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这个问题是第二步,要先解决另一个问题:韩国有比财阀统领更好的方式吗?或者说哪些团体能够替代财阀,更国家和大众带来更多的收益呢?
这个问题不解决了,也就无法说服大众反抗财阀。
如果解决了这个问题,那么如何解决财阀就不那么难了
历史上这样的情况很多,都可以学习,大体上有两类方案
第一类人,玩命的跪舔美国,比那些财阀们更积极的跪舔给美国更大的收益,成为美国在韩最大的代理人,借助孝顺美国的大旗整合韩国力量到一股绳上。然后趁着美国衰弱的时候来上举国翻脸给一刀。
第二类人,找第二根大腿,借助创新的名义,利用好财阀家族自己的分裂,扶持新的企业集团,比如请某财团被废太子爷组建一家智能生产企业,由西方某大国投资并给予订单支持。同时找日本激烈的嘴炮,这样可以避免马上被炒。但得看好时机,要在嘴炮有效期内完成新企业集团的组建。
自古能够对付钱袋子的只有两样:印把子和枪杆子。
印把子指的是稳定时期的强势政府。在国家制度健全,政府权力保障的情况下,通过文官系统,对国家制度进行改革,从而限制钱袋子的无限膨胀,促使更积极的财富分配模式实现。在这个过程中,自然削弱了钱袋子的势力。
枪杆子就是军队,强有力的武力在手,一波A过去就是了。
现实中,这二者一般是必须结合使用的。没有枪杆子,你的印把子就稳不了,凭什么你能一个强势政府来削弱我?我银子一撒,有的是政客文官投入我怀抱,自然能鼓动舆论煽动百姓,把你架空逼你下台甚至要你命都是可以做到的,你这个印把子就是空印盒子,真正的大印在钱袋子手中。而没有印把子,那枪杆子就失去合法效力,或者就是军政府状态,终究不能稳定,对复杂的社会治理政策执行很难做好。
好了,现在韩国总统没有枪杆子不是什么秘密了,而且肉眼可见的情况下应该不会有了。只能靠本身并不稳定的印把子去跟钱袋子争,那么能做的也就是在各个钱袋子中间纵横捭阖一下,尽量让他们别太过分。这种平衡保持着才好,否则印把子失去也是分分钟的事。
这种情况,你说韩国总统有什么办法?什么办法也不可能有!谁上台也没辙!
当然,如果非要说办法,那么从现阶段看,至少名义上美国对于韩国军队的指挥权是逐步移交给韩国的。如果真有哪个韩国总统能够在鸡蛋上把舞跳好,拿到一部分军队的指挥权,在此基础上以军队为后盾强推改革,就像当年的朴正熙那样,或许还有一点点希望。
但是,鉴于韩国总统只能五年任期还不许连任,时间上难以做到,再加上韩国军队既废柴又投机,怕是连朴正熙时代的那点靠着民族主义兴起时候的凝聚力都差远了,所以,这么做的可能性真的太小太小。
这个问题李在明在大选的时候说了,要让韩相均(民主劳总前委员长)做劳动部长官——此话当初引发轩然大波,保守派纷纷指责李在明做为“民粹分子”居然让一个“罪犯”出任高官简直是不可理喻,不过李在明后来也怼了回去:你们自由韩国党以及背后的财阀那帮人里头“罪犯”还少?
先把民主劳总的金明焕、韩相钧等人放出来,别的之后再谈。
看几遍让子弹飞就明白了,只有依靠群众,发动群众,才能成功。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张公公扯着公鸡嗓高声叫道。
司宪府执义朴义玄走出班列,从袖中拿出奏本,高声说道:“臣有本奏。”
代宗大王用眼神看了一眼张公公。
张公公连忙走上前去,接过奏本。呈与大王。
大王将奏本接过,随意看了几页,放在几案上。
对朴义玄说:“有什么话就说罢,皆是朝中重臣,无妨。”
朴义玄整了整衣领,双手持圭,大步向前,做了个肥诺。
双眼不敢直视大王,声音沉稳地说道:“臣要参左议政崔直朔。”
代宗大王顿时来了精神“你要参谁?”
朴义玄将头抬起:“臣要参左议政崔直朔。”
“你为何要参左议政?”
“自崇祯三百七十五年始,左议政勾结外国,结党营私,私藏甲胄,私盗国库,祸害黎民,逼良为娼,罪大恶极。”
“你可有证据?”
“有。所有罪证皆在宫门候旨。”
张公公急速走到宫门外,高唱:“大王有旨,将证物呈上来。”
代宗大王朝群臣看了一眼。
左议政崔直朔慌忙从班列中走出,跪倒在地:“大王,臣冤枉。”
代宗大王说:“你可想好了,如果证据确凿,到那时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左议政崔直朔说:“臣子科举入朝,每日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从来以社稷为重,两袖清风,更不敢做枉法之事。”
宫人将证物抬上大殿,悉数摆在案前。
代宗大王仔细看了半晌,勃然大怒,说:“好你个左议政,铁证如山。竟敢狡辩。来呀,给我押进大牢。”
崔直朔吓得浑身直抖,不住的用眼神看领议政申永浩。
申永浩瞪了崔直朔一眼,将腰间玉佩拿出,对着门口的宫人晃了一下。宫人心领神会,一溜小跑出了宫门。
申永浩不慌不忙,近前一步,说:“大王,臣有话说。”
代宗大王说:“爱卿请讲。”
领议政申永浩说:“大王,臣治理无方,管教不严,致使属下干出如此恶行。臣一同请罪。”
说罢,弯下腰来,再不言语。
代宗大王说:“阁老就不必了吧,你,我还是信得过的。”
大臣们默不作声,众侍卫也不敢上前捉拿崔直朔。
代宗大王心中愠怒,暗道:“你们要造反不成?”
正待说话,听见宫人大声禀告:“御前行走一等公爵三星阁魁李大人觐见。”
代宗大王一惊,佯做镇定,说:“快快有请。”
李大人健步如飞,边走边说:“大王,老臣来的可是时候?”
代宗大王说:“阁魁不在家中静养,来这金殿何事?是哪个不懂事的多嘴?”
李大人说:“老臣只怕是来晚一步,就冤了忠臣。”
代宗大王说:“阁魁说笑了。来呀,快快赐座。”
李大人说:“不敢劳烦大王。你可要为难左议政?”
代宗大王说:“左议政贪赃枉法,证据确凿,怎是为难?”
李大人说:“什么证据确凿,左议政忠心为国,勤勉处事,这些证据不是伪造的吧?”
司宪府执义朴义玄说:“阁魁大人,这些证据都是属下历经数年收集,桩桩件件仔细考量,绝无半点虚假。”
李大人正眼也不瞧他,“哼”了一声。
继续对着代宗大王说:“左议政是我的门生,他,我最了解。纵然有些事体办的不妥,初衷总是好的。”
代宗大王说:“国法就是国法,本大王也不可能徇私。”
李大人说:“徇私不徇私,可是对着忠臣的吗?你可知道,年年的岁帑是谁供奉的?”
代宗大王露出不自然的表情,说:“自然是阁魁的功劳。”
“城门外的立坚大军是谁在犒劳?”
“阁魁费心了,但是今年军费要涨6倍,国库哪里有银子?”
“这些事,我说过要你管吗?”
“不曾,但是这可是大国气象?黎民的怨气很深啊!”
“子民有什么怨气,我看是你吧?”
“阁魁何出此言?”
“我为何出此言,你可知道这些事情是谁在公干?”
李大人衣袖一拂,左议政崔直朔心领神会,赶忙说:“卑职不才,正是卑职办的差。”
李大人说:“这样良臣不用,却听信一个小小的执义。真是岂有此理。”
代宗大王说:“办事有功,难道作恶就不能惩了吗?”
李大人说:“我说了不能惩了吗?我说的是要重用。”
李大人喉咙发痒,一口粘痰带着呼啸声从喉中喷薄而出,“啪”的一声吐到了王椅之旁。
张公公惊了一下,赶紧掏出手帕跪下擦干净。
李大人将手一抬,左右宫人会意,端上了茶盏。
李大人喝了一口,清清嗓子。
李大人继续说:“北方虎狼之师已经雄视几十载,京师犹在炮弩之内,我朝兵丁孱弱,武将惜命。国库之内早无隔日之银,如果不是议政等奔命,老夫调停,兼之立坚大军在侧,国家怕是早就亡了。哪还有什么忠奸之辨。”
代宗大王牙关紧咬,脸色变了数变,知道今日之事已坏。
无可奈何,代宗大王说:“请教阁魁的意思?”
李大人说:“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代宗大王做主,老夫不敢僭越。”
代宗大王说:“今日之事不议也罢。”
李大人说:“诽谤之人无罪乎?”
代宗大王说:“革去朴义玄功名如何?”
李大人未置一言,也不接话。
此时,刑曹张东兴高呼:“臣有章程上奏。”
代宗大王说:“准奏。”
刑曹张东兴说:“依据本朝律法,恶意诽谤诬陷忠臣者,斩立决。”
代宗心下慌乱,这是自己今日欲除奸吝,没想到事情竟坏到这个地步,杀了他,这不是给我看的吗?
眼见满朝文武皆以阁魁马首是瞻,这个局面是扳不过来了。
罢了罢了,以后善待朴义玄家人罢。
代宗大王正欲下旨。
李大人微微一笑,说道:“斩立决一人,根底皆在,余党是谁?以后会不会谋反?大王,请立即收监朴义玄,审出同党,一并处罚。”
右议政闪出,跪倒在地:“兹事体大,恐牵连过多,不利朝政。只决了朴义玄罢。”
李大人看着代宗大王:“你说呢?”
代宗大王须发喷张,一跺脚。说:“三日后凌迟朴义玄,诛九族。”
退朝。
代宗大王回到后宫,手举钢剑,将殿内器皿砍个粉碎。
后宫大惊,无人敢言。
大王力竭,瘫软于榻。
后宫娘娘跪伏于地,哀嚎道:“大王,怎生是好?”
大王悲叹道:“我等,海枯石烂,也要出了这口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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