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远古善良自由党的评价:没有心肝
更新:
听闻此君又有新的奇葩言论,又开始吹捧起美国民众对自由的向往。
我想我还是来评价一下吧。
纵观他所有言论,其实不难发现一个明显的问题(这里先不考虑他是否是故意哗众取宠),那就是对一个没有调查过的事物妄下结论。
也就是常说的没有实事求是。
他觉得美国如何,所以预测美国应该如何,这中间没有任何可靠论据的逻辑推导。
参照他的逻辑,我来仿写一句话:因为张三很勤劳,所以张三一定能成为亿万富翁。
这里面忽略了两个问题。
1、张三是否真的勤劳。
2、勤劳就能成为亿万富翁吗?
他跳过了这两个必要的过程,直接得出了一个想当然的结论,会出现如此离谱的差错也就不奇怪了。
我之所以更新这些,不是想要批判他这个人,而是想告诉大家:同志们,千万要引以为戒啊!
他的滑稽在于他逻辑漏洞过于明显,以至于只要会思考的人不可能看不穿他的愚蠢,可更多时候这种似是而非的诡辩会以一种更难以识破的形式出现。
不仅如此,很多人同样会落入这样的思维陷阱中。
当你对一个事物下判断的时候,你首先要思考自己是否足够了解它,只有当你彻底调查过并掌握了其客观规律才可能最大程度的接近真相。
但现实往往是我们普通人离彻底调查和掌握规律都存在相当遥远的距离,笃定自己彻底掌握了真理实际上往往是已经进入了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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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答案:
我只负责搬运。
该回答目前已被设置为“只有作者关注的人才可以评论”
3.24:“4月底……没有太大的问题”。
3.28:“好消息”
顺便一提,从这一天以后,随着美国疫情迅速失控,这位“远古善良自由党”已经不触碰任何关于美国新冠疫情的回答了。
在美国开始失控的时候,他改换成吹日本了。
emmm……
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
哪怕脸被现实打肿,把评论区一关,还能假装无事发生过一样闭着眼就是一顿舔。
所以。
干这种活到底有没有钱拿啊?
有钱拿的话给个群号呗。
我想……
更新一下:听说某位先生来反驳我,各位可以看看我的回应,看看究竟谁在空想:
来聊一聊远古善良自由党先生的经济学水平。
先感谢 @Larry1848 的学术指导。
远古善良自由党:严格执行八小时工作制,双休,社会会变得怎样?
远古善良自由党先生最近的一篇回答↑真的把我看笑抽了,该回答充分的展现出了其对经济学的无知,咱们一条一条来:
1、其声称:
中国人均收入依然不高,资本和技术并不充分的情况下,增加劳动时间,是实现赶超的必然办法。
这里有两个明显的错误:首先,“资本和技术并不充分”,这句话即使不考虑定量的问题也不准确。资本(kapital)是什么?是流动性的资金吗?不完全,资本的含义是“something that yields more in the future”,是“生产资料”,厂房、机械占了其主要部分。中国真的缺乏这些资本吗?那近五年来为什么要剧烈出清这些产出生产资料的过剩产能?请自由党先生思考:缺的是什么样的“资本”?什么领域缺“资本”?仅仅依靠“干”来做大总量能够高效的提升这些领域的资本密度吗?
其次,“增加劳动时间,是实现赶超的必然办法。”这话曾经是没错的,但是至少从1984年开始就不能这么说了。毕竟在1973-1984年间,劳动对中国经济的贡献率超过了资本和TFP之和,但是从1985年开始:
不论资本和TFP的贡献率如何波动,劳动的贡献率始终排在最后一位,而且份额稳定下滑[1]。更新的数据没找到,但是根据经济增长的一般规律,TFP的贡献率是会随着收入水平提高而扩大的,所以劳动要素在未来的经济发展中必然越来越不重要。如何实现赶超?我个人的答案是制度结构性改革和技术进步,但总之哪怕你说未来在于增进资本密度也比扯什么扩大劳动投入要靠谱。
PS:TFP是全要素增长率,可通俗的理解为科技进步。
另外,中国现在也是国际标准上的入门级高收入国家了,这里的“收入”=“产出”=“GDP”=“Yied”,不是指工资也就是可支配收入(DI);你说分配不均可以理解,但是“不高”是不严格的。
2、其声称:
不加班了,那公司提高效率就可以了。然而这些人不能理解的是。市场竞争本来就包括效率的竞争。如果一个企业本来能够在8小时能创造更多的效益。而它的竞争对手却必须10小时。那它在市场竞争,人才竞争中就处于优势。而现在有些行业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普遍需要996等长时间工作。本身就说明企业之间竞争极为激烈。其他的提高效率的办法可以说已经用尽,必须提高工作时间。
解释解释啥叫“效率”?单位时间内完成的工作量。你这谈的是效率吗?这玩意不叫效率,这还是我们上面谈的“产出”。996完全不是提高效率,相反自由党先生描述的这个过程的本质就是:公司为了降低运营成本花雇佣4个人的资金雇佣了3个人让他们干5个人的活,然后每天无薪996再干一个人的活,公司的生产效率提高了吗?没有,单位时间内的产出还是这么多,产出增长的原因只是劳动时间的增加,这最多只能是说提高了产出,效率——单位时间内完成的工作量大概率还是下降的,毕竟人晚上要睡觉。
这还算好的,有的企业在生产过程里有那么多形式主义的东西,这个不改。那些过场占用人那么多时间,签个文件又要应酬又要剪彩又要开会,占一堆时间,完了就只叫人做死地奉献,有多少996是被这种东西逼出来的?
而且讨论效率不从生产力函数入手,我也是很迷的。
科技(A)是对生产力起决定性因素的东西,自由党先生不支持企业搞走以高技术提高效率的模式,反而支持现有的、持续几十年的从员工成本上找利润的盈利模式。哪怕自由党先生站出来——假设他真的有经济学基础,说他的这种设想只存在于技术要素不发生变化的“短期”之内,那么也要面对两个短期内的质疑:首先,为什么不压制形式主义来缓解996,压制消灭形式主义可以视为管理技术的提高,也能通过A(技术水平或者制度水平)作用到生产函数上;其次,为什么要在短期内如此损害人力资本H(加速折旧率)来影响长期的增长?
产业升级不只是产品技术的升级,也是从劳动密集型向智慧发展型的转型,如此损害劳动力的健康状况、创造力,甚至影响到劳动力的数量、间接降低整体教育水平,是断然不能适应这种转型的。
3、其声称:
社会服务普遍性的下降:以前你的快递可能一天就到。现在要三天。什么,急用。急也没有。就得等着。你出去吃个饭。不好意思,没人。去医院,不好意思,没人。打个网游,以前3个月一个大更新。现在起码半年。
不错,禁止996确实会导致社会服务性的下降,但快递小哥就不是人,你需要这种服务对方就可以不睡觉?医疗这种特殊基础性服务采取轮班制也不是个事儿,饭馆亦然;至于说网游更新,印度程序员可以任意996,也没看他们写出赛博朋克来。
4、其声称:
收入普遍性的下降:很多人说不加班不要紧,可以多雇人啊。但问题在于,如果多雇人。同样的工作,却分给了更多的人。那带来的只会是所有职工的收入普遍下跌。
这里声称的收入下降是基于产出守恒的情况,然而这种扩大分配规模的情况是必然带来总产出的上升的,道理很简单——边际消费倾向提高带来的消费扩大,作用到了总产出上,引用一个我之前的回答做解释:
如果富人都自发地把奢侈性消费用来周济穷人,从经济学和社会学的意义来说,会对社会发生什么样的影响?
如果一个年入百万的富人的边际消费倾向是0.6,每年花60万,他每年的消费对GDP的贡献就是60万(的乘数)。但是此时如果让他的收入降低到60万,他的边际消费倾向一般会升高——因为他无法接受生活质量的下降——到0.7,那么他每年消费42万;与此同时,将他降低的40万收入,分给两个人,每人收入20万,那么这两个人的边际消费倾向可能达到0.9,也就是每人每年花18万,总计36万;那么,他们同样是100万的收入对GDP的贡献就是78万(的乘数)。
后者显然优于前者。
前述的两种情况依据边际消费倾向将他们各自消费能力释放之后,社会各主体在受到这笔钱之后还会再花掉这笔钱中的一个比例,并以此循环往复,这意味着他们的消费所创造的价值不止60w和78w。
假设社会总支出乘数是5,
那么第一种情况下:
第二种情况下:
总产出增加了
5、其声称
消费会受到影响:一些空想分子,再一次认为不加班了,大家就会有更多的消费。但问题是,他们不会想到的是,消费需要什么?讲通了,就是钱。大家收入都减少了。你拿什么扩大消费。消费变少,又会减少对生产的刺激。
中国经济发展速度会变慢、社会治安会变差生产速度变慢,消费变慢。中国经济发展速度必然变慢。发展速度变慢,就没有办法容纳更多的劳动力。而这就意味着更多的无业游民。更多的无业游民就意味着更恶劣的治安环境。
前一段已经证明了总产出非但不会下降反而会上升,那么消费下滑的理论也就不攻自破了,后续的逻辑也就不用看了。恰恰与自由党先生所说的相反,随着消费在经济中的贡献率不断提高,通过改善分配方式来提高消费规模对经济的促进作用会进一步增大,这些面向不断增长的消费需求的产能,将会催生更多更高级的工作岗位,来覆盖当前不断扩张的就业需求,而不是像996这样,居然还玩儿消灭工作岗位的把戏。
6、自由党先生在文末还出了一个思考题:
在这个过程中,其实是有一个群体,他们的利益在一定时间里是会变好的。请问这是那个群体?
鄙人也来试着回答一下:如果按照自由党先生的搞法,有一个群体一定很高兴,这个群体就是既不愿制度改革,也不愿投资创新和实业,还想压低劳动力价格以便抽取红利的老派Bourgeois。
几个佐证:
在欧洲,以荷兰和德国为代表的北欧国家生产效率远高于以西班牙和意大利为代表的南欧国家,但他们的工作时间排名却是倒过来的。
新加坡人以工作时高效不分神和按时下班闻名,他们的人均制造业附价值在全球可以排到前三。
好奇他这自由主义是跟佛朗哥学的还是跟蒋介石学的。我的几个右派朋友一致认为这种人存在是给自由派丢人。
别人反共,我先看内容然后根据作者水平觉索然无味或恼羞成怒。
此公反共,我先狂笑两声然后点开内容,看完还有二次欢乐。
简单说呢,这是一个最无威胁的反共分子,同时也是最儿戏的自由市场拥护者。
哪怕你只是翻开词典,把资本主义自由市场的段落读一遍,也可以比他更懂资本主义和自由市场。
说在前面:
本来大家都批判得差不多了,我不好插什么话。但此公的表演真的太可爱了,着实把我逗乐了。
正文:
远古善良自由党公是知乎libertarian开除右籍第一宗师,在“除你右籍”、“赐你左籍”这两大神功方面修炼功力大约达到0.8个汪女士或0.75个李先生水平。
前两天 @山高县的收藏夹 发了条想法:
我一看,远古善良自由党先生又开始表演了:
按照这种逻辑,82-89经济统制化的皮诺切特是什么?执行“一国保守主义”的英国保守党算什么?枪毙李承晚党羽郭永周、横扫贪腐黑社会、银行全部国有化的朴正熙又是什么?更别说俾斯麦了。这些人棺材板估计全都要压不住。要是维克多·欧尔班与雅罗斯瓦夫·卡钦斯基看了此公的表演,怕是也能气得吐血三升。
不过 @张泰玩 君在这两篇回答里就批判过中国“英美式保守派”把“欧陆式保守派”除籍的玩法:
所以远古公也不过是在此方面承袭他的同僚的衣钵,一以贯之嘛。
张泰玩君这篇回答的评价我觉得非常清楚:
鼓吹全盘私有化这不恰恰是哈耶克所说的“致命的自负”么?搞笑的是鼓吹这一观点的恐怕一直认为自己是哈耶克的忠实信徒,如果非要按照哈耶克这番言辞的标准来看,他们真的是一不小心自己就对着自己脑袋瓜开枪。
不过话说回来,此公在政治、经济方面作这种滑稽戏也就罢了。他还要掺和军圈。
这事情说来话长。几个月前,我写了篇回答:
而此公写了一条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评论:
我当时真是一头雾水。到底是谁把此公带到了沟里?我知道知乎军圈跟贴吧比水平有待提高,但也没低成这样吧?
直到我答了这个问题:
后来发现了这篇文章和此公欢喜的评论:
我终于知道谁把此公带进沟里了。不过,这位杀猪狂何许人也?
我不说别的,就提他的贴吧名,不少年长些的网友估计就知道——匪贼鸥/大清流。衍生ID包括真匪贼鸥、大清流A15、大清流A62,等等。
此公是太平洋战争吧几大申必人之一,也是“马来代汉”理论的发明者。在军事内容方面也颇有“研究”。其“研究成果”包括:
零式1对75架P-51D能获胜,并能对野马打出0比50战果;
95式轻战车绑炸药神风虎王可屠虎灭豹——理由是艾布拉姆斯静对动也才80%,二战的火控更差;
97改式中战车能在1600码距离上正面击穿T-34/85,97式能对抗美军的M4A3谢尔曼,日本25毫米装甲能相当于德制55毫米装甲;
日军机枪点射堪比svd,炮兵精度堪比棕榈树导弹;
波音747能垂直降落;
ZTZ-96抄袭T-55M6,ZTZ-99抄袭T-64A(是的,此公与太吧其他逆民不同,他认为ZTZ-99抄袭的是T-64,而不是其他人口中的T-72)……
此公的神论还有很多,尽管由于贴吧上的东西已经在历次对他的删帖、炸号中逐渐消失,但是还是有很多留存下来,大家直接百度他的ID,或者到太吧的废墟里去搜索甚至都能找到:
(注意现在老匪的头像与他的知乎号头像是同一个。)
甚至他的高论都惊动了北朝众:
我真是好奇,就这样一个人物,也能得到远古公的力捧?真是有够好笑。
或许这一群人就像我这篇回答所引用的那样:
“我们现在所经历的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一个概念意义上的意识形态时代,……抛开那些装腔作势不谈,我们可以简单地把这个时代称之为自由派胡言乱语的时代。”
——维克多·欧尔班
美式言论自由的践行者。
我用拿出一个英国60年代失业率和80年代失业率的对比,得出撒切尔夫人自由化的弊病,然后他就把我拉黑了。
很离谱的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评价某个人的问题底下,回答全是骂的。就连几个魔怔人都有少数人为他他们讲几句好话呢。
我没有和他做过交流,但是我认为他的一些回答虽然片面了些,但是至少比某些人看得现实。
我就贴几个他的几个我很符合我胃口的回答吧
和最后一张图一样,如果左壬与其他选项并列出现的话,我都会选择另一样。
自由主义和法西斯主义是一体两面且互为表里的。
一方面你会看到歌颂自由解放尊重个体价值倡议施行市场经济民主制度的温和型自由主义言论。
另一方面你又会遇到立誓以不自由之手段消灭某一特定信仰或群体的法西斯主义者,亦自称自由主义者,或者按我的叫法极端自由主义者。
这看似矛盾其实内在逻辑是合理的,因为自由主义的价值体系根本上依然是建立在资本主义制度的金字塔上,这种制度本身就是依靠奴役无产阶级,奴役落后国家榨取剩余价值而运转的。
因此自由主义所倡导的价值最终只能惠及特定群体,自由主义所倡导的普世性并不存在,在实践中就是一套维系资产阶级自由的意识形态工具。
自由主义的经济基础是市场经济,这种制度追求效率与利润,为了实现经济效率的提升,对于特定群体和思想的压迫是必要的,只有将无产阶级的利益作为经济“成本”削减掉,才能尽量减轻资产阶级的负累,但你靠嘴说是没有用的,如果每个人都可以自由选择的话,那么他们必然是以自我利益的最大化为前提而决策,没人会轻易地让出自身的权益,遇到这种博弈时,自由主义冠冕堂皇的理论就不管用了。
怎么办呢?自然是换上另一张面皮,以恐怖的手段打垮一切挑战这种制度的不利因素,为自由市场的运转扫清障碍,这就是西方喜欢扶植独裁者当反共代理人的根本原因。
一旦目的达成,完成了经济改革或转型,便通过“民主化”或暗杀的方式终结这些政权,让资本和企业自由地吸血,以维持宗主国的高尚生活。
即便是在自由的国度之内,通过黑社会和特务组织打击工人运动的实践也屡见不鲜,这些行为是法西斯主义的微观实践。
没有奴役,何来自由?
在这种体系之下成长起来的人无法认识到这套意识形态的悖论,割裂地将“不自由”的症结归谬于外部因素,永远无法认识到这套体系本身的问题。一些小资产阶级和小知识分子得益较多,乐于宣扬这套系统的优越之处,另一些无产者得益较少,亦无理论修养,只能将被这体系压制所致的愤恨投射向他者,用最不自由的手段达成自由之目的,幻想着自己是捍卫自由的硬汉,于是恨就这样被转移出了系统,而永劫的命运,却未曾改变。
后者获得一些神秘主义语调包装过的思想垃圾为自身的行为正名后,就成了远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