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福克斯新闻主持人杰西·沃特斯在节目上宣称:“我们没有偷原住民的土地,这是我们打仗赢回来的!”的话撕开美国殖民史中五月花号”、感恩节这样的相关神话一种虚假的历史。
伏尔泰说,即使没有上帝,也要创造出一个上帝。
为什么这样呢,因为他觉得还是有上帝这样一种特殊权威对社会的发展更好。
同样一个民族不能没有自己的神话,因为要把一大堆形形色色人,聚集为一个可以为了某种比原始本能更高等的目的而运作的整体,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相信——他们成经的祖先经历过某种与众不同的经历,并把这种特殊的经验注入了他们的种族,因而在他们民族精神中一定有某种非同寻常的东西,用于区分他们和其他民族——于是我们就必然要相信,一种神话,一种民族起源的神话。
就像尼采所说的“只有在历史服务于生活的前提下,我们才服务于历史。但若超出某一定点去评价历史研究,就会使生活受到残害和贬损。”
一个外国的民族神话,显然并不是为我们的生活服务的,那么相信美国五月花号”、感恩节这样的相关神话一种虚假的历史,对我们的民族和精神只能造成更多的伤害。
也许我们应该把“五月花号”的相关神话,编入一本外国神话故事合集里,放在吉尔伽美什寻找不死的奥秘,宙斯变成一头公牛把腓尼基公主欧罗巴拐骗到大海的另一端,伊邪那岐命和伊邪那美命兄妹两个通过性交生产了日本列岛之类的神话后面,除此之外,很难想清楚这样的神话对于我们民族是否有太大的益处。
每个民族都需要自己的神话,但是不需要外人的神话。
我们对比看看,真正的美国殖民史。
1620年,英国一批主张改革的清教徒,因理想和抱负不能实现而退出国教,自立新教,此举激起了英国当政者的仇恨。他们不得不乘船远渡重洋,流亡美国。
船在大海中漂泊了65天,终于到达了美国东海岸,在罗得岛州的普罗维斯敦港登陆。当时,此处还是一片荒凉未开垦的处女地,火鸡和其他野生动物随处可见。时值寒冬,来到陌生的地方,缺衣少食,恶劣的环境正在威胁着他们的生命。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当地的印第安人为他们送去了食物、生活用品和生产工具,帮助他们建立了新家园。为感谢在危难之时帮助、支援过他们的印第安人,同时也感谢上帝对他们的“恩赐”,他们将猎获的火鸡制成美味佳肴,盛情款待印第安人。感恩节吃火鸡的习俗便流传下来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cut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以上节自网络的虚拟童话故事,下面我们将开启真实的历史。
五月花号的移民并不是在新英格兰登陆的第一批英国人,实际上在那个地方英国人是常来常往的,在海上有很多渔船在活动,商人也经常上岸来收购毛皮,有时候还绑架印第安人作为奴隶。
在印第安人眼里,英国人是可怕的存在——他们装备着钢铁的刀剑和铠甲,并会使用发出雷鸣般响声的火器。
而当地的印第安人还处于石器时代晚期,他们最好的武器是弓箭,箭头大多是动物的牙齿骨头,最锋利的武器是燧石制造的,这些武器对于没有防护的人杀伤力还是非常巨大的,但是对于习惯装备金属板甲的欧洲人来说造不成任何伤害,这也是为什么当年西班牙征服者皮萨罗可以带着一百多人的小队伍,从几万印加战士中杀进杀出俘虏对方的皇帝的原因,因为对于对手的武器来说,他们的金属铠甲几乎刀枪不入的。
后来北美的印第安人可以对抗殖民者是因为他们装备了欧洲人的武器,缩短了两者在武力上的差距,而在1620年的的时候,英国人在北美的武力优势,正如西班牙征服者刚到达墨西哥和秘鲁一样,几乎是无敌的。
如果说有什么不同话,那就是在西班牙统治地区是发达的定居农业区,人口密集,便于征服;而在北美是分散的狩猎采集区,并且密布着森林,全副武装的行进会让他们迅速疲惫不堪,所以他们无法重复西班牙征服者的辉煌业绩。
护甲的防护给欧洲人提供了最大的军事优势,如果不考虑心里因素,金属铠甲在欧洲人征服美洲土著的过程中,发挥的作用要比火药武器更大,它几乎实现了和印第安人战斗中的“零伤亡”,在征服印加的战争中,西班牙士兵的战斗伤亡几乎都是发生在山地,由高空推下的巨石造成的。
五月花号上的英国人也十分清楚这一点,所有登陆的先头部队每人都装备一套铠甲,一只火药枪(火绳枪或燧发枪)和一把钢制的长剑。五月花号移民登陆时的真实场景,并不是象历史宣传画里哪种穿戴西装和套裙的男性和女性移民,而是全副武装的征服者,携带着冰冷的武器,来到一片富饶的海岸上,宣布征服的开始。
印第安人和五月花号殖民者建立正式联系是在第二年的春天,但是实际上他们在刚刚登陆就互相接触了。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印第安人的感受,那就是“恐惧”。当他们看到从船上下来的全副武装殖民者时,立即望风而逃。殖民者的巡逻队扫荡了印第安人在海岸的领地,在遇见印第安人的地方发现一处坟地,他们取走了用于祭祀祖先的玉米,并挖开坟墓搜索死者身上的财物。
在殖民者上岸不久,印第安人对登陆的先遣队发动一次进攻,尽管最大限度的发挥了他们的优势——选择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以发挥土著猎人们的长处,当是没有给殖民者造成任何伤亡。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集中了自己所有的巫师,试图放出鬼神和诅咒来对付殖民者(真的别笑,据说现在非洲国家的足球队参加世界杯时还请巫师诅咒对方的球队)。
在整个冬天殖民者损失了将近一半人口,但是不是由于诅咒,而是由于败血病和其他疾病的原因。
在第二年春天,殖民者的定居点附近各种植物和动物立即丰富起来,海里的鱼也由深海游回近海和河流,印第安人知道他们已经没有办法阻止殖民者在这里定居了。
除了殖民者的登陆,当地的印第安部族联盟——万帕诺亚格人,还面临其他麻烦。
在五月花号来袭的三年前,一场原产欧洲的瘟疫已经横扫了当地的部落联盟,使他们损失了大部分人口。当年欧洲人用于征服原住民的武器并不仅仅是枪炮和钢铁,更强有力的是病菌。
欧洲人从旧世界带来了可怕的病菌,如伤寒、麻疹、水痘,最可怕的是天花,这些疾病几乎灭绝了95%的印第安人。当然也有一些疾病是印第安人传染给欧洲人的,比如梅毒。这种顽固的性病在青霉素发明前的几个世纪中给欧洲人带来巨大困扰。
有研究者甚至认为19世纪欧洲有15%的人染有梅毒,这个意识并不是说当年有七分之一以上的欧洲人浑身长满“漂亮”的粉红色大疮,这种症状只是二期梅毒的特征,绝大多数梅毒在经历了一期和二期后,病毒的症状和传染性会逐渐减弱,最后几乎不会影响携带者的生活,一个体格强健的人能活到老年,当然象肖邦那样的病秧子就没有几天活的了。
梅毒给欧洲人的健康造成不良影响,并拉低了他们的“性福指数”,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为近代欧洲文化艺术的繁荣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因为梅毒会侵染神经系统,并会影响大脑——也就是神经性梅毒,当病毒开始影响大脑时,他们会产生精神幻觉和分裂症状,并会造成失明、失聪和瘫痪,暴躁易怒和间歇性的抑郁与兴奋,但是同时梅毒发作时会对个体产生一些酬赏作用,例如“个体会产生异常的欣快感,激发出源源不绝的创造能量,或者形成自大狂恋感”,当年著名的文化人如舒伯特、肖邦、贝多芬、舒曼、波德莱尔、玛丽·塔德、福楼拜、莫泊桑、凡高、尼采、凯伦·布里森、乔伊斯,以及著名政治家林肯都被疑似为梅毒感染者。——当然上述创造力爆发的情形仅仅是对于某些天才才起作用,从实际病例来看大多数普通患者,他们会变成狂妄自大的让人讨厌的家伙。
当然有好事者还把爱因斯坦也加入这个名单,实际上即便不需要去查找求证,也可以知道爱因斯坦染上梅毒的可能性非常小。因为在18、19世纪,梅毒是一种“富贵病”(当年梅毒是一种被诗人和艺术家歌颂的“玫瑰的刺”),当时的妓院是一种时尚社交场所,中上层社会男人在这里寻欢作乐的同时,也联络感情、促进友谊、分享情报和生意经,如果一个的男人长了“老二”而不去妓院,就像现在有了智能手机而不装微信一样,会有人问“你用的不会是老年机吧?”。
经常出入妓院,自然难免会“中枪”,染上梅毒就是一种很自然的事情——当年欧洲贵族家族经历了一个罕见的“绝嗣”潮,很可能就是因为梅毒削弱了他们的生殖能力。
但是在20世纪前半叶时,社会风尚就改变了,妓院退化为简单的性交易场所,而且高档妓院由于更严格的管理而远离了性病,只有经常出入低档妓院的人才会染上梅毒,所以这个时候梅毒是一种穷人病。
爱因斯坦出身富裕的上层中产阶级家庭,上大学时开始搞自己的同学,他一生中有多次婚姻和众多的情人(可以查到姓名身世的情人有11个),都是以良家妇女为目标,而且这个人也不是很“挑食”,所以基本排除了他出入低档妓院的可能性。
在这一点上那就是作者要提醒大家的一个阅读历史的基本法则——那就是历史人物是和你生理上同样的人,处于不同的时代背景之下,历史人物和活着的人一样有七情六欲,很多东西都是可以推测的,如果他们有什么违反常规的行动,那么一定有某些特殊的原因在驱使他们。
但是另一方面来说,一定要了解那个时代和这个时代的背景差异,这一点比了解历史故事的情节更重要,只有了解和理解时代背景,才能真正领悟历史的原委。
之所以会叉开历史来叙述梅毒,是要解释一个原因,那就是为什么旧世界的病菌要比新大陆杀伤力更强的。
最致命的病菌总是产生于人口密集的区域,因为病菌要通过对宿主的寄生和掠夺来维持生存,当一个病菌进入某个宿主的时候,它可以选择拼命掠夺宿主,尽快尽可能多的复制自己,但是这样很快会杀死宿主。
当然也可以慢慢的在宿主体缓慢的繁殖,并让自己的规模限制在一定水平,让自己存活,也让宿主有命活下去。
当一个地区的人口非常密集的时候,病菌采取前一种模式会更有利,因为当一个宿主被杀死的时候,它已经复制出大量的后代,并传染到其他人的身上。
但是在人口稀少的地方,定居点和定居点之间的距离非常大,一旦它把一个定居点的人口都杀死,那么病菌自己的末日也来到了,所以在人口稀少的地方,采取后一种策略的病菌会占有优势。
这就像蒙古人入侵文明世界一样,当城市和人口非常密集的情况下,他们疯狂的抢劫和破坏;当人口减少、城市变成废墟的时候,他们就会考虑采取更温和的措施,用适度的征税来代替无底线的抢劫。
征税还是抢劫,同样也是病菌对待宿主的不同态度,病菌不会思考,但是它们复制的很快,有时候一秒钟就经历了几代,所以产生的变异也非常多,自然选择会代替它们做决策。
在人口稀少的地区,凡是倾向于抢劫的变异都难逃灭绝,而善于征税的都越混路子越宽。
在这些征税者中,梅毒堪称病毒中的模范生,它就像一个高明的统治者,对宿主的皮肤、粘膜、血管、内脏、神经、大脑、关节、淋巴等进行系统而全面的征税,但是无论哪种税率都不会高到让宿主迅速死亡,它把宿主的一生都纳入了自己的“财政”计划。
而象天花那种暴力抢劫犯,只能产生于人口密集的区域(最早关于天花的记载于古埃及)。
当一个地区被反复抢劫之后,幸存的居民肯定要筑起防御工事来保护自己,尽管这不一定每次都有效,但是肯定会有一定的效果。
所以旧大陆的人在经历了天花、伤寒等病毒的反复侵袭后,都有了相应的免疫能力,而印第安人则不具备这些免疫能力,面对突如其来的病菌入侵,他们成建制的死去——死于钢铁和枪炮的印第安人与之死于病菌的相比,只是一个零头,在这一点上,无论是渴望把印第安人作为一种被统治阶级来剥削的西班牙殖民地,还是认为“好的印第安人就是死了的印第安人的”仅仅要求掠夺土地的英国殖民地都是如此。
实际上英国人也很快就意识到了两者在对旧世界病毒免疫力上的差异,他们会有意把天花病人使用过的毛毯送给印第安人来传播致命的病毒,这种早期细但是菌战的具体效果如何,还是不得而知。
在北美大陆的特点是居民居住非常分散,居住点之间就像有病毒防火墙一样,而且不同部落联盟之间,除了战争也很少亲密来往。
鳕鱼角的丰富的水产和独特的地貌被欧洲人当作渔场和航标参照物使用,这一代的白人活动太频繁了,以至于很快各种旧世界的病菌就在这里流行,当瘟疫横扫了万帕诺亚格人的时候,在其他部落联盟则没有受到波及。
当然有的著作认为比起英国人来说,这场瘟疫更有可能是来这里做生意的法国人带来的,通常他们比英国人要友好,但是不太善于管理自己的“老二”,一旦发现自己来到了花一粒玻璃珠子的代价就可以大搞一夜情的地方,肯定是不会客气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场病毒交流多半是双向的,通常印第安人对梅毒的抵抗能力要强得多,即便携带了梅毒也会非常健康。
这样损失了大量人口的当地部落就面临这临近部落的军事威胁,而五月花号殖民者的到来,为了他们提供了一种新的解决危机方案——反正也没办法把英国人赶走了,哪是不是可以利用英国人的武力来保护自己的领地免受其他部落威胁。在1621年的3月16日,一个操着半生不熟的英语的印第安人使者进入了殖民地定居点。
不久之后,他带来了另一个印第安人——叫斯夸脱,这个斯夸脱成经被英国人绑架到欧洲做奴隶,后来奇迹般的逃脱了回来,所以会流利的使用英语,这个人成为殖民者和印第安人之间交涉的通译。不久万帕诺亚格人的首领马萨索伊特也来到英国定居点,英国人带他参观了这里,尤其是向他展示了新建的炮台,上面装有两门大炮,和停泊在海湾的五月花号互为犄角,可以击退任何来犯。
在印第安首领瑟瑟发抖的状态下,双方达成了一个协议,内容包括:首先是双方保证不互相伤害和偷窃,如果万帕诺亚格人伤害了英国人肇事者要交给英国人处理。其次,万帕诺亚格人遭到其他部落进攻时,英国人要提供武力支持,同样英国人遭到进攻时万帕诺亚格人也要给予援助——当地的部落联盟很快就享受到了其中的好处,英国人的武力帮助他们惩戒南部威胁他们领地的部落。第三,万帕诺亚格人可以进入英国殖民区域访问和进行贸易,但是必须解除武装。
这个协议虽然略微有利于英国殖民者,但是大体形式是平等的。后来事情的发展则完全不是这样,不久之后当殖民地的使者巡查北部的波士顿湾地区,他们对当地的部落的说法是,万帕诺亚格人正在接受英国人的保护,并建议当地部落也接受英国人的保护。后来当后马萨索伊特时期,万帕诺亚格人进行反击的时候,英国人干脆认为这是一场谋反,可见那个协议的平等形式只是一个权宜之计,英国人始终认为自己是征服者,当地土著没有平等权力。
对于臣服于英国人,万帕诺亚格人内部也有异议。不久一个万帕诺亚格人联盟内部的小首领,试图发起一场反对英国人的行动,并扣押了通译斯夸脱和一些马萨索伊特的心腹,但是在亲英派的协助下,英国人迅速有力的镇压这场反叛。实际上就连主降派的马萨索伊特也并不安分,经常从事一些反英的小动作,但是无论怎样,他们缺少反抗英国人的实力,只能接受这种现实。
在达成“和平协议”之后,那个会英语的印第安人斯夸脱被留在了英国定居点内,某些非常神奇的“先进”观点认为,他在从事一种驻外大使的工作。但是实际上,他的工作性质也许更接近我们所熟悉的一种侵略军“翻译官”的性质(类似于现在抗日片中常见的哪种),他不仅负责通译,而且向主子通报印第安人内部的情报,他教给殖民者捕鱼、打猎、种植玉米、认识各种野菜,因而取得英国人的欢心。
他要求印第安人给他送礼,不然他就威胁要挑唆英国人攻打他们的村庄,在大多数时间都他都谨慎的和英国人住在一起,但是在一次返乡探亲回来不久,就七孔流血而死——英国人认为他是被毒死的,但是并没有为了他报仇(汉奸人物的典型命运)。
现在我们要说说感恩节了。就像前文引用的那一段写的,感恩节被认为是一个发源于普利茅斯的节日,但是真实情况是在林肯政府以法令形式把感恩节的日期固定下来之前,美国其他各州也都有自己独自的感恩节,同时加拿大的法国移民的感恩节比清教徒的感恩节更悠久。
如果把这些感恩节都认定为清教徒感恩节衍生的话,那么就等于说一群兄弟是他们中的某一个人的儿子一样,而且很糟糕的是其中一些儿子比这个虚构的父亲年纪还要大,这显然是不符合逻辑的。感恩节很可能起源于一个世界上非常通用的庆祝秋收的节日,如果用这个思路来思考的话,就发现它非常符合这个逻辑,因为在感恩节在被法定标准定下来之前都是以秋收为标准,所以根据气候的不同,各地感恩节的日期不一样,南部要早一些,北部要晚一些,最古老的加拿大感恩节也最晚,因为气候寒冷,当地的秋收也更晚。在感恩节上,两个通用元素是玉米和南瓜等秋季收获的农作物,这也显示了这实际上是一个秋收的庆祝仪式。
但是为什么这个节日在北美变得更加重要和盛大了,那么我们可以通过一些假想来推测一下。首先,一群移民到达北美,这里的气候要比处于亚热带的西班牙殖民地季节性更强,他们只带了一年的食物,所以第一年的秋季收成是否丰富,就决定了他们能否继续留下,甚至是生存还是死亡的问题。在这样的情况下,秋收变成了移民历史上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命运的时刻,如果是一场丰收的话,那么移民们就要说,“哦!感谢上帝!”
1621年的秋天,普利茅斯的英国人迎来了他们在新大陆的第一个丰收,他们在庆祝这场“上帝的恩赐”,决定邀请印第安人酋长马萨索伊特及其家人来参加他们的宴会。
请注意,这不是后来说的两个民族进行友好交流,殖民者只邀请了亲英派首领的个人家庭,所以是一个典型的常规政治手腕,在庆祝自己的节日时,邀请被统治民族内部的有势力的亲善分子进行联谊,让他们感受一下统治者的文化。不过过程中出了一件意外,因为英国人和印第安人关于家人的范畴理解是不一样的,结果马萨索伊特带来了90多号亲属,于是政治拉拢变成了两族狂欢。
不过也超出了英国人准备的食材招待能力,好在来的印第安人是好猎手,当地又到处是猎物,于是就地进行狩猎,很快猎获了5头鹿、一些野兔和很多禽类,但是没有提到火鸡,这也从另一方面佐证了1621年的普利茅斯感恩节和后来的美国感恩节没有沿袭关系。感恩节吃火鸡习惯是19世纪后期才流行起来,哪个时候美国的森林已经砍伐殆尽,没有地方继续获取野味,而火鸡是一种经过驯化的家禽——过节时要外形完整的肉来烘托节日气氛,世界各地都是如此。
当然有人会争辩道,也许感恩节在最初时和印第安人没有关系,但是后来就已经成为真诚友善、勤劳民主、热爱和平美国人民的怀念印第安人友谊的一个节日。
好吧!总是有人自作多情,那么我们看一下林肯在1863年确定感恩节为全国统一节日时发表的政府宣言,里面只提到了美国、我们、上帝和圣经:
建立依靠全能上帝之心和谦卑痛悔之灵是每个国家和个人当尽的责任。
他们当存着这样一个坚定的盼望:真诚的忏悔将带来怜悯和宽恕。
他们当认识圣经里所宣告的,并被历史所证实的一个至高真理,那就是:尊崇上帝的国家必蒙祝福。
我们都知道按着这位至高者神圣的律法,不管是国家还是个人,我们都本应当受到惩罚和整治。难道我们不相信这场使土地荒凉、性命失丧的内战之灾是对我们放肆之罪的惩罚吗?
作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我们当悔改在上帝面前。
我们曾经接受过来自天上的丰盛祝福。
我们享受了多年的和平和昌盛;我们在人数、财富和国力上的增长都是其他任何的国家所无法相比的。
然而,我们却忘记了上帝。我们忘记了那曾保守我们和平,那使我们人数加增,又赐予我们财富与力量的恩手,我们被心中的虚假所欺骗,以为所有的这些祝福都来自于我们自己超人的智慧和美德。
我们如此陶醉于不断的成功,沉迷于自我满足,以致不再向那创造我们的上帝祷告。
我认为我们应该做的是:全地美国人民当以庄严、恭敬和感恩的心,同声合一地承认上帝的作为。
因此,我恳请全美各地的每一为公民,包括那些旅居海外的美国人,把十一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四作为“感恩节”来庆祝,赞美我们那居在天上的仁慈之父。
亚伯拉罕•林肯 于1863年10月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有的民族都为了有限的生存空间而殊死搏斗——《枪炮、病菌和钢铁》是贾雷德·戴蒙德的著作。
“夫土地者,惟德所在耳,何常之有!”
看来美国人真是蜀粉啊。
这是大宋朝灵魂附体了。
美国这句话似乎是违反现行国际法的。领土不能因为侵略获得。
所以这等于说他们否定了自己的合法性。
“北美奴隶主种族灭绝反人类匪帮必须被消灭!”——嵩子语录
意思就是这不是偷来的而是抢来的,大概是这意思吧
那意思是:瞧不起谁呢?我们不是偷的,我们是光(明)明(目)正(张)大(胆)抢的。老子正经土匪山大王,才不是蟊贼呢!
资中筠:美国是谈出来的
我现在就想知道这老娘们儿怎么洗这个地
瞧见没,人家不说“抢”,而是“赢”回来的。
什么叫“喉舌”?这就叫喉舌。
这,就是专业。
这是一个普通的游戏公司,对于真正生活中的英雄最大的支持和鼓励,
不知道各位玩家,在玩守望先锋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过游戏的宣传语和背景设定,
‘’这个世界,需要英雄!"
守望先锋维护世界和平,与邪恶征战,
但是因为坏人的谣言与人民的导向而走向失落,
是啊,在见义勇为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会迟疑,
如果我们挺身而出,自己身败名裂,甚至生命受到了威胁,怎么办?
然而,这个中国少年,和守望先锋的选择一样,我们要选择正义,
守望先锋的成员在地下活动着,他们活跃在世界各地,
无论是波多黎各,还是埃及,还是大洋彼岸的东方,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少,伤亡也越来越惨重,
但是他们没有一刻停下自己维护世界和平的脚步,没有豪言壮语,也没有经天纬地,
只是哪怕日行一善,帮助身边的人。
多拉多是个不太平的地方,波多黎各的海水也格外苦涩,
曾经守望先锋的领袖莫里森化名76号士兵,他的任务是夺下敌人的赃物,
但是当坏人向女孩扔出一颗手雷时,莫里森没有迟疑,选择先去救人。
当我们在宣传片里看到,当76号扑向女孩救下了她的时候,
小女孩怯懦地问到,你是我们说的…英雄吗?
而那个曾经的世界英雄指挥官只是淡淡的回答,旧习难改吧,也不再是了。
担担自己身上的灰尘,继续前行。如果他再遇到这种事,他依然会伸出援手。
是的,维护善良和正义,其实只是我们的习惯,
只是我们在面对邪恶的时候,畏惧,恐慌,让我们忘记了正义。
可我觉得,你就是英雄。。。
是啊,看完这个宣传片,每个人都会热血沸腾,
为什么世界有太多的懦弱和犹豫,为什么正义不能得到歌颂。
暴雪的这一壮举,让世界的所有玩家,
记住了有这样一个普通的玩家,和我们一起奋战在正义的路上。
打击邪恶的勇气,一心向上的情怀,发自内心而生的能量,这一切得一切都被我们铭记。
“隐形的纪念躲在心里面
也许吧 也许不会再见
阴天或晴天
一天又一年
风它在对我说莫忘这一切'
这个世界,需要英雄,不是吗?
那巴干掉比克
弗利萨干掉丹迪
贝吉塔干掉19号
大特和克林干掉主世界沙鲁(胚胎)
贝吉塔用气弹吸引沙鲁的注意力导致沙鲁被悟饭反杀
大布欧干掉几乎所有地球人
悟空元气弹干掉纯粹布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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