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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有人喜欢为资本家辩护?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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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口闭口都是“把你挂路灯”、“下一个就是你”的,有几个系统地学过经济学?

他们就是热衷于将言词重新包装,来表达与原始意思不同的甚至截然相反的意思。

讨论几个大家关于所谓“万恶的资本”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以及澄清一些固有的偏见。

一、控制市场?

“自由”和“权力”,是这些再包装词汇中最普遍的两个。自由的本意是不受他人的限制,权力的本意则是限制其他人选择的能力。有些人在讨论经济问题时,有时对这两个词进行再包装,之后这些词语的意思就会变得是非颠倒了。

这样一来,那些靠在数量上(通过提供较低的价格)或是在质量上(通过提供更好的产品)来扩大公众选择的商业企业,只要其经营行动导致了相当大比例的消费者选择他们的产品,而不是选择其他企业的竞争性产品,就会被称为“控制”了市场。

换句话说,当消费者认为特定品牌的产品比其竞争品牌更便宜或是更好时,第三方就会自觉地去将那些生产特定品牌的企业描述为已经施加了“权力”或者“控制”。如果,在某个特定时间段里,四分之三的消费者更愿意购买艾克美品牌的产品而不是其他品牌,艾克美公司就会被说成是“控制”了四分之三的市场,尽管实际上是消费者控制了100%的市场。

因为事实上,如果哪天其他公司推出了更好的产品,那么消费者在第二天就会转向其他品牌的产品;而一旦某种新产品的推出使得这种相关产品处于技术上被淘汰的境地,那么消费者更是会完全停止购买这些产品。

有许多曾被认为“控制”了大部分市场的公司,不但已经丢失了它们的市场份额,而且几年之内就在那据称是由它们所主导的市场中走向了破产。例如,史密斯·科罗娜公司(Smith Corona)在1989年占据了美国打字机和文字处理机销售总量中的一半;但是仅仅6年之后,该公司就申请了破产,因为个人电脑的普及取代了打字机和文字处理机。

然而,对销售统计事后的辞令包装,却成为事先市场“控制”的证明,这种情形相当普遍,不仅出现在知识阶层的文章中,甚至出现在反垄断案件的法庭上。即使在打字机和文字处理机盛行时,史密斯·科罗娜公司什么也没能控制住——每位消费者都能够自由地购买其他品牌的打字机或文字处理机,或者克制住他们的购买欲望而选择不去购买。

用辞令将消费者的自行选择包装成为一种商业上的“控制”,这已经变得如此普遍,以至于极少有人意识到有必要去做任何思考他们所使用词汇意义的事情,因为正是这些词汇将事后的统计转换成了事前的状况——企业之所以有“权力”是因为它们“控制”了市场。

通过这种言辞,辞令技巧为以下说辞大开方便之门:为了保护公众,政府需要施加“抗衡力量”,这是约翰·肯尼斯·加尔布雷斯的措辞。尽管两种权力在辞令上有一点点相似之处,但是政府权力和企业权力却是完全不同的;政府权力才是真正的权力,因为个体并没有权力去选择是否遵守政府的法律和法规;反之,消费者可以自由地选购商品,可以完全无视那些世界上最大的、因而可能最有“权力”的公司的产品。沃尔玛尽管是世界最大的零售商,但对于那些从不踏入沃尔玛超市半步的人们,沃尔玛公司也束手无策。

二、垄断定价?

约翰·肯尼斯·加尔布雷斯也许是最杰出的,当然也是意志定价理论的支持者中最具辞令天赋的人之一。

根据加尔布雷斯教授的观点,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特定行业的产量会趋于集中到少数生产者手里,这些生产者拥有决定性的优势,这使得不具备同样经验的一家新公司,要想进入这个行业并与现任行业中的领头企业展开有效竞争,会变得极为困难。

因此,根据加尔布雷斯的观点,“卖方已经获得定价权”,这种定价权“由一些大型公司心照不宣地管理着”。

实际上,如果买方极多地从某个特定卖方购买产品,那么最普遍的原因之一只能是这个卖家给予了更低的价格。在加尔布雷斯将权力重新定义为销售的集中,以及作为其结果的利润及规模的集中后,他就能够把卖方的那种“权力”刻画为一种原因,即卖方目前能把价格设定为不同于(无保留地说就是高于)竞争市场中的价格的原因。

在加尔布雷斯的这一模式中,“人们头脑中公司的规模大小再次成为人们对其行使权力的一种粗略指标”。

但无论这一切看起来是多么地貌似正确,加尔布雷斯却没有在实证验证方面去冒多大风险。加尔布雷斯和其他许多人关于大企业的“权力”的讨论,其中透露出的暗示就是:越来越大的企业,其成长就意味着其涨价“权力”的增长。这个暗示完全不同于已证明的事实或者可验证的假说,但它却早在加尔布雷斯时代之前很久,就成为了知识阶层当中的一个主要话题;这个暗示与其他试图牵制大企业“权力”的努力一起,共同为1890年《谢尔曼反垄断法》(Sherman Anti-Trust Act of 1890)的出台提供了巨大动力。

实际上,导致《谢尔曼反垄断法》出台的时代,并不是一个垄断者强制涨价的时代,尽管它是一个各行业的企业规模逐渐扩大的时代——这一时代企业规模的扩大,通常是众多小企业通过联合而成为企业巨头。

这个时代远非一个提高价格的时代,恰恰相反,这是一个由较大企业主导降价的时代。这些更大的企业,其规模带来了规模经济效益,这意味着更低的生产成本,也保证了它们能够在低价格中仍然获利,低价格也由此扩大了它们的销售。

在1860年,原油的售价为每桶12至16美元,而在1879年至1900年间,每年的售价为每桶平均不足1美元。铁路运输的成本在1887年时已经跌至 1873年时同一成本的54%。钢轨的价格则由1880年的68美元跌至1890年的32美元。糖、铅和锌的价格在这个时期也都下降了。

亨利·福特开创了大规模的生产方式,其公司的一些员工拿着他那个时代的最高工资,而这是在汽车行业组建工会之前几十年就已发生的事情。

亨利·福特公司也开发了当时价格最低的汽车,最著名的就是传奇般的T型车,正是这款车才使得汽车不再是一种专属于富人的奢侈品。

但是,所有这些事实并不能战胜进步时代知识阶层的构想,其中就有西奥多·罗斯福。他的政府提起了针对一些最大的降低价格的公司的反垄断起诉,这其中包括标准石油公司和北方铁路公司。

用西奥多·罗斯福自己的话来说,他在寻找权力以“控制和管理所有大企业”;他宣称,“在所有暴政形式中最不起眼、最粗野的形式,就是纯粹的财富暴政,即由财阀统治的暴政。”

按照西奥多·罗斯福的说法,毫无疑问这是真实的情形:标准石油公司“以商业对手为代价”,为其所有者创造了“巨大的财富”。

但是,值得怀疑的是:那些以更低价格购买原油的消费者,是否觉得他们自身就是暴政专制的受害者?在进步时代比较流行的揭发丑闻的著作之一,是由艾达·塔贝尔撰写的《标准石油公司的历史》(The History of the Standard Oil Company)。这本书中提到,在洛克菲勒“应该比较满意”的众多事情中,有一件就是在1870年他实现了财源滚滚;这暗示着在洛克菲勒不断扩大标准石油公司的规模和盈利的努力背后,正是他的贪婪。

然而,一个世纪之后的一项研究却指出:“人们在阅读《标准石油公司的历史》时,也许从来不会知道那时的油价实际上是下跌的。”油价下降的事实,早已从完整的故事中被过滤掉了。

洛克菲勒对更多财富的追求,是否实际上使得消费大众的境况更糟?关于这一问题却很少被提及。对于像洛克菲勒这样一个将高效率引入原油的生产和销售中的人来说,假设他提早结束职业生涯,因而在缺乏他的有效努力之下导致原油成本以及相应的价格上涨,这样的结果是否就能使得消费者的境况变得更好?这是一个没有人提出的问题,更不用说回答了。

针对标准石油公司最普遍的抱怨之一,是它使得铁路公司不能够像对其他竞争性的石油公司那样对其收取高额的运油费用。这样一种不平等,对那些在抽象的世界中以一种抽象人的方式来思考问题的人来说,当然是一件极难容忍的事情。

那种抽象的思维方式,完全忽略了使得标准石油公司与众不同的特点,而那些特点却正是为什么约翰·洛克菲勒能在这个行业中不断积累财富而其他许多人却走向破产的原因。标准石油公司的油罐车运输比其他公司桶装运输更为便捷。然而像西奥多·罗斯福这样一位对经济学一知半解或者完全不懂的人(他在一项商业风险投资中损失了他所获得的大部分遗产),却会站出来说: 标准石油公司所得到的这种运费上的折扣是歧视性的,“无论什么方式或什么形式的折扣”,都应当被禁止。约翰·谢尔曼议员,《谢尔曼反垄断法》的起草者,也引入立法禁止铁路方面实行差别性的运费,这一法案明显保护了炼油厂仍然用桶装方式运输原油的陈旧做法。

三、资本权力?

将更低的价格和更大的销售规模,在辞令上转换为企业对“权力”的行使,这种由某些人所杜撰出来的“企业权力”,已经被更多政府的权力阻止,并且超出了一般知识的影响。这导致了许多惩罚价格更低的企业的法律、政策的出台和法院判决,而这些都是在保护消费者的名义下实施的。

作为全球化不断发展的一种结果,这种局面已然形成:即使某个特定企业成为某个特定国家的某种特定产品的唯一生产商,但如果生产同样产品的外国厂商也能与之竞争为消费者提供这种产品,那么这家企业在其国内的这种所谓的垄断地位,其实是毫无意义的。

伊士曼·柯达公司长期以来一直是美国唯一的胶卷生产巨头,但全美范围内的照相用品商店里,同时也在销售日本(富士牌)胶卷,有时也会出售英国(伊福德牌)和其他国家生产的胶卷。除此以外,伊士曼·柯达还要面对数码相机的竞争,这种新式相机主要由海外生产。简言之,柯达要想在不损失销量的同时提高胶卷价格,这种可能性被它的替代品限制住了。伊士曼·柯达虽然是一家庞大的企业,但面对这一事实却没有任何改变的能力,当然,这在部分人的构想和说辞中并非如此。

仅仅是在消费者更多地购买了某企业的产品后,就在辞令上将这家企业的经营硬是描述为其在行使“权力”,这种做法已经被用来为其他人对那些经营商业的人的权利所实施的剥夺进行辩护。这种态度甚至扩展到了相同程度:在对企业提出的反垄断诉讼和民事权利诉讼中,将反驳指控的举证责任转移到了企业头上。

一种多少有些相同的心态,在《经济学人》(The Economist)杂志所提的一个问题中表现了出来:“为什么企业能被允许通过向海外转移经营来避税和解雇员工?”人们有权利为了自身的利益而重新安置企业的所在地,没有谁的这种权利会被当作是需要特殊理由的事情。事实上,违犯移民法而迁移到其他国家的工人,倒是经常会得到那些把企业的合法迁移视为错误的人们的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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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类很容易陷入道德判断,一旦进入道德判断就会发现,资本家有好人,地主有好人,大贵族有好人,皇帝有好人,奴隶主也有好人,跟着这些好人,打工人能过得更好,长工能过得更好,下人能过得更好,奴才能掌握权势,甚至平民百姓也能受到“恩泽”。奴隶能过得更好,甚至运气不错天赋不错的话还能成为明星角斗士。

如果在不考虑进步性和社会改革的前提下去看待,这些确实都是好人,都是值得称赞的人,所以我们学习历史的时候,会称赞一些帝王,一些贵族,一些资本家乃至奴隶主,因为他们都是在他们所处的环境下,做到了值得称赞的事情的。

从这个方面来说,那些值得被称赞的资本家确实是在现行的规则下正当的拼搏努力,获得了成果的,更有甚者还拿出钱财做慈善,推动社会发展。

但马克思主义的批判不是道德批判,这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学术研究,就是不讲感情,给你讲规律的,剥削就是规律,好人站在剥削阶级的立场上时,只要他还没有背叛阶级,那他的行为就很容易,或者说很直接的带来剥削,可能剥削的轻一些,或者剥削完再给个糖吃,被剥削的觉得自己就当搓了个澡,掉层皮还挺舒服,好人剥削阶级也觉得自己就是个搓澡工,大家双赢挺好的——但这改变不了剥削的本质,改变不了好人剥削阶级才拥有分配权,被剥削者过得好不好,完全取决于好人有多好。

当一个制度依赖于阶层个体的独立道德品质才能运行的时候,这个阶层的存在肯定就出现问题了。而剥削阶级的存在,一直如此。

林则徐虎门销烟,他是民族英雄,是中国禁毒精神的先驱人,但万一当年站在虎门的,是和大不列颠狼狈为奸的李则徐咋整?他不但不销烟,还要推行鸦片咋办?万一是脑子有坑的王则徐咋整?硝烟没个章法,在闹市区一烧,全城的人都嗨了咋整?

一个林则徐救不了中国,也救不了大清,所以大清必须亡,林则徐所处的清朝官僚阶级也必须被革除。

资本阶级体系还没到需要被革除的时候,这是资本家们最安心的一点,因为全世界都没有走出一条可以完美替代资本主义体系的道路。但这不代表资本阶级的局限性就不存在了,不代表我们不可以在现行制度下尽可能地限制资本家,更不代表我们就不能去一步步实践社会主义道路。

老乡,你说村头李家是好人家,我知道啊,他这不都主动把地分给大家了吗?咱们要打倒的是地主阶级,又不是要某一个人的命。

————————————————2020.11.25更新————————————————

和评论区的老哥汴京提炼了一下思想,我觉得也可以对广大阶级意识觉醒的无产阶级同胞讲一讲,也让更多摇摆不定的同胞们认清一下我们的目的,我们的想法,但文笔不精,就直接将原文稍微改一改贴在下面:

你扇了人一耳光,别人想要打回来是理所当然,这就是个矛盾激化的表现,更何况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做的又不仅仅是打个耳光这么简单的事情,事情累计得越多,矛盾也就越激化,矛盾越激化,人的处事方式也就越尖锐。正确的做法是拨乱反正,而不是肆意嘲讽。

和我汴京的老哥讲,人人都想当剥削阶级。

想要谋取更多的利益是人类的本性,也是人类的进步性源头之一,但我不认为是所有人都想成为剥削阶级,但肯定是有人的,而且不少,这是资本主义体制存在的关键。

如果没有新的体制去替代,没有切实可行的实践规划,就随意发动暴力革命,结果也就是按王朝规律进行一次阶级的重新洗牌和资源的重新分配罢了,矛盾是暂时缓和了,但问题依然还在。

所以我的看法很简单,当权集团还姓社,至少明面上还姓,那总比上去一个姓资的好。在这个大框架下对无产阶级其实是有利的,只是资本主义的老毛病犯了迫使资产阶级开始凶猛掠夺。咱们有现成的武器可用而不用,靠自己的血肉去斗,不明智。

尽管很多人觉得这个武器很久没维护过了,但这也比拿自己的血肉去拼好,咱们先用这些过期武装打赢这一场,再好好维护武器,改进武器,不是更好吗?

但不管怎么说,不能等死,等历史的车轮把我们碾过一遍后【迟早会碾到他们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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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两种奴隶,一种是屋里的尼格罗,一种是地里的尼格罗。屋里的尼格罗和主人一起住在屋里,穿的很不错,吃的也挺好,因为他们吃的是主人的食物,吃剩下的。他们住在阁楼或地下室,但不管怎样他们总是离主人更近一些。他们爱主人胜过主人爱他们。为了救主人的房子,他们会比主人更快地献出自己的生命。主人说:“我们的房子真不错。”屋里的尼格罗也说:“是啊,我们的房子真不错。”每次主人一说“我们”,他也跟着说“我们”。这就是分辨出为“屋里的尼格罗”的方法。

There was two kinds of slaves. There was the house Negro and the field Negro. The house Negroes - they lived in the house with master, they dressed pretty good, they ate good 'cause they ate his food -- what he left. They lived in the attic or the basement, but still they lived near the master; and they loved their master more than the master loved himself. They would give their life to save the master's house quicker than the master would. The house Negro, if the master said, "We got a good house here," the house Negro would say, "Yeah, we got a good house here." Whenever the master said "we," he said "we." That's how you can tell a house Negro.

如果主人的房子着火了,屋里的尼格罗会比主人更卖力地灭火。如果主人生病了,屋里的尼格罗会说:“怎么了,主人,我们生病了?”我们生病了!他对主人的认同多于主人对他自己的认同。要是你对他说:“来,我们跑吧,逃出去。”他会说:“伙计,你疯了?!你说什么呢,跑?我上哪找这么好的房子?我上哪穿这么好的衣服?我上哪吃这么多好吃的?”这就是屋里的尼格罗。那个时候他们叫做“屋里的黑鬼”,现在我们还这么叫他,因为我们身边还有很多这样的人。

If the master's house caught on fire, the house Negro would fight harder to put the blaze out than the master would. If the master got sick, the house Negro would say, "What's the matter, boss, we sick?" We sick! He identified himself with his master more than his master identified with himself. And if you came to the house Negro and said, "Let's run away, let's escape, let's separate," the house Negro would look at you and say, "Man, you crazy. What you mean, separate? Where is there a better house than this? Where can I wear better clothes than this? Where can I eat better food than this?" That was that house Negro. In those days he was called a "house nigger." And that's what we call him today, because we've still got some house niggers running around here.

现代版的屋里的尼格罗爱他的主人,他为了靠近主人肯花三倍的钱买一栋房子,然后炫耀说:“我是这儿唯一的黑人。”“我是我这个行当里唯一的黑人。”“我是我这所学校里唯一的黑人。”你什么也不是,你只是个屋里的尼格罗。要是有人对你说:“我们离开这吧。”你所说的话和那些种植园时代的屋里的尼格罗是一样的:“什么?离开这儿?离开美国,还有这些好心的白人?你上哪找比这儿好的工作?非洲没有我的东西了。”你会这么说。为什么?因为你把精神丢在非洲了。

This modern house Negro loves his master. He wants to live near him. He'll pay three times as much as the house is worth just to live near his master, and then brag about "I'm the only Negro out here." "I'm the only one on my job." "I'm the only one in this school." You're nothing but a house Negro. And if someone comes to you right now and says, "Let's separate," you say the same thing that the house Negro said on the plantation. "What you mean, separate? From America? This good white man? Where you going to get a better job than you get here?" I mean, this is what you say. "I ain't left nothing in Africa," that's what you say. Why, you left your mind in Africa.

——马尔科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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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在为资本家辩护,他们是在为自己的价值观辩护,因为他们还坚信一种善良单纯的价值观:

资本家的财富和成功是靠他们的智慧、勤奋得来的,只要我像他们一样智慧、勤奋、有进取心(或者什么你们想的出来的其他美德),也能像他们一样成功。

反对资本家,批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都是反智、懒惰,就是想瓜分别人的劳动成果,如果任由批评资本家,人们将不能靠勤劳、靠智慧致富(他自己也没有机会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社会也将停止进步。为资本家辩护就是为勤劳、创新这些美德辩护,显得自己也积极上进。为了维护自己的价值观,他们甚至还会为地主、贵族辩护。

这种价值观还是要鼓励的,如果年轻人都不相信这一套了,当下的社会也很难运转下去了。但是,想维持对这种价值观的信仰却很难。年轻人离开校园以后就会发现,普通劳动者付出远远多于回报,社会现实就是“劳者不获、获者不劳”,劳动者还不得不劳动,因为不劳动饭都没地方吃。

我发过几个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答案,有很多这样的年轻人自觉给资本家辩护,在评论里找我辩论,我都不回复。因为我知道,他们要么是还没有遭到社会毒打的青年学生,还需要好好学习,要保护他们单纯的价值观,不过为资本家辩护应该收费,不能白费力气。要么就是真富二代、富一代,已经在资本家行列了,那我更没必要得罪他们了。

有的精神资本家辩护起来的逻辑简直太奇葩了:

大凡经济景气的时候,哪怕是每天在隔间里996的“白领”,洗手间里偷偷看看自己飘红的股票,也会感觉自己也在分享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好处,城市里进城打工的年轻人,也觉得生活有奔头,想攒了钱有一天能回老家开一家自己的生意。这时候你跟他们说资本家不好,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有问题,等于人家买了彩票,你说不开奖了,人家排了一夜队领号,你说楼盘有问题不能卖了,那还不要找你拼命啊。

有余钱剩米的,即用其体力或脑力劳动所得,除自给外,每年有余剩。这种人发财观念极重,对赵公元帅礼拜最勤,虽不妄想发大财,却总想爬上中产阶级地位。

那时候为资本家辩护的人总是很多。经济不景气的时候,小老板们也觉得自己苦的像打工仔。

他们每逢年终结账一次,就吃惊一次,说:“咳,又亏了!”这种人因为他们过去过着好日子,后来逐年下降,负债渐多,渐次过着凄凉的日子,“瞻念前途,不寒而栗”。这种人在精神上感觉的痛苦很大,因为他们有一个相反的比较。

这时候全社会的大多数,看着经济危机后仍然“吃香的喝辣的”的大资本家,也会自觉出来指责他们“为富不仁”。所以社会仇富风气发展的怎么样跟经济形势是有密切关系的。

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对待资本家用不着崇拜,他们起步期的勤劳智慧,我们当然要钦佩和学习。对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带来的科学、文明,甚至还要歌颂。但是,不要变成崇拜,甘当门下走狗,把资本家和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看成完美无缺,看成什么“人类社会最高形态”。像某些舔美国的人,分不清楚想象中的美国和现实的美国,喜欢为资本家辩护的,也分不清楚想象中的资本家和现实的资本家。一看到有人批判资本家、批判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就立刻板起脸来训你“人穷不要怨社会,是因为你自己不够努力”——那就可笑了。我们批判资本家,批判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不是为了鼓吹懒惰,宣扬平均主义,不是要把老百姓用双手和大脑挣来的房子、存款分了,而是鼓励全社会思考怎么让财富再分配更加公平,怎么增加底层向上层流动的机会。共产主义本质不是“共产共妻”,是解放和发展生产力。虽然如何实现我们还不清楚,但是不能坐稳奴隶的位置,要保留对更进步、更文明的人类社会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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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好,包好!”康大叔瞥了小栓一眼,仍然回过脸,对众人说,“夏三爷真是乖角儿,要是他不先告官,连他满门抄斩。现在怎样?银子!——这小东西也真不成东西!关在牢里,还要劝牢头造反。”

“阿呀,那还了得。”坐在后排的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很现出气愤模样。

“你要晓得红眼睛阿义是去盘盘底细的,他却和他攀谈了。

他说:这大清的天下是我们大家的。

你想:这是人话么?

红眼睛原知道他家里只有一个老娘,可是没有料到他竟会这么穷,榨不出一点油水,已经气破肚皮了。他还要老虎头上搔痒,便给他两个嘴巴!”

“义哥是一手好拳棒,这两下,一定够他受用了。”壁角的驼背忽然高兴起来。

“他这贱骨头打不怕,还要说可怜可怜哩。”

花白胡子的人说,“打了这种东西,有什么可怜呢?”

康大叔显出看他不上的样子,冷笑着说,“你没有听清我的话;看他神气,是说阿义可怜哩!”

听着的人的眼光,忽然有些板滞;话也停顿了。小栓已经吃完饭,吃得满头流汗,头上都冒出蒸气来。

“阿义可怜——疯话,简直是发了疯了。”花白胡子恍然大悟似的说。

“发了疯了。”二十多岁的人也恍然大悟的说。

店里的坐客,便又现出活气,谈笑起来。小栓也趁着热闹,拚命咳嗽;康大叔走上前,拍他肩膀说:

“包好!小栓——你不要这么咳。包好!”

“疯了!”驼背五少爷点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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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问题,也不是他们的问题。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爱喝可乐吃炸鸡吗?

我相信绝大多数人形生物都会本能的迷恋炸鸡和可乐。但是我们知道,常年这样的饮食会带来过度肥胖,骨质疏松,高血脂血糖,严重危害健康。

而上一代人,碳水和食盐摄入过度导致的糖尿病,心脑血管疾病比比皆是,越贫困的地方这样的疾病越多。

但我要说的并不是奶头乐的问题。

为什么会有人认为小米粥养生?为什么会有人认为辟谷(绝食)能使人健康?为什么会有人认为戒色能走向辉煌?

可能你觉得,是因为他们愚蠢且无知,庸俗且无聊。

那你知不道在东亚某国,国王可以肆无忌惮的让妃子扮演狗爬。在另一个国家,有数亿不识字时时刻刻都生活在极其难受忍受的环境下挣扎着死去的低种姓人口,而这个国家还号称是社会主义国家。

我们人类的政治组织能力,比你想象的(或者说比你认为的)垃圾得多。

其实这和人类的身体一样,如果你去问某个医学家或者生物学家:我们对人体的了解和掌握是不是已经达到一个随心所欲,运用自如的水平了? 他们会叹口气,然后告诉你还差十万八千里。

你觉得资本家道德堕落,卑鄙无耻,我们应该对资本家予以他们应受的批评和制裁,这是理所应当的。

也有很多人觉得,为什么不能戒掉烟酒健康饮食呢?这样可以健康啊,为什么不这么做呢?只要自律就可以了啊。

但是医院仍然治不过来心脑血管疾病,某些国家的人仍然常年营养不良,不健康的炸鸡碳水对他们来说是救命的。

你知道吗?对资本家的讽刺批评傅里叶被恩格斯称为最强,而那个欧文一生受到的嘲笑和讽刺,可能是你受到的一千倍。

记得教科书怎么称呼他们吗?空想社会主义者。

这就是你觉得身边的人为资本家辩护的原因:一是因为你对资本主义了解的还不深刻,你还没有掌握科学的政治思想。二是因为他们只是芸芸众生的一员,他们的政治意识可能还停留在刚意识到可乐炸鸡不太健康,而抽烟虽然不好,但是少喝一点酒可以活血这样的状态,说不定还很认同小米粥养生。

他们没有为资本家辩护,他们甚至搞不清资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只是懵懵懂懂的,顺着本能的简单延伸去尽可能的享受生活。

他们的理想可能是“暴富”、“变得更优秀”、“通过努力实现阶级跃迁”或者认为“一个家族的兴旺需要三代的人努力。”

而你如果认为资本家剥削了你不合理和国家不应该存在的话,那你确实比他们强一点,但并不强很多,如果你不继续深入学习的话,可能你还不如他们。

我这里说的“不如”,不是指世俗意义上的不如。从世俗的幸福定义来说,革命者往往都是悲惨的。

社会自发的组织喜欢敬关公,因为关公讲义气。我们共产党人敬马列毛,因为马列毛是共产党人的革命导师和精神领袖。

马克思一生颠沛流离,磕磕绊绊,他一生不被主流学界所认同。那些客观、理智、不负面、很阳光很up的主流学者和高贵优雅的老爷们以抨击他为乐,把他当成是愤世嫉俗的可怜废物。

列宁为正义奋斗了一生,他有个很好的妻子但总是聚少离多。他被人批评为极端的屠夫,他尊敬的导师背叛了他的事业,他不得不将其开除左籍。他亲密的战友在他背后捅刀子,甚至当面攻击侮辱他,他忍受着这些并将事业推向胜利,胜利之后被敌人暗杀,子弹打中了他的脖子,没几年他就去世了。他被同志们称为精力旺盛的山鹰,如果你读他的文章,会发现他在提出问题的时候一直以“我认为”开头,而在他卧床不起的最后几年,则变成了“我想”。

而我们中国人最伟大的英雄,他也是满门忠烈,他少年丧妻,中年丧子,老年事业受挫。他年少的春来我不先张口,弥留之际成了迷茫的今我来兮杨柳依依。他的一生波澜壮阔,但如果品味他的一生,你会发现他不仅仅频频受挫,而且从来谈不上过得幸福。

追求真相是光荣的,但很多人未必会这么觉得。或许是真相太残酷了吧,如果你想探究真相的话,和他们讨论是探究不出来的。

去学习吧,朋友!翻过山峰寻找真相,你会得到真理作为报答。

推荐学习书目: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四卷本)
人民出版社,中共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译

列宁选集》(四卷本)
人民出版社,中共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译

《资本论》(三卷本)

人民出版社,中共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译

《列宁哲学笔记》

人民出版社,中共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译

《论一元论历史观的发展问题》

商务印书馆,普列汉诺夫,王荫庭译

《斯大林选集》(上下册)

人民出版社,中共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译

《毛泽东选集》(四卷本)

人民出版社

《邓江胡文选》(共九卷)

人民出版社

宗教的本质

商务印书馆,费尔巴哈

《逻辑学》(两卷本)

商务印书馆,黑格尔,杨一之译

《政治的逻辑:马克思主义政治学原理》

上海人民出版社,

《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陈先达

《历史唯物主义--一种微观透视》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王峰明

《马克思主义基础理论研究》

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孙正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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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朋友,特别喜欢狗,他养了3条狗。

每次他喂狗的时候,最聪明的那只从来就不会站在碗旁边等着

而是讨好卖萌撒娇

另外两只总是为了先吃后吃争的你死我活。

而我朋友呢,也是最喜欢那只会讨好他的狗。


久而久之,我们肉眼可见的就是那只最聪明的狗,在三只狗里地位最高。

虽然他们都是狗,但是那条聪明的狗狗,总是能够学会狗仗人势。

甚至于,它还会帮着我朋友凶那两只狗

如果不是它偶尔犯错,挨了巴掌,它可能真把自己当人了。

依稀记得,上次我去我朋友家里玩,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那只最聪明的狗立马不乐意了,冲我嚷嚷。

我朋友一边道歉,一边从厨房拿出了扫帚一顿猛抽。

后来啊,我朋友解释到,他不让狗上沙发,所以那只最聪明的狗就认为沙发是一块很伟大的地盘,不允许别人侵犯。

但是它却忘记了

沙发本身就是给人坐的,只是不让狗坐而已。


我朋友再喜欢狗,他也是分得清人是人,狗是狗

在允许犯错的区间内,骂一骂,打一打,但是一旦到触碰了底线,随时就丢出去了。


替资本家辩护的人,也是一个逻辑。

其实也挺可怜的

你们知道当年的大资本家,比如李嘉诚了,马云了

这帮人都会有专门的写手给他们写书

故事一般都是毒鸡汤➕努力等于成功

那可真是让一种铁憨憨读的如痴如醉,尊称为人生导师。

有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错觉。

仿佛只要他们足够虔诚,他们也能成为资本家,人上人

恕我直言,拜资本家,还不如拜菩萨

毕竟菩萨要牛逼一点,而且菩萨不会翻车。。。

当然,也不会给你福报。


一般替资本家辩护的人,如果不是被忽悠瘸了,基本上就是吃这行饭的,坏的呀P

在自媒体里,一般这种人卖的就是梦想

常见行为就是,随便一个案例动辄一年几百万几千万

你问他这么赚钱,怎么就自己不去做嘞

他就当场懵逼了。

简单点来说,就是教人赚钱

开口闭口商业格局,随随便便眼界打开


当然,比起这种“大师”,我最看不惯那帮自带狗粮的人

你说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帮着吹吹牛逼,这叫跪着挣钱,很多人想跪还没门路

那种钱,钱没有,自己看多了鸡汤,觉得自己思维格局被打开了,牛逼了,超脱常人了

为自己能够当上精神资本家沾沾自喜。

比起坏人,我更加看不惯逼傻

坏人是有动机的,逼傻,出拳没有章法,纯粹感动自己。

好像别人牛逼跟他有关系一样

一天天的,我朋友,我兄弟,我亲戚,我。。。

不是,他们这么牛逼,你这么差劲,你不觉得寒碜吗?

你怎么就好意思到处吹B的???



我是狗子

希望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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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一开始就没明白企业家和资本家的区别。

虽然这两者经常重合,会在同一个人身上出现,但性质完全不同。

企业家组织生产,有自己的专业技能,这个是社会不可或缺的人才。否则一群工人,谁来管理组织?

资本家呢?是在私有制的基础上产生的,在目前的社会发展阶段也不可或缺。

因为资本家要负责整个社会财富的流动,如果没有资本家,优秀的企业家也没办法施展自己的能力。

资本家有些像人体的细菌。

你机体健康,他们就是益生菌,促进消化。

你机体腐烂死亡,他们迅速让你呈巨人观,直至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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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很显然我们都是人。阶级社会中,人的阶级性就是人的本质。

人都有自私的一面,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而下弱肉强食这是多少人的心声。只要心里这条线画在自己身上,那我就和那些资本家是一波的,你们不过是活该被剥削和压迫的庸庸大众罢了。

川普两年就缴了几百美元的税的事大家都知道吧。这件事合情合理合法。合情,大家谁想缴税,别说美国富人了,中国普通老百姓申请税收减免的时候不是一个赛一个的积极。合理,哪个富人不避税,川普又不是傻子。合法,对于资本家来说不是我遵守法律而是法律为我服务,专业的法务团队雇来就是为了钻法律漏洞,花高价找游说集团就是为了让法律开后门。川普亲家那种做假账还被查出来才是被美国富人所不齿的,川普这种合法避税都是正常操作。

川普一个亿万富翁缴的税还没我一个发展中国家的普通工薪阶层老百姓缴的多,这明显不对味。可是合情合理合法,因为规则是人家定的,剥削人的是不合理的社会制度,资本家的手上是不沾血的。所以我们要做的是消灭剥削和压迫而不是单纯的消灭资本家,否则消灭了一群资本家又蹦出一群人民富豪,许多人的血就白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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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

因为有些人他既是被剥削者,又是受益者。他只是在捍卫他的受益权而已,所谓的被剥削者的身份只是在需要的时候才拿出来而已。

这种想法同样适用于慕洋犬,崇古者,玛丽苏,汉奸,精神外国人,某宝岛绿绿,某港five青年。只不过这些five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是受益者,而为资本家辩护的那些人他们的确获得了一些利益。

通俗的说就是,这些人根本不在乎什么剥削不剥削的,他也不在乎社会发展和整体水平这些。他只要他过得比别人好就行了,根本不在乎这个好是自己的水平高过了整体水平,还是整体水平太低。

并且不得不承认,他的确也是受益者,虽然他应该收获的利益远远比他现在收获的要多。但他的确还是受益者,就算他一个月创造的利益能有3万块钱他到手只有5000块他也不会说什么,因为他觉得他和老板一样也是资本剥削的受益者,虽然到手的只有5000块钱。但是就他个人而言,他觉得他比那些不被剥削一个月就挣3000块钱的人强多了:我被剥削又怎么样,我不还是受益者,我就是过得比你们好,你们吃苦关我什么事。

现在好了,这群一个月挣3000的人居然打算把整个资本的受益者一网打尽,这下这些人便开始慌了,自己好歹也是个受益者,虽然他们知道自己被剥削,虽然他们知道自己是最低级的受益者,但是好歹也是受益者啊。然后这些人突然想起来:啊,我TM差点忘了,我也是被剥削者啊!于是这些人又以被剥削者的身份在那里洗地。

实在不能理解的话,请我们的贾队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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