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几千年前先人的中文字今人仍可读懂,只有中文才有这样的性质吗?请问古希腊的文字今人读懂吗?

回答
您提出的问题非常有趣且有深度!关于“几千年前先人的中文字今人仍可读懂,只有中文才有这样的性质吗?古希腊的文字今人读懂吗?”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从几个方面来详细探讨。

一、 中文的传承性:为何几千年前的文字仍可读懂?

中文之所以能够保持相对的连续性,让今人能够读懂几千年前的文字,主要有以下几个关键原因:

1. 表意文字的性质:
象形、指事、会意、形声等造字法: 中文最初的文字起源于对事物形象的描摹(象形),如“日”、“月”、“山”、“水”。随着社会发展,又出现了表示抽象概念(指事)、组合已有字来表达新义(会意),以及形旁表意、声旁表音(形声)的造字方法。
意义的相对稳定性: 尽管字形和读音会演变,但许多汉字的表意核心在很大程度上得以保留。例如,“木”这个字,无论是甲骨文、金文还是隶书、楷书,都描绘了树的形象,其基本意义“树木”是清晰可辨的。即使字形发生了变化,通过观察字形和字义的关联,我们仍然可以推断出其含义。
与口语的相对分离: 表意文字的优势在于,即使读音发生变化,视觉符号本身仍然可以传达意义。而拼音文字则更直接地与口语绑定,一旦口语发生剧烈变化,文字的读音就难以辨认,进而影响理解。

2. 汉字的结构和演变相对规律:
从甲骨文到金文,再到小篆、隶书、楷书: 汉字的发展经历了几个重要的阶段。虽然每个阶段都有明显的风格变化,但其基本结构和笔画组合遵循了一定的演变逻辑。例如,从小篆的圆转繁复到隶书的方折规整,再到楷书的端正秀丽,这种演变是在保持字形骨架的基础上进行的,并非完全的颠覆。
楷书的“定型”: 汉朝以来,隶书进一步演变成楷书,并且在唐朝达到鼎盛,成为至今通用的标准字体。楷书的出现使得汉字的结构和写法趋于稳定,为后世的传承打下了坚实基础。
“六书”理论的指导: 古人总结的“六书”(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不仅是造字法,也是分析和理解汉字的重要工具。这套理论帮助后人理解古字的构成和意义,从而 facilita 读懂。

3. 文化和教育的传承:
经典的学习和背诵: 几千年来,中国的教育体系高度重视经典的学习和背诵,如《诗经》、《尚书》、《论语》等先秦古籍,历代读书人都在学习和传抄。这种持续的文化和教育实践,使得古代的文本得以保存和流传,并培养了一批批能够理解古文的学者。
文言文的延续: 尽管白话文逐渐普及,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文言文是官方和知识阶层通用的书面语。文言文在语法结构和词汇上保留了较多的古语成分,学习文言文的过程也是一种对古汉语的接触和理解。

然而,需要强调的是:

“读懂”的程度不同: “读懂”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今天我们能读懂几千年前的中文(如甲骨文、金文、先秦散文),通常是指能够借助工具书(如字典、训诂学著作)理解其大意,而并非像阅读现代汉语那样流畅自如。古文的词汇、语法、修辞与现代汉语存在显著差异。
并非所有古文都易读: 比如,先秦时期的甲骨文和金文,其字形变化较大,且许多字词的含义需要专门研究才能理解。一些早期的诗歌、文献的理解也需要深厚的古文功底。

二、 只有中文才有这样的性质吗?

不是只有中文才有这样的性质,但中文的这种性质非常突出和独特。

世界上许多古老的语言都经历了数千年的发展,并存在着不同程度的连续性。然而,中文的表意文字系统,以及其悠久的文化传承方式,使得它在文字的“易读性”方面显得尤为突出。

三、 古希腊的文字今人读懂吗?

答案是:是的,今天的许多人可以读懂古希腊的文字,但通常需要经过专门的学习。

古希腊语是印欧语系的一支,其文字系统是字母文字。

1. 古希腊文字(希腊字母):
字母文字的特点: 希腊字母,如Alpha(Α)、Beta(Β)、Gamma(Γ)等,是表音的,即一个字母代表一个或一组音素。这与中文的表意文字有本质区别。
演变与传承: 希腊字母是许多现代欧洲字母(如拉丁字母)的祖先。虽然古希腊语在读音上与现代希腊语有所不同,但字母本身相对稳定,并且古希腊语的词汇、语法结构也为现代希腊语所继承,尽管程度不如中文那么直接。
与现代希腊语的关系: 现代希腊语直接源自古希腊语(特别是科伊内希腊语,即希腊化时期的通用语)。因此,学习现代希腊语的学生,往往能够通过学习来掌握读写古希腊语的能力。

2. 读懂古希腊文字的程度和挑战:
需要学习: 与中文一样,读懂古希腊文并非与生俱来或轻而易举。它需要系统的学习,包括掌握希腊字母的发音规则、词汇、语法、句法以及不同时期的词形变化(如名词的格、动词的时态、语态等)。
词汇和语法差异: 尽管有连续性,但古希腊语的词汇和语法与现代希腊语仍有差异。例如,古希腊语有更多的格变化和更复杂的动词变位。不同时期的古希腊文本(如荷马史诗、柏拉图的哲学著作、新约圣经的希腊语版本)也存在语言上的差异。
学术界的掌握: 在学术界,尤其是古典学(Classics)领域,古希腊语是核心研究对象之一。学者们能够阅读和研究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荷马、索福克勒斯等古希腊思想家和文学家的著作。
普通人的情况: 对于没有受过古典学训练的普通人来说,直接读懂古希腊文原文是极其困难的。但通过学习,是完全可能掌握的。

与中文的比较:

表意 vs. 表音: 这是最根本的区别。中文表意文字的视觉符号在一定程度上抵消了读音的剧烈变化带来的理解障碍。而希腊字母虽然稳定,但其理解依赖于对语音的掌握,一旦语音发生较大变化,仅凭字母本身难以直接推断。
传承方式: 中文的传承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经典的学习和文言文的延续,以及文字本身的表意特性。古希腊语的传承则更侧重于作为现代希腊语的源头和学术研究对象,通过教育体系来传承。
“古今同形”的程度: 汉字从甲骨文到楷书,字形发生了显著变化,但许多字依然保留了其“形”的痕迹。希腊字母的字形变化相对较小,从古希腊字母到现代希腊字母,字形上的“同形”程度更高,但其“音”的对应关系也需要学习和掌握。

总结:

中文确实拥有令人惊叹的文字传承性,让今人能够相对容易地(借助工具)读懂几千年前的文字,这得益于其表意文字的本质、结构的规律演变以及深厚的文化教育传承。

而古希腊的文字(希腊字母)同样具有传承性,现代人可以通过学习读懂古希腊文。但与中文相比,其理解路径更侧重于学习字母的音值、词汇和语法,并且作为一种表音文字,一旦读音变化,对理解的直接影响可能更大一些。

所以,可以这样说:

中文的“可读懂性”是其文字系统(表意)和文化传承方式共同作用的结果,具有高度的独特性。
古希腊的文字“可读懂性”也存在,但其机制与中文不同,更多是作为一种语言的古老形态,通过学术学习来传承和理解。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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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定义一下针对的人群,古文专家肯定不算,文盲和儿童也肯定不算,那么“看得懂”我就定位在“高中语文认真学习过的人”,大约是高考语文120/150,重点大学入学水平刚刚成年的人。

史记其实很好懂,太史公用语平易近人,不像同期的骈文那样掉书袋,甚至汉书虽然时代靠后,但难懂很多,文风问题。高考语文阅读题如果考史记,经常会被看作送分题,重点大学入学水平看懂史记的大意是没什么问题的。

对日耳曼蛮子来说,他们的文学当时还没有建立,但是同为古文明比较一下:

希腊语在公元前同时代的 Koine(圣经希腊语)随着亚历山大大帝的征服成为东地中海的通用语,固定了正字法,跟现代希腊语十分接近,只是现代希腊语一些词汇取了引申义或新义,简化了一些态和格,多了一些外来语。对现代希腊人Koine会看起来稍显陌生,比我们读汉代文献更轻松,类似元明的四大名著,读上去会觉得行文明显不是现代人写的,但也不需要专门的训练就能理解,也没有给成年人看的对照翻译版,因为都能理解。更早的柏拉图之类用的Attic就难以理解了。

梵文是活化石语言,印度有些地方至今讲梵语,这个没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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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结论。我觉得我们这代人一定要明确一点,就是我们之前的中国人因为各种条件的制约,其实知识不算丰富,他们很多时候会搞错很多东西。

再说现实情况。我本人对希腊没什么研究,甚至连希腊本土都没去过。不过我研究生时有个希腊舍友,我问过他这个问题。他说很简单,我网上随便找到了两张图,基本能证明他不是吹牛。第一张是2400年前的碑刻。

第二张是字母对照表,这别说希腊人,给我个字典,我都能给你翻译。当然,最简单的例子就是罗塞塔石碑,如果托马斯·杨和商博良连上面的希腊文都不认识,还怎么破解象形文字。

再说中文。如果要说“几千年前”,那必须说清楚,这个几千是具体几千,如果是二千,那是可以的。如果是三千,那没有专业训练是不行的。毛公鼎是2800多年,属于西周金文,这一般人读不了,必须专门学过。

石鼓文唐代发现,年代不确定,大致战国秦,和上方古希腊碑刻年代差不多。虽然石鼓文有很容易辨认的字,但多数还是有点难度。

清华简年代很清楚,2300年前,晚于古希腊石刻,但难度我觉得比古希腊大,因为有很多字已经不用了。老百姓能轻松认读的古文,其实要到汉代。

当然,你如果对比甲骨文和Linear A,那肯定是甲骨文容易一点,因为有许慎的《说文解字》,思路还是有的。但问题是,二者时间不对等,Linear A差多三千六七百年,甲骨文只有三千一二百年。不能让二者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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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善一下题目的描述,精确地表述应该是:中国的汉字没有爆发性的断裂,虽然现代汉字与甲骨文、金文的确相去甚远,要求只识简体汉字的人直接去认甲骨文或金文当然是十分困难的。但是,由甲骨文到金文,由金文到小篆,由小篆到隶书,由隶书到楷书,由繁体楷书到简体楷书,整个发展过程十分清楚、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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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猜猜,上面哪种文字的破译率高?

古希腊语?那时候中国已经到汉朝了,古希腊语全部都认识。

PS:有些人很奇怪,需要自豪感的时候就吹嘘自己语言悠久,而且可以阅读,外国的不能阅读。

当他知道别人更久,也可以阅读的时候,他们又觉得不真实,肯定是假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一动手他就翻白眼,你一放手他就吹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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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简要回答一下问题:用古典希腊语(不一定是”古希腊“的作品)写的文字(文章)今天的希腊语不可能完全看得懂,但是能梳理出主题和大意。原因大致有两个:一、现代希腊语经历过词汇净化,大部分古希腊语的词汇仍然是现代希腊语的书面语词汇,这种书面规范被称为”καθαρεύουσα“;二、现代希腊语的语法(尤其是词法,即动词和名词的曲折变化)相对于古希腊语发生了极大的简化,因此只会现代希腊语不可能100%看懂古典希腊语的文章。

Difference Between Ancient Greek and Modern Greek | Compare the Difference Between Similar Terms
askanydifference.com/di
infogalactic.com/info/V
bilibili.com/video/BV1L

由EasyGreek做的希腊街头采访:


正文:这个问题有几处模糊的地方:“文字“指的究竟是包含了各种字体的整个书写系统呢?还是指代经过重新安排(比如字体转换、加标点等等)但是未经翻译的文章呢?其次,“几千年”究竟指的是什么时代呢?”古希腊的文字“这个概念也有问题。李白的诗歌对于现代汉语属于文言,在普通人眼里是古汉语了,可是同时代的希腊语国家东罗马帝国却已经不属于西方说的antiquity(古典时代)了,因此李白的古汉语如果要和同时期的希腊语文章对比,就不能说是和”古希腊“(前800-前146)的文章对比了。

希腊语分为一下几个阶段:

1 公元前9世纪至公元前6世纪的古风时期
2 公元前5世纪至公元前4世纪的古典希腊时期
3 公元前3世纪至公元6世纪的希腊化时期。
4 其中希腊化时段的古希腊叫做通用希腊语(Κοινὴ διάλεκτος)或圣经希腊语,通用希腊语经常被单独列为另一个发展阶段。(前3世纪至公元6世纪,作为拜占庭帝国的书面官方语言一直到1453年)[1]
5 中古希腊语时期/中世纪希腊语时期(330/395AD至约1500年):是拜占庭帝国的官方语言。[2]
一个比较极端的例子:
《主祷文》的现代和古典希腊语,文字完全相同,只有发音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同:
Πάτερ ἡμῶν ὁ ἐν τοῖς οὐρανοῖς·
ἁγιασθήτω τὸ ὄνομά σου·
ἐλθέτω ἡ βασιλεία σου·
γενηθήτω τὸ θέλημά σου,
ὡς ἐν οὐρανῷ καὶ ἐπὶ τῆς γῆς·
τὸν ἄρτον ἡμῶν τὸν ἐπιούσιον δὸς ἡμῖν σήμερον·
καὶ ἄφες ἡμῖν τὰ ὀφειλήματα ἡμῶν,
ὡς καὶ ἡμεῖς ἀφίεμεν τοῖς ὀφειλέταις ἡμῶν·
καὶ μὴ εἰσενέγκῃς ἡμᾶς εἰς πειρασμόν,
ἀλλὰ ῥῦσαι ἡμᾶς ἀπὸ τοῦ πονηροῦ.
ἀμήν.

但这个例子还是不够有说服力,毕竟这种常用的文本就相当于古汉语的《静夜思》,基本受过义务教育的中国人都看得懂,但是范围太小,例子太特殊。于是知友 @Tom Max 提出了更加具体可验证的问题:”请问,现代希腊的高中生,只是正常的学习,没有经过特殊的训练,能否基本看懂相当于中国唐代时的历史文献(碑文和原版的书籍,除了把不清晰的字补全外,不做任何的改动)?“

关于中文各个时期的文本对于现代中国人的阅读难度,其他回答已经做了很详细的解释。所以这里只尝试比较古代的希腊语文本对于现代希腊人的阅读难度。最好的办法照理说应该是让希腊的中学生来阅读。要进行大规模的调查费时费事,这里尝试一条“捷径”——直接把古希腊语的文本放进线上的现代希腊语翻译器中,看看能否得出可以阅读的英文句子,再把机翻的英文和古希腊语对应的正确英语翻译比对。如果机翻的结果对于熟练掌握英语的人可以看懂大意,那基本就可以说希腊人看原文也能理解古希腊语原文的大意。

我选了四段文本,1)萨摩萨塔的卢锡安(Lucian (Λουκιανός),公元120-190)写的《如何写史》(ΠΩΣ ΔΕΙ ΙΣΤΟΡΙΑΝ ΣΥΓΓΡΑΦΕΙΝ)的开头;2)《圣经·旧约》的《传道书》(ΕΚΚΛΗΣΙΑΣΤΗΣ)第一章第4-6节;3)《圣经·新约》《约翰福音》的第八章第7-11节;4)安娜·科穆宁娜(Ἄννα Κομνηνή)写的她父亲的传记《阿历克塞传》(Ἀλεξιάς,约1148年成书)。安娜(1083-1153)是东罗马帝国公主,也是欧洲史上最早的女历史学家之一。

《旧约》用的是七十士译本:公元前280年前后,埃及王托勒密二世(Ptolemy II,Philadelphus,285-246 BC)在位,他嗜好读书。大祭司就选派了72位聪明的学者去埃及,托勒密二世将他们安置在靠近亚力山大城的法老岛上(Island of Pharos),用72天时间译了《摩西五经》的一部份。全部旧约圣经于公元前150年前后写成。[3]

《新约》本身就是用古希腊语书写的,出自耶稣门徒和门徒弟子的口述,收集编辑这些材料大约从公元2世纪后半叶开始,公元2世纪末已具雏形,到了5世纪初才成为今天的样子。这当中经历了二三百年。

1 《如何写史》(ΠΩΣ ΔΕΙ ΙΣΤΟΡΙΑΝ ΣΥΓΓΡΑΦΕΙΝ[4])公元2世纪

原文:Ἀβδηρίταις φασὶ Λυσιμάχου ἤδη βασιλεύοντος ἐμπεσεῖν τι νόσημα, ὦ καλὲ Φίλων, τοιοῦτο· πυρέττειν μὲν γὰρ τὰ πρῶτα πανδημεὶ ἅπαντας ἀπὸ τῆς πρώτης εὐθὺς ἐρρωμένως καὶ λιπαρεῖ τῷ πυρετῷ, περὶ δὲ τὴν ἑβδόμην τοῖς μὲν αἷμα πολὺ ἐκ ῥινῶν ῥυέν, τοῖς δ᾽ ἱδρὼς ἐπιγενόμενος, πολὺς καὶ οὗτος, ἔλυσε τὸν πυρετόν.[4]
机翻:Unblemished fascises of Lysimachus have already reigned in the midst of a disease, a good Philon, that's what it is; fires with the first pandemics of all the first centuries from the first century of the midst of the fire, about the week of the week with a lot of people, the two-year-olds, many of them, he solved the fever.
现代希腊语翻译:Λέγεται, ἀγαπητὲ Φίλων, ὅτι ἐπὶ τῆς βασιλείας τοῦ Λυσιμάχου ἐνέσκηψεν εἰς τὰ Ἄβδηρα μία τοιαύτη ἐπιδημία. Ὅλοι οἱ κάτοικοι κατελήφθησαν ὑπὸ σφοδροῦ πυρετοῦ, ὅστις ἐξηκολούθει μὲ συχνοὺς παροξυσμοὺς ἐπὶ ἑπτὰ ἡμέρας. Κατὰ δὲ τὴν ἑβδόμην ἡμέραν ἄλλοι μὲν ἀπὸ τοὺς ἀρρώστους ἐπάθαιναν ἄφθονον αἱμορραγίαν τῆς μύτης, ἄλλοι δὲ ἐφίδρωσιν ἐπίσης ἄφθονον καὶ οὕτω ἔπαυεν ὁ πυρετὸς.[4]
机翻(现代希腊语):It is said, beloved of Philon, that during the reign of Lysimachus, he was born in The Week a single epidemic. All the inhabitants were occupied by a fierce fever, which was followed by frequent frenzy on this day. On the seventh day, others with the sick died of the envy of the nose, others were also envying and thus the fever ceased.
英文翻译:Theysay, my dear Philo, that in the reign of King Lysimachus the people of Abdera were smitten by an epidemic. These were its symptoms: at first every one of them fell ill of a fever, violent and obstinate right from the start; about the seventh day it was broken,[5]

2 《圣经·旧约》

原文:γενεὰ πορεύεται καὶ γενεὰ ἔρχεται, καὶ ἡ γῆ εἰς τὸν αἰῶνα ἕστηκε. καὶ ἀνατέλλει ὁ ἥλιος καὶ δύνει ὁ ἥλιος καὶ εἰς τὸν τόπον αὐτοῦ ἕλκει. αὐτὸς ἀνατέλλων ἐκεῖ πορεύεται πρὸς νότον καὶ κυκλοῖ πρὸς βορρᾶν· κυκλοῖ κυκλῶν, πορεύεται τὸ πνεῦμα, καὶ ἐπὶ κύκλους αὐτοῦ ἐπιστρέφει τὸ πνεῦμα. [6]
机翻:generations are marching and generations are coming, and the earth has been saved. and the sun rises and sets the sun and in the place of it. These ascendants are heading southwards and circles to the north; circles of circles, walks the breath, and in its circles returns the breath.
现代希腊语版本:Γενεα υπαγει, και γενεα ερχεται· η δε γη διαμενει εις τον αιωνα. Και ανατελλει ο ηλιος, και δυει ο ηλιος· και σπευδει προς τον τοπον αυτου, οθεν ανετειλεν. Υπαγει προς τον νοτον ο ανεμος, και επιστρεφει προς τον βορραν· ακαταπαυστως περιστρεφομενος υπαγει, και επανερχεται επι τους κυκλους αυτου, ο ανεμος. [7]
英文翻译:A generation goes, and a generation comes: but the earth stands for ever. And the sun arises, and the sun goes down and draws toward its place; arising there it proceeds southward, and goes round toward the north. The wind goes round and round, and the wind returns to its circuits.[6]

3 《圣经·新约》

原文:ὡς δὲ ἐπέμενον ἐρωτῶντες αὐτόν, ἀνέκυψε καὶ εἶπεν αὐτοῖς· Ὁ ἀναμάρτητος ὑμῶν πρῶτος βαλέτω λίθον ἐπ' αὐτὴν. καὶ πάλιν κάτω κύψας ἔγραφεν εἰς τὴν γῆν. οἱ δὲ ἀκούσαντες ἐξήρχοντο εἷς καθ' εἷς, ἀρξάμενοι ἀπὸ τῶν πρεσβυτέρων, καὶ κατελείφθη ὁ Ἰησοῦς καὶ ἡ γυνὴ ἐν μέσῳ οὖσα. ἀνακύψας δὲ ὁ Ἰησοῦς εἶπεν αὐτῇ· Γύναι, ποῦ εἰσιν; οὐδείς σε κατέκρινεν; ἡ δὲ εἶπεν· Οὐδείς, Κύριε. εἶπε δὲ ὁ Ἰησοῦς· Οὐδὲ ἐγώ σε κατακρίνω· πορεύου καὶ ἀπὸ τοῦ νῦν μηκέτι ἁμάρτανε. [8]
机翻:As he did not remain asking him, he arose and he was one of them; Our sinless first one I lay a stone on them. and again under the cypsas he wrote to the earth. those who did not hear of them were all over, coming from the elders, and Jesus and the women were occupied in the midst of them. you have arisen from Jesus, who was one of them; Woman, who are you? who did anyone criticize you? ἡ ὲ ἶ No one, Lord. He said jesus; I am not reproaching you; go and go and from the non-ketone he was a martyr.
现代希腊语版本:Και επειδη επεμενον ερωτωντες αυτον, ανακυψας ειπε προς αυτους· Οστις απο σας ειναι αναμαρτητος, πρωτος ας ριψη τον λιθον επ' αυτην. Και παλιν κυψας κατω εγραφεν εις την γην. Εκεινοι δε ακουσαντες, εξηρχοντο εις εκαστος, αρχισαντες απο των πρεσβυτερων εως των εσχατων· και εμεινε μονος ο Ιησους και η γυνη ισταμενη εν τω μεσω. Ανακυψας δε ο Ιησους, ειπε προς αυτην· Γυναι, που ειναι εκεινοι οι κατηγοροι σου; δεν σε κατεδικασεν ουδεις; Και εκεινη ειπεν· Ουδεις, Κυριε. Και ο Ιησους ειπε προς αυτην· Ουδε εγω σε καταδικαζω· υπαγε, και εις το εξης μη αμαρτανε. [7]
詹姆士国王钦定本·英文:So when they continued asking him, he lifted up himself, and said unto them, He that is without sin among you, let him first cast a stone at her. And again he stooped down, and wrote on the ground. And they which heard it, being convicted by their own conscience, went out one by one, beginning at the eldest, even unto the last: and Jesus was left alone, and the woman standing in the midst. When Jesus had lifted up himself, and saw none but the woman, he said unto her, Woman, where are those thine accusers? hath no man condemned thee? She said, No man, Lord. And Jesus said unto her, Neither do I condemn thee: go, and sin no more.

4 《阿历克塞传》

原文:Ὁ δὲ βασιλεὺς, ἔτι εἰς τὴν βασιλεύουσαν ἐνδιατρίβων, μεμαθηκὼς διὰ γραφῶν τοῦ δουκὸς Δυρραχίου τὴν τοῦ Βαϊμούντου διαπεραίωσιν ἐπετάχυνε τὴν ἐξέλευσιν. ἀνύστακτος γὰρ ὤν ὁ δοὺξ Δυρραχίου, μὴ διδοὺς τὸ παράπαν ὕπνον τοῖς ὀφθαλμοῖς, ὁπηνίκα διέγνω διαπλωσάμενον τὸν Βαϊμούντον παρὰ τὴν τοῦ Ἰλλυρικοῦ πεδιάδα καὶ τῆς νηὸς ἀποβεβηκότα καὶ αὐτόθι που πηξάμενον χάρακα, Σκύθην μεταπεψάμενος ὑπόπτερον δή, τὸ τοῦ λόγου, πρὸς τὸν αὐτοκράτορα τὴν τούτου διαπεραίωσιν ἐδήλου.[2]
机翻:The king, that they reigned in the midst of the intrigues, learned through the writings of the Duke of Durres of Weimmund, penetrated the periphery. unstoppable for the dox of Durres, with the fact that they were paraded by the breath of the eye, The pine tree was discovered to be shaped by Weimunton in spite of the Ἰllirian plain and of the new unconfirmed and the one who was a charake, the Scythian, who was the one who died, the other side of the word, before the emperor of this permeate manifest.
英文翻译:'When the emperor, who was still in the imperial city, learned of Bohemond's crossing from the letters of the duke (military commander) of Dyrráchion, he hastened his departure. For the duke had been vigilant, having altogether denied sleep to his eyes, and at the moment when he learned that Bohemnond had sailed over beside the plain of Illyricum, disembarked, and set up camp thereabouts, he sent for a Scythian with "wings", as the saying goes, and informed the emperor of the man's crossing.'[2]

机翻的《圣经》正确率比另外两个文本要高。但是四个文本的机翻都表明,从公元2世纪到12世纪的书面希腊语还有一惯性,并且对现代的读者依然还是可以理解的。这既得益于语言的连贯性,也得益于文化的连贯性。

如果对希腊语的发展史(包括语音、词汇、语法)感兴趣的知友可以参考:

中古希腊语:en.m.wikipedia.org/wiki
通用希腊语:en.m.wikipedia.org/wiki

但不可否认,这个问题对于每一个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心的人来说都十分有趣。语言(书面语和口语)所承载的东西很广泛(文学、艺术、信仰、哲学等等都和它有密切联系),因此探讨语言的传承也就是探讨文化的传承。而文化的传承一直是我们中国人引以为骄傲的东西:古埃及的《亡灵书》中描写的生活场景依然鲜活,但是古埃及文字似乎已经没有使用者了,反观《诗经》和承载它的汉字似乎始终活着。这种自豪感让人暂时忘记了汉字在历史长河中经历的变迁而把它看成一个静态的物体。但是自豪的高潮结束之后,好奇心不应该随之完结,我们还应该问:是否只有中国这种传承才是传承,而西方世界不同文化之间那种互相借鉴、此起彼伏接力式的进步就不能算作传承了呢?另一种观点是忽视或者否认西方工业革命之前的文化积累,把西方的先进完全归功于工业革命带来的生产力爆炸,从而还是回到”中体西用“的老路上来。显然,这种思路被历史无情地否定了。因此,我觉得题主提出了这个问题好就好在它启发我们来思考:应该如何定义文字(及其背后的文化)的传承,如何面对其多样性,以及现代人从中可以得到什么启示。

《亡灵书》的内容对于多数读者可能比较陌生,这里举个例子(来自侯会的《讲给孩子的世界文学经典》):
”请用这样的名字呼唤我:
居留在葡萄园中的主人,
漫游过城市的孩子,平原中的青年。
请用这样的名字呼唤我:
走向父亲的小孩,
光明的孩子,在黄昏中找到了他的亲人。
在诗中,我们不难听出对美好生命的眷恋,对平凡生活的渴望。
在一座埃及古墓里,人们还发现刻在墓壁上的诗歌。其中有一首描写奴隶搬麦子的歌谣:谷仓装不下了,大船也装满了,可还逼我们搬啊搬的。难道我们的心是青铜的不成?——这首歌谣,是不是有点儿像中国《诗经》里的《伐檀》?“

汉字和中国文化的稳定性,各位答主和众多学者都已经有了浩如烟海的研究了,是一个结论,也是我们民族自信的来源之一,不必质疑。

而在面对”西方“这样一个有着众多语言、文字、信仰的”他者“时,我们就很容易失去比较的标准。由于篇幅限制,这个回答仅粗线条地过一遍西方文化的”传承“关系。

从文字上看:

图中这些字母从源头上都来自古埃及圣书体( 见@Belleve的回答 ),这也应该看做是书写系统的广义”传承“,而且是带有创新的扬弃。

西方的文本传承中既通过中国古代很普遍的注疏的方式,也大量通过翻译。地中海文化圈内各个文明的交流几乎总是伴随着翻译。而翻译又给创新提供了空间。从古典时期开始古希腊的文学、艺术、哲学就影响着罗马的统治阶级;当基督教兴起后,《圣经》被从希腊语翻译到拉丁语,随后又被翻译到各个日耳曼语言中。中世纪时古希腊的大量经典又被翻译成阿拉伯语从而介绍到一伊斯兰世界。随后东罗马帝国灭亡后,希腊语的文本再次大量流往西欧,被翻译成各个新兴的民族语言。过程中,虽然文字和语言都再改变,但是文化却被传承和扩散出去了。

科学史的发展也类似。陈方正在《继承与叛逆》一书中介绍了科学精神(”对自然现象发生了一种很根本的、很理论性的、很神秘的兴趣“)在古希腊产生之后,被地中海周围的各个民族接力继承:希腊罗马--阿拉伯--西欧,从而成为西方工业革命的内因之一,其中的传承也没有中断。

文化的继承要比组成它的语言、文字、思想、制度的继承更宽广,更适合用包容而不是排他的眼光去审视。

参考

  1. ^ https://zhuanlan.zhihu.com/p/21804696
  2. ^ a b c https://en.m.wikipedia.org/wiki/Medieval_Greek
  3. ^ https://baike.baidu.com/item/七十士译本/6489980
  4. ^ a b c https://www.mikrosapoplous.gr/lucian/PosDeiIstorian1.htm
  5. ^ https://www.loebclassics.com/view/lucian-how_write_history/1959/pb_LCL430.3.xml
  6. ^ a b https://www.ellopos.net/elpenor/greek-texts/septuagint/chapter.asp?book=27
  7. ^ a b https://newchristianbiblestudy.org/bible/greek-modern/ecclesiastes/1/
  8. ^ http://www.myriobiblos.gr/bible/nt2/john/8.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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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文字都是“可以”。但能做到这点的语言屈指可数。

1)隶变以后的中国文字,今天中国人仍可读懂。当然需要一定的基础,拿大篆和甲骨文出来的属于抬杠。

以下是银雀山汉墓出土竹简,我把现代转写隐去了,大家可以尝试读一下是什么。

【答案在下面】


田忌问孙子曰:“患兵者何也?因敌者何也?壁延不得者何也?失天者何也?失地者何也?失人者何…


2)古典时代的希腊语阿提卡方言,今天希腊人可以读懂六七成。进入通用希腊语阶段(公元前3世纪到公元3世纪)后的希腊语,今人几乎可以全懂。

但如果“古”到荷马那个时代,大部分希腊人是读不懂的,就像我们直接读古文尚书也够呛。

和今天的文字相比,出土的纸莎草没有空格,没有大小写区别(要么全是大写,要么全是小写),没有标点。但是核心词汇这么多年以来变化并不大。

以下是埃及发现的希腊语纸莎草(P.Oxy. 4 744, Letter of Ilarion, 公元前1年6月17日)

写成今天的希腊印刷体,

Ἱλαρίωνα(*) Ἄλιτι τῆι ἀδελφῇ(*) πλεῖστα χαί-
ρειν καὶ Βεροῦτι τῇ κυρίᾳ μου καὶ Ἀπολλω-
ναριν(*). γίνωσκε ὡς ἔτι καὶ νῦν ἐν Ἀλεξαν-
δρέᾳ(*) σμεν(*)· μὴ ἀγωνιᾷς ἐὰν ὅλως εἰσ-
πορεύονται(*), ἐγὼ ἐν Ἀλεξανδρέᾳ(*) μενῶ(*).
ἐρωτῶ σε καὶ παρακαλῶ σε ἐπιμελη-
θι(*) τῷ παιδίῳ καὶ ἐὰν εὐθὺς ὀψώνι-
ον λάβωμεν ἀποστελῶ σε(*) ἄνω. ἐὰν
πολλὰ πολλῶν τέκῃς ἐὰν ἦν ἄρσε-
νον ἄφες, ἐὰν ἦν θήλεα ἔκβαλε.
εἴρηκας δὲ/ (*) ὅτι μή με
ἐπιλάθῃς· πῶς δύναμαί σε ἐπι-
λαθεῖν; ἐρωτῶ σε οὖν ἵνα μὴ ἀγω-
νιάσῃς.
(ἔτους) κθ Καίσαρος Παῦνι κγ. v
Ἱλαρίων Ἄλιτι ἀπόδος.

英翻:

Hilarion to his sister Alis, many greetings, also to my lady Berous and Apollonarion. Know that I am still in Alexandria; and do not worry if they wholly set out, I am staying in Alexandria. I ask you and entreat you, take care of the child, and if I receive my pay soon, I will send it up to you. Above all, if you bear a child and it is male, let it be; if it is female, cast it out. You have told Aphrodisias, "Do not forget me." But how can I forget you? Thus I'm asking you not to worry. The 29th year of Caesar, Pauni 23. (verso) Hilarion to Alis, deliver.

中文大意:

Hilarion致姐妹Alis【托勒密王朝的希腊语姐妹也可指妻子,不是德骨情节】,深切问候,同样问候Berous女士和Apollonarion。要知道我还在亚历山大港,且不要担心,如果他们都走了,我还会呆在亚历山大港。我请你求你,照顾好孩子,如果我很快拿到了工资,我会把钱寄给你。最重要的是,如果你生了一个孩子,是男孩,就养他;如果是女孩,就扔掉。你告诉Aphrodisias,“勿忘我。”,但我又怎能忘记你呢?所以我请你不要担心。凯撒纪元29年,科普特历10月23日。

如果你仔细读的话,上面这封信有重男轻女的内容,于是在希腊论坛上,有人直接贴原文,未经翻译,希腊网友们就直接掀起了关于“重男轻女”话题的讨论,而没有纠结原文翻译。

phorum.com.gr/viewtopic

大家可以用得到翻译软件浏览…

举个例子,中文的“王”在古文中还是三横一竖的“王”,古希腊文的“βασιλέως”在今文中还是“βασιλεύς”,英文的“King”在古英文中却是“Cyning”。

所以,大家可以把《孙子兵法》、《居延汉简》、《银雀山汉简》的内容大段转写的内容贴到论坛上,直接开启讨论而不需要翻译。同样的,希腊人也可以把《圣经》,或者公元前“希腊普通语/Koine Greek”写的信件贴到论坛页面,然后直接进入讨论。

相反,如果你在英文论坛上贴诺曼征服前的古英语(Old English)而不贴翻译的的话,没人会读懂。而且Middle English一般人也读不懂。从莎士比亚那个事情开始,英语才演变成今天人能读懂的形态。

读古文字,一般情况是书面文容易,口语、方言难;碑文容易,手写体难。这一点中文和希腊语都一样,所以一定会有“读不懂的”。但我们看文字的连续性不必钻牛角尖。

我们没有必要争论中文和希腊语谁更有延续性,知要知道两者都比英、法、德这些欧洲“主流”语言有延续性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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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能读懂吗?


别说汉代,东晋你都够呛能读懂。

不管什么文字,他过了几千年还能有人懂,是因为那是因为有人在研究在翻译,又有人在学习,在记忆,在传递。这就是文化传承的基本形式。并不是因为你是中国人你用DNA天生就能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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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中文也没有这样的性质……

反驳的请解释一个问题——是「司母戊鼎」还是「后母戊鼎」还是别的?

这玩意啥意思整明白了么?没有争论了?

对一个受过高等教育但又并非专业人士的现代人而言「几千年前先人的文字今人仍可读懂」的范围仅限于「加好了标点符号,带注释,中小学课本收录过的古文」,最好还是简体字。

甚至有些古文,我给你写成简体字你也看不明白……你猜都没地方猜。

比如一个老梗,「粤若稽古」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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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语今人读的懂。

现代希腊人也学古希腊语,跟咱们学文言文一样,但入门的门槛也比别的母语者低多了。

一般学生学的古希腊语和古汉语一样,都是经过编辑完善的现代版本(包括文字转写,句读,排版)。

古希腊语之于现代希腊人就算比古汉语之于现代中国人难一些,但这个困难的程度也没有很多伪史论者幻想的那样巨大。

很多伪史论者学都没学过这两样语言。

给伪史论者一个直观的例子,看看古希腊语单词到底有没有你们想象的变异到谁都不认识,从一到十:

现代希腊语 古希腊语(含koine)
ένας ένας/εἷς
δύο δύο
τρία τρία
τέσσερα τέσσᾰρᾰ
πέντε πέντε
έξι ἕξ
επτά επτά
οκτώ ὀκτώ
εννέα ἐννέα
δέκα δέκα


另外,放两句现代版和koine《新约》的比较:

  1. Koine Greek:Ποῦ ἐστιν τεχθεὶς βασιλεὺς τῶν Ἰουδαίων; εἴδομεν γὰρ αὐτοῦ τὸν ἀστέρα ἐν τῇ ἀνατολῇ καὶ ἤλθομεν προσκυνῆσαι αὐτῷ.

2. Modern Greek: Που ειναι ο γεννηθεις βασιλευς των Ιουδαιων; διοτι ειδομεν τον αστερα αυτου εν τη ανατολη και ηλθομεν δια να προσκυνησωμεν αυτον.

双方在语法上的差异是古希腊语用dative比较多(伪史论者反正也不知道这是啥),但现代希腊语用这个语法不是特别多,有时候也会一般用介词+accusative来代替。但是整体用词上基本没有什么差异。另外现代希腊语可以不用怎么写各种语调符号。

这到底是谁瞎到说这两种语言之间差异大到了都没法认的程度了?现代希腊语也是从古希腊语里“衍生”出来的,变化也是有迹可循的。

虽然以上的例子非常的粗糙,但是那些又没学过古希腊语的人,也没学过现代希腊语的伪史论者又怎么能够就这么下的判断?这不搞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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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评论区有个二极管一直在说“中国”是“国都”,

上古时代,汉族文化发源黄河流域,以为居天下之中,故称其地为「中国」。后各朝疆土渐广,凡所辖境,皆称为「中国」。

这才是“中国”的真正含义,古今如一,千年不变。

  • “夫然后之中国践天子位”这是说帝舜的;
  • “民亦劳止,汔可小康;惠此中国,以绥四方。”这是写周朝的;
  • “江左地促,不如中国”,这是东晋人写的;
  • “金人所以立刘豫于河南,盖欲荼毒中原,以中国攻中国。”这是南宋人,
  • “宋运告终,帝命真人于沙漠入中国为天下主”这是明朝人,
  • “是中国之从陛下也,非陛下之从中国”这是清朝人说的

我想来想去,想了三天,始终搞不懂为啥有人要跟我轴这个,上面这些都不是语文课上学过的啊。直到我灵光一现,想到李贺的诗:

江娥啼竹素女怨, 李凭中国弹箜篌。
人教版注释:中国,国都之中。

你看,这就是学迂的结果,只知道自己学过的那一点点,拿特例当全部。


更新:更个有趣的东西,战国晚期的鄂君启金节(他是楚怀王的儿子,跟屈原同时代),之前和朋友去博物馆看的

最右下方那块,右起第三列,第2-4字,写着这块牌的主人“鄂君启”。看看那个“鱷”字,是不是一大堆口字?那是鳄鱼皮的纹路,古代中原鳄鱼特多。


更新:逆向民族主义者的套路就是,

你跟他说甲骨文比圣书体、线形文字好懂,他们说不行,甲骨文历史短;

你跟他说汉简比古希腊文好懂,他们说不行,你看不懂史记和春秋三传;

看见没,这就叫自卑,这就叫双标。汉字就在这里,他非要扯东扯西。

圣书体公元前就基本断绝了使用,公元1000年不到就没人懂了,你咋不说?

你是看不懂左传,但西方人都看的懂希罗多德的《历史》吗?


更新:很多人表面理中客,其实不是蠢就是媚外。

你看不懂不代表别人看不懂;

猜猜为啥中国人一直用难学的汉字,不改用字母或音节?

我觉得啊,是为了淘汰蠢人,不然为啥东亚地区平均智商这么高?


大聪明们估计只知道甲骨文作文,碰巧听说一个字十万块呢,就觉得

“哎呀,原来甲骨文这么难认,中国人没资格说自己比西方人更懂自己祖上的字”

软骨是病,得治。

“几百年来,有许多近代学者对解读这些象形文字进行了尝试,其中值得一提的是17世纪的阿塔纳斯·珂雪。然而这些尝试不是失败,就是漫无边际的想像力的虚幻。”

破译古埃及语花了多长时间,不是商博良的30年,是几百年好吧?

有双语材料的开挂,破译都要30年,你再看看甲骨文。

专家破译的难度就说明问题,可惜有些人装瞎。


下面这是圣书体,大聪明们,看的懂几个?

我也不欺负人,全部Unicode圣书体在这unicode.org/charts/PDF/

您别看图识字,就挑几个能和现代埃及语对应的吧?

哦,你说欺负人,埃及人早不用圣书体了。

下面是周成王五年的何尊(3000年以上),那个“或”字,大聪明肯定不认的。

“或”与“國”古代通假,“中或”即“中国”。

“中”字加了修饰,看不懂正常,但我猜你肯定非常熟悉,只是没认出来——“中国邮政”那个标志。

“余其宅兹中国”——就差白纸黑字地写着“老子是中国人”。

更有居心叵测者,拿战国文字来跟拉丁古希腊文比——

没读历史吗?书同文——小学生都知道“六国文字皆废,唯秦独存”,听不懂?

双标是吧?那我是不是可以拿拉丁人隔壁的伊楚利亚文字来说事?你查查,这文字用希腊字母写的,破译了吗?

下面这个是居延汉简,我随便打的,解读一下:鸿嘉二年五月以来,吏对会入官??

简不简单?


确实能读懂,你信不信要是能挖出足够数量的夏代文字,各大古文字专业立马就要抢破头发论文?

西方文字,你看看,有一个算一个,要么太短,要么断了,要么几十年都没破译。猜?他们拿什么猜?圣书体“破译”了,那又怎么样,会26字母表不代表会英文,圣书体没识别出的词一堆呢。

汉字天生的高熵注定了它的高纠错率,就算你把二维码倒着斜着弯着扫,还是能扫出来,因为中文母语者的语言识别模试确实跟西方不太一样,左右脑配合更高,中文阅读障碍症发病也比西文母语者低一半……

当然某些人可能正好在那一半中,所以看不懂也正常。

别秀那点可怜的知识储量了,你们还在“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阶段呢。

多读点书,闷声发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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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确定几千年前的中文你能读懂吗?一般中国人,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能认的字的上限是秦朝的小篆

如果你不认同我上面的观点,那你应该承认“书同文”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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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侣可以,圣经的两种文体,一种拉丁文,另一个就是古希腊文。

至于说普通人。只接触过正常教育的人,基本读不懂古希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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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现在大多数接受一般教育的中国人恐怕是不能通顺阅读繁体字写的古文的,而且早期文言文一般人也并不能读懂,更别提一般人根本看不懂先秦时代的各种文字,转写成简体字才能到那种让很多人以为自己可以看得懂的程度,但这样一来很多人宣传的汉字的优点(命题:几千年前的人写的东西现代人直接能看懂)其实已经不成立了,这就好比一篇古法语写的文献换成现代法语的对应词汇的形态重新写一遍(不用英语举例是因为英语的借词太多了),然后现代法国人说能大概看得懂。而且就算是转写成了现代汉语,现代人也不能看懂先秦文献,比如诗经,楚辞的那种汉语现代人真的能随便看懂吗?不如说,无论是古希腊语言也好,古汉语也好,其现状都是一般人读不懂,经过专业训练的学者才能读懂。当然公平地说汉字理论上不受音变影响的能力是比音素文字强不少的,虽然汉语音变会导致谐声关系破坏,很类似于印欧语因为音变导致构词的逻辑破坏,但是如果当初没有简化成简体字的话那么至少汉隶定型以来的大多数字字现在任何一个受过义务教育的中国人都认识(当然两千年来的字义变化还是不小的,对应地欧洲语言的一个词汇随着时间也会有语义引申,旧的某些含义也会弃用)。

而且我要指正,现代西欧语言(也就是法,西,意这些罗曼语)的共同祖语应该是罗马人用的拉丁语英语的情况比较复杂,虽然属于日耳曼语,但是来自于拉丁语和法语的词汇比日耳曼基础词还要多,在这个讨论上不妨和罗曼语放到一起。至于西欧的学校里包含拉丁语教育的很多,意大利的很多高中里甚至拉丁语是必修课,英国法国人在中学/预科选择修古希腊语或拉丁语的也有不少,虽然其强制性和我国小学开始教大量古诗,初高中教大量文言文,中高考文言文分值巨大的情况比还是弱不少的。不过我觉得与其为了我国高度普及的文言文教育而自豪(实际上很多人学的也是三脚猫水平),还不如想想这样的教育是不是必要的。至于古希腊语真正的后代现代希腊语,上个世纪希腊学校是强制修古希腊语的(不过用一种现代发音读,这倒是和我国的古文教育类似,类似的引申出的现象是现代汉语(普通话和任何方言)读古诗有时候不押韵,古希腊诗歌的metre(长短音节的节奏格律) 会对不上),但是现在取消了这样的规定。

另外说个题外话,使用表音文字的一个好处是可以很容易地复原当时这种语言的读音,所以2500年前的古希腊语,2000年前的拉丁语,乃至于3000年前的吠陀梵语我们都可以很容易地弄清其读音,还可以按照各个时代同一个词写法的区别来确定发生了怎样的音变,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去构拟5000-8000年前的原始印欧语。而汉语的历史拟音哪怕是中古汉语(大约南北朝末期到宋朝)也不能彻底确定其读法,上古汉语更是现在的构拟不确定性非常大。原始汉藏语更是确定性很小。

顺便,和某些二极管的认知不一样,汉字有相当的表音成分,所谓的形声字很大程度上就是在一个音节符号(所谓的声旁)上加个意符,声旁在上古汉语里可以确定一个音节,可能差一个声母的前缀/咽化/清浊/送气以及韵母的后缀,实际上所有的「表意文字」都有形声和假借的现象,无论是古埃及圣书体还是美洲象形文字。至于现代各个方言因为音变导致谐声关系被破坏就是另一回事了,有趣的是如果不是因为谐声系的存在对于上古汉语的状况将会更加不明确得多,(那基本上就是切韵音系加一些其他语言借词加闽语以及汉藏语做历史比较了),或者说对声母的研究本来就很依赖谐声系。而且形声字的比例高达80%以上(当然简体字使用了更多会意字,该数据出自说文解字),所以其实汉字字形2000年来变化不大的原因和英语500年来拼写没什么变化的原因类似,只是没有根据实际语音调整声旁/拼写而已。

顺便,某些觉得中国因为有汉字就能全国人就算操着不同的方言也能有效地共用一种文字的,建议去看看粤语正字正出来是怎样的,无非只是因为方言的书面版本太弱势了罢了,本质上难道现代书面汉语不就是写下来的普通话吗,本质上会读写现代汉语的人都是会普通话的,所以汉字的这个用途也不成立。

为什么我要讨论字体是因为汉字因为演化和拉丁字母拼写的语言因为音变从而拼写造成的变化导致的效果很类似,都是视觉上保留部分旧特征同时又有所不同。

关于评论区对繁体字的争论,我只能说现在又不教繁体字,不少人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去学,我默认大多数人还是因为环境里没有繁体字也没有出现这样的需求所以读不利索也没有多离谱吧。

PS:我要是真的像某些贵物想的那样痛恨汉字也不会去花时间学一些汉语的历史语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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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公元5世纪左右的文字,来,咱看看:

找个中国人和学任何一种欧洲拉丁文变种语言的人来读读看看,传递的信息量都不是一个水平?


清平调三首

李白,唐玄宗天宝二年(743年)或天宝三年(744年)春日

其一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其二

一枝红艳露凝香

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

可怜飞燕倚新妆

其三

名花倾国两相欢

常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

沉香亭北倚阑干

人均高中毕业的知乎网友们,你们是否能从这三首诗当中感受到李白的审美、叹服于诗人运用文字的炉火纯青?

试问现在意大利人有几位能从十二世纪托斯卡尼方言写成的《神曲》中体会到但丁文字的魅力?

几千年真不敢说,但中文自公元前四、五世纪到今天两千四五百年所展现出来的信息传递的稳定性,出类拔萃,冠绝蓝星。


美国有个行将破产的化妆品公司Revlon,中文译名露华浓。据说是黄霑给它起的名字。

Revlon这个单词将会随着公司的破产而烟消云散。而露华浓这个中文组合,将会继续存在下去。或许下一个千年时候,Revlon这个单词会因“露华浓”曾经作为一个美国公司的商标的轶事注脚而变得永恒起来。

……恰似中文在这两千五百多年一直在做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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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问是不是再问。。。

这是两千七百年前的中文。


看拓片更方便。


看得懂吗?

四千三百余甲骨文字,至今破解一千五百个。

经过一百多年多位大师持续努力,这篇金文终得破译。摘录如下

王若曰:“父歆,丕显文武,皇天引厌劂德,配我有周,膺受大命,率怀不廷方亡不觐于文武耿光。唯天将集厥命,亦唯先正略又劂辟,属谨大命,肆皇天亡,临保我有周,丕巩先王配命,畏天疾威,司余小子弗,邦将曷吉?迹迹四方,大从丕静。呜呼!惧作小子溷湛于艰,永巩先王”。

这样能读懂吗?

最后再贴一下现代汉语译文

周王这样说:“父歆啊!伟大英明的文王和武王,皇天很满意他们的德行,让我们周国匹配他,我们衷心地接受了皇天的伟大命令。循抚怀柔了那些不来朝聘的方国,他们没有不在文王、武王的光辉润泽之中的。这样,老天爷就收回了殷的命令而给了我们周国。这也是先辈大臣们辅助他们的主君,勤恳奉天大命的结果。所以皇天不懈,监护着我们周国,大大巩固了降给先王的匹配命令。但是严肃的上天突然发出威怒,嗣后的我虽没来得及领略天威,却知道对国家是不吉利的。扰扰四方,很不安宁。唉!我真害怕沉溺在艰难之中,永远给先王带来忧惧。”

呜呼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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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最有名的万神庙来说,铭文的字母连中国人都能认得100%吧。。。原文:m agrippa lf cos tertium fecit,我不懂拉丁文,google一下可知,含义是“卢修斯之子、第三任执政官马库斯·阿格里帕建造了这座建筑”。我不知道学过拉丁文的能不能直接看懂意思,但是m agrippa是人名肯定没错,google翻译都能翻出tertium是第三,fecit是他做了的意思。


很多人说看得懂史记,首先你看的史记是后世使用简体字的版本,真正的汉代的文字请参考海昏侯墓出土文物:

至于秦朝的文字参考睡虎地秦简,你确定读得懂吗:

当然上面的书法都比较潦草,东汉的曹全碑是比较精细的,文字是大多能看懂。另外马王堆的女主人被人叫了那么多年辛追,结果闹了个大乌龙,最新的学术报告认为辛追这两个字实际上是一个字,辛追=避。也就是西汉的文字连人名都有可能被认错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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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问题如果你真心想知道真相发挥知乎搜索功能就很多靠谱的答案了,只不过大部分人目的根本不是探究真相罢了. 比如下面这个知乎问题,里面有个完全不懂拉丁文,只懂法语的人,他看4世纪的古拉丁文都能看出个大概意思.

以罗曼语族语言为母语的普通人看古罗马的拉丁文文献,和一个中国普通人看文言文时的理解程度相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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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评论下的一堆人,老是把我文意的“连google都能懂”故意歪曲成“用google才能懂”,然后在这个自己扎的稻草人上打靶子宣布胜利。我说1+1=2连7岁的小学生都懂,意思是1+1=2只有7岁的小孩解得出,还是这种难度连小学生都懂,更何况其他人?这个“更何况”当然指的是意大利语的母语者,难道有人会认为我指的是中国人?

引申出的含义自然是“一个完全不懂意大利文的中国人用google翻译都能看懂部分意思,更何况母语和拉丁文相关的意大利人”

因为在我的认知里,需要使用Google翻译才能看懂的,对这门语言的掌握程度一定比较差。这是常识吧?一个英语雅思8分的人,和一个大学四级没过的人,平时浏览英文网页谁需要用到google更多?母语者看自己的母语需要借助google吗?当年google翻译闹的经典笑话,把干货翻译成fxxx goods,初中生都不会犯这种错误。(为了解释一个小学生都懂的道理打一大段文字拼命解释才不会被抠字眼抬x已经是现在的知乎日常了)

而且我觉得我的文意很好理解吧,表述过程中没有超过小学语文难度以上的语法吧?那么如果这种行为如果是刻意的,得有多low?难道动机是因为无能狂怒,所以赶紧找个自己以为的破绽然后庆祝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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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中国人恐怕既很少读文言又完全不懂希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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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讨论甲骨文

这是《大盂鼎》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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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一般限定在四大文明古国级别

印度河文字读不懂,雅利安印度文字出现的太晚又太杂,其中用希腊文、婆罗米文和佉卢文写成的现代印度人基本上不认识,出局

古埃及文字不管什么体现代埃及人基本上都不认识,出局

楔形文字不管写什么语现代伊拉克人基本上都不认识,出局

如果希腊要强行来和四大文明古国比,那就得拉到用线形文字的时代,那现代希腊人也读不懂

我们比较熟悉的希腊字母从腓尼基字母改过来的时候,我们这边大概是在用大篆,确实现代中国人想读大篆挺困难的,但是古希腊文对现代希腊人来说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能读懂。最早的希腊字母全是大写没有小写,也没有标点符号,甚至单词之间都没有隔断。而且还有书写顺序的问题,不光是从右到左或者从左到右,甚至还有牛耕式写法(从一头写到另一头再从另一头写回来)。如果直接拿原始材料给现代希腊人阅读,哪怕学校教过古希腊语也多半要抓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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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两个字被认识了,陶寺的性质就板上钉钉了。

注:该壶出自陶寺晚期,距今约4000年。

注2:这两个字目前我知道有两个主流解释,一个是“文尧”,一个是“文邑”。可能还有其他的说法,请大佬们不吝赐教。

注3:陶寺除了这个朱书扁壶,另一个很吸引人的就是陶寺观象台。因为一系列阴差阳错(当时的考古领队何努为了工作方便,没把遗址清干净),现代天文学家们通过计算,硬生生的找到了那个应该的观察点,并最终和陶寺人制作的观察点几乎重合(相差4cm)。不知道当何努第一次站在这个观测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可能帝尧也曾在这个台子上驻足,并期待着春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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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赞的毛宁把我的回答给删了,有意思。所以我复制在这里。

我主要反驳他依靠古希腊字母和现代希腊字母的一一对应关系来考古。

众所周知,希腊文字是表音文字,汉字是表意的。汉字在漫长的演化中,语音的演化是快于字形的变化的,也就是说,相对于语音变化,汉字是相对稳定的锚,我们可以通过汉字来找到他对应的语音,不管语音发声什么样的变化,甚至于中文和日文的语音差别,汉字也可以锚定语义。

而希腊文字是表音文字,是对语音的记录,而语音是极速变化的,在不断的发展、隔绝、交流、融入外来表达的过程中,几百年下来绝壁变得妈不认。那么记录在纸的表音文字只可能发生相应的变化,而不会产生高于语音的稳定性。

于是语音都变了,字母居然还是不变的,居然只是每个字母的形式发生了简单的变化,组合起来还是那个文字?

表音文字居然可以靠字母来锚定?


我说了上面这段话以后几分钟收了几个赞,那个毛宁发现反驳不了,就把我的回答给删了。。。。给删了。。。。



算了,不和这些人计较,接着回答:

欧洲国家的语言就是充分相似啊,然而真的就是几门语言了啊[吃瓜]并且你能不能简单以字母为单位一一对应呢?显然不行嘛,发音不一样,单词不一样,语法结构也不一样,还有单词分公母啊,数词分公母啊,时态啊,时态和公母的叠加,动词四十多种状态啊,缩写词啊,外来词啊。我觉得研究古希腊这帮人就是沐猴而冠,穿着皇帝的新装,用着自己沐猴而冠的思维以为别人看不懂,别人我不知道,中国人一眼懂好伐[吃瓜]

————————————修改的分割线———

到底是哪个东南方向的神秘力量一直在给我点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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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说甲骨文,大篆你给我读懂几个?

好吧,直接给你一本古书的现代出版物,都是简体中文写的,把翻译给你抹去,你给我把意思全部解释清楚。

一般人的中学文言文水平能保证随便找篇古文就能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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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一般中国人也看不懂古文字,但是汉字肯定是甲骨文钟鼎文演化来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中国能传承下象形文字得益于发明和广泛应用了“文言文”“成语”这种高质量信息打包形式,把许多含义整合进少量文字里,然后根据上下文去理解其中含义。可以说文言文语句是一个有机整体,单拿出一个字来你能理解出十几种几十种意义,但是放进一段话里,言简意赅。

如此一来人们的文字书写量大大减少,书写速度和信息浓度大大提高。

这有什么用?在发明纸以前,中国人用骨头竹木片动物皮丝布刻字、书写,不是速度很慢,就是材料很重,要么成本巨高。精炼字数就非常重要。人们平常说话用白话交流,但是书写起来白话的字就太多了,所以用文言书写,但是文言意思模糊,所以一套完整的语文系统,就是用文言去书写用白话去解释给大家听,这样就完成了信息的传播。

这有什么用?象形文字的指代是具体的事物,这样会导致产生海量的字词,在远古时代学习成本极高,如果用白话记录在古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工程。而字母文字是表音的,文字的指向的是发音,通过有限的字母组合表达出语里的发音写成文,再通过发音去指代事物。字母文字不直接指向具体事物,在远古时代学习成本很低,只要把大家习以为常的白话用拼音打出来就行了,但是书写成本就上天了。

象形文字重文轻语倒逼学者打包含义,拼音文字重语轻文更难凝炼字词打包。如果有人给你念一篇没听过的文言文,不给你看文字,你可能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同一个读音下你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字。

没有文言文打包,大段的象形文字记录就是难于上青天。“古代表达方式”不等于“文言文”,文言文是一种高度精炼的信息打包方式。大家可以试着把一段先秦时代的文言文翻译成现代白话(也不准用成语和特定典故词,就大白话),看看文字量膨胀了多少倍。文言文的本质就是一个记忆大纲,文言书写+白话解释配套才是一套完整的记述,如果白话解释遗失断代了,再重新理解翻译文言文就会出现很多歧义。所以现代的历史学家经常因为新的考古发现而对文言文产生新的理解推翻以前的理解。

象形文字文字量如果不压缩书写,在青铜时代甚至铁器时代几乎是不可能广泛流传和广泛使用的,最多也就是在专人间传承,而拼音文字学习成本低,口口白话相传需要书写时几个符号按发音排序,你哪怕不经常写,需要写的时候顺着口语发音就写到了,哪怕书写量少也容易流传。

不是外国没有象形文字,而是他们的象形文字在传承这一关干不过拼音文字,最后大多都死了。

至于某些几千年前用石头泥板皮毛写白话文(不论是什么文字的白话文)长篇大论的文物或书籍,动不动几千几万字十几万上百万字仿佛一堆人活着就是一辈子磨磨蹭蹭刻石头抠泥坯攒羊皮篡字数的,当个屁看看就行了。想到某些文明拿着几十吨砖头教科书给学生上课去培养一批高度跨越后世几千年直逼十五世纪资本主义水平的科学家艺术家思想家的滑稽场景,我就想笑,这是三只小猪盖砖房子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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