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方法总比困难多”。
新规限制未成年人定时定量玩游戏,游戏公司也都跟进了,这应该把正规玩游戏的渠道都限制了。
但孩子玩游戏的方法远不止于此。
孩子租号,尚可以监管租号平台。但他们借号,用家里成年人的号,这些就难以监管,前些天不是有张图很火吗?“60岁花甲老太太凌晨3点排位用赵云五杀”,网友调侃,“我奶常山赵子龙”。
对于不喜欢学习的学生来说,非要他们学习,恐怕是不怎么可能的。没有网络游戏,也会有单机、短视频、网络小说...
根本原因还是很多家长置身事外,一句管不住就当甩手掌柜,只会要求社会各方面进行限制,但却忘了自己有没有履行相应的管教责任。
若要防止孩子游戏成瘾,家庭和父母是孩子的最后一道防线。父母应起到隔离诱惑源,比如在家少当孩子面玩手机;培养孩子好习惯、其他爱好和自控力,主动带孩子参加其他活动转移注意力,而非一味归过于游戏。
因为游戏防沉迷系统本身往往就很菜,对应的相关技术人员并没有多么积极地去防止破解。
这里面也有“程序员撅着屁股去做防破解,但他们的技术并没有比同时代的破解人员高到哪里去”的因素,以及大家都熟悉的那个原因:
话说回来,在有人公开提供破解服务的情况下,能解开这种水平的东西的学生才过半,看来声称要分流一半学生去职业教育在某种角度上还是有点事实合理性的。
社会各方帮助孩子理解这个社会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样并理性对待人生比较重要。游戏是自愿尝试去克服各种不必要的障碍,人生也是。
每次登录都刷脸,那岂不是把人当贼了。即使如此还是抓不到。
国家干脆把游戏彻底禁掉算了,不要再拖泥带水了。
我有一策,就是不知道国家敢不敢用。
中国境内,20-35岁允许全天任意时段登录游戏。35以上年龄段晚10点以后不准登录游戏。
这是我几天前的回答,说“言犹在耳”可能有些倨傲,但事实如此,我也没办法。
企图消灭合理的市场需要,最终结果必然是市场本身变异发展,变异形式可以是多种多样的,地下化,黑市化只是初级形式,高级形式可能是专业化、规模化乃至体系化。
禁绝合理需求,除了增加社会运行成本外别无他用。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水货市场、代购市场和海淘市场,解锁、刷机、亚版、美版,这些术语行话和相关业态以及业内渠道是游戏机禁令催生出来的,而中国的广大公众在智能手机时代才初次接触的这些东西,游戏机玩家已经接触许多年了,甚至可以说,游戏机水货商贩是整个中国代购行业的第一代开山怪、先驱者、领路人,很多行业模式是他们闯出来的,现在整个行业已经规模化体系化了,以至于政策层面不得不追认这些行业的合法性,资本也正式入局,禁绝行为不仅没有达到目的,反而让局势向着未曾设想的道路发展。
低估政策成本,高估行政意志,是科层制官僚体系的一个重大政治风险,游戏本身不是事,真正有害的是总是企图以行政意志去代替并扭曲客观规律的行为方式,因为客观规律不会消失,只会转移,你赊欠客观规律的每一分成本,反噬只会迟到不会缺席,有时候还得付利息。
就像当年计划经济时期严打计划外行为,但是市镇乡村依然出现了大范围的黑市现象,易物黑市、票证黑市、劳务黑市,我家这个地方现在最大的几个菜市场和CBD都是当年黑市的集散地,甚至于老一辈人称呼那个CBD时都不是称呼CBD的名字,而是称之为“麻油场”,因为这里是当年黑市交易油脂的地方,据说当年黑市交易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搞严打,最严厉的时候被抓到了要坐牢,交易物资更是要被没收,有时候甚至会被“扣粮本”,粮本没了意味着什么,对那个时代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据说甚至闹出过人命,但这样都没挡住黑市,后来严打越来越松散,最后一次严打甚至只是驱散了,驱散之后等人走了,又回来继续交易,临近改开之前甚至压根没人管了,就连管这事的人下班之后都来黑市买东西。
改开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这里的交易给合法化了,随后这里的商业越来越兴旺,经历过地摊期,棚市期,违章建筑铺面期,私搭乱建假冒伪劣期,90年代商厦期,治理整顿改造经商环境期,地王期,大拆大建四处是工地期,到了现在建成了巨型CBD,门庭若市,高朋满座,排队吃饭叫号声和抓娃娃机运转声不绝于耳,那个巨大无比的中庭当年是倒卖进口香烟的地方,现在成了各种乐队的演奏地,不是小提琴就是电吉他。
带家里老一辈人到这里吃饭,无不感慨万千,然后眉飞色舞的和我们说当年拿馄饨皮来这里换短波收音机收听敌台的靡靡之音的故事。
这就是价值规律在起作用。
至于“社会各方该如何帮助孩子理性对待游戏”。
很简单,不要做多余的事,不要好为人师,不要当爹当惯了甚至想去当客观规律的爹,维持现状,管好自己的手,这个社会干的蠢事已经够多的了,什么都不做恐怕要比老想着去“帮助”别人要更有帮助。
这个记者就是凑kpi罢了,他懂甚末。
现在未成年人的网络支付限额非常低。现在很多网络游戏又设置为免费游戏、应用内购买的。也就是说,这些未成年玩家本来就不是游戏公司喜欢的用户——他们虽然能带来活跃用户数,但是也要消耗服务器资源,这还不如直接数据造假来得容易。
那么总有一些未成年人绕过这个限制,甚至产生比较高的消费的呢?说到这里,当然是懂得都懂了。为此,其实以前我就提出过一个家长的可行方案:自己申请信用卡,再申请附属卡。不仅能自由调整附属卡的额度,还能一清二楚看到消费明细。这是一个既能给孩子花钱的自由,又不至于脱离家长监护的方案。但是如果家长这一步都不愿意做,那我只能说:养不教,父之过。
那么同理,要绕过游戏防沉迷系统,其实最容易也最可靠的方式是通过家监护人或其他成年的亲属。未成年人购买账号的风险较大,在不修改实名认证信息的情况下,账号很容易被人收回,等于说没就没了。
至于账号租赁,其实是不成熟的业务。就哪怕是类似lol这样的游戏,涉及到个性化的内容非常多,就算你是一个什么都齐全的账号,租赁出去被人破坏掉一些东西损失就很大了(比如把符文拆了)——也许真实玩家不一定这么干,但是友商肯定乐意。同理,那比如卡牌对战游戏,也没办法租了,因为保不齐谁手贱就把卡拆了。角色扮演游戏就更难了,上去大家瞎搞,人物的装备、属性垃圾得要死,玩起来就毫无乐趣了。
之前本来讲到如何从新的思路去设计游戏,结果写了一大篇被知乎删了,我也不知道它是真觉得需要删除,还是被知乎白嫖了……呵呵
那我就简单再说一下。其实国内的网络游戏环境,在经历了征途、传奇世界这一代以后,可以说就彻底开启了野蛮生长。很多游戏的设计偏向致瘾性、引导用户冲动消费。所以很多游戏缺乏营养,却让那些没有怎么玩过好游戏的人上瘾。
然后上次还举了个例子。以若干年前风靡全国的qq农场举例,为什么有很多大妈甚至设着闹钟上去收菜种菜——因为游戏机制鼓励偷菜。这其实就是典型的内卷设计:当玩家每天投入的时间达到某个值时,游戏世界内的产出并不会增加,只是比谁更卷,谁就能让自己的菜更难被偷、同时还能葱别人那里偷到更多。所以上次得出的结论是,并非成年或未成年的问题,核心在于部分游戏公司吃相太难看。
这个防沉迷系统真的不是为了控制未成年人一周只能玩三小时。
而是为了告诉普天下的家长“国家只能帮你这么多,接下来看你们自己的了”。
傻子都知道这个防沉迷系统有个最大的漏洞——如果家长和孩子是一伙的,家长拿身份证给孩子注册,帮忙刷脸,你管的着吗?
事实上国家根本就不想管这种好伐?你家长愿意给孩子玩,国家闲的无聊要和你们一家斗智斗勇一定要孩子一周三小时?政府把这时间精力拿去扶贫建设打马云不是更有意思,啊不,更有历史使命感吗?
国家专门下场管这事,还不是因为投诉多了压力大“我孩子玩游戏玩废了,国家怎么都不管管?”
这政策的核心,是把未成年人玩游戏的管理权交给家长。家长管死孩子不准玩,孩子不管家长深度沉迷,都是错的。
真正理想的状态,是相互信任,理解。能给孩子注册帐号,刷脸,孩子能不辜负信任做到自我管控,这就是最好的亲子关系。
游戏适度有益,过度有害,一切事物无不如此,包括上班为国奉献。列宁同志指出,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
一个人,当能意识到:我再这样玩不行啊,再这样就废了。我认为这就迈入了成熟的门坎,因为说明懂得对自己负责了。
我小升初时期沉迷仙剑一,结果考砸了。我爸去看榜后告诉我结果,他那种怕伤害我的小心翼翼的语气我今天都记得清清楚楚。后面为了入学四处求人赔笑,我就在心里发誓我再也不要体验这种感觉了——不是不能考砸,而是不能原谅自己在需要努力时的放纵。
最后给各位后辈两个建议:
一,成绩不好,就真的不要玩太多了,未来的苦果是自己吃的。年轻时沉迷玩废怪家长,出来日子难过怪社会,这种人我见得太多了。如果你有好家长,你不努力怎么对得起他们?如果你有屑家长,你不努力怎么远离他们?
二,不要把休闲时间都花在游戏上,你们自己说没有游戏也可以沉迷其他,那就去尝试尝试,游戏很好玩,但是只有游戏的童年青春其实很无聊的啊。不要坐等家长社会给你提供游戏的替代娱乐,要会自己找乐子,现充的生活是自己争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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