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部分反感伤痕文学的人其实是没读透。
我看过的伤痕文学不多,印象最深的初中时读的《芙蓉镇》(当时是初中语文推荐阅读文学之一)。当时吧,我思想比较浅,没读出太多东西,就简单的认为是一本反文革小说罢了。但是小说描写的文笔还不错,使我对情节印象很深。
长大后,再回去读这本小说,才明白了小说里面表达的一些事情。
1、反派的命运因其出身而不尽相同,有后台的反派,比如李国香,尽管在群众中声名狼藉,但始终屹立不倒,到了故事结局,拨乱反正时,李国香依旧在他叔叔县委书记的帮助下成功转移,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安然无恙。而另一个贫农出身的反派王秋赦,仅仅是被李国香这种有后台的反派利用的打手,当拨乱反正时,有后台的李国香转移后继续吃香喝辣,而贫农出身的没有根基的王秋赦就被抛弃,用他的悲惨结局来平息群众怒火。
2、李国香一手遮天,仗着当县委书记的叔叔当后台无比嚣张,群众敢怒不敢言。然而小说中她唯一吃瘪的时刻却是文革发展最高潮的时刻,他那县委书记叔叔后台被群众打倒,李国香紧接着也在当地被群众打倒,得到了报应,和一群黑五类分子一起劳改,那一段描写的大快人心。看到当李国香试图油嘴滑舌继续耍滑的时候,被造派小将大耳光教训的时候更爽。但是,结局是借拨乱反正之机,她的后台县委书记叔叔被平反官复原职,李国香也借机翻身解放,成功转移。而其他的平民黑五类分子摘帽后,生活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为了讨生活而劳动而已。
3、李国香迫害女主的原始动机是女主长的比自己漂亮,追的人多。而自己是大龄剩女,脾气还臭,没有男人追。
4、李国香经营国营饭店,业绩不佳,是因为服务态度差,经营的不好。而女主的私营豆腐摊因为价格低廉、分量足、口感好、服务态度好导致生意红火。李国香因此给女主扣上走资派的帽子搅女主家的生意,而从不反思自己经营不善才是国营饭店没人问津的的原因。于是群众喜爱的豆腐摊被李国香用权利搅和黄了。
5、小说结局,虽然拨乱反正,但是男女主这真正被迫害的平民,仅仅摘帽了事。而当初陷害他们的李国香也借着平反之机转移去安排了新的工作。这小说结局多少让人感到惆怅:因为感觉真正的坏人没有得到报应,而被欺负的好人的被伸张正义的方式总让人感觉缺失了什么,总之很不过瘾。
嗯……仔细思考思考小说情节的话,总觉得不止是单纯的批判那啥那么简单呢感觉?
某人批评伤痕文学:“哭哭啼啼,没有出息”
我觉得,我们不能人云亦云,应该自己去了解阅读一下。开卷有益,无论什么书,读一读也好,不论喜不喜欢。就算要批判,也应该读一读,了解一下,才好下手批判不是?
定个调,以免评论区的某些美分转粉红的还在那里用老一套的说辞说话:
伤痕文学≠知青文学≠现代的反思文学。
伤痕文学仅限于八十年代登场的,对于前三十年存在的问题进行揭露的文学,因为其代表作伤痕才叫做伤痕文学,本质上和是否有伤痕无关。
因此评论区如果想要反对我,请拿出具体的八十年代的文学来反对,而不是拿着二十一世纪的反思文学的玩意来反对。
伤痕文学的本质是为了反对前三十年的极左浪潮而诞生的政治文学,其目的是为了防止极左浪潮的复苏才出现的,连这点都不明白你给我谈伤痕?
现在的某些前美分转成的粉红真的应该从基础的政治史教授起。
元回答:
他感到,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爱我们亲爱的祖国。想到她的未来,想到她的光明前景,想到本世纪结束、下世纪开始时,四个现代化初具规模的迷人境界,他便产生了一种不容任何人凌辱、戏弄祖国,不许任何人扼杀、窒息祖国未来的强烈感情!他想到自己的职责——人民教师,班主任,他所培养的,不要说只是一些学生,一些花朵,那分明就是祖国的未来,就是使中华民族在这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强盛地延续下去,发展下去,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未来!
——《班主任》刘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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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百科可能告诉你,许多渠道可能告诉你,伤痕文学是小布尔乔亚在上山下乡时候的迷茫和矫情。
问题是:
班主任讲的是文化多样化的内容。
窗口讲的是农村村干部。
伤痕的女主角积极的融入到生活工作中去。
灵与肉的主角成功被工农改造,放弃出国的机会继续当乡村老师。
爬满青藤的木屋实际上讲的是知识分子下乡和红脖子发生冲突的故事。
思念你,桦林就是个恋爱小说。
飘逝的花头巾讲的是大学生情感纠结的故事。
被爱情遗忘的角落讲的是乡村道德束缚的故事(对,就是知乎天天批判的那堆东西)。
我是谁讲的是校园内批斗的内容。
啊!讲的是也是校园内人们相互批斗的事情。(基本上是这几部里面最反动的了)
大墙下的红玉兰讲的是特殊时期被陷害的老革命的故事。
将军吟是讲军队干部遭遇,是有现实基础的。
芙蓉镇我就不说了,毕竟太有名了。
许茂和他的女儿们也是讲农民的。
……
唯独聊到你们喷的那个内容的,也就是本次列车终点。
然后你们忽视了那一长串讲别的故事伤痕文学,就揪着一个本次列车终点提到的内容反复批判……
说好的没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呢?
合着对空气开炮很开心是吧?
实际上伤痕文学的主人公和知乎如今的诸位当下没什么区别。
他们反礼教(被爱情遗忘的角落),反蠢领导(窗口),反红脖子(爬满青藤的木屋),赞扬农民和工人(灵与肉),歌颂爱情的美好(思念你,桦林),批判拜金主义(飘逝的花头巾),提倡看课外书(班主任)。
说句实话,这些伤痕文学里面大多数内容放在现在都是非常左的内容。
甚至于这些书魔幻的地方在于,他们一方面宣扬左派思想,一方面又批判极左浪潮。
在这些书中,应该批判的不是小布乔亚的无病呻吟,而应该批判的是将任何不好的东西冠以极左的名义。
实际上读了伤痕文学,你就能明白芳芳这类人为什么见人就喊极左了。
因为在伤痕文学中,极左=红脖子=无休止的批斗=道德礼教=所有你能想到的不好的东西。
我再重复之前一个问题说到的内容:
伤痕文学是政治文学,是带有政治目的写的东西,而不是真的是小布尔乔亚们的无病呻吟。
在特殊年代,这些文学是具备极强的政治教育效果的,以至于给一代人留下了极左=你能想到的任何最烂事情的印象。
所以诸位在反感或者不反感伤痕文学的时候把书看了再说。
毕竟——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就是这样。
另外: @花村妇联主席 灵与肉主角表示农村真好,我才不去美国
@金吾 许茂和他的女儿们结局恰恰是村干部和知青幸福结婚。
@寒冰射手曹草草 窗口主角表示你说得对,新时代就是好。
@托卡马克之冠 伤痕文学好多本身就讲的是农村的故事。
……
诸位下次发言请调查后再发言可以么?
知道你们的就算了,不知道有一位算一位都以为是高级黑呢!
还有,别在评论区说这些书是少数,这些小说都是伤痕文学的代表作,是你问伤痕文学推荐的时候别人给你必列的书单。
所以别什么都不了解还在评论区嘴硬,那样做很没意义的。
因为你不和农民产生共情,那我同样也可以不和你产生共情啊。
你可以哭哭啼啼的痛斥自己命运多舛,我也可以哄堂大笑的嘲弄你意志薄弱啊。
选择是双向的,反馈是相互的,你认为自己和农民农村没有关联,却因为时代的因素被强行放进一个格格不入的环境中,因此手足无措,你对农村农民视若鬼蜮,避之唯恐不及,巴不得离他们越远越好。那我作为一个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路人,我也同样觉得你的那一套言论跟我的基本政治伦理格格不入啊,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跟着你起哄?我也觉得离你们越远越好啊。
传统中国是一个农业社会,大多数人往上数五代都是农民出身,伤痕壬也不能脱离这一基本规律,但是你认为农民都是自己的前辈,你一个后辈没吃过也不想吃前辈的苦,吃了之后你觉得苦不堪言,那我作为一个90后中老年人,我也算是你们的后辈,那我同样也没吃过你们的苦啊,我为什么要同情你们?
我们只不过是把你们做过的事情再做到你们头上而已,只不过是用你们对待农民的态度来对待你们而已,这很公平,你没什么可抱怨的。怎么?和尚摸得我们摸不得?
尔曹所泣者,非苦也,乃苦加诸尔身也。
对于那些吃惯了苦的农民来说,你们看都不看。
你们有兴趣可以看看赛珍珠写的《大地》,人家一个洋人,在中华民族的至暗时刻,都能客观公允的看待农村农民,自居中国农村一份子去斥责他们的愚昧短视,赞美他们的顽强勇敢,鄙夷他们的狡黠,歌颂他们的智慧,人家都能从泥土中同时发现牛粪和鲜花,而到了你们嘴里,农村就剩下粪坑了。
这让我怎么共情你?
你做出了选择,就得承担代价。
你觉得这不公平?
我要是共情了你,那才是最大的不公。
约莫是我初中的时候接触了伤痕文学。
我最大的困惑就是:农民都已经这样生活了几千年,你怎么到农村去就成了伤痕?
现在看来这个困惑不止我一个人有。
然而最大的问题是,为什么这样畸形的文学会被追捧那么多年?
伤痕文学:让我们去农村,太痛苦了。
农民:???
现在农民会上网了,礼崩乐坏啊。
在知乎大神嘴里,一会他们是顶级学府的博士,是年薪百万的大v,是办公室白领,但是!
突然他们会化身工农阶级,讽刺小布尔乔亚女性的肤浅,不选择无产阶级男性;
突然又成为了广大人民群众,表示少数人侵害了多数人利益,人民只想入关;
突然又会化身那个年代的农民,表示:你们上山下乡的苦,我们最底层人民无法理解!我们从小就在农村长大!歧视!
呵呵。
题主,我来告诉你原因吧,因为有些人只能见得自己好,他们是最忠诚的nationalist,昄依甚至放弃自己的权益。
他们把西方世界的一切当做是一切主义的终极boss,自己则是战场上的战士,随时可以作为卒子燃尽自己。
于是所有人必须和他们一起上战场,甚至用 body做燃料——战车在他们眼里无限美丽,所以所有的人都不可以批判。
所谓伤痕文学,就是这个战车不太美丽的地方——但是攻打美国的战役已经开始——那么就不许批判。解决 () 。
最后借用知乎网友 @Raymond 的一张图和他的一段话说明一下情况:
1961年,中国人均每日饮食摄入热量全世界最低,甚至低于非洲;而北美洲一直是饮食摄入热量最高的地区。中国人的饮食热量1982年开始超过非洲,1995年赶上了世界平均水平。
果然一群人又来了,我也是服气了,来来来,看看限制农民进城务工、禁止农民自由售卖自己粮食的是不是写伤痕文学那批人。
限制农民自由迁徙:
1953年4月,政务院发布了《关于劝止农民盲目流入城市的指示》,“盲流”一词就是那时提出来的。此后,国务院在50年代数次发文,要求各地劝阻和制止农民盲目进城。
1958年1月9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户口登记条例》颁布施行。《条例》对农民进入城镇作出了约束性限制:“公民由农村迁往城市,必须持有城市劳动部门的录用证明、学校的录取证明,或者城市户口登记机关的准予迁入的证明,向常住地户口登记机关申请办理迁出手续。”从此,形成了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的“二元结构”的户籍模式。
1964年8月,国务院批转了《公安部关于处理户口迁移的规定》,该文件比较集中的体现了处理户口迁移的基本精神,即两个“严加限制”:对从农村迁往城市、集镇的要严加限制;对从集镇迁往城市的要严加限制。此规定堵住了农村人口迁往城镇的大门。
禁止农民自由售卖自己的粮食:
上面这些办法,看来只能实行第一种,又征又配,就是农村征购,城市配给。其他的办法都不可行。如果大家都同意这样做的话,就要认真考虑一下会有什么毛病,会出什么乱子。全国有二十六万个乡,一百万个自然村。如果十个自然村中有一个出毛病,那就是十万个自然村。逼死人或者打扁担以至暴动的事,都可能发生。农民的粮食不能自由支配了,虽然我们出钱,但他们不能待价而沽,很可能会影响生产情绪。为了不影响他们的生产情绪,不仅要给他们钞票,还要供应他们物资。但是我们现在还不能完全做到这一点。因为农民要的东西百分之三十是日用工业品,百分之七十是牲口、农具这些东西,而我们一下子搞不到这样多的东西。毛病还可以举出好多,因为我们没有经验,意想不到的事情一定会有。
但是,回过头来想一想,如果不这样做又怎么办?只有把外汇都用于进口粮食。那么办,就没有钱买机器设备,我们就不要建设了,工业也不要搞了。 ———1953.10.10,陈云
事实上在1952-1957年第一个五年计划时期已经有大约2000万农民工自由流动进入城市,然而在1961-1963年两年半的时间,这已经进城的2000万农民工又被“劝”回了农村:
大规模针对企业职工的精简工作是从1961年开始的。中央公布的精简指标是以1960年底为基数,三年内减少城镇人口2000万人以上,1961年先争取减少1000万人,1962年再减少800万人以上;其中,精减职工的主要对象为1958年1月以后来自农村的新职工,原居住城市的新老职工可以留职。
以上史料我觉得已经充分说明究竟是不是“写伤痕文学的人”让农民过的如此辛苦。
有些人反对伤痕文学的理由奇葩到我觉得他们没有脑子。
“我不反对伤痕文学,但那些比他们还惨的农民呢?”
拜托,不允许农民随意进城务工,把农民固定在农村的又不是写伤痕文学的人。
不允许农民自由售卖自己的粮食,不允许农民随意进城务工的难道是那些写伤痕文学的人?
抗战时期华北根据地还能组织根据地农民进城务工挣经费呢。
最后,知乎这些看不起伤痕文学的人不是第一批了,最早一群看不起伤痕文学的人和写伤痕文学的人是一代人。
他们普遍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家族有亲戚是中高级干部。
比如我妈就特别看不起写伤痕文学的人,原因是我妈的姑父是解放军正师级军官,当时正在一家大型兵工厂做军代表;我妈下乡不足三个月就被某军工厂特招进厂,不足一年就被工厂“群众推荐”读大学做工农兵学员去了。
说句难听点的,看不起伤痕文学,也是需要资格的,家里没有出厅局级干部,没有出军师级军官,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伤痕文学?
焦裕禄女儿当年进京读书,填表写自己是干部子女都被奚落:
你爸一个县团级,你也配干部子女?
所以,我奉劝今天依然反感伤痕文学的人,你们家里要是没有一个中高级干部和军官,你们反哪门子伤痕文学啊?
你们要是在那个特殊年代,也得乖乖去农村修理地球,你家要是有点海外关系,祖上开过买卖建过工厂,连招工参军的资格都没有,安心在农村待一辈子吧。
除非你们和我母亲一样,家里有个正师级军官的实在亲戚。
想听实话吗?
因为咱乎用户很容易被洗脑,又迫不及待标榜独立思考。他们从这里那里搜集点边角料,顾不上求证就急于拼凑世界图景。这里听个入关,那里听个做题,那里又搂个河殇,一抬头撞上个陈平的“反西方经济学”……
靠着这堆容易理解、似是而非的破烂儿,形成了自己的定见。
关于外部环境的信息来得或快或慢,但只要我们认准了自己头脑中那副图景是真实的,就一定会将这副图景等同于外部环境本身。
——沃尔特·李普曼
而当听到不合于他们心中图景的其它论述时,就急急搬出一些非常普适的阴谋论话术,用以抵消思想冲击。这些阴谋论简陋易懂,总结起来就是总有刁民想害朕。这个是河殇派,哪个是掌握了话语权的文人们,或者其它“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敌人”,试图捣鬼的“资本的力量”。
这些东西虽然不容易查证,但拿点感性上的蛛丝马迹串联成一种叙事还是不难的,碰巧这种靠蛛丝马迹串联叙事的活计,还真就是不少人学习和认识课本之外事物的路子,那自然春风化雨、润物无声、水乳交融了。
对伤痕文学的反感,正建构在这样一种认识图景上。
那些炮制阴谋论的人,不少都发了财,然后回头笑笑指着人群说:流量啊,你的名字叫韭菜。
话说回来,正面回答题主的疑惑:对伤痕文学的批斗并不是面向文学的批斗,而是面向当代的批斗。
更具体一点,是对“方方现象”的批斗。
没有人比批斗方方的人们更需要方方。这种批斗取材于方方的现实活动,然后在舆论场中浓妆艳抹,被塑造成一种高度抽象化、典型化的意识形态,方方们是“可怕的GM破坏者”、“隐藏在我们中的他者”、“屁股坐歪的别有用心者”。这些家伙们,因为上头有人而无法被法律制裁,那就只能靠群众天降正义进行处决了。
在知乎的每一天,你都能看到,失落了的宏大叙事终于迎来新的主人。任何妖言惑众,都能听起来振振有词,僭居宏大叙事的高位。于是,我们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地,被团结起来了。
你问为什么知乎用户对伤痕文学没有好感?他们其实是对“作为意识形态敌人的方方”没有好感。
当这些人批判伤痕文学的时候,压根不是要表达文学见解,而是在问:你屁股坐哪?
那些不愿意用屁股回答这个问题的人,都是潜在的他者、敌人,是可以用“方方”去囊括的坏蛋,是需要即刻打烂狗头的反对派。
坦白来说,我个人并不想写这个答案、这种答案,但尤其不能容忍那些投机者依靠低级话术操纵流量。伤痕文学就作品完成度意义而言,确实少有佳品,但它依然值得被当作文学对待,而不是成为人群互殴、散播戾气的素材。
我在知乎上,在自己的公众号(凯鹅)上面,于本职工作之余,一直致力于经典文学的阅读分享,本意就是想跳出这些是非,做一点可把握、有意义的事情。我想说文学不是武斗,也不是辩经,至少不应该全是,但光做文本解读是不够的,常有难凉热血之叹。所以时不时地,还是要跳出来,说一些令人不爽的话,乃至于并不总是立论四平八稳、讲话硬语盘空。
每当这个时候,单知道那些以其鸡贼和反智令我不爽的人看到这些话时同样不爽,就已经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安慰了。“知乎用户”如何如何?假的!一部分人罢了。
我仍然坚信大多数人具有基本的共情能力,是能够运用自己的智识做出允当判断的。
对这部分网友,同样是李普曼的话分享给各位,我认为是有一些教益的:
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些自以为是的观念,当我们因不了解这些观念而无法对他人的行为予以完全的理解时,出于公正的原则,我们就不仅需要掌握其接触了哪些信息,而且要了解其头脑中用以过滤这些信息的意识机制是怎样的。这是因为,社会中约定俗成的套路、盛行的模式以及既定的评价标准,都会干扰人脑信息接收的过程。
应该意识到,有两个并不冲突的事实:
不能说底层非知识分子苦难更深重就不让知识分子发声。当然一个进步的知识分子在为自己发声的同时,也不应该遗忘那些同样承受着伤痕的其他劳动者。
女知青嫁给农民
这张油画很多人都看过,伤痕壬也以此来展开批判攻击。
然而,这个事例还有个反面:男知青与农村少女
村里有个姑娘她叫小芳
长得好看她又善良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辫子粗又长
在回城之前的那个晚上
你和我来到小河旁
从没流过的泪水
随着小河淌
谢谢你给我的爱
今生今世我不忘怀
谢谢你给我的温柔
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正如有人批判苏军占领柏林后,以土豆口粮诱奸德国少女;有人又赞扬美军在诺曼底登陆后,和大批法德少女双方自愿发生关系。从美军在景明楼办的事儿,说什么美军以丝袜、巧克力作为硬通货、“性资本”这种鬼话我是不信的。
历史资料上,有些群体是没有发声的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