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利班的手段历来简单粗暴,2000至2001年对付种植罂粟的农民、贩卖鸦片的毒贩也是这样,用鞭子抽,用拖鞋打脸,这在阿富汗是一个极其羞辱尊严的行为,因此一套下来,没几个人受得了,所以铲除罂粟和毒品的成绩显著。
从视频来看,塔利班 「戒除毒瘾」依然是那一套,用鞭子抽、用冷水激,同样是羞辱尊严的行为。虽然瘾君子有可能不在乎尊严,但怕痛,更怕死,所以不能说完全没效,至少能让视频里这几位因恐惧而有戒毒的“意愿”。
但这是一种被动戒毒的“意愿”很容易受外界因素影响,例如熬不过生不如死的戒断反应(阿富汗泛滥的毒品主要是鸦片、海洛因),或是身边出现毒品,就非常容易复吸。而塔利班除了使用暴力和恐吓,似乎也没有提供其他帮助,所以效果谈不上很大。
此外,阿富汗目前有几百万的吸毒人数,其中三分之一是年轻人,塔利班就算不顾国际影响,在全国范围内大规模采取这种相对简单粗暴的单一戒毒手段,以他们的人手根本做不到,反而有可能导致严重的社会问题。
2016年12月7日时候,阿富汗禁毒部部长萨拉马特·阿齐米对媒体表示,全国大约有350万吸毒者,仅是年轻人吸毒人数就超过百万。[1]。
替代的方法其实有现成的,学习新中国成立时的禁毒措施,简单归纳起来就是在各省、市政府建立禁毒委员会,各区、县政府建立基层禁毒领导机构,一般乡村则成立禁毒小组,动员人民的力量,在全国各地展开轰轰烈烈的禁毒戒烟工作[2]。
具体操作如下:
首先,在全国范围内开展铲除种植罂粟运动,要求各级政府成立禁烟工作组,全力组织和监督旧社会“烟农”铲除种植的罂粟,帮助他们改种当地适宜的农作物,并解决弃烟种粮真空期的生活困难。严惩拒不执行,并带头闹事的人员。
其次,严厉打击毒贩、查封大烟(鸦片)馆、焚毁吸毒工具,同时也要求民众手中散存的烟土毒品限期缴出。如逾期不缴出者,除查出没收外,并应按其情节轻重分别治罪。在这个过程中,采取的手段就是严厉惩办与改造教育相结合的方针,即打击惩办少数,教育改造多数。
制造者、集体大量贩卖者从严,个别少量贩卖者从宽;主犯从严,从犯从宽;惯犯从严,偶犯从宽;拒不坦白者从严,彻底坦白者从宽;今后从严,过去从宽。打击的重点放在集体大量的制毒、贩毒犯与严重违法的工作人员。对情节不是特别严重,只要彻底坦白,真诚悔过,检举立功者,可减轻或免予处分。[3]
最后,在毒品较为泛滥的地区,由中央政府拨款,在当地建立学习班和戒烟(鸦片)所,对烟(鸦片)民进行登记,针对吸毒不久的人员进行学习教育,然后自行或在他人的监督戒除。针对吸毒长久,无法自戒的人员,则送往戒烟(鸦片)所进行集体改造戒毒。
六、吸食烟毒的人民限期登记(城市向公安局,乡村向人民政府登记),并定期戒除。隐不登记者,逾期而犹未戒除者,查出后予以处罚。七、各级人民政府卫生机关,应配制戒烟药品,及宣传戒烟戒毒药方,对贫苦瘾民得免费或减价医治。烟毒较盛的城市,得设戒烟所。戒烟戒毒药品的供应,应由卫生机关统一掌握,严防隐蔽形式的烟毒代用品。[4]
新中国成立初期的禁毒运动之所以能如此成功,最大的原因就是动员了人民群众的热情参与,在他们帮助和监督下,各级政府机关才得以事半功倍,在短短的三年之内禁绝了为患百余年的鸦片泛滥之祸害。
阿富汗目前的毒品问题,跟新中国初期非常相像,因此非常具有参考价值。但作为一个原旨教主义组织,塔利班就算想学习,也得问问自己,能不能做到全国上下一条心?能不能发动人民群众热情参与?能不能放弃暴力解决问题的意愿?如果能做到的话,大概是改变信仰了。
能。
解放军给东陵大盗孙殿英戒烟采取了逐次减少烟包的办法,最后真的戒了。他吸食鸦片年头太久,患了烟后痢,免疫力破坏,身体各器官衰竭最后还是死了。
不过塔应该没这种耐心。
国民党云南省主席卢汉起义前也戒大烟,过程比较痛苦。据说难受的趴在地上,让副官在他身上踩,通过痛苦转移痛苦。
这个办法塔应该有兴趣。
袁世凯手下士兵抽大烟,不用戒。他发现“有营弁入民家食鸦片”,“袁(世凯)执而诛之”,直接杀……
现在讲人权了,这样不行。
刘文典死了儿子,意志消沉染上烟瘾,在西南联大时也抽,有大盐商出五十两鸦片请他为母亲写墓志铭。新中国成立后他用喝浓茶、抽香烟、服戒毒药以及串门分散注意力的办法戒了。
杨宇霆推荐张学良用吗啡戒大烟。大烟是真的戒了,然后还得把自己绑起来戒吗啡,十多天生不如死……
这个办法可行,绑住就行,不用鞭打了。
人的可塑性是很强的。
即使是毒品,大烟这个级别的强行戒还是能戒的,虽然很痛苦。
新中国强行戒,就是消灭了很多瘾君子。
受罪是难免的,谁让你当年找这个乐子来着?
新毒品戒断可能会难一些。
同样是新中国,海洛因戒毒所出去复吸的就不少。
看塔利班能不能做到吧。
塔利班的行为从报道看还可以,没有上次执政那么极端。可以再观察观察。
我们给塔利班粮食,估计他们今年能过去冬天,不出人道主义危机。
和杨永信一个想法,只不过客体不一样。
刘备进川之后为了节省粮食,要求在自己的统治地区禁酒。不但不许酿酒,喝酒的人也要公开吊起来打。
黄权对这种做法非常不以为然,在法正面前发牢骚:“孝直兄,哪些嗜酒如命的酒鬼打一顿就不喝酒了?我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法正说:“公衡有所不知呀!真正离开酒就活不了的人还是少数,吊打他们是给那些有点儿酒瘾的人看的。让每个人都戒酒肯定做不到,有的人到死都离不开酒。可只要让大多数人对酒避而远之,主公的目的就达到了。”
还是用万能的灵药-铅芯铜皮丸戒毒最好,一颗就一劳永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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