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从前在马卡斯城,有一个男人递给我一张小纸条,他让我去塔罗斯祭坛。我不信塔罗斯,我不是诺德,但是依靠着探路术,我去了那里。
那个人在那里等我,他让我调查一件棘手的事情。
我接下来这件事,因为我杀过奥总,把刀锋战士反复地打跪过,我屠了黑暗兄弟会,我自信没有人可以杀了我。
但是跑腿好麻烦。
啊真的好麻烦⋯⋯我默默的想着,离开了那里。
在调查中我被士兵警告,我被一个鲁莽的家伙找过麻烦,但是我知道了,是谁,还有谁在阻挠我⋯⋯
我来到那个房屋之前,那房屋真的很好。我不禁微笑,这些人有些麻烦。
里面有个老人得意的告诉我真相。我轻捏着手中可怕的火焰卷轴,瑟拉娜凝视着我。一片诡异的寂静,然后整个房间的人都拿起了武器。
我嘲讽地轻笑,你们忘记了我是谁吗⋯⋯巴巴斯的吠声打破了寂静,人们开始战斗。手中的卷轴破碎,一切零散的东西都开始飞舞。
我只被冰锥刺伤。
“瑟拉娜⋯⋯你的冰锥啊⋯⋯”
我摇摇头。瑟拉娜的冰锥准头整个天际都有所耳闻。
“这里已尘埃落定。”
“是啊,都变成尘埃了。”
最后我回到了祭坛,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尸体。难道还用问是谁做的吗?
正当我想离去之时,几个卫兵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已对天际和她的子民犯下重罪⋯⋯”
我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一路上的被阻挠已让我十分不悦,而如今代表马卡斯城的势力则让我愤怒。
“我说啊⋯⋯你们,不应该是主持正义的吗?”
火球飞舞。
“我曾无数次被你们提醒,被逮捕⋯⋯但我知道,这是应得的。”
肉被烧焦的气味令我皱眉。我不喜欢这个气味,但是这最痛苦。
“我以为你们可以主持公道。”
惨叫声回荡在这狭小的房间中。卫兵们的身体一个接一个的跌倒。
“但是我错了。马卡斯,果然是流着银和血的城市。”
我离开那里。我知道,地面上还有很多卫兵等着我。
“瑟拉娜,带了黑色灵魂石了吗?”
在复杂的马卡斯城里奔跑。
“杀了他!”
手心灼热的温度反复抛出。
“啊!”
箭从我耳边呼啸而过,我回敬以一个巨大的火球。灵魂陷阱放出再放出,以后的附魔原料已经不用发愁。
面前是数不清的卫兵尸体,平民早已逃回家中。
“我觉得这座城每个人都有罪。”我轻轻的说。
“你们杀了他。我发誓,我以后每来一次,都要杀尽这里的卫兵。如果你们如此堕落,还不如成为我的附魔原料。”
“这是龙裔的誓言。”
(和本题没什么关系的)后记:
在天空圣堂的门前,我突然回想起了一段往事。
“马卡斯⋯⋯”我轻轻低语。
那座城,现在已是一片死寂。
那为什么戴尔文还整天让我改那里的账本呢⋯⋯我的思绪飘到了远方,完全不知道身后的戴尔芬听到了我的低语。
“龙裔,您先请。”
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推门进去。
当我正在保持好习惯——随手关门的时候,我听到身后的怒吼。
“你是我的!”一个愤怒的女声。
还能是谁呢,这里一共三个人,两个女人,我也没有出声,那只剩下一个人——戴尔芬。
她挥舞这双刃向我袭来。我听到钢铁与血肉相撞的声音,同时我看到她的胸甲已与我的火焰相撞。
她被击飞,飞出去至少三米远。
我很是疑惑啊,为毛这玩意儿突然如此疯狂?我知道他们对我利用更多,但是合作还没有结束⋯⋯
前方沉迷于历史与艺术的伊斯本回过头,我突然觉得刀锋战士都是疯子。
“来的路上我和她谈过。”伊斯本说。
“戴尔芬在找一个人,一个令马卡斯再无生机的人。”伊斯本望向我,“抓根宝,那个人,⋯⋯是你吗?”
我本应感到羞愧与罪恶感,但我却感到一股得意与自豪之情从胸口涌出。我轻扬起头,傲慢地微笑:“是的。”
老头没什么反应,他只是轻叹:“龙裔,也许你⋯⋯比奥杜因更残忍。”
“我杀戮而毫无悔意,我夺取多少人命却为此自豪。”我依然微笑,“残忍就残忍吧,我无所谓。”
伊斯本摇了摇他那已经秃了的脑袋,也许是因为不想与我作对,瞄了一眼远处的戴尔芬之后,继续沉迷在历史与艺术之中。
ps:后记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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