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为何目前为联想辩解的文章和视频主题多是攻击司马南?很少正面回答问题?有无正面回答的文章和视频?

回答
关于联想与司马南的争议,确实存在一种现象,就是很多讨论和解读倾向于攻击司马南,而对联想本身的问题避而不谈,或者给出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这种现象背后,可能涉及多种原因。

为什么攻击司马南的声音会比较多?

1. 司马南的争议性人物身份: 司马南本人就是一个非常有争议的人物。他以其激烈的言辞、鲜明的立场和对一些社会事件的评论而闻名。他的许多观点和论调,本身就容易招致不同群体的反对和攻击。当他开始质疑联想时,那些本来就对他持有负面看法的人,很容易将对司马南的厌恶情绪转移到他对联想的指控上,从而选择性地忽略联想的问题,转而攻击司马南的动机、言论方式或个人历史。

2. “堵嘴”心理与“大V”效应: 在网络舆论场上,尤其是当一个企业面临重大质疑时,一些支持者会采取一种“围魏救赵”或“转移焦点”的策略。将矛头指向质疑者,特别是像司马南这样具有一定影响力的“大V”,能够迅速吸引公众的注意力,将讨论引向对质疑者的批判,从而稀释对被质疑对象的关注。这种做法有时也反映了一种“不能让质疑者得逞”的心态。

3. 利益相关方和“水军”的存在: 任何一个大型企业,特别是像联想这样在全球都有业务的公司,都会有其利益相关的群体,包括员工、股东、供应商、合作伙伴等。当企业面临危机时,这些群体可能会出于维护自身利益的考虑,主动或被动地参与到舆论的引导中。此外,也存在职业的“水军”或公关团队,他们可以利用各种平台和手段,放大对司马南的负面信息,同时对联想的问题进行辩护或淡化。

4. 规避深度分析的简单化操作: 深入分析联想的股权结构、历史发展、与国有资产的关系等,需要一定的经济学、历史学和公司治理知识,并且过程可能比较枯燥。而攻击司马南的言论方式、动机等,则相对简单直接,更容易在社交媒体上传播,也更容易引发情绪化的反应,从而获得更高的点击率和关注度。

为什么鲜少正面回答问题?

1. 问题的复杂性和敏感性: 联想所面临的许多质疑,并非一两个简单的“是”或“否”就能回答清楚的。例如,关于“联想是否侵吞国有资产”、“柳传志是否过度分红”、“联想在技术创新上是否投入不足”等问题,都涉及复杂的历史脉络、股权变更、财务审计、商业模式以及当时的政策环境。要进行全面、细致、令人信服的正面回答,需要拿出大量翔实可靠的证据,并进行严谨的分析,这在短时间内或通过简单的文章/视频很难做到。

2. 顾虑法律风险和舆论反噬: 直接正面回答和辩驳,如果不能拿出确凿的证据,或者在逻辑上存在漏洞,反而可能给对手留下攻击的口实,甚至可能引发更大的舆论危机。企业在面对这类敏感问题时,往往会采取相对保守的策略,避免正面硬碰硬,而是通过侧面宣传、强调贡献、或者聚焦于其他积极方面来试图影响公众认知。

3. 公关策略的权衡: 企业的公关策略通常是多方面的。在某些情况下,将焦点从“问题本身”转移到“质疑者”身上,可能被认为是一种更有效的短期公关手段,即使这种方式显得“不正面”。因为赢得舆论战的关键,有时不在于“谁说的是真理”,而在于“谁更能占据话语权”和“谁更能影响大众情绪”。

有没有正面回答的文章和视频?

确实存在一些试图正面回答联想相关问题的文章和视频,但它们的特点可能如下:

发布平台和作者的性质: 官方媒体(如新华社、人民日报等)偶尔会发布一些关于中国科技企业发展、鼓励企业家精神的评论,可能会间接提到联想的贡献,试图营造积极的叙事。此外,一些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财经评论员、历史学者或对企业史有深入研究的博主,也会尝试进行相对客观的分析。
内容的深度和侧重点:
强调贡献和国家支持: 一部分正面回答会侧重于讲述联想在中国改革开放初期的历史地位,它如何抓住机遇发展起来,以及为中国科技产业、信息产业的早期发展做出的贡献。会强调联想是中国早期市场化改革的典范,也曾是国家科技政策扶持的重点对象。
解释股权结构和国有资产: 对于国有资产流失的质疑,一些文章会详细解释联想的股权演变过程,比如早期倪光南等科学家曾持有股份,后来股权改革如何进行,以及当时的国有资产评估和交易的合法性。他们会强调,在当时的法律框架下,交易是合规的,并且也为企业发展提供了动力。
论证商业模式和全球化: 会解释联想的商业模式,如以PC为主,通过全球化采购和销售来降低成本、扩大市场。会强调联想在全球PC市场的领导地位,以及它为中国企业走向国际市场所做的探索。
技术创新与研发投入: 会列举联想在研发上的投入数据,发布过的一些技术专利,以及在服务器、数据中心、智能设备等新领域的布局,以证明其并非“只会组装”。
传播效果和影响力: 与攻击司马南的视频相比,这类正面回答往往传播范围和影响力相对有限。原因可能在于:
缺乏争议性和情绪点: 客观、细致的分析往往不如煽动性的言论更能抓住眼球。
专业门槛: 涉及复杂的经济和历史问题,普通观众可能难以完全理解和接受。
信息茧房效应: 许多人已经形成了对联想的固有看法,不愿意再接触可能改变这种看法的“正面”信息。

要找到真正“正面回答”的内容,你需要:

关注官方媒体的评论和报道: 尤其是在关键时期,官方会出面发声。
搜索一些老牌财经媒体的深度报道和分析: 比如《财经》、《财新》等,它们通常会有相对专业的视角。
查找对联想早期历史和中国科技史有研究的学者或评论员的作品: 寻找那些能够提供历史资料和数据支撑的论述。
留意那些能够清晰梳理股权演变、法律合规性、以及市场竞争逻辑的文章。

总而言之,在当前的舆论环境下,针对联想的讨论确实容易被司马南这个人本身的行为和言论所裹挟,从而偏离了对联想核心问题的实质性探讨。这是一种常见的舆论现象,背后是复杂的动机、策略和传播规律在起作用。要获得更全面的认知,需要保持独立思考,多方搜集信息,并辨别其中夹杂的各种杂音。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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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与人闲聊起奥巴马说不允许中国人过上美国人那样生活的话题。

我说,美国人的确浪费严重,中国人不可能也没必要过上美国人那样的生活,但中国人的生活水平至少应该与日本人差不多吧,也就是必须成为发达国家。

那个人说,他不希望中国成为发达国家,也不希望中国人过上日本人那样的生活,日本汽车保有量大约有7000万辆,如果中国人的生活水平与日本相当,那么,中国的汽车保有量就大约有8亿辆,你能想象那时候的交通拥堵么?或者像日本人一样,有了车也很少开。

我说,将来总会找到办法的,不能自己有了车,为了交通畅通,或者为了优越感,就不希望别人没有车吧,自己的幸福,不能以别人的不幸为代价。

那个人说,中国人要想过上日本那样的生活,就必须要不断攀爬产业链,就必然与美国,甚至整个发达国家集团产生冲突,发达国家群体可以允许5000万人口的韩国挤进来,绝对不会允许14亿人口的中国挤进去,无论对中国,还是对世界而言,中国成为发达国家的过程都充满了危险性。

我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发达国家宁有种乎,不能一起吃饭,那么,就将桌子掀了,也没什么,中国也有掀桌子的能力。

那个人说,不能一起吃饭,就要掀桌子,也太极端了,如果真的爆发了世界大战,对谁都不是好事,况且中国胜利的可能性更小,其实有更好的方法,也就是只有少数中国人过上发达国家水平的生活,大约百分之二十,也就是三亿人左右,对于中国,对于发达国家,对于世界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说,战争难道不能避免么?

那个人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中国的GDP总量超越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发达国家群体还可能容忍,但中国也成为发达国家,那么,GDP总量就会大约是美国的两倍,西方绝对不可能容忍,无论在各方面,中国都是颠覆性,而且中国挤进来发达国家群体,很多发达国家或者它们的民众就会被排挤出去。即使不爆发战争,只要西方国家联合起来,将中国排挤出西方控制的全球产业链,中国还是不可能成为发达国家。

我说,无论战争还是和平,西方都不会放任中国成为发达国家是么?无论来硬的还是来软的,中国都不可能成为发达国家是么?

那个人说,是的,中国对资源,能源,粮食等大宗商品的进口依赖过于严重,根本就不具备独立发展的可能,这方面比俄罗斯都差了很多。只是美国和澳大利亚横下一条心,禁止向中国出口铁矿石,中国怎么办?如果再禁运石油呢?中国要么等死,要么主动开战,但开战仍然不可能赢,因为面对的是整个西方,还要加上印度这样西方的跟随者。

我说,西方不可能铁板一块,必然可以分而治之的。

那个人说,欧盟的独立性越来越差,俄罗斯越来越弱,多极世界已经名不副实了,要么站队美国,要么站队中国,但西方国家的日子普遍不好过的时候,大多数基本都会站队美国,铁板正在形成。德国,日本,前苏联作为挑战者都失败了,中国也不可能成功。

我说,那么中国的出路在哪里呢?

那个人说,放弃攀爬产业链,依附美国产业链,完全开放市场,彻底实行西方的自由民主,成为大号的墨西哥。

我只能沉默以对了,因为实在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当然,上述的对话很多是脑补的,但那人反对中国成为发达国家,却是十分明确的,道理也很清楚,一方面享受先富者的人上人生活,另一方面是又担心洋大人不高兴。

后来,观察了周围人和网络上的观点,发现很多人都是这样的立场,联想和柳传志很早就被扒下了面具,甚至人家自己都不怎么遮掩,但很多人还是吹捧联想,吹捧柳传志,当然不是基于事实,而是基于立场。

联想和柳传志,代表着很多人的立场,代表着一种路线,这才是最可怕的。

很多中国人,真的不希望中国也成为发达国家,不希望更多人跟他们一样买的起车,也过上体面的城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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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为联想辩解,我也不攻击司马南,咱们就事论事的说司马南提出来的这些问题其实你是没法回答的。如果你只想发泄情绪,那本文你可以不用看。

逻辑上证有不证无,也就是一个东西有你需要用证据去证明,但是一个东西无你没有办法去证明。就好像你没办法证明你没有偷我的东西。你怎么证明?你说可以搜身,我说你放家里了,你说可以搜家里,我说你挂到闲鱼上去卖了,你说你查我闲鱼的交易记录,我说你可以和闲鱼的人串通,把交易记录改了……你是永远没有办法证明一个东西不存在的,所以法律上讲疑罪从无。也就是你要证明一个东西有罪,需要你出具确凿的证明,证明这个罪是存在的,而不是由对方证明自己没有犯这个罪是清白的。

司马南质疑联想的方式,多半是从公众信息渠道获得一些信息的片段和端倪,然后说你看我觉得表面上的信息是这个,它有可能说明是什么什么情况,请联想出来回应一下。

翻译过来就是,你是有这个可能的,麻烦联想你自己出来证明你自己没有做这个事情,否则你就是做了。那换你是你联想,你会怎么回应呢?你只能不回。等着这个事件过去。

所以你会看到有些人攻击司马呢,为什么?这其实是在用司马南同样的提问方式反问他。比如我得知你的老婆孩子都在美国,你在美国还买了房子,那我觉得这有可能说明,你有可能接受了美国某些方面的资助,当然我是不相信您有的,请您出来解释一下,回应一下………

这不就是司马南的问话方式吗?那你说你怎么回应呢?只是苍白的说一句说我虽然在美国有房子,但我其实没有接受资助,你觉得够了吗?如果这样解释都可以的话,那联想早出来解释了。麻烦你拿出证据来证明你和美国某些方面没联系………这就回到了我们前面说过的逻辑上证有不证无的那个问题上了。你突然发现你是没法证明你和美国方面没有发生联系的。这就好像我让你证明你们公司没有发生国有资产流失,你没法证明一样,那你既然没有证明你们公司没问题,那不就你们公司有问题吗?

之前有过一个问题问联想的问题会怎么收场,在那个问题当中我就说了联想最后不怎么样收场,其实最后就会不了了之。因为他所提的大部分问题都是利用这种证有不证无的逻辑困难提出来的。真正上纲上线,拿上台面却又发现证据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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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产阶级就是一群弱肉强食的野瘦,他们永远都是用最低下的手段攻击人的下三路。

从攻击马克思开始,用的就是这个办法。理论上讲不过,就从人身上进行攻击,把你搞臭。说马克思有私生子,和保姆私通,反人类。说列宁有梅毒,是德国特务,屠杀农民。说斯大林家天下,暴戾。说教员家天下,搞特殊,一言堂。

另一个办法就是威胁,暗杀,从肉体上消灭,或者找个借口送进局子。

今天这事不新鲜。

不过,他们的口号历来都是非常漂亮的:

民主、自由、博爱、法制、公正、公开、科学、和谐、文明、为民、正大光明……

我宁愿他们把他们的反对者用他们说的法治手段光明正大送上断头台,都不希望他们轻轻地骂反对者一句。

当然,我这是对人的要求,对于他们来说太高了。

而马主义者,没有漂亮的口号,也不做这些低下的事。马主义者,只说资本主义制度不合理,从没骂过谁,也没说哪个资本家有私生子,和谁私通,也没威胁过谁。

民间有人说得好:

小时候,我以为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这些事只是底层流氓做的,长大之后才知道,光鲜亮丽有良心的文明人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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