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
人家说话叫“意见”或“建议”
你说话叫“舆情”
那能一样吗?
能提出这个问题,明显是缺少政治觉悟。
中央集权的国家,中央统治者并不喜欢欺下瞒上的地方官员。因为这会导致统治者对各地方的情况,缺乏正确的认识,从而造成重大的决策失误。
而因为信息错误而造成的决策失误,有时候是会亡国的。
方方什么人,方方是把疫情中的很多情况给揭露出来的人。虽然我不认同她把这些东西在外国出版,但是她客观上确实起到了下情上达的作用。
如果她真的造谣造得非常严重,检察院完全可以公诉起诉她,可见方方日记里写的事情确实是有原型的,不是完全不靠谱的杜撰。
像这种情况,在法治国家,也确实不能把她怎么样,总不能像《纽约疫情日记》的作者蓝蓝一样,用卡车把她撞死吧?
如果方方因此而获罪,那么以后如果出现地方官员胡作非为的情况,还有谁敢站出来揭露呢?
如果各个地方官员,跟当地的知识界勾结起来,在当地呼风唤雨,整得地方官像土皇帝一样,这对中央的统治有好处吗?
所以方方现在虽然被骂,现在还是好好的。这也是在敲打各地官员,如果你们乱搞,说不定有第二个第三个方方一样的笔杆子,把地方上的情况揭露出来。
这不失为中央对地方,敲山震虎的一种方式。
何止是方日记没事,当初在武汉疫情期间阴阳怪气上蹿下跳造谣生事的“公共知识分子“们,有几个“有事”了?挨点批评算啥了不起,对他们来说那等于是“挨庭仗”,在圈子里可光荣得很!何况现在根本没有棍子落下来,比屁股开花的老前辈不知道舒服多少了!
其实写写日记又算什么大事?
公然主张放弃耕地红线和口粮自主、放弃钓鱼岛的茅某轼;公然主张废弃核武器向美国跪降的时某弘;摆明了和境外特务机构不清不楚的什么“察合尔协会”;贸易战一开始就满世界嚷嚷“尽快投降”的各路媒体人.....他们有什么“事”了吗?还不是国家津贴拿着,高校教授当着,智库高参做着,人模人样,舒服得很呐!
中国这帮文科知识分子,思想上极度媚外,凡事以西方概念为标准,没有任何思考能力,所有西方营销的东西他们照单全收,不敢有任何质疑。对内则否定本国文化传统,鄙视劳动人民,在他们眼里,工人是瞎混的,农民是懒惰的,没有任何贡献。虽然他们自己高居象牙塔里,和生产脱节、和实践脱节、和社会脱节,但是他们觉得任何事情,都需要由他们来教训和指导,不听他们的,就是大众愚昧无知,要是听了他们的而最后事情办砸了,那更说明“你国不行”“你国的人不行”,然后我沉思定体问之类都来了。
你让他们从象牙塔出来多接触社会,放下架子参与劳动,那就是“迫害”他们,可了不得啊!非喷死你不可。
他们满口“爱国”“爱民”,其实爱的就他们自己,国家倒霉他们能出国,外敌入寇他们换老板,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不知我是否说得合理合适啊?我觉得就是有意让这些“明星”作为公知标杆存在下去。这样才是最优解。
清除掉一个方方或100个方方其实也不难,最难是挖掘这些方方的支持者,背后金主,跟随者,然后转化支持者,斩断金主,感化跟随者。我国这么多年斗争经验,这些公知集体就是松散的,不忠的,无纪律的,大难临头一哄而散,但这样又很难一网打尽的(外面都等着呢,你们懂得)。
我猜想,现在国家强了,软硬实力都自信了。最后最好的手段可能就是树立起几个高大上的公知靶标,一定要高,尽可能多的吸引反动势力和不明真相的愤青簇拥,聚集成金字塔那样,最后通过铁一般事实从客观上远程强势打脸,使之自行内部坍塌。簇拥者本就是松散组织,谈不上忠诚和信念,一哄而散,留下一地鸡毛千古骂名,就像柴静那样。如此反复操作,一轮操作可能要几年甚至十几年,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消耗米过NGO的资源和精力。因为这些大V肯定会抢走其他小米分的资源,这些大V越牛,资源就越多,然后几年一收割,NGO多年布局一场空。
所以方方真正在国际才冒头一年,还早着呢。柴静彻底蔫了,现在我们正缺这么一个标杆人物做靶子呢。估计米过也在物色新的意见领袖呢,但显然过去30年他们在华的业绩惨淡,如果川皇连任,他们甚至会失业。香港的黄了,叙利亚的黄了,可以说他们遇到了几十年来最大挑战。新统领上台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挽回损失的。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
看到很多批评、批判方方,批判方方日子的,我只想问一句,你看了吗?
方方日记(2020年1月25日—3月25日)共计60篇,你看了几篇?你了解武汉当时的情况吗?
武汉,我更记得李文亮,记得李文亮的训诫书,李文亮用生命发出的呐喊“不能只有一种声音”
如果你看过方方日记,了解了武汉当时的无助和悲哀,依旧觉得方方日记应该批判,那就批判吧,毕竟,谁也不能剥夺你批判的权利,这个世界|“不能只有一种声音”
…….另,总有说手机的,我就把那篇发出来,自己看吧
正月二十(2月13日)
中午开窗,看到太阳又出来了。今天是李文亮的头七吧?头七是远行者回望的日子。李文亮在天有灵,重返故地,他会看到什么呢?
从昨晚起,闷了两天的网络,突然又活跃起来。长江日报以三篇魔魅式短文,瞬间刺激到诸多人的大脑皮层。看了它们,大家觉得自己似乎又有了活力。这活力来自想要骂人的心情。其实,骂人或是骂事,都是疏导心理的好方式。我女儿的爷爷活到99岁。有次问他,你的长寿秘诀是什么?他说,吃肥肉,不锻炼,骂某某某。看看,第三条秘诀就是骂人。武汉人闷在家里,无事可干,无聊且心烦,这就需要发泄。见面聊天不行,怕传染;开窗高歌不行,怕飞沫;为李文亮号啕不行,怕不稳定;好像只有骂人还可以试一试。况且武汉人是喜欢并且也很会骂人的。骂完便有通体的爽快,就像北方人大冷天从澡堂子出来的感觉。不得不说,网民们三观很正。感谢长江日报,你们给憋闷的人们提供了一次畅快叫骂的机会。何况,李文亮去世后,上海的报纸都用头版为他悼念,你们跟李文亮的医院相隔不过咫尺,你们的版面呢?估计很多武汉人都记着这笔账,也憋着这口气。当然了,话说回来,骂别的也不行,骂你们还不行吗?睡一夜起来,想看看网管有没有删掉骂报纸的帖子。结果,居然没有!倒是长报那篇文章,删了。这倒让人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疫情尚紧,网络主题却频频更换。又悲伤又欢乐。湖北武汉终于换了主帅。其实,谁来这里,对于我们来讲,无关重要。重要的是谁能有魄力将疫情控制下来,不再犯那些一犯再犯的低级错误,不再搞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形式主义,不再讲那些重复又重复、颠来还倒去的废话空话。这就足够。
至于免去的湖北主政官员,守土和安民,他们一项没能做到。让斯土斯民,悲惨如此,不换难平民愤。只是不知他们会不会换一个地方,再度出山。过去皇帝有“永不叙用”之法,对有如此重大过错的官员,且给国家和百姓带来如此重大的灾难,这个法子,至少适用,并且已算最轻。我想,让他们回家当当老百姓吧,或许那时才会懂得百姓。
今天有个消息,让我很难过:画家刘寿祥清晨去世。早就知道他被冠性肺炎击中,但不曾料到,他没挺过这一关。我的左邻右舍都是画家,所以,我也认识他。而更让我心碎的,是我的医生朋友传来一张图片。这让前些天的悲怆感,再度狠狠袭来。照片上,是殡葬馆扔得满地的无主手机,而他们的主人全已化为灰烬。不说了。
还是说疫情吧。湖北之外的所有省,已连续九天确诊人数下跌。而湖北,却恰相反,确诊人数今日成倍暴增,把所有关注者都吓得一哆嗦。其实原因大家也心知肚明,专业术语说,这是存量。就是说,以前有那么多人,进不了医院,只能在家挣扎等死。现在,政府用尽各种方法,把确诊者悉数收入医院,将疑似者全都隔离起来。今天的数字,大概也是顶峰吧?估计此后不会再有这么多人了。早期失误,尽管有各种客观理由,但对于百姓来说,所有的客观和所有的理由,都是人命。推诿无用,网民们一条条扒得清清楚楚。好在,呼天抢地求救命的视频这两天倒真没见了。这一次,相信不是网管让它们消失的。
能够明显感到的是,政府措施越来越有力,方法也慢慢人性化了一些。诸多的公务员被派到社区基层帮忙,就连作协这样的机构,都有派出指标。有党员身份的专业技术人员,也照例下派。一个人分管几户,协助政府了解他们的身体状况,生活需求等等。同事是长江文艺杂志副主编,尽管名校硕士毕业,跟公务员比,纯低薪阶层。她被安排分管六户人家。听她讲起各家的现状,很令人唏嘘。现在小家多是独身子女,老人多。有一家年轻夫妇二人必须分开来,各管各家的老人,妻子兼管孩子,丈夫负责奔波采买。武汉城市大,从这家到那家,就是有车,跑起来也辛苦。如在往日,他们这样,会被很多人觉得惨,但是现在,与病人和死者家庭相比,他们则倍感幸运。毕竟大家都活着,还能相互照顾。都说,我们还能坚持。我们对政府有信心。
援助物质也还在源源不断地运到湖北。小哥晚上说,匹兹堡市向武汉捐赠了18万只医用口罩,已通过中国国航班机运来。他们还计划陆续安排更多的医疗物质。你今天写一下好不好?我说,好呀。美国匹兹堡跟武汉是友好城市。很多年前,我曾两次去过那里,非常喜欢那边的氛围。但对于小哥来说,是不是友好城市,他也无所谓。他的儿子和孙子孙女都在匹兹堡生活。身在疫区最中心的他,想要对匹兹堡的捐赠表达一下谢意。
顺便要作一个说明:有家出版社,早前出版的一本绘画书,讲果子狸的肉可以吃等等。书上署名责编有“方方”。一些人把那本书的名字,用彩笔勾出,然后对我开骂。我要说的是:这个“方方”跟我没半点关系。今天还跟同事吹牛说,我什么时候当过书刊编辑?当年我直接就当主编了。
今天打住,引用段子手的话作为结束语吧:不指望烟花三月下扬州,只但愿烟花三月能下楼。
没有公知,地方上更无法无天。
管理和暴虐很多时候只是一念之差。
《新京报》多次造谣,最近还制造假新闻害死刘学州不也是啥事没有吗?
西安防疫出的事,全国都知道了,一片骂声。
可是西安那些事,和武汉比起来,远远不及。
武汉是全世界首个爆发的城市,那种害怕无助,那些悲伤绝望,绝不是西安这种程度能比拟和想象的。
当时刚刚封城,微信群管理还没那么严,就有护士崩溃到痛哭,不是她失去了亲人,而是从没见过这样的病人以及那么惨状。一排排的抬到医院,有的晚上就没了。然后第二天这些都删了,再也没见过。
我小孩同学的爷爷中风,一直找关系接收,最后找到了,人也没了。
我妈妈膀胱炎,住不了院,现在已经不能自主排尿。
现在都过去了,生活继续,但是当时的无助和绝望,确实存在很多人眼前。
方方的我都没看,不想去看那些痛苦。所以造谣不造谣,我不知道,但是当时武汉的痛苦远不止现在的几个数字。
当然不是所有武汉人都痛苦,有的人甚至发了财。
预防小儿麻痹症的 糖丸!
太好吃了!当时幼儿园的小朋友们排队吃药,我一边乖乖站队一边奇怪为啥没人哭,后来到我了,吃了一颗,哇(๑ŐдŐ)b!好好吃!
当年年少无知的我还以为从此一天吃一颗……然后希望破灭……>_<
我身为一个潜伏中文互联网20年的1450;
一个拿拜登钱粉川普的50W;
一个知乎第一批喷逆向民族主义的跪族;
一个定期嘲讽白人傲慢的公知;
一个坚信马克思的4v;
一个认为入关势在必行的精美;
一个常常因为支持先对外而不是先分配而被开除左籍的反贼。
对这个问题,我头上扣的帽子和被不知道放在哪个凳子上的屁股是不允许我作出回答的。
但是……我算知道大清洗是怎么发现组织内五分之四都是叛徒奸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