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院帽喊出了我的分院结果:阿兹卡班!”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那个火车上一直找青蛙的圆脸小男孩,脸上有个疤的麻瓜家庭长大但是巨有钱的孩纸,以及那个喋喋不休带这个沟鼠当宠物一路上赢了我六局国际象棋的人。
最后经过老师们的一番讨论,分院帽是不会错的,我在海格和米勒娃的押送,噗,护送下来到了阿兹卡班。不知道为啥海格送到门口就坚决不进去了,按照他的原话说,宁愿去亲吻大马尔福的屁股也不进去。
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大马尔福是谁?还没思考很久,我就遇到了另一个严重的不适应的问题:摄魂怪。听海格和米勒娃说摄魂怪喜欢吸取人们的快乐,所以当它们靠近你可以多想想不快乐的事,然后告诉我如果有不适应立刻和他们反应。当时我就笑了,你怕是不知道国家一级退堂鼓艺术家、沮丧学一级教授、哀伤专业博士生导师的威力。
等进入了阿兹卡班之后确实有些不舒服,倒不是能让我想到不好的东西,作为一个丧的孩子,我并不觉得它们很让人难受,只是单纯不喜欢那种冰凉的感觉。这可能和我小时候睡觉,被子里钻进来了一条蛇有关。那是喜爱看新白娘子传奇的我看到蛇还以为是小青姐姐,抓着就亲了一口,然后再醒来时新白娘子传奇已经播完了。后来村口的王大爷说我是第一个被竹叶青咬了活过来的人。
但是刚来第一天,还是得适应适应,毕竟现在我还不能光明正大地说我是阿兹卡班的老大。几天后我从别人口中得知摄魂怪也不是很喜欢我,根据阿兹卡班管理人员的话来说,如果一般人被摄魂怪吸附住,吸取出来的情感是热可可味的,那我被吸附出来的就是蓝起司味的。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蓝起司是什么鬼,直到有一天隔壁新进来的犯人带了一块。
我仔细地嗅了嗅,说了句弱爆了,然后拿出了我珍藏的长沙臭豆腐,用坩锅炸制之后配上六必居的腐乳和辣椒酱老干妈,硬生生给摄魂怪恶心吐了。后来摄魂怪就不是很愿意管我,可能人与人的快乐并不相通,它们之觉得我味重。
半个月之后我回到霍格沃茨图书馆拿书,大家看到精神抖擞的我就像见了鬼一般,尤其是海格,在那个周末一直问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我告诉他:
你可能不知道用三天恶心到摄魂怪是什么概念。
一般你们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种人:公知(划掉),圆圆(划掉),好吧先不用形容。
我常说他汤姆能在摄魂怪的追捕下完好无损,我恶心摄魂怪一下,不是问题,
见面埋伏它一手,进了房间不能笑,这时候也不用笑,没它好果汁吃。
反手吾日三省吾身:富么?帅么?有妹子么?它也三省吾身:吸魂了么?吸够了么?质量高么?但是不用怕,它想的东西绝对没我伤感,富么?帅么?有妹子么?很牛比,这个三联,如果把有妹子么?换成有斯嘉丽约翰逊、斋藤飞鸟、莫妮卡贝鲁奇么?我这个丧的程度将绝杀,但是换不得。
埋伏它一手,等它想来吸食我时想一想丧的事情,他死定了。
给摄魂怪倒一杯豆汁好吧,摄魂怪给你一杯豆汁,再来两焦圈,要是你还能受得了我,我当场就把这瓶六必居吃掉。
海格听了我的话啧啧称奇,更让他以及所有霍格沃茨师生惊讶的事,来接我的俩摄魂怪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我寻思着你们照镜子平时也不这样啊。
于是乎我问摄魂怪怎么了,摄魂怪说你现在已经是阿兹卡班老大了,能不能不要老是想那些丧丧的东西还往我们这凑?
我思索了一下告诉它们:我是不是老大不重要,你是不是老大也不重要,没有冰凉的你们对我来说很重要。
先写到这,晚点再更~
分院帽喊出了我的分院结果:阿兹卡班!
我放声大笑——幽灵!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萦绕在霍格沃兹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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