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鼻祖之一伏波娃,
在《第二性》中有这么一段被女权斗士津津乐道的话,
男人的极大幸运在于,他,不论在成年还是在小时候,必须踏上一条极为艰苦的道路,不过这是一条最可靠的道路;
女人的不幸则在于被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着;她不被要求奋发向上,只被鼓励滑下去到达极乐。
当她发觉自己被海市蜃楼愚弄时,已经为时太晚,她的力量在失败的冒险中已被耗尽。
男权社会对男人的苛刻正因为他们将来会进入统治地位,而女人从小就被糖衣炮弹灌输,丧失进取心。
简单的翻译人话就是:
哎呦,男人吃苦受罪那是最幸运滴事,如果有女人活的比男人舒服,这系男权社会的阴谋啦,是为了让女人丧失了竞争力。
看见没,女权主义简直可以说是360°无死角无破绽。
如果有女人活的比较惨,这显然毫无疑问是男权社会的迫害。
可如果有女人活的很爽怎么办?
直接拿波伏娃的这段话出来啊,照样还是男权社会的迫害呀。
女人过的不好,是男权社会的迫害。
女人过的挺好,是男权社会的迫害。
女人过的不好不坏,是男权社会迫害。
女人过的时好时坏,还是男权社会迫害。
女人过的。。。反正都系男权社会滴迫害没错啦。
这就好像有人对你谆谆教导
中国老百姓现在房价高税负重低福利是莫大的幸运,这是一条最可靠的路,因为我们即将星辰大海,将来会进入统治地位。
而美英北欧那种房价不高税负不重福利又好是一种不幸,哪里的民众从小就被糖衣炮弹灌输,丧失进取心。
女权主义的理论鼻祖就是这么个低幼水平,你还能指望女权斗士们有什么精辟的高见?
发现百年前的文章。现在看起来毫不过时。本来是一个急待解决的病灶。各种主义以后,居然也成了几路藩王扯起的大旗。谁知道这个主义和那个主义,哪个是利己的,哪个又是利他的。谈利益,谈问题,谈解决方案,谁的屁股坐在哪里,一目了然。谈主义,在我看来,反倒是暧昧的很。
本报(《每周评论》)第二十八号里,我曾说过:
“现在舆论界大危险,就是偏向纸上的学说,不去实地考察中国今日的社会需要究竟是什么东西。那些提倡尊孔祭天的人,固然是不懂得现时社会的需要。那些迷信军国民主义或无政府主义的人,就可算是懂得现时社会的需要么?”
“要知道舆论家的第一天职,就是细心考察社会的实在情形。一切学理,一切‘主义’,都是这种考察的工具。有了学理作参考材料,便可使我们容易懂得所考察的情形,容易明白某种情形有什么意义,应该用什么救济的方法。”
我这种议论,有许多人一定不愿意听。但是前几天北京《公言报》《新民国报》《新民报》(皆安福部的报),和日本文的《新支那报》,都极力恭维安福部首领王揖唐主张民生主义的演说,并且恭维安福部设立“民生主义的研究会”的办法。有许多人自然嘲笑这种假充时髦的行为。但是我看了这种消息,发生一种感想。这种感想是:“安福部也来高谈民生主义了,这不够给我们这班新舆论家一个教训吗?”什么教训呢?这可分三层说:
第一,空谈好听的“主义”,是极容易的事,是阿猫阿狗都能做的事,是鹦鹉和留声机器都能做的事。
第二,空谈外来进口的“主义”,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一切主义都是某时某地的有心人,对于那时那地的社会需要的救济方法。我们不去实地研究我们现在的社会需要,单会高谈某某主义,好比医生单记得许多汤头歌诀,不去研究病人的症候,如何能有用呢?
第三,偏向纸上的“主义”,是很危险的。这种口头禅很容易被无耻政客利用来做种种害人的事。欧洲政客和资本家利用国家主义的流毒,都是人所共知的。现在中国的政客,又要利用某种某种主义来欺人了。罗兰夫人说,“自由自由,天下多少罪恶,都是借你的名做出的!”一切好听的主义,都有这种危险。
这三条合起来看,可以看出“主义”的性质。凡“主义”都是应时势而起的。某种社会,到了某时代,受了某种的影响,呈现某种不满意的现状。于是有一些有心人,您这种现象,想出某种救济的法子。这是”主义’的原起。主义初起时,大都是一种救时的具体主张。后来这种主张传播出去,传播的人要图简便,使用一两个字来代表这种具体的主张,所以叫他做‘“某某主义”。主张成了主义,便由具体的计划,变成一个抽象的名词。“主义”的弱点和危险,就在这里。因为世间没有一个抽象名词能把某人某派的具体主张都包括在里面。比如“社会主义”一个名词,马克思的社会主义,和王揖唐的社会主义不同;你的社会主义,和我的社会主义不同:决不是这一个抽象名词所能包括。你谈你的社会主义,我谈我的社会主义,王揖唐又谈他的社会主义,同用一个名词,中间也许隔开七八个世纪,也许隔开两三万里路,然而你和我和王揖唐都可自称社会主义家,都可用这一个抽象名词来骗人。这不是“主义”的大缺点和大危险吗?
我再举现在人人嘴里挂着的“过激主义”做一个例:现在中国有几个人知道这一个名词做何意义?但是大家都痛恨痛骂“过激主义”,内务部下令严防“过激主义”,曹辑也行文严禁“过激主义”,卢永祥也出示查禁“过激主义”。前两个月,北京有几个老官僚在酒席上叹气,说,“不好了,过激派到了中国了。”前两天有一个小官僚,看见我写的一把扇子,大诧异道:“这不是过激党胡适吗?”哈哈;这就是“主义”的用处! ,我因为深觉得高谈主义的危险,所以我现在奉劝新舆论界的同志道:“请你们多提出一些问题,少谈一些纸上的主义。”
更进一步说:“请你们多多研究这个问题如何解决,那个问题如何解决,不要高谈这种主义如何新奇,那种主义如何奥妙。”
现在中国应该赶紧解决的问题,真多得很。从人力车夫的生计问题,到大总统的权限问题;从卖淫问题到卖官卖国问题从解散安福部问题到加人国际联盟问题;从女子解放问题到男子解放问题……哪一个不是火烧眉毛紧急问题?
我们不去研究人力车夫的生计,却去高谈社会主义;不去研究女子如何解放,家庭制度如何救正,却去高谈公妻主义和自由恋爱;不去研究安福部如何解散,不去研究南北问题如何解决,却去高谈无政府主义;我们还要得意扬扬夸口道,“我们所谈的是根本解决”。老实说罢,这是自欺欺人的梦话,这是中国思想界破产的铁证,这是中国社会改良的死刑宣告!
为什么谈主义的人那么多,为什么研究问题的人那么少呢?这都由于一个懒字。懒的定义是避难就易。研究问题是极困难的事,高谈主义是极容易的事。比如研究安福部如何解散,研究南北和议如何解决,这都是要费工夫,挖心血,收集材料,征求意见,考察情形,还要冒险吃苦,方才可以得一种解决的意见。又没有成例可援,又没有黄梨洲、柏拉图的话可引,又没有《大英百科全书》可查,全凭研究考察的工夫:这岂不是难事吗?高谈“无政府主义”便不同了。买一两本实社《自由录》,看一两本西文无政府主义的小册子,再翻一翻《大英百科全书》,便可以高谈无忌了:这岂不是极容易的事吗?
高谈主义,不研究问题的人,只是畏难求易,只是懒。
凡是有价值的思想,都是从这个那个具体的问题下手的。先研究了问题的种种方面的种种的事实,看看究竟病在何处,这是思想的第一步工夫。然后根据于一生经验学问,提出种种解决的方法,提出种种医病的丹方,这是思想的第二步工夫。然后用一生的经验学问,加上想像的能力,推想每一种假定的解决法,该有什么样的沈推想这种效果是否真能解决眼前这个困难问题。推想的结果,拣定一种假定的解决,认为我的主张,这是思想的第三步工夫。凡是有价值的主张,都是先经过这三步工夫来的。不如此,不算舆论家,只可算是抄书手。
读者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并不是劝人不研究一切学说和一切“主义”。学理是我们研究问题的一种工具。没有学理做工具,就如同王阳明对着竹子痴坐,妄想“格物”,那是做不到的事。种种学说和主义,我们都应该研究。有了许多学理做材料,见了具体的问题,方才能寻出一个解决的方法。但是我希望中国的舆论家,把一切“主义”摆在脑背后,做参考资料,不要挂在嘴上做招牌,不要叫一知半解的人拾了这些半生不熟的主义,去做口头禅。
“主义”的大危险,就是能使人心满意足,自以为寻着了包医百病的“根本解决”,从此用不着费心力去研究这个那个具体问题的解决法了。
胡适 民国八年七月[1]
其实我一直不解的是,一名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年人,竟然不是一名女权主义者。任何一名有女朋友、妻子、姐妹、女儿或者考察过母亲人生的成年人,如果他从未被触发并认真思索过这个问题,那真不是笨就是……笨了。当然,女性亦是如此。
对女权主义的妖魔化,高票答主晴明提供了一个生动的例子。你必须掌握了关于男女生理构造、权利定义、政治运作、群体利益争取的所有相关知识后,才有资格谈女权主义。看似是为不触怒女权主义者,实则以先行放弃对话的姿态让对方(因为羞愧?)彻底闭嘴。
女权主义是什么时候从一个需要实践的口号变成一门学院学科的呢?无论你是怎样的人,实践着怎样的女权行动,秉持着怎样「糟糕」的女权理念,我希望你永远都可以大胆无惧地说出来:
我是一名女权主义者/男女平等支持者。
如果他们害怕因为「不正确」而选择沉默,因为「不全面」而选择放弃女权主义者的身份,你们这些掌握丰富女权知识的人又有什么机会纠正他们,帮助他们呢?
女权主义尚未生发就已经被妖魔化,我之前说过最重要的是政治的因素,但显然低估了知识分子们或者先行觉悟者对后来者的鄙视和抛弃。(当然这也是一贯特征)
佛陀要入地狱,基督要受难,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补充:
评论区有很多知友问为什么不用「平权」代替「女权」,这样写就不会那么招黑了,「平权」听起来似乎也更理性一些。事实是「男女平等」这一词汇在 1954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首次立宪时就已经写入宪法。按照字面意义,在 20 世纪 50 年代我国已确认了法律意义上的男女平权,与当时美国自由女权理论争取的「法律应该平等对待男性和女性」彼此响应。那么为什么要强调男女平权呢?逻辑导向的是女性权利的缺失。所以在开始平权就是女权的子集,而不是替代关系。即便你特别中意这个「平」字,也要记住是「男女平等」而不是「男女平权」。
「男女平等」以后中国女性接下来要做的是巩固权利争取能力以及清晰这份权利清单,在此之后中国女权研究和赋权行动依然由官方主导,西方则出现了五光十色的女权理论。单看美国女权,从法律角度就可以分为:
自由女权主义 「法律应该平等对待男性和女性。」(代表人物金斯伯格大法官)
文化女权主义 「法律对性别差异的承认,是女性获得权利必需的。」(代表人物琼‧威廉姆斯、罗宾‧韦斯特)
激进女权主义 「法律建立和维持了性和性别偏见。」(代表人物凯瑟琳‧麦金农、露辛达‧芬利)
每一种理论都是对某种现实的提炼与总结,比如我国法律不承认男性贞操可以成为强奸罪犯罪客体,属于激进女权性别偏见的理论范畴,但它们最后都统一在女权主义的旗帜下。
中国确立「男女平等」(对应的是西方的女权主义)宪法地位后,直到 1995 年「男女平等」才被确立为基本国策。
实现男女平等是衡量社会文明的重要尺度。我们十分重视妇女的进步和发展,把男女平等作为促进我国社会发展的一项基本国策。——江在1995年北京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开幕式上的讲话
此时距离「计划生育」成为基本国策过去 13 年,其中无数中国女性的辛酸曲折不再多说。把男女平等作为一项国家基本国策以后,我国形成了一套系统地解决男女平等问题的全局性、长期性、战略性的对策体制,规定、制约和引导着一般的具体政策的制定和实施,并为相关领域的政策协调提供上位依据。
从世界范围看,女性在男权社会取得一席之地,主要是缘于两次世界大战。战争促进工业的进步,同时让女性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可以在后方安置好家庭,为部队提供后勤,甚至直接走上战场。中西方女性从花园里喝着下午茶的淑女,深宅里绣花的闺秀,风月场卖笑的优伶——一个被摆设(上层)被侮辱(中下层)的群体,终于成为(现代)经济生活的一部分。女性作为一个群体的尊严斗争史,曲折辛苦甚至屈辱。
这个大前提确定以后,再谈不同国家女性迥异的权利争取方式,同一地区不同阶层女性诉求的联合与分化。
那么女权主义发展到现在,女性的处境变好了吗?最近曝出的哈维‧韦恩斯坦性丑闻,侵犯对象是处于莱坞金字塔尖的女性群体;中国第一代市场经济下的职业女性,正在重复遭遇着美国 20 世纪五六十年代初代职业女性的各种难题。如果《第二性》是理论,《醒来的女性》则是你经常在微博、微信和知乎看到的现实还原。影后、超模与奥运冠军的被性侵史,半个世纪后女性的处境变好了吗?这篇文章下面的留言,只是法律人群体——她们已经是对权利相对敏感的人群——经历的冰山一角。
现在,还在幻想用让各个群体感觉舒适的词汇,就能轻飘飘争取来权利吗?文化自有惯性,理论总是先于实践,无论是西方的「女权主义者」,还是中国官方强力主导的「男女平等」,都存在过货不对版的状况。不过是在理念与现实的彼此应和中获得发展,在做大蛋糕如何分配中获取谅解。
在我国,局级以上的高官或是政策的推行者,或是政策制定的参与者,或是政策的制定者,但他们中尚有过半数不知道男女平等的国策地位,足见男女平等基本国策在口号上远未达到家喻户晓,老少皆知。口号是行动的先导。口号叫得不响,遑论行动落得实。——温辉:《男女平等基本国策论略》,载《法学杂志》2011 年第 1 期。
口号不能放弃,而且一定要喊(对),喊女权主义(舶来概念)、男女平等(特有概念)都可以,男女平权是理论的分支或者概念表达。口号对了,聚合人群落实权利只是时间问题。
评论区还有人说,统一旗帜必然带来被污名化和议题设置的滑坡。这是理念社群发展常见现象,知乎站方都还没放弃你就要放弃了吗。
因为现代太多的所谓女权既想要平等结果,又不愿付出同等努力。
在女子能顶半边天时代,为什么女性从男人附庸在短短几年内迅速站起来,因为那时候劳动最光荣啊。各种铁娘子干活拼命不弱于男人。虽然那时候体力劳动很多,男性优势还是很大的,但只要有这种拼搏精神,就能逐步站起来,而且随着生产力发展,体力劳动的比例越来越低,逐步真正顶半边天。
但是,这种观念后来被很多女性自己唾弃了。原因很简单,太辛苦了。女人像男人一样穿着工装,一身臭汗,这是抹杀女性的天然美,是不人道的。更何况社会资本化之后,人本身就是一种商品,与其那么辛苦工作,不如打扮打扮收拾收拾,很容易得到更好的生活。何必那么辛苦呢?于是,虽然生产力发展了,教育水平提高了,但从思想认识上到实践上,许多女性放弃了像男性那么辛苦劳动的机会,且不少人在这种放弃中确实得到了就自身来说更好的生活。
但一切好东西都是有代价的。你放弃了那种辛苦劳动,又个人生活确实提高,代价就是女性整体的地位止步不前了。这种现象从广泛上说,是女性内部的分化,有姿色的人愿意用自己身体优势换取不需要那么辛苦劳动就远远高出的收益,同时将另一部分没有姿色的女性推到更辛苦且社会地位也更难上升的境地。
出现这种境地,该怎么办?我不能说那种办法最好。但问题是,现在大部分女权主义者,回避了这个问题,一方面对于女性非劳动享受的优势待遇不反对,一方面要求女性劳动者能够同等地位。这怎么可能呢?
用通俗的话说,这叫得便宜还卖乖。
你还埋怨是妖魔化你?
因为女权主义选择了错误的战场,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妖魔鬼怪。
知乎能从支持女权,走到反女权,跟女权的宣传和战斗,选择了错误的战场。有很大关系。
女权很大程度上被滥用,成为了小群体牟利,坑害了真正的女权运动。
举例:女权要是天天示弱,每天都是,哪里女孩没书读,哪里女性被歧视,哪个女人被家暴,知乎是可以支持女权到天长地久的。
女权如果是关注弱势群体,女权会一直得到大家的支持。
其实你们可以观察,哪怕女权已经人人喊打,现在那些需要求助的信息,大家也会友情点赞,传播扩散,少有反对。
如果沿着正确的道路,大家会跟着女权主义者,一起去骂那些失职的政府机关,无良的老板,无耻的渣男。
但是,遗憾的是,为了流量,为了爆点,为了关注。女权不走这些正经路,女权要搞大新闻,女权要中国男人配不上中国女人。
自媒体,营销号的女权主战场,全在洗脑婚前女性,给她们制造焦虑感,让她们陷入消费陷阱。进而逼迫她们,因为自己的压力,去反过来压迫男性。
这个错误战场的开辟,是女权从政治正确,走向人人喊打的起点,对真正的女权工作贻害无穷。
现在所有反女权的声调,其实大都集中在这个错误的战场上。集中在婚前女性的哄抬价格上。
不管说多少,女人多苦,多难。搞清楚一点,年轻女性比绝大部分年轻男性过得好是客观事实。
女性在年轻的时候,占据的是绝对优势,而这个过程当中,女权的喧闹,在加剧这个优势。
有个很著名的营销图片,消费能力,少女>儿童>少妇>老人>狗>男人。
在婚前,女性在婚恋中,是占据绝对优势的。可怕的是,女权营销号,还在不断给女性洗脑,不断提高她们的消费欲望,让她们变得功利甚至势力。
包括知乎上的支持女权,平权的人,也在提倡,女性在一开始大幅提高价格,让对方付出沉没成本,然后为自己未来做保障。
她们的这些办法,当然让部分女性获利了,一小部分女性是有保障了。
其他人呢?开价高了,滞销的女性呢?那些开价过高,吵散了的女性呢?那些出不起价格,转身开始敌视女性的男性呢?
大城市初次结婚年龄,平均30了。在增长几岁,未婚女性全变大龄产妇了。对了,可能大龄产妇都当不了,日本23.37%的男性,终生未婚。1中国离这并不遥远。
婚姻终究不是一锤子买卖,互惠互利,才能持续下去。一小部分女性的漫天要价,已经影响了全体男性和女性的婚恋观。
需要提醒的一点,这些婚前狮子开口,获得了一些物质保障的女性,不代表她们就真的受益了。幸福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婚姻是一个长久的合作。女性的婚前无理取闹,作得越多,婚后的落差也就越大。
并不是男人变坏了,而是彼此身份变化了。作为女友,男人为了结婚,很多事情可以迁就。但作为妻子,作为母亲,一个作妖是不能容忍的。
80后门当户对的婚姻,三年内离婚超过40%,这就是现代女性地位提高后,对社会的回馈。
婚前习惯了狮子大开口,习惯了作,提高了阙值,婚后不可能把作当常态,日常琐碎会击垮,这些婚前不切实际的女性。
另一方面,女权在大幅度的哄抬年轻女性的出售价格的同时。真正因为婚姻和年龄增长,大幅折价,陷入弱势的女性,没人去关注了。
女权一边煽动未婚女性,仇视和压榨未婚男性,一边制造男女对立,鼓吹婚姻是对女人的压榨。
女权受益者是极少数漫天要价的未婚女性。但已婚女性,年长女性,都在女权运动中被女权消费。在女权的眼里,婆婆不是女人,甚至妈妈都不是女人,底层更不存在女人。
支持底层女人去代孕,逼迫妈妈堕掉二胎,逼迫婆婆婚前出房产的女权分子不要太多。当女性把女权当作漫天要价的武器,女权彻底变成了妖魔鬼怪。
已婚女性的权益,已婚女性的利益,怎么处理家庭事务,怎么经营家庭,在女权的视角上,似乎已经完全消失了。
哦,不是完全消失,这些已婚女性的悲剧,会被她们拿来消费,进而再一次哄抬价格。
经营感情的视角几乎看不见,各种作妖,婚前相互闹的事情倒是层出不穷。
女权的很多错误行为,最终会坑害到所有女性。女权导致的女性幸福度降低,已经是一个事实。当然,很多人会说,以前是无知的幸福,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女权中过度关注未婚女性,给她们洗脑,收她们的智商税,会将全体男性,年长女性,集体推到敌对的立场上。更会严重影响,真正需要关注,需要帮助的弱势女性群体。
2亿的单身,相对已婚群体,其实并不是主流。年轻的未婚女性,也不是弱势群体。
在这里开辟敌对的战场,除了让整体婚姻的质量大幅下降,让男女相互敌视,破坏每个人可能的未来。真正受益的只有极少数无良媒体,无良奸商。
在这场战斗中,女权过分消耗路人的支持,给政治正确,支持广泛的女权运动,带来了灾难。
有些女性说,这不公平,这不是女权,女权是平权。
大错特错,哪边人多,哪边就是女权。她们人多,她们就是真女权。平权才是被开出了女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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