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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争宠的是一群男人会是怎样的画面?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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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女将军篇没看过吗?

男人死的差不多了,变成女系将军幕府了

卖的是男人,大奥里一堆男人

幕府幕僚都是女人

第一个让女将军怀孕的男人还要剖腹.............阿咦 西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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忸怩作态之下,一排杆儿在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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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成为「酒色误国」的昭旻女帝,父兄早死,被赶鸭子上架的那种。

做皇帝着实营业压力好大。不过后宫别有一番滋味。

第一位公子楚楚可怜,床上了得,不知不觉我已经三天没上朝了,天呐,小奶狗杀我!

第二位公子,其实原是驸马的,他和我说:「嘉禾,跟你有关的事我都能做到最好,你信不信?就算在你宫里争宠,我也不会差过旁人。」

???

这后宫是什么争宠的风气!

真香……


我出生的那一年正值南涝北旱,京都在北,干得连护城河的河床都裂在太阳下。

百姓都说,我朝气数将尽了。

我是母后高龄产下的女儿,她生产的那一天,太卜官占得一句「甘露降,风雨时,嘉禾兴」。就像历朝历代大人物登场那样,随着我一声啼哭风雨大作,天降甘露。

虽然到今天吧,我也没觉得那场大雨跟我嚎的一嗓子有什么关联。

我就是嘉禾公主了,嗨,这名号就跟怕人家不知道我们是农业大国似的。

不过我做公主的职业生涯也只到十四岁,再往后便是昭旻女帝。

林氏大统先传嫡子,无嫡立长,倒没有公主不可继位的说法。

只是我朝上一位女主,是开国的慧懿仁皇太祖,江山是她一刀一剑打下来的,天下人只有景仰臣服的道理。

到了我嘛……这营业压力就有点儿大了。

回想这两年做皇帝的经验,朝堂上的那些老头子实在让人头疼,总结来说就是,我要做的任何事他们拼着老命不许我做,他们要做的任何事我拼着小命不许他们做,就看谁先气死谁罢!

不过,有一个不算小的好处。

我有后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收住。

这不是皇帝该有的笑声。

第一位进宫的薛相家的庶子,唤作薛云简,我暗自寻思那老头一定是不舍得把嫡子送我糟蹋。

薛云简进宫的第一天,跟所有带着仙气登场的角色一样,穿了一身白衣,配上清俊的面庞只觉十分出尘。

「侍臣见过陛下。」

声音也干净。

当夜便召了他侍寝。

美人不睡,难道迎进宫来当门客?

他已换了身红衫在等我,虽不是大婚,女帝第一次传寝总是隆重些的,宫中布置也比寻常不同,到处都是我喜欢的玫瑰汁子的味道,平添了许多香艳的气息。

我放轻脚步拨过重重纱幔走近,还是叫他发觉了,他站起来侧身道:「陛下,请。」

请?请君上床?

「那我就不客气啦。」我吹灭烛火扑过去。

他很温柔。

可我很疼。

「陛下,忍忍就好啦。」他的嘴唇挨着我的鬓角,一说话气息弄得我痒痒的。

罢了,想来得到美人总是要付出一点点代价的。

想到这里我忿忿地捧起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受了疼,总得多捞一点。

次日清晨他先醒来了,撑着胳膊看我,我困得睁不开眼睛,却听见他低低地说「臣很荣幸。」

小奶狗杀我。

传口谕,今日免朝。

薛云简进宫的第二天,我没上朝。

薛云简进宫的第三天,我没上朝。

薛云简进宫的第四天,他求我上朝。

「陛下,您再不上早朝,我爹怕是要杀过来问一问我是怎么蛊惑君心的了。」

「你已是我的人了,不归他管的。」

「您忍心看臣背上这祸国殃民的罪行吗,臣走在街上遭受白眼您也不顾的么?史官笔下该如何写臣?百年之后,后世子孙该如何看臣?您只是馋臣的身子是不是?」

「停停停!」

我被迫下床,准备叫宫女来伺候,想了想,回首将衣襟带子递给他:「替我更衣我就去。」

原来这就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滋味啊。

「陛下,您可别忘了他是薛相的儿子……」伴在御辇一侧的孙嬷嬷斟酌了许久说到。

......

没想到我在嬷嬷心里竟有这么大的酒色误国的潜质。

一个不得宠,那老狐狸只怕会想方设法源源不断地往我宫里送人,到时候就真的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得了,既避免不了,倒不如牢牢地掌控了这一个。

只是宫中人多眼杂,各家各派的想来并不会少,做戏硬要做到自己都信了才算真,孙嬷嬷是自母后尚在闺阁时就陪伴的丫头,又是奶我长大的乳母,她的反应最能迷惑这许多双眼睛。

对不起啦嬷嬷。

「无妨,朕心悦他。」

我在她痛心疾首的眼光中,索性一鼓作气地说下去:「慧懿仁皇太祖宫中除了皇夫只有侍官和公子两样了罢?那便封作公子吧,封号我也拟好了,『寒酥』二字为上,雪既是他的性情容貌,又应了薛姓,是不是很好?长宁宫离我的寝宫最近,就赐居这里了,传下去办吧。」

孙嬷嬷领命走了,估计心里已经骂了几万遍昏君,哎,真能无忧无虑地做昏君未尝不是一种福气。

2

我批了一天的折子,殿内的熏香催得人睡意更沉了些,屏退随侍,信步向长宁宫走去。

一只脚踏进宫门又收回来,想了想,绕了一圈从后院的茶树丛中穿了过去。

后门当差的小侍卫大惊,见来人是我,更惊了,生生地把卡在嗓子里的一声疾呼咽了下去。

长宁宫后殿地下有一股温泉,当初建造时匠人将它引来作了源源不断的天然汤浴,常年都是水汽氤氲的。

即将成为蛊惑君王的人间妖孽寒酥公子此刻褪尽衣衫,修长的腿跨进了汤池,露在水面上的胸背是一种暖调的玉色,青鸦鸦的头发散在肩上,衬得黑的愈黑,白的愈白。

薛云简见到我好像很惊讶。

我倒不惊讶,我知道他喜欢在这个时辰泡汤浴才来的。

有什么能比女帝窥浴更显香艳呢。

况且,后门的那两个小侍卫是我千挑万选的大嘴巴子,什么宫闱秘事经了他们的口,都会成为坊间佐茶的新闻。

「寒酥,这两个字你喜不喜欢,我觉得很配你。」

「陛下的心意,自然都是好的。」

「我是问你喜不喜欢。」

「臣……喜欢。」

他低着头,眼睫毛被水汽打湿得根根分明,脸上不知是浴汤蒸的还是我吓的,红的比我暖宫里的玫瑰还好看。

我把藏在广袖中的玉箫递给他,「听闻寒酥公子未进宫时便以擅萧名动京都,多少女儿家爱慕得紧,不知道我今天有没有这个福气。」

水声撩动,他伸手接了去。

在薛云简的箫声中我脱了外袍只着纱衣跳舞,我的舞技师承瑾太妃,她盛宠的时候创下接连侍寝三个月的辉煌纪录,何况,她说我比她舞得还要好。

我不信有男子逃得过。

平日身份所束,孙嬷嬷管我又管得严,动不动上升到有辱斯文玩物丧志的层面,就连练舞都少了。

今夜倒很尽兴。

一曲罢了我连纱衣也褪了,跃入水中。

半晌,搂着他的脖子钻出水面。

我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今夜跳舞的是嘉禾,不是昭旻皇帝。」

他将我抵在池壁亲了起来,动作热烈得有些疯狂,比初侍寝时的公事公办式柔情似水大有不同。

我这把火算是放成功了。

林嘉禾,你可真是哄小男孩子的一把好手。

简直是无师自通登峰造极。

要是治国理政有勾搭美人这么容易就好了,那我应该早就一统四洲了。

次日我从长宁宫醒来就觉得今天注定是不同凡响的一天。

首先是侍奉更衣梳洗的小宫女,眉梢间充满了八卦的兴奋……

不愧是跟那俩小侍卫一同选来的。

我考察大半年宫里就没有比他们仨更热爱传播八卦的,而且这丫头的爹还是坊间说书的,每回探亲都要从她这里得些宫中的风吹草动。

若不是有这番用处,她早没了。

没有绝对的恶与敌对,放在合适的位置大部分人都可以是我手中的剑。这是我为帝两载悟出的道理。

宫闱秘事流传市井之前,必先震惊朝堂。

我就知道今天这个朝没这么好上,入殿之前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心理建设。

可是没想到满朝文武在我未到之前就俯跪了一地。

搞得我走路鞋板子都不敢发出声响。

暗啐了一口。

老头子们已经学会了以退为进逼死我了吗?

???

罢了,兵来将挡。

「众卿平身。」

没有人动。

「众卿何故如此?」

「薛相,你代表大家说说」

我开始甩锅,毕竟那是你家儿子。

「薛相请病假了。」小太监悄咪咪附耳朵。

哦,早知道我也请了。

「那……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礼部侍郎张进一个起身扑到座前,一声陛下唤的是悲恸绵长,就好像他面前是陛下的棺材一样。

「我朝大业固守至今何其不易,当年慧懿仁皇太祖那是何等的巾帼真色,轻骑夜袭敌军大帐,身中流矢楞是眉毛都不动一下。」

「而陛下您!」提及我他痛心疾首地锤了锤台阶,「作为本朝第一位守业女主,非但不思中兴,不勤勉于政务,还耽于逸乐,整日沉迷那什么酥公子糖公子,怎么对得起祖宗打下的山河?」

大殿屋顶本就高,为显皇家庄严陈设也从精从简。张侍郎这一通骂谏真是充分发挥了回音的作用,可谓绕梁不绝。

等回音彻底散去,殿里已是死一般的寂静。

「看来诸卿都是这个想法,张大人不过是作个代表。诸位可还记得寒酥公子是怎么进宫的吗?

「你们说女主临朝,又无储君,国之根本不牢。

「当初朕深以政事繁杂辛劳,想着缓两年再考虑后宫。当时各位死谏的决心不必今日差吧?

「尤其薛相,那叫一个老泪纵横忧国忧民,今日的病倒也生的巧。

「家务事竟让各位操心至此?

「生个娃是不是还得抱到殿前来请大家取名字?」

爱跪就跪个够。

反正我坐着不累,早膳也用得足。

有本事跪到明天早朝。

「陛下,」王相脸上的褶子笑得像一对括弧,「自古帝王多爱美人,臣以为无可厚非,只是专宠一人往往是祸端之始。」

「哦?那王相以为该如何?」

老狐狸的括弧更弯了:「臣家独子生的容貌俊美无比,若能侍奉陛下,实在臣下之幸。还请陛下恩准。」

薛相要是知道王相今天会趁火打这个劫,腿断了也能来上朝。

这两只老狐狸盘踞朝堂多年,势力像两棵大树似的盘根错节,殿前跪着的除去薛王两派恐怕也不剩几人。

罢了,两只狐狸互相算计总比他们合起来算计我好一些。

「诸卿以为如何?」

「臣以为王相言之有理。」

「臣附议。」

「臣附议。」

哦,附议的都是王相一派。

我记住了。

原本想让薛相担一个送庶子进宫蛊惑君王的罪名,没想到这把火烧过了,一阵风又吹回了自家山头。

王相舍得唯一的嫡子,不过是觉得后宫再也没有身份越过他家儿子去的了,若晋了皇夫,天家子嗣就有王家一半血脉。

算盘打得真是精。

3

王羡之入宫是骑着青骢马的。

哒哒的马蹄声在肃穆的宫墙内响着,他指节分明的手随意把着缰绳,跟在乡间小径春游似乎没什么两样。

他在我的辇前翻身下马跪拜,却并不低头,他说:「嘉禾,没想到最后是我入了你的宫闱。」

是啊,林嘉禾若还是公主,眼前的这位倒真有可能是驸马。

他这匹马是在父皇六十岁秋猎时得的,那一年,他是英姿勃发的羡之哥哥,打猎偏还穿一身火似的红衣,也不怕惊走了猎物。

就是这样,他还是夺得了头筹。

父皇很高兴,竟赐了一道空的圣旨给他。

君王一诺,是为人臣子的极致殊荣。

他当即请求赐婚公主,也就是我。父皇本就很喜欢他,只是当时我不在场,他晓得我素来讨厌别人替我拿主意,便赐了王羡之这青骢马,说依他的意思已是准了,但是还得问过公主。

哪知秋猎还没结束我哥哥就出事了。

哥哥带着几个平时亲厚的将士往深山里去,想着猎些新奇的讨父皇开心。

他们一行人偶然看到断崖上一只皮毛极美的猛虎,哥哥贪那完整的虎皮,跟一个将士约好一人射一只虎眼。哪知那虎突然动了,原本射左眼的箭入了右眼,预备射右眼的箭……射空了。

失去一只眼睛的凶兽疯了一样冲过来,哥哥还保持着射完箭的姿势便被它冲下了山崖。

一人一虎都摔的血肉模糊。

举国哀恸是后话了。

头等要紧事便是,哥哥是唯一的嫡出皇子,我是唯一嫡出的公主,他去了,皇位就得我来继承。

这也是我继位的前因。

可怜王羡之还没来得及回京都问我意见呢,这桩亲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不行了。

他自然也没再向父皇提及。

今日骑这马来,想来是在暗示前番缘分。

其实真要嫁了他,我是公主,他是丞相之子,我们俩就是京都除了我爹以外最有钱的夫妇。

折子有我爹批,批不过来有他爹愁。

原本我们可以不务正业不思进取地过完这一生,看花吃酒醉,画舫听雨眠。

如今我们却是君臣。

他得跪我拜我,叫我陛下。

可他刚刚说,嘉禾。

嘉禾,很久没人叫我嘉禾了,连孙嬷嬷也不叫了。

名字没人叫的感觉真的特别孤独。

瑾太妃膝下的姐姐妹妹小时候天天跟我抢东西打玩,我们放的风筝挂了好几个到树上去,宫里的树年岁长,长得高大繁茂,我们也懒得去寻,只回去求瑾太妃重做。

现在冬天树叶落光了还能看见那些风筝骨架呢,风吹雨打好几年都还在那,也不知是用什么金贵材料做的。

就连她们,也得跟我行礼叫声陛下万福了。

起初我特意传了谕,许她们免礼的,只是太妃执意不肯,她说若是皇帝身边人带头坏了规矩还怎么驭臣驭下?

她的大义我明白。

只是我跟她们也注定无法像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了。

好像做了这个皇帝,林嘉禾就消失了一样……

这一声嘉禾,恍惚间好像我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父皇宠着,数不清的青年才俊慕着。

眼前人也还是我的羡之哥哥。

我伸手虚扶他一把以尽礼节,他竟拽着我的袖子站起来,若不是宫里针线做得结实,这只袖子就归了他了。

他还是没有放开,攥着我的衣袖目光灼灼:「听闻陛下沉迷美人不能自拔?不知陛下瞧着我,比薛氏那位小公子如何?」

他比前几年出落得更好了。

那时候他总爱穿颜色鲜艳的,大红,鹅黄,旁人穿都会被颜色压下去的衣服偏在他身上就好看。

此刻他身上却是玄色衣裳,少年王羡之眼睛里那种神采飞扬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通身的沉稳贵气,脸上的奶膘也不见了,显出了生的极好的下颚骨,每一根线条的弧度都无可挑剔。

王相说得没错,王羡之确实称得上以容貌冠绝京都。

「世人说『貌有王羡之,才有薛云简』,自然都是人中龙凤。」

他笑了,借力拉过我轻声附耳说:「嘉禾,跟你有关的事我都能做到最好,你信不信?从前秋猎是这样,现在,就算在你宫里争宠,我也不会差过旁人。」

???

争宠?

这个语气说的跟要夺我兵权一样。

王公子硬核。

行吧,总不能一直站路上侃,咱回家说。

「王公子想要什么封号?」

王羡之还没落座就没我这一句炸起来了:「你自己想!连个封号都不愿意敷衍了吗?」

「凶什么凶……这不是怕你不满意才让你自己取个称心的。」

他偏过头不理我。

「你看『芝兰』如何?取『芝兰竞秀,玉树生香』的意思,多适合你这样的优秀青年?」

「不好,我以为我的容貌要比品行出色许多。当然,我的品行也是极好的。」

……

得,得凸现他老人家的美貌。

「『倾画』如何?你看你站在这让我宫里的画都失色了。」我斟酌了一下说道。

可能这句奉承得好,他同意了。

行吧,现在是倾画公子了。

倾画公子王羡之赐居飞霞宫,因为……它跟长宁宫一个在我寝宫的东边,一个在西边。

我觉得这样安排有利于后宫和睦。

4

我真不是个东西。

我跟薛云简说,我让王羡之进宫是迫于王相的压力;跟王羡之说,薛云简进宫是迫于薛相的压力。

现在他们俩都认为对方不是个东西。

要是出了什么宫斗事故,罪魁祸首就是我。

为了避免悲剧的发生,我又废了一番口舌说明双方本人的无辜。

王羡之欺身摁住我的胳膊不让我下床的时候,我咬咬牙深情并茂地给他讲了薛云简的身世:

「你以为他跟你一样锦衣玉食地养大的?他娘出身平民小户,年轻貌美的时候得了薛相宠爱,奈何薛家大娘子又厉害,把他们母子欺负得恨不得没站脚的地儿。薛云简入了宫他娘的日子才好过些。

「我要是再冷淡人家,薛大娘子还能放过他娘一个人?」

王羡之松了手上的劲,把脸埋在我的颈项间。

「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了就不好意思欺负他了。」

「因为我知道你除了长得好看还心地善良。」我夸人已经不用思考了。

「话说你们家这一代不就你一个男丁,你爹是怎么肯的?」我好奇他用了什么法子劝服了老头子。

「真想知道?」

「诚心诚意地想。」

「亲我一下我就说。」

我啃了一口。

「好好亲。」

「不想听了。」我爬起来假装走掉。

「听好了,」他把我拽得跌回床上,「我隔三差五地带些清俊小厮回府,并且,让他们贴——身——伺——候——」

「所以我爹主动问我还思不思慕陛下。」

哇哦。

这个操作委实可以写一本热卖的话本子。

想到王相以为儿子好男色寝食难安的样子,我一个没忍住当场笑出声。

「林嘉禾!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在王羡之的质问下心虚地借口要批折子跑掉了。

午觉被他闹得没睡好,没看上三份就瞌睡得头重脚轻。

美色误国是真的。

我晃到御花园里来醒醒神,园里各式稀奇美丽的花木引来了许多叫得婉转动人的鸟儿,真是鸟语花香,催的人更倦懒了。

东南边的一树桃花下有一套洁白的玉石桌凳,小时候母后以威仪端庄自持,我就常常跟着瑾太妃在那里做些小玩意儿。

花朵已经绚烂到风一吹就下起花雨的地步,我踏着满地桃红走过去,透过枝桠隐约看到一袭月白衣衫,是我的那位寒酥公子。

他坐在石凳上专注地做着什么东西,花朵落在发间,落在衣袍上浑然不觉。

我摘下他头上的花瓣,他一惊,抬头发现是我,笑得比漫天桃花还绚烂,轻唤了一声陛下。

薛云简手里是一只未完工的燕子风筝。

「听瑶公主说陛下最爱放风筝,每年春天都要放飞十几个才罢休,就做了这一个。」

林瑶是瑾太妃的女儿。

「皇帝放风筝是不是有些不合体统?」我挣扎道。

「凡是耽于逸乐不合体统的事,都是臣怂恿陛下做的,臣愿意担这个祸水的罪名。」

当初应该封作解语花公子的。

我趁他还有一会儿才完工,回去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裙,回来时燕子风筝已经好了。

放风筝真好啊。

扯着线借着风让它起飞,春天的风看似温柔却又源源不断,甚是醉人。

黑白色的燕子越飞越高。

放风筝快乐的诀窍就在于,奔跑时不看地面,只看天空,跑着跑着就会忘记身在何处,跟那燕子一起飞起来。

唯有此刻,我能忘记我永远走不出这宫墙。

弊端就是可能就会绊倒。

我没绊倒,却撞进一个胸膛。

王羡之语气平静地问我:「这就是你说的批折子?」

我吓得线轴脱出手去,被他伸手捞回来,却没再还我,又放了两圈线。

他一手拿着风筝,一手禁锢着我。

谁也没再开口说话。

也不知道身后的薛云简是怎么个形容……

「还不是你中午闹得我没睡好,不然我怎会瞌睡,不瞌睡怎会走到园子里来醒神?」我决定做第一个发声的勇士。

不对,我放个风筝怎么了??

自家园子自家美人,我心虚什么?

???

划掉重说。

「我批累了出来放放风。」故作镇定。

「哦?没想到你还是喜欢放风筝,我以为你长大了就不爱这个了,」他放开了我。

「寒酥公子,」王羡之的目光投到我身后,「眼见着陛下放风筝也累了,我二人应该算第一次会面,去我那里手谈一局如何?」

薛云简同意了。

我的妈耶,我得去看着。

「我同去。」

「不必了,陛下不是还有折子没批完?」他二人异口同声。

这绝不是第一次见面该有的默契。

两个人同时拒绝我哪还有脸跟着去,只好心惊胆战地回宫继续批折子。

晚膳时间王羡之来了,说在我这吃饭。

我把一尾蒸鱼戳了几百洞之后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把小薛怎么了?」

他差点没把盘子戳个窟窿,怒道:「我能怎么?给他打残了?把你心疼的!」

「你看你凶的,我寻思我有充分的理由关心一下另一位侍臣的生命安全。」

「没怎么,就下个棋聊聊天。」盘子真的裂了。

「哦,」我继续戳鱼,「那谁赢了?」

「他。」盘子碎了。

我在心里抽我自己一嘴巴子。

嘴欠的问这个。

「你能稍微对我温柔一点点嘛,你见哪朝女帝这样被侍臣凶过。」我转移话题。

「在你宫里混口饭吃真难,」王羡之突然委屈道,「要是换你嫁到我府上何至于此。」

对不起,我的错。

美人一委屈就是我的错。

他成功抓住我这股转瞬即逝的愧疚劲儿,当夜,没有回飞霞殿。

5

天下太平,后宫也勉强和睦的日子没过上几天,边境就出事了。

西南的几个附属小国勾结反叛,来势汹汹。

以前也有不安分的时候,只是都是小打小闹,收拾一回能乖好几年,何况他们互相之间也咬得紧。如此精诚合作,倒是头一遭。

朝中堪用的将领不少,只是,我不敢将兵权就这样交出去。

本就根基不稳,到时候再有人来个拥兵自重,我就彻底成了亡国女主。

后世史书写林氏王朝还不得来一句「兴于女主,亡于女主」,亡国女主「耽于逸乐,不思进取」,最后是「死于自家兵马铁蹄」。

我做皇帝不能做到这个份啊。

把我愁的。

想来想去不如自己去吧,挂了还得个保卫国土战死沙场美名。

于是叫大臣们来开会表决。

他们像往常每次反对我那样,继续反对。

好像有大将不用我是神经病一样。

有一部分是真心怕我回不来了,还有一部分,是在趁势逼我放权。

正吵得口干舌燥中场休息喝茶吃点心的时候,王羡之进来了。

他说,陛下,臣请战。

臣只带三分之一兵马,剩下的,留着保卫京都。而且,不破狄戎不还朝。

他把大半禁军留给我,不过是为了表决忠心,即使他反了,我掌控的这些还是可以稳住大局。

我不是不信任他,只是他背后是整个王氏一族,有些决定,不是他心悦我就可以改变的。

就像我,是林嘉禾更是昭旻皇帝。

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了,仔细想想,如果我真的去御驾亲征,朝中空虚也是个大问题,他在朝中年轻一代中,还是能够服众的。

就这么定了王羡之去平叛。

战事紧急,一刻也缓不得,第二天加封平戎将军,草草践行后他就马不停蹄地奔赴边境。

不得不说,他银甲银枪的样子真是风华绝代啊,京都街道两旁多少女子看得钉住了脚,眼珠子也不带转的。

我站在城楼上看着他的披风在疾驰中扬起边角,脑海中还是他上马前附耳的那一句,「嘉禾,等你男人回来。」

小狼狗杀我。

我又可以了。

呸,国难当头我在想什么,真没出息。

回宫坐等战报的日子真不好过,什么新奇的吃食都没兴趣,连小薛的美色都没那么诱人了。

王羡之打仗去的第一天,想他。

王羡之打仗去的第二天,想他。

王羡之打仗去的第三天,想他。

好吧,是想他打胜仗快快回来。

半个月过去了,几次战报传来都是我军得利,就是兵马不足难以取得压倒性胜利。我怕再拖下去王羡之抵挡不住,到时候边防一破,内地没什么高山大河阻挡,可就是长驱直入了。

我想再派一部分援兵,速战速决。

他的飞鸽来信却说不许动一兵一卒,他可以,相信他,又要我放出消息,假作剩下兵马已经启程。

前方战事吃紧,这回倒没什么人阻拦了,当天剩下的禁军就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京都。

到了下半夜,我被窗外的火光和铁甲撞击声惊醒。

宫内惊慌一片,小宫女们乱走乱撞得像世界末日来了一样,好不容易稳住她们给前殿点了灯,林瑶就带人冲进来了!

瑶公主……

小时候一起放风筝的瑶姐姐。

此刻她领着一众举着火把的兵卒站在我的对面。

不问原因,局势已经昭然若揭。

「我来杀你,夺位。」

痛快。

「很好奇你有多少人马,就敢武装暴动?」

「一千。」

疯了?一千人造反?

她笑了,「我有多少人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此刻王羡之应该还在胶战,其余大军在路上,你终于孤立无援了。」

林瑶的梨涡神似瑾太妃。

现在看来却多了几分深不见底的意味。

「我一直就知道此番边境叛乱会炸出一条或者几条朝内的鱼。会是薛相还是是王相呢?我猜了好多天,没想到是自家人。」

「你就是再会巧言令色拖延时间,王羡之此刻长翅膀也飞不回来救你,」她厉声道,「击杀林嘉禾者,重重封赏!」

话音未落,一阵箭雨向她射来,周围叛军跟骨牌似的纷纷倒地,惨叫声让人恍惚间以为身在地狱。

血腥气弥漫开来。

林瑶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怎么会……你怎么可能还有人手……禁军不是已经增援平戎将军了?」

「羡之哥哥比你想象得厉害哦,他哪里需要我的援兵,不过诈你一诈罢了。」

小时候我和林瑶都是叫羡之哥哥的。

「是他?」

「什么意思?」

「是他让你假意增援的?」

「当然了,我多草包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

???

「你不会为了王羡之造我的反吧?咱从小长大的姐妹情还比不上一个男人?」

她低头不语。

我的天,塑料姐妹。

我的天,蓝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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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苹果在国内人气摆在那

而身为在中国人认知里面的纯PC厂商(中国消费者100个有99个不知道戴尔做服务器,惠普做打印机,他们觉得那就是纯PC企业),我不买电脑的时候,我为什么要关注惠普戴尔关注他们做了什么?

但做手机和做各种电子产品的企业对一小部分人来说就不一样了啊,这是跟自己切身相关的,毕竟你总不能不用手机了吧

但有一说一,惠普和戴尔对中国市场确实很不厚道。

产品外,中美贸易战国内高校封锁争着当排头兵令人作呕。惠普大量产品不在中国市场发售,对国内越来越不上心一副不想在中国可持续做生意的态度;戴尔国内采取保利润率的销售策略无视中国消费者利益诉求明着"歧视"中国市场。

当然产品外做的差可以被洗白,再谈谈产品:明知中国市场竞争激烈按照国外思路做产品必死无疑,就是打死不在国内设立研发分部放权给中国人,中国分部就一卖货的。再加上自己有些不思进取,导致其产品力越发跟不上中国市场的节奏,在中国市场抛开品牌本身的整体产品力,惠普戴尔都是倒数,中国区销量一年不如一年。

从这两个角度看,你期望品牌变好给消费者提供优秀的产品,但也怒其不争。


此外就是这两家美企非常注重舆论公关,且纪律严明,很少爆出黑点给人递刀子。

不然某厂公关当初做笔记本的时候,早就顺带跟那一家一起黑一遍了,只可惜实在找不到黑的地方。

惠普的三倍赔偿成了美名,鼓包和铁板熊掌也只是产品内问题可以改;戴尔更是冰清玉洁不犯事,偶尔有啥问题也马上内部处理或者公关掉流不到外面来,就像vivo高效清除网上关于机场爆炸事件的新闻彻底压掉热度一样。

没刀子递给人民群众黑,那怎么掀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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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视频开头那老和尚刚一开口,我就有了一种yes indeed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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