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增的一位感染者,他的生活真的太苦了,希望他早日康复
“我也不觉得自己可怜。我只是好好干活,我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力气,靠自己的双手,挣点钱,挣了钱找孩子。”
以下转自《中国新闻周刊》。
爹瘫了,妈胳膊摔断了 一个人养六口人,生活压力很大。他在凌晨出发,等做完工,天就亮了。
本刊记者/赵翔
1月18日,北京市朝阳区发现一例核酸检测阳性人员,后经进一步检查和专家会诊,诊断为新冠病毒无症状感染者。
1月19日,在北京市召开的第269场新冠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上,朝阳区副区长杨蓓蓓介绍,该名无症状感染者住在朝阳区平房乡石各庄村558号,主要从事装修材料搬运工作。该无症状感染者的活动轨迹显示,从1月1日至1月18日的18天时间里,其工作范围涉及东城、西城、朝阳、海淀、顺义等多区,辗转了20多个不同的地点打零工,有多日是在凌晨工作。有网友据此称他是“流调中最辛苦的中国人”。
该无症状感染者岳某,1978年生。他告诉《中国新闻周刊》,他本在山东威海捕鱼船做船员,2020年8月12日,他的大儿子走失,因儿子曾在北京做过帮厨,他就来到北京寻找。在此之前,为了找儿子,他已经去过山东、河南、河北、天津等多地。每到一地,在寻找儿子的同时,他都会打零工维持生活。
岳某河南老家的村长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岳某家庭条件“比较一般”。在他老家,岳某的父亲瘫痪在床,母亲也在最近摔断了胳膊;他的妻子和小儿子目前都在山东威海,妻子收入微薄,小儿子还在上初中。因此,他的生活压力较大。
岳某的妻子告诉《中国新闻周刊》,丈夫外出找孩子,她就在威海照顾小儿子,她平时主要工作是给人晒海带,一天能赚100元钱。
岳某表示,在北京的这些天,他主要是通过一些接零工的微信群联系装修包工老板,接到的工作都是扛沙袋、扛水泥或者是把建筑垃圾搬运到指定垃圾站。由于北京市区白天限制工程车辆通行,他就在凌晨出发,通常做完工天就亮了。为节省开支,他住在石各庄一个10平方米左右的房间里,每月租金700元。岳某的一名河南同乡告诉《中国新闻周刊》,石各庄住了不少他们的同乡,大都从事建筑垃圾搬运工作,“都是凌晨干活,很辛苦很累”。
以下是1月19日晚《中国新闻周刊》与岳某的对话。
《中国新闻周刊》:你现在在哪里?情况如何?
岳某:我在北京地坛医院接受治疗,昨天(1月18日)和今天(1月19日)上午都进行了血检、尿检、核酸,都是阳性,都没变化。前几天我的体温是36.8℃,今天(1月19日)下午是37.8℃到38℃,高烧,头疼难受,晚上吃了点药,现在温度下来了,不这么高了,稍微有点头疼。
《中国新闻周刊》:你在北京平时住哪里?
岳某:石各庄南门,700块钱租的小房间,10平米左右。农村环境。只要不漏雨,能睡觉就行。
《中国新闻周刊》:你平时做什么工作?
岳某:我有个招工平台的微信群,里面有很多老板,他们会发需求,比如几百袋沙子、水泥需要扛,我就会问价格,如果合适就去干,他们就会来石各庄接我;或者我把电话号码发到群里边,他们有活会找我。
一般一袋水泥或者沙子,不上楼是1块,要是上楼就加钱,比如3楼,一袋就是3块,4楼,一袋4块。一袋沙子60斤,一袋水泥100斤。或者是那种建筑垃圾,我给搬车上,打扫干净,最后送到专收建筑垃圾的垃圾站。有时候,要是干得好的话,我和老板加个微信,以后有活还找我;要不好的话,就是面对面付款,不再联系了。最近我给20多个老板干过活。干这事没准头,有时候下雨不能干,上面来检查也不能干。
《中国新闻周刊》:为什么都是在晚上干活?
岳某:都是晚上下半夜去干这些零活。因为拉建筑材料、建筑垃圾要用大货车,白天大货车不让进城,如果进城要扣分、罚钱,只能晚上十一点后进城。晚上十一点去,第二天早晨四点半回来,白天要有活也干点。干的都是体力活,一次能赚200元到300元。白天上午睡觉,睡四五个小时,中午再出去找活,这样就能多挣点。一般干完活老板就送我回石各庄,他管早饭,给我10块钱,我能买仨包子和一碗稀饭,中午我就在家下面条吃。
《中国新闻周刊》:过去你是做什么工作?
岳某:我是河南人,在威海生活十几年了,在船上当船员打鱼,一年能挣5万块钱。我来北京,是找儿子。
《中国新闻周刊》: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北京?
岳某:2021年春天就在北京做零工,干到9月1号威海那边能出海,在威海干了两个月,休渔期休息,11月19日,我就回了北京继续打零工。那次来北京15天后,我妈胳膊摔断了,我爸瘫痪,他们俩没人照顾,我又回了老家,伺候他们半个月,又回北京了。算下来,这次我在北京待了40多天,我跑遍了北京东五环、南五环,赚了一万多块钱。
《中国新闻周刊》: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地干活?
岳某:我属马,1978年生。我要养我小儿子,他12岁,上六年级。我媳妇看孩子,给人家晒海带,一年赚1万块钱。我爹瘫了,我妈胳膊摔断了,给她治疗花了1万多,他们生活都不能自理。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出来打工。我这家庭,一个月没有一万多块钱根本养不起。我一个人养六口人。每个月要给我爸妈2000块钱左右。我爸76岁,我妈66岁,他们也不是低保户,他们有心脏病、高血压、冠心病,吃药都花很多钱。
《中国新闻周刊》:看你的流调,1月17日你去邮局邮寄信件,是寄的什么信?
岳某:上访信。我家住山东威海荣成市成山镇,我大儿子在距离家50公里的一个食品厂工作。2020年8月12日,他说肚子不舒服,就要回家找他妈,食品厂主任把他送到汽车站,然后他走丢了,就突然不见了,也没上汽车。我本来还在出海打鱼,当月15号,就赶紧回到家找孩子。我在当地派出所报警,想让他们定位我儿子手机、调监控找人,他们说这是成年人,不给定位手机,两三天后,我儿子的手机就没电关机了;至于调监控,他们说只管车,不管人,也不给调。事情过了三个月才立案。后来我到威海市公安局,威海市公安局把这个案子又推回荣成市公安局。我又到山东省公安厅,又到北京。我认为,在我儿子刚走丢的那几天里,要是给定位的话,就找到了。现在没任何希望了。当时,我老婆在派出所门口哭了两天,他们置之不理,所长说话还很难听。
《中国新闻周刊》:你都去过哪里找孩子?
岳某:天津,河南安阳,河北衡水,山东泰安、威海、济南、乳山,等等,去了十多个城市,没有任何信息。到了地方,我就在银行的ATM机睡,天气热,蚊子又多。没有钱,我就在当地打工,赚够钱了,就去其他城市。各地的救助站我都去过。有个救助站站长看我可怜,给过我一箱方便面和矿泉水。原先我儿子在北京东五环干活,做过帮厨,所以我才来北京。我在北京的饭店、小餐馆到处打听,问有没有这个人在做帮厨,到现在问了几十家了。我怀疑他还没有走远,警察说他没坐火车也没坐汽车,估计还在荣成市。
我也去医院停尸房打听过。2021年10月12日,他们看我上访,说有个尸体是我儿子,让我去荣成市第二医院认尸。我看到那个人,脸看不清,很胖,圆脸。我儿子身高1米74,很瘦,长脸。我就觉得不是我儿子。我说要化验尸体的骨头,他们也不愿意。一开始说去威海市公安局做实验,得要几十天,后来又说法医出差了,又过半个月,给我打电话,说你别烦我了,别给我添加负担了。
俺媳妇一听俺儿死了,哭得拉不起来。我不相信那是我儿子。这个死尸刚被发现的时候,我就问过派出所,他们说不是我的儿子。我一上访,他们为了结案,就说是我的儿子。我儿子丢的时候19岁,今年21岁。他上到初二就不上学了,非常内向,不是很机灵的人,很忠诚很实在。我觉得他是被人骗走了。
《中国新闻周刊》:1月18日你从北京南站坐动车去威海,是要回家吗?
岳某:我干了一年活,儿子也找不到,疫情也紧张了,就想回去。1月17日,我寄了信,下午做了核酸,第二天早晨坐北京发往威海的1085次列车。车还没开动,就直接停下来了。疾控中心发现我核酸有异常,给我打电话,说我不能走,我就把行李拿下车,等着,后来转到地坛医院进行隔离治疗。现在,我花414块钱买的车票还没有退。北京市朝阳区疾控中心的一个工作人员要给我钱,我说不能要你的钱。这两天,我的手机停机了,疾控中心还给我充了150块钱话费。他们都挺好。
我也不觉得自己可怜。我只是好好干活,我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力气,靠自己的双手,挣点钱,挣了钱找孩子。就是为了生活,为了照顾这个家。我找孩子,到现在花了好几万。打工都是打零工,赚了钱就找孩子,没钱了就打工。我努力,就是为了把孩子找回来。我辛苦一点,就算把命搭到里面,也要把孩子找回来。
看到这流调,觉得很心酸:
2022,初冬的北京。
你,洋溢青春的风华。
我,沧桑岁月的尘封。
你,在金碧辉煌中畅享珍馐美味。
我,在金碧辉煌后饱受凛冽寒风。
你,在脱口秀台前快乐大笑。
我,在木偶戏台后喘息连声。
你,被父母呵护车接车送。
我,为儿子失散找寻之中。
2022年的初冬。
你在北京
我也在北京。
北京的悲喜并不相通。
我只是觉得冷。
这个O啊,传染性非常强。
hk这边有个空少,去药店待了5分钟,药店掌柜和他都带着口罩,还是传染了。
要么是没洗手,要么就是透着口罩缝隙传染的。
hk这边直接建议在外科口罩外面再戴一个布口罩,这样可以把缝隙封严一点。
当然打了疫苗尤其是第三针之后,能对重症有防护力,但是仍然做好防护吧,能不感染尽量别感染。
海淀区的疫情目前有3例,目前看起来不太像有继续扩散的趋势了。
昨天我就比较担心朝阳区的这个病例,没想到流调出来都把我看哭了。
1月1日23:30-1月2日凌晨4:43,在和乔丽致酒店(建国路93号院12号)工作。
1月2日23:00-1月3日凌晨3:00,在木偶剧院工地工作。
1月3日21:00-1月4日凌晨1:37,在四环阳光100小区工作,随后到通州台湖垃圾站工作。
1月4日14:00-14:30,在顺义区龙湾别墅工作。
1月5日12:00,到达朝阳区珠江绿洲6号楼1907室工作;16:00到达远洋一方一号院工地工作;17:00到达顺义区祥云赋工地工作。
1月6日11:00-12:08,在万科翡翠云图工作;14: 21到达平房料厂(小廊国际俱乐部旁边)工作,21:06到达朝阳区东小井沙石料厂工作;21:30-23:04在海淀区农科社区8号楼工作。
1月7日14:30,到达朝阳区雅成一里小区5号楼工作。
1月8日12:36,到达朝阳区双桥丝路美食独自就餐;14:00到达水郡长安工作;15:14到达和锦薇棠小区工作;17:00-21:30在海淀区农科社区8号1楼3单元407工作。
1月9日7:30-10:10,在和锦薇棠小区工作。
1月10日0:00-1:45,在胡大簋街三店工作;2:00到达胡大簋街二店工作;3:00到达建国门壹中心1座工作,4:00到达通州区盛园宾馆附近的管头工业区工作,9:00到达顺义区丽宫别墅工作;
1月11日凌晨2:58,到达木偶剧院工作。
1月11日23:00-12日凌晨3:00,在朝阳区隆和写字楼工作。
1月12日凌晨0:00-4:00,在东坝锦安家园二区1号楼4单元17层1702室工作。
1月12日11:14,到达东坝锦安家园二区1号楼4单元17层1702室工作。
1月12日23:18-13日凌晨3:43,在木偶剧院工作。
1月13日19:00-20:00,在东坝锦安家园1~4单元工作。
1月13日23:58-14日凌晨5:05,在中关村购物中心工作。
1月14日11:05-17:40,在东坝家属区工作。
1月14日22:18-15日凌晨3:51,在木偶剧院工作。
这个外来务工人员是因为孩子走失,在北京一边上访一边打零工,在对比海淀区的确诊病例,父母接送上下班,下班后是逛高档商场,看脱口秀,在看看这个外来的务工人员从白天干到第二天凌晨,感觉就生活在一个折叠的北京之中。
@中国新闻周刊 发了一个对朝阳区确诊患者的采访。
《中国新闻周刊》:你在北京平时住哪里?
岳某:石各庄南门,700块钱租的小房间,10平米左右。农村环境。只要不漏雨,能睡觉就行。
《中国新闻周刊》:你平时做什么工作?
岳某:我有个招工平台的微信群,里面有很多老板,他们会发需求,比如几百袋沙子、水泥需要扛,我就会问价格,如果合适就去干,他们就会来石各庄接我;或者我把电话号码发到群里边,他们有活会找我。
一般一袋水泥或者沙子,不上楼是1块,要是上楼就加钱,比如3楼,一袋就是3块,4楼,一袋4块。一袋沙子60斤,一袋水泥100斤。或者是那种建筑垃圾,我给搬车上,打扫干净,最后送到专收建筑垃圾的垃圾站。
有时候,要是干得好的话,我和老板加个微信,以后有活还找我;要不好的话,就是面对面付款,不再联系了。最近我给20多个老板干过活。
干这事没准头,有时候下雨不能干,上面来检查也不能干。
《中国新闻周刊》:为什么都是在晚上干活?
岳某:都是晚上下半夜去干这些零活。因为拉建筑材料、建筑垃圾要用大货车,白天大货车不让进城,如果进城要扣分、罚钱,只能晚上十一点后进城。
晚上十一点去,第二天早晨四点半回来,白天要有活也干点。
干的都是体力活,一次能赚200元到300元。白天上午睡觉,睡四五个小时,中午再出去找活,这样就能多挣点。
一般干完活老板就送我回石各庄,他管早饭,给我10块钱,我能买仨包子和一碗稀饭,中午我就在家下面条吃。
《中国新闻周刊》: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地干活?
岳某:我属马,1978年生。我要养我小儿子,他12岁,上六年级。我媳妇看孩子,给人家晒海带,一年赚1万块钱。我爹瘫了,我妈胳膊摔断了,给她治疗花了1万多,他们生活都不能自理。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出来打工。
我这家庭,一个月没有一万多块钱根本养不起。我一个人养六口人。每个月要给我爸妈2000块钱左右。我爸76岁,我妈66岁,他们也不是低保户,他们有心脏病、高血压、冠心病,吃药都花很多钱。
《中国新闻周刊》:看你的流调,1月17日你去邮局邮寄信件,是寄的什么信?
岳某:上访信。我家住山东威海荣成市成山镇,我大儿子在距离家50公里的一个食品厂工作。2020年8月12日,他说肚子不舒服,就要回家找他妈,食品厂主任把他送到汽车站,然后他走丢了,就突然不见了,也没上汽车。我本来还在出海打鱼,当月15号,就赶紧回到家找孩子。我在当地派出所报警,想让他们定位我儿子手机、调监控找人,他们说这是成年人,不给定位手机,两三天后,我儿子的手机就没电关机了;至于调监控,他们说只管车,不管人,也不给调。事情过了三个月才立案。
后来我到威海市公安局,威海市公安局把这个案子又推回荣成市公安局。我又到山东省公安厅,又到北京。我认为,在我儿子刚走丢的那几天里,要是给定位的话,就找到了。现在没任何希望了。当时,我老婆在派出所门口哭了两天,他们置之不理,所长说话还很难听。
《中国新闻周刊》:你都去过哪里找孩子?
岳某:天津,河南安阳,河北衡水,山东泰安、威海、济南、乳山,等等,去了十多个城市,没有任何信息。到了地方,我就在银行的ATM机睡,天气热,蚊子又多。没有钱,我就在当地打工,赚够钱了,就去其他城市。
各地的救助站我都去过。有个救助站站长看我可怜,给过我一箱方便面和矿泉水。
原先我儿子在北京东五环干活,做过帮厨,所以我才来北京。我在北京的饭店、小餐馆到处打听,问有没有这个人在做帮厨,到现在问了几十家了。
我怀疑他还没有走远,警察说他没坐火车也没坐汽车,估计还在荣成市。
我也去医院停尸房打听过。2021年10月12日,他们看我上访,说有个尸体是我儿子,让我去荣成市第二医院认尸。我看到那个人,脸看不清,很胖,圆脸。我儿子身高1米74,很瘦,长脸。我就觉得不是我儿子。我说要化验尸体的骨头,他们也不愿意。一开始说去威海市公安局做实验,得要几十天,后来又说法医出差了,又过半个月,给我打电话,说你别烦我了,别给我添加负担了。
俺媳妇一听俺儿死了,哭得拉不起来。我不相信那是我儿子。
这个死尸刚被发现的时候,我就问过派出所,他们说不是我的儿子。我一上访,他们为了结案,就说是我的儿子。
我儿子丢的时候19岁,今年21岁。他上到初二就不上学了,非常内向,不是很机灵的人,很忠诚很实在。我觉得他是被人骗走了。
附孩子的信息
岳先生的妻子介绍,目前丈夫说会积极配合治疗。“我丈夫原本头发就有些白,这两年为了找儿子,头发更白了,让我也很心疼。我了解到网上有很多网友很关心我爱人,帮忙转发我失踪孩子的线索,我很感谢大家的帮助。”
一名19日联系过岳先生的同村老乡20日向北青报记者表示,他了解到岳先生的情况后,将岳先生找孩子的情况发布到网络上,“没想到后面引发了这么多网友的关注,还有很多人联系我,想给岳先生捐款。我联系了岳先生,他说只想找到儿子,不想通过这种方式向大家要钱,感谢大家的关心。”
另外关于房山和丰台的5个新增病例,又一次是冷链的问题,所幸发现的很及时。
这里边还有一个疑问,朝阳的病例与房山的这个5个病例暂时看没有交集,不确定是不是一个源头。假设这两个Delta毒株疫情不是一个源头,那北京就会有3个独立传播的疫情链条了。但如果是一个源头的话,这扩散范围就有点大了。
1月19日,北京市第269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新闻发布会召开。北京青年报记者从会上获悉,朝阳区副区长杨蓓蓓通报,1月18日,朝阳区新增一例无症状感染者,该人现住朝阳区平房乡石各庄村,主要从事装修材料搬运工作,该感染者的行程轨迹发布:
1月1日23:30-1月2日凌晨4:43,在和乔丽致酒店(建国路93号院12号)工作。
1月2日23:00-1月3日凌晨3:00,在木偶剧院工地工作。
1月3日21:00-1月4日凌晨1:37,在四环阳光100小区工作,随后到通州台湖垃圾站工作。
1月4日14:00-14:30,在顺义区龙湾别墅工作。
1月5日12:00,到达朝阳区珠江绿洲6号楼1907室工作;16:00到达远洋一方一号院工地工作;17:00到达顺义区祥云赋工地工作。
1月6日11:00-12:08,在万科翡翠云图工作;14: 21到达平房料厂(小廊国际俱乐部旁边)工作,21:06到达朝阳区东小井沙石料厂工作;21:30-23:04在海淀区农科社区8号楼工作。
1月7日14:30,到达朝阳区雅成一里小区5号楼工作。
1月8日12:36,到达朝阳区双桥丝路美食独自就餐;14:00到达水郡长安工作;15:14到达和锦薇棠小区工作; 17:00-21:30在海淀区农科社区8号1楼3单元407工作。
1月9日7:30-10:10,在和锦薇棠小区工作。
1月10日0:00-1:45,在胡大簋街三店工作;2:00到达胡大簋街二店工作;3:00到达建国门壹中心1座工作,4:00到达通州区盛园宾馆附近的管头工业区工作,9:00到达顺义区丽宫别墅工作;
1月11日凌晨2:58,到达木偶剧院工作。
1月11日23:00-12日凌晨3:00,在朝阳区隆和写字楼工作。
1月12日凌晨0:00-4:00,在东坝锦安家园二区1号楼4单元17层1702室工作。
1月12日11:14,到达东坝锦安家园二区1号楼4单元17层1702室工作。
1月12日23:18-13日凌晨3:43,在木偶剧院工作。
1月13日19:00-20:00,在东坝锦安家园1~4单元工作。
1月13日23:58-14日凌晨5:05,在中关村购物中心工作。
1月14日11:05-17:40,在东坝家属区工作。
1月14日22:18-15日凌晨3:51,在木偶剧院工作。
1月17日10:23,到达邮政局(陶然亭店)邮寄信件,之后乘坐地铁返回家中。12:05到达东坝第二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核酸检测采样点采集咽拭子。
1月18日,从褡裢坡站上车乘坐地铁6号线,转14号线于7:12到达北京南站;8:21坐上开往威海的1085次列车,因疾控中心通报其核酸检测结果疑似阳性,于8:57在北京南站下车,等待进一步处理。12点由120转运至佑安医院进行隔离治疗。
文/北京青年报记者 蒋若静 王斌 李泽伟
1月19日,在北京市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工作第269场新闻发布会上,市疾控中心副主任刘晓峰介绍,1月19日0时至18时,本市新增5例本土核酸检测阳性者。4人为同一单位冷库装卸工,另1人为同住密接,一同从事冷库装卸工作。
2022年1月19日早上5:50分,房山区接到第三方检测机构报告,在1月18日开展的对区内冷链从业人员每周例行的核酸检测筛查中,发现1份核酸检测样本阳性,检测标本属于10人混检。上午9:03分,再次接到第三方检测机构报告,另一份8人混检中也检测出阳性。两例样本属于同一企业同一批样本。涉疫企业为一家冷库租赁企业,位于房山区长阳镇北广阳城大街8号,自有员工9名,租户67家,其中25家有进口业务。
核酸检测阳性者1:现住房山区长阳镇北广阳城大街8号单位宿舍,每周例行做一次核酸检测。自述于1月17日出现咳嗽症状,自行服用自备药,未就医。1月19日报告核酸检测结果异常,房山区疾控中心立即复采其标本进行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市疾控中心检测出德尔塔变异株特异性突变位点。该人员已转至定点医院隔离治疗。
核酸检测阳性者一自述近14天内未出京。1月3日-19日一直在企业院内工作、生活,未外出。18日进行例行核酸检测,19日确定检测阳性。
核酸检测阳性者2:与核酸检测阳性者1共同居住,每周例行做核酸检测一次。自述于1月18日早上出现鼻塞症状,1月19日报告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目前该人员已转至本市定点医院隔离治疗。
核酸检测阳性者二自述近14天内未出京。1月5日及18日在企业附近的世纪华联超市、一果生鲜、世纪华联旁大饼店、鹏程熟食购物,并自驾至大华制衣厂看望妻子。除此以外,1月3日-19日一直在企业院内工作、生活,18日进行例行核酸检测为阴性,19日疾控采样后检测为阳性。
核酸检测阳性者3:现住丰台区万柳园社区,每周例行做核酸检测一次。自述于1月16日出现咳嗽症状,用身份证在房山库房附近长阳镇某平价药店购买复方氨酚烷胺胶囊、阿莫西林、感冒速通片,服药后症状有所缓解,未就医。1月19日报告核酸检测结果异常,区疾控中心立即复采其标本进行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市疾控中心检测出德尔塔变异株特异性突变位点。目前该人员已转至本市定点医院隔离治疗。
核酸检测阳性者4:与核酸检测阳性者3共同居住,每周例行做核酸检测一次。1月19日例行核酸检测结果异常,区疾控中心立即复采其标本进行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市疾控中心检测出德尔塔变异株特异性突变位点。目前该人员已转至本市定点医院隔离治疗。
核酸检测阳性者5:与核酸检测阳性者3和4共同居住。1月19日报告核酸检测结果为阳性。目前该人员已转至本市定点医院隔离治疗。[1]
目前,核酸检测阳性者1、核酸检测阳性者3、核酸检测阳性者4均检测出德尔塔变异株特异性突变位点。
根据核酸检测阳性人员住所判定,万柳园小区18号、15号楼为封控区,相关人员实施严格居家隔离14天+健康监测7天,于居家隔离第1、4、7、10、满14天进行核酸检测;封控区周边的7栋楼宇及行动轨迹涉及的场所划定为管控区,相关人员原则上居家隔离14天+健康监测7天,于居家隔离第1、4、7、满14天进行核酸检测;将万柳园小区其他楼宇划定为防范区,开展核酸检测并进行健康监测。
1月19日,北京市第269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新闻发布会召开。北京青年报记者从会上获悉,朝阳区副区长杨蓓蓓通报,1月18日,朝阳区新增一例无症状感染者,该人现住朝阳区平房乡石各庄村,主要从事装修材料搬运工作,该感染者的行程轨迹发布:
1月1日23:30-1月2日凌晨4:43,在和乔丽致酒店(建国路93号院12号)工作。
1月2日23:00-1月3日凌晨3:00,在木偶剧院工地工作。
1月3日21:00-1月4日凌晨1:37,在四环阳光100小区工作,随后到通州台湖垃圾站工作。
1月4日14:00-14:30,在顺义区龙湾别墅工作。
1月5日12:00,到达朝阳区珠江绿洲6号楼1907室工作;16:00到达远洋一方一号院工地工作;17:00到达顺义区祥云赋工地工作。
1月6日11:00-12:08,在万科翡翠云图工作;14: 21到达平房料厂(小廊国际俱乐部旁边)工作,21:06到达朝阳区东小井沙石料厂工作;21:30-23:04在海淀区农科社区8号楼工作
1月7日14:30,到达朝阳区雅成一里小区5号楼工作。
1月8日12:36,到达朝阳区双桥丝路美食独自就餐;14:00到达水郡长安工作;15:14到达和锦薇棠小区工作; 17:00-21:30在海淀区农科社区8号1楼3单元407工作。
1月9日7:30-10:10,在和锦薇棠小区工作。
1月10日0:00-1:45,在胡大簋街三店工作;2:00到达胡大簋街二店工作;3:00到达建国门壹中心1座工作,4:00到达通州区盛园宾馆附近的管头工业区工作,9:00到达顺义区丽宫别墅工作;
1月11日凌晨2:58,到达木偶剧院工作。
1月11日23:00-12日凌晨3:00,在朝阳区隆和写字楼工作。
1月12日凌晨0:00-4:00,在东坝锦安家园二区1号楼4单元17层1702室工作。
1月12日11:14,到达东坝锦安家园二区1号楼4单元17层1702室工作。
1月12日23:18-13日凌晨3:43,在木偶剧院工作。
1月13日19:00-20:00,在东坝锦安家园1~4单元工作。
1月13日23:58-14日凌晨5:05,在中关村购物中心工作。
1月14日11:05-17:40,在东坝家属区工作。
1月14日22:18-15日凌晨3:51,在木偶剧院工作。
1月17日10:23,到达邮政局(陶然亭店)邮寄信件,之后乘坐地铁返回家中。12:05到达东坝第二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核酸检测采样点采集咽拭子。
1月18日,从褡裢坡站上车乘坐地铁6号线,转14号线于7:12到达北京南站;8:21坐上开往威海的1085次列车,因疾控中心通报其核酸检测结果疑似阳性,于8:57在北京南站下车,等待进一步处理。12点由120转运至佑安医院进行隔离治疗。
来来来,新的小白鼠又上线了。自9.12起,葡萄牙取消室外口罩令。
葡萄牙、中国全民疫苗接种情况分别是:
葡萄牙:一剂(86.85%)、完全接种率(81.1%)【截止9.13,均位居世界第二位】
中国:一剂(?)、完全接种率(78%)【截止9.22】
所以,从完全接种率上来看,中国已经达到70%的红线,但delta比较凶残,有研究数据表明,针对delta可能需要88%以上的全民接种率才可以实现群体免疫。
而现在葡萄牙的一剂接种率(86.85%)已经接近于88%了,最多再过28天,葡萄牙的完全接种率也将会接近88%。
新冠肆虐了一年多,葡萄牙从今天起,开始试水群体免疫,真的是拿命在试啊~
葡萄牙会成功吗?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我不在知道大家为什么都喜欢拿以色列来举例证明群体免疫是失败的。以色列的实际完全接种率到现在连70%都没有(63.02%),这个国家连讨论群体免疫的资格都没达到。
就这个接种率,也就无怪乎日增10000+。
9.16葡萄牙TSF更新葡卫生部会议报告:4/5的住院治疗患者和14/15的ICU患者没有完全接种疫苗。(说明接种疫苗还是有用哒!!!!)
“葡萄牙人民投票,投票的方式就是接种疫苗。”--葡萄牙总统 马塞洛
Infarmed 会议:大于5岁的儿童,疫苗的接种(计划)可以推进。 葡萄牙已有 81.5% 的人口完全接种疫苗,预计将会出现新的变种。
同一天,葡萄牙卫生部在官网称:我们已经在大流行的末期。[1]
晚上和同学谈到葡萄牙取消室外强制口罩令这一行为,突然莫名的觉得这个国家很勇是肿么回事。
近一个月,葡萄牙的每日新增确诊人数仍居高不下,但是葡萄牙政府还是做出了这么大胆的决策,当然比起之前的英国、以色列……葡萄牙的勇是建立在超高疫苗接种率之上的。假如这一次成功了,全世界应该就会慢慢解封吧。
在《葡萄牙史》的序言部分,作者戴维·伯明翰说:“葡萄牙是世界上最擅长生存之道的国家之一。……在欧洲的许多历史进程当中,它还是一位先驱者。”
今时今日,留在葡萄牙人民血液里的大航海开辟者的基因,或许并没有消散,还在以某些方式传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