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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论中的所描写的工人都惨得不像样,是真的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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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这种时候, @包不同 这种人就失去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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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使用两岁儿童进行劳动的叙述出处:

《资本论》第一卷
--第十三章《机器和大工业》
----第8节:大工业所引起的工场手工业、手工业和家庭劳动的革命
------之(d)项:现代家庭劳动


36小时连续劳动的叙述出处:

《资本论》第一卷
--第八章《工作日》
----第四节:日工和夜工。换班制度
引用的英国官方报告,以及马克思添加的注脚:


应当注意到上下文:使用2岁儿童进行劳动的场合,是所谓“家庭劳动”——不是把2岁的儿童带到工厂来,而是把在工厂做不完的活交给母亲们(以及她们的孩子们)回家去做。2岁的儿童可能不懂得什么是工厂的劳动纪律,但应该已经懂得听母亲的话;2岁的儿童可能不明白复杂的操作,甚至连编制花边的动作都无法顺利完成,但至少可以把原料送到母亲的手上?
而且19世纪的机器发明者非常乐意鼓吹的一点就是“我们的机器简单到连儿童都能操作”,使用了机器后,编制花边这种工作(本来也并不复杂不是吗)可能就只需要按几个按钮了。既然我们可以通过各种方式训练小白鼠,让它们建立条件反射,从而按照一定顺序去踩某几个按钮,那么2岁的儿童会比小白鼠更难训练?——这里不需要调动2岁儿童的抽象思维能力、创造能力,只需要让他像小白鼠一样能建立条件反射就行了!甚至完全可以想得更恐怖一点:即使这个小孩什么都学不会,也可以把他关到某个连接到发电机的仓鼠笼里,用他的行走能力来发电!

“只要不把人当人看,你总能想到利用他们劳动力的新方法的。”

思路一:机器傻瓜化→操作机器的步骤更简单→对劳动者的体力和智力的要求更低,从而允许年龄越小的劳动者使用机器。

至于36小时的连续劳动——首先要指出,这在人体的生理极限上不是不可能,白求恩曾经在前线医院连续做了69个小时的手术。当然,并非人人都有白求恩那般的精力,长时间连续劳动当然会导致劳动能力的下降,从而在某些需要复杂劳动的场合出现失误:

就在这个时候,伦敦一个大陪审团面前站着三个铁路员工:一个列车长,一个司机,一个信号员。一次惨重的车祸把几百名旅客送到了另一个世界。这几个铁路员工的疏忽大意是造成这次不幸事件的原因。他们在陪审员面前异口同声地说,10—12年以前,他们每天只劳动8小时。但是在最近5—6年内,劳动时间延长到了14、18甚至20小时,而在旅客特别拥挤的时候,例如在旅行季节,他们往往要连续劳动40—50小时。可是他们都是些普通人,并不是塞克洛普。他们的劳动力使用到一定限度就不中用了。他们浑身麻木,头发昏,眼发花。但是最“可尊敬的不列颠陪审员”对他们的回答,是定为“杀人罪”,交付巡回审判庭审理,并只在一项温和的附录中表示良好的愿望,希望铁路大亨们将来在购买必要数量的“劳动力”时大方一些,在榨取所购买的劳动力时“节制”、“节欲”或“节俭”一些。
(同样出自《资本论》第一卷,第八章)

但简单劳动——尤其是被傻瓜化的机器搞得更简单的劳动,则可以让劳动者在疲惫、困倦的情况下,只要凭借肌肉记忆就能持续完成指定的动作。拧两个螺丝有什么难的?↓

思路二:机器傻瓜化→操作机器的步骤更简单→允许劳动者在极度疲惫的情况下仍能完成保证一定的工作质量。

还是《摩登时代》这部电影。紧接着的搞笑桥段是发明家向工厂主推销他们的全自动喂食机:

怎么能因为吃饭这种小事让流水线停止运转呢:

但是,资本由于无限度地盲目追逐剩余劳动,象狼一般地贪求剩余劳动,不仅突破了工作日的道德极限,而且突破了工作日的纯粹身体的极限。它侵占人体成长、发育和维持健康所需要的时间。它掠夺工人呼吸新鲜空气和接触阳光所需要的时间。它克扣吃饭时间,尽量把吃饭时间并入生产过程,因此对待工人就象对待单纯的生产资料那样,给他饭吃,就如同给锅炉加煤、给机器上油一样。资本把积蓄、更新和恢复生命力所需要的正常睡眠,变成了恢复精疲力尽的机体所必不可少的几小时麻木状态。

如果有某个装置能让人在梦游中也能完成流水线上的动作——好像某个SCP的创意就是这样的——那么它也很可能会被应用到工业生产上来。

思路三:把吃喝拉撒这些为了保持身体正常运转而不得不做的“小事”纳入到生产过程中来。既然能用流水线传送工件,也可以用流水线给工人喂食、倒马桶(只要这样做是划算的)。

没错,这种长时间高负荷劳动是以损害健康乃至缩短寿命为代价的。但是想象如下的场景:

某台机器的售价是5000元。这台机器的功能就是每运行一段时间就往外吐出一些钱。你可以选择让机器以正常功率运转,每天吐出40元,一年后报废;也可以选择让机器以超载功率运转,每天吐出100元,半年后报废。你选哪一个?

“所以十八世纪在北美种植园里的奴隶,比起一千八百年前罗马市场上的奴隶可能更加不幸:罗马的奴隶主的个人需求被满足后,奴隶便不用再做什么;如果过度劳动把奴隶累死,奴隶主可能会心疼再买一个奴隶的花销,甚至抱怨新来的这个奴隶不如累死的那个会伺候人……但北美的种植园既然也被纳入了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那么种植园主所关心的就只有一件事:利润。而且他不会说出‘今年只要有这么多利润就够了’这样的话的:如果让一个奴隶劳作至死所额外创造出的利润,超过了再买一个奴隶的花销,那么让他劳作至死就是划算的,所以给我死吧!”

“所以你为什么要担心36小时连续劳动可能会有人受不了呢?你的一切问题的根源,还是在于,你太把人当人看了。”

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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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20世纪初期美国童工的样子。你可以从此推断一下19世纪马克思写资本论时候工人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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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还用问吗?

就算在今天,你看看那些低端制造业的加工厂,那些分布在农村的玻璃厂、炼铁厂,亲自到生产线上去看一下,就会被工人的辛苦所震惊。我曾经看过一个大庆市的玻璃厂,就是生产玻璃酒杯的那种小型加工厂。整个工厂得有四五十个人,全部围绕一个大火炉在运行,听老板说火炉不能停,只要一停,生产线就报废了,因此,炉在人在,工人们都是三班倒伺候这个大火炉,我看到过在生产线上的工人,从事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把从火炉里出来的烧的发红的酒杯用钳子夹着移动到另外一条传送带上,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工人平均要每两秒钟夹三次,不能中断,看起来好像并不累,然而如果不想出问题,就要全身心关注的保持和机器一样的节奏。我们在一个女工的身边经过,她眼神死死的盯着传送带,一点注意力都不敢分散出来看我们,就这一致干八个小时!每秒钟1.5次,一分钟就是90次,一个小时就是5400次,八个小时就是43200次,如果你不知道有多么劳累,可以尝试着摆动胳膊一万次试试。

如果你去看那些污染性更强的天花板厂去看看,你会发现工人就是在卖命。整个生产空间内狭小充满了肉眼可见的石灰粉尘,不用一个小时,工人的口罩上就凝结了厚厚的一层石灰,工人的手上、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石灰,而他们要在这个地方从早干到晚,八小时工作制?不存在的,996?不存在的,工人每天除了睡觉和吃饭,就是干活,从早上六点干到晚上九点,没有周末。后来这些天花板厂消失了,原因可能是天花板这个产品已经被其他产品代替了,或者有更先进的生产线问世了。这些工人被抛到了市场上,从事其他的工作。

这些工厂,还是资本主义已经进化了的产物,相对于马克思的时代,人道了不知道多少倍。

人道是人道了,可是很多深层的东西并没有变。

其实,人性中隐藏的恶,是任何制度下都藏不住的,就算你用什么自由、权利、公正给自己包上各种各样掩人耳目的花环,什么创造财富,什么推动变革,什么德高望重,归根结底都是金钱美女,吃干抹净。

可是,在诸多恶之中,资本主义的恶是最可怕的,这个恶可怕在于,太赤裸裸,一点脸都不要,而且,不仅不要脸,还理直气壮的不要脸。

我一个大学同学的前女友,985英语专业毕业去了一家哈尔滨的私营学校,因为人长得漂亮,一进去没过多长时间,就不干了,原因是,老板想睡她,过分。

我一个同村人的老婆,初中毕业出去打工,在廊坊市的私营企业干文书,被各种老板换着睡,挺大的岁数也没结婚,成为各种老板想要开拓业务的免费小姐,不让睡就开除,无情。

我自己的一个亲属给一家工厂打工,在生产线上太累了,半夜睡着了,手指被机器压断了,工厂主一分钱都不想赔偿,甚至理直气壮的威胁,残忍。

我大学的一个院系的女孩子,长的很美,想考当年一个德高望重老师的研究生,那老师当年张口法治权利,闭口人权正义,现在还是那个学院的副院长,结果被那个禽兽用眼神从上打量到下,被告知——我就喜欢长得美的和家里有钱的,直接。

我大学同班同学,毕业后创业成功,别人给他介绍个情人,是个大一学生,该同学和这女学生谈价格,女学生要求两万一个月,我这同学老奸巨猾,算计着两万月外加买礼物开房,吃东西,怎么着也得三万,于是说,我不想耽误你学习,而且我很忙很难履行男朋友的责任,这样吧,我是真心想帮助你,如果你有需要给我打电话,我每次给你买点礼品,最后两千一次成交。三万一月变成两千一夜,精明。

仔细看上面五个例子,那些被压迫的弱者,能够反抗的,只有我那个想考研究生的同学,因为如果他当时录了音,去举报那个老师,那个老师会身败名裂。那是因为法学老师这个资本主义的卫道士阶层起码还是国家体制内的一员,还是和权力挂钩。其他几个实例中,弱者都无法反抗强者。

政治权力也会作恶。但政治权力是有限的,所谓天高皇帝远,社会还有空间,就像那个想考研究生的女同学,不想被作恶,不考了行不行?也行。而且政治权力再可怕,起码还要讲求个人间正道,注意影响和合法性的问题,说白了,还得要点脸。所以,那个女同学举报老师,只要有证据,老师就会有制约。

资本权力之恶,在于无孔不入,谁不为钱所困呢?你想去隐居,可一切都有所有权,你去深山老林弄块地,过两天被当成违章建筑拆除了,还罚了你一大笔钱。比如说那个学外语的女孩子,他能怎么反抗那个私企老板呢?不让睡?那好吧,你可以滚了。契约自由啊、于是这女孩子就滚了,下一个,万一下一个也是这个货色呢?

你会说,会有一些资本家不这样,可如果整个社会作恶的风险太低,为什么不做呢?睡了白睡,为啥不睡?

资本主义就这样把人性当中的恶充分诱导出来,逃无可逃。因为,没有人会制约资本权力。

资本权力之恶,更多的是因为且太直接、太无耻、太赤裸裸,太不要脸,只有在资本主义社会,才会理直气壮的提倡性解放性自由,才会理直气壮的提倡卖淫合法,色情自由。没有什么比资本主义更无耻的了,把强奸说成解放,把掠夺说成效率,把仗势欺人说成尊重法治。

这样的社会中,是世界观和是非观全部颠倒的社会。

普通人,只是在不同程度上选择做最后一个女学生,选择了一条资本主义的方式应对,既然被金钱所奴役,那就出卖自己换取金钱吧。区别仅仅是,有的人幸运,如奶茶妹妹,嫁给权钱,合法卖淫,有的人不走运,租给权钱,非法卖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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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资产阶级历史学家美国人帕尔墨和科尔顿(此两人还是极反感苏联和马克思的)的《近现代世界史》其中引用了19世纪工人状况的一段社会调查。:“1835年,在英国棉纺织厂二十一万九千名工人中,十三岁以下的儿童占四万九千,十三岁至十八岁的少年占六万六千,成年妇女占六万七千。怀孕女工为了不被克扣工资或解雇,不得不进行堕胎或在机器旁分娩,产后一个星期就要上工。九岁到十岁的孩子,在大清早二、三、四点钟就从肮脏的床上被拉起来,为了勉强糊口,不得不一直干到夜里十、十一、十二点钟。他们四肢瘦弱,身躯萎缩,神态痴呆,麻木得象石头人一样,使人看一眼都感到不寒而栗。;根据1840年的调查,利物浦工人的平均寿命为十五岁,曼彻斯特工人的孩子百分之五十七以上不到五岁就死亡。”


“那些新兴城市的居民聚集区都变成黄褐色的地方,因为在早期不断受到大量煤烟的熏染。由于中部地区缺乏足够的阳光,这些居民聚集区不论怎样总是黑沉沉的。工人的住房仓促的建造起来,拥挤在一起;许多人全家都住在一间单房里,家庭生活趋于瓦解。格拉斯哥市的一个警官说,这个城市里有成片成片的平民住宅区,每个住宅区都聚集着上千个衣衫褴褛的儿童,他们只有教名,通常是诨名,用他的话说,就同畜生没有什么两样。……在许多新建工厂里,劳动机械化已经达到这样的程度,以致于工厂主宁肯使用年仅6岁的童工,还有女工。她们的工资比较低,他们通常比较擅长于掌握一个线轴的工作。工厂里的工时很长,一天十四个小时,有时甚至还要更长一些;除了被解雇而闲得发慌外,工人的假日是少有的;而失业又是常见的灾难。工人一天无工可做,也就一天生活无着。”

从以上所说的情形可以看出,工业革命时,英国工人的处境比起希特勒集中营里的囚犯实在好不到哪里去,有些方面甚至还要更糟糕一点。

帕尔墨和科尔顿在《近现代世界史》中说:“对英国劳动人民来说,工业革命是一次难以忍受的经历,但是应该记住,低工资也好,妇女和童工的使用也好,失业的痛苦也好,都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所有这些都存在了好几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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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这个问题,也非常震惊,因为马克思虽然愤青,但也不至于空口白牙的瞎说吧。

是的,我的第一感觉也是两岁的孩童工作不太现实,因为这不符合客观世界的规律:资本家需要有利可图。

直到我看到一个资料:笛福曾经赞扬一些纺织厂让四五岁的孩童有了工作。

笛福写了《鲁滨逊漂流记》赞扬勤劳勇敢,因此他倒不至于说谎。

问题还是那个:四五岁的孩童能干什么?


《国富论》里说分工的优越性,用的例子是做针。

针不再是由一个人做,而是很多人。有的人拉丝,有的人切断,有的人磨针尖,有的人……

但如果再变态一点,有的人负责把磨好针尖的半成品送到下一个环节那里。

是的,他们做的所有的事情就是:搬运物品。

当然,我们现在有了流水线。但当时可没有。

重点来了:纺织行业的“流水线”是什么呢?

我猜,是那些四五岁的童工吧。

那两岁的童工能干什么呢?

反正在家呆着也是呆着,或许一小块黑面包,就能让他们把蚕茧扔进热水里吧。资本家有利可图,因为你无法想象这些童工的工资之低。

当然,我这些都是臆测。


或许马克思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没有预料到,两岁的童工已经不见了,就连四五岁的童工也已经不见了,以至于大家普遍无法理解。他没有做更多的解释。

就像我们现在无法想象奴隶制度,大部分中学生都会问出这个问题:奴隶不反抗吗?

虽然,我们学了进化心理学都知道,给人一把电棍,就能把任何人调教成为一个奴隶(至少是表面上的)。

中学生是幼稚的,但这个幼稚,恰恰反映了我们社会的文明。

只是,希望两百年后的人不要指着我们的尸骨说:他们,不反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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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狗能干啥?如果你每天以食物和皮鞭来训练它,它可以干很多事情。

现代人不明白一个两岁半的小孩能干啥,因为你有幸生在一个和平与发展的年代,在这样的年代中,两岁半的孩子只会搞破坏。

但是,如果这个小孩从出生开始就吃不饱,他每一次吃到食物都要经过精疲力竭的哭喊,都要经过最大的努力。他的同龄人大部分都夭折了。他长到2岁半之后,如果不按指令干事就会被皮鞭伺候,而且吃不到饭。相信我,他一定能学会干些什么,毕竟他智商还是比狗强不少的。

我们现在说8小时工作,有的说996。别以为数字一样就真的一样了。在知乎的人有几个去站过流水线的?流水线工人连上厕所都要请假你知道吗?你坐在办公室舒舒服服的工作,你以为让你工作10小时,你真工作了10小时吗?你有没有发呆?有没有看新闻?有没有喝水?有没有上厕所?有没有拖拖拉拉?现代人工作8小时,真正认真工作的时间一般不会超过4小时,大部分人甚至不到2小时。我说的认真工作,是全神贯注,一丝不苟,一点都不能错的那种工作状态。

在资本家眼中,你不是人,你是人形机器,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为他创造利益,他不需要考虑机器的生活,不需要考虑机器的想法,因为如果你失业一天,你就要饿一天肚子,你的家人就要饿一天肚子,你不但身体不敢反抗资本家,你连精神都不敢反抗,因为如果你想太多出神了,工作就会犯错,你犯错了,迎接你的就是皮鞭、饥饿,和你能想到的一切恶梦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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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部分是真的。如果你们了解改革开放初的农民工,就不会提出这个问题。当然现在农民工赚到钱了,只有工作状态是苦的,他们老家的家庭已经好起来了。就是说现在,不光民营企业家,农民工也完成了原始的资本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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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主你就别装了,还难以置信?不用看19世纪,就去看看前段时间那个被老妈狠踹的童模妞妞,也才3岁,照样得一天十几小时地换衣服摆造型拍照,着劳动量可一点不比做工小,当人剥削人的时候年龄根本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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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当然是假的,资本家对工人就好比爸爸对儿子,是资本家养活工人,没资本家投资开厂,工人去哪儿恰饭?要你干点活怎么了?996怎么了?说剥削的,你们有良心么?

不行了,我要去一趟卫生间。

2岁的人能干什么,我不知道,你得去问资本家,如果2岁孩子的父母都必须每天在工厂干12-14小时活,那么你猜他们的孩子该待在什么地方?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里指出工人给自己孩子喝鸦片药水让孩子安眠,但鸦片药水并不便宜。当你2岁还在吸吮手指的时候,这些工人阶级的2岁孩子已经耳闻目染工厂生活了。

维多利亚时代工厂采用14小时工作制,如果加班,36小时完全是可能的。至于工人死活,工人只是奴隶的廉价替代品,奴隶得先付钱后使用,而工人是先使用后付钱。奴隶死了是奴隶主的财产损失。工人死了,随时可以在劳动力市场上找一个新的替换品,大部分情况下可以免费以旧换新。不然你以为当时英国工人平均寿命不到20岁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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