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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卢森堡和列宁的分歧是什么?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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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回答其实都水平有限,一个是自由派刻板印象,一个是苏马教科书刻板印象(尽管这个刻板印象比前一个更加接近现实)。

先来看看自由派怎么说的,“卢森堡反对集权专政,她说集权统治下专政机构早晚落到外红内白的红色后代手上”乍一看这卢森堡简直就是新左翼先声,新时代迫真安康联合共趣佐的先声。

然而就在共趣们热衷于引用的那段文字之后没多远,卢森堡就在论俄国革命中又写出这么一段话:“是啊:专政!但这一专政是在于运用民主的方式,而不是在于取消民主,是在于有力地、坚决地侵犯资产阶级社会的既得权利和经济关系,没有这种侵犯,社会主义革命就不能实现。”

显然,共趣们断章取义了,在卢森堡女士看来,资产阶级和小资压根不配享受民主,而工人的民主正是要通过对资产阶级与小资产的无情专政体现。至于所谓反集权则是对《策略问题》一文的断章取义,策略一文中卢森堡反对的所谓的集中主义是

“按照那种说法,那我们显然只有在工人阶级中的男男女女一个不漏地登记成为社会民主党的成员时,才是“成熟”到可以搞群众罢工。”

这一段文字中所提到的那种“唯党革命”思潮的产物,换句话说那并不是一般的权力的集中,而是某种从资产阶级议会政治中渗透出来的“官僚主义”,这种“官僚主义”通过唯党主义者无限制的扩大党试图在革命前先成为多数的行为感染了被唯党主义分子吸纳入党的群众,磨灭了他们原本可能存在的革命精神,严重的危害了社会主义革命事业。卢森堡再论俄国革命中将德国社民党中的这种“官僚主义”风趣的称为“议会疾呆症”,并赞扬布尔什维克克服了它,换句话说卢森堡这里反对的所谓“集中主义恰恰是指议会官僚主义,而不是无产阶级专政中的民主集中制。相反,她“以革命成为多数”的观点注定了她必然要去支持民主集中制,不集中则无以革命。

然而共趣们的谬误也不只是这一个点——他们还说“卢森堡反对先锋队,她早说了先锋队必然变质”,那么让我们看看卢森堡在《策略问题》和《论俄国革命》中怎么说的

“社会民主党成为无产阶级的先锋队,这是历史赋予的使命。作为工人阶级的政党,它应该带头冲锋陷阵。但是,如果它妄自认为,只有社会民主党才有资格创造历史业绩,而阶级本身却微不足道,在采取行动之前,它首先必须全部转变为政党,那么,很容易出现这样的结果:社会民主党将成为阶级斗争的阻碍因素,它在时机成熟时,不得不跟在工人阶级后面,违心地被它拖着去决战。 ”——《策略问题》

“但是这一专政必须是阶级的事业,而不是极少数领导人以阶级的名义实行的事业,这就是说,它必须处处来自群众的积极参与,处于群众的直接影响下,接受全体公众的监督,从人民群众日益发达的政治教育中产生出来。”——《论俄国革命》

可以看到,我们伟大的卢森堡同志不仅坚决的支持先锋队,反对尾巴主义,还贴心的指出了从人民群众中来,到人民群众中去是阻止先锋队腐化的唯一办法。

到这里,相信大家也都已经明白了,共趣的卢森堡主义也就是西方刻板印象中的卢森堡主义不过是披着红皮的自由主义,完全就是对真正的革命的卢森堡主义的歪曲和断章取义。

那么教科书式苏马的刻板印象的卢森堡主义呢?公允的说,这种刻板印象虽然是刻板印象,但它其实也是有一定正确性的,但它把原本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了,从而给接受者造成了严重的误解。

一个典型的问题就是说卢森堡对于改良主义抱有幻想,不能及时放弃社会民主党这一论断。这一论断本质上其实是对于卢森堡因错判形势而没能及早与社会民主党决裂这一事实的苏马话术公式化概括,对改良主义抱有幻想这一论断只不过是僵化后的苏马话语体系中对不能及时与社会民主党切割的标准应答———当然,大部分情况下这个应答没有错。但卢森堡这里并不是“大部分情况”,她并非对右派抱有幻想,事实上她批判右派和调和派远多于批判布尔什维克。

“这种权威丧失的现象[10]越来越表面化。正如我们所知道的,“孟什维克”大肆宣扬机会主义和公开支持取消派的行径,导致他们派别内部的分裂和格奥尔基·普列汉诺夫为首的“护党孟什维克”的离开。然而,作为对孟什维克极端机会主义的回应,布尔什维克派内也出现了一种危险的现象。这个派别在列宁的领导下不是全力挽救党的团结一致,而是热衷恢复自己的派别机构。布尔什维克建立或者说重新恢复了他们的派别组织,它拥有独立的派别中心,拥有自己的报刊,包括一种通俗的工人报纸,甚至还拥有招募人们加入他们派别的独立的“党校”。无论如何,列宁和他的朋友日益公开参与制定的这种组织政策已成为对党的未来最大威胁。这种政策要求仅仅同“护党孟什维克”即普列汉诺夫集团[11]建立联盟,它还意味着把与《呼声报》编辑部有联系的马尔托夫——唐恩集团彻底清除出党,一起被清除的还要有与《前进报》[12]结盟的以前“召回派”和托洛茨基的《真理报》[13]的追随者。后者实行的是彻头彻尾的虚伪政策,他们高谈激进主义和党的团结的空话,采取的是温和沉默的方式,实际上是支持机会主义,取消派及其一切罪恶活动。”

可以看出到,卢森堡仅仅是反对列宁分裂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和列宁派一样,她对孟什维克和试图调和矛盾的托洛茨基也深恶痛绝。也就是说实际上卢列在此处的矛盾仅限于“在与右派的斗争中是应该冒着分裂党的风险建立派别组织与右派派别组织相抗衡,还是通过彻底的党内斗争夺取党的领导权后清算右派”而并不存在什么“卢仍然对右派及其路线抱有幻想”

当然,即使卢森堡确实没有对改良抱有任何幻想,卢森堡在此处仍然犯下了错误,不管在德国还是俄国,左派都不是社会民主党党内的多数,她的党内斗争夺取党权的路线从一开始就是不切实际的,实际上到了一战前夕,连她本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成立了事实上的派别组织以对抗日益反动的社会民主党中央。

僵化苏马的另外一个论断倒是和自由派如出一辙,说卢森堡反对集权和纪律性,这个之前简略的讲过了,这里不多谈,具体内容详见《策略问题》一文和《群众,党与工会》一文,两者都提到了党组织严密,以战斗的姿态走到群众的前头的重要性。

那么在批判了两个刻板印象之后,卢森堡与列宁的分歧到底在哪里呢?我认为是在革命后如何专政这一问题上,我们看看卢森堡再论俄国革命一文中怎么说:

“经济关系的社会主义改造就土地关系来说要有两方面的前提。首先,大地产集中了技术上最先进的农业生产资料和方法,因此恰恰只有对大地产实行国有化才能成为农村社会主义经营方式的出发点。……………这一改造还有一个前提,这就是要消灭农业和工业分离这一资产阶级社会的特征,为两者的互相渗透和融合,为按照统一的观点全面安排农业和工业生产创造条件。…………………俄国的苏维埃政府没有实行这一重大的改革——谁能为此责备它呢!………………但是一个掌握了政权的社会主义政府无论如何必须做一件事:采取措施来促使后来对土地关系进行社会主义改革的那些基本前提得到实现,它至少必须避免做妨碍它采取这些措施的一切事情。……………………布尔什维克提出的由农民立刻占有和分配土地的口号恰好肯定会朝相反方向起作用。它不仅不是社会主义措施,而且切断了通向这种措施的道路……………………分配土地的结果是,农民内部的社会和经济不平等并没有消除,而只有加深,那里的阶级矛盾激化了。但是这一权力转移肯定是对无产阶级利益和社会主义利益没有好处的。”

这还不算完,在狠批了布尔什维克竟然软弱到和龙鸣妥协给龙鸣分地之后卢森堡又开始狠批民族自决问题:

“军事上的失败转变成俄国的崩溃和瓦解,布尔什维克对此是要负一部分责任的。而且布尔什维克自己使这一客观的困难形势大大尖锐化了,他们把这样一个口号[5]提到他们政策的首要地位:所谓的民族自决权,或者在这句话后面实际隐藏着的:俄国的国家分裂。……………………列宁和他的同志们顽固地和百折不挠地坚持这一口号…………………这一口号既同他们在其他政策上明确主张的集中主义截然相矛盾,也同他们对待其他民主主义原则的态度截然相矛盾。……………………把民族自决权当成民主主义政策的珍宝,为了它,一切现实批判的实事求是的观点都必须停止发表。……………………这里暴露出来的矛盾由于以下的原因就更加不可理解了:正如我们在下面还要进一步看到的,在任何国家,政治生活的民主形式实际上关系到社会主义政策的最有价值的、甚至是不可缺少的基础,而著名的“民族自决权”却无非是空洞的小资产阶级废话和胡说。……………………列宁和托洛茨基以及他们的朋友们一向是冷静的和抱批判态度的政治家,他们对于任何一种空想主义的废话如裁军、国际联盟等等都只是耸一下肩膀表示讽刺。尽管如此,他们这次却恰恰把一个完全属于这一类型的空洞词句当作自己的得意杰作

综上所述,卢森堡与列宁的分歧其实是在于她不认同列宁在俄国革命中做出的一系列迫于形势的妥协,但其实即使是她也明白,列宁不可能做的更好,所以她认为列宁的道路尽管有瑕疵却仍然是正确的。就如同她在《论俄国革命》一文最后一部分所说的

“我们在全世界都面临着最后的决战,在这一最后时期,社会主义的最重要问题(而且这简直就是迫切的当前问题)过去和现在都不是这个或那个具体的策略问题,而是:无产阶级的行动能力,群众的革命毅力,社会主义本身的取得政权的意志。在这一方面列宁和托洛茨基以及他们的朋友们是第一批给世界无产阶级作出榜样的人,到目前为止他们仍旧是唯一能用胡登的话高喊:“我敢于这样做了!”的人。”

在看到其他人回答和评论之后的一点小修改,其实如果是卢森堡和广义的列宁派系(包括布哈林这种明确被斯大林后来开除列籍的)那还有资本积累论这个分歧,具体来说就是布哈林和其他一些认同他的列宁派是不承认资本积累论的,不认为资本主义存在一个掠夺非资本主义经济填补自己亏空以自我维持的机制,而卢森堡则是这个对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补充理论的提出者,这个姑且也算是两者的一个矛盾。

另外就是下面我看到很多人都在质疑说卢森堡放弃革命与议会派思想妥协。关于这个的话首先就要看卢森堡最为著名的著作,即我们政治教科书上可能唯一会提到的一本来自罗莎卢森堡的著作《社会改良还是社会革命》在这本书里卢森堡是明确说明了为什么必须革命的。而关于议会派的话可以参考她各种批判列宁分裂党的文章(尽管这种批判本身不正确),她在指责列宁分裂党的同时从来都是同时指出这是对于议会派投降妥协和分裂社民党的回应,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应该与中派(按她的话说是泥潭派)和右派妥协甚至联合的话。有些人最好不要看个百度百科就来胡说八道,起码把大学政治书读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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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森堡觉得列宁这么搞迟早搞出红色沙皇,列宁说别说以后变沙皇,现在先上位再说

不过评论有的说列宁搞起来了卢森堡没搞起来,这里我反而觉得有失偏颇,要知道卢森堡跟李卜克内西面对的是兴登堡,就算是1918年战败回到莱茵河,他带领的军队即使在皇帝会战送掉了最精锐的普鲁士军队,但是也绝对不是卢森堡等可以抗衡的。甚至他在1925年选举能拿到37%这种夸张的选票比,在1926年甚至可以公开在大使馆门口挂上帝国三色旗。这种程度的影响力远不是卢森堡李卜克内西搞点革命可以撼动的。

甚至要不是威廉二世太过于费拉,只要他1916年上前线负个伤,他甚至都可以不退位,民意立马会有极大的反转,甚至连菲利普·奥伊伦堡侯爵也觉得,皇帝错失了挽回自己颜面、挽回帝国体面的最后机会:“既然国王的大业已经瓦解,那么国王只能上前线,而不是逃往荷兰!只有上前线,才能维护他的王朝的荣誉。”

威廉二世的行为其实已经严重的动摇了德意志贵族的对君主制的忠诚,对君主主义思想造成了沉重打击。皇储的副官路易斯·米尔德纳·冯·米恩海姆早在1919年就断言:骄傲的“君主威严”竟落到了这样可耻的结局,这对君主主义思想造成了“可怕的损害”。 贵族地主和骑兵军官威廉·冯·奥彭-托尔诺,在1925年的日记里写道:“德国的所有君主未经一战便放弃了宝座,这是无与伦比的奇耻大辱!……第一个跑路的皇帝罪责最大!”

就算是威廉二世上战场冒着死亡的打一仗,皇帝都可以再次获得陆军的支持,能够带兵回去镇压革命,更何况是兴登堡

就算是列宁或者其他任何一个革命者无论采取任何的制度或者手段我认为都是无法抗衡兴登堡的,结局,都只能被镇压,而事实也证明议会在兴登堡手里也只是个玩具,他可以随意的摆弄。


再更新一张12月前线军队回国照片


user avatar   dou-jiang-77-15 网友的相关建议: 
      

从卢森堡看伊里奇,你会更加发现列宁的伟大。

1900年代,卢森堡对伊里奇的评价基本是“矮子里拔将军”,到了1910前期,特别是十月之后,她就对伊里奇以赞扬为主,但是vanguard的政策确实是一套过不去的坎,直到卢森堡开始搞十一月rev之前,才发现伊里奇的vanguard是多有用,并且也开始搞,但是可惜迟了,然后就是魏玛了。

全程,随着历史的前进,卢森堡对伊里奇的评价越来越高,甚至从反对变到模仿——这也正是一个康米主义者该有的立场:大胆尝试,为自己辩护,如果实践证明了自己的失败就承认自己失败,汲取别人长处——可以说,历史证明了伊里奇理论的正确性,并且让卢森堡在实践上承认了伊里奇那一套的先进性。

至于两人具体的分歧,是完全由于两人所处的环境不一样导致的。德国有着当时俄国梦寐以求的民主。这也导致了卢森堡过度依赖合法的议会斗争。结果就是她的路线偏向人民,是为了争取大多数人,并且避免vanguard本身腐化。这可以说是在一个民主国家里最正常的方式。但这也意味着: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一个民主氛围良好的情况下的应该做的。换一句话说,当温和的面纱被撕碎,帝国主义的獠牙完全展露时,只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而卢森堡虽然清楚这一点,可她却始终是想通过争取大多数来获得胜利,这使得她始终在为组织不腐化,僵化,脱离老百姓而斗争。但是列宁不一样,他是在你死我活的斗争中确立的方针:活下去,然后取的胜利。两者都有他们的侧重点和缺点:在残酷的斗争中,列宁取得了胜利,但是却无法守住它;卢森堡的理论更温和,更民主,甚至可以说,更先进,但是它在当时活不下去,或者说,它来的太早了。

卢森堡曾经指责过列宁试图通过几个人的委员会来搞rev,违背了历史,说“一个犯错的工会好过一个不犯错的委员会”,因为犯错吸取教训是历史中的一环。她话的主旨是没有问题的,只有实践上犯错,才能找出正确的道路,但是,列宁的强硬方式有何尝不是一种犯错呢?而卢森堡过于先进温和的理论,在当时,又何尝不是一种犯错呢?

总有一些幼稚←派一踩一捧,说某某某厉害,某某某不行,某某某来了全给他解决了。可是,他们没有意识到,人,永远不可能超出他当时历史的高度,没有谁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先辈们都是在不断试错。是当时的环境造就并且选择了那些不同的战士们,尽管路线不大相同,可战士们始终在不断尝试和失败,并且总结出经验来为我们所用。他们只有路线和方法不同之分,没有高低之分。可以说,这种认为某某某乱杀其他人的想法是纯纯的形而上学,纯纯的辉格史观。

没有谁能一劳永逸的把大同社会带给我们,就目前而看,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很多很多尝试都会犯各种各样的错,但正是这些错,我们才能不断不断的逼近正确。同样的,从过去到将来,有无数场过早发动的rev,可正是在这一场又一场不合时宜的rev当中,我们在向大同社会走去。

所以,别老惦记着辩经,别老惦记着那一两个人。翻开历史,总结教训,选择路线,开始实践。

冷知识:在英国生活的时候,马克思被英国为代表的盎格鲁撒克逊式民主制度震惊并且认为英国和美国是唯二有可能民主和平的过渡到共产主义当中的。可以说,所有人都会犯错,但我们要尽量不要犯同样的错。

顺带一提,总有一些铁睿智以为实践就是rev。这种人比布朗基还布朗基,比萨文科夫还萨文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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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点说,就是村里有个地主老爷非常残暴,老百姓活不下去要造反了。这是背景。


卢森堡这些人认为,要大家一致同意(自发性、觉悟高了才是真先进真民主,这叫占据道德制高点,真理在手),建立不会变修的先进体制(防止英雄变恶龙将来出现新老爷),先找老爷说理争取权益(议会斗争。先礼后兵牢牢把握正义性)。

结果是农民的情况千差万别,有胆大的,有胆小的,有穷到没裤子穿的,有家里真有一头牛的,更有地主老爷的亲戚和狗腿子。大家争论不休自己先互相打嘴仗起来。

卢森堡这边还在做内部统一认识的工作,地主老爷就派了两个人拿麻袋一套,把这些秀才们丢河里了。


列宁则不然。直接领了几个亲戚朋友半夜爬地主家里把地主老爷脑袋砍了。群众很惊愕,有的还反对他。最后大家一看地主完了只好起来响应列宁,造反就成功了。

当初列宁提出直接动手不逼逼的时候卢森堡一帮人老是嘲笑列宁。说列宁专制,不考虑村里所有人的意见。说列宁这种霸道作风迟早变新地主。说列宁野蛮粗暴,不是真正的XX主义。等等。


最后结果证明了,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当然,卢森堡也不是全错,列宁最后确实变新地主了。

大家见仁见智。


PS:我脑补一下卢森堡看见教员的场景。

你读过啥理论?——宣言。。。

资本论看完了吗?——接触过,还没顾上看完。。。

你别的还看什么书?——三国演义。。。

。。。。。。

你手下这都什么人?——农民,土匪。

没工人?——暂时一个都没有。。。

这些人对共理论有啥认识?——他们都不识字。。。

他们为啥跟你?——要打饥荒吃饭。

然后卢森堡捂着脸逃跑了,连南瓜汤都没喝。

在搞内部辩经的空闲时间里写了一篇雄文——论远东旧式农民起义的落后性质及其缺乏指导下必然失败的命运。

该文章受到团体内部文豪的一致好评,并在全世界共趣圈子里造成了巨大的影响。是我们今天研究这位理论伟人、伟大导师思想高度的重要历史文献。


user avatar   666233250 网友的相关建议: 
      

挺搞笑的提问啊……

斯诺登都过去这么久了,

不会还有人不知道拉登塔利班什么的一开始都是美国资助的吧?

恐怖组织?

美国不管它们,它们发展的起来吗?

大部分恐怖组织不就是美国为了搞俄罗斯或者其他人搞出来的代理人吗?

====================

嗯,对了,不懂的可以去看这个,

神解读!姜子牙讲的其实是美国本拉登和斯诺登的故事_哔哩哔哩_bilib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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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说一下为啥威震华夏,造成了哪些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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