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丰泽博士是个坦荡的人,身体力行乃是最佳宣言。
慷慨悲歌可以免去,因为非洲不再是绝域,而是从太平洋到印度洋的波涛所推向的一种未来。祝你在坦桑尼亚平安、取得成功,也祝坦桑尼亚又将增加一位来自中国的建设者。
谁都有权利不认同 @伏罗希洛夫射手 的观点,比如我就有很多地方不太认同他。
但是我为什么还是很愿意认识这样一个人,并为认识了他而感到高兴呢?
因为他真的相信自己说的东西,而这恰恰是我看重且不断追求的。
真实的人是有魅力的。
说实在的我很费解这事儿为啥会成为新闻。
不吹牛b地说我当网红有些年头了吧。
2018年夏天我去非洲实习,我就说我觉得非洲很好,将来打算去非洲工作。
有这事儿吧?
然后我每天都在网上复读非洲,复读了没有一千遍也有八百遍了。
有这事儿吧?
20年夏天我签三方,当时我就在网上说我工作签了,去非洲。
有这事儿吧?
然后我又天天复读非洲,没有一百遍也有八十遍了。
有这事儿吧?
今天我答辩完了,心里美滋滋,喝了点酒,觉得自己贼牛b,无非就是拿了一个码得亲妈都不认识的录用说明给大家看一眼。
所以是不是说,你们觉得我之前三年每天说的话都是在放屁?或者说就默认我在放屁?
何苦呢朋友们。
我何苦呢?
下面是大家熟悉的,师老党立一动不动装死时间。
讲道理,平时玩归玩闹归闹,这时候人要去非洲了,你肯说一句一路顺风,我都算你是个带把的。
注意安全,带好常用药物。
到了非洲老实待在工地,不要乱跑。
我从来不赞成“只有亲身经历了才能如何如何”、“只有亲眼看到了才能如何如何”。
用大脑看,而不只是用眼睛看。
保护好自己!
虽然本人不是入关学受众,但是还是觉得大佐的行动体现了一种知行合一的浪漫气质。无论具体的个人观点如何,在大佐身上是能看得出一种理想主义情怀的。
另外,作为一个键政界外围观察员,端水大师,和稀泥爱好者,我是真心觉得键政界中吵得不可开交的派别之间其实是共性大于特殊性的。键政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表达人民群众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表达每个人在追求自我发展的道路上的选择。我们要追求的恰恰就应该是这种各尽其能,各取所需的理想状态,革命导师称之为“共产主义”。
如果你是一个做题家,做题功夫一流,各种考试信手拈来,那么就发挥特长去考师医公,那里有你的前途。
如果你热爱未知的生活,坚信富贵险中求,对于背井离乡不排斥,那么跟着大佐去非洲开拓一番便是不错的选择。
如果你专注于怎么样能最快速度年薪五十万,攒出买一套家乡房子的首付,那么提桶跑路,无脑计算机就也很有前途。
如果你觉得996的生活令人窒息,一线的房子看不到希望,那就不妨用脚投票,换一个环境重新开始。
等等……
总之,每个人的前途都是自己的前途。每个人都应该拥有充分选择自己前途的自由。只要有自己喜欢的,热爱的东西,去追求就好。而整个社会也应该对于多元化的价值观和取向更加包容,并且创造更好的社会环境来为每个人不同的追求服务。这便是我从自己的键政观察中体会到的心得。
之前很多人说曹大佐绝对是去黑龙江选调了,不可能去非洲,就想看看他们世界观啥时候崩塌。结果现在他们突然改口说“曹本来可以去选调的,现在只能去非洲了”“马上就得改主意”“一年就调回来”。
赢两次,赢麻了。
其实这件事反映的问题是“去非洲”不符合这个社会的价值取向。如果张琨玮是知乎大v,在毕业之前整天声称自己一定要去二本当老师,大家肯定也觉得他在开玩笑吧...
选择了小众的价值取向,就要做好不被理解的准备。就比如说,能理解我的审美的女生不超过1%,99%的女生会说出“男生怎么可能喜欢胖女生呢?男生喜欢的胖不都是胸大腰细么?”这种迷惑性极强的观点。以前我看到此类观点会愤怒,但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明白自己不被理解的宿命了。
再比如说,99%的人无法理解的一件事情是“变性人到底在想什么”,在大众眼中,放弃自己的生理性别就是愚蠢的,不合理的行为...有的事情其实是没有办法感同身受的。
扯太远了,总之还是祝曹大佐在非洲工作顺利,多谈生活,少键政。
大佐算是和我爹半个同行。
我爹15年因为一些上一家公司重组事情被调查了一段时间,结论是,这是一位有原则的同志。
当时他自己已经55岁了。突然和我说要去一段时间非洲,从头开始。
新单位自然是不可能把一个新聘任的领导干部直接派非洲的。不过,他还是去了一小段时间,带着国内的同志,给非洲那边得和巴基斯坦那边的同志,搞定了一大堆流程上的东西。利用业余时间亲自把海外公司的OA和ERP的代码规范整理了一遍。
老爹常常对我说:其实非洲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能不能越出那一道墙。
也许我们没有大佐一样的体格,但是我们也可以拥有大佐的心态!
最后,祝愿曹丰泽同志健康常胜!
关于曹丰泽去非洲的5个你一定要知道的事实:
1,曹丰泽是选调西二旗街道办失败才去的非洲。
2,曹丰泽的行李里不包括坦桑尼亚施工项目的基本资料,但包括20多种大米粥的做法。
3,世界名画《曹丰泽在非洲》的内容是bobo在湾区吃4只烤鸡。
4,师老党立对此事不会发表任何意见。
5,施工局也是体制内,总工也是副处级!!!
有多少人在蓝光闪闪的屏幕前,搓着细长的蝇爪等着你出错?
哪怕栽了半次,这点情绪满足掰几瓣放冰箱里可以留到过年。
甚至你可以不出错。
别人直接靠脑补给你编排出一套虚空人生,隔空规划你的成长路径。一样可以和他们的小朋友玩的很嗨。已经不需要你基于事实提供材料了。
他们不会忘记,你不是他们那没文化的大姨,你戳破的是他们有点佝偻的水晶梦。他们没法在被诛心刹那回怼,只能夜深人静时暗自生恨,并且在你有半点差错时疯狂输出。哪怕只是编出来的...
和你一比,我就是最不得自由的那种人。
因为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会被非洲的基础设施困扰。没网怎么办?医疗不方便怎么办?开车路灯少怎么办?关键还不是怎么办,而是如果我感到值得抱怨了。是不是大爆炸一万次的宵小们又会来嘲笑我?哪怕我没有表现出来,可我已经是个期货爆炸了。
我的名字、我的学校、我的论文、我每一件事都要辟谣。我为什么要成这样的靶子?
我羡慕特朗普。世界上最大限度的人口对他的破绽抱有最低的期待,他个人形象的预期管理,是我今生最想要的东西。但现在我更羡慕你,能在毫无公正性的野蛮传播中活得潇洒,且不用和特朗普似的做任何一件蠢事。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对地广人稀的异域毫无期待。
在一万多公里外。我也喜欢驱车百公里外的海边吃烤串,大半夜去森林探险,追着郊外才有的星星...和我小伙伴们说着远离家乡父老才能说出的蠢话,做着远离人类文明才能做处的丑事,吸一口月亮送来的冷气,方觉天高地阔。
这些我也都享受过。对这些东西的惊喜最终还是被时光给磨平了,越来越发现这些不是我要的。到后来我确定我的“曹学非洲”在中国,而生活不该是漫长的旅游。
是不是不理解为什么中国也可以是曹学意义的非洲?我举个例子。我喜欢的女生类型,在中国遍地都是,海淀尤为如此。而在海外华人圈内,我有着大佐见了海淀堵车一般的窒息。(个人喜好,无意冒犯)
每个人的曹学非洲都是不同的,有时甚至是难以理解的。
其实没关系。
每当我担心大佐会不会对非洲叶公好龙的时候,我就想想我回国时如同《地心引力》里女主返回地球后亲吻地面一般,庆幸自己回来。并且在海淀的人来人往中找到了自己的曹学非洲。
我能在大佐可接受的体验之外过得那么舒心,那他为什么不可以享受自己认定的路?难道我们有谁高人一等吗?没有。
我应该学会对一个知行合一的人放心。尤其是当我解决了最大的个人矛盾后,拥有稳定心态的今天,我对一切心理健康的人,都应该充满信心。因为知道这份健康得来不易,绝非没受过挫折才有。
他没问题的。
如果人与人的理解只能局限在一比一还原的感同身受,我想大部分人的朋友数这辈子超不过三个吧。
几年前我为了和 @伏罗希洛夫射手 录播客,约他去了一家在距离西二旗步行五分钟的饭店见面。正式录之前先请他吃顿饭。
吃饭的时候,他和我说:我就是条被铁链子拴住的野狗,那个 Dr. 就是拴着我的狗链子。
这是我俩第二次见面。然后我就一直记得,有一个人在傍晚的西二旗,把自己比作一只野狗。我回复他说我特别喜欢当一只在钢铁森林里到处乱转的耗子。
现在野狗脱缰了。
其命维新。
我真的嫉妒曹大佐。
他年轻、真诚、坦荡,说到做到,与很多所谓的“自由主义者”相比,他才是真正追求自由的人,无论他去非洲圈地盖大house,还是建设社会主义,解放全世界……他都在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
有多少人能在生命最蓬勃炽热的时候,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做自己想做的事?
想到这里,我就想唱《动荡的青春》:
听风雪喧嚷,
看流星在飞翔;
我的心向我呼唤:
去动荡的远方
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想去边疆,也想去过非洲(我们土木专业有大把的这种机会),但我终究是个俗人,受缚与家庭、社会、人际、生儿育女,终究还是活成了一个一线城市的内卷狂魔。
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总在后悔,其实我从不追求“人上人”的地位,也不追求资本主义奢靡的生活方式,我对大城市的一切都没有太多好感,我厌烦这个虚伪、冰冷、功利、市侩的城市文明,我骨子里其实是个农民……是个“外乡人”。但落入了这个罗网之中,就由不得自己了。
祝贺曹大佐得偿夙愿,愿曹大佐武运昌隆。
我已经老了,但好在我开明民主,这辈子自己虽然做不了曹大佐,但我可以努力生个曹大佐,让他她去自己的远方。
四线城市的凤凰男发表胡说八道的暴论
缺乏经验的本科毕业生制定无可行性的计划
本土在读博士和体制内单位签订合约
曹丰泽获得博士学位
曹总工程师在工地运筹帷幄
伟大的丰泽一世即将莅临他忠!诚!的达雷斯萨拉姆
在大庆喝酒的时候,他的岳父说道:小曹他俩很有出息,凭我们两个家庭的实力,完全可以让他俩在一线城市立足或者在二线城市过上非常富足的生活。但他俩仍然决定前往非洲,去追求一个一个更有潜力的出路,主动到基层吃苦,这是非常了不起的。
曹工接过话道:我们两个去非洲,并不是说出于考虑自己的出路。主要是北京这样的大城市,他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在这里活着生活质量基本没有。所以我才要去非洲,去非洲完全是为了我们个人的幸福生活,而不是为了出路和吃苦,相反,留在北京才是真的吃苦。
我看着他不禁一阵羡慕,主要是羡慕家庭的环境。曾几何时,我和家人的沟通基本都是爱说啥就是啥我嘴上顺着说心里不以为然了。
但是细一想起来,我俩也不过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
曹工和我谈到,他觉得非洲必须现代化,这是人类文明应该前进的方向。一来黑人的命当然是命,主要是黑人也是人,应该有人的尊严。二来缺少现代化的非洲生育率过高,过几代人全世界文明都绝育了,全地球都是小黑。全地球都是小黑也没啥,但总不能让人类文明断档吧?
这是在全人类的高度考虑问题,在近一点的,就是建设一带一路,推进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发展。
但他不这么说,他从来都只是说,我去非洲就是为了我自己,非洲很不错的,我是充分考虑了历史和现实的因素之后才这样做的。
理想并不总能被人理解的,很多时候,讨论崇高的内容会被当作起高调,也就没必要多谈了。
有学者考察,马克思一个17岁就写出要让高尚者为自己撒下热泪的人,怎么一辈子都没怎么讨论过自己的信仰呢?
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马克思认为他的理论不是什么情感的信仰,而是科学。科学就是科学,科学不需要额外的崇高的情感,科学本身就是最崇高的。
二是因为马克思认为他的信仰太神圣了,以至于对这种信仰的讨论本身就是一种亵渎,于是就专注于现实政治的批判和革命。
雄关漫道真如铁
梅花欢喜漫天雪
15年前我学车的时候,驾校的学员里中国路桥新入职的大学生一个月野外津贴4000多元。他们是本省交通学院(二本)毕业的。非洲那可比杭州湾大桥偏远多了。
百 万 曹 工 (副 处 级),指 日 可 待 。
Mungu Ibariki Afrika.
Mungu Ibariki Tanzania.
Mungu Ibariki Doctor Tsao.
就像我希望坦桑尼亚能成为一个更富强的中等收入国家一样,我祝愿这样的未来将能成为你的一段美好生活与回忆。
坦桑尼亚现在的疫情还很严重;丰泽君,路上小心。
因为大部分键政,不管我说的国外,你说的国内,其实对现实影响不大。
而这一点,你和我都清楚的。今天键政的东西,有时候需要很多年以后才能验证。而到那个时候,可能论坛的各位早就各奔东西了,当年天涯论坛也键政了很多东西,那又怎么样。
曹丰泽是我见过他真的键政,真的认为应该这么做,且身体力行的去做了。
三清博士,可以说在学业上已经做到了顶级中的顶级,放在国内也可以混得很好,放在西方也可以混的很好。
是在这种前提下,去了非洲。
你觉得国内环境不好,移民到西方,我不但觉得OK,还会特别提醒,要移就移美加澳,因为这些地方生活环境较之于其他地方更宽松。这是我长久以来的观点。
如果你觉得越南不好,你可以回国,或者移到西方去。
知行合一本来难做到,做不到的,我觉得不必苛责,但是真的做得到的,我觉得很赞赏。
曹博说入关,就准备入关。
曹博看非洲是好的,于是去了非洲。
其实这个消息我一年前就知道了,还是要恭喜带佐。那时候带佐就私下跟我说已经决定好了。
知乎上有很多对入关壬的谣言,包括帽子姐是男的之类,其实我一般看也不看,也懒得辟谣。因为我认识帽子姐,她是女的。同样地,各种乱七八糟空穴来风的对于带佐去向的猜测,我也一般看也不看。
修建水坝,这毫无疑问是中国和非洲两边的福祉。非洲确实也算是土木工程非常空白的地方。我办公室里就有一个苏丹大叔,博士三年级,在研究的课题是防止苏丹黄土地基上盖House产生裂缝。
这样类型的课题,中国在实践中早已解决了。放到非洲就是降维打击。
带佐有一句话,叫没有人是生来吃地沟油的命。非洲人同样有权利过上现代化的水电网气的公寓生活。只要日子好过了,什么恐怖分子、车匪路霸就会神奇地消失。
希望中国和非洲越来越好。
我觉得大家就不要谈什么“坦荡真诚、知行合一”之类的了,太肉麻了,咱能务实点吗?
毕业后第一份工作,是巨型国企的大型项目总工,前途无量,前途无量,要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也去。
破个例聊聊吧。人最难能可贵的就是坦诚与真实,而最不容易的就是随心所欲地自我实现。
昨天有个学弟和我说,他才知道考试被整了可以向上打报告,问我要不要试一下。我的回答很简单:不陪他们玩了,反正丢人的不是我。
一样的,当时什么这个议员那个勃勃要人家考公转码去美帝乱七八糟的,看他们一眼就输了。反正丢人的不是曹丰泽。
虽然他的很多观点我一辈子都不会同意,但是就像我之前和 @FanFanFan @到处挖坑蒋玉成 闲扯的时候说的,如果我们现实中认识,大概率会是不错的朋友。大多数人想了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越早想明白,活得越开心。
遥祝丰泽事遂人愿。
先是把一个人从特朗普说成墨索里尼,之后再把一个人从丘吉尔描绘成卢安克……
把一个人符号化,再拿他的行事为自己的理论说事,这对于被符号化的本人来说,无论过得好坏,其实也是一种悲哀吧……
祝东北老乡一路平安。
非洲某国常驻过两年多,坦桑有一年时间经常出差。
比起在国内设计院画图,非洲的工程可能确实有着更多可以实践知识,更好地发挥主观能动性的机会。对于土木博士或者硕士来说,一个非洲的好项目确是更加“有趣”。
我记得当时我们项目的乙方项目驻现场工程师也是非常年轻,他在当地国家没有法定抗震标准,也没有任何地震历史数据的情况下,确定适用的抗震等级。我记得他是检索到美国的东非地震数据和抗震标准,倒算出地震加速度再换算成中标下的抗震等级,后续的中国工程也都参照他的计算方案。这种成就感是挺难得的。
在蓝海开拓的成就感估计是在国内难以得到的。如果你寄托了各种宏大叙事,说不定还能和产生100多年前在奥斯曼服务的外国顾问一样的心境。
和开6k在北京深圳租房相比,被电建这种级别的央企派驻达市更加舒服是肯定的。不过如果出了达市周边,坦桑腹地基础设施很落后,常驻工地的话还是相当艰苦。如果曹先生在2018年实习时候是在达市或者亚的斯亚贝巴这些大城市,估计到现场会有一定心理落差。反之如果当时就知道现场的环境,那还是相当有魄力的。去Morogoro的路上拜访过一家中资钢铁厂,驻地的条件还是很艰苦的。
我确实还没听过各个承包商在非洲项目有三清博士总工的。他的选择某种程度也是先发优势,如果发展很好,也算是给他的学弟指明了一条路。
至于有讨论曹先生的政治倾向的,按保守程度他在我见到的外派国企员工里面只能说算平均值以下吧。相信以他的教育水平也不会搞出什么外事事故。
恭喜曹县通过答辩,男儿何不带吴钩。
是值得对方国家纪念的《国际友人》
是中国人民的好儿女
是好同志
是好榜样
加油,祝顺利。
《送别》
自逢少年别,难为相见欢。
无物可相赠,予君星一片。
南归云上看,北斗三五点。
此风去君乡,相辞毋相忘。
旧作一首,赠理想主义者。
一位知乎用户踏上他承诺的道路。
一路顺风,曹丰泽。
坦桑尼亚是个好地方啊,有维多利亚湖,还有乞力马扎罗,两大奇观伺候他一人,这点福气,还小吗。
很多人都害怕黑人未来占领地球,要我说,这没有任何意义,你们有兴趣可以去看看当年黄祸论时期欧洲人的言论,那时候他们也坚信黄种人会占领地球,白人也特别害怕黄种人的生育率,能生就是那个年代贴在黄种人头上的标签,美国的排华运动和限制日本移民的法案就是以此为背景出台的。
当年鲁迅特别喜欢看陈查理系列电影,因为那是那个年代西方文化产品里唯二愿意以正面形象描绘华人的作品(另一个是比利时漫画家埃尔热的作品丁丁历险记中的《蓝莲花》),也是唯一一个能够出现在公众媒体上的中国人“文明开化”的形象,据许广平说,听说城里有了新的陈查理电影上映,鲁迅兴高采烈不辞辛劳也要去看。
为什么?因为这已经是对一个内心伤痕累累的爱国者唯一的心理慰籍了。
但是现在再回过头去看陈查理,其实也无非是那个年代的尚气而已,是个刻版印象集大成者,张嘴闭嘴“子曰”,机灵狡猾,以及最重要的,有8个孩子。
这已经是正面形象了。
后来呢?东亚现代化了,当年头上有个能生标签的黄种人,成了少子化和工业化的典范,“能生”这个刻板印象在事实面前轰然倒塌。
必须看到的是,非洲,特别是非洲中西部的高生育率,是伴随着严重的人道主义灾难的,比如目前世界上生育率最高的国家尼日尔,生育率为7(比陈查理还少一个),代价是马尔萨斯在那里挥舞镰刀,尽灭万物。
不止是人类,是万物,其它生物也伴随着人口爆炸带来的生态枯竭而一同毁灭,别说动物了,连草木都难以幸免。
外子公干的时候去过尼日尔,按他的说法,那里的很多土屋子,里面是一排排的架子,人就像老鼠和纸板一样层层叠叠的压在里面,那些人要么骨瘦如柴,要么腹积水而肚大如斗,就那么躺在架子上,眼睛半眨不眨,身上裹着几块烂布,苍蝇嗡嗡的绕着,臭气熏天,他们连驱赶都懒得驱赶。
他说他骨头都凉了。
人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这种情景我们不应该感到陌生,因为仅仅就在几十年前,在黄泛区,在嵩哥的家乡,我们苦难的前人们也是这么过来的,在那些年,那些心理还有一点良知的洋人,看到当时的中国人时,骨头未必不凉。
而越是这样的地方,生育率越高,预期寿命越低,婴儿夭折率越高。
因为在那种环境下,人类更接近于动物,行事逻辑更趋向于本能,交配繁衍是生物性的一环,在那些地方,根本不存在什么夫妻生活和夫妻关系的说法,外子说,一个女的,顶着包,路上走着,几个男的过来,把那个女的按到在地就开始做,那个女的也不反抗,似乎是习以为常,而是任由他们发泄,等他们完事了,拍拍屁股走人,那个女的又站起来,把破布裹上,把包顶起来,接着走。
我问他你就这么看着?
他说这种事太常见了,当事人都不在乎,我们几个外人能说什么。
我一时无语。
7的生育率就是这么来的。
真要害怕黑人占领地球,唯一的办法就是阻止那里的人道主义灾难,让那里的人过上人应该过的日子。
训练他们的军队,卖给他们坦克,让他们可以送诸如博科圣地这类疯子去见他们的神,VT-4的履带可以让任何恐怖分子永远闭上他们的嘴。
铁路,公路,机场,港口,化肥,农药,农机,自来水,高压电,互联网,抗生素,工厂,工地,矿井,学校,写字楼,市场,货币,银行,这些东西能把人变成人,人只有变成人,才能意识到不该把别人按在地上就开始做。
唯有现代化可以阻止人口爆炸,以及伴随人口爆炸带来的社会灾难,马尔萨斯的镰刀唯一无法击碎的屏障,叫文明。
谁敢生,我们就现代化谁。
大佐身体力行,说到做到,当遥敬一杯。
祝大佐一路走好,有空常回家看看。
和大佐没有过交集,但又想说点什么。
毕竟多少受了些曹学影响,让自己原本倦厌的心态积极了不少,也算是在价值观里添了字的朋友。
于我而言,这样的人,值得一声“好汉”。
虽然天资嫌愚,远不及清北诸公,但愿意继续向他学习,真正做出些什么来,不虚此生。
此前,我讲过很多东西,很多兴衰起落、很多王侯将相、很多无奈更替、很多风云变幻,但这件东西,我个人认为,是最重要的。
因为我要告诉你,所谓千秋霸业,万古流芳,以及一切的一切,只是粪土。先变成粪,再变成土。
现在你不明白,将来你会明白,将来不明白,就再等将来,如果一辈子都不明白,也行。
而最后讲述的这件东西,它超越上述的一切,至少在我看来。
但这件东西,我想了很久,也无法用准确的语言,或是词句来表达,用最欠揍的话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然而,我终究是不欠揍的,在遍阅群书,却无从开口之后,我终于从一本不起眼,且无甚价值的读物上,找到了这句适合的话。
这是一本台历,一本放在我面前,不知过了多久,却从未翻过,早已过期的台历。
我知道,是上天把这本台历放在了我的桌前,它看着几年来我每天的努力,始终的坚持,它静静地、耐心地等待着终结。
它等待着,在即将结束的那一天,我将翻开这本陪伴我始终,却始终未曾翻开的台历,在上面,有着最后的答案。
我翻开了它,在这本台历上,写着一句连名人是谁都没说明白的名人名言。
是的,这就是我想说的,这就是我想通过徐霞客所表达的,足以藐视所有王侯将相,最完美的结束语:
成功只有一个——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度过人生。
——当年明月《明朝那些事》
大佐!武运昌隆!
祝福的话各位都说了很多了,我搭个车,祝大佐健康常胜(举杯)。
也希望大佐在深入了解非洲的广阔天地后,能给国内的工科狗们提供各方面的宝贵参考意见,争取先进带动后进,大家共同幸福。
最后,坐等某些群体冷嘲热讽大佐是去走场镀金的,我寻思这些人什么时候能出来走两步?
令人怀念的人们 ,
令人怀念的风景,
我和这一切道别,
就是想和你同行。
狂风吹过的大地,
狂风吹过的时代,
我想像仰望阳光一样凝望着你。
麦子虽然没有翅膀,
但若能乘着歌声的翅膀,
请将音训传回我的家乡——
这里将成为我生活的地方。
麦子在哭泣,
麦花在绽放,
向着明天茁壮成长。
我最喜欢的人们,
我最喜欢的朝夕,
以及要和你一起去探寻的全新的挚爱。
我们相遇相识,
我们一同迷茫,
经过了多少相互信任的日子,
我和你合二为一。
天空啊,清风啊,请告诉我,
我生得到底像谁,
是我出生的国度、我成长的国度,
还是我所爱之人的国度?
麦子在哭泣,
麦花在绽放,
向着明天茁壮成长。
即使是躺倒在泥地里的时候,
也一直能够听到歌声,
“请越过那里到这里来,
不要灰心到这里来……”
无论何时都能够传达,
来自未来故乡的歌。
麦子虽然没有翅膀,
但若能乘着歌声的翅膀,
请将音讯传回我的家乡——
这里将成为我生活的地方。
麦子在哭泣,
麦花在绽放,
向着明天茁壮成长。
分享中島みゆき的单曲《麦の唄 (Live)》: http://music.163.com/song/504425854/?userid=491431934 (来自@网易云音乐)
坦噶尼喀的Ugali养人呐,多吃些...
三清博士到哪里,都大概率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的那个“状元”。但你我多数人,并不是。
印度富豪的生活并不比欧美富豪、东亚富豪差。但大多数普通百姓选择投胎,能投胎欧美或东亚,谁投胎印度?
嫁到非洲给“酋长儿子”做N房的国女,长期被国男嘲笑。三清博士可是如假包换的“科技副酋长”,如果你也觉得”I can play",那你大概率就是嫁给“酋长儿子”的国女,而不是嫁给酋长儿子的国女。
人家一去就是总工程师,能跟(真)酋长觥筹交错、谈笑风生;而你只是普通打灰搬砖的,只能和疟原虫、HIV病毒(黑非洲感染率20%+是标配)进行生物信息交流。
由于家族原因,我对基建行业比较熟悉,那篇 为什么几乎所有大学专业都在劝退?就是以杭州某设计院(薪资堪称行业顶级)为观察样本写的。
土木的三清博士,如果去那个设计院,博士后出站留院(一般博士都被要求先当博士后)定岗,大致能有税前40-50万的收入(看不同部门的效益还有区别)。如果常驻非洲,那每年的出差补贴还有额外的20-30万(非洲的系数最高),该项收入据说免税。
换算到体制内常见的收入口径,到手+公积金房补(博士定级高工,房补1500一个月),大概45万左右(基本不出差)~75万左右(长期在非洲忍受各种艰苦和危险,杭州的一切美好均与你无关)。当然,工作强度是不低的,加班是常态化的,可能比阿里华为稍好些,但比政府机关累得多。
作为对照,三清博士如果去余杭党政储备人才,入职定级事业正科(享受副处待遇),那同口径收入也有四五十万(街道和乡镇再加8-10万),其实不比去业内TOP级的央企(非驻外情况)低。而考虑到工作强度、稳定性、社会地位、生活品质(如果常驻非洲,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生活品质约等于0),哪边更有吸引力,就看你图什么了。——比如你图非洲气候好(东非地区常年15-25度),嫌杭州夏天太热冬天太冷,那……
实际上对于基建相关专业的顶级高材生而言,顶级的专业对口企业机会,相较于顶级的发达地区体制内机会,并无多少优势。但是!对于普通资质的学生,包括广大211、985乃至清华北大的普通硕士生,那发达地区(真)体制内,比起基建企业,那是香太多。——别以为顶着央企名头的单位就是你想象中的“体制内”,记住一条科学真理“相似自然选择下的趋同进化”,详情可参见:为什么(比较轻松的)央企国企基本不要社招?
水电某局,新进大学生,基本上离职率50%——这是他们一个项目经理的一手信息。
而前文所述那个行业TOP的设计院,小年轻(都是211/985毕业生,硕士为主)偷偷考公考编的,也车载斗量。工作六七年的硕士,同口径总收入,还真不一定比得过所在地区直机关的四级主任科员(同等年资硕士肯定有),至于街道的,那就更比不过了。
至于生活品质,稳定性,性价比,社会地位……
注意,这种设计院(正式工)还不是随便就能进的(特别是土木、水利、地质、测绘之类的专业),双985硕士在里面当外包人员(工资随行就市,但公积金社保之类就……)的也不在少数。
并且,目前进这种单位,最容易的专业是:计算机
我和大佐认识很多年了。虚长他一个时代,但依然可以相谈甚欢。
他是一个纯粹的人么?没有人是真空球形完美人。他是一个高尚的人么?这更适合去对一个古稀之人盖棺定论。他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么?这年头,道德几乎已经成为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了。
但最起码,不论你的政治倾向是如何的,总还是该有能力,对不同的网络人物,做出一个仅需要直觉和入门级洞察,即可相对准确得出结论的判断:
曹大佐这样一个并谈不上也从未追求过完美的年轻人,和某某,某某,某某......们相比,谁才更接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谁才更像是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祝他一路顺风。
曹博士是去当总工程师。
总工程师和工程师的关系,就像奴隶主和奴隶的关系。
挺好。
你知道人这一生最难的是啥吗?就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活着。
早上回答名校毕业和网红那个问题的时候,我就说过那句话了——人不一定非要都走一个赛道。
今天晚上看到大佐去非洲,我想把这话再说一遍:人不一定非要都走一个赛道。
人眼睛里也不一定全都是一样的东西,这世界上除了钱和功成名就,有的是人在追求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就像是我说过很多次,我的梦想就是哪天不用为了钱而强迫自己待在哪儿做啥了,哪天不用再考虑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了,我就要开始写小说了,因为写小说真的是我的梦想。
大佐说要去非洲,他厌恶大城市的折腾和人来人往,我是相信他说的那句话的,因为我在大城市核心区待过,后果就是我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再去闯一闯,但是我真的不愿意,因为那真的不是人可以正常生活下去的地方。
我不会去非洲那种地方,因为我不太喜欢异域风情,但我也讨厌大城市的生活,所以我选择回老家过日子,19年回来以后我在家乡的时间加起来也一年多了,我生活的挺好,身体健康,一日三餐规律无比,精神头恢复了不少,还找到了女朋友。
我赚的少了,但健康多了,收入低了一些,但是消费低了一截,我也快乐多了。
以前我刷个英雄联盟代币都没时间,现在我还有空玩玩原神,去明日之后和开心消消乐刷刷东西保持不掉队,我每天都超快乐的。
尤其是跟狗群友一起刷孤云阁F4然后原地放大一块聊天,我超快乐的,真的。
所以我想大佐也超快乐的,我今天看他朋友圈发了吐槽,我觉得他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祝武运昌隆这句话有点FLAG,那真的祝各位能早日度过自己最想要的人生。
最后说一句,人不一定非要都走一个赛道,真的。
尤其是年轻的时候,活的快乐,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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