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代化成果意味着稳定,但现代化进程会带来暴力。
悍匪、路霸、流氓、小偷、失业、贪腐、走私。
看到这几个词,恐怕很多人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现在的拉丁美洲,而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某世界最大发展中国家。
将心比心,就应该明白,富裕和贫穷的社会其实都是相对稳定的,但正在追求富裕的贫穷社会很容易滋生暴力。
拉丁美洲之所以成为当前全世界最暴力的地区,根本原因就在于现代化进程阻滞。拉美摆脱了贫穷但是稳定的传统社会,又迟迟无法迎来富裕的现代化社会并重获稳定。
传统社会不存在经济的指数增长,人口是经济的决定性指标。因此,传统社会的几乎一切制度都围绕稳定展开。但从今天的标准出发,传统社会的制度往往不利于经济增长。
现代社会的核心特征之一就是人均产出和人均收入的指数增长,社会制度的核心诉求也是追求经济增长。现代社会稳定的前提就是经济保持增长。
那么现代化是什么?
现代化就是为了追求经济增长,必须改造或破坏那些有成百上千年历史,被证明在维护稳定方面行之有效,但是不适应现代经济增长的制度。
在这一过程中,旧王死而不僵,新王迟迟不立,暴力应运而生。
接下来,本文将以拉丁美洲为例,介绍现代化进程当中,暴力背后的历史逻辑。
“上帝把装满罪犯的笼子打开,一股脑洒在了安第斯山上。”
19世纪的作家里卡多.帕尔马用这句话形容16世纪的秘鲁。在印加帝国被西班牙征服者取代后的几十年间,新生的殖民地社会成了法外之地,外加瘟疫兴风作浪,印第安农民人口随之锐减。
为了在殖民地社会建立秩序,弗朗西斯科.德.托莱多(Francisco Álvarez de Toledo)于1569年接任秘鲁总督。新总督镇压了印加王室和西班牙征服者的叛乱,重新组织了印第安人定居点和劳役制度,颁行《新法》,奠定了西属美洲殖民地社会的基本框架。凭借一系列改革举措,他得到绰号“秘鲁的梭伦”。
托莱多规划的社会制度在之后的两个世纪当中一直运转,这一制度的核心特征包括:
1. 把人按照血统和社会地位分级的“种族等级制”(Systema de Castas),保障阶层固化。
2. 形形色色的强迫劳动制度,如委托监护制、征调劳役制,把劳动力固定在土地上。
3. 由天主教会控制文化和思想,主导基层治理。
4. 对商业实行官方垄断,抑制民间商业发展。
5. 主要基于裙带和买卖的官僚系统,用以制衡大地主和殖民地精英。
这套由托莱多开启,历代总督和西班牙王室不断发展的制度被称作“伊比利亚均衡”(Iberian Equilibrium)。由于西班牙殖民统治的无能,上述任何一条都无法实施到底,但是最终都达到了相对的妥协和平衡,保障了殖民地社会的相对稳定。
这就是一个传统社会的典型制度设计。
从今天的观点来看,上面这些制度很多都是不可理喻的。
现代社会需要追求经济增长,而经济增长的两个主要方面就是生产要素的积累和生产率的提升。其中,生产要素主要包括资本和劳动力,生产率主要包括技术和制度。现代社会一定会同时激励这两个方面。
然而传统社会制度总是反其道而行之:抑制劳动力的阶层和地域流动,垄断知识,破坏资本积累,对技术和制度创新高度警惕,反对新思想。
原因很简单——传统社会制度的核心诉求是稳定,而不是效率。
难道对于传统社会统治者而言,效率不香吗?
不好意思,确实不香,比起稳定来说那就是微不足道。
因为传统社会没有人均产出和人均收入的指数增长。
这个现代人已经习以为常的东西,在古代压根不存在。
反过来说,我们现代人居然对一种可持续的指数增长习以为常,这才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下图是1280-1789年间法国的人均GDP变化示意图,体现出了传统社会的典型状况。
传统社会的人均产出和人均收入始终在温饱线上浮动,技术创新或者人口锐减会带来短暂的人均收入提升,但是这些提升很快就会被人口增长平抑。
由于人均产值浮动不大,人口数量是古代经济体的核心指标。因此统治者优先追求稳定,人口繁衍意味着最大的财富。
与此同时,各种创新和流动是对稳定的威胁,它们带来的零星回报远不如人口增减重要。传统社会的变迁十分缓慢,古代人普遍相信社会是恒定的(处于某种停滞或者循环当中)。
顺便一说,由于古代不存在远超温饱线的人均产出,经济也以自给自足为主,“GDP”在古代是没有意义的(基本等于温饱水平和人口数量相乘)。有关“古代GDP”的说法基本都是噱头。
然而,随着现代化的出现,几千年来支配着人类社会的上述规律,突然发生了变化。
18世纪下半叶,英格兰发生了工业革命,并且在之后的半个多世纪内带来了史无前例的指数经济增长:在1750-1820年间,英格兰的人均经济产出年均增长0.5%。这个数字放在当代是相当缓慢的,但是在当时的世界却是独一无二的。也正是凭借这一变化,英国在这一时期超越法国成为欧洲第一强国。
就在18世纪末,著名的英国经济学家马尔萨斯还坚信人均产出不可能指数增长。然而一个世纪之后,全世界都开始追逐经济的指数增长了。
在18世纪的拉丁美洲,现代化改革的先声带来了最早的暴力浪潮。
18世纪西班牙及其美洲殖民地传统社会的陈旧,已经使它在地缘竞争中日落西山。面对英国、荷兰、法国这些正在酝酿现代化的对手,为了保住自己的美洲殖民地,西班牙王室开始推行波旁改革,这一改革在提高经济效率的同时,破坏了原先维护稳定的制度,最终导致西语美洲独立,并且陷入无政府状态。
波旁改革放宽商业垄断,打压天主教会,在官僚系统中排挤殖民地本土精英,用商品摊派制侵蚀小市民行会和印第安农民村社。过去两个世纪维护社会稳定的“伊比利亚均衡”受到全面冲击,动荡随之产生:在秘鲁殖民地三个世纪当中,一半以上的起义和暴动都发生在18世纪的改革期间;殖民地末期的利马和圣地亚哥也以社会治安糟糕闻名,历任总督都苦于对付城市犯罪。
16世纪末,大西洋航线曾被英法荷联合封锁三年,西属美洲一片太平。
18世纪初,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导致本土分裂,陷入战火,西属美洲依旧无事。
19世纪初,拿破仑对西班牙的入侵很快就引爆了西属美洲的独立运动。
因为“伊比利亚均衡”已然瓦解,拿破仑只是充当了美洲各个共和国的接生婆。
拉丁美洲的解放者西蒙.玻利瓦尔曾无奈地说,统治各个新生的美洲共和国,就如同破浪前行。
这个比方其实很好说明了传统国家和现代国家的区别:
传统国家的统治者只要保证船不沉即可,不用关心往哪里开。他们把船修得又大又稳,哪怕不适于航行也无所谓。
而现代国家的统治者必须让船前进,必须矢志不渝地追求经济增长,在这一过程中还要避免翻船。他们不能停下来休息,因为停滞就会遭到风浪吞噬。
然而最倒霉的就是,你得开着传统国家的船,按照现代国家的方式航行。传统制度处处是累赘,可你一旦抛弃它们,就容易失去稳定。
这就是19世纪拉丁美洲面临的困境。
王室被驱逐,共和国又建立不起合法权威,于是各路军事强人纷至沓来。这些考迪罗主要依靠暴力维护统治,因为旧制度可用的残片不多,建立新制度又不是朝夕之事。在经济领域,问题也同样棘手,统治者们一方面必须要借用传统制度保持社会运转,另一方面又明知这些制度不利于经济增长,然而想要船前进却又不沉,他们实在没有什么选择空间......
直到1870年代,拉丁美洲普遍的无政府状态才归于终结,能够支持现代经济增长的制度终于诞生。
1870年前的乌拉圭是传统秩序已经瓦解,现代秩序尚未诞生的一个典型例子。当时,这个国家的大多数居民以放牛为生,流动性极强。凭借牛肉、牛皮、牛筋,牧民自给自足。国家几乎瓦解,但牧民对城市和政府也没有需求,彼此之间的矛盾通过暴力解决即可。
1870年代,乌拉圭政局趋于稳定,政府从海外引进了绵羊。牧民们为了赚钱,开始饲养绵羊,而羊毛加工需要产业协作,牧羊也不像牧牛一样常见散漫和暴力。国家走上了农业出口国的轨道,乌拉圭也成了拉丁美洲国家现代化改革的先锋之一。
然而,在传统社会的瓦砾上重建秩序,只是现代化的起点而已。
“贫穷是滋生暴力和极端主义的温床。”
1961年,美国国防部长麦克纳马拉(Robert McNamara)留下了这句名言。当时,古巴革命刚刚发生不久。在麦克纳马拉理念的影响下,美国发起了“争取进步同盟”,对拉丁美洲社会发展进行援助,防止出现“第二个古巴”。
然而麦克马拉纳这句话只说对了一半。单靠贫穷没办法滋生暴力,秩序森严、困于温饱的传统社会恰恰是稳定的。但是当人们开始追求富裕的时候,暴力就降临了。
现代化把大量人口从农村带到了城市和工业部门,把农民-地主二元社会变成了多阶层的梯形社会,创造了五花八门的新身份认同,让大多数人识字并且看到广阔的世界。追求财富和地位,而非生存繁衍成了大多数人的目标。然而与此同时,社会依然是贫穷落后的。现状和期待之间的差距激励人们采用各种手段“创新”,革命、犯罪、从事地下经济都是可能的选择。
有一种说法称,对于发展中国家而言,人均GDP从1000美元到10000美元是最“危险”的阶段,社会稳定和政治稳定都最容易遭受冲击。类似思路在经济学上的一个体现,就是库兹涅茨曲线。库兹涅茨曲线假设,随着经济发展,经济体的收入不平等程度会先升高,尔后降低。同样,对于发展中国家而言,传统性和现代性都意味着稳定,但现代化进程意味着动荡。
然而在拉丁美洲,库兹涅茨曲线似乎失灵了,不平等水平停留在坡顶,一直居高不下。
暴力问题也是一样。
在1945-1975年间,拉丁美洲是全世界经济增长最快的地区。然而在八十到九十年代,这个地区的经济遭受了长期的动荡和停滞,而社会暴力问题也变本加厉。
拉丁美洲接收了大量来自传统社会的制度遗产:天主教会、威权主义、弱政府、种族观念、依附-庇护、地下经济、大男子主义......在现代,这些制度一定程度上仍然起到维护稳定的作用,与此同时却不利于社会发展。
拉丁美洲不够发达,不足以让现代民主和法治统摄整个社会;又不够落后,不可能用传统制度控制广大民众的生活和诉求。
这种“不上不下”的格局带来的是21世纪初的“新伊比利亚均衡”:政治暴力随发展程度大体消除,但社会暴力因经济疲软旧病难医。
让库兹涅茨曲线失灵的到底是什么魔法?
依我看,恐怕只是不幸卡住了而已......
我刷抖音看新闻的时候,本来是准备看看有什么社会新闻,偶然间看见一个作品,感觉很有意思,就有感而发写了这篇文章。
内容是:一个哥伦比亚的游行示威人士,拿着盾牌,对抗政府驱逐的水炮。
然后评论也很有意思:
很多评论都在说太帅了,像个超级英雄一样。
从视觉效果来说,帅不帅?帅啊!
但是我必须无情的揭露一个现实,这个人可能不是英雄,只是一个韭菜。
如果你不了解拉丁美洲的历史,你很容易在美式文化的宣传下,看见一个对抗权威的个体,就忍不住感叹他像个超级英雄。
其实真实情况更可能是,这个人是和港灿(我对港独的称呼)一样的存在。
哥伦比亚,就是拉丁美洲的一个小国家。
哥伦比亚的问题是什么?或者说整个拉丁美洲的问题是什么?就是:
1、没有一个负责任的政府,但是敢于反抗政府权威的“勇士”太多了。
2、缺乏创造财富的耕耘者,但是动不动就想劫富济贫的罗宾汉太多了(营商环境太差)。
哥伦比亚不是太缺乏“蝙蝠侠”,而是“蝙蝠侠”太多了。
壹
拉丁美洲的问题,我简单说清楚,不绕:
拉丁美洲原来是美洲土著人的地盘,后来被殖民者杀光了大部分,其他的就和殖民者融合了,形成了今天的拉丁美洲。
因为拉丁美洲曾经都是殖民地,所以当地的经济就是种植业寡头经济,原因也很简单,殖民者是来赚钱的,自然倾向性培养垄断殖民地经济的寡头,然后这些寡头给母国输送利益。
因为纯粹就是一个赚钱的地方,殖民者根本就没有怎么建设当地,导致拉丁美洲普遍都是虚弱的政府,甚至无政府状态。
结果就是黑帮、毒贩、寡头大地主,统治了拉丁美洲。
因为拉丁美洲压迫很严重,所有当地就流行罗宾汉文化,什么是罗宾汉文化?就是热衷于劫富济贫。
不过有一个问题,劫富济贫的度是什么?你觉得那些能抢劫有钱人的土匪,会不会抢劫普通人?你说呢?肯定会啊。
对于这种人,列宁就定义成为:流氓无产者。
他们最开始确实是想反抗剥削的,后来发现,抢劫来钱也挺快,那就干脆职业抢劫了咯。
比如巴西最著名的红色司令部,最开始是闹革命的进步组织,后来直接沦落成为了毒贩组织,用组织革命的组织能力,去组织贩毒
用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这些人没有保持初心、牢记使命,最后就腐化了。
说真的,拉丁美洲是自然资源禀赋是非常好的,就是一个富得流油的土地,结果当地是一堆穷国。
为什么?就是因为拉丁美洲其实没有几个国家,大部分都是伪装成为国家的散货。
拉丁美洲的人民,是来自全世界各地的,虽然人种一定程度融合了,但是融合的不彻底,导致凝聚力拉胯。
比如说哥伦比亚,他的人种情况就是:印欧混血种人占60%、白人占20%、黑白混血种人占18%、其余为印第安人和黑人。
印欧混血种人、黑白混血种人 是融合的结果。
其他白人、印第安人、黑人就是还没有融合的剩余人口。
白人是殖民者的后代,印第安人是本地人,黑人是被白人抓过来的奴隶后代,你就说乱不乱?这团结起来可不容易,都混血了,倒还就不用分了,这不是没混透彻么。
因为现代拉丁美洲都基本是这么个国民组成情况,同时因为国家也没有历史,所以导致拉美各国几乎没什么国家认同感。
其实本来也是有历史的,但是现在拉美各国的印第安人,已经不是国家的主体了,换句话说,现代拉美各国 是灭了 古代拉美各国 建立的。
历史没有传承关系,自然等于没有历史,就是一堆人,莫名其妙组成了一个国家,你说能有什么认同感?感觉是不是很魔幻?整个国家就好像一个笑话。
是的,所以拉美文化界倒是人才辈出,颇有民国风,大师辈出,拉美文学最著名的就是魔幻主义文学。
毕竟人家的现实就挺魔幻的,整个拉美文学基本都是一个核心:
我是谁?我算什么?我在这里干嘛?
其实你自己投射在拉美人的角度就懂了,父亲是白人殖民者,母亲是印第安人,那请问你怎么看拉美历史?你爸殖民了你妈?
那你究竟算什么?
你是被压迫者的后裔,还是压迫者的后裔?你该恨殖民主义,还是你自己就是殖民主义的结果?
魔幻不魔幻?
贰
因为我大拉美自有国情在此。
所以导致拉丁美洲国家的人,相互都没有认同感,自然没有责任感,没有责任感的国家,就容易盛产土匪与卖国寡头,毕竟国也好、民族也罢,根本都不存在,那又何谈卖国?
1、政府拉胯
2、国民认同拉胯
所以才导致了,今天土地肥沃的拉丁美洲,依旧是基础设施稀烂,买办遍地、土匪横行。
哥伦比亚农村的治安,可能比叙利亚强不了多少。
你现在再去看这个人,你会觉得他是英雄吗?他不过就和香港废青一样,是混乱的存在,他们本身不解决问题,他们只是周期性的发泄,顺便来点零元购补贴一下生活。
拉美需要什么?
1、构建国族认同,建立国民责任感。
2、有了国民认同以后,在来建立强大的中央政府,完成土改、资源的重新分配,进行彻底的社会革命。
换句话说,不是:拉美的政府太暴力了, 动不动就镇压国民,不是拉美政府是国民的敌人。
而是拉美的政府太拉胯了,力量太弱了。
打大地主寡头,拉美政府没办法,人家武装比你还强。
打毒贩武装,拉美政府也没办法,人家武装比你还强。
打土匪来改善治安,拉美政府也没办法,因为基层什么情况他都不知道。
所以我说,拉美的问题就是:不是太缺乏“蝙蝠侠”,而是“蝙蝠侠”太多了。
放眼望去,遍地都是“黑暗骑士”。
你敢夜晚去哥伦比亚首都遛个弯?小心“黑暗骑士”们把你人弄没了。
哥伦比亚需要的是:个人主义的超级英雄吗?
别逗了吧!改变中国的不是某一个民国大师,而是因为整体国民被我党唤醒,人民觉醒,建立有效的强政府,才是发展中国家的唯一出路。
为什么发展中国家最好不要搞民主?因为你矛盾太多了,问题太大了,改革需要的是长期治理,民主政府天天换,他们把握不住改革。
美国希望你民主,是因为多党方便下注买通政客,然后你改革无法继续,最终只能永远做原材料殖民地。
所以我说,这个人不是什么英雄,只是一个韭菜,他只知道发泄自己被压迫的仇恨,却无法根本性的改变社会。
这种人在香港叫什么?废青!而不是英雄。
叁
什么是英雄?我认为英雄是解决问题的人,要提出具体的,具有可实施性的方案的人,这才是真正的英雄。
发泄情绪,谁不会?解决问题才是关键。
很多人看不懂,为什么美国电影价值观总是:倾向性赞美 反抗政府权威 的个人英雄主义,以至于受到超级英雄电影熏陶的人,看见对抗政府的人,就容易联想成为英雄模样。
因为资本最讨厌的就是政府的监管,你这是妨碍金融创新啊。
同时,美国的金融资本,是全世界最强的金融集团。
如果全世界各个国家,都向中国这样,具有高度的金融自主权,那么美国金融集团就无钱可赚了。
拉美地区就是这样,永远陷入这种死循环:
1、确实是当地压迫剥削太严重。
2、人民开始陷入反感权威的情绪之中,开始闹民主运动,打砸抢、游行示威。
3、然后要么军政府上台戒严收拾局面,要么又是新一届民粹政客上台胡搞一套。
很少有人可以意识到:那些被旧社会权威压迫的人,他们反抗旧社会压迫本身是对的,但是他们如果真的要结束旧社会的权威,就必须建立新社会的权威。
但是由于这些人被旧社会的权威压迫严重,所以对权威本身就产生了极大的反感。
从而导致他们始终被困在民主社会的系统里面,走不出来。
高墙本身是中性词,如果鸡蛋没有高墙的保护,鸡蛋就会被美国这种黄四郎吃光。
旧的高墙剥削鸡蛋,鸡蛋需要的是什么?是好的新高墙。
而不是毁灭一切高墙,最终便宜了黄四郎。
只是很少有人可以相通这个道理。
美国本身,就是那些拉美买办的支持者,而拉美人民被美国支持的买办压迫以后:由被美国以规划好的思路,引导上追求民主的反抗路线。
最终的结果就是,一个政党下去,另一个民粹政党上台,年年下台,年年上台。
拉丁美洲,困在系统里。
美式民主,是解决不了旧社会的封建残余的,文在寅不也萎了吗?你再有能耐又如何?5年之期已到,滚吧。
什么能解决?四个字:社会主义。
作者:每日怡见(sxjjzj77)
天堂太远,美国太近。比如最典型的墨西哥,开局基础是比我们好很多的。资产阶级更成熟,建国的时候左右翼取得共识,大家妥协搞工业化。但是美国毫不客气的堵死了墨西哥的产业前进之路。这也就算了,美国还连带把墨西哥的农业也毁了。
墨西哥工业还剩下一点给美国配套低端产业,农业可是基本上毫无竞争力。个别有竞争力的都是美国很难种植的热带亚热带水果,比如牛油果。但是渠道还是掌握在美国人手里
那你让墨西哥政府凭什么建立有效统治?美援?
你让墨西哥农民种什么来淘衣食呢?有得是洋米洋面,别人哪里就饿死了?
墨西哥经历这些,其实我们都经历过。
但是南美的革命星星之火又很容易被美国人扑灭。
我翻译下“不针对任何国家”的意思:
“不是……不要误会,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
虽然这些贵族多数人都罪不至死,比如说被杀全家的沙皇一家中的小孩,但是作为中国人,我丝毫不同情他们一家。
俄国贵族的子女罪不至死,那么在外东北地区死于俄国人屠杀的老百姓难道不无辜吗?他们的被杀只能说是天道好轮回罢了。(我一直觉得俄国末代沙皇封圣是对东罗马君士坦丁十一世皇帝的侮辱,同样是末代皇帝,同样被封圣,君士坦丁十一世皇帝是为了保卫君士坦丁堡而战死在绿教徒手上,尼古拉二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