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香港的COVID19疫情为什么这么严重?

回答
香港的COVID19疫情之所以反复且严重,主要有以下几个关键原因,这些因素相互交织,共同导致了局面的严峻:

1. 奥密克戎变异株的早期冲击与疫苗接种率的结构性问题:

奥密克戎的高传染性: 2022年初,奥密克戎变异株(特别是其亚型BA.2)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香港传播。这种病毒对先前疫苗或感染产生的免疫力有较强的突破能力,且其传播速度远超之前的变异株。这意味着即使香港有一定疫苗接种基础,奥密克戎的出现还是掀起了一场巨大的风暴。
老年人疫苗接种率的滞后: 这是最核心、最致命的症结所在。尽管香港整体疫苗接种率不算低,但老年人群体的接种率却长期偏低。许多长者对于疫苗存在疑虑,加上部分可能认为自己行动不便或接触人群少,因此尚未接种。奥密克戎感染后,老年人是重症和死亡的高风险人群。当病毒一旦进入社区,尤其是冲击养老院等聚集性场所时,大量的未接种或仅接种一剂疫苗的老年人就成了病毒的“温床”,导致了极高的重症率和死亡率,瞬间压垮了医疗系统。
疫苗接种策略的侧重点: 早期香港的疫苗接种策略可能更侧重于整体覆盖率,而未能足够快速且有效地解决老年人群体的接种难题。随着奥密克戎的到来,这种“短板”暴露得淋漓尽致。

2. “清零”政策的后期挑战与调整的惯性:

早期成功的红利: 在疫情初期,香港凭借严格的边境管制和本地的“清零”策略,成功地将疫情控制在较低水平,这让社会形成了一种“胜利在望”的心理预期。
奥密克戎面前的“清零”困境: 奥密克戎的高度传染性使得传统的“清零”模式变得异常困难。一旦出现零星病例,社区传播的风险就非常高,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进行封锁和检测。这种模式在面对如此高传染性的病毒时,显得力不从心,容易出现“摁住葫芦浮起瓢”的情况。
政策调整的滞后与社会成本: 面对奥密克戎,香港的“清零”政策面临巨大的压力。而从“清零”转向“与病毒共存”的策略调整,需要社会各界有充分的准备和接受度,包括医疗资源的扩充、疫苗接种的推广以及公众心态的转变。在调整过程中,无论是执行上的难度还是社会经济的代价都非常高昂,导致了政策上的惯性和摇摆,进一步加剧了疫情的复杂性。

3. 医疗资源的超负荷运转:

挤兑与压力: 随着确诊病例,尤其是重症患者数量的激增,香港的医疗系统迅速不堪重负。医院出现“人满为患”的情况,大量患者需要在急症室外等候,甚至在家中等待救治。
分级诊疗的挑战: 在应对大规模疫情时,分级诊疗和社区隔离措施的作用至关重要。然而,当疫情爆发得如此迅速和猛烈时,社区隔离点、方舱医院的建设和管理难以跟上需求,而轻症患者也涌向医院,导致医疗资源被挤兑,无法有效保障最需要救治的重症患者。
医护人员的压力: 医护人员长时间超负荷工作,身心俱疲,也面临感染风险,进一步影响了医疗服务的效率和质量。

4. 社会经济与生活方式的特殊性:

高密度人口与居住环境: 香港是一个人口密度极高的城市,许多家庭居住面积狭小,通风条件可能不佳,这为病毒的社区传播提供了有利条件。
公共交通的依赖: 香港居民高度依赖公共交通系统,这使得病毒在不同区域之间的传播变得更加容易。
养老院的聚集风险: 养老院作为老年人高度聚集的场所,一旦发生疫情,很容易导致大规模的感染和死亡,成为疫情传播的重灾区。

5. 信息传播与公众情绪的影响:

不确定性与恐慌: 在疫情快速发展和政策摇摆的时期,公众容易感到不确定和恐慌。错误信息的传播和对疫情严重性的低估或高估,都可能影响人们的防疫行为和对政策的配合度。
疫苗犹豫的持续存在: 尽管有科普和推广,但部分人群的疫苗犹豫情绪在疫情的压力下依然存在,影响了疫苗接种的最终效果。

总而言之,香港COVID19疫情的严重性,是奥密克戎变异株的高传染性遇到了老年人疫苗接种率的结构性短板,并在早期“清零”政策的挑战下,将本就脆弱的医疗系统瞬间压垮。后续的政策调整、高密度的人口环境以及社会经济的特殊性,都使得疫情的控制更加困难,最终导致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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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西安一开始也和香港一样,确诊几百还觉得自己能用一些小规模的措施”动态清零”。

但健康码出了差错,漏了几条传染链,日增上百之后,西安果断封城了。

一个月后,满血复活。

小规模措施“动态清零”是很容易遗漏、失败的,需要依靠疫情出现大规模扩散的苗头时可以及时封城作为保底选项,搞起来才没有后顾之忧。

香港的保底选项到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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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另一个回答里跟一个香港人辩论,写了很多放在评论里可惜了。把我最后的一个评论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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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论是美国还是世卫都没资格再来查,所以我们拒绝。同时你有没有想过,美国在自己国内查到了什么,所以才提都不敢提,只敢打“台湾牌”。

我以前一直以为拜登钱到位了,知乎才这么多“不同”的声音,是我天真了。你们真的把自己当精神美国人/英国人,凡是英文写的就是真理,凡是中文的就是假新闻。你们真的觉得欧美就是有资格为所欲为,想查哪里查哪里想查几次查几次。你们真的觉得美国那么多实验室存放那么多病毒对这个世界无害的。甚至在他们都心虚的时候你们还会通过想象把故事情节补充完整。

你们对大陆没有丝毫的共情,用英语秀优越感,用繁体字区别同胞。对现在的疫情没有任何反省,对大陆的援助视作理所当然甚至当成对你们的亏欠。

我甚至相信你是香港人中理智的愿意沟通的少部分人,但是仍然和大陆有无数的分歧。原来没有文化认同,即使是同一个国家同一个民族也能过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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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点再解释一下,一个是香港和大陆没有民族问题,都是汉族为主。也没有国土争议,都是中国领土。另一个,我说的文化认同是指,认同自己国家/民族的文化建立文化自信,是和其他国家/民族平等交流的基础。“拟人化”就是,我不在任何地方比你差,能合作就合作,能谈就谈,要打就打,敢挖坑害我就大耳光扇你。反之没有文化自信,面对“强大”文明就是,你真厉害,好的,我不配,虽然和我以为的不太一样但是你们怎么会错呢肯定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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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有一群见到疫情严重,就说“我怕了,我选择当逃兵”的公共卫生专家,你还抗什么疫?

2,你有一群没有医德的医生护士,当疫情来临,首先想着的是躲、罢工,这还抗什么疫?

3、你有一群自私吸血的医护,把病人当筹码、当肉票,自己救不来,也不让别人来帮忙,这还怎么抗疫?

4、你有一群崇洋媚外的公共卫生人员,放着大陆现成的成功抗疫经验不用,非要照抄欧美的“群体免疫”、“压平曲线”,这还怎么抗疫?

5、你有一群崇洋媚外的公务员,大陆人去了如防瘟神,洋人去了如见 干把拔,你还抗什么疫?

6、你有一群 曱甴(yuēyóu,粤语gaza),天天扎堆凑在一起,和美国一样0元购作死,你还怎么抗疫?

7、你有一群 极端自卑 又极端 种族优越的黄尸,歧视虐待外劳、菲佣,对他们的健康不管不问,你还怎么抗疫?(新加坡新一轮的疫情不也是从外劳宿舍开始的吗?)



苍天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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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盲目崇拜洋大人,迟早出大事;这不,果真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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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疫情把香港医疗行业真面目暴露得一览无余

1.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长期“钱多事少”的工作习惯根本无法应对疫情高峰。一个医院每天限诊发热病人30个、核酸检测限额150名你敢信?(往年流感高峰就叫苦不迭,这次疫情每天确诊100+更让他们濒临奔溃)

2.与ZZ组织勾结。在疫情初期某些组织联合香港医护进行“罢工”,要求政府对内地进行封关。这个不细谈,已经是永久的黑历史。

3.坚持两个凡是方针:凡是大陆的就坚决反对,凡是洋大人的就坚决拥护。决策者一边对内地严加防守,一边对海外大门敞开;医疗从业者重金采购海外检测试剂,对内地便宜好用的检测试剂(成本可降至1/40)不相信、不接受。反对放开内地检验机构来增加香港核酸检测能力,理由是会“采集港人DNA”。

4.对内地医护人员根深蒂固的歧视。认为当初奋不顾身“逆行”武汉的医务人员是被zg“洗脑”了,不值得。拒绝内地医护人员来香港援助,因为他们“水平差;不会英文,无法沟通”。



以下是原回答:

说明一下,我指出的事实并没有刻意抹黑的意思,在跟他们相处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对病人尽职尽责,态度和蔼,职业素质都非常良好。

优渥的薪资待遇、超高的社会地位、慢节奏的工作时间,可以慢下心来跟病人答疑交心,也不用考虑病人的经济状况,这些都让我们这些内地医生羡慕不已。


你以为香港、美国医生收入那么高是天上掉下来的?

为什么内地医院人山人海、医生一天看病那么多,收入却只有他们几分之一?物质还讲究守恒定律呢,钱却能无中生有?

因为香港医生就像“绑匪”,而美国医生则像“骗子”。香港政府和市民被“医生”绑架体现在下列以下几个方面:

1.医生准入门槛极高。只有港大和港中大的医学毕业生可以免试拿到医师执照,香港基本上大部分医生都来源于此。能去港大港中大读医的门槛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没踏入这个圈子就削尖脑袋进入,踏入这个圈子就把门槛提得越高越好。

2.严格限制外来医生。管你是英国、美国、印度、菲律宾还是大陆医学院毕业的,除了港大港中大可以免试之外,所有想要在香港行医的都必须通过医师资格考试LMCHK。理论笔试还容易一些,技能面cāo试zuò难kōng度jiān极大。这个考试是香港医务委员会举办和考评的(记住“医委会”这个名字,后文会经常出现)。

为什么要这么高门槛呢?医委会的理由是为了香港市民的健康着想。可是LMCHK难度比新加坡、日本这些医师资格考试难多了,也比大名鼎鼎的美国考U要难,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有一说一,这样的结果就是,香港的医生优秀得呀批!曾经有幸跟威尔士亲王医院的同仁交流过,霍!个个说着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油头、衬衫、领带、白大衣,上班好似霸道总裁,落班兰桂坊走起,跑车名表基本配置,还有名门千金托人牵线搭桥的!相比之下我在里面就是一个土包子。

3.绑架政府继续加大拨款。人均预期寿命、癌症生存率等各项指标是香港引以为豪的医疗成果。每年港府预算的30%都投进这个庞大的无底洞(医疗投入15%+养老助残的社会福利15%),平均每人花费高达惊人的25000港元/年!(内地1/10都不到)而且,这些医疗健康指标只能更高、不能回落,一旦回落谁就是人民的罪人,但是医疗是一种昂贵的游戏,每提高一分就需要一百分的投入,结果就是立法会只得逐年增加预算!

4.医生议员、医疗工会、医委会、医学会等等,这些在内地属于压迫医生的存在,在香港是实实在在为医生说话和争取利益的。(这个嘛其实也算合理的,内地XX工会形同虚设反而不合理)

“为权益,争公道!团结就是力量!”乍一看还以为是民国时期工人运动的口号,想不到确确实实发生在资本主义自由经济的香港。内地医生要是敢抱团搞垄断,估计是不想混了。

5.有意无意造成公立医院“看病难”。香港公立医院看病又便宜质量又高,可是一般专科门诊你猜要排队多久?平均轮候一年到一年半,热门科室甚至有排队超过两年的(内地要是排队这么久,医院估计早就被砸了)。

保障每次看诊时长,严格控制接诊量。一个医生一个上午也就看个十几人。对于单个病人当然很满意啦,港大高材生跟你聊半个小时,竟然不到一百港币,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所以市民看完病第一件事就是预约下次医生。

就跟刷“老人卡”坐公交不要钱一样,排你前面的永远都是那些“有闲无事干”的老人家,你要想在公立医院的看上医生,可不要等上大半年么?

香港初级医生一般都到公立医院行医,到了副顾问医生以上,重心就不在医院而在自己的“事业”了。你在公立医院看不上病,自然会选择他们的私家诊所,一次诊金便宜的几百块,贵的好几千,丰俭由人。香港有个中建大厦,人送外号“医生楼”,这个写字楼基本上都是各个“名医”租下来开了私家诊所,内科外科儿科妇科,口腔眼科心理精神,基本上医院有的科室里面都有。



关于美国医生是“骗子”的说法,可以了解一下美国医疗机构和商业医疗保险机构联合起来都干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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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圣诞节前夕,港版健康码问世。

港漂们一片欢呼,仿佛每天的生活都有了盼头。

我还记得当时正在操场跑步的自己火急火燎地打开了电脑,第一时间登记了健康码,上传过去31天的行踪。

什么行踪暴露,什么侵犯隐私,啥都没想。

只要能通关,啥事都好说。


谁知,港康码现在已无人问津。

再回头看,那不过是一个魔幻故事的开篇。




时间来到2022年,疫情再次反扑成功,香港通通关了。

你没看错,是通通关了。

迪士尼乐园、酒吧、美容院、电影院、游泳池、体育馆通通关了。

舞蹈、歌声和饮宴从城市中消失了,人们失去了节庆的表达,每个人的面孔都写满了不安。

人,真的太渺小了,太容易被扭转、被摧毁,于是逐渐佛系、无助、疲惫。

瞧,神舟十三号都在天上待100天了,而通关,仿佛比登天还难。

于是,我决定不再听信通关的谣言,准备隔离,回家过年。




我最初的计划,是走深圳口岸。

那里每天只有600个回内地的名额,能抢到一个名额那绝对是中头彩。

你说巧不巧,我抢名额的那天,从登入到确认,整个过程顺利得令人匪夷所思。

也许是被回家的急迫感冲昏了头脑,直到第二天,我才反应过来:

自己抢到的是来港易(从内地来港)的名额!这……用得着抢吗?!


之后一连三天,我每天上午十点准时登入网站抢名额,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每天的落败在我的内心反复地撒下阴影。


从一开始的Alpha,到现在的Omicron,新冠病毒进行着七十二变。

每当在新闻上看到确诊病例,我都会反复回想自己的踪迹。

害怕自己的身体成为另一个身体的杀手,也担心自己成为另一个身体的牺牲品。

于是,我决定不能再这样天天自己吓唬自己了,一定要回去!

便转而开始抢回珠海的大巴票。




走港珠澳大桥回内地的大巴是每周二开放接下来一周的票。

好不容易等到上午十点,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票务系统。

根据小红书的攻略,一旦它显示出名额,需要火速点击屏幕。

事实上,当我点进去的时候,很多票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没在乎是几号,就匆匆地付了款。


付了钱,才发现是1月18号,那时,距离踏上回家之旅还剩一个周的时间。

剩下的一个周里,我收拾好了行囊,和老师、同学一一告了别。

我看遍了所有的珠海隔离攻略,满心欢喜地迎接回家之旅。

然而,1月17号的中午,在图书馆蹲坑的我看到了港珠澳大桥公众号发出的紧急通知:

由于珠海的疫情形势严峻,18号起,所有大巴停止服务。


那一刻,在厕所里蹲坑的我,瞬间便秘……

我晕晕乎乎地走回图书馆的座位上,仿佛一条半死不活的鱼刚坐完四五轮过山车,头晕目眩,整个手都在不住的颤抖。

病毒,如同一片试纸,检测出了我心底最脆弱的一面。

它更像是一场信念危机,打击着我形形色色的乐观主义。

车票买到了,家,却回不去了。

只差一天啊!

我一遍又一遍地打着珠海大巴的客服电话,卑微地、一遍又一遍地问:

可不可以让我把票改成今天,我一个小时后就可以冲过去,只要你们放行。

“对不起,不可以。”

“对不起,我们也只是刚接到通知……”

天塌了,插不上翅膀,更飞不回去了。

面对疫情,我们永远躲无可躲,更猜无可猜,像是被困在了孤岛。

不知道谁说的那句:要像永远不会通关一样活着,要像明天就会通关一样生活。

迫不得已,我只好安慰自己:还好不是刚登上前往港珠澳大桥的地铁才收到大巴停运的信息,不然就是“喜提”东涌线一日游了。




地上行不通,那就从天上飞。

我焦灼地搜索着从香港飞往内地的航班,每输入一个城市,都显示没有此航班。

心酸与无奈直上心头,与其说哪里不能飞,不如直接说哪趟能飞。


为了避免和珠海的大巴一样夜长梦多,我咬咬牙,买了仅剩一张的第二天飞往厦门的航班。

原本58元的大巴票,现在直接变成四位数的机票,本不富裕的我更是雪上加霜。


第二天去机场前,我特意前往社区检测中心去取那张废纸——为了回珠海,花了240块做的核酸检测报告。

夭折的珠海之旅,值得白纸黑字留个纪念。

飞机上,我看着厦门的土地,感慨万千。

回一趟家,要测核酸、要隔离、更要跨越山河湖海……

从飞机降落,进入机场、测核酸、扫各种码进入厦门,再到分流中心分配酒店、登记入住。这一趟流程下来,长达四个小时。

好巧不巧,那天的我,period第一天,一条黑色的裤子硬生生地给整变色了。

好不容易进了隔离酒店,当我兴冲冲地打开行李箱准备取出卫生用品时,我整个人都傻了!

这个我使出浑身力气,又拖又拉,搬上搬下的大皮箱,拿错了!


一天没吃东西的我看着面前这个装满了零食的行李箱,可谓是瘪瘪的肚子,大大的问号。

面前的这个行李箱是谁的?而我的箱子,又在哪里?

回想这一波好几折的回家之旅,当我再回忆起朋友的那句“你为什么想回家时”,只想借用艾青的那句: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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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inallo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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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动腿儿和嘴儿就能捞到好处,

又能彻底规避自己的行政风险,

我愿称之为绝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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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我们内地人真可怜,当舔狗,上赶着把英雄送过去给他们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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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用英文写病历,用欧美进口药为荣。

典型买办势力立场。

费用高,到货慢,产能不够。

平时搞点高精尖可以,遇到大规模感染就是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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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包括提问以及部分解答方向都错了。


全球大概 70 亿人左右,目前新冠肺炎确诊大概是 1500 万左右。


确诊大概是 千分之二


香港现在累计确诊 2779 例,好像是昨天的数据吧(7月27日)。香港总人口大概是 750 万(百度数据)。


确诊大概是 万分之三


再考虑到香港的政治经济情况。


这一数据完全不能说明香港疫情严重,应该说香港做得还不错才对


真的不是比不上中国大陆就是做得差。


你不能因为一个学生考上清华北大了,就认为其他所有人都是没有好好学习。


我就说一点,就拿信息透明度和准确度,以及相信科学这两点来说,你觉得世界上哪些国家和地区能够比得上中国大陆。


按照现在海外局势,超过 90% 民众相信戴口罩有用并且能够主动戴口罩,就能跑进全球抗疫先进行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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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条回答是回给所有说香港死人活该的,不希望大陆派人多去的人

大家的愤怒我能理解,但有一点还是想说下,最后会死在这场疫情的医基本只有那些会干活的医护,那些心中有责任的医护的人才会在这么多不要脸的手足罢工的情况下依然坚守在岗位,还有也只有她们会希望中央派人多去,而那些吸血恶魔则只会反对,一旦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时就逃跑,罢工。

这件事最痛苦的事也在这里,好人为坏人恶劣行为买单。

香港一旦崩了,中央也只能派医护人员过去(没有一点办法不派人过去的)

而且这些明明是去救人的医护人员也注定会被污蔑,上新闻谩骂,到时会有一大推新闻说这些医护是大陆派来的间谍啊,这些医护是来慢慢取代香港民主的

这件事最痛苦的第二件事,好人做事抵不过坏人洗脑新闻的污蔑。

希望祖国强大,以后我们历史上记住的是真正的好人坏人,而不是坏人行了恶之后的新闻洗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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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居住了两年有余,期间经历了社会活动全程和疫情,最近6月底7月初方才返回大陆,我来说一下自己对于香港防疫方面出现反复的原因的理解,如有缺漏,全是我的错,欢迎指出或者评论。

  • 正如很多人提到的,香港自疫情之初到现在,以71为顶峰,进行社会活动,而这种人挤人的活动,大家摩肩接踵,而且在粤地燥热的天气下很难说能规范佩戴口罩,就算防住了路上的队伍,中午去黄店吃饭帮衬,一大群人除掉口罩一齐吃饭,那简直是传播病毒的好方式。除了活动,这期间还包括医疗行业各种罢工、辞职的行为;端午节聚众出游;对于境外特别是几十万来自东南亚佣人的居家隔离政策形同虚设(同住家人可自由活动),这一系列神操作无疑给防疫带来了非常大的漏洞。
  • 市民我行我素,到处乱窜,社会活动多姿多彩,且缺少信息追踪的机智(即使是为了抗疫,也会有人批隐私侵犯),当下还经常出现原因不明的个案,zf也很无奈。




另外香港其实不具备大陆的封城条件:

  • 香港经济撑不住,(个人理解是)作为一个以人员流动/贸易/金融为重要活力的城市,香港封城的代价是难以估量的。香港的经济贸易很大程度上挣得是“人来来往往”的钱,进出口、转机、旅游、食肆等等,一旦这些行业停滞,很多店家就会很快被租金压弯腰导致结业。
  • 香港的家庭撑不住,举简单的例子,让你天天都能见、一到周日就一片一片、负责拉扯接送家里两个娃买菜做饭刷碗打扫卫生的菲佣不能入境,多少双薪家庭会受冲击,香港东南亚佣人可是将近40w;再退一步说,其实不是所有家庭都有能力屯个两个周的食物/用品迎接封城的,不相信的请亲自看看香港普通人的家长什么样子,什么三世同堂、晚上睡客厅沙发床、3平米卧室住两人、菲佣在转不过身的浴缸上搭木板睡觉、年近三十还需要和妹妹在4平米的屋子睡上下床…这还都是比大家了解的住劏房的太多的人家,这些情况在中高档小区也不少见,一个40平方的屋子,塞了三代人朝夕相处,人员密集不说,生活用品很容易就堆满了每一个角落,厨房都进不了两个人,更别说比他们更拥挤的居住环境的人了,香港人爱吃外食,大抵与这些因素有关;港内网购快递也不发达,港内做的比较好的各大超市送货以及电商hktvmall,也只能说一般般,价格不算便宜,送到家门口还要普遍加收20元;外卖…最近疫情有所改善但是依旧垃圾,300m的麦当劳能送1.5h,也就比俄罗斯稍微快些,不能指望,不如自己去拎,配送费也昂贵,通常能达到25-30元。总的来说要求他们解决如此多人两个周的吃喝用,真的比较困难,手段受限,空间都是难题。就之前抢厕纸抢米,都有人为了储存卷纸摆满了家里的飘窗,这种窗台,通常是储物的最差的选择之一,因为影响光照,就为了几提卷纸就牺牲了窗台,家里的拥挤情况如何大概可以才想到。
  • 香港物资供应也撑不住,先不说如果隔离大陆大概会帮忙多少(肯定会帮但是基于当前情况仍然会造成恐慌疯抢),之前疯抢造成的粮食/厕纸/方便食品短缺,已经让大家看到了超市的供货能力上限,这还是没有限聚令的时候,如果真的封城,超市恐怕会全部被恐慌的民众抢空,情况会更加严重。另外口罩供应,依然短缺,普通医用口罩价格仍然是(改正,应该是一度是,现在价格下来了,但是类似价格比较难买到大陆药店里那种有令人安心厚度的普通医用,简言之就是质量存疑,不知名的小作坊的货很多)大陆的8-10倍(港人对大陆来的口罩的确持怀疑态度,可能是来源于本身的不信任和疫情之初,很多全是日文/泰文/英文的不合格口罩被爆为大陆生产的挂牌商品),平时药店有货大家卯劲研究,门口会聚集一撮人肯定是上口罩了。疫情稍微波动,口罩就一抢而空同时假货横行。正月时候曾经出过好几张长图,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印中文、日文、泰文、英文等各种认识的不认识的文字的假货辨别,看着直冒冷汗。后来到了6月zf才扭扭捏捏得开始派免费可重复利用口罩,其花纹之丑被大家吐槽为“老奶奶的内裤”,但是其实还是挺火爆的,去看看早晨刚开门的邮局就知道了,那个队排的那叫一个长,全是老头老太太,高危易感人群。明明每人就一个,还有网络预约免费送货上门,从填表到拿到手最快2、3天,结果偏偏要聚集去排邮局每天限量的quota,也不知是怕病毒还是不怕。


  • 居住空间过于狭小,诸如上面说的三世同堂的状况并不少见,而老人为易感群体,一人感染,全家遭殃。而且很多楼房的楼龄(30年以上或者更长)也普遍长于大陆,一些诸如密封的问题可能由于时代问题并没有达到防止传播的作用,最典型的例子请搜索“非典 淘大花园”,本次疫情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本身香港这边的比较正常的屋苑(即小区)房子,通常一层8户,每两户门就是拐角相对,再加上内部很可能住两代以上再附加菲佣,每天这些人行为轨迹各异,人员密集性、复杂性本身就真高,加上整个楼每户离得近、可能的通过管道传播,使得社区的防疫难度加大。
  • 检测/容纳能力不行。之前有检测机构,大家通宵排队结果开门只有15个筹简直是搞笑,这是在现做试剂盒??关于医院容纳能力,到现在依旧没有全部满员,但是照现在每天100多的速度保持下去,满员是迟早的,疫情爆发之初,政府有计划在一些区建造方舟医院之类的建筑,但是都受到了区议员、区居民的强烈反对,最后不了了之,现在zf在准备征用亚博建造医院。如果说武汉疫情让我们看到了人无私的一面,那么香港疫情则让人自私自利、胆小贪婪、充满迷惑行为的一面暴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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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不承认hk的隔离以及核算结果就行,其他的随hk自己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想要进内地就要自费隔离+核酸检测

内地的医护千万不要去,去了身处险境,还要担心工作以外的风险(人身暴力,法律),真的没必要!

他们不怕英美等西方国家传毒,我们怕!

更新

过了一年多还是我还是同样的说法。

但是凡事要往积极的方向去看:大陆需要一个试验田来公示一下共存的结果。

至于代价是什么,如果这影响仅限于HK,我个人表示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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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答主都写的到位,我这里找一个另外的切入视角,权当做一点点补充。


答曰:香港市民对公共空间的依赖可能高居全世界之首

这是几方面原因共同作用造成的。

1.

大家都知道,香港是一个房价非常高的地方。数值上来说房价高于社会收入中间值18倍,而根据以往的结论,5倍时已经可以当作是难以承受的房价水平,香港是18.1倍。(记忆可能有偏差,欢迎指正)

这带来的一个变化是,香港的市民对于公共空间的依赖尤甚。因为房价高,能负担的人均居住面积较小,所以私人住宅能够履行的功能,或者说满足用户的需求也会较少。这个好理解吧,简单来说就是家越大能干的事儿越多。

举个例子:在内地小两口租一个房子60平米,可以开爬梯看电影打游戏还可能有衣帽架书房健身的空间等等;而香港一个小两口住30平米的房子,这..吃饭睡觉二人世界是可以的,但是对空间要求较高的活动,就难以进行了。很多香港年轻人认为的家,或者说房子——仅仅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而香港人向来有一句话,叫做留食不留宿,可以来家里吃饭但是没法住。

这带来的一个结果就是——把在家里或者说私人空间满足不了的需求,转移到外部去满足,有些公共需求就可以合并了,所以香港人买房时会特别看重会所这一小区公共设施

举个例子,并不是每户人家每天晚上都有邀请好友来开爬梯、唱k、喝酒的需求,那开发商在小区会所设置若干布置精美、器材丰富的活动室,可预约,价格低廉,其实已经能满足绝大把部分住户的日常需求。

(这里的价格低廉指的是,这种活动室租用4h的价格往往在几百、至多不过千元,香港一平方尺的价格是一万元,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开爬梯的需求频率是很低的,一辈子开爬梯的钱可能不过十万,也不过是多买一平米房子而已,那么为何非要在家里开爬梯呢?房子小一点没关系,很多活动花钱去外面租场地进行就是了,一辈子也花不了一平米的钱。)


所以要开爬梯怎么办,去小区会所啊。设施好、空间大,价格也不贵。

所以要去健身怎么办,去小区会所啊。设施全、空间大,价格也不贵。

所以想读读书怎么办,去小区会所啊。位置多、环境好,而且不要钱。


这只是几个例子,为了说明——香港市民对于公共空间的需求,是非常强烈的。即,一定要外出,一定要去某些地点,不然自身的生活习惯就会被打破,就很不舒服,就没有人权。所以,香港的防疫措施不好做原因之一:大量人口呆在家里没事干啊。是真的啥也干不了,又不让出去,这个防疫难度,从个人意愿上来说相对更难一些。

ps: 以上描述没有我个人的意愿在里面,只是描述港人心理。


2.

第二点,香港老龄化相当的严重。

老人,大家都知道,喜欢出去遛弯,喜欢待在公共空间,即使啥也不干,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认不认识聊上几句,舒服。

而在香港呢,老人的处境更惨。很多朋友可能不知道香港人的居住状况,祖孙三代6口人住70平米的房子,是很常见的情况。三房,两个老人一房,夫妇一房,两个小孩一房,其中老人的牺牲是最大的,或者说他们的需求是更加被忽略的。缺钱、缺空间、缺关注度

在这种稀缺的居住条件下,家里可能有小孩学习的环境,可能有夫妇二人世界的环境,但是很难有老人安静、修养的环境。所以他们要出去,去外面遛弯,坐一会儿吹吹风,呆在家里真是牢笼。

而在这次疫情中,也很好的佐证了我的这一看法:

黄大仙是香港疫情的重灾区,贡献超过全港20%的感染人口,远超其他十几个片区。主要原因是该地区居民老人比例最高,公屋基本是60岁以上老人在住,有估算占比甚至超过40%(不确定)。

老人是最不愿意带口罩的,也是最不愿意居家隔离的,也是最需要公共空间的,老龄化程度非常高的香港,防疫工作不好做。


3.

香港有数万名菲佣在工作。

菲佣这个群体,朋友们可能了解的不多。其实我也没有请过,只是在香港居住多年,略有所闻。

菲佣是性价比很高的劳动力,她们的薪水相对于香港的人均收入来说并不高。而菲佣普遍有一个特点,就是她们爱聚会,且一定要聚会,属于生活习俗。周六周日,雇主是一定要放假的。每个周末,我们可以在各个天桥下、公园里,看到三五成群席地而坐的菲佣们,分享食物、谈笑风生。

因为远在异乡,彼此的交流和聚会可能是唯一的慰藉。说实话平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倒不会影响市容或者卫生,但是在疫情这个特殊时期,这种聚会就有相当高的风险。

而这个也是一个系统性矛盾,和前两点一样,是香港的实际情况决定的,很难解决。不让菲佣聚会,禁止所有人聚会都已经颁布,但是如果管的不严..执法力度不够的情况下,实际质量就难以保证了。


综合以上三点,再结合香港楼小、楼旧、人密的特点——不大力执法居家,人就要外出聚集起来;大力执法居家,香港这个居住条件可能导致“一窝端”,香港政府想必是一头包了。


当然,港府的执政能力也是个笑话,有机会回答别的问题的话,咱们再讲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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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吹香港的时候,主要吹点之一就是医疗系统碾压内地。现在看来,果然不是内地能比的 。

其实也没啥好奇怪的。

香港这地方,没有自力更生的能力、经济全靠外贸金融,压根就没资本能进行长时间封锁。

外加普通居民的反智主义没比美国好多少,行政极端短视,对欧美跪舔不敢采取措施,都会进一步导致恶化。

最后,城市建设糟糕、底层民众聚集区域过度拥挤且卫生环境极差,要是不爆发才叫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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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市,从上到下,拖延症已经病入膏肓了。

相信在香港上过学的朋友们,一定在求学生涯里遇到过至少一两个自由骑士(free rider):

什么是香港特色?

先瞎编一个进度,然后疯狂拖延;

等拖延到超过了许诺的ddl,就彻底装死。

而港府上下,充满了这样的free rider

在第三波疫情刚开始到现在,快三周过去了,港府的抗疫措施仿佛是挤牙膏一般:

先讨论限聚令是限制8人,还是6人,还是4人;

餐厅同一个桌子最多坐几个人呢?四人?还是两人?

然后讨论哪里强制戴口罩?公共交通载具? 餐厅?还是全部公共场所?

再接着讨论禁止堂食的可能性,到底是每天晚上六点之后禁止,还是全天禁止?

最后讨论居家办公的人群,是部分员工?还是鼓励大家居家办公?是公务员带头?还是直接上禁足令?

一个健康码,从四五月份画饼,一步步拖沓到现在彻底胎死腹中。

死扣鸡毛蒜皮的细节,却不肯推动大方向的改动,为什么?因为不想担责任啊。

这种拖延,拖沓贯穿了整个港府,从上到下。

注意,他们不是“不干活”,而是如同挤牙膏的“拖延”,每逢问责,每逢形势恶化,才会推进一小步政策。而正是这样的拖延,逼出了去年的黑暴,逼出了今年的疫情爆发。

香港职员曾经以“卸膊操”搞笑爆红网络,殊不知,这个“卸膊操”恰恰反映了香港的现状:政府从上到下效率低下,互相推诿,推卸责任,得过且过。

你们可能不知道只用两周到日增上百确诊是什么概念,我们一般只会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种城市:香港!我经常说一句话,当年美利坚他能日增六七万,确诊三百万,我香港确诊破两千击穿医疗不是问题。

年初就给女朋友买好的礼物,一条用真正的流星制作的项链。

是瑞典的轻奢珠宝品牌AWNL,吊坠是用的一颗一百万年前落在现瑞典境内北极圈附近的小行星陨石制成。当地人认为它是守护和圆梦的象征,本来计划用这颗来自外太空的流星,划破天际,给她带去这份最浪漫的礼物

而这份礼物却因为两人异地无法相见而不能亲手送出。原本根据项链的引力场设计理念准备了告白的话和浪漫的餐厅,现在也只能变成贺卡上的几行文字:

就像宇宙中的引力场一样,爱情中也有一个我们看不见的引力场,它在无形之中指引着两个人的相遇,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命中注定。

这款礼物从情人节等到白情,从七夕等到生日,我甚至不知道来年情人节之前能否有机会亲手送到她的手里,通过这一份份礼物表达对她的思念和爱意。

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这第三次爆发就是香港活生生作出来的,不爆发都对不起这低效的港府,对不起这懈怠的港人。

漏洞百出的隔离政策,拖沓拖延踢皮球的港府,再加上疫情政治化,对内地同胞“武汉肺炎”重拳出击,对洋大人“新冠肺炎”唯唯诺诺豁免隔离。

人要作,就会死。

虽然人在香港,但是这第三次爆发我是发自内心有一种幸灾乐祸和“不愧是香港”的感受的。

第一次爆发怪大陆,第二次爆发怪鬼佬。

这次呢?这次打算找谁“卸膊”,给谁泼脏水呢?

承认吧,这里不过就是一个政府管理和执行效率低下,信誉在一年之内消耗殆尽的没落又排外的渔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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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简单,全世界都一个原因,病毒不跟(香港)人讲政治。

你说你搞港独,搞打砸抢烧,中央跟你讲政治,不能用军队镇压,必须先出国安法,然后依法平乱。毕竟中间有个时间差,还是让你乱了好几天。

疫情来了,香港人想跟病毒讲政治,又是什么自由人权呀,又是什么拒绝大陆疫苗呀,大陆窃取DNA啊,还有什么拒绝大陆医疗援助啊,居然还推出什么下午6点以后餐厅不准内用这种扯淡的防疫措施。

看起来好像搞防疫,可是防疫不彻底就等于彻底不防疫。

病毒可不管你是不是自由港,是不是有人权,甚至不管你是不是人,只要能传染,就一定传染。下午6点后餐厅不内用,可病毒6点前也照样传染啊。

所以,你也看到了,跟西方国家一样,表面上积极抗疫推出一堆抗疫措施,实际上卵用没有,那结果不就跟西方一样,向着全民染疫发展么。

当然,我不同意很多答主说,香港已经没救了,彻底躺了的观点。

香港跟西方国家唯一的区别,在于还有中央政府和背后14亿中国人民支持,靠着如此巨大的支持,香港尚有与病毒一战的机会。

但前提是

1.能把大陆给出的抗疫措施不折不扣执行到位

2.香港人自己要站出来,拿出当年上街游行示威甚至打砸抢烧的热情和行动力,来当志愿者,积极抗疫


补充两点

1,很多人因为讨厌一部分香港人白眼狼,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我从个人感情上是十分赞同的,确实有些人不值得同情,自作自受,死了活该。

但是个人感情是个人感情,政治是政治。病毒不讲政治,中央政府还是要讲。部分香港人虽然死有余辜,那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的人,香港是中国人的香港,该救还得救。

这就是政治。

连这点反对压力都不敢扛,有点反对声音就不敢做,那中国不就跟西方国家以及香港地区一样了拉胯了么?

2,中国人当年在国民党领导下一盘散沙,共产党领导下痛打五常,同样的人口为啥区别这么大,就因为有了一个中国共产党这样的强有力的领导核心。

香港虽然看起来拉胯,那是因为地方政府拉胯。地方政府没有担当畏首畏尾,同时威信不足也没法获得压倒性多人口数支持,社会没有形成共识。这都是所谓民众自由社会的弊端。

但是从之前打砸抢烧的事情可以看出,香港人在有组织有共识的前提下,一样有战斗力。

所以问题的关键就是领导核心,把香港人凝聚起来。

我知道有相当比例香港人长了反骨,但那不是事儿,国安法一出不也消停了么?

只要出台法律或者依据现有法律,政府硬起来,不配合防疫的通通强制隔离,香港人一样可以管得好。

关键在于,香港是非要坚持一个所谓的自由港而全民染疫把香港已死变成现实,还是灵活变通顶着“香港已死”骂声让香港重新健康起来,说到底还是政治。

3,香港的回归,我指的是心理上的回归,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最慢可能需要一两代人,从小开始教育,才能慢慢扭转。

而帮助香港抗疫,成功压制疫情,无疑可以大幅度加速这一过程。

尤其是闹事主体青少年的三观未成,年轻时被居心叵测的人蛊惑上街,但随着年龄增长和看到不同的现实,三观是可以被改变的。

与此同时,在抗疫过程中,凝聚香港人共识,锻炼香港人真·爱港爱国精神,提升香港社会治理能力和人口动员能力,等等方方面面,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固然需要付出成本,但在巨大政治收益面前,成本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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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的在骗蠢的···


什么不让大陆的医护人员进来啊

什么大陆的检测盒不合格啊,绝对不能用啊,还是用我们进口的几百上千块的洋大人的检测盒吧···


等等等等

反正香港政府是小政府,卖地的钱很多,又花不出去,不管是修福利设施还是基础设施都得不到通过,但是给这些坏的人,那是没人反对的···(香港刚开始真的财大气粗,几千块一次检测费用,连狗都检测一遍···就是不知道这些代理检测盒的买办们赚了多少)

说白了就是一群坏的人,利用这个机会赚钱赚大发了

然后拿出一点钱出来,雇佣一批记者啊律师啊文人啊鼓吹一下,骗一群蠢的人同意他们的观点


至于香港同胞们的健康,它们是不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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