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熟的作战体系面前,特战队就是找死。
抗美援朝期间,中美两国军队就没有过像样的特战成果,没有出现过真正意义上的斩首行动。
因为彼此的战略战术都非常成熟,不会给对方渗透,造成重大破坏的机会。
不过南朝鲜军就不好说了。
最有名的是奇袭白虎团。12人特战队端了白虎团团部,歼敌200多人全身而退。
归根到底还是南朝鲜的整个作战体系有重大漏洞。
说白了,特战队的使用,都是在双方作战能力悬殊的情况下才能管用。
如果大家没有实力悬殊,特战队的作用就会非常有限,即使面对民兵,也会分分钟就交代了。
俺觉得大家应该找上世纪末的游戏来玩一玩。
二战特种兵/魔鬼戰將系列(Commandos,大陆译作“盟军敢死队”,港台译作“魔鬼戰將”)
是一系列即时策略的隐蔽类游戏,由西班牙的皮洛工作室(Pyro Studios)出品,
Eidos Interactive公司发行。
游戏以第二次世界大战为背景,主角是一支虚构的英国突击队。
自1998年以来,该系列一共发行了五款游戏。该系列共售出330万份拷贝,零售额4100万美元。
https://gl.ali213.net/html/2001/4045.html
《盟军敢死队》不同于一般的即时战略游戏,有的只是战术上的个人技能配合。很难将其归到当时的游戏类型中,人们将它称为即时战术(RTT,Real Time Tactics)。“一切都在常速的时间下进行,但那是不同于即时战略游戏的一种感受,就像真实生活中的动作一样,兵团集中作战的无路可行赋予了策略游戏真正发展的空间。每一个玩家都会静下心来,看似毫无取巧的像杀手般盘算下一个目标。这是最适合Commandos的游戏方式。”
在游戏中要控制6名敢死队员完成一系列的敌后艰巨任务。
这6名敢死队员拥有不同的个性和技能,有的擅长作战,有的擅长潜水,还有司机和小偷。
游戏中没有个人英雄,只有经过周密的计划和玩家谨慎熟练的操作,通过几名敢死队员之间的精妙配合才有可能完成任务。题材是二战,暗杀、破坏、窃取秘密情报这些以前只能在电影中看到的情节如今都可以通过自己的操作实现。
自 1998年《盟军敢死队》一代发售以来,全世界范围内已经拥有300万套以上的销量,其中《盟军敢死队:使命召唤》销量超过150万套。而在国内,《盟军敢死队》三作总销量超过30万套。其中《盟军敢死队:使命召唤》销量高达18万套以上。
《盟军敢死队4:打击力量》一改从前的俯视实时战术方式,转变为用第一人称视角进行所有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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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个话痨答主有啥其他奇葩崩坏魔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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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的特种兵,人人平均美国队长。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实际上的特种兵,其实也是碳基生物。炮火覆盖,直接化灰。
79年的时候,很多参加过1955年越南战争的经验丰富的老兵,都挂了。。
布置暗哨是消灭特战队的利器。
特战队本质上是轻步兵小队,这一点很多人说过了,但是轻步兵分队也是很可怕的,对这一点没有认识是会付出沉重代价的。我军在这一点上曾经付出过惨重的代价,对手正是大家都看不起的印军。毛主席说,战略上藐视对手、战术上重视对手。我成天没事干就辱印,正经说事情的时候会很重视印军,就是这个原因。辱印是写给老百姓看的,写给和平时期自己人看的,正经说,是说给真有可能怼上印军的人看的。
我驻藏部队一部曾经被两个印军特工搞过一次,死伤惨重,印军实际上并没有用什么特殊的战法,仅仅就是侦察得知我军紧急集合信号是什么样的,半夜跑到我军驻地发出紧急集合信号,指战员们急促之间不辩真假跑去集合场,被两个印度特工用消音武器逐个击倒。
当然事后我军组织了报复行动。
但是战士们的生命是报复性的换不回来的,损失造成了就是造成了,我相信任何一个指挥员都不想看到这种情况。
这次事件以后我军面对印度方向做了两点改进:一是干部带岗制度,军官也参与执勤而且比战士还要辛苦,我军条令规定一班岗不超过2小时,寒冷艰苦环境中必须要缩短,然而军官带岗一般都是顶满2小时,天寒地冻都一样。二是暗哨制度,一线危险区域必须设置暗哨,当然暗哨的布置规律是不可能透露的。
特战队的火力、防护都不如建制部队,他打的就是你的破绽。你有破绽的时候他战斗力爆表,你没有破绽的时候,那就是你战斗力爆表,一个100人的机械化步兵连,只要你能够保持一直不露破绽,虐1000人的特战队都不是问题。但是你留下了破绽,100人很有可能几分钟就崩溃了。
这个破绽就是侦察能力。
暗哨的最大作用就是很难被发现,从而能够提供预警,合理的布置暗哨是防护特战队偷袭的最好方式。不管你防护水平有多高,只要你暴露了,总是有办法干掉你的。而优秀的隐蔽则能够让敌方摸不到头脑,搞不清楚你的配置,也就没办法针对性破坏。
比如说你拿一辆坦克做明哨,特战队就一定会带上反坦克火力,或者提前观察你的侦察死角,避开你的警戒。
但是如果你仅仅是放一个暗哨,却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那么他也就没办法针对性破坏你的警戒。
我个人安排暗哨最喜欢搞的是“真假暗哨”,边防巡逻晚上宿营的时候放暗哨我会指定两个战士去放“假暗哨”,各种防护都做好,掩体、伪装网、进出道路都设置得很像暗哨,但是故意露个破绽,比如说不做红外线信号隐蔽,或者故意露出新土。
真的暗哨在另外的地方,而且绝不换岗,执勤时间到了直接就在暗哨所在地睡觉。撒三到五个这种暗哨出去,要求是所有防护全部做到位,所有暗哨都有无线电设备,我不查哨但是会随时呼叫,必须在三秒内应答。为了防无线电侦听,都是按三次PTT键,回应两长一短这种方式。
万幸,至少在我手里没出过任何幺蛾子。
所以其实对付特战队最重要的就是你要从对方的思路去思考问题。你要站在一个特战指挥官的角度去想,我要怎么搞这个连队。有不少人也懂得放暗哨,也放得不错,可惜就是没有站在对方角度去想问题。这里面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只看自己的地形、不看对方的地形,你在这个地方,把暗哨全部放在很好的位置上,对方来了他难道就看不出来吗?他一样会看,哪些地方放暗哨最好,视野好防护好有利于防守,然后仔细观察一下,很容易就找到破绽了。
在对抗演习的时候经常遇到这种事情,我们跑去摸对抗演习战友们布置的阵地,一看就知道哪里适合放暗哨。
有次我们去偷对方的电话交换机,他暗哨全部在西藏那种刺柏树的圈圈里,瞎子都知道那地方好放暗哨,大哥我又不瞎,都是当兵的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
然后我就爬到山顶上去,望远镜里,哪个刺柏丛里有人、哪个没人,哪个暗哨在认真执勤,哪个睡着了,一目了然。
这样指挥着我的人,躲开醒着的,从睡着了的那边摸过去,轻松愉快摸了他指挥所,扛着交换机就跑。
所以特种作战这些破事儿,就是谁先被发现谁就死,没啥好说的。做到先敌发现怎么都好说,先被发现,干啥都不好使。
我长得黑,人也是五大三粗的,穿上藏袍还真的很像牧民,远远看过去一点破绽没有。我就老喜欢假扮牧民跑去摸对方阵地,随便找个村子跟本地牧民商量一下,跟着牧民就赶羊赶牛去,望远镜啥的就揣在藏袍的怀里,谁都看不出来。
于是练了一手很不错的放牧技能,也算是意外收获吧……
这玩意儿叫投石鞭,放羊放牛必备,抡起来可以把石头扔好远好远,准头相当不错。假扮牧民跑去搞对抗演习的时候我跟着牧民学了不少,也经常练,准头很好,100米距离上打篮球大小的物体十次能中两三次的样子。有厉害的牧民能十拿九准,专门打头羊、领头牛,让往哪走就往哪走,简直是神乎其技。
很多跑去摸我的连队的“特战队”,我是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出发的……
看他们那个兴奋劲儿,跃跃欲试的样子,攒劲!
就是不知道钻进口袋以后脸上表情是啥样。
黏住,然后利用正规军的火力装甲后勤优势直接吃掉。
难度就在于“黏”
相对于一般的驻守/治安/镇暴部队甚至是警察等非军队武装所能持有的装备和训练等级,SF一般会有短暂的爆发优势(通过更多的SAW、交战瞬时兵力密度、单兵可投放爆炸物、交战个体技战术优势,更高的通信设备密度体现)及其配套支援体系(叫炮情报投送后勤回收)提供的优势。
如果前述驻守/治安/镇暴etc在与其交战过程中被这种短暂的爆发压住甚至歼灭,就需要投入更多的力量对其所在区域进行清缴。
来晚了弄不好还让他跑了。
让镇暴/治安部队拥有和SF同等的战力是很困难的,人比你多花钱多训练多那么多东西。
所以关键在于具有优势的正规部队的反应速度和合理配属兵力分布。
真打仗了,最难的是怎么找到特种部队,剩下的就是调部队过来围剿扫荡。正规军不够就调民兵。民兵手里的枪也是枪啊。
2013 年的电影《孤独的幸存者》 Lone Survivor 。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本片根据马库斯·拉特尔(Marcus Luttrell)的同名回忆录改编。这次行动代号「红翼行动」,2005年6月,海豹10队派出一个四人侦察小组,对一个怀疑藏有塔利班头目的村庄进行监视,结果他们的藏身之处被三个阿富汗牧羊人(其中一个是小男孩)发现。小组抓住这三个阿富汗平民后,四名海豹经过两票反对一票赞成一票弃权的投票,决定不灭口。虽然他们立即撤退,但得到牧羊人报警的当地塔利班也蜂涌而至。
由于四名海豹所处的地势较低,无法用无线电信号呼叫增援,不得不边打边退,其中一名海豹以多次中弹最后失血过多为代价,独自爬上高地向指挥部发出求救信号。结果虽然叫来了「支奴干」直升机,但却被塔利班打了下来。这次行动导致三名海豹士兵、八名160特种航空团的机组成员以及八名乘坐直升机参与救援的海豹阵亡,唯一的一名幸存者马库斯受了重伤,在山里躲了几天,又被亲近美军的当地人捡到,最后被陆军的特种部队救了回去。
关于当天作战人数有不同的版本,事后军方的新闻发布会上通报的敌方人数是20~35人。幸存的马库斯给军方的战后报告就是这个数目。海军军方给阵亡的指挥官Murphy中尉颁奖时,宣称是30~40名敌人。行动的总结报告里,海军说是50人(约35人被打死)。军事记者Ed Darack出版的分析文章里,援引军方在战后做的内部情报分析(综合了战后报告,阿富汗方面的情报,空中观察,实施搜救的直升机上人员的采访等),并分析敌方的录像中枪声和影像(2个录像中,出现7人),判定当时袭击他们的武装力量大约8~10人。电影编剧/书作者Patrick Robinson则在书中宣称「预估大约80~200人」。
不管最后实际作战人数有多少,特种部队遇到正规军,最后拼的是人数和火力投放能力。实际战争中,对付狙击手的手段一般都是用炮轰……
所以,打仗的时候,谁人多枪多,谁就占优势。
海军扫雷,能确保所有水雷都排掉吗?
空军反导,能确保每颗导弹都拦截掉吗?
千百年来人类战争史上攻防力量此消彼长,战场上无法解决的问题多呢。
如果所有战争问题都能解决,那战争不就消亡了,还打什么仗?
这是一个哲学问题。
谢邀,正规部队遇上了顺手就消灭了。
题主可以查一下几个美国特种兵在尼日尔执行任务被几十个反政府武装打死的故事。
没办法,对于特种兵来说,一辆架着大口径机枪的吉普车就是凭他们自己力量无法解决的存在了(尼日尔这次跟黑鹰坠落电影里都有类似场景,就是面对搭载了重机枪之类的武器的皮卡,特种兵需要引导空中支援来解决)。而正规军手里有无数比这玩意厉害一万倍的武器。
实际上特种部队正面战斗力非常孱弱。你看着他们战功赫赫,实际上每次特种行动都是特种兵挑软柿子捏,攻击高价值但是没什么守备力量的目标比如雷达弹药库之类的。
很多人想象中的特种行动:潜行进去无双出来,枪枪爆头以一当百,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兵王所到之处尸横遍野,站在鄙视链最上游笑看正规军里一帮只会依赖装备的弱鸡。
实际上的特种行动:事前拼命做好侦查和各种预案,执行任务能不开火就不开火,能侦察渗透定位后用正规部队解决,绝不让特种部队执行破坏任务,一旦交火赶紧跑,抱着接应过来的重装部队大腿喊爸爸。
其实对于正规部队来说,最大的难题不是消灭,而是找到特种部队。
为啥呢?首先特种部队在行动之前会大量的搜集情报,理想状况下特种部队行动的时候,就跟你玩盟军敢死队一样,跟开了全图似的把你的部署一清二楚了,做好一二三四五的预案,然后才开始行动。
那也许你会说,我把部署藏起来不就完了吗?
但问题是,如果部署情况完全不明,特种部队的应对很可能就是不来了……除非你这个地方真是有啥惊天的重大意义,比如你这是外星人超级指挥核心炸了能拯救地球啥的,不然指挥官为啥要把特种兵扔进这种九死一生的地方?
其次,特种部队是攻击方,啥叫攻击方?就是他可以自由挑选行动目标,有心算无心。咱都说过“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更重要的是,这贼都不一定需要把东西拿走,如果特种部队要破坏某目标那还则罢了,大部分情况下特种部队真的就是来侦察的,到某个位置拍几个照片汇报一下情况就完成任务了,从头到尾除了你底裤都被看干净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生。直到你被从天而降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炸飞,你都不知道你是没有做好卫星或空中侦察隐蔽还是被特种兵放了个标记。
最后是,特种部队的级别非常高,往往是军区直属甚至总部直属,换句话说他们遇到问题的时候,是可以调集整个战场的力量进行支援。一个连的正规部队可能只能喊来团级单位的火炮或者装甲部队的支援,但是一个特种小队兴许能随时调集战区级别的支援,可能某次看上去声势浩大的行动就是为了给特种部队行动搅浑水。
这就是为啥新闻里特种兵经常死于民兵或者警察之手,固然正规军消灭特种部队没啥可上新闻的(战斗过程过于摧枯拉朽乏善可陈),更因为对于特种兵来说,正规军虽然强大,但是这些强大的正规军是可侦查可预计的,民兵警察这些独立于军队系统外的敌人,才是特种部队无法掌握的突发情况。
突发情况,就意味着失控,特种部队“轻装”“取巧”的特点,意味着他们很难对抗情况失控。
特种部队的天敌是警察。
因为特种部队一般都是到敌后活动的,而正规军又不会天天在街上巡逻,所以他们大概率是在秘密活动时被警察撞上,或者被老百姓发现后报告给警察。
1966年到1969年之间,朝鲜和韩国进行了很多次军事作战,史称第二次朝鲜战争。
在这期间,1968年1月21日,31名朝鲜特种兵秘密潜入汉城,准备突袭青瓦台,刺杀韩国总统朴正熙,结果在路上被韩国警察识破,导致计划失败。
1991年海湾战争期间,英国陆军特别空勤团(SAS)的一个小队秘密潜入伊拉克境内,但后来被发现,伤亡惨重,仅一人成功逃跑。
事后他们自称是遇上了伊拉克正规军,但后来的调查发现,围捕他们的主要是伊拉克警察和民兵。
不妨设想一下,在特种兵渗透到后方后,当地的一名老百姓发现了他们。你觉得老百姓是会给军队打电话呢,还是给警察打电话呢?
老百姓知道当地驻军的电话号码么?当地一定有正规军驻扎么?战争期间大多去了前线吧?
所以,警察和民兵比正规军对特种部队的威胁更大。
训练场上你是枪枪十环的兵王;对方是七八九环的弱鸡。战场上你一枪爆头对方一个,对方剩下二十个拼命还击打中你十个七环。
你400米外精确射击,对方800米外重机枪只求千发一中。
你大狙一端千米称王,对方高射机枪2000米内王中王。
你1500米超远狙击,对方3000米外迫击炮曲射连人影都看不见。
你侦察战场情报烂熟于胸,对方无人机希望你赶快凑堆省颗炸弹。[捂脸][捂脸][捂脸]
…………………………
战争中的不确定性因素很多,高手碰上大头兵,也难保不会栽在近身格斗上。
附一个我知道的小故事。
族中有一位老人,参加了抗美援朝。他去的时候,战争已打到后期,大仗基本上打完了。他是炮兵部队的附属部队,和另外一个战友一共俩人,奉命在一个山头上执行观察哨防空哨一类的任务,位置不在最前线。山头上也修了工事,俩人天天守在里面。
一天傍晚,那位战友下山去打水打饭。哨位上只剩家老一人值勤。莫名的突然有种第六感觉——有人要来摸哨。于是家老把雨衣撑起挂在观察口前,像是他在那里向外观察。自己则躲在侧后方的坑道里。不一会,果然冲进一人,冲着雨衣就是一刀。家老则趁机跟在那货背后,从两腿中间伸过手去,一把揪住那货淡淡,使劲一拽。因为忌惮那货手里的匕首向后挥,这一下拼足了老命,力量太大,直接把那货拽了个前扑翻。碎没碎不知道,但那货当场就痛昏过去了。家老趁机将其缴械捆绑,成功捕俘。
(后注:本人对捕俘完全外行,当初写这段时,不知道有提裆捕俘术这个专业术语,叙述上太啰嗦了。见第三分割线后的说明。)
在那种情况下,能孤身渗透到志愿军防线后方活动,绝对称得上高手。结果却中了普通士兵的陷阱,一对一格斗被捕俘。
………………………割…………………………
回复网友的提问:
1.是美国兵吗?
是个黄种人。南朝鲜兵的可能性大,也有可能是美军或其他国家或地区的亚裔士兵或雇佣兵。后来山下来人把俘虏押走了,后续有什么情况,没人通知家老这种普通士兵。所以很多事情不知道。不知道是哪国的士兵。
2.为什么不用工兵锨或枪托在后脑上来一下?
不知道,也没想过。老英雄已去世很多年了,也问不了了。貌似给我留下的印象中,好像的确掏淡淡有点多。捕俘是掏淡淡,搏斗也是掏淡淡。反正不是插眼就是摘桃就是膝顶淡淡。有沒有熟悉战场格斗的来讲讲,打后脑和猴子偷桃捕俘哪个更容易些?总之,我仅知道此次捕俘是偷桃得手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偷桃。我觉得平易中一定有什么巧处,偶然中或许存在着必然。估计可能大概也许是有什么讲究。只参加过民兵训练,沒在正规部队混过,不懂。
3.为什么不用枪打,用刺刀捅?非得冒险抓这俘虏吗?
不知道,还是不知道。不过如果是我在那个位置,我一定很好奇:这么严密的防线,这小子怎么摸过来的?哪里出了漏洞?一块摸过来有几个?都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隶属哪个部队?携带什么装备?携带多少给养?途经哪些地点?在哪里集合?怎样互相联络?计划从哪里返回?这次摸过来要执行什么任务?是不是本子或湾湾的特务?是事先潜伏下来的吗?有内奸策应吗?……此处省略一万字。总之,一肚子的话想跟他聊聊,很舍不得他死啊。但是,考虑到谍战片中话唠一定被反杀的桥段,反正我一定会开枪打。沒准对方就是007或烂搏,一不小心就被反杀了。而且照后脑和心脏要害打,一枪毙命,连拉手雷的机会都不给他留。沒胆子肉搏。不过也会有顾虑,一定等他下刀子或确认他身份再开枪,万一只是排长来查哨模拟演习,岂不是打错了人。
4.立几等功?
老人有三等功证和残疾军人证。三等功不知道是否是在这次获得的。
…………………………又割…………………………
很想搞明白为什么用掏裆,而不用棒子敲后脑。
于是去网上搜了一下。发现这个捕俘动作在很多书籍里有详解。是一个从背后捕俘的专用套路动作。名字叫做“提裆”。
在此感谢在评论区不理智的网友,你们的谩骂促进了我的学习。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知道这个捕俘动作叫提裆。
查到的相关书籍有两本,一本名叫《捕俘技术》,另一本叫《步兵侦察分队专业技术教材》。
《步兵侦察分队专业技术教材》的图:
《步兵侦察分队专业技术教材》的《第三章.基本动作》的第一节,由后捕俘。“由后捕俘,应善于根据敌情、地形,正确运用锁喉、抱膝、提裆等动作制服敌人”。
不知为什么,这里没有用更简单的敲头,敲后脑捕俘。
《捕俘技术》中的图。
以前还总是不理解,为啥向后拽,人却向前扑翻。现在从教材上看,提裆的手是向后向上用力,另外一只手推背。而被捕者则因吃痛踮起脚尖,下盘就虚了,一推向前栽倒。“以右手后拉上提,左手推压敌背(脖)之合力将敌摔倒”。区别是放倒敌人后,家老仍然揪住淡淡不放,省了后边的剪腿,用脚后跟二次打击敌裆。
虽然说没搞懂为什么不打后脑勺。
但知道了:
1.从背后捕俘动作之一,提裆。
2.实际可能就是标准的提裆捕俘,被我这个外行说啰嗦了。
3.打击后脑勺沒有列入捕俘教材。为什么呢?有懂的帮忙解答下。
…………………………又割…………………………
经评论区大佬指点,站内搜了一下“手刀能不能把人打晕”。看了很多问题和回答。
基本上明白捕俘为什么不打后脑勺或照头一棒子了。
打后脑勺或照头一棒子,如果力量轻,不足以打晕。力量大了,会直接打死。力量轻重因每个人头骨的硬度、密度、厚度和耐受度而不同,差别很大很大,无法掌控。而且即使打晕了,由于颅脑损伤危重症很多,很难快速治疗,不能在短时间内醒过来。意味着失去了捕俘的情报价值。这应该是敲头、打后脑等看上去更简单的动作,却没有收录在专业教材中的原因。
前面不了解这些知识的时候,我就说过,既然使用掏裆而不使用敲头,一定是有什么巧处或者有什么讲究。因为实战中看似简单的东西,一定不是那么简单。
上大学的时候在网吧打CS
学校旁边有个炮兵学校,有现役的PLA军官过来集训,也跑过来打CS
地图是意大利,我旁边的军校学员和我一队,有个长长的走廊,敌方狙击手很强,我们两个人都被狙了
闲着没事,我就问他,你们现实中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炮火覆盖呀!
哪怕你州长在世,没有主角光环也顶不住。。。。。。
——————战例——————
下午15时30分左右接到一营报告,敌人准备向我守护的4号公路1号桥(坐标为X06350、Y30000)实施爆破时被我哨兵发现,并有效的阻止了敌人的破坏行动。
具体情况是:我3连两名哨兵在4号公路1号桥周围护桥巡逻时突然发现脚下有一根电线(看着不像电话线),他们就好奇的顺着这根电线检查看通向哪里。原来这根电线一直通到1号桥下,并且在一个隐蔽处还堆放着TNT炸药。两名哨兵想,连队并没有通知说要准备炸掉这座桥,但也不知道炸药是谁安排放在这里准备炸桥。两人一商量决定一人留在此处顺着电线观察周围的动静,另一人迅速向连队报告。当3连长得知这一情报后,很快就判断出这是敌人即将炸桥的阴谋,并立即集合在连指挥所周围的战士向一号桥奔去。查看电线的哨兵一看到这种情况也明白了不是我们要炸桥的意图,他很果断的用石头将电线砸断。这时炸桥的敌人看到意图被暴露后便迅速撤退,结果被我3连发现并包围,当场打死敌人6名,伤数不详,俘虏了1人,缴获了两瓦电台一部,其余的逃窜。我3连亡3人,伤20余人
——————————战例2————
2月25日,我连正在高平周围清除残敌,下午又接到营部命令,要我连派出一个排兵力接替兄弟连队担负的看守缴获装备的任务。
2月20日,我军部队逼近高平市区之后,21日中午,某部在高平周围的地区清除残敌时,在西南面的野外距离公路约六百米的一处凹型谷地密林之中,发现了一支越军部队放弃的野战车载电台装备。
这个越军移动式野战车载电台的位置十分隐蔽,利用复杂的山地树林以及三个天然洞穴,将装备和人员隐藏起来。据后来抓获的越军俘虏供称,21日早上,敌人发现我方战斗部队己在附近出现,这支敌军担任警卫的部队只有一个排,他们见势不妙,抢先撤退,正在值班或在睡觉的其他男女人员惊惶失措,顾不得指挥官再三严厉的坚守命令,匆匆放弃所有的装备,自顾自地慌忙逃跑了。
这是一个由两辆中国制造的解放CA30A越野汽车底盘改造、制成的大功率车载电台车,两辆北京212轻型越野车和两辆苏联制造的嘎斯69A轻型越野车改成的移动式车载15瓦电台车及两台中国制造的牵引式燃油发电车所组成的车队,是一个越军无线电子侦听部队的全套装备。从缴获该越军的电台工作日记上来看,这个侦听部队从1978年11月份起,一直在越南靠近我国广西的边境地区一带活动,侦听我方的无线电通话通讯,直到2月3日才从晾山调到高平附近部署。我对越自卫还击战开始之后,越军准备将其撤走,由于我军穿插的坦克及步兵部队出其不意,行动迅速,不但切断了高平越军与外界敌军的通路,也完全打乱了敌人的计划,这支越军发现已经无法撤回去了,只好继续隐藏在高平附近。这里边的三个山洞,两个做为人员住宿,一个做为值班室和指挥所。这些大部分中国制造,当年中国无偿提供的越野车载电台车辆、发电车和七、八辆幸福250两轮、长江750边三轮摩托车以及两辆北京212A轻型越野车、三辆解放牌CA10载重汽车分散隐蔽在山洞周围的树林中,各式各样的天线耸立在树木旁边,车辆和天线都做了全面伪装。
这些电台设备中,部分是中国制造的,大部分是苏、美制造的。由于里面有越南战争后期,越军从南越军队手中缴获的美国制造及苏联制造提供给越军的最新型电子装备,因此上级根据指挥部的指示,要求将这些电台装备全部移回国内。25日下午,上级命令我营、我连派出兵力接替另有任务的兄弟部队守卫,配合我方面有关人员到场接收缴获的电台装备。我排因而奉命担任警戒和看守的任务。
26日上午,我排和兄弟部队交接后正式进驻。兄弟部队连长向我连长通报了一个情况:在这几天里,警戒区的附近常有越南的老百姓出现,我们的人一过去他们就走了,估计可能是当地的人,也可能是化妆的敌人侦探,望注意。据此,我连长与排长研究了警戒方案,又和各个班长看了这一带的地形之后,划分各班负责范围地段。为加强警戒火力,连长将刚缴获的一挺美造MK19型自动榴弹发射器及两百发榴弹交给我排使用。为了防止敌人使用火箭弹攻击警戒目标,连长根据营长指示,要求所有的第一哨位离电台车辆停放位置,有将近三百米的直线距离。
我2班担负山口道路及两面山脚的警戒。进驻之后,26日下午,我看见排长和我班长开着一辆北京212A从缴获一个越军的弹药库里边,拉回来四箱子美国制造的手投式烟雾弹和两箱炮射照明弹,一门美造迫击炮,大概在存放置的年月里面没有很好保管,包装箱陈旧不堪。这些东西都是在越南战争中,越军从南越军队手中缴获的战利品,可能越南人也是从来没有想过使用它,一直堆放在库房的角落。排长拿出两枚向全排人员讲解用途和使用方法,又当场试爆、试射了各一枚。然后,给每个班分发了十几枚烟雾弹。
26日下午,有关方面人员随后也到达了现场,观看了所有的电台装备,拆卸了所有的天线、电缆和器件,由于天色己近傍晚,仅开走了两辆北京212-15瓦电台车及三辆解放牌CA10载重汽车,其它的电台装备与器材,说等到明天人员到齐了再全部移走。
当天晚间直到凌晨,除了远方偶尔传来阵阵隐约的冷枪、冷炮声之外,没有发现敌情。但是,就在凌晨佛晓时分,我们遭到了敌人的偷袭。
越军不甘心这些装备落入我军之手,想趁我方未能移走之前,多次派员寻找机会妄想进行破坏,由于我军是重兵看守且戒备森严,敌人无法找到下手的时机。经过数天的化妆监视侦察,于26日下午,发现我方已经开始拆卸电台天线装备,敌人显得非常紧张,同时,又发现我军一个连的守卫部队调走了大半,只有一个排兵力留下看守。认为是合适的时机,也担忧电台装备再放置一个晚上,唯恐时间长了会有变动,便赶快策划了这次行动,立即组织了一支精悍的特工队,由一名少校军官指挥,于当天晚间潜行到达目标位置附近,然后在周围隐蔽潜伏。计划到下半夜以后,趁我哨兵松懈之时偷袭我守卫分队,企图将我缴获的电台装备全部摧毁。不过,这次袭击却以敌人的失败而告终。
27日凌晨五点十二分,3班哨位前面出现两个穿着我军服装的人员,他们回答哨兵的口令正确,得以通过了第一道哨位。
在他们接近停放电台车辆地点的第二哨兵位置时,被我机警的哨兵识破了。在哨位上的是一名老兵,他看到来人穿着我军服装,说着流利的中国话,哼着熟悉的但早已不唱了的歌曲“大海航行靠舵手”,慢慢地向哨兵走近,他心生疑念,打开半自动步枪的保险机,立即喝令对方站住,在回答他的提问时,对方对答如流,只是回答部队番号时答错了,因为,这个番号的兄弟部队已经在昨天中午和我们连调防了。
他知道肯定遇上了狡猾又阴险的越南特工队,便悄悄地做好战斗准备,不动声色让对手靠近,等到对方接近到哨点三十米时,立即开枪,当场打倒一个;但另外一个敌人动作也是相当的快,边开着枪边往草丛中滚动,同时向天上打了一发红色信号弹;他朝逃跑的敌人开了五、六枪,由于是半自动步枪,无法连发射击,只好又投掷了一枚手榴弹,但还是让敌人逃脱了。然后,他准备接应第一哨位的哨兵,可是3班的第一哨位已经被敌人搞掉了。与此同时,在双方交火时,从我2班警戒的山脚两边出现数个人影,接着人影迅速冲向停放电台车辆的地点,我哨兵发现情形不妙,朝来人急促开枪,随即被对方微声冲锋枪的子弹击中而受伤倒下。此时敌人己离目标地点只有二百多米的距离,火光一闪烁,一枚四0火箭弹呼啸着飞过去,击中了停放的电台车辆附近,命中点距离电台车辆停放的位置只有五、六十米。
敌人见偷袭不成功,便强行发起攻击,首先打掉我外围哨兵,然后快速接近目标,从二百多米的距离发射四0火箭弹,(我军使用的69式以及苏制RPG7式四0火箭筒最大射程是五百米。)紧接着又是一发,敌人在短短的时间内,接连发射了二枚火箭弹,虽然没有命中任何一个目标,却使我们大感惊险。实际上,敌人是采用声东击西的战术,以扰乱和分散我方的注意力的。在1班警戒的方向,距离目标大约七百米的山坡上面,另外一股敌人早己架设了一具苏制“赛格”反坦克导弹发射器。敌人妄图使用双管齐下的战术,首先,派遣人员化妆成我军人员,干掉我哨兵之后,潜入停放的电台车辆位置发出信号,标明目标位置,再有各个小组施行攻击,如果失利,便发射信号弹指明目标位置,从远、近距离多方向发起攻击,以摧毁预定的目标。
听见第一起枪声,我们就作出了反应,按照各自预定分工快速占据阵地应战。
此时,四边的三个方向都响起了枪声和爆炸声,从步兵学校毕业的2排长沉着应变,看出敌人是来者不善,当即命令各班迅速向保卫目标百米内的周围投掷烟雾弹,同时,向来敌的方向连续发射榴弹和照明弹,又命令各班提高警惕不要被敌所动,防范敌人声东击西。
我方及时的掷放烟雾弹,迷盲了敌人反坦克导弹操作员与四0火箭筒射手的眼睛,烟雾弹爆炸之后弥漫的烟雾形成了烟幕墙,使敌人的射手无法判别目标的方位,完全丢失了目标的位置,至使发射的一枚“赛格”反坦克导弹失去控制,击中了一堆乱石。照明弹强烈的亮光也使躲藏的敌人暴露无遗,企图使用声东击西手段,又被我识破,更料不到我方会使用烟雾弹和照明弹。在我方的机枪和榴弹火力猛烈打击下,尽管敌人携带有各种自动武器,火力较为强猛,行动人员的单兵素质比较高,经验丰富又狡猾,作战能力也比较灵活,也很顽强,但在战斗中己有多人遭到榴弹杀伤,行动完全受到重挫;敌人看到我方有所防备,此外,又发现我增援部队正在赶来,其袭击行动实际上己是宣告失败了,只好向天空打出两发表示撤退的绿色信号弹,然后赶紧撤退。
这时候,连长带着增援的1、3排分乘三辆汽车从4公里外火速赶到,判明敌情后,立即命令我1、3排分方向徒步追击敌人,我排留下继续警戒,到天亮之后再清理现场。
此时,天色渐渐发白,再过去半个小时,天空就要大亮了。我们听见在1、3排追击方向不时传来短促的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排长守着电台聆听着他们之间的通话,以了解战斗情况。早晨,指导员带着机炮排来到了,于是,我们分成两个方向拉开距离,成散兵线展开搜索。
经过将近二个小时的搜索,在现场发现四具敌人的尸体,其中三具尸体都穿着我军的服装,缴获两支中国造的56式、两支苏制的AKM自动步枪,一挺PPK轻机枪、一支中国造的63式微声冲锋枪,26个各式子弹匣、13枚越式短柄型手榴弹、一支苏式信号枪、六发信号弹,此外还缴获了七发苏制四0火箭弹、两具苏制RPG7式四0火箭筒,还有一部中国造的884野战调频电台,六个越军头盔。另外,在距离电台车辆位置七百米的山坡上面,发现一具苏制AT3型“赛格”导弹发射架和瞄准操作系统装置,以及三发AT3“赛格”反坦克导弹,四个导弹包装箱。
教导员听取指导员的汇报后,第二天也和营长随后来到现场。营长看了之后说:看到敌人在现场丢弃这么多的武器弹药与装备,说明对手在当时遭受了比较大的伤亡,才撤退得如此的怆惶。说明我连及2排的应战工作准备做得非常好,仗也是打得非常的好。可是,我们的连长和排长只是苦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直到战后,对此次战例经过研究重新分析,我们才感觉事态的严重性。其实,我们的上级没有重视所要守卫的目标,没有认真领会上级指挥部的指示精神,认为敌军346师已经被我打垮,大部残余部队正忙着分散逃跑,目前敌军不会再有大规模的行动,至多只有一些小股规模窜扰活动。我军部队正在集中兵力追歼敌人,周围地区已经是我军的部队占领了,因此看守这种缴获的装备,派出一个或半个排的兵力已经足够,况且这些装备一、两天之内就要移走了,所以只是要我营派了一个排的兵力,而没有要求派出重兵守卫。现在想起来,实际上是过于轻敌。所幸在接受任务之后,连长与排长相当重视,认真研究对待之外,根据地形布置警戒兵力,准备相应的方案。如果我们当时仅仅忙于备战一般化的警戒守卫,遇到敌情时又仅仅忙于伧促应战,而没有事先准备相应的技术性兵器配合使用;同时,如果指挥员没有预见性地采取预防措施,不能够沉着镇定指挥,又不能够果断行动的话,除了保卫的装备被摧毁,人员的伤亡损失,肯定也是很大,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上午10时55分,我2班奉命护送炊事班送饭菜给三公里外的1、3排,据悉他们已经从四面把偷袭我们的敌人特工队员包围在一处山沟里面。
我们到达之后,也参加了战斗。据1、3排的兄弟们说,大约有至少七、八个敌人被包围在对面半山腰的四间茅草屋里边,由于发现茅屋里面有越南村民,为了避免伤害无辜,因此暂时停止了攻击。在追击途中,还击毙了五名顽抗的敌人,其中有一个是女特工队员,击伤活捉了一名(后来,这个受重伤的越南俘虏招认自己是此次行动的特工队上尉副队长)。另外,在追击的过程中,还发现三具因为受伤,被人为打死后丢弃的越南人尸体。
敌人的确是非常狡猾,又极其残忍,将受伤带不动的重伤员一律开枪打死,然后采取分散逃跑的方式,企图避开我方追击。可惜越南人玩弄的这种游击战术,我军比较它们更为精通,我们以班为单位,分成若干战斗组以分散对分散,多方向拉网式围追,终于把分散的敌人驱赶到了这条狭长的山沟里边。
从上午到下午的四点,我方几乎使用了一切方法,试图让敌人放弃抵抗出来投降,可是敌人异常顽固,只要我方人员一靠近茅屋就开枪,或扔手榴弹,我方的越语翻译就差一点被他们的子弹击中。但是我们却不能够随意开枪还击,有好几次,敌人挟持着村民在窗口向着我们大声叫骂,我们在对面山腰上的阵地距离茅屋仅二百六十余米(其他方向最近的包围点只有几十米,但茅屋三面的地形妨碍了我步枪直接射击)。如果我们拥有带光学瞄准镜瞄准具的狙击步枪,当场可以打掉三、五个躲藏在人质后面猖狂的敌人,可是当时我们只有机械瞄准具的半自动步枪。
根据这里的地形,连长判断敌人想企图顽抗到天黑,然后趁黑暗夜色的掩护,利用复杂的山势地形逃出我们的包围。必须在天黑之前解决战斗,所以便将82无后座力炮班调了过来,指导员也跟随着炮班过来了。连长的计划是使用无后力炮首先打掉大茅屋旁边的三间茅屋,清除地形障碍,然后派小股人员接近大茅屋,寻找机会再发起攻击。可是指导员不同意,担心炮弹爆炸的破片会伤害到茅屋里边的越南村民,主张再等一等看。
下午四时十一分,从大茅屋传出一阵嚎啕的女人哭声,接着是男人粗暴的叫骂声。又过去了十多分钟,突然,一个越南妇女从茅屋里面冲出来,不顾一切地往下面的树丛林中逃去,一个越军士兵跟着冲出去,用自动步枪朝着越妇扫射,在对面山腰上面我方的四支半自动步枪立即开枪射击,把这个敌人当场打倒在茅屋的门口处。
在机枪火力掩护下,3排3班的人员把这个越南妇女抢救了上来。这位越妇约有五十二、三岁的年纪,她的右肩膀及右手臂被子弹打穿了,幸而伤势不算太重,当我们的卫生员为她包扎伤口时,越妇竟然大骂起我们,说我们中国兵如果不来到这里,那些人民军就不会把她六十二岁身患重病的男人从床铺上拖起来,拉到窗口挡枪靶等等。经过越语翻译耐心地宣传解释和劝说,而且这位越妇对过去大力援助越南的中国人还是有好感的,只不过受了当局的反华宣传与欺骗,越军在她家里边所做的种种劣行,而我军人员又是奋不顾身地把她抢救出来,两方面的鲜明对比,使她很快就转变了敌视我们的态度。
从越妇口中了解到茅屋里面的情况,原来她的儿子及儿媳妇带着孙子在战争打响后,害怕被拉去当民兵,就和多个村民逃避到深山里面去了,家中只有她和患重病的男人。在四间茅屋里边有十一个“人民军”,其中有两个是女的,这些“人民军”十分凶恶,又有大小长短“枪杆”。他们根本不象是自己人,简直象过去的山匪一样,不但把她屋子里边的大小猪鸡、粮食全部杀掉吃光,又在每间茅屋里边挖掘壕沟,用家具堆泥土做工事,还数次强迫地把她和她病重的男人强推到门口和窗口,现在已经把她的男人活活折磨死了。刚才听到的女人哭声,就是她为去世的男人悲伤哭泣,但“人民军”多次用枪威胁,恐吓不准她哭,心灰俱灭的她趁“人民军”不注意到之机,拼命逃了出来。
经过用武器给越妇遂一识别,证实茅屋里面的越军有两挺轻机枪、一具四0火箭筒、七支自动步枪、若干支手枪、冲锋枪,每个敌人至少带有三、四枚手榴弹,而且弹药还是比较充足,火力也是比较强大。了解茅屋里面的情况之后,知悉敌人顽抗的准备,面对这些残暴凶狠的敌人,如果我们再采取常规的战法,费时耗力之外,无疑只会增加我方的伤亡,连长与指导员当即确定了歼敌方案,决心使用无后力炮和四0火箭筒消灭茅屋里边所有的越军。敌人不投降,就叫它灭亡!可惜的是,配属我营的火焰喷射器班另外有任务,没有到来,否则,敌人的下场会更加惨痛。
大概敌人也知觉我军会从越妇嘴里边了解他们的情况,自知未日己近,便垂死挣扎,向对面山腰我方阵地发射了一发四0火箭弹,又不断使用机枪向我周围射击,试图要冲出来,被我机枪子弹击毙了一个。此后在我火力严密封锁之下,所有的敌人只能够躲藏在茅屋里面挖掘的壕沟之下,无法再出来了。
下午五时十分,随着连长一声令下,82无后力炮和六具四0火箭筒从三百米外一齐开火,连续射弹十五发,连声巨响,四间茅屋连同里面的越军飞上了半空中,残骸断肢、破头盔、碎布衣、烂枪枝四处飞舞。在射击敌人的火箭弹里边,就有缴获他们带来的火箭筒和火箭弹。
战斗终于结束了,我们一天打了两仗。这一次一共消灭二十四个越南特工队员,其中有尉级军衔的人员三人、少校军衔的一人,俘虏一个上尉衔特工。但我方也是有多人伤亡:两个战士牺牲,一个战士受重伤,一个班长和两个战士受轻伤。第二天的上午,我们完整无缺地把缴获的越军电台车辆装备,移交给了有关部门的人员。
3月16日,我连队配合兄弟部队完成清剿越军346师及残余的地方部队后,奉命随团队撒回国境线我方一则,至此完成了自卫还击作战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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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中没有人道可言,胜利高于一切!
对越作战的时候出现过我方特种部队越境侦查被敌人包围在山头上,正规军出动一个营才将特种部队带了回来,原因和红翼行动差不多,不过遇到的是女性越南村民,据说此后。。。。。
还有个对越作战的回忆录提到,一支特种无线电分队在敌后搞穿插,遇到敌军一小股被跟随的警卫部队击溃,然后警卫部队根据xx原则不要俘虏,随行的民兵队长急了,因为俘虏可以送到前线指挥部请功的,警卫部队的指挥官告诉民兵,你们去搜山搜到的都算你们的,民兵搜出数十人,其中重伤员若干,民兵队长给正规军说,重伤员不能走我们也不要,你们处理吧,正规军说都说了你们处理,于是民兵队长掏出冲锋枪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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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找到一个案例,故意用后勤分队引诱越军特工队攻击,然后伏击的。
路边开始有手持小旗指挥汽车的兵了。竟有一个兵看看车号小旗一挥,把我们往岔道上引导。我想不对,卡的一下把枪保险打开下了车,车上枪口也伸出来了。对方连声喊道480团的,很巧,我大约听出像我们镇平的乡音。才放心向里开了有几百米,两边都是树。标准的军营大门,岗亭边上几个兵提着枪。车灯一晃几排白色的平房,操场上有几辆通讯车和修理车。我们向前开,又是一片两边是树中间是平地的地方。停好车四周一看黑漆漆的山影,同样的丛林密布。一会每人一碗大米粥, 热乎些了。夜晚温差太大。
都是单军装衬衣加雨衣。当晚按步兵战术要求,挖防御掩体任何人不许睡在地面,并燃烧了几堆大火取暖。我们不解的扛铁锹走了很远,挖了个几米长一米深的沟,将汽车大座垫放在沟内。汽车兵没有军事常识,不会看地型。夜晚冷得发抖不敢睡,我失眠症又发挥了优势。月夜风静寒光,人困马乏战场萧杀。我没有感到,会有一场小恶战会断续的打到天亮。午夜时分,阵地上枪声大作,但很有秩序紧而不乱。我伸头看了一下只两个火力点开火。很快就静下来,几个黑影窜动着进了树林,接着曳光弹尖叫着跟进指示目标。一挺重机枪向那里打了好一阵,又静了下来。约半个小时,不远处枪响了,打得很乱。可能是几股越军自己打了起来。还有喊声,我们抱着枪一直没敢开火。后半夜大约半山腰处又枪声大作。不时还有流弹声嗡嗡的飞过来。到这好像都没劲了。 赶紧趴下了。时不时的就在不远处乱枪打起来。不像是向阵地上打,但流弹嗡嗡声多了。
天快亮了,枪声又猛烈起来,越来越近。树林中火光都看见了。这边一直没有动静。天都大亮了,七八个人像是越军窜出了树林。向后开枪,又转过枪向车队猛打,这只是一瞬间。阵地上几乎所有的枪同时开火。也就是几分钟。双方枪停了。我爬起一看,都打倒了。一时间静下来约有20几分钟。接着这边的翻译喊话开始了。树林里也有喊话声那是中国话。停止射击,我们是师侦察连的。地上几个伤兵被拖走。又从树林里押出了几个。我们过去看看。我来一句国骂,昨夜(我们)是诱饵,周围都埋伏好了。
23日清晨,这是一个大山沟,绿树丛丛,埋锅造饭。炊烟轻轻的飘过,众多的炊事班炒菜当当声很响亮。战士们在沟边忙着洗刷,我一眼望去这就是战争啊。一个收音机竟传出“一条大河”悠扬的歌声,这一幕永远定格在我心中,和越军撕杀时也没有这样激动。也许是太巧合了,以后听见这首歌我就心情激动。20多年了,微机键盘敲到这心情更加激动。城里农村的战友们有能力上网的太少了,我时常想到他们。
我们几个好奇的到前面军营看看,那些越军排了一列蹲在地下,伤兵半躺在地下靠着墙,师部的参谋正领着两个翻译,一个个询问登记。从军人的角度看,这些越军也够英勇的,足足打了一夜。天亮才被圈到阵地前。到底是徒弟打不过师傅。可和后来的一些越军单兵来比,还有更英勇的。停在几排房子前的通讯车修理车竟都是越军的,还是解放牌新车。汽车兵太少开不走。
确实是这样,毕竟是战争啊。不是一种英雄形象的表现。但在残酷中也有玩笑和欢乐。在今天不是也有很多痛苦和悲伤吗?记得一个南阳市的79年兵真痞,刚打死的越南兵他就过去一摸没气了,翻翻兜掏出一把炒玉米扔到嘴就吃,把我们都看乐了。在后边我将描写他。
车队出发了,刚走前面的车后桥漏油。也是怪了,后桥盖被打了个弹孔,其余的车昨晚都没伤着要害。团作训股长,坐到我的车上。我说昨晚打得很怪,师侦察连太会打仗了。他说不对,是广州军区侦察大队在周围埋伏的,我们只是配合了一下。
机枪加皮卡,摁在地上打。
民兵牵条狗,看你往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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