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抄绘完建筑后感觉没什么收获？ 第1页

你们都没说到点子上，必须我来——

抄绘绘的是现场，不是图，抄的是尺度，不是形式。

没有明确提醒你这点，是你们老师的失职。

在放炮之前，先放张壮观的图镇楼：

我现在先问你，桌一般多高？椅多高？沙发多高？窗台多高？扶手多高？

再问你，双人对坐就餐，餐桌多宽？两边过人，又得多宽？

客厅多大合适？接待厅呢？宴会厅呢？

再问你，多大的客厅，天花板多高合适？从多高就开始「太高」了？又从多矮，就开始「压迫」了？

再问你，既然你抄绘，那建筑必定出色，不是完全「标准化」「量产」的，那么尺度上它做了哪些微调？

再问你，假若他有意运用不那么横平竖直的形式，比如坡顶，比如拱顶，那又得从哪起坡，从哪起拱，底下的空间感，又得多少合适？

当此处的合适导致的尺度，在同一个构件身上，与相邻另一处的需求打架时，他又是怎样调试的？对此，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楼梯。

好了，你现在也抄完了，我第一波灵魂发问也可以收了，现在是第二波：

这是我随手存的，朋友，现在我问你，你估摸着这层高多高，底下多宽？这是个什么功能的空间？你觉得主入口得在哪个方向？

思考两分钟，继续：

现在我行行好，连图纸都发给你了，请问刚才那处空间在哪里？（送分题），图纸都在手上了，你再估估它的尺度？

我估计你还是估计不对，因为不同风格（对，我就得说风格）的住宅，哪怕类型相同（对，就是住宅），尺度感都不同。

这些不同尺度的住宅，你熟悉吗？

你如果都不熟悉，不同类型的建筑呢？

好，别停，我继续拷问：

这也是随手搜存的，设计者是给赖特打过工的 Neutra，他的名作就是那个沙漠住宅，想必你也抄绘过？那我就不上图了，我就问你：沙漠住宅的层高多少？这里的「层高」，是单数还是复数？从哪底下走人，又从哪之间进光？他老人家常用的层高是什么尺寸？在沙漠这样特别的景致抑或场域中，他有没有把层高特别做高一点，为的看向远景，还是更低一点，为的避免日晒？

你肯定在抓耳挠腮，放心，就是去查了，也只是个数据，不是个直觉，不是尺度感——现在我把他更家居的室内照发你了，就让你估一估，他常用的层高是多高，为什么定在这个尺度？

现在我脱鞋敲黑板：

做好具体一个建筑的根本，不是形式，是尺度感。

做好具体一个建筑的根本，不是形式，是尺度感。

做好具体一个建筑的根本，不是形式，是尺度感。

就有那么两处景象，丑得让人路过时坐车想砸窗，走路想砸墙，所以图我就不搜了，怕折寿，有记着的，可以路过了看一眼，是不是像我说的——

一个是武汉大学老斋舍隔湖对面的所谓艺术馆，

一个是南京民国外交部大楼对面的什么法院？

它们俩一个做缩头乌龟，一个戴孙子的假面，一个干脆不跟人家呼应，就做个天外来客的造型，自以为自成一体，实则毫无体面可言，就像一团垃圾一样扎眼，哦对了，借用刘姥姥的话，就叫「拉硬屎」——当时我在朋友圈生气说有可能我就把它炸了，武汉的朋友纷纷点赞；

另一个呢？假模假式地延续童老的名作的「风格」，却毫无节点和细节，也就是尺度是虚的，就像女人厚厚一层粉底，眼睛都挤成一条缝，还觉得自己挺像那么回事？

并不是身在老派、老牌的 context 里边，建筑就只能那么干；你用什么形式都行，但你得有尺度感。

这尺度感不仅体现在建筑，在人身上也是一样的道理：穿衣戴花的我就不说了，就是买双鞋，都有细微但是可察觉的「显大了」的点；如果从形式上升到色彩呢？就有的搭配可以偶一为之，有的可以日常，这要你亲身「抄绘」了才能有数。

说到这我再问你，赖特常用的模数多大？斯卡帕呢？为什么他们设计要用模数？柯布的模度，又是怎样一回事呢？

抄绘这种事，你才做了多少，并且你以为从纸上到纸上抄抄，就完了吗？还有人觉得这就不错了，至少不像有的同学，就是电脑上翻翻？

就是人工智能能直接打印鸡蛋出来了(早就能了)，你是达芬奇，也还是得一遍遍画鸡蛋(虽然这个故事本身是讹传)。

相机再好用，你还是得写生。软件再溜，还是得动手。

非如此不能养成准确的直觉。

和在这个基础上的诗意的微调。

是不是觉得抄绘完一个交了作业，就会「抄绘」了？看看差不多的年纪，人家当年：

这样的图，只占了他老人家八卷本全集的第一卷的开头的一张两面。

但是认真挑一挑，就出了一本《东方游记》。

你已经知道我说的是谁了。对，我也早就知道，但我多年以来都没觉得那些小图有什么了不起，甚至还嫌弃他简陋。

简陋吗？

你就放大看一个，看左上角那个廊/台小景：

寥寥几笔炭笔，你觉得乱了吗？这是哪，哪儿好看？

事实上我也正是自己接到一个饶有意味的小项目，使出全身解数去做时，脑海中浮现出各样似曾相识，想来移种的景象时，总也抓不住，我才知道他的厉害。

再看他的「测绘图」：

这才是我要说的「抄绘」：你从纸上抄到纸上，那是不算的，你能从纸上抄到眼前，从平面抄出三维的景象，再默画出图来，我才服你！

你看人家柯布，信步走一圈就勾出一个平面图来，比例与重点分毫不差，换你呢？不先「量一遍尺寸记下来」，你能吗？

对了说到这，你会不用卷尺，不用测高仪测绘吗？你的一拃是多宽？你的一步是多长？你身上自带的尺度，你会用吗？

这才是一个行当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学问。

不要以为尺度感就这点事，尺度感绝不仅仅是人体工学，譬如单人行的楼梯至少800宽，双人行的至少1100宽；

尺度感不可避免地，关联着形式感。

还是说回到人家柯布，人家抄绘了一辈子：

这个图识得唔识得？印度水牛(还是什么牛)的圣灵充满了他，启发了他像黄宾虹齐白石似的的「衰年变法」——「乡土的纪念性」：

什么叫做纪念性？萧何劝说刘邦不妨大搞宫室时的一句话可以有助于理解：

非壮丽无以重威。

新生的印度的新成立的这个邦，请来他老人家设计新都，当然要壮丽，但是像楼下那样可以吗？

注意不要想当然，觉得这是个殖民主义问题，事实上人家在设计新德里总督府时，已经认真考虑到在印度本土化这个问题。

但是很遗憾，没有用，不是形式感不好，是形式感不对。

所以柯布才要做「乡土的纪念性」，那反曲的大屋面，就来自那头仿佛闯入梦中的野牛。

无独有偶，面对当时岛内No.1的业主，王大闳是怎么做的？

还像「大屋顶」吗？

再对比实景：

更妙的屋面是谁的？冯纪忠。

大不大？压不压？

你问自己：为什么同样的尺度，就能有不同的尺度感？

为什么不同的形式，能有不同的亮度，力度，厚度乃至速度？

我们还是回到柯布，为什么他不用圆拱，为什么圆拱不能用，穹顶更不能用？什么情况下又可以用了？

为什么半圆拱就正经，浅拱就乡土就亲切？

这个浅拱是几分之一圆？

可是同样是圆拱，为什么这个圆拱就不那么重？

为什么有的拱下就像洞穴，有的就像船篷？

为什么不同的材质会有不同的厚度的暗示？是来自我们进化来的本能吗？如果你的亲朋请你设计一座「新中式」，你能调用怎样的形式和材质，并在造价和施工都可支持的条件下，甩开那有如穿凉鞋还套肉色丝袜的「新中式」，还能让业主心悦诚服？

这也正是我此刻在做的小课题。我放一张过程稿：（立面外的不同请忽略，同一个方案各有显隐而已）

你能get到两个立面方案的微差吗？为什么一个将「壁柱」凸出1/2圆，但又不做柱头，另一个将「壁柱」做方，但又只露底层的那一半，还以砖墙填充？

你可以不来电，但作为设计的同行，你来看一看，这是在推敲什么？我用了哪些尺度上和形式上的小操作，只在「节点」上做文章，做的是什么文章？

如果面宽只得这么宽，进门只能从山面，这面墙怎样处理，可以显得不那么「西式」？还觉得对称的「立面设计」只是过时的巴黎美院派才弄的吗？

没错，你也可以帮我想想。

回到最先的主题，你能无所不至，无微不至，对真实的世界的尺度，有一个准确娴熟的把握，「眼睛一瞥，张嘴就来」，这是第一境，你得到了尺度感；

第二境呢？

我们回到题图：

你说这建筑至少多大？有没有 La Tourette 的尺度？

但事实上，它还没有 Robie House 宽：

而那正是西扎他老人家的一座图书馆。

而我这些天正在重新学习西扎，尤其是他对层高的敏感。他在杭州留下的美院里的美术馆，尽管限于国内典型的「处境」，一块地就大路高墙地圈起来，「便于管理」，他所熟稔的，建筑与周边丰富而低调的表情无从施展，但他的层高游戏还在。

你也留意过吗？

而这正是我终于要说的第二境：你胸中总有有真实的尺度感为你做底，使你再在这个「底」上作「图」，形式在身在建成的建筑之中的他人眼中，是整体的空间感中不可分离，「设计得像没经过设计」的一个部分，之前在你笔下却是可调可玩的暗键，是点睛的睛，而不是「亮瞎狗眼」的障——形式对于你始终是神奇然而真实，严肃绝不呆板的一个事体，——而不是夸张的造型，网红的噱头，

哪怕偶尔想玩一下夸张，也会像变魔术而不是骗术：

——这样，你才进入了第二境。

一言以蔽之，识度造境。

—— —— 2021.4.24 晚更 —— ——

感谢大家厚爱，我再放一段对话，推四本书：

第一章 基本观察
第二章 建筑中的实体与洞穴
第三章 实体与洞穴的对比效果
第四章 体验成色块的建筑
第五章 尺度与比例
第六章 建筑中的韵律
第七章 质感效果
第八章 建筑中的日光
第九章 建筑中的色彩
第十章 聆听建筑

1. 作为语言的空间
为什么是一种语言?
建筑的艺术
社会艺术
空间语言
阅读空间语言
行为设置
本书如何展开

2. 空间和人的尺度
语言的人类基础
人的心理
动机和需求
空间需求
刺激
安全
行为的环境
时光消逝的安全感
可识别性
需求的平衡

3. 空间感知的机制
感觉与感知
尺寸和距离
尺度
运动的尺度
尺度和社会秩序
前景和背景
垂直性
对称
颜色
数字
意义
前后关系

4. 感知空间的方式
传统规范
以积极的进程来感知
秩序、模式与冗余
冗余的好与坏
浪漫主义的表达方式
如何赋予建筑意义
内在含义与外在含义
回到建筑！
现代建筑的语言

5. 空间与距离
抽象且有意义的距离
太过接近令人不安
逃离与对抗
“我需要自己的空间”
“保持联系”
人的距离
亲密距离
个人距离
社交距离
公共距离
同一空间中的多重距离
个性与环境差异
文化差异

6. 空间关系学
非语言交流
由空间定义的角色
空间角色
社会离心空间和社会向心空间
非互动关系
等候空间
家具
“房屋前"与“房屋后"
多样性
可移动的和固定的家具

7. 领地性
8. 空间和时间
9. 记录空间

第一章 建筑室外空间的生活
户外活动的三种类型
建筑室外空间的生活
户外活动与户外空间的质量
户外活动与建筑取向
当代社会状态下的室外空间生活

第二章 规划的先决条件
社会关系与建筑布局
知觉、交流与尺度
室外空间的生活--一种过程

第三章 集中或分散：城市与小区规划
集中或分散
综合或分解
吸引或排斥
开放或封闭

第四章 步行空间？逗留场所？细部规划
步行空间——逗留场所
步行
驻足停留
小坐
观看、聆听与交谈
各方面宜人的场所
柔性边界

目录（节选）
建筑
95 建筑群体building complex 991
96 楼层数number of stories 1003
97 有屏蔽的停车场 shielded parking 1011
98 内部交通领域 circulation realms 1019
99 主要建筑 main building 1029
100 步行街 pedestrian street 1035
101 有顶街道 building thoroughfare 1043
102 各种入口 family of entrances 1059
103 小停车场small parking lots 1065

104 基地整修site repair 1075
105 朝南的户外空间south facing outdoors 1085
106 户外正空间positive outdoor space 1093
107 有天然采光的翼楼wings of light 1105
108 鳞次栉比的建筑connected buildings 1119
109 狭长形住宅long thin house 1127

110 主入口main entrance 1135
111 半隐蔽花园half-hidden garden 1145
112 入口的过渡空间entrance transition 1151
113 与车位的联系car connection 1161
114 外部空间的层次hierarchy of open space 1169
115 有生气的庭院courtyards which live 1175
116 重叠交错的屋顶cascade of roofs 1183
117 带阁楼的坡屋顶sheltering roof 1191
118 屋顶花园roof garden 1201

119 拱廊arcades 1211
120 小路和标志物paths and goals 1219
121 小路的形状path shape 1227
122 建筑物的正面building fronts 1233
123 行人密度pedestrian density 1237
124 袋形活动场地activity pockets 1243
125 能坐的台阶stair seats 1251
126 空间中心有景物something roughly in the middle 1257

127 私密性层次intimacy gradient 1265
128 室内阳光indoor sunlight 1273
129 中心公用区common areas at the heart 1281
130 入口空间entrance room 1289
131 穿越空间the flow through rooms 1301
132 短过道short passages 1311
133 有舞台感的楼梯staircase as a stage 1319
134 禅宗观景zen view 1327
135 明暗交织tapestry of light and dark 1333

136 夫妻的领域couples' realm 1343
137 儿童的领域children's realm 1349
138 朝东的卧室sleeping to the east 1357
139 农家厨房farmhouse kitchen 1365
140 私家的沿街露台private terrace on the street 1373
141 个人居室a room of one's own 1381
142 起居空间的序列sequence of sitting spaces 1389
143 多床龛卧室bed cluster 1395
144 浴室bathing room 1403
145 大储藏室bulk storage 1415

146 灵活的办公空间flexible office space 1421
147 共同进餐communal eating 1433
148 工作小组small work groups 1441
149 宾至如归reception welcomes you 1447
150 等候场所a place to wait 1451
151 小会议室small meeting rooms 1459
152 半私密办公室half-private office 1469

153 出租房间rooms to rent 1477
154 青少年住所teenager's cottage 1483
155 老人住所old age cottage 1493
156 固定工作点settled work 1499
157 家庭工间home workshop 1505
158 室外楼梯open stairs 1511

159 两面采光light on two sides of every room 1523
160 建筑物的边缘building edge 1533
161 有阳光的地方 sunny place 1539
162 背阴面north face 1547
163 有围合的户外小空间outdoor room 1551
164 临街窗户street windows 1559
165 向街道开敞opening to the street 1567
166 回廊gallery surround 1575
167 六英尺深的阳台six-foot balcony 1583
168 与大地紧密相连connection to the earth 1591

169 梯形台地terraced slope 1601
170 果树林fruit trees 1607
171 树荫空间tree places 1613
172 花园野趣garden growing wild 1623
173 花园围墙garden wall 1631
174 棚下小径trellised walk 1637
175 温室greenhouse 1643
176 园中座椅garden seat 1649
177 菜园vegetable garden 1655
178 堆肥compost 1661

179 凹室alcoves 1671
180 窗前空间window place 1681
181 炉火熊熊the fire 1689
182 进餐气氛eating atmosphere 1701
183 工作空间的围隔workspace enclosure 1705
184 厨房布置cooking layout 1719
185 座位圈sitting circle 1727
186 共宿communal sleeping 1733
187 夫妻用床marriage bed 1741
188 床龛bed alcove 1749
189 更衣室dressing room 1757

190 天花的高度变化ceiling height variety 1767
191 室内空间形状the shape of indoor space 1779
192 俯视外界生活之窗windows overlooking life 1791
193 半敞开墙half-open wall 1799
194 内窗interior windows 1807
195 楼梯体量staircase volume 1811
196 墙角的房门corner doors 1819

197 厚墙thick walls 1827
198 居室内的壁橱closets between rooms 1837
199 有阳光的厨房工作台sunny counter 1843
200 敞开的搁架open shelves 1849
201 半人高的搁架waist-high shelf 1855
202 嵌墙座位built-in seats 1859
203 儿童猫耳洞child caves 1865
204 密室secret place 1871

构造
205 结构服从社会空间的需要structure follows social spaces 1887
206 有效结构efficient structure 1899
207 好材料good materials 1915
208 逐步加固gradual stiffening 1929

209 屋顶布置roof layout 1945
210 楼面和天花布置floor and ceiling layout 1961
211 加厚外墙thickening the outer walls 1969
212 角柱columns at the corners 1979
213 柱的最后分布final column distribution 1989

214 柱础root foundations 2009
215 底层地面ground floor slab 2015
216 箱形柱box columns 2019
217 圈梁perimeter beams 2029
218 墙体wall membranes 2037
219 天花拱结构floor-ceiling vaults 2045
220 拱式屋顶roof vaults 2063

221 借景的门窗natural doors and windows 2081
222 矮窗台low sill 2090
223 深窗洞deep reveals 2097
224 低门道low doorway 2103
225 门窗边缘加厚frames as thickened edges 2109

226 柱旁空间column place 2117
227 柱的连接column connection 2123
228 楼梯拱stair vault 2133
229 管道空间duct space 2139
230 辐射热radiant heat 2143
231 老虎窗dormer windows 2149
232 屋顶顶尖roof caps 2155

233 地面面层floor surface 2163
234 鱼鳞板墙lapped outside walls 2171
235 有柔和感的墙内表面soft inside walls 2177
236 大敞口的窗户windows which open wide 2183
237 镶玻璃板门solid doors with glass 2189
238 过滤光线filtered light 2193
239 小窗格small panes 2199
240 半英寸宽的压缝条half-inch trim 2207

241 户外设座位置seat spots 2217
242 大门外的条凳front door bench 2223
243 可坐矮墙sitting wall 2229
244 帆布顶蓬canvas roofs 2235
245 高花台raised flowers 2241
246 攀缘植物climbing plants 2247
247 留缝的石铺地raving with cracks between the stones 2253
248 软质面砖和软质砖soft tile and brick 2259
249 装饰ornament 2269
250 暖色warm colors 2283
251 各式座椅different chairs 2291
252 投光区域pools of light 2297
253 用生活中的纪念品作装饰things from your life 2305

—— —— 2021.4.24 晚二更 —— ——

@宫乘风 提到了 Arnheim的书，也很该放进来：

第一章 空间要素
空间是由物体所创造
建筑的内涵
中间区域
虚空与遗弃
周围空间的动力

第二章 垂直与水平
不对称的空间
适应直立的视觉
穿透地面
水平状态
重力和高度
圆柱的动力
平面和剖面
第二维度和第三维度
心灵增加了意义

第三章 实体和虚空
背景中的建筑
无边界的底
空间的相互作用
街道作为图
十字路口和广场
教堂里的交叉
内部和外部
凹面和凸面
相互联系的内部
从两面看

第四章 所见与所是
感知实体
投影变形
阿里阿德涅线团
深度感的阅读
模型和尺寸
图像的范围
整体的部分
视觉化的建筑
倾斜和深度

第五章 运 动
容器的自治
高贵的静穆
拥体和地下通道
运动状态
路线的动力

第六章 秩序与无秩序
矛盾是一个缺点
秩序的约束力
秩序的三种修饰
如何制造杂音
无秩序的原因和效果
复杂性的诸层次
庇亚城门
形状的相互作用
平衡的要素
秩序的范围
功能不同，秩序不同

第七章 动力的象征意义
视觉标志
象征意义
内在表现
自然界中的人工制品
那是雕塑吗？
动力比例
建筑的敞口
基础的扩张
三维中的西法鲁大教堂
拱门的动力

第八章 表现和功能
装饰及相关
源自于动力的表现
功能不能决定形式
器皿表达的含义
自然符号：密斯和奈尔维
建筑造型行为
概念如何获得形状
所有思想求助于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