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媒的最新口径是杀手是一个“反女权主义”律师,曾经在女法官的法庭上打过官司,这个律师曾经发表过大量性别歧视和种族主义言论,还留下遗书说自杀前要干掉毁掉他生活的人,从而推动变革。
要素过多,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你好,联邦快递,请开门。”
“你还是放门口吧。”
“这不符合我的职业规范。”
“那你的职业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杀手问道。
“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下。”他只能叹了口气。
“确认过了,开门吧。”
“不,我不开,我不会开的。”
“你不开,我也能杀了你。”杀手点了一根烟。
“我开了,你还是要杀了我。”他语气非常的平静,就像是在谈别人的事情。
“何苦呢?大家平和一点了结了这件事,我还要去55街尽头那家酒馆喝一杯杜松子酒。”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没有办法。你喝杜松子酒,加冰吗?”
“冰?”
“我不加冰,我喜欢那种直截了当的火辣。”
“……”杀手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来。
“就像我的人生,我不喜欢掩饰什么东西,也不喜欢看到别人掩饰什么东西,真实的就是真实的,掩饰就是对世界本身的亵渎。”
“怪不得你要当法官。”
“法官?”
“嗯,法官,你接手了一件案子,而有的人不想你接手。”
“你说的是我的妻子吧?”
“不是你?”
“不是的,我是她丈夫,你连男女都没有搞清楚?”
“这该死的杜松子酒……”
一阵子慌乱与烦躁,透过门钻进去,引起一阵共鸣。“是啊,这该死的杜松子酒。”
“那我怎么办?”
“你是杀手,你才知道怎么办,而我是你的猎物,我的朋友。”
“那你妻子在哪?”
“这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呢……”他的语气里有一股嘲讽,可是杀手并没有听出来。
“我必须要找到你的妻子,法官。”
“你为什么必须要找到她呢?”
“有人需要她死掉。”
“上帝面前,每个人都是要死掉的。”他语调冷冽得像西伯利亚。
“可是有的人本来不用那么早就死掉的……”
“你怎么知道该与不该呢?”
“她那么可爱,那么美好,她是我见过最美好的人,她不应该死去的!”
“她?她是谁?”
“我母亲。”
杀手语气温柔起来,拿着装了消音器的枪口,在门上面笃、笃的敲打,最终又把额头订在门上面。
“您母亲怎么了?”
“她去世了,前天夜里,在她最喜欢的躺椅上面。”
“可以跟我谈一谈吗?”
“其实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新冠肺炎而已。只不过她没能住上医院,死去得很痛苦。”
“生活总是这样的,我的朋友。”
“不不不。”杀手吐掉香烟,又用消音器敲了敲门。“她不一样的。”
“她是您的母亲?”
“她是个好人,她总是爱我的,哪怕我并不是什么好人。她后来眼睛不大好了,所以我总是悄悄的去卫生间洗掉手上的血污,然后擦干净手,去躺椅那里握住她的手。”
“……”
“她死去的时候一直在窒息,好像被撒旦掐住了脖子,她大口大口的吞咽空气,但是却一点也没有用。”
“我的朋友……”
“她意识开始模糊,最后只剩下机械的抽搐,手在我的手心里冷掉了。”
“祝她安息。”
“不不不,她是替我死去的,我曾经这样处死过别人,用一个塑料袋套在那个人的头上,他就是这么痛苦的死去的。”
“你处死了谁?”
“那不重要,只是从那一刻起,我觉得我也会这么痛苦的死去,大口呼吸却不会有任何用,然后呕吐得整个塑料袋都是,被溺死在自己的呕吐物里。”
“可是你依旧是个杀手。”
“是的,只不过她代替我承受了这个酷刑。”
“那么,我可以问一下,是谁派你来谋杀我的妻子的呢?”
“我不能说,先生,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其实我知道是谁,只不过我问你一下,你心里会好受一点吧?”
“先生,您是个好人,您很善良。”
“不不不,其实你也是一个好人,你本来也可以善良的。”
“如果我真的有过这个机会的话,大概是在16岁那一年失去的。”
“那一年发生了什么?”
“那一年我还是个毛头小伙子,我开始学着像大人那样穿衣服,走路,说话,去酒馆。”
“我们都是那样长大的。”
“有个比我大一点的姑娘,给我买了一杯杜松子酒,我们去了她那里,在一个破床垫上做了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她不是。”
“这也是很美好的。”
“然后她掏出了一个针管。”
“……”
“她说这样很酷,男人们都这样的。我觉得没什么酷的,如果一件事所有人都会做,男人们都会这样,那还有什么酷的呢?”
“你开始吸毒了?”
“我其实不喜欢吸毒,我只是喜欢之后那一杯杜松子酒,那股辛辣会直接冲到你的后脑勺那里去,你会感觉整个人都膨胀开来,笼罩住整个地球,不,整个宇宙。”
“我也抽过大麻,大学的时候,不过也就这样了。”
“我现在并不会吸毒了,那个姑娘去世以后就不吸毒了,她死于吸毒过量,如果您关心的话,先生。”
“……”
“我们有个女儿,她生下来以后不久就去世了。”
“你是怎么戒掉毒瘾的?”
“我开始杀人。”
“这是更重的罪。”
“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什么都不会,我想过去工作,可是先生您知道的,并没有那么多的工作。”
“你可以去做,短工,餐馆、加油站什么的。”
“是的,但是那样我的女儿会重复一遍我的生活,或者她妈妈的那种。”
“……”
“她是个有着蓝色瞳孔的金发小姑娘,先生,她看起来像个没有长翅膀的天使。”
“她多少岁了?”
“16岁了,先生,她毒瘾很大,我得拼命工作才行,不然她就会哭泣,发疯一样喊叫,冲我扔什么东西。”
“……”
“开门吧先生,我需要这笔钱。”
“我不会开门的。”
“我不开门也能杀死你,先生。”
“我开了门你还是会杀死我,朋友。”
“那好吧,我杀死你,我自己开门。”杀手拉开了枪机,子弹上膛了,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
“你杀死我,就杀不死我的妻子了。”
“……”杀手突然说不出话了,他的脑子很显然对这种情况并没有什么处理能力。
“她会躲过一劫,她会有很多办法让你完蛋。”
“先生,您是个聪明的人。”
“朋友,你是个杀手,你应该想到这些的。”
“不,先生,我不需要那么聪明的。”
“为什么呢?”
“他们告诉我,去杀了谁,在哪里,用什么手段,我就去了。”
“你从来没有遇到过麻烦?”
“没有的先生,他们总是告诉我怎么做,我就一步一步的那样做,剩下的事情就都没问题了?”
“你从没被警察找过?”
“没有。”
“不,这不可能。”
“没有,先生,我干这一行的第一天他们就告诉我,必须要认认真真的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就不会有事的。”
“你是怎么干上这一行的?”
“我是个海军陆战队员,先生。”
“巧了,我也是。”
“啊,真的吗?我是野牛中队的,第7旅。”
“啊,你们有个上尉叫莫里斯,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年龄的话。”
“莫里斯……莫里斯……”杀手重复着,“狗杂碎莫里斯?”
“哈哈哈哈哈哈,狗杂碎莫里斯,就是他,喜欢大声嚷嚷的家伙,他是我军校的同学。”
“是的,狗杂碎莫里斯,一个怒气冲冲的家伙,他总是朝着新兵蛋子们嚷嚷,却对我们士官很随和。”
“你们叫他狗杂碎,在军校里,我们叫他聪明人莫里斯。”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的,他是个聪明人,他的连队总是最狡猾的那个。”
“他后来怎么样了?”
“他在伊拉克,被路边炸弹炸飞了一条腿。”
“……”
“他们连队的人说,把他拖下来的时候,他一直在喊,”杀手又点了一支烟,“别救我,别救我你这个混蛋,我的XX都被炸飞了!”
“可怜的莫里斯。”
“是的,可怜的狗杂碎莫里斯,你能相信吗先生,他那时候脑子里想的居然是他那根家伙炸飞了?”
“他后来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先生,我只是个下士,你们军官的事情我们知道的不多。”
“荣誉,勇气,还有进攻。”
“荣誉,勇气,还有进攻,先生。”
“你退伍后干上这一行的?”
“不,先生,难道不是入伍就开始干了吗?”
“……”
“我发现杀人并没有那么难,你开枪,他们就倒下去了。”
“可他们是人,不是靶子。”
“你不去看他们的尸体就好了,先生。”
“那怎么可能呢?”
“我是说不要去看着他们咽气,之前他活着,之后他死了,都和你没关系,只有在他们的眼睛变成灰色,胸腔塌陷下去,只有在那一刻是跟你有关的,是你造成的。”
“不,朋友,他的死亡是你造成的。”
“你不要去看着这事儿发生就好了。有一次我在伊拉克打死了一个小子,他拿着一根木棍,看起来像是AK47,鬼才知道是不是呢,那么远。”
“然后呢?”
“然后我就开枪了,他倒了下去,我那时候不懂,就跑过去看。他那时候还在挣扎,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把血从嘴里喷出来,又从鼻子那里吸进去,眼睛看着我,拼命想问我为什么开枪。”
“你误杀了平民。”
“幸亏我们的士官长拖开了我,他抓住我的M4把我摔在地上,卸掉了我的弹匣,退了最后一颗子弹,然后抓着我的衣领叫我滚回悍马上面去。”
“……”
“那以后我就学会了,不要去看着他们死去。”
“可是你却叫我开门。”
“你开门,我就瞄准您的肺开枪,你会过一会儿再死的,我就不用看着你咽气了。”
“所以我不会给你开门的,这样你就没法瞄准了。”
“先生,你们军官都是聪明人。”
“你干这一行多久了?”
“算上在海军陆战队那会儿吗?”
“不算。”
“十二年了先生。”
“我给你一笔钱,你可以不用杀我。”
“那不行的,先生,事情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
“我要是拿了您的钱,很快就有警察来找我,然后我就会死,而我的女儿会染上艾滋病,在高架桥下面活着腐烂。”
“你很清楚这一行……”
“是的先生,我干了12年了。”
“可你居然搞错了要杀掉谁。”
“杜松子酒,先生,都怪杜松子酒。”
“这么说,其实你今天死定了?”
杀手愣住了,他觉得确实是这样。
“无论如何你今天都死定了。”
杀手开始哆嗦起来,他犯了个大错。
“我刚刚已经给我妻子发了个消息,警告她,我们前门站着一个杀手。”
“我死定了?”
“对的,你完不成了,他们会杀了你的。你杀了我,他们也不会放过你,我给你一笔钱,你带着女儿去墨西哥试试?”
“那可以吗先生?”
“你可以试试。”
“……”
杀手蹲下来,双手抱着头,枪还在右手里。
“这天杀的杜松子酒……”
“这样是最好的,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杀手抽泣起来,后背都在颤抖,没有拿枪的手揪着自己头发。
“你没想过,法官也可以是女人?”
“我没想过,先生,这看起来不像是真的。”
“你没听说过女权吗,我的朋友?”
“这事儿跟女权有什么关系?”
“女性与男人是平等的。”
“女权不是一帮丑娘们儿不穿上衣去街上游行吗?”
“好吧,我们先不管这个。我现在就给你一笔钱,从下面狗门塞出来,你跑吧。”
“那行不通的,先生,那是不可能的。”
杀手开枪了。
子弹在门上面钻了一个完美的圆孔,打飞了背面好多木头渣子,这些木头渣子正好镶嵌在法官丈夫的脸上。他右胸中了弹,仰面倒在地上。
杀手拍了拍自己脑袋,“这该死的杜松子酒!”
今年经济形势太严峻了。
去萝莉岛的时候,一个个的人模狗样,挥金如土。现在沦落到只能请二流杀手???
杀爱泼斯坦的时候,做了个标准自杀局,所有人都知道有问题,就是揪不出凶手。
杀人=雇杀手=解决问题?
这些法外权贵,究竟穷成了什么东西才会有这种思维?当然是要打点好关系,设计好场景,找好一流杀手,执行一个温和隐秘的手法弄死目标,顶着全世界的目光也能掩埋一切线索。
一流杀手没有名字没有形象,一流杀手就是个黑洞。黑洞的存在,是根据其他天体受其引力的影响从而测算出来。直接观测充其量看见个吸积盘。体现在谋杀中就是一堆资源在围着确实的真相在转,比如强有力的监控设备就在人“自杀”的时候损坏,比如换班的机密你就是查不到,线索说断就断。到处是亮点,就是没真相。
一流杀手作案,你只知道有人被做掉了,对于杀手本人,不见其人,不知其形,全世界人都知道背后有故事,就是不知道是怎样的故事。甚至舆论直接跳过对这个杀手本人的讨论,将他的存在设定为资本无所不能时的体现。
一流的杀手也有一流的人脉,杀手可能只是个副业,但会有靠谱的客户,靠谱的掩护职业,靠谱的支援。甚至他们不认为自己是杀手,只是个很上道的“清理”者,让一张嘴永远的闭上了。
现在的二流杀手才是新闻中雇凶杀人案的主力。
雇主也是够穷的,一点配套的钱也不花,几乎不存在任何布局,也看不见任何的善后。除了一件快递员的衣服可能什么都不给报销。杀手要有工会,估计都要抗议。
都什么年头了,还假装快递员杀人?都到人家门口了也不研究目标习惯,也不事前确认目标,杀错人还不好好找找,敬业心在哪?这人培训超过一个礼拜了吗?
别跟我说雇凶杀人是为了让互联网的键盘侠摘掉“阴谋论”的帽子,这有什么卵用?民主党为了让人们相信特朗普真的去过萝莉岛,假装他心虚灭口?民主党也一大堆料好吗?
雇佣杀手灭口假装有事,这根本说不通好么。2020年天天都是大事,没工夫在这点屁事上捞额外利益。
真的,萝莉岛的顾客如今已经请不起杀手了。今年经济形势太严峻,杀手都只能请低配的业余选手。甚至可能不是杀错人,而是一种粗糙的警告。因为他们已经没有额外的费用来处理法官死后的影响,真的没钱打点,真的没钱了.......
2020年后,请大家节约用钱,不要透支自己。谨防财务风险。这年头,谁都不容易。
美国权贵的杀手都只能穿上快递员的衣服,你凭什么裸辞?
炼铜,是个奇奇怪怪的事情,原本从来没去想过。
刚才突发奇想,这是否与献祭有关呢?
人呢
快出来嘲讽我们又阴谋论了呀
出来呀出来呀出来呀
回顾下爱泼斯坦的死,你会发现美国才是魔幻,做掉他,可比美国的人权盟友沙特杀掉卡舒吉简单多了!
爱泼斯坦被关押在曼哈顿大都会惩教中心,牢房里的所有设施都经过严密的设计,使犯人无法在狱中自杀。
除此之外,牢房里24小时监控,也确保狱警能够随时监视爱泼斯坦的动态。
但是令人费解的是,在爱泼斯坦上吊自杀的那天,监控偏偏“坏掉了”。
看守他的警卫,也“碰巧”睡着了。
原本和他住在一间牢房的犯人,早早被移送到了其他地方。
恰好纽约出台了新文件,狱警换岗时间属于国家机密,外界无权干涉甚至是知情。
2019年8月10日,监狱方面发现爱泼斯坦已在9日晚上死亡,匆忙对外宣布其死于上吊自杀。
然而经过尸检之后,却发现监狱的说法站不住脚。
爱泼斯坦的颈骨多处骨折,舌骨也出现骨折。法医专家表示,舌骨骨折,很可能是死前受到外力作用,被人勒过脖子。
一个联邦法官遭遇刺杀,小case,就算死了,我也能再推出一个人占了它的坑,毕竟他们的背后可是一大群你惹不起的人,他的死只是美国参众两党的共识,把这事捅出去,美国政坛的底裤就都要露出来了!
我想起我玩gta4 作为杀手被人雇佣在美国的自由城当街枪战杀人 然后上新闻 直到去年 我还认为这是游戏的夸张
我们换个角度看这个事情,如果我想逼着某个法官对爱泼斯坦案件一查到底,我会怎么办?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是不可能的,法官还没活够。千金重赂也未必有用,得有命花钱才行。
死亡威胁也行不通,左右都是死,法官肯定不想祸及家人。而且你弄死这个法官,更没有法官愿意接爱泼斯坦的案子。
那么我会如何选择?
让杀手先去把她家人(老公和儿子)干掉。
对,我的意思是,杀手根本不是奔着法官去的。
以快乐美利坚枪击每一天的文化传统,我不认为一个美国专业杀手会连他要杀的目标在哪都不确定,就先把目标的家人撂倒两个。
现在事情完成了,接下来就看大法官全力复仇吧。
这事情我认为对川皇来说也是一个重大契机。
重新推动对爱泼斯坦案件的深入调查起底,把前几任政府的烂账全部翻出来,只要把所有的对比对象的道德形象全部拉低到川皇的水准,川皇就是无敌的。就算涉及川皇自身,也能展示川皇诚实无畏和公正平等的形象。
而且还能有效转移民众对疫情的关注。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川皇陛下,请务必抓住这次机会。
好莱坞拍的那么多暗杀类电影看来都是鬼扯,哪儿有什么机械师碟中谍光头47号,现实中都是一群笨贼以拙劣的手法尽干些失败的湿活。
有回答说美国这政治画风像黑帮片,我觉得不像,黑帮片得是韩国那种风格,阴戾中有侠义,江湖中有大道,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美国这画风反倒是有点像社会人视频,你拿奶茶泼我,我就掏出裁纸刀捅你,然后你叫你男朋友来打我,你男朋友抡起砖头来,一个没留神砸你头上了。
刺客去刺杀目标,鸡飞狗跳的死了一堆人,结果正主没死不说,事还闹大了,好莱坞对潜入暗杀的诸多想象力,似乎一点也没有反映在他们的一般实践中,而他们的行动策划水平,似乎低于大部分暗杀类游戏,荒唐又拙劣,有一种因为愚蠢的恰到好处而萌生的奇妙幽默感。
这不叫江湖,这叫酱缸
这才叫江湖
美国的政治清算水平之拙劣,连它的附庸都不如。
历代世界霸主都有一个特点,政治伦理随着国势一并倾颓,未来若是真能主导全球格局,一定要把祸不及子孙和不搞肉体消灭,作为全球基本政治伦理推广出去。
这杀手枪法稀松,业务水平太差了,难道是手机APP上网约的抢手?还玩“开门送快递”这个老套招数?
也不知道这个单子转了几手,被多少人吃了回扣,最后派了个雏儿去下手,一通乱枪,打死人家儿子,打伤了人家老公,正主儿却没伤到。
我看美国杀手的职业水平、职业操守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啊,堕落得太快了。当年杀肯尼迪的时候,何等干净利落,一枪毙命,凶手马上被证明有精神病……
不说太远的,就说爱泼斯坦“被自杀”那事儿,办的也还算利索。爱泼斯坦被发现在曼哈顿监狱上吊“自杀身亡”,他“自杀”当晚三小时无人值守,摄像头监控恰好“坏了”。
尸检发现,他舌骨断裂,颈部多处骨折,据专家判断,他是用一条毛巾,绑在了双层床的顶部,然后勒住自己的脖子,往前跪坐,勒死了自己,手法干净利落,死的漂漂亮亮。
爱泼斯坦还留下了亲笔遗书解释清楚:“我是自己弄死自己的,没有人帮忙”。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这位女法官才接手了爱泼斯坦案才几天,杀手就上门送快递了?可见这个事情真是查不得,通天的事情,查了要掉脑袋杀全家的。
某些人宁可请业余杀手,鱼死网破也要捂住秘密。
美国真的是个法制国家,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