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回答被知乎折叠,建议修改。
看来尽管外交部发言人一再说病毒溯源是一个复杂的科学问题,但是在知乎er心中这已经是一个完全的zz问题了。我表示完全理解,虽然很失望。
原回答我自己保存了,知乎er只需要输出情绪,不需要讨论科学。
这证实了我的一个猜测。
在今年二月份意大利也紧随其后爆发疫情的时候,我就猜测过:
那为什么中国会先发现病毒呢?
因为意大利(或是其他欧洲国家)的医疗系统与中国不一样。
在意大利,如果一个人得了流感,要先去自己的家庭医生那里进行初步诊断。
我自己抵抗力比较差,每年换季的流感期无一幸免,次次中招。
所以算是家庭医生的常客。
对于流感而言,初步诊断就是你把自己的症状跟医生说一下,然后他给你做个简单的听诊、看看舌苔、测测血压之类的。
如果我发烧(一般也就发烧才会去找家庭医生),医生会让我自己去买退烧药。
如果我咳嗽,医生会给我开处方,买抗生素。
然后告诉我,多喝水、多睡觉,在家休息。
一般到这一步为止,病情就不再会恶化了。所以我也没体验过:如果连抗生素都治不了、继续恶化成严重肺炎的话会是怎么个情况。
相信应该会被送去大医院就诊。
说到这你肯定一脸懵逼:就这样?
嗯,就是这样,而且每次都是这样。
你肯定也会问我:那你傻啊还每次都去?
因为当时上班,需要家庭医生开病假条,这样才能请假,而且病假中的误工费也能帮着结算。
虽说是家庭医生,每次过去也得排队一个小时左右(社区居民很多)。
如果不是为了病假条,我宁愿在家睡觉也不会去找家庭医生,谁也不傻。
所以,这里有两个问题:
所以,一旦有人罹患传染病(比如新冠),在整个过程中,你连自己得了哪种病毒都不会知道。你只会被按照“发烧吃退烧药、咳嗽吃抗生素”的方式,劝退在家等自愈。
就算你得了传染性非常强的病,这段时间,也没人阻拦你的行动,你想干啥也干啥。毕竟连医生都不知道你携带了什么病毒。
更何况意大利每年因为流感就会死很多人。
所以,假如新冠病毒已经爆发肆虐,那么在国家之间没有沟通的自然发展情况下,意大利(或者采用类似医疗系统的欧美国家)一定是最后一批发现病毒的国家。
而与之相反的却是,中国,一定会是最先发现病毒的国家!
小时候我在中国,最怕生病去医院。
因为只要发烧,医生就要我抽血化验……而且戳手指头特别疼。
不知道现在中国的医院是怎样的就诊流程。
但我相信,一个总被指责“滥用抗生素”、“滥用输液”的国家,多让病人做些化验什么的,算个事吗?
中国医疗人对于传染病的敏感性更高,因为毕竟医院人流量太大,搞不好就是个大新闻。
欧洲医疗看似很好,全民免费医保。
家庭医生可以就近诊断、分散传染风险、排除低危病患。
但是目的还不是为了节省医疗资源?
根本上说,全民免费医保、家庭医生制度以及自然疗法是密不可分的。
而这种制度上的差异性,就会造成不论是对于新冠、还是对于其他类似的传染病,中国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病毒。
所以这就很尴尬了。
说是好事吧,全球不明真相的群众都会觉得,中国不是个好地方,总是病毒发源地。
说是坏事呢?你国躺平疗法、自然免疫,自己老百姓没完没了地胆战心惊、直面死亡。
然后回头一看,中国早已走出阴霾、歌舞升平。
你国又恨得牙痒痒。
可又能怪谁呢?
中国、英国的研究都显示新冠抗体只能存在大概3个月,之后会消失。意大利这个数据也说明了这点。可能那个时候传染性和致死率没有那么高,所以被忽视了(R0小于1会自动衰减),直到1月左右在中国,2月底在欧美出现了关键变异把传染和致死弄上去了。
另外,西方媒体那套“中国起源论”,就像是地心说一样,在事实面前,你加再多的本轮(中国”死亡百万,隐瞒疫情“之类),只能更加论证你自己那套谬论的荒谬性。
不过可以看看这次,他们会加多少本轮吧。
真是惊喜啊,感谢意大利为中国洗脱冤屈。
因为,意大利在去年9月的血液样本中检测出了新冠抗体。
为了表示意大利人的吃惊,他们在题目中加入了“unexpected”-出乎意料这样的形容词。
这是一篇发表在Tumori 杂志上的研究,单位是米兰癌症研究所和意大利锡耶纳大学的科学家共同进行。
他们调查了在2019年9月至2020年3月之间的959名无症状个体的血液样本。
这本来是用来做癌症筛查用的,自然保留了血液。现在新冠爆发了,于是意大利人就想,我们要不要测一下这批保存的血液里的新冠抗体?
于是他们选择了新冠病毒SARS-CoV-2受体结合域(RBD)特异性抗体的情况,结果以外的发现,在这959名个体中,111名个体血液中有SARS-CoV-2 RBD特异性抗体,比例高达11.6%。
而且,这些样本中,出现新冠的情况可不是2020年后才有的,事实上,从2019年9月份就开始出现了
大家可以看上表,绿色的柱子表示的是保留的血液数量(也就是本次用于检测的样本数量),蓝色表示的是抗体IgG的阳性,红色表示的是抗体IgM的阳性,这两者相信大家都比较熟悉了,就是和新冠病毒感染有关。
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9月第一周就有抗体IgM的阳性,9月第二周更是抗体IgG、IgM阳性都出现了。
可以说,这意味着,在2019年9月份的时候,意大利就已经出现了无症状的感染者,而且产生了抗体。
而且,这种分布可不是一个地方,而是全意大利都有,如下图,可以看到不同地区均出现了抗体阳性。
这么来看,新冠病毒,至少不晚于2019年9月已经出现在广泛人群中了,然后极大的扩散并形成了全世界范围的感染。
这是首次以科学文献的方式发表了关于新冠病毒更早期(指比武汉报道的更靠前)溯源的研究,和之前各种新闻之类的完全不一样,是通过了同行评议的内容。
这会极大的重塑新冠病毒的流行图,让全世界重新审视新冠的传播路线。
喜极而泣啊。
意大利人真他娘的给力啊,
在全世界都指责中国,一口一个China virus的时候,甚至有的还要求中国赔偿,意大利人竟然率先推翻了这种指责。
真乃人类文明之光,不愧是文艺复兴的诞生地。
来,意大利炮,轰他丫的
感激这些英雄们
ref:
Unexpected detection of SARS-CoV-2 antibodies in the prepandemic period in Italy
统一回应:
1,期刊影响因子这么低,该不会是假的吧
这个研究本来是做癌症的筛查的,因为保存了血液,所以才顺道做了新冠检测。
其次,这个研究实在是太粗浅了,虽然我们觉得有噱头,但是内容简单,水平不足,所以很难发表在高水平期刊上。但是这并不代表这文章有问题哈,或者说,这文章肯定是有不足之处的(要是没不足之处,那肯定发cns了)
2,是不是假阳性?
有可能,科学不排除任何可能,但是意大利一直用这套方法应对新冠,他们检测新冠爆发期的时候阳性率52%,应该比较靠谱。
而且,也不能总觉得意大利拉胯吧,毕竟也是正规研究机构做的。
3,为什么意大利有了,武汉却率先暴发呢?
这里就要提一下,病毒是逐步进化的。
前期发现,这个病毒,至少在40多年前就出现了,然后慢慢进化,适应了某个中间宿主,然后再慢慢进化,开始可以传到人身上。
但是传到人身上并不代表必须马上严重发病,事实,病毒在人体上也要不断地进化,最后让自己变成一种感染力很强致病性很强的病毒。
就比如今年年初的时候病毒的L/S型,以及3月份出现的病毒D614G毒株,都是病毒增强的过程。
4,为何武汉先爆?
病毒可能在更早的时候已经到达了人群,只是最开始就是安静的不引发症状,不断地积累变异,直到某一天,开始致病了,被观察到了,并且扩散了。
就类似现代人类起源于非洲,然后走出非洲扩散到全世界,最后这群人又返回非洲,把撒哈拉沙漠以北的土著非洲人给替代了。
5,ref有问题?
这明显是文献读少了,估计连conclusion和discussion都分不清,也是醉了。
ref什么时候能代替主要文章和结论了?但凡稍微看一眼title和abstract也不会这么想的。
文章的内容和结论就是意大利2019年9月份就有新冠了,这一点是板上钉钉的科学证据。
至于其他的infer、implicate之类的,写过文章的人都知道是什么东西。
非要找出一篇完美的从头到尾一致的内容,你让discussion何去何从?
吹毛求疵是好事,但是吹毛求疵到黑白不分,这绝对是念歪了经。
6, 不值得高兴?没用?
凭什么别人污蔑我们就可以,支持我们就没有用了?别说新冠疫情还没有结束,就是结束了又如何呢?西班牙流感花了100年才洗脱自己的冤屈。
不能因为别人用谎言反复的污蔑,我们就认为我们自己反驳谎言没有意义,否则我国也不会反复在发布会上辟谣了,这证明这东西的确对我国影响很大。大家都在说六子吃了两碗粉,有个路人说六子吃了一碗粉,另一碗是自己吃的,为啥没用?
还有什么“别人污蔑我们是因为我们自己不够强,所以我们埋头干好自己就行了”,有一种海华的赶脚,这是两码事儿吧,不能用一个事实来代替另一个事实。
我是一个来自那不勒斯的意大利人。
谈到这个话题,我的心情很沉重,因为现在意大利正在遭受第二波疫情的折磨,更多的人在感染。而这个圣诞节,我不能回家陪伴我的父母。
本来,关于新冠病毒的研究应该是一个客观中立的科学研究过程。但在别有用心的势力操纵下,这马上变成了抹黑中国的政治行动。我认为即使中国在防疫的过程中有犯了一些错误,也不能使用“中国病毒”这样的称呼。
这是个最基本的国际惯例,即使面对如今仍未能治愈的艾滋病。我也从没听过有中国人拿一个国家或民族来命名这个病毒,称其“XX病毒”。
而“中国病毒”这样的种族主义式攻击竟然是由从美国总统特朗普口中喊出来。美国则是这个世界上最讲“政治正确”的国家。
现在曝出来这个病毒在去年9月份就已经在意大利开始传播了。我这几天一直关注着这个新闻的动态,很遗憾的是,之前拿新冠病毒对中国添油加醋冷嘲热讽的那些人仿佛忘了自己的恶言恶语对一个民族的伤害,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在2019年底疫情爆发后,我没有离开中国,直到现在都还在中国。我不仅仅亲历了中国疫情最困难的时期。
同时,也目睹了人类历史上少有的针对一个民族的网络暴力。
我因为在中国是外国人的关系,可以看到不同的视角。疫情爆发后,很多平时在中国挣钱生活,享受中国人恩惠的老外第一时间就离开了中国,并撕下了平时嘴上爱中国的伪善,暴露了内心歧视中国人的真正嘴脸。
因为他们在中国待过,有的还会说中文,他们说出来的话在网络上更具有杀伤力。
然而,现在中国把新冠疫情控制住了,他们又因为不能回中国赚钱而气急败坏地在网络上发泄。
不要看一个人平时说了什么,要看他平时做了什么。
可以预见的是,中国在未来还是会遇到这种公关危机。
实际上,中国武汉是拉响了这次新冠疫情的警报。但有些国家因为之前嘲讽中国过了火而下不了台。
本来,欧洲人在黑死病的大瘟疫中就摸索出了隔离是对付传染病的有效措施,还有包括戴口罩,都是西医科学的常识。
但现在这些科学防疫措施却被一些政治势力炒作成了意识形态问题,错过了及时控制病毒的黄金时期。
我非常担忧这种不好的苗头,因为有时候嗓门大代表不了科学真理。
美国总统特朗普几乎天天发表着不负责任的言论,优秀的意大利裔美国人福奇博士每天要劳心劳力地和这个大个幼稚园小孩打交道。
在中国,这样优秀的医学专家早就成了全民偶像。
特朗普作为一个超级大国的总统,丝亳不觉得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首先,甩锅中国是最直接、最节省成本的推卸责任方式。反正,他这四年一直都这么干。只要美国国内有任何问题,全赖中国人。
其次,轻描淡写新冠病毒的危险性,还说出了可以直接喝消毒液杀死病毒的奇葩主意。因为现实是英语是世界范围内的通用语言,再加上美国这么多年的超级大国地位。包括很多意大利人在内的很多人都相信了这种没头脑的言论。
而福奇博士理性科学的建议反而淹没在这种网暴声音中,他本人还受到了狂热特朗普粉丝的人身危胁。
我本人对中国的赞扬就是及时的纠错机制和理性科学的精神。
中国人在这一百年中虚心地学习西方的科学知识,一直在追赶,不断地缩小差距。
像特朗普这种不负责任的甩锅不仅给美国,也给全世界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每天我看着意大利因为新冠逝去的数字都感觉心脏在流血,因为这些数字背后是医生、是护士、是和我有一面之缘却叫不上名字的老太太。
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是我的同胞。
我是多么希望意大利能快点好起来。
最后,引用我最喜欢的德国哲学家康德的话来阐述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自由:所谓自由,不是随心所欲,而是自我主宰。
我们的一言一行必须要敬畏我们头顶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准则。
(感谢我的中国朋友大头翻译我的口述/Grazie mille)
这事属不属实不重要,瘟疫可以起源自地球的任何地方,但在美国及其附庸的新闻通稿和统一口径下,责任必须扣在中国头上,这是政治任务,与科学无关。
西班牙大流感之所以是“西班牙”大流感,同样也是政治需要,尽管这种疾病起源于美国,但是谁让你西班牙国力弱小又不肯参与一战还头一个公开报道疫情呢?
把某种难以启齿的疾病起源的屎盆子扣在其他人头上,自古以来就是人类的传统艺能,例如梅毒,据说梅毒最初起源于美洲,欧洲人殖民后染上了,随后带往世界各地,然后屎盆子大战就开始了,意大利人把梅毒称为“法国病”,法国人称为“那不勒斯病”“意大利病”还以颜色,同时还捎带手称为“西班牙病”,西班牙人则愤怒的称之为“高卢病”还手,德意志地区萧规曹随称之为“西班牙病”,英国人则不负搅屎棍之名称之为“波尔多病”来凑个热闹,从德意志地区染上梅毒的波兰人则称之为“德意志病”,不出意料的俄罗斯人称之为“波兰人病”,土耳其人和阿拉伯人因为和欧洲基督徒没完没了的相爱相杀,所以统称为“基督徒病”,印度人觉得自己永远干净,永远卫生,所以称之为“葡萄牙病”和“阿拉伯病”,塔西提人则遵循宗主国的倾向称之为“英国人病”,日本人从中国和葡萄牙人处染上,所以称之为“唐疮”“琉球疮”“南蛮病”。
全世界只有中国人最自觉,凡事怨自己,称之为“广疮”,不愧是首席东亚反思家。
甚至“梅毒”这个当代名称都是中国人取的,也就是杨梅疮,而西方人如今的称呼是syphilis,即希菲利斯,此名缘起于意大利医生吉罗拉莫·弗拉卡斯托洛写的诗《Syphilis,or French Disease》,意思是《希菲利斯,或者法国病》,希菲利斯是这首诗的主角,是一个牧羊人,他因为得罪了太阳神阿波罗而被惩罚得了“法国病”。
说白了到头来屎盆子还是在法国人头上。
政治是人际关系的总和,乱扣屎盆子本身也是政治的一部分,美国当下急于把防控不力产生的社会矛盾对外转移,毕竟他们也就这点本事了,把该病的源起扣到中国头上是这种矛盾对外转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现在已经在高呼“中国病毒”了。
世卫组织规定的疾病称呼应遵循的无地名无歧视原则在这个问题上不会发生任何作用,因为这是政治。
我们也没必要太过关注此类新闻,这属于传染病研究专家的专业范畴,交给他们处理就好,疾病的起源属于自然科学的一部分,本身就不应该成为罪责的一部分。不论它起源于哪里,造成如今这种局面的原因都不在中国人头上,也不在它的起源地头上,而在那些临危应变百无一能,扣屎盆子重拳出击的蠢坏分子头上。
可惜这篇论文所在的期刊影响因子不高,只有0.87(右上角自己标出来的是1.707)。
在中科院的分区系统中也只是4区(SCI论文一共分4个区)。
(期刊影响力怎么样,望医学的乎友指正)
大家的心情可以理解。
虽然这仍然是一篇有科学依据、经过同行评议审稿的学术论文。研究单位的资历和学术口碑也不容置疑。在学术界的价值是毫无疑问的。
但给出结果仍然止步于抗体,没有分离出病毒残骸,多少有点遗憾。有点像爱因斯坦的大脑解剖落在了庸医的手里。
因为有时不同的病毒产生相似的抗体也是可能出现的。理论上不是直接证据。
但无论如何,这是学术界的事。要想引起政治界的认可,可能性几乎没有。
西方政客说违心的话,是为了把自己防疫的无能和失职的锅甩出去。
你哪怕铁证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会选择性失明。
因为如果承认了是自己防疫无能,就意味着政府就要倒台,反对派就要上位。
当然,这样的学术成果对我们来说仍然是有用的。
最起码随着巴西、欧洲等更早疫情数据的批露,除了在疫情方面已经失信于世界的美国,其他的政府的官方也没有再揪住我们不放。(当然,我们控制防疫物资也是重要的原因)
话说回来,我们国内的疫情,现在基本上可以明确就是:境外的冷冻食品链输入。这对我们的防疫是大有帮助的。
18 日更新:
意大利科普网站 Scienza in rete (网络科学)对本文作者 Valentina Bollati, Gabriella Sozzi(通讯作者), Emanuele Montomoli 和 Alessandro Manenti 作出了采访(后者分别为二作和三作)。节选翻译如下。原文见:
文章的第一点,强调的是新冠RNA最早于2019年12月18日[1]在米兰的废水中被发现(原始报告引用的论文链接有误),正确的应是: SARS-CoV-2 has been circulating in northern Italy since December 2019: Evidence from 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自2019年12月以来,SARS-CoV-2已在意大利北部流传:来自环境监测的证据》。并表示“该证据不能归因于一些阳性个体,而是归因于该病毒在该国领土上大范围的传播”。本文一作是 Giuseppina La Rosa,是意大利国家卫生院(相当于中国的疾控中心)环境卫生部的研究员。期刊为 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IF 6.551)。
接下来是作者对论文细节的解释:
为什么您使用“内部”(in-house)工具包而不是商业工具包?
2020年3月,当我们开始在无症状受试者中研究抗SARS-CoV-2抗体时 (ita: gli anticorpi anti-SARS-CoV-2, eng: anti-SARS-CoV-2 antibodies)(我还指UNICORN研究的经验,该研究调查了米兰国立大学职工的无症状人群),我们考虑了当时市场上存在的商业试剂盒。 我们很快意识到,它们中大多数被开发出来是用于证实住院时出现Covid-19严重症状患者的诊断,他们适应无症状人群的能力很差。 实际上,无症状患者通常比重症患者具有较低的抗体负荷。
我们最初评估了使用较低的临界值 (cut-off),即降低阈值,超过该阈值将受试者定义为阳性。 此外,我们发现该试剂盒经常表现出与其他“常见”冠状病毒的交叉反应性的问题。
我们试图将我们的观察结果与国家癌症研究所收集的结果结合起来,面对共同的关键问题,我们开始与锡耶纳大学的蒙托莫利教授(professore Montomoli)合作,后者一直在国家和欧洲层面进行协调并亲自进行 流行病学研究和血清流行病学,并成立了一家大学附属公司(Vismederi)以开发血清监测方法。 他们开发的用于检测抗SARS-CoV-2 Ig的方法似乎解决了我们所有的方法学问题:这就是我们合作诞生的原因。
那么Vismederi 公司的方法从未得到验证吗?
当然已经通过验证! 对于更多业内人士,验证是根据国际会议协调(ICH)的指南进行的。 描述该方法开发的文章可作为预印本获得,目前正在接受审查。与预印本相比,该文献将以更扩展的形式被更常规的期刊接受。
为了让我们了解我们所谈论的内容,锡耶纳大学与Vismederi迄今已在临床试验和流行病学研究中分析了大约60,000个样本。
该方法是否排除了与其他病毒的交叉反应?
交叉反应是指:在感染其他病毒后产生的抗体以非特异性方式结合,从而产生假阳性的能力。 首先,必须说我们使用的方法检测针对受体结合结构域(receptor binding domain, RBD)的240个氨基酸的抗体,这就是SARS-CoV-2 Spike蛋白被发现具有高度特异性的部分。此外,所使用的RBD蛋白是在人细胞中产生的(HEK293),与杆状病毒/大肠杆菌生产的商业测试所使用的蛋白相比,该蛋白与病毒的蛋白相同,并且具有不同的折叠性。
此外,使用本研究方法测试了一系列被证明对其他季节性冠状病毒感染呈阳性的样品(购自BioIVT),以及对各种流感病毒呈阳性的样品。
这些样品均无阳性。 这些结果已整合到我之前提到的文章中。
您为什么不使用“在不受怀疑的时间内”收集的总体(样本),以排除您的观察结果是由于某些伪影而引起的呢?
我们确实做了。 在该方法的第一个测试阶段,我要发送到锡耶那(大学)的样本中还包含一组“旧”样本,我们将其用作对照。 它们是 2017年冬天收集了50个血液样本,它们需要“说服”我测试的正确性。 它们都测试为阴性。
此外,在国家癌症研究所的研究背景下,还对2019年7月以来的样品进行了测试,所有样品均呈阴性的结果,这支持与其他非特异性抗体在交叉反应上的缺席。
为什么在测试抗体能力时,体外中和测试中只有六个样品是阳性的?
阳性(通过ELISA测试)和中和(体外)的概念截然不同。 ELISA测试检查抗体的存在,而中和测试则研究这些抗体抵抗培养细胞的病毒感染能力。 在我们的研究中,有111名受试者被确认为SARS-CoV-2抗体(IgG或IgM)阳性,其中只有6名受试者表现出中和活性。
首先,我想强调一下,因为对于正确地解释我们工作中产生的数据非常重要,我们分析的血清属于无症状受试者。 而且我认为,这与其他研究有很大的不同,即使是那些旨使我们数据无效的参考。 实际上,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以在Antonella Viola和Guido Poli引用的两篇文章之一中找到(Piccoliet al, Cell, 2020,链接:Mapping Neutralizing and Immunodominant Sites on the SARS-CoV-2 Spike Receptor-Binding Domain by Structure-Guided High-Resolution Serology)。 特别引用该文章,很明显,从进行的中和测试中可以看出:
...尽管77%的住院患者的抗体滴度能够有效阻断SARS-CoV-2 RBD与ACE2的结合(BD80> 10),但分别只有18%和11%的有症状和无症状患者的抗体强烈干扰ACE2结合。 具有ACE2阻断抗体的非住院患者的比例与抗RBD抗体结合滴度相关,与症状严重程度平行。 这些结果表明,尽管所有感染SARS-CoV-2的个体都可能产生针对SARS-CoV-2 RBD的特异性抗体,但它们可能没有足够的亲和力或浓度不足来有效阻断RBD与ACE2之间的结合[2]
在我看来,这似乎是在澄清两种信息(ELISA和微中和)必须以一种综合的方式作为对另一种信息的补充,并且一个结果不会使另一个信息无效。
为什么在第一次大规模感染之后收集的全国血清流行率数据(ISTAT数据,译注:意大利国家统计局数据)在意大利人口中的血清流行率为2.5%,而在我们的研究中却达到10%?
首先,在ISTAT研究中,全国2.5%的频率(伦巴第地区为7.5%)仅指IgG,在我们的研究中1.6%比例的样本中为阳性。 ISTAT从未测试过IgM。 此外,在一项将于11月18日发表在 Scientific Reports (Milani et al.) 中的研究(UNICORN研究,该研究调查了无症状或有症状的人群中的免疫球蛋白),我们发现只有20%具有阳性咽拭子的受试者会产生IgG anti-RBD,50%无症状受试者具有的IgG anti-RBD只会在八周后保持这种状态。 因此,在大流行的某些阶段,人群中阳性的患病率也可能会波动。
为什么到2020年2月之前,缺乏与Covid-19兼容的呼吸道疾病卫生系统超负荷的临床流行病学证据?
尽管缺乏超负荷证据,但缺乏临床流行病学证据并不是完全正确的。 例如,来自贝加莫的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医院(Ospedale Papa Giovanni di Bergamo)的数据涉及“因未指定病因而导致的异常肺炎”住院人数。2018年11月为29例,2019年11月为43例,增加了48%。 12月的趋势相同:2018年为29个,2019年为42个,在这种情况下也增长了48%。 在Alzano医院,于2018年12月/ 2019年1月的两个月内,有62例“未指明病因的异常性肺炎”,次年的两个月内有91例,增加了50%, 非常接近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医院十一月和十二月的记录。
不幸的是,有时只有当您寻找它们时,才发现这些信号,直到它们变得非常明显。
最后,我想与您分享一下感想。 创建此研究的目的是将注意力集中在尚未调查的大流行方面。 目的是要展开辩论(如果我们成功的话,哇!),并鼓励进一步研究的开展,这些研究可以证实我们的结果,为何不呢? 我们让数据,而非解释来讲述故事。
个人疑问:第一次检测废水阳性至少需要多大规模的感染量?通过废水中核算阳性的确认,能往前推断多长关于大面积感染的出现时间?还望请教。
也希望有业内人士能对论文作者解释的内容作一个评估。
17日更新
论文作者之一 Valentina Bollati 关于交叉反应和其他检测细节的回复:
至于交叉反应性,显然已经进行了测试。 我不知道您是否也看过补充材料,其中提供了有关该方法的许多详细信息。 测试了anti-RBD抗体,使用的RBD是S1的240个aa片段,该片段与其他hCovs没有同源区域。 当然,也测试了与其他hCOv呈阳性样品的交叉反应性,没有样品呈阳性。
Per quanto riguarda la cross-reattività, ovviamente è stata testata. Non so se avete visto anche i supplementari materiale che danno una serie di dettagli sul metodo. Vengono testati gli anticorpi anti-RBD e l’RBD utilizzato è un frammento di 240 aa della S1 che non possiede regioni di omologia con gli altri hCovs. Naturalmente la cross-reattività con campioni positivi per altri hCovs è stata testata, e nessun campione è risultato positivo.
来源: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10159077355482948&set=p.10159077355482948&type=3
补充材料链接:
Hi Valentina! 许多有趣的数据……问题是:您已经在上面测试过抗体的S1的240aa片段,是在哪里定位? S1亚基的RBD定位于319-541。。。我在讨论中发现Gabriella Sozzi发推说:“我们阳性受试者的抗体在体外中和了病毒”……意味着在?中发现的抗体...(原文不可见)
Valentina Bollati:使用的蛋白质是HEK293中生产的Sino Biological蛋白质,涵盖从Arg319到Phe541。 DOI:10.1101 / 2020.08.10.243717 (译注:https://doi.org/10.1101/2020.08.10.243717, Comparative analyses of SARS-CoV-2 binding (IgG, IgM, IgA) and neutralizing antibodies from human serum samples) 报告了带有ELISA中和比较数据的预印本,还测试了纸张的阳性样品。 在后者中,有6个样品(10月首次收集的)在体外中和了整个病毒的生长。
Ciao Valentina! Dati molti intrighino…Domanda: questo frammento di 240aa di S1, su cui avete testato gli anticorpi, dove mappa esattamente? Il RBD nella subunit S1 mappa da 319-541… ho visto su nella discussione che Gabriella Sozzi ha tweettato ce "gli anticorpi dei nostri soggetti positivi neutralizzano il virus vivo in vitro"… intende dire che gli anticorpi trovati nei p…
Valentina Bollati: la proteina usata è quella della Sino biological prodotta in HEK293 e copre da Arg319 a Phe541. DOI: 10.1101/2020.08.10.243717 riporta il pre-print con i dati di confronto ELISA-neutralizzazione ma anche i campioni positivi del paper sono stati testati. Tra questi ultimi, 6 campioni (i primi raccolti ad ottobre) neutralizzavano la crescita del virus intero in vitro.
来源: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10159077364657948&set=p.10159077364657948&type=3
Valentina Bollati: 我们为什么不寻找病毒的RNA? 伙计们,但我们谈论的是出于其他原因而拉伸(译注 stirati:“在各种技术操作中,将质量散布在更宽和更长的表面上”)的血浆样品,您想在哪里寻找病毒RNA?
有时会在血液中发现它,但根据我们的经验,仅在严重病例的急性期才能发现。 在无症状或有症状(paucisintomatico:“意味着仅干咳几下,持续37天半的低烧持续一两天,这通常是一种疲劳感”)的患者中,什么都没有(或“什么都未发现”)。 没有卫生棉条(指咽拭子),因为当时我们还没有人想到将其放入冰箱...
Perché non abbiamo cercato l'RNA virale? Ragazzi ma stiamo parlando di campioni di plasma stirati per altri motivi, dove volete cercare l’RNA virale??
Si trova a volte nel sangue ma per quella che è la nostra esperienza solo in fase acuta di casi gravi. Negli asintomatici o paucisintomatici nulla. I tamponi non c’erano perché all’epoca nessuno di noi pensava di metterli in freezer...
来源: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10159077364942948&set=p.10159077364942948&type=3
16日更新:
关于此研究的后续更新:
意大利晚邮报(Corriere della Sera,意大利发行量最大的日报)在16日对本文一作 Prof. Giovanni Apolone 作出了采访。原文标题为《自2019年9月以来在意大利的Covid,Apolone 教授的批评和答复》:
其中回答了大家关心的多个问题,翻译和原文一并列出:
原文中重要的一段是:两个月前,我们向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和世界上最负盛名的杂志机构提交了研究报告:回答是,在大流行时期,它们还有其他优先事项。
«Due mesi fa avevamo sottoposto la ricerca a giornali come il New England e (fra i più prestigiosi al mondo): la risposta è stata che avevano altre priorità, in questo momento di pandemia.
个人疑问:新冠的溯源工作不被《新英格兰医学杂志》认为是大流行期间医学研究的重要话题之一?
随后:
“但是我们想与科学界共享我们认为非常有趣的数据。 我们因此有两种选择: 首先是提供预印本的工作,即在科学验证之前接受稿件的平台上投稿。或者,使用我们的期刊《 Tumori Journal》。 这是一本影响因子低的期刊(这意味着该期刊在科学文献中被引用的次数不多),但仍可对论文进行同行评审。 我们要求有一个快速通道,即加快对出版物的访问。 我们已被授予(此快速通道)»。“
“«我们绝对可以确定,这些测试是针对新型Sars-CoV-2的“特定”(或“特异性”)(ita: specifici, eng: specific) 测试。 即,它们以很高的精确度识别抗病毒的抗体(ita: gli anticorpi anti-virus, eng: anti-virus antibodies)。 它们已经由米兰大学和锡耶纳大学进行了验证。 鉴定出的抗体能够在体外杀死新冠状病毒,而对于已知的其他五种冠状病毒则无效。 因此它们是“特异性的”(即针对Sars-Cov2的免疫系统“量身定制”)»。“
“否。即使发现一个带有抗新冠状病毒抗体的病例,也足以说明这种新病毒已经在夏天传播了(记住,对这些抗体的搜索是从2019年9月开始的人进行的)” 。
译注(感谢评论 @罗青 的提示):这里的6名患者指论文原文第3页描述的 “111名SARS-CoV-2 RBD阳性患者中,有6名在基于CPE的微量中和试验中呈阳性。” (Six of the 111 SARS-CoV-2 RBD-positive patients were positive in the qualitative CPE-based microneutralization test.)[3]
“从以前的流行病案例中我们可得知,在首例临床病例出现之前,该病毒开始传播了一两个月。 的确,早在11月至12月,意大利的全科医生就开始报告非典型肺炎的病例,特别是由于流感病毒并发症而引起的严重肺炎。 去年12月,在巴黎一家医院接受重症监护的患者因严重的呼吸道症状而被检测出新冠病毒阳性。
最后:
“简而言之,讨论是公开的,肿瘤研究所的研究向池塘里扔了一块石头(Apolone 证实,世界卫生组织和中国当局已经联系了他)。 但是毫无疑问,将需要进行更准确的检查,以确认意大利调查报告的内容。“
知乎审核了一个多小时,可能是由于版权的原因。已删除意大利文部分,若需求证建议阅读原文。
可能P用没有!
先入为主,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已经认为“新冠”就是“Made in China”,尤其你的建国同志联合西方势力和脚下走狗往死了泼脏水,又有几人能做到众人皆醉我独醒呢?
现在新冠的起源根本就不是医学问题,而是政治问题:
新冠起源在哪不重要,我希望它起源在哪才重要!
这是我半年前关于类似话题写的一个文章,我对意大利这个研究持相同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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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5日,日本筑波大学的医生福岛淳也在其Facebook上发表文章,他们团队从2019年9月封存的患者血清中检测出了新冠抗体IgG阳性,认为新冠病毒可能在2019年8月就已经入侵日本并开始蔓延。
福岛医生的全文在其个人主页上可以看到,已有网友进行了中文翻译,我对其中一些地方做了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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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认为新冠病毒可能于2019年8月就侵入日本国内,并蔓延全国,特此报告。
拯救这世上更多宝贵的生命,是我们医生及医疗工作者的强烈信念。基于这个信念,在这次疫情期间我们组成100余人的「MS Task Force for COVID 19」(以下简称MSF)团队。MSF认为这次新冠病毒感染可能已经于去年秋天在日本国内蔓延,目前正在进行假设验证实验。
根据中国FDA及欧洲CE的国际认可,目前作为IgG IgM的配套检测装置的免疫层析法(注:イムノクロマト法)及ELISA法,对2019年9月至2020年2月期间的样品及2020年4月至10月期间的日本全国的样品进行假设验证实验。
2020年5月5日,我们得出如下结果。今后的调查结果,我们会进行学会发表。目前已将先行实验结果上交学会,正在等待二次审核。
1、使用免疫层析法实验结果如下:
2019年9月24日,患者女性,60多岁
IgG阳性 IgM阴性
血清检测:
2020年3月17日 IgG阳性 IgM阴性
5/9补充
为了确认ICT套装的精度,于5月8日再次进行检测,再次验证两次的血清IgG为阳性。
同时也用其他患者样品进行测试,
2019年11月21日 IgM阴性 IgG阳性
2019年12月27日 IgM阳性 IgG阴性
2020年1月22日 IgM阴性 IgG阳性
2、先行测试(国内多设施测试)
54例中8例(14.8%)发现IgG抗体阳性。IgG抗体阳性例8例中被认定为感冒症状的病例为4例(50.0%)。其中1例是居住在东京都内,2019年10月28日发病的40多岁的女性医生。她咳嗽持续了两个月,持续有副鼻腔发炎症状,且原因尚不明确。2020年4月3日进行检测,IgG阳性,IgM阴性。不仅是东京,广岛、高知、大分、长崎等各县也发现存在患者体内有新冠病毒抗体的例子。
讨论
2019年9月24日显示血清为IgG阳性的患者,从2019年8月20日开始,出现多年未复发的长期哮喘发作症状,被认为是哮喘复发。所以我们认为,新冠病毒最晚也在去年8月进入日本,且在去年秋天病毒感染蔓延的可能性很高。
另外,随着IgG抗体的下降,我们认为在2020年3月左右开始了第二次感染。希望今后可以实施大规模的抗体检查,我们也会根据ELISA法对这些患者进行半年的观察,用数据表明抗体会持续至什么时候,我们认为在全世界范围内,都应该对从去年6月开始的病例进行重新检测。
MSF团队认为,目前存在第二次感染后重症化可能性,且认为大范围感染的重症化可能引起细胞因子风暴(cytokine storm),虽然细胞因子风暴的机制世界目前还未查明,但可能会间接引发间质性肺炎和血管炎。
在海外,有报告称出现儿童川崎病的类似病例,且有20-30%的病例出现血栓症,我们认为血栓症是由血管炎而引起的。从肺部及其他病理标本中也发现了存在细胞因子风暴的结果。另外,由于第二次感染有可能导致重症化,所以IgG抗体阳性者可能在今后感染新冠病毒时重症化风险更高。
另外,多次报告阴转阳病例,我们认为,目前只靠有无IgG抗体是无法说明的是否治愈的。对于是否能获得中和抗体,还需要更多时间进行研究。但不管如何,我认为首要做好防护,避免感染。今后,我们会整理总结各项研究结果,在详细讨论的基础上,通过学会发表等,进一步阐明机制,努力研究治疗方法。
最后,值此研究总结之际,我谨代表所有在MSF成立之际为我尽心尽力的相关人士表示感谢。如果没有团队成员,我也无法在这里发表研究成果。再次表示衷心的感谢。
烦请看到这段文字的人们,可以将我的研究结果传达给世界上更多的人,谢谢!
2020年5月5日福岛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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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岛医生这个无疑是重磅研究,我在日本学医期间,也确实能感受到许多日本学者非常执著严谨的科研态度。不过目前这只是非常初步的研究,没有经过同行审议。我简单说两点个人的看法。
首先,如果确实去年日本就已经有人感染了新冠病毒,那么我们目前对于新冠病毒起源的很多看法可能要彻底推翻,中国武汉很有可能并非病毒源头。然而如果日本去年就有新冠病毒,并且我们知道这个病毒的传染性并不弱,但为何没有形成疫情?病毒毒性变化是一个可能的解释,但目前证据不充分。
同理,近期一些国家也发现在去年的一些患者标本上检测出新冠病毒抗体阳性,但为何在中国以外的国家,新冠疫情直到今年3月份才开始大规模爆发?这在流行病学上不合常理。
判断病毒来源和演化,流行病学证据和分子生物学证据需要一致,如果不一致,必然有一方有问题。这是我们过去研究大量传染病的经验总结。
其次,非常关键的问题,也是上面这一点可否成立的关键就是——IgG抗体阳性是否可以说明当时感染了新冠病毒?
这里的核心问题是交叉反应抗体。也就是说一种抗体阳性可能对应着多种抗原,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天花,天花疫苗人类历史的第一支疫苗,原理就是基于牛痘病毒和天花病毒具有相同的抗原,因此接种牛痘产生的抗体也能免疫天花。
新冠病毒有非常多的近亲,比如几种蝙蝠的SARS样冠状病毒、穿山甲冠状病毒等,这几种冠状病毒和新冠病毒拥有相似的刺突蛋白(Spike protein),是否可能有相同的交叉反应抗体?除了这些已知病毒以外,是否可能还有别的SARS样冠状病毒在人类之间隐秘传播?
这些问题,需要更多的研究才能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