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看,这就是操控舆论的艺术。
把这个问题炒起来,同批西湖大学某人被直接提拔为副处级干部的新闻就没人关注了。
阿里,行!
我觉得挺合理的,拿我跟这位兄弟一比,你就知道人家的提拔是合理的。
1.论学历,我是985的本硕,比这位仁兄好,但俗话说高分低能,出来后靠的是能力,学历上我反而成了劣势,我输;
2.论出身,我是公考进去的,算是“正途”出身,这位仁兄捐纳,算是“异途”,但我参加考试,中间经笔试,面试,政审,体检,公示,浪费大量人力物力,这位仁兄替国家节省了成本,出身比我好,我输;
3.论劳绩,我工作近10年,还是一刀笔小吏,虽然防汛,防疫,扶贫都没拉胯,但也没啥特别的业绩,有辛劳,没成就,徒费国家粮食,这位仁兄,为国纳税,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输;
4.论初心,工作几年,也有提拔的机会,奈何情商不高,不会把握机遇,终于错过,行动上虽然任劳任怨,但是心里还是有不满之心。这位仁兄,体制外多年,不改为民服务的初心,我输;
5.论成分,我一农家子弟,已经拿了最低分了,这位仁兄的成分未知,但肯定远胜于我,我输。
综上所述,这位仁兄,尽管年龄比我略小,但他的提拔我觉得是十分合理的,今后走上更重要的领导岗位也是可以预见的。
随着法国资产阶级的壮大,开始谋求相应地位
他们用钱购买贵族头衔、政府官职,被称为穿袍贵族。
有些人提到了明朝以江南士大夫为主的东林党人,其实东林党人主要是操弄舆论。
在科场举士方面,复社这个早期成员多为东林党人后裔,号称小东林的社团才厉害。
复社声气遍天下,俱以两张为宗,四方称谓不敢以字:天如曰西张,居近西也;于受先曰南张,居近南也。及门弟子,则曰南张先生、西张先生;后则曰两张夫子。
……
而溥奖进门弟子,亦不遗余力。每岁、科两试,有公荐、有转荐、有独荐。公荐者,某案领批,某科副榜,某院某道观风首名,某郡某邑季考前列;次则门弟子某公弟,至某公孙、某公婿、某公甥;更次则门墙某等,天如门下某等,受先门下某等。转荐者,江西学臣王应华视荐牍发时案抚州三学,诸生噪鼓,生员黜革,应华夺官,后学臣相戒不受竿牍;三吴社长更开别径,关通京师权要,专札投递,如左都商周祚行文南直学宪,牒文直书「仰甘学润当堂开拆」,名为公文,实私牍也。独荐者,公荐虽已列名,恐其泛常或有得失,乃投专札。尔时有张、浦、许三生卷已经黜落,专札投进,督学倪元珙发三卷于苏松道马元扬达社长,另换誊进,仍列高等;是大妨贤路。局外者复值岁、科试,辄私拟等第名数;及榜发,十不失一。
春秋两闱, 天子徒然分遣座主, 而孰元孰魁, 孰先孰后, 庶常 (指张溥) 已编定无遗人矣
当朝首辅周延儒,是张溥的老师,因为在复出的时候,是依靠张溥的经营资助
《烈皇小识》卷七:
召予告大学士周延儒于家。先是,阁臣虽内外兼用,鲜有当圣意者。众推宜兴颇有机巧,或能仰副,而圣意亦及之。于是庶吉士张溥,礼部员外郎吴昌时为之经营,涿洲冯铨、河南侯恂、桐城阮大铖等分任一股,每股银万金,共费六万两,始得再召。
所以之后张溥就能遥控指挥周延儒
周同谷《霜猿集》
“张西铭(即张溥)讣音至,延儒惊起曰:‘天如奈何遽死!’既而曰:‘天如死,吾方好做官’。客曰:‘庶常(指张溥)吾道干城,公何出此言?’延儒乃出一册示客曰:‘此者天如所欲杀之人也,我如何能杀尽?’”
二册书成注复删,莫防灯下鬼神环。
西铭夫子酆都主,生死枯荣一笔间。
注云:“张溥字天如,一字西铭。创举复社,门人七千,称西铭夫子。宜兴再召,溥欲尽用其党人而杀异己者,乃书二册,以进延儒。”
谢邀。
可能不止是旋转门问题,而是资本对体制内技术工种及业务的渗透问题。
假定你是个开发区的话事人,今年背着增长15%的任务,你会怎么办?
招商呗,引进大企业呗,上马各种产线呗。
好,你懂吗?
随着科技发展和技术分工的日益细化,当前对社会治理的挑战,已经不聚焦在腐败问题上(虽然还有,虽然更隐秘和合法化),而是聚焦在治理政策的技术要求上。
你管着一个开发区,你要贯彻环保管控:
现在开发区内有家服装厂污水超标,你拍板:要么明天污水排放不超标,要么关厂整顿一个月,上污水处理设备,不超标再开厂。
你不知道这家服装厂主要接外贸订单,客户验了厂,订单就不能轻易外发;你也不知道有些国际客户要求高,面料布料到厂后要水洗一道。你唯一能盯的,就是硬性规定和环评报告。
这家服装厂关厂一个月,基本黄一半。
你管一个开发区,你要上智慧园区:
上头说要可视化,要抓住数据红利辅助决策。于是开招标,来了几家软件公司,报价四五百万的,给你在园区办公室里整个大屏幕,上面一堆图表动来动去。
你请了个当地知名高校的教授(甚至是院士)来审这些公司的技术实力,最后再衡量价格,选了一家,四百万办了。
你觉得挺稳当的,其实那套软件也就50万。
不是有教授吗?不好意思,来竞标的那几家公司全是这位教授所在的某所“研究院”的成员。
你管一个开发区,你要响应号召,就是五年计划里那堆:
然后某日来了一家公司,有海外专利,有国内报道,有几个海龟大拿,一身西装的。
符合国家大政方针,千亿产业园未来五年拔地而起!
对方已经投了5000万,地方再跟5个亿,外面还能融上10个亿,这下KPI一波搞定。
两年后,西装们跑路了,钱进了一堆“市场活动”和“研发成本”里,留下空荡荡的厂房。
是,你有报告,有外包的检测公司,有多道流程的交叉确认。
可是数字,总归是人写的。
你真的不知道吗?你其实知道那家服装厂可以缓一缓,但是环评是红线,你不能给自己留风险;
你知道教授有“诉求”,但是有他们学术权威们的背书,这套系统才能写上一堆“国际领先”等词汇,写进报告里;
你知道西装们的PPT是扯淡,但你需要找个由头把这块地给卖咯。
你就算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现成的路径摆在这里,而任何偏离都有可能付出巨大代价。
这些代价,都会记在你头上。
所以,商人火线当官,其实不是大事。地方各类治理的数据、技术方案、决策依据大量来自社会企业,这才是问题。
盖章就好了。上面文件下来,我们已经为您分析完毕,提出这几个发展思路,哪个都可以满足您交成绩单的需求。
盖章就好了。
这种治理模式下,喊很多口号,下面也无济于事:
如果敌人只有一个,我大不了学关老爷,冲进敌阵拼老命把对方砍了。就像很多扶贫指标一样,很简单,有肉有蛋有米有钱;
但如果敌人是一张网,是一种地方运转模式,是分散在几百页报告里的几十组数字,我怎么砍?我砍谁去?
这就是最强力的渗透。
你不是集中制决策么?不是拍板么?我就用数据和业务的量来淹没你。
当你被淹得难受了,你自然会把这些数据的采集、分析、处理、呈现给交出去,交到各种“技术”公司手里。
危,因为数据是治理的基础。都在别人手上,那到底是谁在治理?
遥想当年,我下工地爬野山走钢架拍蚊子被狗追,头发-1
回到总部,呕心沥血矜矜业业加班加点为单位资产保值增值做贡献,头发-1
下去挂职被堵过路搞过经济引进过企业分管的几个乡镇好歹也是产值增加贫困户大幅减少,头发-1
再次回到总部下去当二把手理顺单位确保企业资产保值增值,削减层级,头发-3
等到我终于当了我们国企内部的副处,还是我们自己内部承认,国资委也认,组织部不一定认的这一个岗位的时候
已经秃的霸王都救不回来了
现在看来
其实我应该直接去私企的?
注:其实私企的一些人进入机关的情况有,但是最多也就是和我一样,搞个挂职,或者弄个市长助理区长助理县长助理之类的职务。
或者聘任进国企当领导,然后挂职政府机关几年锻炼,才能转身份。
杭州又是副省级城市
私企直接过去搞副处,还是32岁副处,说难听点,这个年龄,很明显区里的团委书记就是给他预备的,要是无党派人士年轻干部高学历,换届的时候副区长就是给他留的·······
我摸着头发就想挠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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