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本人已脱粉杨超越,拿着粉籍搞文革手法的反文革人士可以休矣。
以点赞数来说,知乎的主流意见是支持伤痕文学,双方的人数对比大概是七比三到八比二的样子。
在这个话题上,自由派和小粉红是立场一致的。
即便是在反感伤痕文学的人群中,认同比烂(即伤痕文学确实反应了糟糕的前三十年,但伤痕文学反应的是伤痕文学的作者们因为和特定人群同样待遇而卖惨)论的人和确实质疑并反感伤痕文学内容的人的比例,最乐观的估计也不过是五比五,悲观一点的话差不多六比四到七比三的样子。
所以伤痕文学的支持者们大可不必学伤痕文学卖惨,知乎关心类似话题的用户中,支持你们和与你们的观点没有根本冲突的用户大概要占到十成里的八成到八成半,也许只有半成用户是自觉的认同被你们反对的那种东西。
值得欣慰的是,这半成里没有安壬和托匪。
伤痕文学以及背后的母题在过去得到百分之百的支持本来就是舆论操作的结果,学着面对现实是一个好事情。
也大可不必把锅扣在95后脑袋上,我们没有乐观到自以为掌握了未来,知乎声称自己小时候吃不饱的九零后,反正我遇见的百分之百的认同你们的观点。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知乎用户作为一个整体并不反感伤痕文学,只不过反感伤痕文学的人能凑个千把赞,让知乎主流看着比较碍眼而已。
依着知乎主流意见,反感伤痕文学的人理应只有个位数的赞,然后不是政治敏感被删除就是被正义路人踩折叠。
达不成这个效果,我个人表示遗憾。
近几年来,我对伤痕文学的态度就是:它的内容没有经过充分辩论就形成了一个确定的结论,经过文学化的渲染之后,通过行政渠道的强力放大而成为了一种公共情绪。
它的传播过程本身是公权力对历史的塑造,这是不公正的,也是不准确的。
伤痕文学的支持者对于公权力的作用避而不谈,强行引用伤痕文学的传播效果来作为自身观点的佐证。
这样的做法是不能成立的。
反正我个人寥寥几次追索类似伤痕文学的个人史叙述的结果,都是充满疑问的。
比如南方周末多年前曾经做过一个选题,所谓高中生写作家史,树了一个叫雷宗兴的人当典型。
当时在新宋吧的讨论中还把本人给招来了。
有兴趣的人可以了解一下相关内容。
当伤痕文学的支持者拿着一个充满疑问的东西来盖棺定论时,即便不谈立场,我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塑造。
何况我本人的立场与伤痕文学直接对立。
也许知乎主流等到伤痕文学的反对者们真的成为历史遗迹之后才肯公允的看待这个问题。
但是我很高兴,因为我们还活着。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过上了我的生活就哭哭啼啼,你不理解我过不上你的生活为什么就怨天怨地。这虽然符合逻辑,但是不利于和谐。我建议如果不能理解对方的愁苦,什么都不说是最好的。
不然我本着十几年前“找抽贴”的精神批判一下本世纪二十年代的“伤痕文学”,大家体会一下:“中国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有房子,买不起房子可以向下兼容,搬到二线四线八线二百五十六线,直到买得起啊!何必骂骂咧咧好像你不成家不生子就碍着全国人民奔小康了似的,你不结婚只能伤害你妈妈。你说北上广深的繁荣都靠你,本事这么大怎么不去建设家乡啊!你把本事用在安徽河南,让上海来的徽漂豫漂发愁买不起南京杭州的房子好不好?你的家乡就那么罪恶,你拼死拼活当地青也不愿意回去吗?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家乡,还成天叽叽歪歪说别人歧视你。无能狂怒没出息!”
得罪了。
伤痕文学这名字来自小说《伤痕》。
小说讲的是“文革”中,王晓华的妈妈被“四XX”定为“叛徒”,她出于对组织的信赖,对这一冤案、假案信以为真,毅然与母亲划清界限,不辞而别,初中还没有毕业就上山下乡了。漫长的九年中,王晓华一直在孤独彷徨和痛苦中熬煎。尽管她采取很决绝的方式对待妈妈的来信和寄来的东西,但她的入团问题还是迟迟不能通过组织的审查。在农村生活和劳动中和她建立起亲密关系的男青年苏小林,由于王晓华的家庭成分问题而不能调动工作,一对有情人被迫中止往来。从那以后,她几乎完全变了一个人,比先前更沉默寡言,表情也近乎麻木起来,只能把自己残存的感情献给在乡村学校所教的孩子们。粉碎“四XX”后,被严重摧残而患了重病的妈妈,经上级领导部门甄别后彻底平反了。她渴望见上女儿一面,可当王晓华赶回家探望时,妈妈已经离开了人世。妈妈临死前给女儿的信中说:“虽然孩子身上没有像我挨过那么多‘四XX’的皮鞭,但我知道,孩子心上的伤痕也许比我还深得多。”王晓华在痛苦地回忆这些年的不幸遭遇后,默默地想:“亲爱的妈妈,女儿永远不会忘记您和我心上的伤痕是谁戳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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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小说的描述,我想王晓华在他母亲老领导老战友的照顾下,应该不会继续在农村教书了。那么乡村学校的孩子们怎么办呢。
78年在校中学生是6300万 84年就变4200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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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感伤痕文学是因为其立场并不是站在绝大多数工农大众上的。
你让黄世仁写关于土改的纪实文学,保证都给你写成软埋那样的 。但事实上土改是绝大部分中国人民翻身的标志。同理伤痕文学也是如此。
因为所谓传统文化精英的利益在这10年里受到了损害, 所以当他们重新掌握话语权后就写了伤痕文学来歪曲史实误导大众。
伤痕文学不会告诉你的是,49年中国在校中学生只有120万 到了66年是1300万 76年是5800万 78年是6300万,中国的基础教育尤其是农村的基础教育就是这10多年普及的,而到了84年在校中学生就只有4200万了, 之后一直在5000万左右,直到96年才重新突破6000万。
66年中国国企岗位是3400万个到了76年是6800万个,这还没算集体所有制企业的岗位。而这10年下乡知青一共不过1700万,如果只是安排城市青年就业那是足够的,根本不用所谓下乡分流劳动力。实际上在下乡的同时还有上千万农村青年招工进入国企 。
这些历史性的变化,伤痕文学是不会写的。因为这10多年在把建国以来工业化的红利反哺到农村的同时,必然会损害城市里传统文化精英的利益。 所以,他们选择性无视这10多年工农大众利益的增长,而只会看到自己利益受到的损害 以偏概全说成是全社会所有人的损害。当他们重新掌握话语权后也就有了伤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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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我生活没什么关系,而且还老有人觉得中国人都得喜欢伤痕文学,烦。
每次我们国家取得了啥重大成就,网上发出来大家开心的时候,总少不了一种声音:“这事和你有啥关系,你买房了/996了/…吗?”仿佛这事不和柴米油盐直接挂钩就不许别人庆祝了一样。
行,你要真就觉得小老百姓不该理这些国家大事,我也不说什么。
那你说伤痕文学又和我的生活有什么直接关系?为啥我读个四十年前的东西要泪流满面感同身受?这会就不聊996的事了?
你说啥忘记历史,呵呵哒了。经历历史的又不是就那几块料,这家里要不是76年后才从海外迁过来的,谁家没个经历过那段历史的人了?都说自己了解历史,这家里亲身经历过的人,你们做没做访谈?
我看不是都没做,是做了的结果和自己想得不一样。有人觉得错归错,那是四人帮的错;有人觉得没什么聊的必要,过去了就过去了,好好把接下来的日子过好就行;还有些人觉得错就错在被人带跑偏了,革命得不彻底。这些观点有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无法迎合某些人狭隘的历史观。狭隘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老人作恶了,看都不看张嘴就说这是HWB变老了。一说知青返乡,就是受迫害的无辜群众如何如何。
稍微懂点历史的,就知道HWB和知青有很大的交集,尤其是老三届,很多人就是武斗抄家的主力。当然,知青返乡后在城里再犯罪的,就不指望大家当个必会知识点掌握了。
所以,我看到的就是某些人狭隘地一边狂骂红卫兵,一边又不许别人说老三届的知青半个“不”字,最后拍出来一伤痕文学,一脸傲娇地问我为啥不喜欢伤痕文学,是不是要忘记历史。
真的给爷整笑了,装B能不能先把功课做一做?
数据不可信,还有个原因,有关调查是什么调查?是哪个专业机构还是部门发布的?
数据来源有什么论文支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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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确诊过,所以不相信这个数据。
作为一个十大几年的老病号,来回复发,我已经过了有人为我发声就高兴的年代了。
因为他的目的未必是帮我,结果更是未必对我有益。
很多人说好多没去看过,那这9000万数据是咋来的。如果按照某个比例,这个数字岂不是应该更大?
我认识我们好几个医院的心理科大夫,门庭冷落,如果像这数据统计的,岂不是每天应该门庭若市?
我从来没有那种自己抑郁,全世界都有问题的观点。
有抑郁症治疗就好了。没必要总是呼吁和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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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数据有问题,我们单位大概有一千多人,我几乎都认识的。加上社会交往,加入了几个心理咨询的圈子,我身边确诊的人数不足五人。
我所在的四线城市,大概有四百多万人。但身边接触到的抑郁症患者很少。在心理学圈子里已经包含了很多有点问题,有的确诊,有的没有确诊的人。所以不知道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
按照统计,十几分之一的抑郁症。。。这个就很神奇。。。感觉有点哗众取宠。。。。这个周刊,你是认真的么?
因为这个数据感觉明显失真,所以也不知道该说啥。
不过抑郁症的诊断总觉得还是比较随意的,国内的心理学圈子也比较杂乱。之前有一次坐网约车,司机正好是我们这医院心理科的大夫,聊了一会儿,嗯,挺不专业的,开车的过程中,和媳妇吵了一路。。。。
倒不是因为他的斜杠职业,而是确实感觉不对路。
总体几年求医的经历,感觉除了精神病院没去过,其他的感觉都就那么回事。当然这方面和我所在的地区医疗水平有关。。
我与入关人的一个观点的分歧在于我还是认为要辩经,即使这一期山高的观点我十分赞同。
要辩经,不在于辩赢。
而在于武器的批判和批判的武器我全都要,而且全都要足够强。
中国的文明本质和历史记忆造就了我们的实用性,大多数时间我们把辩经视之为“术”而非“道”,虽然有些讽刺的是,辩经辩的通常是“道”的问题。我国走实践检验真理路线而非“真理越辩越明”路线,我们讲究的是边做边辩,但不能只做不辩,在术的层面,辩经的技巧是要持续而长期练习的。
笔可把杀意修饰得温情脉脉,也可把归顺装点得杀气腾腾。笔可杀人,我辈当练笔。
把笔交给国内某些所谓的“知识分子”阶层,你们不害怕?
两百年来,本国人文社科领域来自西方体系且全方位落后于西方体系,在这个体系内,下跪的孝子贤孙才代表了先进,更接近圣座更聆听圣训,而反抗者因缺乏批判的武器,则被斥为“群氓”“愚民”“反智”“民粹”。
当军事、经济、科技全方位领先西方后,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又摇身一变,继续在本国体系中发挥辩经特长,成为所谓“江南大儒”。关键在于,我们是不是要把宣传文化阵地交给这样的“江南大儒”,让不懂得工业的“大儒”来分析解读我们的工业?让不懂得军事的“大儒”来解读军事?让这些骨子里其实没有文化的“大儒”来塑造我们的文化先进?
这些骨子里不懂得何谓自由的大儒是如何把自由主义在全世界范围内吹死的?
看看让西方人拍花木兰,拍成了啥样?
—————————————————————
聊聊笔与犁的问题。
过去几千年,笔食利,犁供养,所以笔高级,犁低级。
我们面对的印度,就依然是一个笔高级,犁低级的腐朽国家。
我们建立这个共和国,就是为了改变这个现状。但是笔不愿意好好书写犁,那么犁只有自己拿起笔。
笔与犁的问题,教员不是没有尝试过。我们刨除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部分大学停办等诸多运动的主轴,其实是用运动来解决国家极其严重的经济和就业问题,我们就单问一个问题:贫下中农真的教育了知识青年吗?知识青年能够理解真正的先进性在于劳动本身,在于改造世界,在于人本身的奋斗,而不是“仁义礼智信”吗?
在落后的生产关系中,无论食利者还是劳动者,都是落后的一部分 ,不因你是剥削阶层就升格到了先进;唯有努力通过行动来改变这个落后生产关系的人,才能称之为拥有先进性,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好的,现在你用这个道理来说服挑粪的浇菜的吃不饱饭的知识分子,抱歉,真说服不了。我生活品质下降了,这就是落后,这就是剥削,别扯那么有的没的,你说什么都没用。任何一个阶层、任何一个区域、任何一个时代,都有无数的好故事和坏故事,但书写故事的权力在我的手里,所以我要拿起笔,书写所有的坏故事,用一生去反抗你。
那些好故事呢?创造了好故事的人,写不出好故事。所以那个时代只留下了坏故事。
精神的“贵族”能够理解:通过“汗水”和“付出”来改进生产关系是先进的,促进社会文明发展是先进的,而“十指不沾阳春水”、“君子远庖厨”“审美品味”则未必吗?
这种局面究竟什么时候能改变?
社会所有的阶层都学会拿起笔。
当警察拿起笔,当产业工人拿起笔,当土木狗拿起笔,当军人拿起笔。
那么除了笔一无所长的“精神食利阶级”、“愚昧人民的启蒙者”,就会连辩经的阵地也失去。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而我们终将获得胜利。我们不丢弃辩经的武器,是为了练笔,磨剑。
公元前221年始皇称帝,古中国的祀与戎在这一年达到了顶峰,而嬴政宣称的万世一系还不到一纪,公元前209年,陈胜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泰山封禅是那个时代最强的辩经,而陈胜是那个时代最强的不辩经。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却是整个古中国最强的辩经陈词。
要时时握紧我们的剑,也要时时握紧我们笔,因为这个年代,我们都会写了。
我与入关人的一个观点的分歧在于我还是认为要辩经,即使这一期山高的观点我十分赞同。
要辩经,不在于辩赢。
而在于武器的批判和批判的武器我全都要,而且全都要足够强。
中国的文明本质和历史记忆造就了我们的实用性,大多数时间我们把辩经视之为“术”而非“道”,虽然有些讽刺的是,辩经辩的通常是“道”的问题。我国走实践检验真理路线而非“真理越辩越明”路线,我们讲究的是边做边辩,但不能只做不辩,在术的层面,辩经的技巧是要持续而长期练习的。
笔可把杀意修饰得温情脉脉,也可把归顺装点得杀气腾腾。笔可杀人,我辈当练笔。
把笔交给国内某些所谓的“知识分子”阶层,你们不害怕?
两百年来,本国人文社科领域来自西方体系且全方位落后于西方体系,在这个体系内,下跪的孝子贤孙才代表了先进,更接近圣座更聆听圣训,而反抗者因缺乏批判的武器,则被斥为“群氓”“愚民”“反智”“民粹”。
当军事、经济、科技全方位领先西方后,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又摇身一变,继续在本国体系中发挥辩经特长,成为所谓“江南大儒”。关键在于,我们是不是要把宣传文化阵地交给这样的“江南大儒”,让不懂得工业的“大儒”来分析解读我们的工业?让不懂得军事的“大儒”来解读军事?让这些骨子里其实没有文化的“大儒”来塑造我们的文化先进?
这些骨子里不懂得何谓自由的大儒是如何把自由主义在全世界范围内吹死的?
看看让西方人拍花木兰,拍成了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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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笔与犁的问题。
过去几千年,笔食利,犁供养,所以笔高级,犁低级。
我们面对的印度,就依然是一个笔高级,犁低级的腐朽国家。
我们建立这个共和国,就是为了改变这个现状。但是笔不愿意好好书写犁,那么犁只有自己拿起笔。
笔与犁的问题,教员不是没有尝试过。我们刨除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部分大学停办等诸多运动的主轴,其实是用运动来解决国家极其严重的经济和就业问题,我们就单问一个问题:贫下中农真的教育了知识青年吗?知识青年能够理解真正的先进性在于劳动本身,在于改造世界,在于人本身的奋斗,而不是“仁义礼智信”吗?
在落后的生产关系中,无论食利者还是劳动者,都是落后的一部分 ,不因你是剥削阶层就升格到了先进;唯有努力通过行动来改变这个落后生产关系的人,才能称之为拥有先进性,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好的,现在你用这个道理来说服挑粪的浇菜的吃不饱饭的知识分子,抱歉,真说服不了。我生活品质下降了,这就是落后,这就是剥削,别扯那么有的没的,你说什么都没用。任何一个阶层、任何一个区域、任何一个时代,都有无数的好故事和坏故事,但书写故事的权力在我的手里,所以我要拿起笔,书写所有的坏故事,用一生去反抗你。
那些好故事呢?创造了好故事的人,写不出好故事。所以那个时代只留下了坏故事。
精神的“贵族”能够理解:通过“汗水”和“付出”来改进生产关系是先进的,促进社会文明发展是先进的,而“十指不沾阳春水”、“君子远庖厨”“审美品味”则未必吗?
这种局面究竟什么时候能改变?
社会所有的阶层都学会拿起笔。
当警察拿起笔,当产业工人拿起笔,当土木狗拿起笔,当军人拿起笔。
那么除了笔一无所长的“精神食利阶级”、“愚昧人民的启蒙者”,就会连辩经的阵地也失去。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而我们终将获得胜利。我们不丢弃辩经的武器,是为了练笔,磨剑。
公元前221年始皇称帝,古中国的祀与戎在这一年达到了顶峰,而嬴政宣称的万世一系还不到一纪,公元前209年,陈胜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泰山封禅是那个时代最强的辩经,而陈胜是那个时代最强的不辩经。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却是整个古中国最强的辩经陈词。
要时时握紧我们的剑,也要时时握紧我们笔,因为这个年代,我们都会写了。
无意间点开过曹人的直播,看到他剪了个短头发,戴着眼镜,说话很拘谨,脸白白的,呆呆的样子。特么这反差也太大了。
无意间点开过曹人的直播,看到他剪了个短头发,戴着眼镜,说话很拘谨,脸白白的,呆呆的样子。特么这反差也太大了。
无意间点开过曹人的直播,看到他剪了个短头发,戴着眼镜,说话很拘谨,脸白白的,呆呆的样子。特么这反差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