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仔细丈量了这这方圆几百平的操场,然后宣布自己推翻了地圆说。因为根据你的测量大地明明是平的。
那么我想问 假如一个员工创造不出来价值 让企业亏损 那么这些基础工资很多方面是不是资本家承担了
资本家是傻子吗?员工创造不出来价值,他还没把这个员工开除,还继续聘用这个员工,你见过这种资本家吗?
就算真有这种二傻子资本家,他也经营不了多久,会破产完蛋,资本会离他而去,他就不再是资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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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确实有风险,即商品无法变成货币的风险。
「W—G。商品的第一形态变化或卖。商品价值从商品体跳到金体上,是商品的惊险的一跃。如果不成功,摔坏的不是商品,而是商品的持有者。」
在这个转变的过程中,资本家中的一部分人,会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将商品变成货币,产生巨大的损失,甚至有破产掉入无产者的可能性。
但是这个或者这些资本家的损失,结果是让那个或者那个资本家得利,从资本家这个整体来看,整体并没有损失,只是资本家的人数减少,或者是小资本家拥有的资本减少,而大资本家的资本增多。
人类的生产、生活,需要的是商品,而不是商品持有者。生产这些商品的是劳动者,而不是那些剥削劳动者剩余劳动力的人。
不能因为那些人在将商品变成货币这一过程中存在的风险,就去肯定他们剥削剩余劳动力的合理性。
毕竟他们中一部分人的损失,还是他们中另一部分人得利。
正如就算抢劫不受任何法律惩罚,但也还有抢劫者被其他抢劫者抢劫的风险,甚至有被其他抢劫者杀死的风险。难道就能因为这种风险,而去肯定抢劫的合理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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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资本家辩护的人喜欢假设历史上有一个人人公平竞争的年代,然后有些人勤劳、有些人懒惰,结果造成积累不同,于是有人当上了老板,有人当员工,历史可不是这样单纯的。
在私有制社会中,自食其力的私有制是积累不到这样大的原始积累。
必然是因为运气,更多的是一些非法违反道德的手段,最常见的是暴力手段,获得了这些原始积累。这是剥削他人私有制的起点。
另外,在欧洲也是有大伙凑钱搞的合作集体企业。
欧洲的工人合作社、农业合作社,虽然有,但是数量比较少,而且经常会竞争不过资本家私有的企业。
原因是什么呢?
很简单,自食其力的私有制,不剥削剩余价值,资本积累速度慢。
而剥削他人的私有制,剥削剩余价值。能更快的积累资本。
以更大的资本体量,消灭自食其力的私有制。
这个与剥削他人的私有制中,大型私有企业吞并小型私有企业是同理的。
而且这还是合法公开的手段。
私下利用政治献金,或者其他不合法的手段进行竞争。那就更是数不胜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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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马克思之所以要讲资本的原始积累,就在于资本家们自称自己或者自己的祖先,是靠着辛勤劳动,才积累下来了发家的本钱。并且忽悠劳动者,说只要他们辛苦的工作,也有一天会像自己这样发家致富。
而马克思通过讲述资本原始积累的来源,揭露了所谓资本家们都是靠辛勤劳动,才积累发家本钱的事,完全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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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讲到资本原始积累的时候,从非欧洲文明的角度,也要注意到欧洲文明在几百年前,能突然超越旧大陆其他文明的原因。
正是因为他们发现了一片新大陆,那片大陆非常巨大,同时那片大陆上的文明相对旧大陆非常落后,使得他们能大量快速的掠夺财富完成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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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最终成功的是英国,而不是北意大利城邦、两牙、尼德兰。那是因为英国是个离欧洲大陆并不远的岛国,防御相对容易,同时防御又需要强大的海军,而大航海大殖民时代,正是需要一支强大的海军。
北意大利城邦资本主义萌芽更早,尼德兰也成了早期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两牙更多更直接的掠夺新大陆的财富。
然而他们的资产阶级要面临强大的本国封建贵族,以及外国封建贵族与本国封建贵族,他们的力量要应用于这方面的战争。比如说尼德兰虽然是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海上马车夫,结果在海上要面对英国竞争,陆上要面对法国竞争,双重夹击下,自然左支右绌,最终失败
而英国这个岛国,只要资产阶级夺权后,外国封建贵族入侵相对困难。
中国江南的资本主义萌牙没长成参天大树,也正是因为强大的朝廷,以及朝廷衰弱后,入侵的异族封建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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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家、地主、农奴主、奴隶主本质上是相同的,只是随着经济条件的变动互相转换
越是无主易开发的生产资料多,那么剥削者就更往奴隶主那边转化,因为无主易开发的生产资料多,劳动力要是自由的话,那么劳动力就自由的与无主易开发的生产资料相结合了,他们就不被剥削了。那么剥削者不就完蛋了。
只有生产资料都有主了,或者无主的生产资料非常难开发,剥削者才会更向资本家那边转化,自由出卖劳动力的人,可比奴隶便宜。奴隶主要买奴隶,一次要付全价,而且还要养着,奴隶死了伤了都是奴隶主的财产损失。
资本家雇佣自由出卖劳动力的人,那是分批分次付价,而且不用一直养着,保证有一大堆处于失业状态或者濒临失业状态的人,对资本家更有利,死了伤了也不是资本家的损失。
这些东西可是有实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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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航海时代,欧洲人发现新大陆后,在新大陆存在着大量无主未开发,并且凭借个人或者家庭少许人就能轻松开发的土地。于是北美就有很多地方,选择倒退回奴隶制。
如果他们不这样选择,那么会出现什么情况?
资本论第一卷第二十五章 现代殖民理论
政治经济学在原则上把两种极不相同的私有制混同起来了。其中一种是以生产者自己的劳动为基础,另一种是以剥削别人的劳动为基础。它忘记了,后者不仅与前者直接对立,而且只是在前者的坟墓上成长起来的。
在西欧,政治经济学的故乡,原始积累的过程多少已经完成。在这里,资本主义制度或者已经直接征服整个国民生产,或者在这种关系还不很发达的地方,它也至少间接地控制着那些与它并存的、属于旧生产方式的、腐朽的社会阶层。事实越是明显地反对政治经济学家的意识形态,政治经济学家就越是热心地起劲地把资本主义以前世界的法权观念和所有权观念应用到这个已经完成的资本世界。
殖民地的情况却不是这样。在那里,资本主义制度到处都碰到这样一种生产者的阻碍,这种生产者是自己劳动条件的所有者,靠自己的劳动使自己变富,而不是使资本家变富。
在那里,这两种完全对立的经济制度之间的矛盾,在它们的斗争中实际地得到证实。在资本家有宗主国的力量作后盾的地方,资本家就企图用暴力清除以自己的劳动为基础的生产方式和占有方式。
同样的利益,在宗主国使资本的献媚者政治经济学家从理论上把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它本身的对立面说成是同一的,在殖民地却使他“公开揭露事实”,大声宣布这两种生产方式是对立的。
为了这个目的,他证明,不剥夺劳动者,不相应地把他们的生产资料转化为资本,劳动的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协作、分工以及机器的大规模使用等等,都是不可能的。为了所谓国民财富的利益,他要寻找那些制造人民贫困的人为的手段。在这里,他的辩护的甲胄就象松软的火绒一样裂成一片一片的了。
威克菲尔德在殖民地发现,拥有货币、生活资料、机器以及其他生产资料,而没有雇佣工人这个补充物,没有被迫自愿出卖自己的人,还不能使一个人成为资本家。
他发现,资本不是一种物,而是一种以物为媒介的人和人之间的社会关系。他向我们感慨地说,皮尔先生把共值5万镑的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从英国带到澳洲的斯旺河去。皮尔先生非常有远见,他除此以外还带去了工人阶级的3000名男工、女工和童工。可是,一到达目的地,“皮尔先生竟连一个替他铺床或到河边打水的仆人也没有了”。不幸的皮尔先生,他什么都预见到了,就是忘了把英国的生产关系输出到斯旺河去!
……
威克菲尔德说:
“如果把资本以相等的份额分给社会的所有成员,那就没有人想要积累多于他能亲手使用的资本了。美洲新殖民地的情况,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这样。在那里,对土地所有权的热望妨碍了雇佣工人阶级的存在。”
因此,只要劳动者是自己的生产资料的所有者,他就能为自己积累;只要他能为自己积累,资本主义积累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就是不可能的。为此所必需的雇佣工人阶级还没有。
……
剥夺人民群众的土地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础。与此相反,自由殖民地的本质在于,大量土地仍然是人民的财产,因此每个移民都能够把一部分土地变为自己的私有财产和个人的生产资料,而又不妨碍后来的移民这样做。这就是殖民地繁荣的秘密,同时也是殖民地的痼疾——反抗资本迁入——的秘密。
“在土地十分便宜,所有的人都自由,每个人能随意得到一块土地的地方,不仅劳动十分昂贵,劳动者会在自己的产品中占去很大的份额,而且不论出什么价格都很难得到结合劳动。”
资本主义生产最美妙的地方,就在于它不仅不断地再生产出雇佣工人本身,而且总是与资本积累相适应地生产出雇佣工人的相对过剩人口。这样,劳动的供求规律就保持在正常的轨道上,工资的变动就限制在资本主义剥削所容许的范围内,最后,工人对资本家必不可少的社会从属性即绝对的从属关系得到了保证。
政治经济学家在本国,即在宗主国,可以花言巧语地把这种绝对的从属关系描绘成买者和卖者之间的自由契约关系,描绘成同样独立的商品所有者即资本商品所有者和劳动商品所有者之间的自由契约关系。
但是在殖民地,这个美丽的幻想破灭了。到这里来的许多工人都是成年人,因此这里绝对人口增长得比宗主国快得多,但是劳动市场却总是供给不足。
劳动的供求规律遭到了破坏。一方面,旧大陆不断地把渴望剥削和要求禁欲的资本投进来,另一方面,雇佣工人本身有规则的再生产,遇到了非常顽强的、部分是不可克服的障碍。哪里还能与资本积累相适应地生产出过剩的雇佣工人来呢!
今天的雇佣工人,明天就会成为独立经营的农民或手工业者。他从劳动市场上消失,但并不是到贫民习艺所去了。雇佣工人不断地转化为独立生产者,他们不是为资本劳动,而是为自己劳动,不是使资本家老爷变富,而是使自己变富; 这种转化又反过来对劳动市场的状况产生极有害的影响。
不仅雇佣工人受剥削的程度低得不象样子;而且,雇佣工人在丧失对禁欲资本家的从属关系时,也丧失了对他的从属感情。我们的爱·吉·威克菲尔德那样勇敢,那样雄辩,那样感人地描述的种种弊病,就是由此而来的。
他埋怨说,雇佣劳动的供给不经常,不规则,不充足,“不仅总是过少,而且没有保证”。
“虽然在工人和资本家之间分配的产品很多,但是工人取得的部分非常大,以致他很快就成了资本家…… 即使寿命很长的人,也只有少数人能够积累大量的财富。”
工人绝不允许资本家实行禁欲而不支付工人最大部分的劳动。即使资本家十分狡猾,把自己的雇佣工人连同自己的资本一起从欧洲输入,那也无济于事。
“他们很快就不再是雇佣工人,他们很快就变成独立的农民,甚至在雇佣劳动市场上变成自己原来主人的竞争者。”
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精明能干的资本家竟用自己宝贵的金钱从欧洲输入了自己的竞争者!一切都完蛋了!无怪乎威克菲尔德埋怨殖民地的雇佣工人缺乏从属关系和从属感情。他的门徒梅里威耳说,由于殖民地的工资高昂,所以在那里渴望有一种较便宜较驯服的劳动,有一个接受资本家的条件,而不是向资本家提出条件的阶级…… 在旧的文明国家,工人虽然自由,但按照自然规律,他是从属于资本家的;在殖民地,这种从属关系必须用人为的手段建立起来。
封建社会的自耕农被迫变成农奴,也是类似的情况,所以说剥削压迫他人的私有制,在本质是相同的,采用什么生产方式,只是取决于生产资料与劳动力的丰富情况。
就算在旧大陆,劳动者要是想拒绝劳动,他们也有办法对付劳动者
比如说当年的英国,劳动者拒绝劳动,去乞讨流浪的话,抓到后第一次是鞭刑,送回原籍。第二次鞭刑加割耳朵,第三次是死刑。
后来改成流浪三天不干活,抓到后胸前打上烙印,送回原籍,带上锁链强迫劳动。如果敢拒绝劳动,被告发后就成为告发者的奴隶。如果奴隶逃跑十四天以上,抓回来前额与背上打烙印,且终身为奴。如果逃跑三次就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