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个男的,我也不知道古代女人处理月经问题,但我绝不会认为“需要卫生巾就是小姐做派”。
用个卫生巾就是矫情了?就小姐做派了?
我说了好几遍了,西安问题让我无比敬仰 double 方 女士。她替各位说话,却被骂了两年。
现在没人替你说话了,谁说,谁就是公知。现在都提倡正能量。
你们满意了?
且不论这个观点的迂腐与冷漠。
作协、文联本身就是荒谬可笑的存在。文艺创作者和观众读者都不需要它们。而这些机构的什么主席仿佛觉得自己是泰斗,可以指指点点了。
不过,还有更难以形容的摇滚座谈会,这件事本身可以写一首摇滚歌曲。
作协、文联是文化艺术机构,相关负责人更应对文字版权心存敬畏。像抄袭这种事情,不仅抢人家饭碗,还是在砸自己的牌子。
才被杂志指责一稿多投的陕西作协副主席、西安作协主席吴克敬,又被人质疑抄袭。据报道,吴克敬的诗作《户县赋》,全文区区205字,竟有192字与户县作协副主席李景宁的同题诗作一致。
省作协副主席涉嫌抄袭县作协副主席,令人哑然失笑,而吴克敬的解释更让人喷饭。一开始他回答这是因为“县上就这几件事”,转而又表示这是他的书法作品,不清楚怎么会出现在报纸上。这种逻辑和他回应一稿多投事件差不多,都属于强词夺理的类型。
稍早前,他往《长江文艺》投了一篇短篇小说《锄禾》,杂志方面觉得似曾相识,专门向他询问,他回复人家是新作。等小说发表出来,杂志才发觉,原来这篇小说包括这次在内,已经在国内第五次公开发表。吴克敬却似乎很淡定地回答,这种现象比较普遍。如果说一篇文章经刊物方面同意在不同地方同时发表也就罢了,几年前发表过的小说竟然还能这样干,想想也真是“醉”了。
妇联在这种时刻时常隐身,打拳的时候倒是一场不拉下。
卫生巾是应该自己备,但是你搞清楚:疫情是突如其来的。
不是所有人都和我这种仓鼠症患者一样,会在家里囤吃的囤用的。
很多人尤其是断舍离爱好者,快来大姨妈了,如果没有疫情的话,下楼自己就买了。
既然疫情限制了人民群众的自由活动,那么相应的集中物资补给就应该能够跟上。
国家政府在组织这个事情,那么从吃的到基本用的相应的物资也应该配套跟上,只有国家有这么大的调度的能力。
一边把人隔离了,一边对被隔离人员的基本日常需求置若罔闻,这就是组织不力。
有啥好偷换概念的?
一线防疫人员也是听命令的,他们手上也没有卫生巾,周边的商店也都关着门。
每次我看到群众自助互助,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买菜买肉买日常用品,我都觉得非常悲凉。
这些事情本来是应该有更大的手去调度分配,我们配合,又不是说不给钱。
人关在家里没问题,关在隔离点也没问题,但是你得让大家活着,有尊严地活着。
用个卫生巾还能上升到五星级酒店待遇,我也不知道这位作家活在什么样的水深火热里。
友情提醒:我国已经全面脱贫了。
退一万步来说,平时不囤货的人恰恰是对国家非常有信心,确定自己能够在这样井然有序的国度里过上小康以上的生活。
她们是极度有安全感的。
希望管理着这个国家的相关人员,不要摧毁人民群众对国家的信任感。
封城前一天,大家抢物资抢菜的时候是谁说物资很充足,不需要抢来着。
为什么连个一半成年人口每个月都需要用的卫生巾都供应不上?
感谢你看到这里,我年轻时迷茫时也是有很多比我年长的姐姐在拉着我往前走,所以少走了很多弯路。
而现在,我想把我走过的弯路与逃过的弯路的经验都告诉有缘的你。
你发现了我,可能再熟一点会感慨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我。
公众号:杜嘟嘟嘴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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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反映出老一辈人的价值观,男权思想,集体主义,及极具代表性的评价体系。
这位吴先生的质问(潜台词)无非是,“这么多人都在家待,组织这么忙,咋就你吃不了苦(出头,不懂事儿),给组织添乱“。
直接目的就是:丫嘴夹紧。
老一代人常以“吃亏是福”,“牺牲精神“,“别给别人添乱”等老话教育后代,体现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造成了“抱怨生活就想想牺牲的先烈”,“挑食就看长津湖啃冻土豆“...直到这次“咋连卫生巾这点小事儿都不能克服?“的条件反射。
本人以作为西安土著的生活经验打包票,这绝非孤例,这种思维方式日常生活中非常典型和常见。
吴先生那个年纪的老陕,这类乡土性格也是非常突出(中性含义,参考《乡土中国》)。
他们和女人构建出的直接关系是“伺候-被伺候”(甭管嘴上认不认,都是根深蒂固的意识),心态上也是居高临下(才造就了好面子),才会用“小姐做派”来评价女性。
崇尚女的能干,能吃苦,为人低调,最好既能为家人烧羹汤,在外说的过去便是,太漂亮也没安全感。
好像遇到了事儿(甚至不是啥坎儿),不建议对方提高心智(判断力和逆商),或者铆足劲儿改变现状(盼头和方向),让生活变得更好(竞争力和硬实力),而是建议委屈,忍辱负重,别吭声才是懂事,有价值和大局观的唯一体现。
在个人尊严,权益,责任和义务撤,八成扯不清理还乱。
然后落脚在:忍忍就过去了嘛,想那么多干啥,说也说不清,还给自己找麻烦。
其实,我的解读就是“我也没能力解决,看着还木乱”的自私。
你要跟他扯一扯,他还会说你“坡烦”(陕西话:不讲理的麻烦)。
直接后果就是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往往活成一个头衔和数字,生活往往充满各项指标,
老爷们儿性格上颐指气使,没有同理心。
活该有困难的人求助无能不说,还要尾巴夹紧。
现代个人主义和公民思想,被“地方性”无限压缩,表达上也非常具有地方特色。这个具体不展开说了。
毕竟这类主席之流的人物工作中的学习和培训,出国见过的世面,回到他个人,都是要继续歌颂D和祖国的,是要给自己仕途服务的。
所以没有哪个素人,值得被温柔以待。
这素材,不高大伟,上不了台面。
社会面基本清零
卫生巾基本没有
吴克敬基本痛批
物资面基本熔断
就业面基本灵活
忠诚面基本绝对
编过草鞋吃过苦
打过美帝扛过苏
终是皇叔负了蜀
接着奏乐接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