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会代表清华大学教授孟安明建议，禁止在职中小学老师有偿补课，各类有偿教育服务是否对家庭经济造成负担？ 第1页

出发点当然是好的，也符合大多数人朴素的道德直观。教育产业化以及其相伴随的精英化教育已经对我国的教育公平产生了根本性的挑战，就此就不赘述了。

然而这个提案的问题在于可执行性。

事实上，对于任何一种不需要大规模与重资产的行业，政府的监管与禁止成本都是极高的。像装备制造，交通运输，化工等等需要大规模厂房和长期投资的企业，政府监管起来很容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融资，申请土地，建厂，每一步都要在政府的眼皮子底下进行。但是像私人辅导这种，个体服务者利用简单的人际关系网与最简单的工具就能过运营的业务，很难通过行政手段加以禁止。美国苏联都试图禁酒，最后结果都是促进了黑市的繁荣。在广大家长与学生对课外辅导存在刚需的大背景下，贸然采取一刀切的禁令，只会催生各式各样的地下交易。

对于公众有着刚性需求的课外辅导行业，还是宜疏不宜堵，尽量用市场力量，从需求端解决问题，而不是用行政手段，严格限制供给。

为什么现在老百姓对公立/基础教育之外的私人教育服务需求量如此之大呢？我们可以把对课外教育的需求分为以下几类：

1、公立/基础教育不包含或者涉及很少的教育内容。比如艺术、音乐、体育的兴趣特长培训，或者针对中小学生的出国留学辅导等等。对这些教育服务的需求因人而异，而且这些服务成本高昂，公立教育不可能承担这些这些职能。所以，这些只有可能通过市场机制分配。

2、补充公立/基础教育的缺失。在某些情况下，公立教育系统的确存在一些水平低，无法满足学生基本需求的学校/老师。即便公立教育的学校/老师是优质的，学生也可能因为性格和理解能力的差异不适合正常统一的教学进度从而影响了学习效果。如果学生在学校里无法掌握基本所需的知识，可能就需要去别的机构来补充了。

3、“花钱买分”。很多家长，在学生已经进入了不错的学校，并且能够掌握课程要求的知识的情况下，仍然会花重金让学生参与各类（与升学考试相关的）课外辅导，以求孩子在之后的升学考试中能够获得优势。

在当前的语境下，我们谈论的并不是第一种，第一种的确并不伤害教育公平。对于第二种，这种需求是合理的，也是有必要的。最让人们诟病的是第三种，因为它并不为社会创造任何价值——这种课外辅导一般专注于刷题技能而非知识培养，甚至以押题泄题为卖点，同时，它让无力支付高昂补课费用的家庭处于不利地位，又给学生增加了额外的负担（参与补课的学生自然要在学校课程之外又增加了辅导机构的课业压力，而不参与补课的学生为了与他们竞争，同时也要更多地刷题）。需要知道的是，升学考试是一个最内卷的机制，完全是一个零和博弈，课外培训机构帮一个中产家庭的做题家提升100名，就会有100个寒门子弟被他挤下去。因此，尽管少数参与补课的学生可能从补课中获取的更多的教育机会，但是作为一个整体，补课机构并不能提高整个学生群体的入学率，它只在让学生整体负担变得更重的同时，让少数有钱的客户能够挤掉其他穷人。

一刀切的禁令当然可以部分地打击第三种教育培训，但是同时也可能会打击第二种，让很多超常学生无法得到额外的培养，也让很多落后的学生无法得到特别的照顾。同时，正如之前所说，只要通过教育培训花钱买分的需求存在，大量的家长还是可以通过私人关系联系到补课老师，大的教培机构倒下了会有无数小的教培个体户蓬勃发展。

因此，如果要有效地消灭第三种教育培训，并且不伤及无辜，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从需求端解构它。其实，“花钱买分”式的教育培训买的不是分，买的是入学名额。如果一个有钱的家长认为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相对于别的学校有100万人民币的溢价，那么ta极有可能花大几十万人民币给孩子报班。家长们花了大笔大笔的钱给了私立教育机构，买到的是公立大学的入学名额。这样一看就是个三输的结果：补课的家庭大出血；没有补课的学生被挤了下去，被剥夺了享受优质教育的机会；公立大学提供了优质的教育，但是却没能收到应有的报酬。而课外辅导机构，则慷优质名牌大学与寒门子弟之慨，吸走了无数中产家庭的血汗钱。在私人教育无法禁止，阶层差异不断分化的大前提下，最有效的方法，可能就是在保证走正规高考录取名额不减少的前提下，允许优质的中学、大学收取高额的择校费。这样一来，“花钱买分”就远远不如直接花钱买入学名额划算了，毕竟课外机构花了钱能不能买到分，买到多少分是很难确定的。而原先用于买分，流入课外辅导机构的钱，则会转而流入真正的教育的提供者——即正规教育系统里的中学和大学。家长们花钱买分是为了买升学之后在大学和中学的优质教育资源，因此这笔钱流入中学大学也是完全合理的。同时，这些高额择校费能够给教育系统带来巨额的经费，扩大了教育资源的供给，从而在增进整体社会福利的同时，减少学生们的内卷。

当然，这样的方案似乎是承认了“有钱人在入学方面会有一定优势”，听起来相当政治不正确。但是在现在，富人已经在教育方面有着全面优势的情况下，坚持不承认这一个客观事实并以此作为制定政策的依据，则明显就是又当又立，会让整个系统因为不自洽而产生很多的内耗与无效率。这样的方案对于寒门子弟也是好事——毕竟中学和高校收取的高额择校费可以用来资助更多的寒门学子，同时，由于很多富人家庭的学生可以直接花钱录取，他们也不会和寒门学子在一个赛道上彼此倾轧，寒门学子或许也可以在应试教育里面稍微减少一些负担。

题目没说全。

这位教授说的是：禁止校内老师有偿补课；同时禁止校外机构对基础课程有偿教育服务。

出发点特别好！是打算禁止精英化教育泛滥，导致高考拼智力拼毅力变成拼爹。

但实际执行起来，恐怕反而会让现在的精英化教育，走向极端化。

举例子说啊：

比如我是一有钱人家的公子，以前我和一群同学上老师课外班也好，上教育机构的课也好，一节课500，对我来说小意思，家里有的是钱。

现在有偿补课渠道全都禁了，OK，我私下联系以前补课的老师，以前是有偿的，现在您给我无偿补，行不行？

以前一周给你500，现在不给您钱，一学期我给您10w块钱购物卡，这可不是学费啊！是咱俩忘年交，我孝敬给您的。不为塞钱，交个朋友。

这玩意儿……谁也拦不住吧？

老师怕去我家补课让人看见，没事啊，咱俩开电脑连麦就完了，您家里宽带费我都包了！

这样是不是更隐蔽了？

所以，既然教育是每个家庭都重视的事，那么一旦整体切断提升空间，我敢保证会有各类地下生意出现。

道理跟当年美利坚禁酒令一模一样。

而更极端的精英教育，让现在一部分人还能承受的课外补习，直接就变成极少数有钱人的特权，更不公平了。

此其一。

其二，现在师范类的毕业生，可不是人人包分配到学校当在编教师啊。

把所有主课辅导班路径全斩了，这么多师范生，社会怎么消化？让他们都去机构教手工绘画小提琴吗？不太现实。

因此，切断所有课外补习，相当于给本来就不太乐观的师范就业，雪上加霜。

那么想解决教育资源的不公平，该咋个办捏？

对于校内的老师来说，可以封闭私自开班的渠道，但得适当提升老师的待遇。

毕竟老师是老师，不是老神仙，他也得吃饭，薪水太微薄天天煮白菜帮子都对不起一肚子墨水，现在不就是知识付费年代么？多给点钱应该的。

同时，为防止教师队伍里，当今存在的极个别坏分子，上课不好好教，就讲一半，剩下一半你得花钱听他给你开小灶才教的情况，以后教师评级得重新拟定规则。

比如老师带班的平均成绩和平均升学率，必须占教师评级的大头才合理。

一个老师就靠小灶教出来几个尖子，剩下学生都是听了一半课的成绩拉胯孩子，对不起，这位老师得清除人民教师队伍。

而对于校外辅导班，为了能让更多师范生得到工作机会，该允许还是得允许。

不过，国家得设定收费上限。

在咱国家，炒粮食是重罪，以后教育机构的收费标准，也按照这个制定就成。

知识是精神食粮，决策一个人的未来，论重要性和粮食有一拼。
比如说辅导机构一课时收费不能超过50人民币，你说你为了提高企业竞争力，打折，没人管你，免费都无所谓，但超过50块钱的红线，一经举报核查属实，重罚。

这样，大多数工薪阶层的孩子，只要有上进心，就能上得起培训机构。

同时，因为上得起课的人多了，每节课容纳量大了，所以对于机构而言，总体收入未必下滑。

在机构里从业的师范人才，也就有饭吃了。

锁定教师队伍操守的下限

再锁定校外机构收益的上限

则问题才能在一个兼顾教育质量，和社会就业两方面的，安全的区间内……得到解决。

作为一个教培相关人士，虽然从出发点来说比较赞同，但实际做法我觉得有点想当然了。解决方案在文末。

10年的时候，初高中文化课二线城市的补课价格大概是100/小时，一对二三这种。到了20年，这个价格翻了五倍，差不多是500/小时。这十年，校外教育辅导费用是唯一涨幅超过房价的了。

而10年的时候，二线普通钢琴课费是100元，到了20年，这个价格也就在150-200元一课左右。

我说的是最普通的那种，特贵特便宜哪都有。

好了，所以为什么文化课补习费用大幅提升了?

原因无它，供需而已。

因为学校老师禁止补课，在体制外的好老师就非常稀缺，校外机构很方便地可以用信息的不对称来包装和营销一堆教师编考试淘汰下来的“名师”。机构营销费用也非常高，比如“精锐教育”，基本上一个网点营销人员要比教师多一倍。因为补课有客观需求，名师又少之又少，最后才催生了高昂的课费。

初高中教师，就是从10年开始严查校外补课的。

比如同样一个我母校的数学老师，母校是省重点，他辞职出来办班后每晚就是五十个学生左右，和在学校里比例差不多（1:100），美滋滋。

同时，校内的老师也会因为校外辅导的高昂课费心理不平衡，进一步懈怠校内的教育。培训机构还能挖去大量优秀的公办教师。

所以，要解决教育资源不平衡问题，应该更多开办“公办的”一对一教育培训，这才是当务之急。

初高中多招收文化课老师，开展专项的一对三以下补习班，适当提高整体学费，学生可选择不报名。相当于学生多出小几千一年，就享受专门辅导的权利，大头由国家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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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i-zhi-zhu-ding-lou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是支持这个建议的。

中小学课外培训在我看来属于无效甚至负效GDP，就和美国的大多数律师的法律服务一样，不仅仅浪费社会资源而且对社会有长期负面影响。

教育资源公平和打破阶级固化应该有更好的做法而不是通过全社会资源浪费和内卷的方式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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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o-hao-peng-85 网友的相关建议: 
      

会造成，但不是这样搞的。

目前家庭经济的教育负担根本不在“在职老师有偿补偿”，而在于打着“减负”旗号的“加负”活动。

绝大多数家长是不清楚“应试教育”和“素质教育”区别的，但家长心里多多少少都有杆秤。

“应试教育”苦了孩子，坑了家长这套说法在过去是能得到认同的。

于是咱要改革，要往“应试教育”那里改。

但随着“素质教育”的普及，家长们逐渐发现了一个事实：

“为啥这越改，家庭负担越大呢”。

咱也不清楚，咱也不敢信，咱也不能问。

但还是得说点啥，因为咱这样禁止老师“有偿补课”是根本不现实的。

咱不提深圳这种“示范区”，就朝着全国范围三四线县城看，教师工资是真的不高。

两三千工资是常态，可能都够不到当地半平的房价，除了稳定真得没大多优势了。

当然，稳定不稳定有时候也得看地方财政的嬴余水平，对财政紧张的地区，搞个拖欠也是常有之事。

不搞课外有偿培训，咋养家呢？

关键这事单老师说了是不算的。

因为课外培训这玩意是有市场的，家长寻思着我这孩子天资不够，需要课外培训来补前天不足，正好老师也有需求，那就一拍即合，咱这就成了。

这种模式虽然有其漏洞，但总归也算是趋于稳态了，家长老师也都能接受。

但“减负”一来，这事就难说了。

在工业化现实下，把“学校教育”让渡给“家庭教育”只有一个结果：

这会让本就没有时间搞“家庭教育”的家长直接把“学校教育”让渡出来的东西转给“课外教育”。

说穿了这就是一盘生意，你学校教育减负了，课外教育就得补起来。

关键问题是，教育局一看学生在课外教育上负担加重了，又只能从学校教育入手，砍“学校教育”，然后再让度给家里，最后让度给“课外辅导”。

赚钱嘛，不寒碜。

就是得苦一苦家长，苦一苦学生，再苦一苦生育率。

但咱总得想点什么办法不是？

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禁止老师课外辅导的后果是更严重的，因为辅导机构水平参差不齐，辅导机构要了高价再把孩子教坏了的情况比比皆是，还真不如交给老师因材施教了。

解决问题的办法其实也很简单，咱就直接加强“学校教育”算了，让孩子早上学，晚下课，搞个自习，让老师辅导着把作业给做了就行。

当学校教育主动担任起“职责”，课外机构就没有生存空间，学生的负担也就轻了。

我们搞教育是需要抓重点的...

教授们四处讲座走穴大捞特捞。

教师们培训无门兼职滴滴美团。

.....确实有那么一丢丢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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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ao-miao-bu-li-ni 网友的相关建议: 
      

第一条不是早就有了吗，当然有了没用，还是屡禁不止。

第二条是认真的吗？如何实行？？难不成还要教育部门成立巡查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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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i-cui-ya-96 网友的相关建议: 
      

等我有了孩子，我才不让孩子去补课呢~~~

我想象当中的教育：

1、幼儿园到小学低年级：

儿砸，看，爸爸给你做一个飞机，就这样扔出去！对！你看，是不是飞得特别好？于是我就会教他如何去做，然后顺便讲一些知识。

儿砸，你看，今天爸爸教你做个“深水炸弹”。（原理就是利用水压变化，让瓶子里的开关闭合，亮灯）

儿砸，听你说你在学校里学背唐诗？来，爸爸教你，这个可以这么唱~~

2、小学高年级：

儿砸，爸爸给你买了个坦克模型。来，我带你一起组装喔。你看，这个是不是比你那个四驱车爬坡能力强多了？知道原理吗？粑粑教你！

儿砸，这是爸爸当年用的四叶遥控器，粑粑来教你怎么开遥控飞机吧。喏，我们先连到电脑上，从简单的固定翼飞机开始学哦。

儿砸，看，这是爸爸新买的图牛屎特牌方向盘，粑粑在电脑上教你开车吧。

儿砸，车开得不错，飞机也开得不错哦~~粑粑给你买一辆东商遥控车好不好？喏，你看，这个是汽车的悬架哦，喏，你看，转向是这么实现的呢？

儿砸，咋又给拆坏了？是不是方法不对？你给粑粑说说？粑粑看看~~

3、中学

儿砸，玩遥控玩具没意思了吧？粑粑教你编程，让它自己跑起来。

儿砸，把以前我给你买的那个坦克拿出来，粑粑教你如何改造它

儿砸，你是不是喜欢某某啊？粑粑教你用一张纸折玫瑰花哦~~是不是有点难？来，这是爸爸当年用CAD画的辅助图，打印以后就可以很简单了。什么？你想学CAD，好的，爸爸教你。

4、大学

儿砸，以前你上学的时候，其实在学校的时间多，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少。以后你工作了，也许见面的时间更少了，所以，有空多回家吧。

儿砸，找工作呢，不要有太大压力。年轻人呐，刚毕业走入社会，哪就能多高工资呢。有什么压力可以跟爸爸说，不过不要乱花钱。

5、毕业几年后

儿砸，我老了。你看，这是爸爸当年教你做的小飞机。以后你也这么教咱孙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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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ui-ding-ding-29 网友的相关建议: 
      

捂着耳朵盗铃，就听不到声音了？笑。

只要高考的制度不废掉，国家靠高考来选拔人才的机制不废掉，学生补课是永远都不会停下来的。

学生为什么要补课，家长为什么要掏很多钱想尽办法提升学生的学习成绩，你以为家长愿意，如果可以，家长也想不花钱，每天不用逼着孩子学习，孩子和家长的矛盾都要少不少，一家人和谐相处岂不美滋滋？

没办法，因为只要在中国，就得过高考的这个人才选拔制度，想要得到的好处越多，就得想办法在学习上下功夫。

不然一个高中毕业的人想去大公司，对不起学历不够不行。想考公务员？对不起学历不够还是不行。想当深圳中学的老师？以后可能都得清北毕业，还得硕士学历起了。

你看，连整个社会都认这一套，整个机器运转起来了，个人只有跟的份儿。

中国高考制度的选拔标准很简单，就是考试分数，这么大的目标，这么清晰的目标，大部分的学生当然要往这个方向努力。

政府搞义务教育，说白了培养孩子不花钱，政府还得倒贴，总不能要求政府把孩子从早管到晚，学习成绩还必须顶呱呱才行，越是这么干需要的成本越大，成本收住了最后肯定会成了形式主义，还是解决不来本质的问题。

只要政府的预算有限，孩子们放了学就还有一定的空余时间。为了最终的高考目标而提升竞争力，学生必然会去找什么补习班，找名师去学习，即使不愿意去，家长都会拉着孩子去，在这里的努力是真实有效的，自己不努力，别人家的孩子可不会放松。高考最终拼的是成绩和有效的努力，自己不努力是等别人家的孩子放自己一马吗？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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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vidtsang 网友的相关建议: 
      

有偿补课是内卷，老师要学生“自愿”补课，不补的，那老师正课就讲少了，你不补，你孩子处于不利地位，你跟着补，孩子受不了。最后大家捏着鼻子补课，孩子小小年纪就开始卷拼的你死我活，到最后大家要么崩溃，要么变成麻木的考试机器。这种事情不能再持续下去了。

首先要严禁的禁止在职教师补课。

校外商业补课班也应该严格约束。

归根揭底的问题根源是现在中考录取率被限制在50%，谁都怕自己的孩子落后人家孩子，考不上高中，上不了大学，没有前途。要解决我国的小学就开始的内卷，需要从普及高中教育开始，可以考虑前几天某个代表的意见，小学改为五年制，初中三年、高中二年，总共十年义务教育，然后大家再去考大学或者职业学校。取消中专。学生十年义务教育后，可以根据自己的水平考本科或者大专。这样我想家长们就没有必要让小孩从那么小就开始拼命学那些基础知识，除了跟别人比拼名次，拼淘汰，初中小学补课补习浪费了学生太多的时间，绝大部分的学习时间都是不必要的无用功。没有时间玩耍，没有时间户外运动，没有时间发展自己的爱好。这种悲剧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

另外，小学入学年龄应该严格限制在七周岁以上，六周上一年级心智跟不上，对学生的学习兴趣发展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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