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伪君子和真小人是不是有什么无解啊!伪君子本来就是真小人啊!而哪些随心所欲无法无天的人,有能耐的叫恶霸,没能耐的叫无赖
在金庸的武侠里,魔教往往没几个是光明磊落的。他们有的只是光明正大。光明磊落和光明正大是有区别的。哪怕强暴也可以是光明正大的,但是能算光明磊落么?
这边的光明正大,我的意思其实就是形式不遮遮掩掩,没有偷偷摸摸的意思,例如要杀人,要强奸,要抢劫,就光明正大,反过来例如正教要强奸,必然是灌醉啦,下迷药啦,或者威胁啦,是要偷偷摸摸的。也就是衣冠禽兽。
(皮埃斯:此处的正大光明是基于主观意识,也就是说在魔教来说,自己不算做坏事,只是做该做的事,所以叫正大光明,反过来,正教知道自己再做坏事,也就是说这边的是主观角度,而不是上帝角度。)
例如有杨逍就直接劫掠别人并强暴。韦一笑正大光明的把别人抓走吸血。谢逊更别说明着抢刀,暗里嫁祸杀人,范瑶都能杀自己兄弟,还能随便拿人家小姑娘陷害鹿杖客。任我行向问天甚至任盈盈杀人也是很随意的。梅庄的几个人做错了什么?就因为关了任我行,活该那般下场?黑木崖上童百熊那般的人也就因为热杨莲亭不喜而丧命,更别说其它人,向问天的几句话就让读者知道,东方不败的上台背后必然腥风血雨。这还只是小说里写出来的。没写的更多。
所以魔教从来没有什么光明磊落,有的只是想干啥就干啥毫无顾忌。倚天里多次描写明教阳顶天没死的时候,气焰嚣张不可一世,虽然很多人都知道谢逊杀人也拿明教没办法。
之所以会给题主一种正教人士鬼鬼祟祟,魔教人光明磊落。
首先,人对好人做坏事是不可容忍的,对坏人做好事是倍加赞赏的。这就导致书中只要正教的人做事有一点点不好,人们就觉得这些人很烂,而魔教的人稍微有点好的,就觉得他们真好。所以浪子一旦回头会人人夸赞,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人们特别喜欢恶向善,厌恶善为恶。
例如谢逊杀了多少人,但是因为人们知道他的身世反而忽略了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同样看到正教上武当山找谢逊,其中有些还是为了屠龙刀,就觉得这些人嘴脸很丑恶,但是背后这些正教人士可是很多人有亲平好友被杀,甚至满门被灭啊。
而笑傲里,看似左冷禅做了很多坏事,但是魔教就行侠仗义了?就看任盈盈一句话,这些人就敢自残流放甚至感恩戴德,就知道魔教更残忍之事数不胜数。
所以,这就是好人不能犯错,一犯错就遭人唾弃,而坏人一旦坐点好事就不得了。
其次,对应的就是,正教本就以做坏事为耻,所以才要偷偷摸摸,而魔教想干啥就干啥,所以才不用遮遮掩掩。
而书中是不可能全面的去描写的,所以最后有些人只看到正教的小人行径,魔教的光明磊落。
殷素素道:“此计不错,只不过这许多人无辜伤在你的手下,在阴世间也是胡涂鬼,未免可怜。” 谢逊道:“难道我父母妻儿给成昆害死,便不是无辜么?便不可怜么?
很多人看到这里,往往也就只关注谢逊的悲惨,其它人不过是武林中难免的仇怨了。也就是说,作者的笔法好的话会让坏人变得可爱神圣,好人变得恶心想吐。
之所以金庸的小说里经常给人一种正教会做坏事,邪教反而很多好人,是因为在金庸之前的很多小说,包括梁羽生还珠楼主之类的,往往是正邪分明的,不管是武功还是言行,非常明显极少跨界。书中的人物也往往显得脱离现实,不真切。
而到了金庸这时候起,开始注重写人性,于是人不在那么规规矩矩,好人会做坏事,坏人会做好事。使得人性更加丰富饱满。尤其某些时候借武侠隐喻现实,这个时候好人做坏事更加有深意。但是就算如此,好人终究是好人,坏人终究是坏人,可以转变,不能是非不分。
好人会做坏事,因为人也会有缺点,但是坏人做好事,不代表就是悬崖勒马。
过不多时,见迎面五六乘马驰来,韦一笑纵身而起,将两个乘者提起,轻轻放在地下,叫道:“教主,上罢!”张无忌迟疑停步,心想如此拦路劫马,岂非和强盗无异?韦一笑叫道:“处大事者不拘小节,哪顾得这许多?’”
呼喝声中又将两名乘者提下马来。
那几人也会一点武功,纷纷喝骂,抽出兵刃便欲动手。韦一笑双手勒住四匹马,将那些人的兵刃踢得乱飞。只听一个喝道:“逞凶行劫的是哪一路好汉,快留下万儿来!”张无忌心想纠缠下去,只有更得罪人,纵身跃上马背,和韦一笑各牵一马,绝尘而去。那些人破口大骂,却不敢追赶。
张无忌道:“咱们虽然迫于无奈,但焉知人家不是身有急事,此举究属于心不安。”韦一笑笑道:“教主,这些小事,何足道哉?昔年明教行事,那才称得上‘肆无忌惮、横行不法’呢!”说着哈哈大笑。
张无忌心想:“明教被人目为邪魔异端,其来有由。可是到底何者为正,何者为邪,却也难下确论。”想起身负教主重任,但见识肤浅,很多事都拿不定主意,单是眼前夺马这件小事,便犹豫不决,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天下事岂能尽数诉诸武力?言念及此,心下茫然,只盼早日接得谢逊归来,便可卸却肩头这副自己既挑不起、又实在不想挑的重担。
原来两年多前武林中突生轩然大波,自辽东以至岭南,半年之间接连发生了三十余件大案,许多成名豪杰突然不明不白的被杀,而凶手必定留下“混元霹雳手成昆”的名字。被害之人不是一派的掌门,便是交游极广的老英雄,每一件案子都牵连人数甚众。只要这样一件案子,武林中便要到处轰传,何况接连三十余件。当时武当七侠曾奉师命下山查询,竟不得半点头绪。众人均知这是有人故意嫁祸于成昆。这“混元霹雳手”成昆武功甚高,向来洁身自爱,声名甚佳,被害者又有好几个是他的知交好友,这些案子决计非他所为。但要查知凶手是谁,自非着落在他身上不可,可是他忽然无影无踪,音讯杳然。纷扰多时,三十余件大案也只有不了了之。虽然想报仇雪恨的人成百成千,可是不知凶手是谁,人人都是徒呼负负。若非谢逊今日自己吐露真相,张翠山怎猜得到其中的原委。
谢逊道:“我冒成昆之名做案,是要逼得他挺身而出,便算他始终龟缩,武林中千百人到处查访,总比我一人之力强得多啊。”殷素素道:“此计不错,只不过这许多人无辜伤在你的手下,在阴世间也是胡涂鬼,未免可怜。”
谢逊道:“难道我父母妻儿给成昆害死,便不是无辜么?便不可怜么?
光明磊落?就是无法无天而已。
一个正道人士,也许是个坏人,但因为有正道的约束,他干坏事只能偷偷干,干了坏事还要找一大堆理由来粉饰。你觉得他恶心,他也觉得这样恶心,但没有办法,他必须受到约束。所以他每干一件坏事都很费力,需要花很大的代价去遮掩,而且随时可能被揭露。这就大幅提高了他干坏事的成本。所以,正道中即便是有坏人,他能干的坏事也是有限的。
正道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变成好人,但是可以提高做坏事的成本,可以让人们即便是主观上不愿意,但也不得不多做好事,这就是制度的力量。
比如岳不群,他在江湖上声望很高,很合群,这些事情必然是和他过往的行为相关的,他肯定做了很多好事才有这种声望,也许他根本不想做这些好事,但没有办法,要在正道混,必须做。当然他也做了很多坏事,但是大多数只能偷偷的做,他前期干的最大坏事就是杀了恒山二定,但他和左冷禅一比就差远了,左冷禅杀遍了四岳,差点直接灭了华山和恒山。左冷禅这样做,好歹还要找借口,或者找江湖人士去做,不能正大光明的做。但是日月神教就不同了,他们就是直接杀,令狐冲要当恒山掌门,直接上毒药。宁中则中了毒药,就要先奸后杀。
明教算什么光明磊落?范遥看见张无忌就非常不爽,婆婆妈妈,回忆当年行事肆无忌惮多爽。杨逍想强奸就强奸多爽。明教最光明磊落的一个就是彭莹玉,彭莹玉是怎么说的?如果阳教主还在,直接把各大门派灭了,然后再推翻蒙古人。
如果你认为相比抗元大业来说,就算明教灭了正派,代价也可以承担的话。我们说说更深层次的东西。就算魔教通过杀戮去推翻了元朝,结果依然是灾难,因为管理国家比搞破坏要困难多了。明教还好有朱元璋,否则明教只能搞乱天下,不可能建立新朝。一个国家必须要建立制度才能有效管理,土匪似的兄弟义气,大秤分金大碗喝酒的豪爽,谁不服就灭谁的快意恩仇,在几个人的小团体中看上去很美好,但推广到一个国家的管理,这就是对全国人民不负责。我们看明教的所作所为,特别是明教高层的所作所为,他们干过什么建设性的事情吗?就算是张无忌,也只是个人善良,他对于明教的制度没有改革,对于统治义军漠不关心,完全没有半点治理国家的措施和手段。当然不只是他,明教高层没有一个人想过这些事情。如果没有朱元璋,明教或许也能推翻元朝,但他们建立的统治将比元朝视汉人为猪狗的统治更不堪。元朝的制度,至少算半封建半奴隶制度,明教的制度,则是原始人的蛮荒制度,历史上这种毫无政治思想的政权不是没有存在过,但每一次都会对整个文明造成巨大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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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是有标答的...
金庸说,他在《倚天屠龙记》本来要写一个邪教,但写着写着,越来越对这个“邪”教同情起来,结果这教便不大邪了。他在《笑傲江湖》再奋力一试,但是“日月神教”结果不比明教邪了多少,反而因与正大门派的虚伪对比,变得乌烟瘴气起来更具人情味。
——吴霭仪《金庸小说的男子》
觉得魔教比正派人士更光明磊落,这个印象应该基本上来自于《倚天屠龙记》和《笑傲江湖》。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印象,只不过是因为金庸在写这两部小说时,没能完全按照最初的设定来展开情节。
等到了《鹿鼎记》的时候,洪安通的神龙教终于完成了最初的“邪教”设定。恐怕没有人会觉得神龙教上下比正派人士更光明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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