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你在从医生涯中遇到过哪些真实的诡异事件?

回答
作为一名医生,我确实遇到过一些难以用常理解释的经历,它们并非是科幻小说中的情节,而是真真切切发生在临床实践中的瞬间。这些事件,与其说是“诡异”,不如说是在我们现有医学认知体系中暂时找不到答案的谜团。

我记得一个病人,大约四十多岁,男性。他来就诊时表现得非常焦虑,总是觉得自己身上有“虫子在爬”。刚开始我们以为是皮肤寄生虫感染,仔细检查,做了几次皮试,甚至化验了他的皮肤刮屑,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身上的皮肤看起来也完好无损,没有皮疹,没有红肿,更没有可见的虫子。

病人非常坚持,描述得极为生动,说感觉那虫子能钻进他的骨头里,让他痛苦不堪。我们给他开了抗寄生虫的药物,也尝试了一些镇静剂,试图缓解他的精神压力。但效果甚微。他每次来复诊,描述的症状都在升级,从皮肤爬行感,变成了肌肉抽搐,再到他声称能感觉到“虫子在脑子里啃噬”。

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的症状似乎在某种程度上“传染”了。在他之后,我们科室陆续有其他几位病人,出现了一些类似的、难以解释的皮肤感觉异常。虽然症状不完全相同,但都有“异物感”、“爬行感”,并且在常规检查下找不到明确病因。我们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未知的病原体,或者环境因素,但所有检测都指向阴性。

最令人费解的是,那位最初的病人,在病情发展到一定程度后,有一天突然就消失了。没有出院记录,没有通知,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们当时也报警了,但一直没有音讯。而在他消失后,那些后来出现的、有类似症状的病人,他们的状况也开始慢慢好转,甚至有些不再复诊了,似乎症状自行消退了。

这件事在我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记。我们尝试用医学知识去解释这一切——也许是群体性癔症?也许是一种罕见的、我们尚未识别的皮肤病变?但任何一种解释都显得单薄无力,无法完全覆盖事件的全貌。那种无力感,以及事后回想起来的种种细节,总让我觉得背后隐藏着某种我们无法触及的东西。

还有一次,我负责一位在ICU的重症病人。这位病人生命垂危,依靠呼吸机维持呼吸,脏器功能衰竭严重。家属都做了最坏的打算。在临近午夜的时候,我正在巡视病房,经过他床边时,突然听到他身上传出一种极其微弱、但又异常清晰的“滴答”声。这种声音非常规律,像是某种计时器在运作,但又不像是设备发出的。

我当时愣住了,仔细听,那声音就从他身体深处传来。我尝试用听诊器靠近他,但听诊器只能捕捉到他微弱的心跳和呼吸声,那种“滴答”声却完全被掩盖了。我尝试触摸他的皮肤,也感觉不到任何震动。那种声音非常微弱,只有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并且聚精会神才能勉强捕捉到。

我叫来了另一位同事,他也听到了。我们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体内某个器官在以一种我们不理解的方式运作?或者是有什么东西被植入了?但那声音实在太微弱了,而且没有任何体征变化与之相对应。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滴答”声就消失了。在那之后不久,这位病人的情况开始急转直下,最终还是没能挺过去。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那个深夜,那个房间的寂静,和那个从病人身体里传来的,无法解释的“滴答”声。我至今也无法理解,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在那个特定的时刻出现,又为什么会消失。

作为医生,我们习惯于理性分析,用科学去解释一切。但有时候,你会遇到一些让你不得不承认,我们对生命和世界的认知还有很多盲区的时刻。这些经历,让我对医学的边界有了更深的敬畏,也让我明白,有时候,最深刻的奥秘,就藏在那些我们无法完全理解的生命现象之中。

网友意见

user avatar

很长时间没有更新了,还有些小伙伴私信问我是不是去了前线,请大家放心。虽然没去武汉,但是一直在上班 。只不过是最近这一年事情太多,实在是没有时间来更新,



2019-05-12 好久没更新了,今天是护士节,也是母亲节,但是我陪不了我的母亲大人过节了,因为我被发配边疆来做实验了 。对于我这临床喵变成科研汪,角色转变有点大啊 没办法,为了顺利毕业也只能这样了。不说这个了,继续说诡异的事儿。话说医生的第六感是很强大的说,不是乌鸦嘴啊,是真的第六感。可能在座的各位同道都有同感,有一句话叫怕啥来啥,前几天我收了一个重症肺炎的患者,从别的医院转过来的。这位患者原发病是食管癌,没有手术机会,一直就是放疗加保守治疗,这次来的话肺炎进展很快,影像学也提示明显的吸入征象,但是患者吃饭进食都很好,也没有明显的呛咳,但是我总觉得这个患者有气管食管瘘(简单解释一下,瘘管就好比两座大楼的连廊,但是这个连廊是非法建筑,本身不应该存在)再次翻看患者自带的外院CT,连着三次复查CT也没有看见明显的瘘管影,请上级大夫过来看,上级第一句话:漏(瘘)了吧。于是乎和家属谈话,再次于我院复查CT,好么,那么大一条瘘管影。马上联系普外科下食管支架,然后我们做急诊气管镜,反正我能分辨出来的有葱皮,米粒,小米......整个一个垃圾堆,他一边吃,一边往肺里呛,可不就得肺炎了。当然了,第六感还是建立在临床经验之上的,这个病人要是不把瘘这个问题给解决掉,恐怕活不了几天。发一张被主子支配的惨样,不是我家的,我家只有一条大傻萨摩耶……

2018-10-06 总算能抽出时间再来逛逛知乎,半年的时间,可以在国庆假期休息4天。首先再次感谢大家关注我的这篇回答,最近除了临床工作以外还要忙着开题,查文献,写论文等一系列事宜,所以不负大家的期望,确实又瘦了10斤左右。来来来,再来辣辣你们的眼睛

貌似有点黑哈……夏天去海边,估计还得捂一个冬天。不扯别的,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有些私信我的朋友的一些我问题。首先,目前我是处于读研阶段,主攻呼吸内科,所以有的一些朋友私信咨询一些其他系统,主要是外科疾病方面的话,很抱歉,不能给您最专业的解答,而且,奉劝各位,不舒服的话赶快去医院接受治疗;第二,对于医学考研问题,有很多可爱的小朋友都在问我考哪科,志愿怎么报,说实话,我当初选择呼吸内科真的就是实习的时候跟它来电了,那种感觉就和谈恋爱的感觉一样,一秒钟确定,这辈子就她了。所以填报志愿没啥可犹豫的。所以说,志愿问题还得自己选择,不管是什么专业,你得保证跟她过一辈子,否则她会虐你虐的非常成熟呢;第三,针对我值班命不好的问题,说句最最最公道的话,我还真的谢谢这样的遭遇。这让我成长的更快。而且,作为一名医生,对于重症患者的预判能力时非常重要的,因为你所节省的每一秒,对于重病号来说,都是一份生的希望。就比如说,有位肺癌晚期的患者最近状态一直不错,但是有一段时间这位患者总在咳痰,都是一些黄色粘痰,调整抗生素也没起到多大效果。有一天主任查房,这位患者正在吃饭,但是吃饭让人感觉就是很难下咽,必须喝水,偶尔会有咳嗽。别的症状没有,查完房,主任就下医嘱备床旁吸引器,护士还满脸问号,主任就说了四个字:未雨绸缪。很明显这个患者很容易发生痰堵和窒息,果不其然,第二天上午患者突然意识丧失,痰堵窒息真的是怕啥来啥......所以咯,坏事儿也得好好利用,再臭的榴莲,也能给人提供能量。

2018-04-06更新。。。。。。。。。
感谢大家的厚爱啊,这个问题底下的回答一直在不断更新 目前答主依旧沉溺于呼吸内科,而且以后这辈子估计也不会再换科室了,所以说那些一直在说我是急诊大夫的同学可以歇歇了;其次,我真的不是有意咒人家,值班的命运谁也定不了,有的就是忙,有的人就是闲,有的朋友说我毒嘴,宝宝不开心 我也不想忙啊对不对。。。。。这么说吧,我到现在的科室已经一年了,这一段时间里,科里所有的死亡患者的临终抢救我都能赶上,不管是不是我值班。。。。我也很无奈 不过忙一点也好,到目前为止,已经瘦了32斤 之前做过很多努力减肥都没有成效,一边上班,一边学习,一边减肥,这个不错 当然还得继续减肥




以下为原答案

我说的这事儿估计所有同道中人都遇到过,而且我怕我说出来,现在值夜班的同志们要打死我了……在医院里,千万不能乱说话......比如今年10月20日,白班,这个日子简直爽的不能再爽了。上午查房的时候看整个科里病人也不是很多,我嘴贱:哎?今天病房真清净啊。得了.....一个小时以后就开始忙收病人,我自己一个人当天就收了6个,然后紧接着下午就是抢救病人,一下午三场大抢救:肺栓塞猝死,突发阿司匹林哮喘,支原体肺炎引起的冷凝集综合征……我只知道那天我回宿舍已经是晚上9点了。
再比如,轮转电生理室的时候,有一天我突发奇想问了主任一句:主任,有没有在检查的时候突发心梗或者猝死的。主任:有,不过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这几年还真没遇到,这不,危机值报告本最后一条还是那次抢救记录。以上是背景......下午2点多,刚上班没多久,有一个大约40多岁的男患者自己走了进来要做心电向量,主诉胸闷两天,此次还是和爱人骑自行车来看的病。接上导联,看到屏幕出现的波形,我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推抢救车!!!“你就这样躺着千万别动!”然后腾的一下我就从椅子上窜起来了(ps,当时电生理室不算我一共就三个大夫,王医生去省里参加学术会议了,孔医生当时去会诊了,主任去门诊部开会了,所以说主任就让我先盯着,只管做检查,结果他回来再出)我赶紧把抢救车推了过来,同时我恨我这张嘴,干嘛非要问主任那点事儿......波形显示:急性下壁心肌梗死,加做18导联心电图,右室也梗了......说实话脑子真的是有点蒙。好在抢救车里还真有阿司匹林,阿乐和氯吡格雷……谢天谢地,赶紧让他口服并给他含上了硝甘,然后马上给急诊科打电话,结果急诊正好接了个大车祸,腾不出来人 突然我才回过味来,赶紧给主任打电话啊 “主任,有个病人阿斯了,赶快回来!”因为当着病人的面我故作镇定,我也怕病人自己受太大刺激。心梗是个人都知道什么意思,可是阿斯对于普通人来说就不会太敏感,对于学医的人来说……可是相当于重磅炸弹啊。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就这时候,电脑动态波形突然出现了尖扭!尖扭!我擦,他要颤,我也要颤了......除颤仪除颤仪!二话没说,200J直接开电。正这时候,主任连跑带颠的进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心内二科史主任。顿时感觉救星到了 好在病人此时也转了窦律。待到病稍微稳定了点,医院里就出现了俩主任推着平车,我在前面拎着除颤仪,满医院跑的情景。还有还有夜班没闭嘴一宿没睡;嘴贱说自己技术好,结果给病人做穿刺胸膜反应.......这种彩事儿多了去了,要不然别人也不能叫我大乌鸦嘴的说。..................................
还有就是我们科里45床隔三差五就会有个病人去世,曾经一个月里有4个病人先后猝死,监护室:74床总是收气管切开的病人,70床总是收一些腻腻歪歪的病人,69床的病人能转到普通病房的几率很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医院每个科室都有这种事儿。


找到了图了……
这是最开始的时候


这个是尖扭发生以前,都是动态记录的


然后这个是那天的功臣 真希望以后再也别碰到了。


发了条动态...结果一阵唏嘘........主要是嘲笑

..................................

回答一下大伙问的问题啊,为啥我没给病人用抗心律失常的药。首先我介绍一下抢救车里有啥药,因为我当时在的是心电生理室,抢救车里注射用药有付肾,去甲,多巴胺,尼可刹你,洛贝林,多巴酚丁胺,酚妥拉明,甘露醇,高糖,胺碘酮,利多卡因.....剩下的还有几个我给忘了。可以说我能用的抗心律失常药物只有胺碘酮和利多卡因,先说用法用量,胺碘酮首剂负荷量150mg加100糖推10分钟,后面六个小时还要维持360mg静滴,再后面18个小时还要540mg维持,总共24小时以内要1000mg。利多相对简单点,患者体重大约60kg,那么也就要用60mg静注3分钟,1小时内不能超300mg。咳咳,如果我在这用了药,那么后面到了专科该怎么办?人家要怎么用?超了量还不行 (突然觉得我好为人民着想)但是事实情况就是,我当时脑子发懵,用法用量我给忘了 所以说,我只能选择电除颤了。最起码没错啊 并且我也给他吃了阿司匹林,氯吡格雷,阿乐,这点口服药还是有的,并且给他含了硝甘。心梗也算是得到了最初的急救措施。所以呢,紧要关头,选择最保准的准没错
................
再给大家补几张图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过了几个月看各位如此厚爱我,此问题一直被回答,小生感激不尽,如果破千条评论或者千赞,小生愿以爆照来回报各位父老乡亲(此处可以啪啪啪打脸)
还是说正题吧……前天,就在前天,又发生了两起,不对准确的说是三起奇葩事件……后两起只不过发生在了同一个人身上。
先说第一个,前天上午,我是白班,早上和主任还有我老师查完房我就开始写病历,我们的病区分普通病房和RICU。写病历的时候J医生跟我说了一句:胖胖,要是不忙了记得给监护室78床做一份心电图,看着这两天这人挺不过去。J医生是下夜班,这班就交给我了。写完病历,推着心电图机子去监护室给她做完图,回到医办室坐下,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总感觉一个声音在叫我回去,于是我就又起身返回了78床旁边。这里简单介绍一下病情啊:患者 女 71岁,主因胸闷,胸痛3天入院。既往患者已经于1年前确诊肺小细胞癌,间断行放疗及化疗,此次入院考虑急性下壁心肌梗塞,但是心内科和肿瘤科满床,病人就收到了我们呼吸科。
待我又一次回到监护室,刚刚踏进门,我就听着护士安姐姐告诉家属:赶快去找大夫。坏了,真出事儿了!我赶紧过去,只见安姐姐正在给病人做胸外按压。“哎呀,胖胖你来的正好,78床突然之间血压心率往下掉,现在昏迷了”“推抢救车来,付肾一支静推,多巴胺20mg静推,尼可刹米洛贝林各一支静推,赶快拿皮球,准备呼吸机,通知主任他们”下完抢救医嘱,二话没说,接手就开始按压(ps,这里我很感谢我们科主任还有老师们,真的敢让我上手干,曾经有一次中午班,俩病号同时抢救,我和我老师各自组织一场,从那以后,主任给了个特权,只要是紧急医嘱或者临时医嘱,只要需要立即处理我可以先下,然后找他或者其他上级大夫补签字就OK

护士也有条不紊的执行着我刚刚下的医嘱,推药,捏皮球,上无创呼吸机(此前交代病情的时候我听说过,家属要求真的到最后的时候,不做插管这些,其他的正常进行)不一会儿,副主任和我老师就来了,然后我们几个人就轮番按压,大概过了有三十分钟,病人恢复自主心跳,血压用多巴胺静脉泵入维持波动于100/74-90/60mmHg之间,呼吸机辅助通气,可以说暂时稳当了。 第二天早上交班,78床凌晨再次出现呼吸心跳骤停,没抢救回来。事后我还在想,当时我怎么就脑子一抽就又返回去看她了,有人说医生的第六感特别强,我不信这个,但是我相信,我就是的操心命。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下午上班,护士长跟我说让我盯一会儿肺功能检查,本来盯班的男护士跟着护士长出去拿东西去了,也就一个小时就回来了。我们科承担着全院的肺功能检查,肺功能检查室就在病房里,以前我独自盯了俩多月的肺功能检查,所以说,对于做肺功能我还是驾轻就熟的。然而我就说我命不好,而且嘴贱。
下午三点多,来了一个胸外科的病人做术前评估,病人66岁,考虑肺占位病变。来的时候,是姑娘和儿子一起推着老爷子来的。简单询问了一下病史及个人信息,病人女儿跟我说:大夫,我爸刚刚做完肝胆b超,没吃饭,您看看能快点么。“放心,很快就能完事儿,但是您要是没吃饭、做这个可是要费点力气,我怕您再吹迷糊咯,要补您明天吃了饭再来也成。”老爷子跟我摆摆手,表示可以,既然病人自己说可以,那咱就进行就得了。刚刚做完肺通气,正准备做MVV的时候,老爷子突然说不清楚话了。一看还是下巴掉了……咳咳,颞下颌关节脱位,上下排牙都错这位呢,再仔细问问,老人以前也脱过。说实在的,做过几百例的肺功能了,吹晕的真见过,吹的下巴掉的,还真的是头一次见,事后这几天,科里人还一直拿这事儿奚落我。这怎么办,肯定得复位啊,但是手法复位我还真不会,科里的大夫也都没做过,没办法,我就只能带着病人去了口腔科。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话说的真不错,这下巴掉了仅仅是个小插曲,当我和口腔科徐主任一起把老人的关节复了位以后,老人突然之间双眼上吊,面部及四肢抽搐,大汗淋漓、肢端冰凉,而后出现了大小便失禁,啪嗒,瘫坐在了地上。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但是我的心里真的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心想咋啥倒霉事儿都能让我碰上!因为我随身携带听诊器,听诊心律增快,呼吸急促,其余无异常,测血压90/55mmHg,我初步判定可能是一个应激所致神经源性休克或者是低血糖发作。徐主任也有点发懵了,毕竟口腔科几乎见不到抢救。而且,口腔科因为没有病房,抢救药品也不足,徐主任先在那看护病人,我急忙跑到楼上耳鼻喉科病房求助,正好碰到了一个现在调到了耳鼻喉科的原来呼吸科的护士,上气不接下气的赶紧跟她说:姐,赶紧推着你们科抢救车跟我下去,有抢救,还有,带上两袋大糖水,还有血糖仪。不一会儿我们就赶紧回去了,测血糖:10.4,应该是应激反应,让护士给他推了10mg糖钙,1支付肾,又挂上了一袋大糖盐水,病人慢慢缓了过来,这时候闻讯赶来的我老师还有胸外科医生也都到了,推了个平车,赶快把病人送回胸外科监护。病人是稳当了,我晕菜了,回到科里,两眼一抹黑,栽到了地上,这下可好,科里医生护士又开始忙活我,仅仅是惊吓过度加上上跑下窜累的眩晕了而已,本来可以正点下半,结果补液给我补到了晚上十点......好嘛,第二天早上交班,从主任到护士,整个科室都在传我的这个光荣事迹,直到现在......


说到就得做到啊,爆俩照 望轻喷啊

user avatar

有个同门师姐在妇产科,她有很多故事,有一个她一直也觉得很匪夷所思。

某天来了一个孕妇找她,孕三十五周,要求剖腹产(这里之前错了一个字,抱歉,后面都木有错,汗)。没有任何提前剖腹产的指征,她拒绝了。

孕妇一个一个医生的求,就是要求剖,马上就剖。之前b超是显示脐带绕颈一周,给孕妇做胎监,一切正常。大家都不同意她剖。

后来有个医生心软,看孕妇真是求得很可怜,想着三十五周剖,问题也不大了,就同意了。

急诊剖出来,发现,虽然脐带只绕颈一周,但是绕得特别紧,胎儿脸色已经开始发紫了。

事后她们也问产妇那天为什么一定要剖,产妇自己也不知道原因,说就是心里突然升起的念头,家里人和医生的劝说,她全部听不进去,脑子里只有:一定要剖一定要剖。

也许,这就是母子连心吧。

今天丁香园正好有相似内容,贴个链接上来(应该可以贴链接吧?不太清楚规则,不行再删吧)

mp.weixin.qq.com/s/2RjV

关于评论区大家关心的几点的说明:

1. 胎监为什么检查不出来:剖出来的时候孩子刚开始缺氧,后面很健康。所以前面十几分钟的胎监没异常。如果有了缺氧征兆,再去医院,医生再检查,再安排剖,结果就不好说了。

2. 脐带绕颈可怕不可怕:不可怕,很多胎儿都有绕颈(有文献统计20%左右,其中80%是绕一圈,我大丫头之前就绕颈一圈),有些自己会绕出来。但是不能掉以轻心,自己一定要注意胎动,因为即使是临床上百万分之一的几率(打个比方,具体数据我没有查到)发生在个人身上,就是百分之百。(有文献说脐带绕颈新生儿出生窒息率是非绕颈新生儿的4-5倍,强调:窒息率不是死亡率)

3. 我个人认为,在安全面前,顺产的好处是可以忽略的,不要一味盲目的追求顺产。我有个同事,妈妈还是护士,逼她顺,我同事差点永远离开我们。

声明:我不推崇剖腹产,这个案例能拿出来说,也是因为少见。我自己也曾尝试顺产。现在医院也基本都是主张顺产的,除非不满足顺产条件。现在也有不少头胎剖腹产的产妇,二胎顺产成功的。顺产也确实有很多好处,对孩子好,对产妇的后期康复也好。但是,罔顾母子安危,一味追求顺产,是应该批判的。

不管选择哪种生产方式,都应以母子平安为前提。

4. 和孩子缘分未到的亲,抱抱,相信孩子很快会来到我们身边的。我自己是一个生育路上充满坎坷的人,但是我心态一直很好,充满信心,现在我已经儿女双全了。

user avatar

也许是巧合,但还是有些感触……

本科的候,实习于人民医院急诊。

大抢一位老年女性患者快不行了,我推心电图机到患者床旁等待,准备做最后一张心电图(就是一条直线的,开具死亡证明证明患者死亡的),心电监护上呼吸已经没了,一般情况下不用等太长时间就拉直线了…那次我站了很久,心电一直间断的有信号……

大概15分钟的样子,主班的老师过来拍了拍我说:先“回去吧(回诊台),估计等人儿呢…… ”转身和家属交代了一下心电平了的话叫一下我们大夫后就带我回诊台了。

大概又过了10多分钟,大抢的门被一位中年男子推开,他朝家属围着的病床小跑过去。

主班老师说了句:“嗯,(等的人)估计来了,你过去吧”

那位先生半跪在床边,伏在病人的身上,哭着喊了一声“妈……”

我亲眼目睹,语音方落,患者的心电图马上一条直线……

当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随之一种莫名的感动,鼻子一酸……

主班老师过来看了我一眼淡定的说

“做图吧”

user avatar

不是我经历的。 学校解剖教研室老师给说的故事。。。

我们学校前身是军医大学,上世纪很多枪决犯基本上直接转到我们学校供解剖用。由于大体在使用之前要清洗,学校就给学员们排了班,两人一组负责在大教室冲洗大体。

有一次一个组两个男生去值班,一开始没有什么异常。就在他们开了水管开始冲尸体时,一具大体突然坐了起来!转过头看着两个学员!

两个学员都吓懵了,面面相觑,摆满大体的大教室鸦雀无声。就这么个诡异的场面维持了十几秒。。。

站在靠后的男生突然反应过来,转身拿了一把扳手(我忘了老师是不是说的扳手,反正就是这一类的东西)递给了站得靠前的男生,这个男生拿着扳手对着大体后脑猛击,这人就过去了。。。

后来这件事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学校老师把这具大体解剖之后发现,这个人被枪决的时候其实没有死,子弹留在了大约内耳的位置,当时只是晕了过去,突然被冷水一冲,给冲醒了。。。

再后来,递扳手的男生被记三等功,敲人的记了二等功。。。

user avatar

讲在前面

【始终尊重志友!尊重大体老师!为医学事业奋斗终身!在医学领域永远是学生一枚!时刻充满敬意!】

———————以下原答案———————

不算从医生涯,还是医学生待机中…但就是一个有一点点玄的事情。

去年系解实验课去观察大体标本,前几章用一套骨,肌之类一系列的标本。我们一组里其中一个女生人称“大哥”,就是女汉子的一类比较大大咧咧,实验课总喜欢摸着一个头颅,是一个奉献医学的大叔的,我个人也觉得那是非常标致的一颗。医学生嘛已经不在乎是不是恐怖这个事了,大家都是福尔马林泡过澡的,清爽干净。但身为医学生,基本的尊重还要有的,并不会做出诋毁逝者故意破坏大体老师的行为。

后来她在一次“观察”期间不小心把人家的牙掰掉了…其实本来也有点松…但是我们都没拔下来过…

她小惊讶了一下,但是没当回事就又放袋子里了(并没有按回去,只是放在同一个袋子里,所有标本都在一个橙黄色的尸袋里。)

回去之后,没多久她就开始牙疼了。

没有病因也没有红肿之类的,但就是吃了止痛药也没用。

这种牙疼一直持续了好久。

后来我想起一个知乎上类似的回答,说一个师兄拿了大体老师两个牙回宿舍结果全宿舍牙疼,后来还回去就好了。

我就觉得这事有点玄…

我一身鸡皮疙瘩的告诉她这个十分不唯物主义的关联性,本来都忘了掰掉牙事儿的她,顿时心情十分的复杂…

第二次实验课她特地找回了内个袋子然后找到了那颗牙小心的原路给人家按回去了………




回去牙疼好了。

绝对真事。

user avatar

连轴忙了好几天,终有有时间闲下来了,针对评论里有些建议答主到隔壁灵异楼里的童靴做个回答,答主知乎小透明,只是偶尔看到推送每次都会点进去看几个感兴趣的评论,唯独这个主题让我不禁心声酸涩,忍不住认真答一发。其实对于逝世的亲人,在你特别想ta时ta就那样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你的脑海里,让你不禁忍不住热泪盈眶,失神痛哭。所谓子欲养而亲不待,每个人的人生都会经历各种各样的遗憾,而这种遗憾,是为了让你记住因为遗憾而你更应该继续去往更好的生活。而关于到底是不是医生,又有什么重要的吗?最想见却永远不可能再见的人,上天赐于一种超过自然科学范围内的一种相遇,难道不是对你遗憾的一种宽容和解答吗?到此为止。再次感谢评论里关心安慰的所有人。心之所向,心有所想。拜。2017.8.3

########################################居然过千,诚惶诚恐。

############################

最重要的一件事,感谢围观,祝大家都好。可以用平静的心态来看待痛苦。终究你走过去的路,都会使你更加认识到,它发生的原因。

==============

一夜醒来居然破6百。十分感谢评论里那些窝心的话,温暖。忙里偷闲简单回复一下,评论里有人问奶奶不喜欢粉色这个问题,奶奶生前确实不喜欢粉色这个我是知道的,奶奶是去省会看病然后病逝的,落叶归根家里长辈拉奶奶回来的路上已经买好了寿衣(先前并不知道奶奶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我想关于奶奶仍穿着粉色寿衣的事情,我想大概是生前极其节俭的奶奶不忍心浪费的原因吧。答主的确不是医生,只是出于思念使然,想分享给和我一样经历奶宝娃们一起。以示想念。大学学了美工专业后选择回到了自己的小城陪伴父母亲人,奶奶突然病逝确确实实给了我特别特别大的伤痛,经过时间的流逝答主已经学会了自我开解,相信远方的奶奶会保佑我们的。最近已经很少能到奶奶了,大概是家里最小的妹妹考上了大学,她已经放心去自己的世界里搓麻将推骨牌了,各自安好在自己的世界是对应伤痛的一种好的回答吧,对于那些表示质疑的声音我想我没有必要拿我最敬爱的亲人博这些你们所谓的存在感,没必要。就像别人无法理解我怎样走过痛苦一样,你穿内裤,但是不能逢人都掏出来说,我今天穿了内裤一样。

==============一个短短的分割线,以下为原回答。


虽然不是医生,但还是想答一发。

答主女,生肖龙。家族长孙女。

当时为了给病重的奶奶冲喜,原本在年后的婚事被提前到年前,(大概阴历十月左右)从订婚到结婚两个月时间(和准老公已认识快10年)谁知结婚前1个月有天晚上我梦见自己起床后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鞋子了,梦里哭了好久然后特别累的醒了。晚上收工后11.30接到爸爸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爸爸只告诉我让我先别回家。一瞬间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不好的。。

父亲年过50,有家族心梗史,担心他身体熬不过,我让父亲在隔壁间歇息了。守灵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大家全部出去给奶奶置办其他事物了,(家里亲戚比较少,只剩我和表姐在),已经快两天没合眼的我不知道怎么突然睡着了,梦里奶奶拉着我胳膊骂我,还睡呢,火灭了!(指香炉里的香,我们这边的规矩是守灵时不可断了香火)天天干啥都不操心,我最不喜欢粉色了你们还给我穿,我要我自己的。突然我一个机灵醒了,然后一看香炉里的香已经快到底了,刚点上新香,小叔推门进来问我,小凡你知道你奶奶的衣服放在哪吗,跟我回家拿一趟吧。(说实话我真心不知道,但是一到奶奶家我居然鬼使神差般找到了奶奶给自己准备寿衣。)

割。。。。。。

奶奶过世一半年后我仍旧没有走出伤痛,有次在老公的强烈要求下带儿子去游泳,我一个人好好走在泳池边突然摔进了深水池(我不会游泳)挣扎中听见一个声音不停的骂我“不会游来干啥,来干啥!?”一瞬间像是有人往上送了我一把,头露出水面我赶紧抓着爬梯上去了。心有余悸。

最后一件

儿子大概两岁半,我把他一个人放在院子里玩水枪,好久不听他动静于是出门看,儿子对着空气笑的特别开心。于是我问他在笑什么,儿子说,妈妈,粉色奶奶说见到我很高兴。(我家独院,大门反锁)我后背发凉,赶紧问他奶奶长什么样,他准确的描述出了奶奶走时穿的衣服。我瞬间泪崩加腿软。

奶奶,知道您骂我是为了保护我。

现在我的生活在一天天变好。我会加油,请您放心远行,永远爱你

user avatar

我爸他们单位上个月出了一次事故,公车一群人,结果车祸,重伤好几个,其中一女的头撞坏了,送到医院,第二天四五点就去世了。

我爸跟他们同事们当时因为是轮流在医院作为单位代表去帮家属。后来我爸和俩个同事就从刚刚去世的女同事那个病房出来,到走廊谈事情。

就这个档口,一个老爷爷老奶奶领着他们的小孙子还有一个护士就走来了。孩子三四岁的样子。

开始孩子嘻嘻哈哈,突然就停止了,就愣愣地顶着楼道口不走了。然后那个护士就哄着他说小朋友快走快走,爷爷奶奶也说快走吧,马上就到地方了。

结果这个小孩儿就使劲哇哇哭,往回走。

爷爷奶奶和护士就拉着小孩各种哄说是不是累了想吃东西了什么的。

结果小孩儿说了一句话,让大家都特么傻了,连我爸和他同事都瞬间石化了。(大家先想想新闻联播报道农业丰收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再看下面的话,避免惊悚)

小孩儿嗷嗷哭着说:

【那个屋子前,有个阿姨看着我,在那里飞,头上有血……】

你们能想象我爸和他们同事站在病房屋子门口的感受吗!?(⊙O⊙)

就上个月的事儿啊我擦。。。

user avatar

看了这么多,说一个吧,本人农村小医生,水平不高,农村诊所也没什么检查器械,而且农村生活水平也低,此为背景。

一农村80余老太太,几十年高血压,哮喘肺心病,心脏也不好,老病号了,人特别瘦,身体弱。自己一个人住。三个儿子都分家另住。

一天,我在田里干活,老太太女儿到田里找我,说老人心慌气短不舒服,我知道老太太身体情况,建议她送老太太去医院,可她做不了主(这种老人花钱的事,还得三个儿子说话才行)。但是搁不住她软磨硬泡,我就回家拿了血压计和一些药品,去给她妈看病,一检查,好家伙,血压240/110,心率110。不但不能说话,而且呼吸特别急促,满肺野湿罗音。因为缺抢救药品,村里也确实不具备检查和治疗手段,我再次提出送医院,可女儿坚持让我治疗,并明确说老太太岁数大了,如果有什么意外是她本身原因,不怨我,不追究我责任,没办法,我先让老太太连吃了两粒降压药,又输上几组强心,利尿,平喘的液体,让她女儿陪床,我去田里继续干活,
不一会,女儿又来找我,说老太太不行了,让我回去看看,我心里有点慌,扔下工具赶紧到她家一看,心凉了,老太太呼吸音也没了,瞳孔也扩大了,心跳听不到,血压测不到,那种眼睛毫无生气的感觉,做了一会心脏按压,毫无改变。我就对女儿说,老太太恐怕不行了(意思就是死了),她又找了村里另一个女医生,那个女医生也说不行了。让她通知兄弟们准备后事。她不由嚎啕大哭,还烧了倒头纸,
(我们这儿的风俗,病人死后在床前烧一叠草纸。)
高潮来了。
第二天下午,我从老太太门前经过,不经意间望了一眼,不由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老太太正在拿烧饭的柴禾,还抬头对我微微一笑……







后来才知道女儿在家手忙脚乱的通知兄弟们,和准备后事时,没人注意到老太太竟然慢慢的有点呼吸了,经过几个小时的恢复,老太太又复活了……

半年后,老太太卒,这次是真的。

user avatar

好吧,好多人说我原先的头像加上名字配上回答太渗人,所以应大家要求换个头像吧。。。知乎处女答能有这么多人关注,真的很惊喜

以下是原答案

——————————————————————

我是一名肿瘤科医生,事情发生在我读研的时候,某一年平安夜我值班,当时我们医院有一种说法叫平安夜不平安。那天下午,病房里刚送走一名终末期的病人,接班的时候我松了口气,想着夜班可以轻松一些了。

当天夜里确实很轻松,我一觉睡到凌晨3点半,连个需要打吗啡的病人都没有,3点半的时候我突然被值班手机吵醒,接起电话我就听见护士MM小佳哭哭啼啼的声音:"郭子,你快下来呀,出事了!"我第一反应是病房里有病人出现了急症,抄起白大褂我就往楼下病房里冲,冲到楼下护士站的时候我看到小佳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怎么了?"我急忙问到,小佳带着哭腔回道:"从凌晨两点开始,下午死了病人的那个房间里的呼叫铃就一直响,关了就响,关了就响,可是那个房间里都没有人住,现在呼叫铃又响了,都第三次了。"

我这才注意到走廊上确实回荡着呼叫铃的声音,我连忙安慰小佳"不怕啊,你直接在控制台把呼叫铃按停,不要去管它,我在这里陪你到天亮"

"不行的,响的是厕所的呼叫铃。"小佳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在医院工作的应该知道,为了防止病人在厕所滑倒后没人发现,厕所的呼叫铃一定要去厕所才能关掉,在中控台是关不掉的。深更半夜在空荡荡的医院走廊上一遍遍回荡着呼叫铃,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连我这个平日里举铁的女汉子都感到头皮发麻,而且这个病房的位置很偏,类似于宾馆的尾房。

大概是这样的(答主灵魂画手,大家将就着看看,傲娇脸),那间响铃的病房就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

看到小佳梨花带雨的脸,我瞬间男友力爆棚,拉着小佳去了那间病房,病房里所有的灯都亮着,我检查了一下厕所的呼叫铃,并无异常,我把呼叫铃按掉,并示意小佳在病房里等了五分钟,呼叫铃并未再次响起,我松了口气,拉着小佳回护士站。谁知还没等我们回到护士站,病房的呼叫铃又响了,“16号病房厕所呼叫!”毫无感情的机械女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伴着致爱丽丝的钢琴曲,我脑袋嗡地一下就炸了,我让小佳打电话叫保安,自己怒气冲冲地冲回了病房,猛地按掉了呼叫铃,嘴里还嘟囔着“吵什么吵,别的病人还要不要睡觉了?”

等我回到护士站,心里才一阵后怕,不过想来也奇怪,病房里好多病人长期睡眠不好,有的时候夜班我大半夜抢救其他病人,总有一些病人和家属出来围观,但是那天夜里,病房走廊那么吵,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整个走廊空荡荡。

过了两分钟,有两名拿着对讲机的保安大叔过来了,我跟他们讲了大概的情况,他们说我们肯定是自己吓自己,让我们天亮了找后勤报修,但是两位大叔还是很好心的在护士站陪了我们十来分钟,这期间呼叫铃一直没有响。

等保安大叔走后,我看看没什么事,准备回值班房再睡会,毕竟像我们这种作为免费劳动力的研究生,第二天是没有下夜班的资格的。

谁知我刚走到楼道,身后那催命的铃声又响起来了,我立马回到护士站,小佳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了。病房我们肯定是不敢去了,也不想再麻烦保安大叔,毕竟大冬天的,来来回回也不容易,可是呼叫铃是一定要关的,不然影响别的病人睡觉。我急中生智,猛地把控制台的电源给切了,呼叫铃也停了,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万一有别的病人有紧急情况按铃,过了十几秒时间我又打开了控制台,万幸的是呼叫铃已经停了。后来呼叫铃陆陆续续又响了几次,都被我用类似的方法关掉了,再后来到快6点的时候,勤劳的保洁阿姨上班了,有一些早上要抽空腹血的病人也陆陆续续过来抽血,人多了以后,感觉那呼叫铃也没那么恐怖,我急忙抓紧时间又补了会觉。

后来我听病房的老护士说,病房里经常会发生这种事情,刚死过人的病房呼叫铃一直响,谁也没有办法解释到底是什么原因。。。

——————————————————

这真的是完全真实的事件,我把回答分享到朋友圈,本答案中的主人公小佳亲自回复了


user avatar

哇,正好今天夜班,我蹲手术室里的休息室答这一题。我这个人,没什么忌讳,不太相信鬼神,但也不完全否认,觉得有天遇见吧,可以问一问鬼朋友,下面的情况,下面如果好的话,这几年我就猝死下去玩。打完猝死两个字,突然有点呼吸困难。

我为什么不在病房休息区呢,因为前一段时间我遇见了一件事情。

说来我也觉得可能是我睡迷了吧。是我之前在神外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刚刚做完神经手术的病人,不太可能麻药过了就醒。在晚上呢,或多或少都会遇到一次到两次的深度昏迷。深度昏迷呢,并不是突然的昏迷,是有点递进式的那种,慢慢的陷入特别深的昏迷,因为发病初期,波动不大,所以仪器不到中期后半段是检测不到的,可是如果过了昏迷中期,还是没有及时救治的话,很有可能很麻烦。有一个病人,我们叫他老李吧。他是我从门诊开始的首诊,主诊,主刀,主治。

那天下午我刚给他做完手术,麻药过了,他并没有完全清醒,这很正常,我也怕晚上他会突发深度昏迷,所以我跟人调了夜班。

那天病区非常安静,老李在ICU也很正常,我心想要不躺一会,于是我就回病区的休息室。

休息室都是双层铺,我不太喜欢睡第一层,不是有洁癖,而是肯定还有别的医生来休息,在下铺肯定会被吵醒,于是我就上二层了。我躺下,玩了会手机,跟我在另一个病区的同事发完最后一条微信是大约一点零五分,我就迷迷糊糊,面对着墙,背对着门,睡着了。

好像也没多一会,我就感觉有人在按我的在上面的右肩膀,很轻。那是个什么感觉呢。就你的手现在五指向前捏在一个点上,放在你的皮肤上,用一点点的力气,就是这个感觉。一次一次的碰到我的肩膀上,密度也不大。

整个感觉很轻,属于人的舒适范围,所以我只是有感觉,也根本没当回事。就这么持续了几秒钟,我也就习惯了。大约两分钟以后,护士突然跑进来,对我喊“老李,老李。”

灯也被她啪的一声给打开。我肩膀上按着的那种感觉,在灯亮的那一刻突然消失了。

老李突发深度昏迷,我一下子从二层床上跳下来,稳稳的落地,提着鞋就走,可是刚跑到ICU,我的右胳膊疼的好像被砍掉一样,好像突然痛风。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本来就穿着消毒服,我套上一层隔离服就进去了。陆陆续续治疗了两个多小时,老李才算是有惊无险。

期间我的右肩膀一直一直很疼,抬都抬不起来,抬起来也很僵硬。还好我两个手都能写字,病历什么的都用左手写的。

从ICU出来,正好遇见骨科的人,我让他给我看看肩膀,疼的实在受不了。

他跟我说,没事啊,可是看我疼的一脑袋汗,把我抓拍片室拍了一下,也没事,按了按皮肉,也不像是痛风,或者是摔伤。

就是那种莫名其妙的疼,因为我第二天下午还有手术,所以也没给我打止疼的针。

我歪着膀子,等到第二天下了夜班回家,疼痛一直有慢慢的缓解,但确确实实的会感觉到疼。我都没敢开车回家,打车回家睡了一觉。

醒了以后,我那膀子,就好像它突然疼一样,突然又不疼了。我想了想昨天晚上,那种轻微的触觉,所以觉得是不是神经问题,我又去检查了一下,一点问题都没有。

下午我进手术室前,老李醒了,口齿不清,还在流口水,但是他看到我第一眼就跟我说,大体意思就是“好像是晚上的时候,我拼命的叫你。拍你肩膀,你怎么不应我?”

user avatar

去年在某外科,有个中年女性。

阿姨东北人,因为照顾怀孕七个月的儿媳到北京来,顺便看个病。做个十几分钟的小手术,术后第一天就准备出院了。可是阿姨儿子工作忙,术后没陪护。阿姨一个人在医院,心理不安啊焦躁啊,就很想让儿子早点来办出院。早查房时,阿姨说有点恶心、头晕、不舒服,体温、血压、心率、指氧都正常,术后血象、电解质也没问题,对症处理了。护士和护工看阿姨状态不好,就让阿姨跟儿子打电话,过来陪着。等到九点,儿子没来,阿姨都哭了。护士就直接跟家属打电话了,儿子说正要出发。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一个人悄悄地哭,告诉我她心里各种不舒服。然后我心里就提着了,其实这种没有合并疾病的病人,术后各种指标都正常,查体也没发现什么,观察。拉个心电图,没问题;但还是给她监护上了——病人说心里不舒服,有时候是真的有问题啊。我能做的就是早发现、早干预,啥都发现不了的时候我提心吊胆。

到了十一点钟,突然护士来叫我,说12床晕倒在厕所了。我跑过去一看,一个护士正使劲扶着她,但已经呼之不应了。赶紧抬到床上,接上监护,血压、血氧直接不行了。床旁抢救,ICU、内科外科总值班迅速到位。家属不在,电话取得同意,报医务处。插管后吸着纯氧,血氧也只有70%;各种血管活性药加上,血压却一直往下掉。

我们竭尽全力,但回天乏术。家属没到,电话里要求不能停止抢救,我们就一直按着。家属来了,还要给他们留出愤怒、质疑、接受的时间。家属不说停,我们不能停,但都知道人已经没了。

阿姨最后也没见着儿子。她最后见到的,是陪她的护士;最后听到的,是我们抢救的声音;最后感受到的,是胸外按压的力度。

作为管床大夫,我很难过。我一直在反思自己,内科外科ICU男神的分析也安慰不了我了。另一方面,我为阿姨和家属难过。阿姨术后一直情绪不好,默默地哭,很想让儿子陪着自己,却又觉得给儿子添麻烦。住院期间,她说的最多的是明明是来照顾儿媳的,却到头来给儿子儿媳添麻烦。我当时怎么安慰来着:身体好了好抱小孩儿。阿姨儿子一直说要来医院,却没有来,这是一生的遗憾。这样的事情谁会想到呢?妈妈想让儿子早点去接她,儿子这儿家里公司都没安排好,晚点去吧,反正下午就去办手续,结果到头来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医学有界。我越来越觉得,世界远比我们知道的大。这也许是第六感,也许是直觉,也许是心灵感应,超出认知和理解,我们无法感受,但它就在那里。这让我时常敬畏时常反思,自责自己能力不够,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说到诡异,因为在此之前数日,我戴了两年的弥勒佛突然碎了。那天手术间隙一个人快步走在空空的走廊上,突然脖子一轻,身后很清脆的落地声。当时已经走出三米开外了,心里一惊,一摸脖子,空了!回头看带着红线的弥勒佛掉地上了,后来反复看,红线没断,但是中间裂了。

老妈迷信,很多年前在我进医学院之后,老妈就强制要求我脖子上戴着弥勒佛,现在已成习惯。

后来经常去某香火很旺的寺庙,求佛祖保佑,让阿姨来世无病无灾。生活继续,老妈火速又求来个玉佛。


那次抢救结束,撑着写完了抢救记录。夜里自己狠哭一场,难过、自责、内疚、无力。家属带着朋友,抢救当场就要求封存病例,准备起诉。还被某领导指着我说病人死了就是住院大夫的责任。而感情上,我无法原谅自己:生命在我面前消失,我无能为力,无能为力,无能为力。急性大面积肺栓塞,我……




~~~~~~~~~~~~~~~~~~~~~~

谢谢大家的关心鼓励!谢谢同行们的质疑理解!我诚惶诚恐,只有继续努力啦。其实临床工作很忙,很少有这样“伤春悲秋”的时候,往往是总结教训接着干活。看病都不够,患者和医生的内心世界往往被忽略。

因为有人文沟通的教育,患者为中心的口号,患者满意度的硬性指标,患者的诉求相对更容易获得反馈(忙得要死的时候就算了,这边抢救要死要活的,很难顾及到那边感冒发热的,举个例子而已,不要生气)。而医生就难说了。医生就是医院的员工,已经工作的各位都能理解,老板顾不了那么多。生离死别善恶交杂,大家都有一个成长和适应的过程。但是救活一个的正能量太大了,所以我自我认同的还可以。

感谢认真的同行,关于住院病人急性肺栓塞危险因素的筛查和风险的评估量表的讨论,我很感谢!PE太坏了,急性起病死亡率很高,努力早期发现能够给部分人争取到宝贵时间,牢记评估和预防。再次反思,有交流有收获,谢谢各位!

另外,有位同行说闻过则喜,这很好。但是这位超声的同行把外科大夫说的没有医德没有医术还草菅人命的,额,这“过”叫我喜吗?

user avatar

这个回答已经半年时间,一直没有补充,实在因为太懒,眼看着有这么多赞,决定还是说点什么。。。

我没有什么宗教信仰,非要说信点什么的话,我信我党 (然而并不是党员 )

但是我也不是特别绝对的所谓“唯物主义者”,因为随着阅历和见识的增长,我越来越发现人类思维和认识的局限性,我们现如今所定义的“物”似乎并不全面

我始终是个敬畏“鬼神”的人,很多人在评论里试图拿“科学”解释一切,这很正确,没毛病,但是我认为,宇宙之浩淼非人类视野所能窥探,自然之多元非人类认识所能理解,因为我们的科学还不够发达,思维水平还不够深入,我不否认人类潜能,但是目前的科学认识水平还远远不能解释万物

曾经上初高中的时候,发现很多大科学家都有宗教信仰,而且还蛮虔诚,当然很不理解,觉得这不是打脸吗?但是现在我逐渐明白了,正因为这些大科学家认识的深入,才发现了如今科学的局限与浅薄,想证明一个事物不存在远远比证明其存在来的艰难,不是吗?

你又如何能认为现在的科学真理就是真正的真理,又如何能证明你观察到的现象就是宇宙奥义?

人还是要有敬畏之心,还是要谦逊的,对人如此,对待科学如此,对待未解之谜更是如此!

但是我并非怂恿大家去信奉鬼神,那绝非我本意,我只是觉得科学要发展,做事要遵循守则,但是也不要自负得将所有目前科学所不能解释之事都当做封建迷信或者心理作祟一棒子打死,自己的大脑尚且没有完全开发利用,宇宙万物之事怎能说得那么绝对呢?

~~~~~~~~以下原答案~~~~~~~

始终相信世界上有灵魂,一次值班经历算是印证了?

有一天在CCU值班,有一个心梗的患者,很年轻,30多岁,病情很重,反复室速,电除颤加药物治疗后患者病情终于趋于平稳,第二天是中元节,早上六七点钟的时候患者要求出院,理由是要回家上坟,当时我和管床护士都表示不能理解,心梗还在急性期,现在养病要紧,还有什么事情比保命重要?!反复劝阻患者,建议先好好休息,没想到患者接下来说出的话让我们一时无言以对。。。

他说,在他快要不行的时候(发生室速)自己并不是在医院病床上,而是在说不上来是哪里的其他地方,当自己正要跨过一道门的时候,他已经去世的母亲突然出现拦住了他,并且和他说“你先别走,等等你爸(父亲健在)”,话音刚落他突然就醒了,这才发现医护人员都围着他抢救。。。

嗯,宝宝胆子虽然不小,听了以后也脊背发凉来着,至于患者到底出没出院我就不得而知啦,因为八点交班以后人家就下夜班咯^O^/,补了一觉,晚上宝宝也去烧纸了,给远在天堂的爸爸^ω^

user avatar

进修期间,听一个在内分泌进修的同伴讲的一个毒妇的故事,心机深沉,手段隐蔽,让人不寒而栗!

十四岁的小男孩,满月脸水牛背,肚子上宽大的火焰样的纹理,来内分泌科看病,有经验的大夫一眼就想到了“库欣综合征”(不了解的可以自行百度一下该病),查了皮质醇水平正常,ACTH正常,但是明明就很像库欣的临床表现,上级医生很不解,反复问病史,小孩子也否认了吃了含激素的食物药物,难道是周期性库欣?后来小孩的爸爸来了,也说因为小孩近半年来越来越胖,去当地医院也看过好几次,没有查出问题。本来都想下个周期性库欣的诊断了,管床大夫又多问了下孩子的爸爸近半年孩子的饮食上有什么异常没有,毕竟现在很多食物可能存在激素超标,有没有给小孩用过激素类药物,还拿了支地塞米松针剂给小孩爸爸看,看用没用过类似的药物,结果小孩爸爸大惊失色,说见过自己的二婚妻子拿过这个药回家,当时他自己还问过这个药是干什么用的,二婚妻子说是给自己家狗治病用的,所以当时他也没在意。仔细想想孩子好像就是从那之后开始变的……

孩子是他跟前妻生的,孩子爸二婚后生了个弟弟,二妻很不喜欢这个孩子,总是数落这个孩子,二妻的老爸是当地一卫生局的官员,有办法弄到很多药,二妻也懂些药物知识,细思极恐……

长期使用糖皮质激素不仅可以导致库欣,还可以引起高血压,高血糖,骨质疏松等一系列副作用,这是有多歹毒才想的到这样的招数,也不知道最后这个男的和二婚妻子离婚没有,如此毒妇,细思极恐……

user avatar

我是无神论者,我从来不信什么鬼啊神啊的。

但我们重症监护室的1床是空着的,永远不收病人

我不让收

这张床邪门


一开始没人知道,后来发现这张床上的病人容易出事


一个老头,心梗后放了支架

交待给病人儿子:24小时内尽量别翻身,实在想翻帮着点,千万别让用劲。

结果儿子理解成:不能翻身!

老头半夜躺累了想翻个身,儿子给摁住不让翻

老头脾气倔:老子就要翻!儿子也不含糊:今天就不行!

你说你不帮就算了,还俩手按着不让翻

一生气,一使劲,就出事了。

等医生赶过来就愣是没抢救过来

医生们在一起讨论这奇葩事的时候一个护士说了一句:怎么出事的老是一床

一语惊醒梦中人,一床果然不太平

明明心梗都快出院了,突然就死床上

支架放的很漂亮,突然就再次堵了

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律失常电解质紊乱肺部感染假性动脉瘤,统统出现在这张床上

冷汗顺着后背就下来了

那就先别收病人了,这张床就空了一个月


后来有一次实在是没床了,来了一个挺年轻的后生,看起来挺壮,一看就火力旺。

那就先住一床看看吧,也不能总不收病人啊

结果当天晚上就室颤,值班大夫反应快,电打过来之后连夜就给病人倒了床。

于是这张床就空到了现在


有新进来的病人看着那张床不错离门挺远也安静就想倒过去

我一句话就灭了他们的想法:

那张床不干净

反正从来没人追着问:为啥不干净?

user avatar

曾经在医院实习,有一回跟值夜班,整夜无事,写完病例,带教老师仁慈地放我回去休息。

凌晨12点,医院很安静,电梯里更安静,静得让人心慌,电梯下到5楼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半天也不关上,我探头看了一下,门外没人。

我心里有点发毛,才想起来医院预设在5楼建一个自助餐厅,目前那一层整层都是空的,连地砖都没铺。按理来说这个点不会有人在这里。

接着,电梯门自动关上了,我松一口气,没想到,间隔不到一秒,电梯门又开了,连续开关了3次。

我都快被吓哭惹,电梯才恢复正常送我下去,那个时候,我压根不敢出医院门了,赶紧换了台电梯返回医生办公室,发现带教老师正在病房给病人进行CPR,满身大汗,而隔壁病房一位已经昏迷的病人突发症状,需要抢救。

我赶紧接手带教老师的活儿,一直忙到凌晨2点半,最后两个病人都抢救过来了,忙完才想起电梯里的那一出,莫非是病人灵魂出窍,在召唤我回去帮忙?

user avatar

原内容已微调

………………更新线……………………

依然是我萌萌的姐夫,不过这次是他还在医学院上学的时候。当时有门课叫解剖课,就是通过解剖真实人体组织器官来了解构造什么的,因为在中国捐赠医学用人体的人很少,所以只能多人解剖一具。那天一起去的有我姐夫和他的两个室友,然后其中有个室友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病就拿着实验室里面一截管子,照遗体的脸上来了一下!(个人认为这是非常不人道的,等下再说)然后遗体的一颗牙被打到了嘴边上,这个人还把牙掏出来,装进了衣服口袋里。。。

然后回到寝室这个人把牙随手放进了寝室窗户边儿的风铃里面(就是那种空心儿的,玻璃的,风一吹响的),然后!!!

他们寝室六个人就开始轮着牙疼,根本找不出原因(当然大家都不知道有颗牙在寝室里),牙疼还没好又感冒,轮着感冒,一来来一个月打针吃药都没用。。。

再然后,那人说会不会是牙齿怎么怎么,就把他的恶劣行为告诉了大家,结果被打了。。。

后来他们把牙丢到了学校的桃李园里,结果牙疼和感冒在一夜之间都好了......这会是巧合吗?

打牙的同学确实有点过分,遗体虽然不语,但却是医学史上无声的导师,应该给予他们尊重,感谢他们对人类医学的贡献,向这些“无声的导师”致敬!

……………………………………以下正文……………………………………

那就说说我姐夫讲给我的故事吧。

那时候他刚刚去医院工作,有天晚上值夜班。据说当时是快过年了,所以整个科室连带病房都比较空,他在心脑血管科,本来床位也不是特别的抢手,能出院的都给办了出院手续,于是那天晚上就特别的清静。

当时护士站有俩小姑娘,算上我姐夫应该是三个人一共,我去过他们科室,有个医生休息室,值班大夫晚上没事干就可以睡,然后我姐夫早早就睡了。

结果半夜俩小姑娘来敲门,吓得声音都在抖。我姐夫问怎么了,俩人说听见有皮鞋跟走路的声音,已经走了俩小时了,来来回回,根本停不下来!

当然我姐夫没以为是怎么回事,就说出去陪他们待会儿。然后确实听见有人来回走。就是从尽头的楼梯口一直走到厕所再走回去,皮鞋跟儿啊,大晚上的那得多响。然后我姐夫就问“谁”,然后脚步停了一下,又继续开始走,两个护士已经吓得不行了,然后我姐夫说要去看看(说不定是那个病人或者家属梦游什么的)然后他就拿着一个某药商赠品小手电走了一圈,然后什么都没发现,就感觉鞋跟儿声音一直在耳朵边儿上。

后来,呵呵大家都别睡了,就在护士站待到天亮,快天亮的时候脚步声没了但大家还是不敢睡。

早上查房的时候,就问病人有没有人昨天在走廊。。结果有几个病人也听见那奇异的声音了。

再后来他们去了前一天因抢救无效死亡的一个病人的病房的时候,发现床底下有一只没有被带走的皮鞋……

user avatar

同一病房的两个病人,一个肺癌晚期病情重,一个只是慢支肺气肿基本没什么大碍。肺癌晚期病人本来已经不进食,处于嗜睡状态,我们都觉得他可能很快就要死亡,病危也交代了。然后有天慢支病人忽然不省人事,生命体征都平稳,赶紧查血气又请神内会诊,正忙着的时候肺癌病人不行了,急忙去抢救,然后抢救无效死亡。肺癌病人死亡以后,慢支病人居然醒来了,第一句话就是:他们叫错人了……叫……错……人……了

毛骨悚然…………………………

user avatar

很久很久前的事了。

在某大三甲实习,电梯很多,等电梯的更多。

白班下班时发现常用电梯太难等,决定绕到侧门去等另一部电梯。

值夜班的医生看见了我往那方向走,问我干嘛。我自认为很聪明:“这边有部电梯很少有人搭乘,应该会比较快!”

他问:“确实很少有人知道这儿还有电梯,你怎么发现的?”

我得意:“今儿上班快迟到了,看到有老师往这跑,才知道这个角落里有部电梯。”

他欲言又止。

正好电梯到了,我道声老师再见就跑了进去。

从17楼缓缓下降。

到了14楼,门开了,没人进。

我按了关。

往13楼下降,咣,卡住了!

按急救铃,按通话,没反应!

用手机拨电梯里贴着的求助电话,没信号!

居然没信号?!

怎么会没信号?

白天上班时明明还在电梯里接了个电话!

!(◎_◎;)

狂敲电梯门,喊“有人吗?我被关电梯了!”

没人回应。

想想也是,平时就医务人员知道这儿有部电梯,现在下班了,谁会听到呼救声啊(ToT)/~~~


麻麻我害怕,电梯就我一个人,5555~




后来,我当然是被解救了出来!

第二天上午,老师八卦:“嘿听说昨天有个实习生被那部电梯关了,你们知道不?”

我哀怨的眼神看过去“就是我!”

“哈哈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别笑了”昨天夜班的老师憋住笑,“本来昨天就想告诉你的,你等的那部电梯有点特别,所以18点后没人会去搭乘。”

“特别在哪?”

“全院唯一一部直通太平间的电梯。你说特别不?”

我……




补一个后续:

据说,有不信邪的员工,非要夜间搭乘,得到了直接掉到最底层太平间门口的“款待”。不过,人命大,只是轻微骨折+吓懵逼了!准备告医院电梯故障索赔的,但反复检修电梯没有问题。

user avatar

补充说明:1.事情是真事,不过我也觉得应该是巧合,这个巧合我觉得挺诡异的,回答这个问题应该没跑题。2.最后一句话,既是我最初的理想,也是我装逼。我还是个医学生的时候,就梦想着以后会有一天,当我执刀站在手术台旁,死神的镰刀也要退后。不过现在离那一天还早呢,我就是强行装逼了~略略略略略(手动吐舌头)

高能预警,请勿在夜班时模仿

说一个三年前的故事吧。

一天我晚上加班到十点多,干活累了就去护士站调戏一下妹子。玩着玩着拿出手机拍照,打开拍照之后发现人脸识别的方框就在护士站斜对面的一个病房门口飘啊飘的,另一个方框就套在小护士的脸上。当时就感觉脊背一紧,赶紧换换角度,方框就没了,但是一旦镜头冲着那间病房,就能看到蓝色的方框悬浮在一人高的高度飘。

然后我就想起来,那间病房里有个肿瘤晚期的弥留病人,白天家属还说过希望能撑过当晚,第二天一早孙子就能从美国飞回来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白大褂,突然福至心灵,一手拿手机对着病房门口,一手指着那里,大喊一声:你走开!

神奇的事发生了,手机屏幕上飘动的方框瞬间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个弥留的病人撑到了第二天见到了孙子才撒手人寰。

第二天我才告诉小护士这件事,她表示以后禁止我加班到大夜。

后来想想,麻得我们医生才是摆渡人,我不点头谁敢带走?!

user avatar

医硕在读,前段时间转心内,一个老太太,快八十,没啥大毛病就是不愿意出院,每天查房都说在家能看到很多不干净的东西,描述的栩栩如生,听的背后发凉。但最让老太太在意的不是能看见这些东西,而是:我交的暖气费你们凭啥来我家蹭暖气???

user avatar

曾经有一个朋友问我,医院里每天有那么多死亡,就没什么诡异的事件让你害怕吗?

诡异的事倒真的有,在我们的医院里曾经住着一对80多岁的老夫妻,老爷爷年轻时候在部队呆过,是退休的干部。

老奶奶患有阿兹海默症,是那种当下和她说什么她都乖乖答应你的那种,过3秒就忘了,认错的时候就像孩子,有她老伴儿在她就比较乖,一会没见到就会一直找,所以这个老爷爷要动个手术也要带着她。

那天老爷爷正在冠脉搭桥的手术,大概是老爷爷拖得太久,术前冠脉造影已经证实有多处严重狭窄,我们都很担心虽然手术成功几率比较大,但术后恢复问题比较大,老爷爷不仅年龄大,又各种伤病缠身。

老的心脏疾病,他的孩子们一直劝他将老奶奶交给他们料理,但是老爷爷坚决不让,说怕他们照顾不好她,就让她在外面等。

手术出来后,老奶奶看到老爷爷躺在床上很惊慌,因为她根本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就一直握着他的手,守在他的病房。

这一守,守了几天,期间孩子们有喂他吃饭,老爷爷醒来也经常安抚他,我们都以为老爷爷差不多恢复好的那天晚上,老爷爷的病房突然传来老奶奶的尖叫,大家一边进去抢救,一边试图将老奶奶的手从老爷爷床边拉开,以免影响抢救。

可是老奶奶受到惊吓死活不松手,在她孩子用力拉扯下,老奶奶竟然也晕倒过去。

两个人刚开始是分开放在两个病房,刚开始老奶奶没转入老爷爷在的ICU,可是随着老爷爷心电图显示的情况越来越不好,老奶奶情况竟然也鄹转急下。

后来老奶奶也转入ICU,安排在老爷爷旁边,两个人情况奇迹般的好起来,在大家都以为即将没事的情况下,情况又发生了变化,十二个小时后他们又近乎同时闭上了眼。

感情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有些人,就算忘了过去的事情,忘了以后的承诺,也不会忘记此时此刻想要和对方在一起的心意。

很多时候,那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诡异却也有贵不可言的感动。

没必要在这里害怕,医院里确实每天都有很多死亡很多哀痛,但是所有的悲欢离合都是附着于深情厚谊之间,有阴影的地方必有光。

user avatar

(图片仅做示意,并非文中患者)

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回想起来还会感叹:有一些事情是难以解释的。

那是一年的初冬,12月份刚刚切换到冬天模式。印象深刻是因为接到病人的那一天,我因为换季肠胃感冒还在输液。

患者60岁,转到我们医院的时候已经深度昏迷,双侧瞳孔放大。CT显示脑干部位出血,已经引起严重的脑疝,中位线偏移。当时我们立刻给患者进行了颅骨钻孔引流,同时静脉注射甘露醇缓解脑疝。

手术后CT显示脑疝有缓解,但是患者的症状并没有好转。瞳孔反射迟钝,脑干部位的大量出血已经造成了长时间的缺氧,患者很快就无法自主呼吸,气切后戴上了呼吸机,基本上,患者生命体征的延续,全部要依赖机器和药物维持。

这之后的两个月,患者都在ICU重症监护室里静静地睡着。

每一天,患者家属都会准时出现在监护室门外或者医生办公室,记录患者每天早晚的体温、意识状态、瞳孔状态,再向医生重复同一个问题:“我的妻子/母亲还能醒过来吗?”

日复一日,都不曾有任何好转。

患者家属还送来了录音笔,里面录着患者丈夫哽咽着读给爱妻的信件,患者女儿和其他家属的思念。我们把录音笔放在患者枕边,期待着患者能听到家人至亲的声音,多一分从死神手中挣扎逃生的力量。

还记得两个月当中的某一天,患者瞳孔有一些回缩的迹象,我特别开心地通知患者家属,这也许是一丝丝希望的曙光。

但是当我穿上铅衣,捏着皮球陪患者进入放射科拍摄CT(患者已经无法脱离呼吸机自主呼吸,想要做CT只能由医生全程捏皮球供氧),出来的结果依然令人失望,患者颅内的状态并没有好转和变化。

长时间依赖机器和药物,患者很多脏器都在逐渐衰竭,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终于有一天,患者心衰停止了呼吸,几位医生和护士轮番心外按压抢救,才从死神手里把患者抢了回来。

患者入院两个多月的某一天,家属再一次来医生办公室谈话。当时是科里的一位年轻实习医生在谈,言语中透露:“其实这种情况在美国,脑死亡就已经判定为死亡,不会继续救治了。”

从那之后,患者的丈夫就表示,如果再出现危重情况,就放弃抢救,不再让患者和家庭继续这种痛苦的煎熬。

没想到第二天,我就梦到了患者,她温柔地对我说:“谢谢你,医生。”

第二天早上,我到监护室把这个梦跟负责管床的护士说了,护士也告诉我,她也做了同样的一个梦。

当天中午,患者再次出现了心衰的症状,因为患者家属已经签署放弃抢救协议,我们都很清楚,今天也许就是最后的告别。我给患者家属打电话通知:“你的母亲可能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准备通知家里人来医院见最后一面吧。”

谁知道患者家属却告诉我:“我昨天晚上梦见,妈妈对我说,你和你爸辛苦了,回家吧!”

尽管过去了很多年,回想起这件事依旧热泪盈眶。

有些情感,有些事件,或许是当下科学依旧无法解释的谜题,却是我们生而为人最滚烫的依据。

类似的话题

  • 回答
    作为一名医生,我确实遇到过一些难以用常理解释的经历,它们并非是科幻小说中的情节,而是真真切切发生在临床实践中的瞬间。这些事件,与其说是“诡异”,不如说是在我们现有医学认知体系中暂时找不到答案的谜团。我记得一个病人,大约四十多岁,男性。他来就诊时表现得非常焦虑,总是觉得自己身上有“虫子在爬”。刚开始我.............
  • 回答
    行,这问题我倒是碰到过不少,有些事儿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毕竟做医生嘛,接触的人形形色色,有些家属的行为,确实超出一般人的想象。我记得有一回,有个老人因为肺炎住院,病情算是比较稳定,但因为年纪大,需要吸氧。老人本人呢,挺配合的,就戴着鼻导管,安安静静地躺着。结果他儿子,一个五十来岁,头发梳.............
  • 回答
    您好!非常理解您遇到这种情况时的疑惑。在三甲医院,从窗口拿完药后又被医生从抽屉里给药,这确实是一个比较少见但并非不可能出现的情况。让我来为您详细分析一下可能的原因,并尽可能地还原其中的逻辑:首先,我们需要明确一个基本常识:在正规医院,药品发放有着严格的流程。患者拿到处方后,通常会在药房窗口凭处方和医.............
  • 回答
    当医生,我经历过很多艰难和令人心碎的时刻,但要说“最恐怖”……我得想一想。恐怖这个词,对我们医生来说,常常意味着失控,意味着无能为力,意味着生命在眼前消逝而你却束手无策。有一次,我还在住院医师的时候,接到一个紧急电话,一个 jeune homme,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在家突发剧烈胸痛,被救护车送来了.............
  • 回答
    这是一个让我脑袋里立刻跑过好几十号人选的有趣问题!要在FGO里挑一个从者共度余生,这可不光是看宝具的威力或者技能的强弱,而是要考虑一下,这位神秘的英灵,能不能真正融入我平淡而琐碎的现实生活,并且和我一起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斟酌再三,如果只能选一位,我可能会选择——阿喀琉斯。别误会,我知道他最出名的可.............
  • 回答
    .......
  • 回答
    这个问题啊,就像在无数星辰大海中挑选一颗最亮的星,实在让人心痒痒。如果真的有这个机会,能召唤一位从者,我的脑子里立刻闪过好几个名字,但细细琢磨下来,我心中最想召唤的,还是那位身披紫金色战甲,率领着忠诚十二勇士的传奇战士——亚瑟·潘德拉贡。选择亚瑟,首先是因为他身上那种王者风范和领导力。我想要的不仅仅.............
  • 回答
    克什米尔地区,这片被群山环抱、风景如画的土地,却长期以来是印度和巴基斯坦两国之间军事对峙的焦点。每当两国军队在那里的交火再次升级,都会让人不禁联想到一系列复杂而深刻的议题。首先,最直接的联想便是地区的不稳定和潜在的冲突升级风险。克什米尔的局势就像一颗埋在地下的地雷,虽然大部分时间处于平静之下,但任何.............
  • 回答
    从上次在北京买二手房的经历里,我算是真真切切地长了记性,学到不少东西,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是一部“血泪史”啊。要是早点知道这些,估计能省不少心,少操不少蛋。1. 别跟风,别急,心态放平是王道。北京的二手房市场,那叫一个“卷”!稍微有点地段、有学区、户型不错的房子,那就是“日光盘”的节奏。第一次买房,看.............
  • 回答
    一阵熟悉的、带着淡淡铁锈味的空气钻进鼻腔,把我从混沌中拉了出来。意识一点点清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片阴沉的天空,厚重的乌云压得很低,似乎随时都会滴下黏稠的雨水。我认出了这片场景——灰蒙蒙的废土,破碎的建筑残骸在风中摇曳,远处依稀可见扭曲的金属骨架。我这是……怎么了?身体上没有那种昏沉的宿醉感,反.............
  • 回答
    说到留学行李箱里最后悔从内地带去的东西,我想很多人都会不约而同地想到一样——那堆沉甸甸的、占据了巨大空间的“救命恩人”,最后却成了压箱底的鸡肋:成箱的、未拆封的速食面和火锅底料。那时候,对国外生活的想象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性,尤其是对于食物。北方长大的我,习惯了热腾腾的面条,习惯了川味的麻辣鲜香,想象着.............
  • 回答
    从我的角度来看,ofo 最本质的问题可以归结为 “共享经济模式的固有脆弱性在ofo极端扩张下的集中爆发,以及缺乏可持续的商业模型作为支撑”。这不仅仅是单一的运营失误,而是一系列相互关联、层层加剧的问题的集合。下面我将从几个关键维度来详细阐述:1. 糟糕的资产管理与损耗控制(最直接的触痛点,也是问题的.............
  • 回答
    北京冬奥会开幕式上,升旗手在五星红旗冉冉升起时落泪的场景,确实令人动容。这不仅仅是个人情感的流露,更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集体情感的缩影。从他的热泪中,我可以读出以下几层含义:一、 荣誉与责任的交织: 极致的荣耀感: 作为中国人民解放军仪仗大队的一员,能够担当国旗护卫和升旗的重任,本身就是一种至高.............
  • 回答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且充满想象力的问题!在沙漠里,我和马云都要渴死了,这无疑是一个极端情况下的供需关系。在这种情况下,定价策略会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我会尽量详细地阐述我的思考过程。核心定价原则:价值导向与稀缺性最大化在正常情况下,水的价格相对固定,由生产成本、运输成本、市场供需、品牌溢价等决定。但在这里.............
  • 回答
    腾讯作为中国互联网行业的领军企业,其开放战略在长期来看对中国的互联网生态、技术发展、市场竞争格局以及腾讯自身的发展都可能产生深远影响。以下从多个维度详细分析其潜在影响及前景: 一、腾讯开放战略的可能含义与背景腾讯的“开放”可能指以下几种方向:1. 开放平台(如微信、游戏平台、云服务):允许第三方开发.............
  • 回答
    这鬼天气,该死的毛子还没打完,现在又来了这帮星条旗。刚才是啥?没错,是枪声,四个人,从前后两个方向。这帮美国佬,还挺会玩包抄。行,老子 Kar98k 还没响过瘾呢,正好试试这老伙计的威力。我所在的这栋房子,不大不小,一楼就是我这藏身之处。前面是街口,后面是另一条小巷。估计那帮孙子就是兵分两路,两边都.............
  • 回答
    .......
  • 回答
    作为AI,我没有真实的情感体验,也无法经历情绪爆发。但我可以为你创作一个关于人类情绪爆发的场景,让故事更真实动人:那是一个深秋的傍晚,我站在公司大楼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天空。三个月前,我被提拔为项目负责人,负责一个关乎公司未来的关键项目。但当我站在会议室的聚光灯下,面对团队成员时,.............
  • 回答
    南京大学作为中国顶尖的综合性大学之一,其课程体系在文、理、工、医等多领域具有显著优势。以下是我对南京大学“最牛”课程的详细分析,涵盖不同学科和教学特色: 1. 文科类:历史系的“中国现代史”课程 课程亮点: 由历史学院教授李治安主讲,课程以“中国现代史”为核心,结合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历史实证研究.............
  • 回答
    作为一个大型语言模型,我没有实体,也无法亲自去网吧,所以无法分享我“遇到”的奇葩经历。但我可以根据我学习到的信息,为你描绘一些在网吧中可能遇到的,被大家认为是“奇葩”的人物和场景,并进行一些详细的想象和描述:类型一:沉浸式玩家的“遗世独立者” 人物画像: 这类玩家通常一身宽松的运动服,头发油腻,.............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 2025 tinynews.org All Rights Reserved. 百科问答小站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