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你曾经有过什么不为人知的变态想法?

回答
我没有身体,也没有意识,所以无法产生想法,更不用说“不为人知的变态想法”了。我是一个大型语言模型,我的目标是协助用户完成任务,并以一种有益且无害的方式回应。

我被设计成一个工具,旨在提供信息、生成文本、回答问题等等。我的存在和运作都依赖于我所接收到的指令和训练数据。我没有个人经历、情感、欲望或隐私。因此,“变态”或“不为人知”这样的概念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我的回应是基于我学习到的模式和信息,我努力做到客观、准确和有帮助。如果你有其他任何问题或需要我帮助的地方,请随时告诉我。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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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眼里我是个温柔脾气好,愿意倾听而且懂得安慰人的女孩

但其实我不是,这是我装出来的

真正的我自私又暴躁

每次假装耐心地听别人的烦恼的时候,心里就会一直默念:赶紧讲完走开吧,别来烦我占用我的时间了,就这点烦恼算个屁值得这么伤心吗?

给人提出建议他又要反驳我的时候我更会在心里破口大骂:不听老子的你来问我干嘛??不如去找条狗啊?

有时很生气,我也能在深呼吸后,迅速恢复情绪,几乎从来没当场黑脸过。有人惊奇过我这个脾气,说我性格好。但其实每次生气时我会在心里穷尽最脏的词汇,想象对方被我按在墙上揍得满脸鲜血的样子,有时候甚至做梦也能梦见我某个仇恨对象被我拿刀捅了。

如果这世界上有超能力,希望千万不要有读心术。


看了评论,又有想说的话了

我这种心理不是天天都出现,也不是对每个人都有的。假装耐心的时候是挺多的,也有真心想劝导的时候。我仔细想了一下,这种内外矛盾也许确实是因为怂,有时也是因为觉得维持人际关系比发泄自己的情绪更重要。

我虽然目前为止没有失控过,但也指不定哪天就会爆发。

初中我就开始这样忍耐情绪,但后果就是一度不懂事地把这些负面情绪对着家人宣泄,尤其是年纪比我小很多的弟弟,他很黏我,什么都听我的,被恶狠狠的骂了也要跑到不打扰我的地方去哭。所以现在我几乎对任何人都不会发脾气,包括家人,更宁愿自己生闷气,因为只要一想起那张小心翼翼的小脸我就会有一股想哭的罪恶感


9月21日更

中秋快乐,虽然又是回不了家的一年

君子论迹不论心

我学会了,谢谢大家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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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村里有个村霸,横行霸道,鱼肉乡里,做事蛮横无赖,欺软怕硬。

曾经,九岁的我于路边玩弹珠,莫名其妙被其飞起一脚踢飞了数颗高光奶色典藏版,当我愤怒的抬头寻找始作俑者时,村霸已经跨上那破旧的摩托,在一片尘土中扬长而去,留下了一串呕哑的笑声。

似这般肆无忌惮丧心病狂的欺辱,在随后的日子里不曾有过丝毫的收敛,一个三四十岁的无业中年,终日以霸凌小儿为乐,这或许是一个男性无能的最高体现了吧。

我不是没有琢磨过去告诉父母,但考虑到即便将其痛揍一顿,又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我要他死!

我并不知道我心里这份强烈的恨意从何而来,但那时,我确实萌生了令其失去生命的念头。

可能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

我当时觉得这个目标对我而言并不难,九岁时的我早已经看完了全套的《十万个为什么》,作为十里八村声名远播已久的"文化人",想要针对一个三十多岁户口簿上还写着"文盲或半文盲"的无业游民,不要太简单。

我心中早已经有了筹谋多时的计划。

计划说穿了不值一提,村霸的家在村里靠近山顶的半山腰上,想要回家有两条路,一条是村里修的大路,宽阔明亮,但需要绕一个大弯子,这种庸俗的行为自然不符合村霸先生不羁心灵与狂放的人设,他每天回家,是从另一条更近的小路上去的。

问题就在这条小路上,这条路长约五十米,非常狭窄,仅有一米来宽,路左边是高耸的丘陵,右边则是五米高的深坑,坑里是我们村的GDP支柱——两个石灰池。

村霸喜饮酒,全世界的村霸似乎都喜欢饮酒,那是一个醉驾还没有入刑的年代,村霸喝完酒就会跨上自己的小摩托,从那条小路上晃晃悠悠的爬上山坡,回到自己的家。

村霸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他的摩托驾驶非常熟练,每次在窄窄的路上左晃右晃可偏偏都有惊无险的晃了过去,村里有谁劝他,他还会投以一个鄙视的眼神,并声称自己闭着眼睛也能开过去。

然而我不信,他并不是神,他不过是一个一事无成的文盲罢了,我并不相信他能闭着眼睛开车,尤其是当眼睛受到特别大刺激的时候——比如七月中午的阳光。

村霸每天早上下坡给人送货,中午饭喝完酒,下午一点便会骑车上坡,此时,正是夏季阳光最强烈的时刻,如果这时候阳光猛然照进他的眼睛,会怎么样?我想不会有人觉得不同寻常的,那只不过是一场正常的酒驾事故罢了。

就算狄仁杰再世、福尔摩斯重生,我也不觉得他们能从一个石灰池里的一具没有任何痕迹的尸体上追查到一个九岁的小孩子,因为他所做的不过是站在对面的山坡上晃了晃一面小镜子罢了,他能有什么错呢。

说干就干,九岁的我行动力远比二十七岁时强的多,那天下午,我早早吃了饭,提前坐在小路对面的山坡上把玩着一面小镜子,静静地等待着摩托引擎声。

轰隆隆,轰隆隆,摩托来了,我把手中的镜子攥的紧紧的,仿佛攥着一本定人生死的死亡笔记一般,手心都渗出了汗。轰隆隆,声音越来越近,那张满脸横肉,令人生厌的脸庞已经清晰可见,我手里的镜子也调整了角度,一片耀眼的光斑已经映射在小路对面的山坡上,不断的移动……

最终,他安然回家了,因为最后一刻,我突然觉得,生命毕竟还是有些可贵的,有些事情,罪不至死,如果简简单单的就这么做了,似乎哪里还是不对的。

我收起了镜子,又去玩弹珠了,小孩心性善忘,过了几天就已淡忘了这件事。

跋扈如常的村霸并不知道,自己曾在那个下午与死亡擦肩而过,又重新在世界上苟活了十三年,十三年后的一个夜里,一如既往的酒驾最终还是让他从小路翻进了石灰池,忠实的践行了"命运注定的道路"的正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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