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产汽车造假被踢爆,责任是临时工的,日清方便面造假被踢爆,责任 算成料包供应商的。不过态度还是好的,至少有人出来鞠躬道歉,比那个什么大阪国际癌症中心医院强多了。
日清方便面的料包供应商是一家名为营洋株式会社的食品公司,位于福岛县磐城市,也就是坐落在反应堆烧穿的福岛第一核电站附近。反正日清方便面的产地标示的是大阪、巴西、顺德等地。要不是这次被踢爆,估计也没几个中国人知道日清的方便面料包居然是在福岛核电站旁边生产的:
强烈建议中国海关和食品质检部门有必要对此进行备案。
核污染什么的暂时放下,真要谈起来,一时半会都说不完,经济产业省、外务省、农林水产省和精日针对核污染的洗地PPT更是铺天盖地,日本政府的洗地数据看着慘人,详见下文:
在贵州吃腊肉:如何评价 3·15 晚会声称无印良品销售日本辐射区食品?
各国也都对日本洗地段子打脸很多次了。这里只谈卫生问题。营洋株式会社专门从事食品干燥业务,是日本杯面料包中鱼糜制品的最大制造商,其生产的鱼板、肉丁、干燥蛋花等产品广泛应用于日本各大品牌速食杯面中,市场占有率接近100%,涉及日清食品、三洋食品、ACECOOK、东洋水产、德岛制粉、MARUKA食品等公司的产品。
也就是说,你吃到的日清方便面的的料包100%都是这家福岛县无证公司生产的。你吃到的其他品牌的日本方便面的料包也绝大多数来自于这家料包制造商。
营洋在没有获得有关部门食品安全许可证的情况下,擅自在工厂一角继续开工。磐城市保健所接到举报后,对营洋工厂进行现场检查,确认其无证经营属实。检查还发现,营洋在同一作业地点处理鱼肉制品和其他肉制品,卫生状况堪忧。(我原本以为每个角落都会洗7遍的)
料包供应商是不是无证厂商,日清自己难道心理没数码?那是不是只要有关系,隔壁的佐藤、楼上的山本 都可以组建一家皮包公司,通过街头巷尾的作坊 做日清的供应商?
由于福岛县、宫城县、茨城县等被多国严禁食品进口的核污染地区是日本的海产品和农产品生产大县。笔者有一个假设,这家公司从主观上应该不太情愿去申办各种证件或者接受审核,不然海外进口商容易查出产地是福岛县。
或者说营样株式会社就是利用核辐射作为消毒手段的。话说核放射消毒本来就是医疗器械消毒领域的研究课题之一。
福岛县、宫城县、茨城县、栃木县一带有日本完整的农副食品加工产业链,那么多的相关就业人口捆绑着地方议员,那么多的相关企业的政治献金捆绑着国会议员,相信营洋株式会社这种造假现象在日本绝对不只是个案,而是冰山一角。
以前,日吹说“日本人视荣誉比生命还重要,荣誉受损就很难弥补,日本人对工作的狂热不是因为对成功的渴望,而是因为对失败的恐惧。”骗得我信以为真,我以为这是武士道精神的传承。
直到后来首相安倍晋三高调讲述自己年轻时在神户制钢 制造残次品的经历时,我才发现日本企业 和武士道精神没半毛钱关系,都是躬匠精神的文宣而已。
安倍 2016参加一档自民党网络直播节目,本意是给即将步入社会的大学毕业生打气。
孰料,安倍自曝一短:他进入政界前,在神户制钢工作时,曾输错了钢管的尺寸,造出了一大批长度过短的钢管。
安倍说:“本以为会被辞退,最后却没什么大事儿”。
顺便说下,安倍已然成为日本历史上任期最长的首相,非常工匠,详见下文笔者在2017日本众议院大选前回答的问题:
在贵州吃腊肉:安倍晋三于2017年再次举行闪电大选将会有什么下场?
前段时间,日本网友在日本热销的方便炒面产品“peyoung牌酱汁速食炒面”中吃出了蟑螂,引起舆论关注,现场图片如下:
新闻原话是:
该视频发布者还就此事联系了卫生站和该产品的制造商MARUKA食品公司。视频显示,面饼的中间有一个虫子模样的黑色物体,虽然此时还不能确定该物体就是蟑螂,但随后上传的两张特写照片中显示出了该物体的翅膀和脚上的茸毛。
待方便面中的异物确定了是不是蟑螂后,新闻热度早就凉了,事情的风头也就过去了。到底这个异物是不是蟑螂,日本人的考证过程旷日持久,真是严谨的工匠精神啊。现在这家MARUKA食品公司的方便面依然卖得很火。
当时,不少日吹洗地说“日本方便面中吃出小强概率是极小概率事件”、“你国方便面难道就没有出现过小强”、“日本的小强比你国的奶粉都干净”云云。。。。。。现在,日清方便面的料包通通都有问题,不知道这些酱料留下了多少小强的足迹和子孙。
难怪很多人说日清方便面味道大多是鲜虾味,其实吃过蝉蛹、禾虫的人应该知道,很多虫子的味道和河虾有些接近,估计作为昆虫的小强可能也是那个味道,只是我没尝过。
这次日吹不能再用小概率事件洗地了,否则真的会被扣工钱的,他们应该会弄出新的洗地姿势吧。
日本方便面的造假 再次用事实印证了笔者总结概括的一个定理:
日本躬匠精神的前提是媒体文宣包装、影视包装,核心是创造纸面数据,而不是产品本身,无论是财务造假、研发造假,还是产品参数造假。宏伟壮观的日本科技PPT数据和外务省专业的洗地论文才是王道,这是日本躬匠精神产品在市场中排挤其他产品的核心竞争力。
关于躬匠精神的人设将崩,可以参考下面几篇文章(神户制钢创造了人类冶金上最大规模的造假案,日本自卫队从飞机到坦克通通出包,轮船自行断裂,核电站冷却机组出问题,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关于消费者难以品尝出真假的食品造假案例,详见下文:
关于日本航空自卫队掉飞机的节奏直追印度,详见下文:
在贵州吃腊肉:如何评价「日本自卫队侦察机或在北海道坠落 机上载有10人」及网友评论?
关于职业水军对日立高铁首秀出包的舆论洗地手法,详见下文。
在贵州吃腊肉:如何看待日本日立卖给英国的高铁首秀发生晚点,空调损坏,漏水不止,如同水帘洞?
不过有一种崩塌的人设,反而印证了执着的匠心——“消毒仙人”,详见下文:
在贵州吃腊肉:怎么看待日本4家医院重复使用一次性器械4619次?
其实这只是日本失落的25年从量变走向质变过程中表征出来的症状而已,别动不动就阴谋论,不要学日本2ch论坛上的那帮人,原本吹向中国的太平洋台风拐了弯吹向日本,日本网民都要怪中国使用了气象武器。
关于日吹PPT中对拐弯台风的描述,详见下文:
很明显,日本就是个普通的发达国家,没有那么神(不过加一句,调料包100%造假应该是夸大,要不这么大的事雅虎新闻放头条了,我写答案前找了好久才找到原新闻)
为了防止被举报文不对题,我就说点对题的。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造假呢(个人不同意造假这个单词,用不合格,不符合规定比较好)?
源于日本管理层对生产现场现场的残酷而细致的压榨。说好听了叫精益管理。
简单的讲,现场产能已经到了90%,每个现场的人员的每个流程,每个操作,早以被钉的死死的。可是为了生产新产品,又要保证老产品,就要把生产现场压榨出120%的生产力。大家都是人,谁能天天超负荷工作啊
两条路,要么降产能,要么降质量。
这么想想,神钢,日产,斯巴鲁巴拉巴拉一大堆造假是不是逻辑通了?
说造假不太好理解,严格的说是质量不过关
问题中的调味料,属于未能取得生产资格证
无证生产吧
评论里有个评论说的很对,大部分阿精不学理科。日本一个工业立国的发达国家,怎么不去取其精魄去其糟粕呢
我想说,阿精们去日本人的生产现场工作试试,你再精我跟你姓。(算了删了吧,我也怕挨骂)
取匿
爱喷喷,评论里某2个精神日本公民上次就喷我学校烂,那都是比不要脸嘛无所谓,有本事上我家来打我呀你
说句不好听的,家父跨国日企中层,你日family mart ,Lawson 便利店的五金大多是他们的产品,中国第三批去日本就职的人(阿精可以搜索三菱重工2000年左右的募集要项,我又不开公众号吸流量没必要说点取宠的话),你们和我比也配精日??你们在为就职发愁的时候我一封推薦書就能进大公司。最近就活(就职活动)又开始了,你们努力。记得更新你的在留卡。
(最近得到一个绰号叫大阪吹牛仔,可以的。这是家父就职的企业的产品,摄于心斋桥family mart。还不信?公司取缔役兼常务,叫十河信男。大中国区副总经理,叫蜂谷隆齐。我和他们二位共事过半年。不好意思,你在网站上搜索不到蜂谷さん的,要去本部拿人事资料,这样的干货打脸疼吗?上海区的贸易公司负责人5年前是大辻さん。我冒着暴露别人隐私的危险,就是为了给你揉揉脸。我好好说话不想和你们吵,你们要找上门,无所谓,我的存折上有蜂谷さん今年给我转账的40万日元凭证,我拿出来了你是不是要叫我义父?)
记不记得有种东西叫文化输出的?没错,当时的日本输出的非常成功,靠的是当时不够发达的我们。他们也成功的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热爱日本的中国人。
原答案习习习习习习习习习
我打工的店里(在日本)也常用过期一两天的食物正常卖(逃)
这还是日本某块大区域的前十的和食店
这帮智障给自己订的标准太高且不切实际,开封的食材冰箱存储只能12小时…
能现实点吗?
当然做寿司的生鲜还是每天正常扔,因为那个风险太大了
洗碗,怎么可能洗8遍,智障嘛,都是脏碗去掉点固体的垃圾然后就扔洗碗机里洗了。有点脏东西用手扣掉常有的事
当然被突击检查的时候肯定是到处锃亮的。
一开始我也很傻很天真的按标准该扔扔,后来被告知,うまく行って,也就是放聪明点的意思
(对,你没看错,对日本的智障规定执行最严格的反而是中国人,真的是中国人………)
因为每天的废品率和主管的工资挂钩
所以总会出现,主管在的时候老用过期玩意儿
副主管在的时候材料各种不够
反正都是为了工资嘛
不出废品啥办法都有
好像也没人吃出问题,日本人们也见怪不怪了
我学校的食堂,用的炸鸡油都发黑了也不换一换
日本啊,没那么神,大家都是正常人,偷懒的违规的是正常有的
他们标榜自己的高标准严要求,可是并没有认真执行啊
上次写了点真话被精日喷成了两百斤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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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下午报告改的头大,教授们对每一个数据每一个误差的求证真是让我觉得呼吸困难
看到七百多赞还是很开心的,坐电车又写了点,就这样
评论里已经在说我日语不好在日务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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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精们…你们就不怕我……
下个月就归化然后做你们爸爸嘛(つД`)
笑
还有,我觉得日本的泡面…还挺好吃的,日清的杯面,海鲜味那款不错,就是有点腻
既然看的人多了,那就再啰嗦一句吧
其实我很能理解精日的逻辑。他们想,我喜欢日本,也许我留学日本,而日本比中国高级,所以我比你们高级。
说实话我刚到日本也有这样的想法,我承认,看着国内的人的朋友圈感觉自己高人一等,我工资比你们高,不用吸雾霾,我浑身上下是国内追捧的牌子,我好牛逼。
可是当我听到与我无关的事时,全てお前のせいだ(都是你的错),当我听到日本人问我有没有偷过东西,当日本人说朝鲜的导弹都怪中国人,当我在课上回答出日本人不会的问题,教授说你们还不如个留学生时,当我看到日本人在课上大吵大闹,标榜自己一年只交4份报告(一年26份)这次不交也无所谓,当我每次走路都会被并排的日本人堵住的时候,我才明白,也许这个国家也就那样。
日本有先进的地方,这是事实,可是作为一个稳定发展了近70年的国家,有美国爸爸罩了70多年的国家,真的就比中国高级吗?他们先发,他们就高人一等吗?我不认同。大家同样是人,为什么他们可以高我们一头呢?是不是要磨砺自己,然后慢慢打败他们呢?
喜欢日本无可厚非,这里生活稳定,生活质量不低,可是也别因为喜欢日本而贬低中国,大家都是人,无所谓谁低人一等。其实骂我,挂我,拔我皮我都无所谓的,日本是你心中的祖国我也无所谓的,但是也别贬低中国,拜托了。頼むなお前ら
以上で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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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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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http://pj.ninjal.ac.jp/gairaigo/)。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
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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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http://pj.ninjal.ac.jp/gairaigo/)。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
这是我看到的最准确的总结。
总的来说,就是中国的高考相对公平,所以性价比极高,所以其他活动都可以适当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