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诸葛亮!”,阿道夫背过身去,关了Youtube之后,佝偻着踱出了门多萨郊外的这座小木屋,在后院,仰头可摘的南十字星,挂在天上,南半球干燥清凉的空气,让他受伤的肺,好得多了。
离开柏林的时候,鲍曼拼死把他塞进了坦克,夺下他领章里的氰化钾,自己转身回了总理府,头也不回。最后的背影刺痛了阿道夫内心的柔软,痛哭流涕,也使他吸进了太多战场废气。船到乌拉圭的时候,他终于倒下了。
在英国医生那里,他就是个虚弱的纺织商人,逃离了维也纳的茨维格博士。他每天去吸氧,每天听费尔顿唠叨他在约克的日子,每天反思自己的过错。“我根本不该信了沙克尔那婊子养的,脱钩了英镑。”,阿道夫突然一拳打在椅子上,“你说的对,斯蒂芬,先令就是英镑的好哥们。”
回去的路上,在罗萨里奥到科尔多瓦的火车上,沿途的山河景致,像极了因河两岸,那是他童年辗转的乡间,“老了,凋零了,要在安第斯山间。”
这时鲍曼、赫斯、希姆莱....一个个快闪在车窗上,帝国军乐伴奏着老人,安宁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