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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相信玄学?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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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确实可操作的技术,我不相信任何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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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怎么说呢,刚开始我是不信的,后来就信了,再后来又不信了。我怀疑我可能会在信和不信之间不停的跳反,直到亲自死去,与世长辞溘然长逝油尽灯枯命赴黄泉,自己去验证一下。


否则都是间接证据,是做不得数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个农村里长大的小屁孩,每天放了学就会光着脚丫子跟一大群同样不懂事的小孩子一起到处跑。秋收以后,到处是光秃秃的农田,树上还有知了在有气无力的叫唤,仿佛在哀叹这个夏天怎么这么短暂。秋后的阳光会把田里表面的土晒热,热乎乎的泥从脚趾头缝里钻出来,然后就是凉飕飕的没有被阳光晒到的泥,每一脚踩下去都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很好玩。


那时候我是不信什么玄学的。


秋收总会在田里留下一些收不干净的粮食,吸引来各种各样的鸟儿,有麻雀,有斑鸠,有秧鸡。还有田里本来就有的泥鳅和黄鳝,我们在田里喧嚣着,吵闹着,时而像个抓耗子的猫一样突然安静下来,猫着腰鬼鬼祟祟的接近某个东西,这多半就是准备抓某个猎物了。


玩儿疯了的时候当然也干过不少大逆不道的事情,比如说跑去坟地里烧烤刚刚抓来的鸟和泥鳅,总免不了不尊重别人的先人,把别人坟头的蒿草拔了烧火之类的。


却总没有人,或者别的什么,来找我的麻烦。


农忙过后的大人们都一下子懒惰到了极致,粮食入仓以后,他们都放松得不像话。比如村口那个酒鬼,这段时间就总是醉醺醺的。有一次我们在坟地里烤泥鳅吃,吃完了才发现他就躺在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坟头旁边,手里还拎着一个“沱牌曲酒”的酒瓶子,早就醉得不省人事。我们从别的坟头捡来摆祭品的盘子,揪了些菜叶子什么的装在里面充作祭品,又找了一块木头板子,用黄色的砂岩在上面写上“XXX之墓”的字样,插在他的头顶。还非常细心的把别的坟头没有烧尽的香烛拔过来插在木头牌子前面,然后大笑着回家去了。


第二天就听见他在村里到处叫骂。


就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来找我,我当然就不会去信什么玄学。





一切的转折,在那个学期期中考试以后。


那时候我当然也对大人们的世界并不感兴趣,不过想来那次考试应该考得非常棒,然后就有老师给我胳膊上别了个牌子,上面有三道杠。


我们那种农村里的小学,以前是没有这种东西的。那是个塑料牌子,上面是红色的三条横杠,在这之前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开玩笑呢,那种偏僻贫穷的小山村,啥时候见过这种洋气的东西,连大人们抽过之后扔掉的烟盒,都是不可多得的玩具。像这样规规整整、像模像样的东西,大概类似于你现在突然在路边看到外星人的飞船上掉下来的零件吧。


我完全不知道这是啥意思。


老师说这叫做“大队长”,可以管别的同学。


此外当然还有些别的什么事情,但是我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可以管别的同学”就像一道闪电,直接劈中了我的脑门子,别的任何事情都再也感受不到了。尽管要过去一段时间我才能真正掌握“管别的同学”的技巧和方法,或者说熟练的掌握这种独特的地位带来的一切,然而那一刻我开窍了,醒悟了,领会了。


仅仅用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就已经清醒的认识到一个问题:我跟没有这个塑料牌子的人不一样


然后我用了不到十秒的时间构思了一件事情:如何跟别人不一样。这大概就是方法论与辩证法之类的复杂问题了,一瞬间,我就构想了远超过实际的构思,然后在实践之中去伪存真。当然这样说显得非常的矫情,实际情况就是,瞬间想出一万种体现自己不一样的方法,然后在现实里落实不到一百种。


或者换句话说,立马想出无数嘚瑟显摆、放肆乖张的方法,然后,现实自然会淘汰一些的。


但是这个过程中你总是免不了要去实验,要去验证,验证确实没办法实现,你才会放弃这个想法,转而去实践下一个想法。你总得要去试一下才会知道底线在哪里,没试过的话,你就不能把这种“不一样”发挥到极致,这是不可容忍的。虽然只是个十来岁的光脚板小破孩儿,然而这点东西还是懂的。


这就是权力


正是这个验证的过程,然我那段时间看起来简直就是个小混蛋。


比如说,我一直非常喜欢老张家的姑娘,那姑娘长得很好看,脸上还有一层细细的半透明的绒毛,让她的脸看起来跟刚刚开始成熟的水蜜桃一样,十分的诱人。我总想跟她玩儿,但是她总是不大搭理我。于是我就可以用收作业的权力去压迫她跟我玩,或者借着检查作业的名头跟她套近乎。


再比如说,我一直很希望当村里的孩子王,但是一直不能如愿。但是有了这个授权之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威胁真正的孩子头,谁不听我的,就会给他找麻烦。


有一段时间我还负责检查红领巾,站在校门口检查。当时的标准是红领巾必须要端端正正的戴“好”。“好”这个字有很大的魔力,它给了你很大的自由裁量权,你觉得好就是好,你觉得不好就是不好,你觉得好也可以说不好,你觉得不好也可以说好。于是我就经常用来欺负人,经常欺负我的那个,我怕他揍我,于是不好也是好;我觉得可以欺负的,好也是不好;当然有时候我也想收拾那个经常欺负我的,好也说不好;偶尔还会产生“锄强扶弱”的想法,不好也说好。这都不好说的,看心情而定。


干这种事情让我的心里充满了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周身都在回转着某种充盈甜美的液体,让我的嘴角都圆润起来,脸两边的表情都没办法保持平衡。要是那时候照镜子的话,估计会发现我的眉毛在歪斜着,一边的眉毛往上挑,另一边的眉毛往下撩,一边的嘴角向上扯,一边的嘴角向下撇。


只能用一个我当时还没来得及掌握的说法形容这种表情:皮笑肉不笑




我第一次相信玄学就是那时候。


因为我第一次见鬼了。


那天在学校里充分而肆意的挥洒自己的权力以后,我心满意足的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当然是我一个人,没人愿意跟我一块儿回家。但是我并不在乎这一点,这无所谓,这是小事情,远不足以让我感觉不妥当。


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老头儿。


他穿着一身泛黄的土布衣服,那衣服倒也不算破旧,但是总是让人觉得不对头,像极了老狗身上才会有的那种粗糙、毛扎扎的皮毛。背对着我蹲坐在一个田坎上,就在几棵柏树下面。那天天气不好,柏树倒是没有影子,但是总让人觉得他那一块儿要比别的地方阴暗。


我从没见过这个人。


我走过去叫他,“你是谁?”


那个老头儿扭头过来,长相十分的怪异,黄不溜丢的脸上有个拉得很长的人中,稀稀拉拉长着一些胡子,与别的人上嘴唇上的胡子不一样,他的胡子是横着往外长的,于是看着脸显得更加的尖利,像一把杀猪匠的尖刀一样。


我有些害怕,不由得把肩膀缩了缩。他看我害怕,裂开嘴笑了,露出一排黄澄澄的牙齿,每一颗都很尖。


“不要怕,我们是老熟人了!”


我才不信他的说法,我确定从来没见过他。于是畏缩的后退了几步,回头看了看。


“你把我儿子都杀了,还说不是老熟人!”他说着就站起来,虽然佝偻着背,但是还是显得很高大,现在想起来应该是因为很瘦的缘故吧。


听了他的话,我立马就想扭头跑,却发现腿已经软了。


“我没见过你!我没见过你啊!”我嘶哑着叫唤,那老头却并没有进一步逼过来。“你见过我,只不过我跑了。”


他这样说我倒是镇定了一点,既然会跑,那说不定打不过我,或者甚至会害怕我。


“那你说我啥时候见过你?”我问他。


“你把我儿子们都弄去烤了,我跑得快,你没抓住我。”他说着,身子往下矮了一截。“你……你是黄鳝?”


“我是黄鼠狼。”


黄鼠狼,学名黄鼬,有的地方叫黄皮子、黄大仙。

这下我才彻底放心了,确实搞过不少黄鼠狼吃。黄鼠狼是一种很蠢的东西,传说它们会偷鸡,实际上我从没见过它们偷鸡。抓黄鼠狼一般就是下夹子,弄块别的什么东西的肉丢在那里,夹住就跑不了。以前大人们都说它们会成精,警告我们不许去弄,然而我也从来没见过它们成精,当然也就不怕了,还是偷偷的去弄来烤了吃。


那老头说着就生起气来,一步步的朝我逼近,但是我已经不怕他了。


“你应该听大人话的,你把我儿子们都吃掉了!”他的脸狰狞起来,尖利的牙齿互相摩擦着,发黄的眼珠子往外凸出,要吃了我一样。


我知道他吃不了我,毕竟我收拾他儿子们的时候,他也拿我没办法。于是我说,“我不怕你的,我把你儿子扒皮烤了,你也没有来阻止我。”


“那时候你心里没有鬼,我是拿你没办法的,现在你心里有鬼了,我就拿你有办法了。”


我心里面一阵抽搐。


“你以前没看到过黄鼠狼变人,现在你看到了,我以前确实拿你没办法,现在我可以了。”


我真正害怕起来,不是那种见了鬼突然害怕的害怕,而是打心底里害怕,这种害怕是根深蒂固的,是从骨头里发出来的,而不仅仅是吃了一惊。他讲的是一个不可辩驳的事实:我以前看不到他,现在我能看到他了,这说明他确实能伤害到我。


“你……你要怎么样?”


“我要把你抓住,把你的皮剥下来,然后架到火上面烤。”他说着就来抓我,我赶忙往后跳开,他又紧跟着过来,动作像极了黄鼠狼,一样的敏捷,迅速。好在那时候我是个满山乱跑的小屁孩,身体是十分灵活的,我把腰一拧,险险的躲开了他的手。我看到了他的手,指甲很长,一样泛着黄光。


他又往前扑,我正准备转身撒腿跑,他的指甲已经勾到了我的身体,就在锁骨下面一点点的地方。我看见一层人皮从我的身上被扯了下去,一张完整的人皮,像你扯掉刚刚买回来的洗衣机的塑料套一样。那人皮上依稀有我的样子,眼睛、鼻子、嘴巴直到身子,就那样从我身上被他的指甲勾住,滑下去到了他的手里。


我吓得魂飞魄散,不管不顾的撒腿就跑,穿过一条条田埂,发挥出一切的灵活性,让脚步准确快速的点在石块和沟坎之间,没命的逃。他的声音依旧尖利的传过来,像一根细细的线,前端就是他的尖牙,从远处直接扎进你的耳朵眼里,精准无误。


“你跑!你跑吧!今天晚上我就来,细细的咬碎你的喉咙!”





回家我跟大人们说这个事情,却没有人相信我。他们嘿嘿嘿的笑着,露出他们的白森森的牙,让我看了更加害怕。只有我妈,她觉得我肯定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于是拿米粒洒在房前屋后,然后让一只长得最威武的公鸡去啄吃,最后还拿淘米水在我屋子里撒。


这是四川一片流行的祛除不干净东西的办法,还有拿柳条抽打之类的,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大概是不管用的。


因为当天晚上我又看到那个老头在我窗户外面,只有若有若无的影子,像是月亮把柳树的影子投到窗户上一样,随着风在摇摆。但是我知道那是他,肯定是他。他的声音,就是那个尖端是他牙齿的那种声音,像一条细线一样,绕过窗棂,在空气里拐了几个弯,准确无误的钻进我的耳朵,旁人都不要想听到。


“我还没咬你的喉咙呢!”


我吓得赶紧把枕头上的枕巾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脖子,再打了一个结,这样他就咬不破我的喉咙了。我就那样缩在被子里,抱住自己的脖子,时不时的想要探头看看,又不敢,我怕掀开被子眼前就是一张黄澄澄的脸,长而且尖利,老长的人中上是横着长的胡子。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追着的,肯定很晚但是我不记得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是母亲把我叫醒的,虽然是熟悉的母亲的脸,温暖,美丽,让人安心,然而我依旧被吓得浑身冰凉。


很显然,那天我根本没有去检查红领巾,也没有任何兴趣去享受三道杠带来的权力的快感,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走路总是拖着脚。上学放学路上,我都故意绕路,绕开那几棵遇到了黄皮子的柏树。


然而并没有用,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那个影子就会到我窗前来,把线一样的声音送进我的耳朵。


“我还没咬你的喉咙呢!”





我终于谵妄起来。


开始说胡话,神志也不清醒了,我梦见自己在往床单里面掉落,细小绵密的床单,纤维变得粗大起来,我就那样向下掉,掉进纤维里面去。我感觉自己无限的缩小着,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的庞大,父亲母亲都像大山一样的巨大,纤维、纤维里面的灰尘,还有好多我不认识的东西,都出现在我的身旁。


又梦见自己掉进了水里,月亮在水面上晃荡着,随着波浪摇曳着。我在往水里下沉,进入到倒影中间去。倒影里也有房子,有树,有一切,不过它们都跟月亮的影子一样在摇曳,破碎而动荡。


后来我妈说我发高烧了,不过我不知道,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把我包裹起来,让我对以外的世界没有任何感知。


她还说这样子持续了三天,都是她喂我吃饭,我像是又回到了襁褓之中一样。后来就好点了,我偶尔会清醒一些,能够自己起来走动,也能自己吃饭。到了天黑就再次谵妄起来,还是那个跟柳树一样的影子,还是那个细线一样的声音,像两把锉在摩擦。


“我还没咬你的喉咙呢!”




我觉得我要疯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我不可能承受得住这些东西的。


事情的转机来得很突然,很意外,而我没有为此付出任何努力。


那天老师收回了我的三道杠,那个塑料牌子,因为我神志恍惚,或者我父母给老师讲了我的事情也说不定。三道杠给了另一个孩子,我以前经常找他麻烦的一个孩子。我在课件愣神的时候,他就戴着那个塑料牌子,从学校一个用石头砌的台阶上走上来,昂着头,胳膊大幅度的甩动着。我正在看着石头台阶上的青苔发愣,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但是他看到我了。


于是他走过来,鼻孔朝着我。他个子并不高,也不壮实,我们玩儿警察抓小偷游戏的时候他总是被迫充当小偷。


他鼻孔朝着我,对我说,“你个傻子!发什么呆!作业做了没有!老师说要交了!”


他眉毛斜着,一边高一边低,嘴角拧着,一边长一边短,像极了前几天的我。我低头翻书包,作业肯定是没有做的,这几天都没有做。但是我害怕,委屈,又心有不甘。他攘了我一把,我手里的书包就掉在地上,课本和作业本还有文具盒掉了一地。我赶忙蹲下去收拾,他又攘了我一把,于是我就被推坐在了地上。


“装什么装!没做就是没做,看你懒的那个样子,一会儿老师不收拾你!”


我羞红了脸,感觉又在发烧了,三下两下把一地的零碎塞进书包里,逃一样溜进了教室。




后来我也不记得老师到底收拾我没有。


反正那天晚上黄皮子就没来找我了。我关了灯躺在床上,照例用枕巾裹住脖子,却没了那个影子。实际上那个影子直到现在都再没有出现过,还有那个细线一样的声音。我也没有再干过祸害小动物的事情,没有抓过黄鼠狼,没有抓过狐狸,也不再去抓麻雀和斑鸠。


那个漫山遍野乱跑的小孩子不见了。


我再没有戴过那个三道杠。实际上后来老师也让我戴过,但是我害怕黄皮子又来找我,就拒绝了。小学毕业以后也不再有三道杠的说法,黄皮子的事情成为某种过去,某种已经不再严重和紧迫,但是你忘不了的过去。从此我对于三道杠,或者类似的东西就产生了戒心,每次有类似的东西摆在我的面前,诱惑我,勾引我,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张长长的、黄澄澄的脸,拉长的人中,横着长的胡子,尖利的牙齿,细线一样的声音,还有我被它扯下来的一层皮。


这种不由自主,发展到后来成了某种原则:我总是会在自己的内心里寻找,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看看到底里面某个犄角旮旯里,是不是藏着一个鬼。


于是我就不相信什么玄学了,到现在为止都不信。


那个顶替我戴上三道杠的同学,他因为不够皮,没有参加过我们抓黄鼠狼的活动,想必黄皮子不会去找他的吧。他依旧把鼻孔抬得老高冲着我们,渐渐也就没人跟他玩了,但是后来又有很多人跟他玩,不过那就不是小孩子们的玩耍了吧。




再遥远的后来,我也见了更多更多心里藏着个鬼的人。


他们无一例外的笃信玄学,并且有着把任何事情都搞成玄学的本事。比如说佛教,本来是不提倡玄学的,他们也能把这个弄成玄学。他们相信某种东西,不相信某种东西,跟这个东西本身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这个东西存在不存在,有用没有用,都不影响他们信。他们需要某种东西去对抗心里藏着的鬼,神或者别的玄而又玄的东西,去压制住那个鬼,免得晚上在他们的窗棂上投下飘忽的影子,逼迫得他们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在我逐渐忘却、把它束之高阁的时候,黄皮子再次出现了。


那天我去家乡的一个庙里,倒不是去参拜,而是仅仅喜欢那里穿过一棵小叶香樟的风。我抬着头挺着胸走过四大天王的身边,走过韦陀菩萨的身边,走过观世音菩萨的身边,走过释迦牟尼的身边,弥勒佛冲我咧着嘴大笑,连凶神恶煞的广目天王都像是跟我喝酒撸串的朋友,表情狰狞其实是在开玩笑。我冲他们点头示意,他们当然是泥塑的草胎,但是说不定这是某种通信装置呢?跟某个未知的地方的神沟通,还是讲究礼貌一点的好。


我看见那个顶替我的同学在释迦牟尼像面前磕头,他穿着那种立领的衣服,笔挺的裤缝线,皮鞋的底朝着天,偶尔抬起头,鼻孔还是朝上翻着。他看起来十分虔诚的样子,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我没有与他打招呼,默不作声的绕去了庙里的后院,那棵香樟树下面。


就看到了黄皮子。


他老了很多很多,身上不再是黄澄澄的,已经发白。胡子更加稀疏了,长在他脸上显得十分的滑稽。说实话我刚开始还是吃了一惊的,毕竟他缠了我好久。


但是我很快就不怕了,一点都不怕。


他躺在一张摇椅上,轻轻的摇动着,看到我的到来也并不十分吃惊。我走过去,到他身边坐下来,问他:“你都多大岁数了?应该都死了吧?”


“估计是快了吧。”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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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大概不会背自己写的诗

是诗人而言,诗不过是抒情或发泄的手段而已,更重要的是写诗的过程。

诗人会去背前辈或者偶像的诗,比如李白崇拜的谢公、鲍参军等,熟读烂背,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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