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完全是在拿20世纪的标准在刻舟求剑,实在是太高看当下的世界诸政权了。就21世纪20年代的世界诸政权而言,别说作恶这种高难度行为了,它但凡能随便作点什么,都能大大降低普通人死亡的概率,至少不至于死八十万。
噢不对,更准确地说,是一个人死了这件事,发生了八十万次。
苏联政府曾经有段时间为了黑尼二,各种收罗数据统计他害死了多少人,就连土库曼这种边境有个人骑驴摔死了也算在尼二头上,最后好像一共算出来18万人左右。尼二下台全家被杀后,苏俄内战期间人口减少了1200万……
20%的原始人死于暴力,远远超过20世纪的比例,即使20世纪发生了两次世界大战和苏联解体。
冲突发生在秩序的边界,大利维坦崩溃后必然诞生一地小利维坦,就像一块面包压碎了,表面积必然指数增加。
一个秩序最大的恶是没有能力维持自身存在。
斯拉夫帝国在1917年和1991年两次主动自杀,两次导致灭顶之灾,属实是人种不行了。。。
这句话基本上也是一样的废话,就像结冰的水一般都比比液体的水温度低一样。
说这句话的人是在说:对于普通人来说,即便是政权作恶,也要竭力维护这个政权,不然一旦出现政权崩溃,你死的概率更大!是吗?
这就像说普通人离婚于外遇被发现的概率远远大于外遇的概率。这话没错,多少人非常喜欢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但当外遇被发现的时候就要面临配偶的离婚起诉。按照这个统计,难道离婚要怪发现了外遇吗?难道导致离婚的原因不是外遇吗?
政权崩溃是政权作恶的结果。为了能像狗一样活着,而去维护一个作恶的政权,只能使其变本加厉。逐渐把人民的死亡率提升到比政权崩溃的死亡率还大。
当一个政权作恶到一定程度后,必然伴随着大量的官民对抗。虽然在整体上看只是少部分人在反抗,但对于深陷其中的普通人来说,已经是九死一生的局面了。
就像武松被几次三番陷害到那种地步,对他来说唯一的活路就是造反。这时候你不能要求武松为了维护社会稳定能自觉自愿的去死。
而当少数人被恶政逼得造反时,恶政不会反思自己,只会变本加厉的进行无差别镇压!从而把更多无辜的人卷进去。
与其用死亡概率威胁普通人不要反抗恶政,还不如用玉石俱焚来威胁政权不要作恶!所以教员才竭尽全力将造反合理化,就是告诉那些企图作恶的政权,人民是有权力造恶政的反的。
俄罗斯在1991年后的人口变化可以很直观看出来。出生率、死亡率、人口自然增长率还有总和生育率分别为第6-9列。倒数第二列为男性预期寿命,最后一列为女性预期寿命。
P.S 有人觉得例子不够,那我再补充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的例子:
这个是乌克兰人口数据:
最后的是白俄罗斯的人口数据:
很明显,它们都在1991年以前保持稳定的人口增长,而在1991年后开始出现了大幅度的下滑,人口死亡数急剧上升。
P.S
一觉醒来看到有人说我删除评论,实际上我都无法得知你们发了什么 @酥脆的小饼干
政权作恶,但是只要它崩溃了,黑锅就全是崩溃的。真她妈反动啊,老蒋听了得狂喜
社会由有着不同利益的群体组成,因此对于某个群体是合理的事物,对于其他群体不一定具有合理性,例如:镇压斯巴达克起义对于那些富有的罗马公民而言是合理的,而对于一般的罗马公民而言则不怎么合理,对于那些起义的奴隶而言则完全是非理性的。
回到本题,一种国家行为对社会各个群体的影响是不同的。十月革命之后,苏维埃政府颁布《土地法令》的行为对于地主老爷来说就是在剥夺他们几百年来的神圣权利,对于佃农和贫农农来说则是一种解放。请问颁布《土地法令》的行为是善还是恶?
题目中说的是对于“普通人”而言,那么怎么定义“普通人”呢?在前现代社会,相当数量的社会成员是没有作为“人”的法律地位,他们在远离主流社会的地方出生、劳作、死亡,这些社会成员是“普通人”吗?或者,我们可以仿照马克思的论述,把“普通人”定义为以劳动者为主体的群众。那么历史上到处可见张养浩在《山坡羊·潼关怀古》中描述的现象: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19世纪中叶的大英帝国是世界上的头号强国,代议制民主稳步发展,一切秩序井然,人们骄傲地赞美:“在大英帝国的土地上。太阳永不落”。然而,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中却描述了另一般景象:遍地尿液和排泄物的、肮脏的大街,弥漫着来自制革厂的腐烂的动物尸体的恶臭。霍乱时常发生, 并伴随着持续的肺结核和伤寒症等传染病。 在这样恶劣的居住条件和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下,19世纪40年代曼彻斯特工人阶级的死亡率比上等阶级高出60%。因此,要让以劳动者为主体的“普通人”悲惨地死去,根本不需要出现例外状态,“正常国家”正常地维护阶级秩序就足矣。
有些人常以苏联解体后的“普通人”的悲惨境遇,来规劝人们安于秩序井然的现状。然而,苏联解体本身就是苏联人民安于现状的结果。
俄国落后的社会现实和无产阶级在内战中的大失血,促成了苏联官僚集团的产生。这个精英集团不断膨胀纂取了大量特权,为了维护特权,他们在社会之中散布拜物教的意识形态:争取工人阶级的解放变成了捍卫和巩固“工农祖国”,要求无条件服从工人国家的伟大保护者斯大林。而自己却在背叛无数先烈为之献身的无产阶级解放事业。
苏联官僚集团的所作所为引起了“普通人”的怒火,他们之中产生了这样一群勇者——他们抛弃早成赝品的《真理报》却不盲信美国真理部,努力探索让巴黎公社的原则复兴的方法。但是他们的行动均未能改变周围苟安迷醉的环境,未能从根本上改变苏联社会。
最终,精英集团为了使其特权能够顺利传给后代,到所有制关系上为自己寻求支持,变成了新的有产阶级。苏联时期最有价值的财产被瓜分,出现了一个被称为“寡头政治家”的私有集团。以前社会财富的管理者终于变成了社会财富的拥有者。
那些鼓吹秩序井然的人应该知道:在20世纪的历史中,人类为维护阶级秩序付出的代价无可比拟地超过了反对阶级社会的代价,资本主义现在的消极作用已经大大超过了它的积极作用。
除非彻底埋葬资本主义,否则这些悲剧只会不断重演。
波尔布特、马西埃、阿明、博卡萨、老杜瓦利埃、希特勒等一致点头同意
“只要我们稍稍回忆和思考一下,就会明白:法国事实上存在两个“恐怖时代”。一个在感情冲动下进行屠杀,一个是冷漠地、蓄意地进行屠杀。一个只持续了数月,一个则持续了千年以上。一个使千余人死亡,一个则使一亿人丧生。可是我们只是对那个小规模的、短暂的恐怖时代感到恐惧。然而,刀斧在一瞬间带来的死亡,能够比得上饥饿、冷酷的侮辱、残忍和悲痛的慢性屠杀吗?闪电在一瞬间带来的死亡,能够比得上炮烙之刑的慢性屠杀吗?短暂的恐怖时代所填装的棺材,只要城市里的一块墓地就能容纳下了,却有人不断告诉我们要为之战栗和哀鸣。可是,那自古以来的真正恐怖,那种不可名状,惨绝人寰的恐怖,其所填装的棺材,就连整个法兰西也容纳不下啊,却没有人告诉我们要看到这种恐怖的巨大规模,要寄予应有的同情。”
拿美国来说,美国因新冠疫情死去了多少人,因为二战又死去了多少人。
看看数据,如果有美国人用题目里的这句话给特朗普和拜登们洗地站台,那还算是有良心的美国人吗?
没有统计数据,但有实例。
恐怖分子经常恐吓人质:
“你们要配合我,服从我。不然我完蛋了,你们就完蛋了。”
来到了喜闻乐见的环节,评论区有人提到了数据。
注意,这里有两个关键时间。
46分钟前,这位知友提醒我“别的答主有贴数据”。
我当然知道某位高赞从20世纪90年代苏联解体时的人口状况和解体后俄罗斯时代的人口状况做对比,试图论证“崩溃大于作恶”这一观点。
我表示这个数据没有意义,你把眼光放长一点,看看大清洗呢?
很快又收到了回复,即31分钟前,他贴了一张图,表示“这个也有答主贴出来了”。
我就很好奇啊,按照图的水印搜索答主 @库尔沃塔森林 发现这位答主的回答质量很高,确实给出了更长周期内的苏联(俄罗斯)人口状况。
但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
我梳理一下时间线。
46分钟前,该知友表示有答主贴出数据。我回复数据有问题,应该放一下更长时间的数据。
30分钟前,这位“阿峰”知友在该答主回答下的评论区质疑。
29分钟前,这位知友选择性截图该答主的一张图,来我的评论区表示,更长时间的数据也有人放出来。
我能不能做个假设,这位知友是看到我的反驳了,又去翻回答区,找了个数据更全面、更客观的答主,来反驳我呢?
更有意思的是,给出数据的答主“库尔沃塔森林”的图有好几张,一起看的话,会发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大清洗时代)的苏联人口状况,可比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解体时代)的人口状况差远了。
然后“阿峰”知友就选择性忽略了另外几张图,只选了一张看起来结论相反的图。是不是阿峰知友不小心犯了个粗心的错误呢?
显然不是。
阿峰知友明明认真看过库尔沃塔森林答主的回答,并表达了反对意见。
他很清楚,要是把回答完整看下来,会发现普通人死亡概率,“死于战争”>“死于作恶”>“死于崩溃”。
总结一下,阿峰知友
1、拿“有答主贴出数据”来反驳我。
2、被我质疑高赞数据有问题后,找到“库尔沃塔森林”的回答,准备反驳我。
3、发现“库尔沃塔森林”的意见与自己不一致,但有数据不好杠,于是偷换概念强行反驳该答主。
4、然后选择性拿了“库尔沃塔森林”答主的图,来我评论区继续反驳我。
高,真的高。
应“阿峰”知友要求,把剩下的回复也贴上。
“崩溃的时候难道就能跟和平状态比吗”
喜剧意味更浓了呢...
再次更新。
其实我也不赞同捕风捉影,搞莫须有那一套。但是吧,这种一戳就破的破绽,实在是让我忍不住顺手一捉。
收到私信。
这是第一条,后面还在发。
我不拉黑,是觉得想想这种人忙不迭地复制粘贴,就想笑。
对巴黎市民而言,死在波旁统治下的巴黎的几率可远比在雅各宾派统治下的巴黎来的低,可难道能拿这点来否认无套裤汉们推翻第一第二乃至资产阶级的正义性吗?
说白了,这句话本质上与李泽厚的「告别革命」的逻辑是一样的(可理论全面性、完整性都完全不如)。可笑的是,某些人光顾着批判李厚泽的「告别革命」,结果自己提出的论点却是相似的——只能说他们反对的不是革命,反对的是别人革他们支持的统治集团的命。
而最好笑的是,李泽厚也只是基于上述理由反对「透过激进革命使整个政权崩溃」,但他可是非常支持「在政权不崩溃的前提下进行体制内改革,以减低政权作恶的几率」。而说出这句话的人,通常连在维持政权存续前提下进行体制内的改革都不愿意接受。
最后,一个政权是怎么崩溃的?历史上早有无数的事实告诉我们,一个政权的崩溃,通常不单纯只是底层人民起身反抗。或者说,「人民起身反抗却未被暴力机关镇压」本身就是种结果而不是原因。而一个政权会出现如此结果,源于统治阶级内部的斗争,部分失势的统治阶级决定寻求外部力量(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平民)协助的可能也远比境外势力煽动的几率高得多。
只要我们稍稍回忆和思考一下,就会明白:法国事实上存在两个“恐怖时代”。一个在感情冲动下进行屠杀,一个是冷漠地、蓄意地进行屠杀。一个只持续了数月,一个则持续了千年以上。一个使千余人死亡,一个则使一亿人丧生。可是我们只是对那个小规模的、短暂的恐怖时代感到恐惧。然而,刀斧在一瞬间带来的死亡,能够比得上饥饿、冷酷的侮辱、残忍和悲痛的慢性屠杀吗?闪电在一瞬间带来的死亡,能够比得上炮烙之刑的慢性屠杀吗?短暂的恐怖时代所填装的棺材,只要城市里的一块墓地就能容纳下了,却有人不断告诉我们要为之战栗和哀鸣。可是,那自古以来的真正恐怖,那种不可名状,惨绝人寰的恐怖,其所填装的棺材,就连整个法兰西也容纳不下啊,却没有人告诉我们要看到这种恐怖的巨大规模,要寄予应有的同情。
——马克吐温
显然不是这么算的。
马尔萨斯人口理论是这么说的——战争与瘟疫是减少人口的重要手段。
回到题目来,因为作恶的政府,在引发崩溃前往往会引发战争。而战争本身会带来大量的人员死亡。
因此在政权崩溃期间,往往会出现大量的人员死亡。其人员死亡本身也是政权作恶的结果。
下面按照马尔萨斯的人口理论角度简单的介绍2个例子。
马尔萨斯人口理论可以用232来说明,即2个前提,3个定理,2个重要推论。
前提
一, 食物是人类生存所必需的;二, 两性间的情欲是必然的,而且几乎会保持现状。
从这两个“人类本性的固定法则” 出发,人口的增殖比生活资料增长的要快,人口是按几何级数增长的,而生活资料则只按算术级数增长。他提出,保持两个级数平衡的唯一出路就是抑制人口的增长。他把所谓支配人类命运的永恒的人口自然法则, 归纳成以下三个定理。
三个定理:
第一点是人口的制约原理, 即“人口的增长, 必然要受到生活资料的限制”;
第二点是人口的增殖原理, 即“生活资料增加, 人口也常随着增加”;
第三点是马尔萨斯人口原理的核心, 称之为人口的均衡原理, 即“占优势的人口繁殖力为贫困和罪恶所抑制,因而使现实的人口得以与生活资料保持平衡”。这个原理与前两个原理是紧密相连的,它说明人口与生活资料之间最终将实现均衡, 但是这种均衡不是自然实现的,而是种种“抑制”的产物。
第一, 平等制度不可能实现。他抨击社会改良派建立平等制度的主张, 认为这种制度既是不理想的, 又是不现实的。他认为不平等的制度才符合自然法则,才能最好的发挥人的能力和智慧,最有利于人类品德的锻炼和改进。
第二,济贫法的作用适得其反。马尔萨斯认为,贫民是贫困的原因,摆脱贫苦的唯一方法是让大自然发挥“抑制” 的作用, 强制地实现人口与事物的平衡。
美国入侵阿富汗有20年。这20年期间阿富汗的人口飙升。
这种飙升主要是集中在生育率上面。因为阿富汗是一夫四妻制,所以其出生率会天然的高。
美国的入侵,消除了阿富汗长期以来那种势均力敌的混战局面。因此消除了大规模的屠杀性的死亡,进而演化成治安战类型的战争。从而降低了非正常死亡率。
正是因为生育率的提升,非正常死亡率的降低,所以阿富汗人口在20年期间接近翻倍。
在世界各国中,美国的新冠死亡人数是高居榜首的。
这些人可以说是死于美国政权的作恶。
不过美国并不在意,并且感知不强烈。而这个死亡人数比战争期间的人数还更多。
这是针对相对靠谱的政权,至少得是个知乎三大超级大国水平(布尔南非、皮诺切特智利、中华民国)。
最不济,你得是个大清国,大清完犊子之后,中国陷入了长期军阀混战,死的人肯定比几次文字狱和剃发易服多的多。
通辽宇宙就不要跳出来了,那帮准殖民地没政没权,属于走狗治国,人人得而诛之。
其实这句话并非新发现的宇宙真理,我们的老祖宗早就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们的说法是这个样——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山高县不过是用现代政治学语言把这个道理更细化更冲突化了些,这才让我们听得虎躯一震。
远的不说,就近的来说,我们都见识了苏联、利比亚、叙利亚、伊拉克等地旧秩序崩溃后的惨状。其中俄罗斯与叙利亚还算比较快的建立了新秩序,对比秩序空窗期与新旧秩序,不难发现:当太平狗真是比乱世人幸福多了。而利比亚和伊拉克就是血淋淋的乱世活标本,当然很多人不愿直面这个现实罢了。
当然,承平日久人心思迁,总有人会不知好歹的破罐子破摔,企图把事闹闹大。但从法国革命俄国革命伊朗革命等过往历史来看,那些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怂恿斗争扩大化的野心家,最后都会因为自己挑起的群众运动失控,而最终把自己送上断头台。但是这个世界时是没有后悔药的,自己约的炮,打碎牙也要打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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