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娟,又名李艳霞,女,河北武安市上泉村人,在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开始做服装生意,曾是百万富翁,从1996年起共收养了118个孤儿。1996年,吸毒的丈夫把家里的300多万元败了个精光,李利娟与他离婚。离婚后,为了筹毒资,前夫竟把儿子卖了,她追赶到车站,看见儿子正跟一名陌生男人在一起。男人说孩子是他花7000块钱买的。李利娟花了8000,把儿子赎了回来。
为回馈社会,多年来,她一直坚持收养弃婴。
2011年时,李利娟就已入不敷出,不得已卖掉别墅,在原来的矿井边上,修建了"爱心村"。
2017年12月,李利娟被诊断出患有早期淋巴癌,但仍努力挣钱养活着这些孩子。
2006年,李利娟被评为感动河北人物。
感人吧,看后面
2017年12月15日,总投资1000亿元的格力·邯郸(武安)中原智能装备基础件产业基地举行开工仪式。迁移项目涉及到李利娟的项目,她带着不少人去阻工。
2018年4月3日,邯郸日报一篇报道也称,针对格力项目现场电力线路迁建阻工问题,武安工业园区主管领导多次召集有关部门,协调解决阻工问题,并与白家庄村北铁矿业主见面,解决探矿权问题,保证项目建设强力推进。
而李利娟名下的武安市鑫森铁矿,据天眼查显示,附带的矿业权人勘查开采许可资质证书中,勘查项目名称便是"河北省武安市白家庄村北铁矿"。
2018年4月21日,武安市行政审批局向她下达一份告知书。告知书中称,李利娟所办的武安市民建福利爱心村,因没有在2014年至2016年参加年检,据此,将对这个"爱心村"作出撤销登记决定,并通知李利娟最终是否撤销,将在2018年5月4日进行的听证会后宣布。在2018年5月4日听证会上,武安市行政审批局最终作出了撤销登记决定。
对于该决定,李利娟并不认同,"一直到2013年以前,我都按时进行了年检,但在2013年以后,是他们告诉我说以后就不用年检了,他们说这是便民简化程序。"李利娟表示,自己曾在听证会上建议邀请证人,让证人证实自己的说法,但对方并未认同该建议。其女儿李丹说,接下来将申请复议,如果仍旧不能留住福利爱心村,他们最终可能会走诉讼的道路,"至少不能让孩子无家可归。"
2018年5月4日,河北武安市民政局牵头,联合公安、消防、卫计等部门和午汲镇政府,对李利娟福利爱心村依法予以取缔。有关部门工作人员将该福利爱心村内74名孤儿弃婴,先安置到部分乡镇卫生院,接受健康体检,再进行集中安置"。
鉴于群众举报爱心村收养被拐卖儿童问题,公安部门当场对福利爱心村内儿童采集血样和指纹,随后将录入全国公安机关被拐卖/失踪儿童信息系统,帮助他们寻找家人。为保障这些儿童身心健康,有关部门还安排了专业人员对其进行心理辅导。
2018年5月5日,公安机关以涉嫌敲诈勒索、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犯罪对李利娟采取刑事拘留强制措施。现已查明李利娟名下有各类银行账户45个,存有人民币20259846.75元、美元25500元。
2018年5月10日报道,又查获李利娟人民币现金1130000元、美元现金34000元。并在其住处查获医院诊断证明专用章和其他单位公章8枚,其中3枚已经认定系伪造的印章,其余5枚有待进一步鉴定。
经公安机关查证,李利娟已经涉嫌敲诈勒索罪、伪造印章罪、诈骗罪、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等犯罪行为。同时,公安机关又接到多起有关李利娟其他违法犯罪的线索,正在进一步侦查之中。
2018年6月12日,涉案的武安市民建福利爱心村负责人李利娟情夫"许老大"已被抓获,案件正在进一步侦办之中。
2019年5月13日,河北"爱心妈妈"李利娟等16人聚众扰乱社会秩序、伪造公司印章、敲诈勒索、诈骗、职务侵占、故意伤害、窝藏一案,定于5月23日在河北武安市人民法院开庭审理 。
2019年6月14日,河北"爱心妈妈"李利娟涉嫌犯罪一案,将于6月19日上午9时在武安市人民法院重新开庭审理。该案原定于5月23日开庭,但在开庭前两天,李利娟书面解除了和两名辩护律师的委托关系。5月22日下午,她向法院提出,将另行委托辩护人 。
2018年5月5日,经过查证,武安市民建福利爱心村负责人李利娟涉嫌多起敲诈勒索犯罪、扰乱社会秩序犯罪,已被刑事拘留。李利娟名下账户有人民币2000余万元,美元20000余元,公安机关已查封,案情在进一步侦办中。
2018年5月5日晚间,记者从河北省武安市市长强延峰处获悉,李利娟爱心村被取缔后,孤儿弃婴将由武安市政府出钱解决,将会妥善处理所有孩子的上学就医问题。
2019年7月24日,李利娟及其男友许琪等16名被告人涉嫌聚众扰乱社会秩序、伪造公司企业事业单位印章、敲诈勒索、诈骗、职务侵占、故意伤害、窝藏等罪一案在河北省武安市法院开庭,李利娟一审获刑20年,剥夺政治权利5年 。
金庸在有自传性质的短篇小说《月云》里说:
从山东来的军队打进了宜官的家乡,宜官的爸爸被判定是地主,欺压农民,处了死刑。宜官在香港哭了三天三晚,伤心了大半年,但他没有痛恨杀了他爸爸的军队。因为全中国处死的地主有上千、上万,这是天翻地覆的大变乱。在宜官心底,他常常想到全嫂与月云在井栏边分别的那晚情景,全中国的地主几千年来不断迫得穷人家骨肉分离、妻离子散,千千万万的月云偶然吃到一条糖年糕就感激不尽,她常常吃不饱饭,挨饿挨得面黄肌瘦,在地主家里战战兢兢,经常担惊受怕,那时她还只十岁不到,她说宁可不吃饭,也要睡在爸爸妈妈脚边,然而没有可能。宜官想到时常常会掉眼泪,这样的生活必须改变。他爸爸的田地是祖上传下来的,他爸爸、妈妈自己没有做坏事,没有欺压旁人,然而不自觉的依照祖上传下来的制度和方式做事,自己过得很舒服,忍令别人挨饿吃苦,而无动于衷。
金庸是比较有良知的,他虽然为自家父母辩护,认为他们没做坏事,但仍然承认,全中国的地主几千年来不断迫得穷人家骨肉分离、妻离子散。还有很多没有良知的地主后代呢,则连这点都不承认了。
正常,现在的企业家不也都搞点儿慈善基金弄个慈善家名号吗?
巧了,我太姥爷(姥姥父亲)的爷爷就是地主,就被称为“李大善人”。原因很简单,压榨佃户和长工没那么厉害而已,属于可持续压榨。比如过年会做豆腐和粉条给佃户长工们分,干活伤人了给点药,死人了给点奠仪等等。放到现代角度也就是最最基本的员工福利而已。佃户借钱比别的地主低那么一两分利息,然而就这,已经被称为善人了。
这都是善人,可以想象不是善人的地主什么样,土豪劣绅又是什么样。
客观的说,他的道德水准在那个年代已经不低了,然而善人也只能如此,他自己都只能逢年过节吃肉,小病一样靠挺过去,还能对佃户长工怎么善呢?
为什么会这样?答案很简单啊,教科书一样的话:生产力太落后。那为什么生产力落后,还是教科书的话:生产关系阻碍生产力发展啊!你想想,农民被禁锢在土地上,单一地主财力有限,没办法大规模修缮水利,就没有更多的闲钱,就没法兴办教育,更没办法搞基础研究,然后就既没有先进技术,也没有足够的资金生产化肥农药,自然就是粮食产量低,收入低,没闲钱的恶性循环呗。
为什么要推翻地主阶级?就是因为这个生产关系太低级落后,地主自己都得不少干活才能填饱肚子的制度,要了何用?就算你是李大善人,王大善人又有什么用呢?
想工业化就得有积累,要么你去搞殖民掠夺,要么勒紧裤腰带,中国失去了殖民的机会,那就只有一条路,怎么勒紧裤腰带?还是教科书的答案:集中资源办大事啊!不把地主手里的钱集中起来,能办工厂,学校,修路,修水利?
然而中国的局势已经是积重难返,早就不是几个资本家靠赎买,投资就能完成原始积累的了,只有成熟的政治组织中央集权才能,所以又是一句教科书: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
所以你看到的就是,共产党带领人民去打土豪(把地主手中的沉淀财富挖掘出来集中),分田地(破除农民对地主的依附关系),建公社修水利(提高农业生产力以便养活工人),饿着肚子办学校扫盲班(普及基础教育,为培养高等人才和产业工人打基础),买机器建厂(用集中的资源开动工业机器)等等。
这就是共产党所做的,换句话说,如果地主们都主动把手里的积蓄集中起来,修水利,办工厂学校,不怕佃户跑去做工人,还要给他们行方便,然后给佃户长工们扫盲,子女入学……如果地主们都能做到这点,他们还有共产党的组织能力,还需要去革他们的命?
其实,地主本人有好有坏,有“善人”也有“土豪劣绅”,但这跟地主阶级的落后性无关。地主本人死活,也根本不是共产党最关心的问题,消灭地主阶级才是最值得关注的问题。
“你死或者活对我来讲都不重要,没有你,对我很重要”——张麻子
实际上,打倒的地主没有血仇的,有几个送命的?要真是地主全整死了,知乎上咋这么多地主后代?
现在有些知乎小资,天天为地主喊冤,要我说不是反共的坏,就是脑残的傻,享受着共产党带领人民打破旧社会构建新社会,努力劳动的成果,坐在那里唧唧歪歪。
ps:虽然我信仰共产主义,但是本文根本没深谈劳动价值论,仅仅从社会发展角度来说明问题(从这个角度看,共产党做的很多事都是本国资产阶级想做而没做到的),谈什么洗脑的喷子可以圆润的离开了。
———————4月11日补充答案———————
关于地主促进生产的问题。
首先,地主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佃租性地主,另一种是经营性地主。前者是类似于包租婆的角色,不论土地收成如何,都要收取地租,地租通常还不是比例收取,更多的是固定租额。后者是雇佣长工短工为主,地主支付固定的工资。在我国,农业生产力不高的地方多为前者,因为前者可以保证自己的基本收入。在生产力较高的地方,后者居多,因为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高收入。
土地改良增产有积极性的只能是后者,后者在某种程度上更像是农业资本家。
然而,有改良意愿不代表有改良能力。那时的中国跟机械化一点都不沾边,在火柴是“洋火”,蜡烛是“洋蜡”的年代,哪有什么机器?换句话说,单一地主的财力实在有限。而现代农业的发达,依托的是整个工业体系,这不是一两个地主能搞定的。
地主连水利工程都组织不起来,就不要谈机器了。
我觉得有些想当然的朋友可以看看老毛的考察报告,也可以去落后的地方体验一番,比如我所在的非洲国家,非常落后,当地普通首都人一个月收入也就600块钱,一根1.5米长的安卓USB线要50块钱,你觉得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什么概念?在一个纯农业国,机械是比房子和土地奢侈的多的东西。
最简单的,公社成立的时候,都说有几头牛,你听说过有几台农用机械的?那时牛才是主力!
老天几个月不下雨了,早稻欠收一半,晚稻种不下去。家里粮已经断了许久,一天三顿野菜,几个孩子瘦的皮包骨头,孩子他爷爷的新坟刚起来,妻子病得卧病在床,一阵呻吟一阵有气无力的干咳,怎么办?怎么办?大闺女12岁,地主家缺个捶背的丫鬟,让人捎话来说只要让大闺女过去,按个手印,就能换回半袋白面。大闺女也不用天天跟着自己吃野菜了。你说,天底下哪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大善人?
地主的恶,未必需要做了具体的坏事。
这是个传播学问题啊。
比如说一家地主,有权有势,做了好事也做了坏事。
于是得好处的叫他善人。
被他欺负的叫他周扒皮。
叫善人当然没什么风险,但是叫周扒皮的可能就有血光之灾。
时间久了,世面上叫善人的多,叫周扒皮的自然就没有了。
权势越大,越容易叫善人。
你看刘文彩,做的好事就那么几件,翻来覆去说个没完。
那些欺男霸女的破事儿,不是到他失势,谁敢到处说?
我高中班主任,黑龙江人
他跟我说的是,他爷爷那辈的地主,就是一个好人,请农工吃猪肉炖粉条,自己旁边吃咸菜面
用我们班主任的话就是,农工要养好,不然人家就不给你干活了
后来土改还是文革的时候,要批斗,还是那些农工给救下来的,土地没了,人还在
我个人的想法是,地主不一定都是大奸大恶之人,但是这个阶级的存在,非常影响国家的建立根本,所以必须要打掉
现在的新式地主已经出来了,不知道国家什么时候把他们打掉
我是一名党员。
有一次我在党校听课,主题是“法制思想”。
上课的老师给我们举例子,其中举了一个“日本黑社会法制观念很强”,我也不清楚他想通过这个例子告诉我们什么,我也不想搞清楚。
课间休息的时候,被我狠狠的怼了。
我出离了愤怒。
什么时候叫“黑社会”?
都黑社会了,还会讲“法制”吗?
荒谬。
黑社会需要“法制”吗?
不需要。它们需要的一件“外衣”,看上去合法的外衣,一件用来掩盖“非法”的外衣,一件用来欺骗普通人的外衣,一件用来奴役他人的外衣。
善人们也是。叫一声“善人”,掩盖了它们所有的恶。
我们需要从两个维度去看待这个问题。
第一个维度,历史里的乡村中国,自古以来就有皇权不下乡的自治传统。广大基层,都是依赖建立在血缘关系基础上的宗族自治。有族规家法,都是依据儒家的道德法则。儒家的核心价值是礼义廉耻,忠孝仁爱。族长是由族里公推有威望的长者担任,平时族中重大的公共事务都是由族里成年男子在祠堂公议决断。这是存在于中国几千年的中国式民主。公知们讲古典民主时,动辄雅典,从来不提中国。有些大家族还有公田,供养族中贫穷族人,比如孤儿寡母等等。最有名的是苏州的范氏义庄,在历史上存在了800-900年。而一个人要赢得族人或乡人的尊重,不是靠财富,而是道德和学识。当他有钱时,他会造福乡人,比如修路建桥等,所以就会被周围人叫某善人。这是民间自发给予的口碑。这个传统其实一直延续到了1949才中断。今天我们再回首这段历史,会带着温情和敬意去看待我们的先人。
第二个维度,现代政治转型视角中的乡村中国。这个维度的乡村,需要建立一种全新的现代政治秩序,以政党替代宗族。这是一种开天辟地的工作,要厘清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区分敌我,没有敌人要制造一个敌人。以裹挟之势,每个人都身不由己的被卷入到革命洪流中。乡绅或者某善人,代表的是一种落后的秩序,如果不予以摧毁,国家权力就不可能做到一杆子插到底,会遭遇到基层宗族自治强大的阻力。在这个维度中,我们的政治叙事需要展开,那么我们就要对那些代表落后秩序的乡绅阶层予以原罪设定,一切罪恶皆归地主。一切荣耀归于我们劳动人民。
两个维度视角下的乡村中国,都是真实的,如果非要做区分,那就政治的归政治,历史的归历史。
简单,只需要遵守一条基本法就可以。
那就是:“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首先,绝大部分地主其实没必要(是没必要,但绝对不是没有)像其它答主说的那样,非得要做点违法乱纪的事。就好像如果不欺男霸女、巧取豪夺,就没法证明自己是一个合格地主一样。
绝大部分的地主,还是在“依法治地”的,因为就算不用那些手段,他也是稳赢。
地主给地上重租,租地的农民不堪重负,全家饿死,请问这怪地主吗?
那请问地是不是地主的?地主能不能随意处置自己的土地?
换句话说,就算地主宁可把这块地荒废,也不给旁边快饿死的一家农民种粮食交租救命,这在当时(恐怕还有现在)的法律里,算是一种违法行为吗?地主有什么错吗?
在这种情况下,地主老爷给一个馒头活大家一天的命,如果他不是“善人”,那请问连一粒米都无法分享的你又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地主家有满满一屋的粮食和耕种不完的地,但那是他私有的啊!和你们有什么关系?那不是你们的啊!
但是你以为不卖自己的地就没问题了?在上述前提下,资产总体流向是倾向于更多的一方的。比方说遇上灾年或者突发灾难(饥荒),作为资源更多的一方,他比你们更扛得住,而你们只能卖地求生,那他的土地自然兼并的越来越大。
哦,你问地主家的地怎么来的?他/他祖上十分努力,争取来的(这个确实是真的)。走的就是上述流程,绝对合法。
因为他们这地是合法挣来的,他们曾经比你们努力,所以你们就该饿死。这不是理所应当的道理吗?
你瞧,东西都是他的,一切都合理合法,他们甚至还施舍了你们点东西,这不是大善人吗?
在“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前提下确实是这样的
结果某一天来了一帮明火执仗的“强盗”,明知道地和粮食都是地主合法所有的,居然还把这些东西抢了出来分给快饿死的人们,受了委屈的地主们反抗,结果还被镇压了。
就因为所谓的“财产公有”。
你因为努力而多劳多得是应该的,但是当你所获得的东西开始妨碍了大多数人更好的生存,那你所多拿到的东西就得被分享。不是因为你不够努力,不该拿那些东西,而是因为其他人比你更需要。
这个理念确实不讲“道理”,我知道地主中有很多清清白白的好人,但是即使是这些人,地也得照收不误,可能有所补偿,但是绝对没有他的损失来的多。
这就是在用本朝的剑斩先朝的官,你要说这是抢劫,那你还真说对了,强行多拿走你的东西,确实严重侵犯了你的合法财产。所以,请问你守本朝这个法不?(上膛)
要问为什么?就因为地主们在尊纪守法,努力工作,合理获得个人所得的时候,大多数人正在饿着肚子。
额,我想再重复一下,,,大部分地主真的用不着非得要强取豪夺,搞得天怨人怒,才能稳定扩大自己的资产,他只要保证一切正常来就行,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快慢不同而已。
所以很多答主说自己家的地主祖上是怎样一个好人,我是可以相信的。
我举的例子比较极端,地主也不至于非得要让租地的活不下去,但是为了利益最大化,把租子尽量抬到极限,让农民维持最低生活条件(极低),这个是普遍存在的。由于个体情况不同,这户的能半饱,可能就要了另一户的命了。这可能不是地主们的本意(当然这个结果也在他们预料当中),但确实是他们造成的结果。
地主不是天生的吸血鬼,但是,尊纪守法的他们让大部分人不能好好活着也是真的。所以,无论是怎样的地主,是善人还是魔鬼,我们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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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好多评论都觉得我把地主想的太好了,好像我在给那帮地主洗地似的,给我列出地主们这些那些恶事来论证地主阶级的恶。说真的,那些我都相信,甚至很多案例都不如我想象中更黑暗。。。。。。
但其实我这篇文章是这么个意思的:
“即使地主们真的有我说的那么好,那么农民的情况也不会得到根本改善”。这就不是一个人品问题!
我这已经是最好情况了!可推演结果还是这么糟!这是谁的错吗?请问是换谁当地主就能皆大欢喜了?
“私有制是万恶之源”!
1927年5月中共临时顺直省委成立,北方局因为受到严重破坏而撤销后,在天津的顺直省委由中央直接领导,管理顺直地区(原直隶省和顺天府,即今河北和天津、北京两省一市的区域)党的工作,确定了实行土地革命、打倒新旧军阀、建立红色政权的北方工作方针,1930年顺直省委改组重建北方局。在顺直省委的直接领导下(原天津地委改组为顺直省委直属的天津工作委员会,之后改组为天津市委1927.8-1928.11,天津特区委1928.11-1929.1,天津工作办事处1929.2-1929.4,天津市委1930.4-1938.9),天津的革命斗争走出暂时的低潮,进入新的阶段。天津市五村农民反霸斗争就是这一阶段天津革命斗争的典型事例。
天津党组织正在当地几个大纱厂开展工运运动,负责人傅懋恭(又名彭真)经纱厂工人得知当地盐商“李善人”家族强赖佃权的恶行。
“李善人”家族是天津显贵“八大家”的后起之秀。李家的第一代李春城开始只是一个小盐商,太平天国时期,南方战乱,李春城冒险取官方的盐引到南方贩盐,打下家业。他供着四个儿子考取或捐买功名,有两个还放了大官,又花巨资仿苏州修了一个私家园林,称“荣园”。有人说这荣园比乾隆皇帝当年在海河边修的柳墅行宫(已毁,原址在现金阜桥东岸)还要好。民国初年,李家第二代和袁世凯、曹锟结了儿女亲家,在地方上也有官方职务。此时的李家可谓顺风顺水,除了盐业,还投资工商业,开纱厂银行药店米店,投煤矿,在天津的房产就有一千多处,清朝时李家还曾是“揽头”,替旗人经营土地,这时,这些土地都入了李家名下,仅河西小刘庄一片的土地就有15顷,与佃农的土地争端就发生在这里。
现在的李家后人在媒体上说,“李善人”的名号是清庭给封赏的,为表彰李家在老城东南角开粥厂,救济贫民的善举。实际情况是,李家财大,开粥厂等慈善事业确实是挑头的(也有说法他家在组织慈善中得利),但“善人”名号却是自己炒作的。当时李家雇一些知名艺人,把“冰窖胡同李善人”唱到戏曲里,加上李家老夫人信佛,李家做席时不吃鸭子,“善人”名号很快在天津就叫开了。第二次直奉战争直系落败,“李善人”家失了靠山,被奉系狠狠敲了两次竹杠,为避免树大招风,第三代十兄弟选择分家,避入英租界,而且收入锐减。
这时,为了弥补亏空,李家开始打小刘庄土地的主意。小刘庄周围五村(小刘庄,小滑庄、东楼村、西楼村和贺家口),清初跑马圈地,五村农民沦为清朝贵族的佃户,之后给了佃农一些补偿:佃农有永租权,永不退佃,永不加租。清末和民国天津多次战乱,小刘庄附近农民依赖这个协议,尚可勉强度日。“李善人”家此时受当权者欺压,便转嫁压力,宣称“永佃不加租”协议无效,想赶走佃农,收回土地,改成雇工种地(雇农比租佃获利多,不仅不用养活劳力全家,还能直接干预农业生产),在1926年诉讼初审中获得法院支持。强行收田可称断人活路,附近纱厂的工人有很多是五村农户的子弟和亲属,一时群情激愤。
彭真决定指导这场农民斗争。傅懋恭在当地农民领导人甄元和家的三合院建立“国术馆”,实为农会总部,积极领导斗争和培养农会骨干,顺直省委成立后,农民反霸斗争直接由天津市工作委员会领导,1928年斗争达到高潮,大批农民和纱厂工人举行游行,揭露“善人”恶举,李家只得暂时服软。
1929年彭真被王藻文(顺直省委第二任书记)等叛徒出卖,被捕入狱,李家第三代李宝诜乘机多次企图反扑,一方面挑起多轮诉讼。在盐商的紧逼下反霸斗争在中共领导下再次达到高潮,1934年,五村农民连同附近裕元和北洋两个纱厂的产业工人6000余人包围天津高等法院示威,发布《五村佃农哀告书》,引发了全国的舆论注意,盐商的图谋被一一挫败。1935年彭真出狱后,担任天津工作组组长(领导天津市委和冀东、冀南特委),在领导天津的抗日就亡运动的同时,依旧关心五村农民运动进展。同年,李宝诜收买谦德庄流氓团伙强行驱赶佃户,在天津市委领导的农民运动打击下,图谋再次失败。
37年日本侵华,李家的盐业被停,银行被解散,因为市场凋敝,李家的工商业也走下坡路。但李家拒绝日本的利诱,死抓住亏损的煤矿不给日方使用,也不出任伪职。因为经济日紧,出让了不少资产,土地争端也暂时平静下来,之后有小的起伏。
建国后,李家选择与政府合作,让了地,将商铺与政府合营,并把已经破败的私人园林捐献给国家,该花园经修缮后改为公园,张学良胞弟张学铭将这件事讲给毛主席。毛主席提笔给取名为“人民公园”,意为昔日供资本家和富豪们游乐的园子,改而作为公园为人民服务,另一个隐含的意思,李家总体为民族资产阶级,开明士绅,既然事情最终解决了,以前的那些不是,也当人民内部矛盾处理了。
如今的天津地委(市委)各历史阶段的旧址在平房改造中相继拆除,原仁爱里旧址展馆移展到山西路的天津建党纪念馆新馆,五村反霸的事迹我最早就是在那里看到的。人民公园是天津市的市级公园,公园内山水环绕,园内有游乐场和许多文化设施,市民悠闲地游园,当年李老太太念佛的祠堂改为圆通显密殿,再次香火缭绕,公园西南角的藏经阁改为三联书店,毛主席题字的“人民公园”在南门口牌坊上金光闪闪。出了南门一千米,是五村反霸总部的故地,原来的三合院在95年危房改造中拆除,周围都改为楼房,故址原地辟为街心公园,叫西苑公园,园内修有红顶四方亭。名为‘怀翁亭’,为纪念彭真而建,亭边有一个棵五六层楼高的臭椿树,已有百年树龄,是近代津门风云的见证者。
我在另一个回答里提到过:
《飘》,都看过吧?你觉得主角一家是善人吗?
那当然是善人。
但这不妨碍他们蓄养和使唤黑奴,是奴隶主。
奴隶主和“善人”的身份并不冲突。在远古时代,屠杀敌对部落时,留下幼崽不杀,充为奴隶,这就是善了。在封建时代,皇帝治臣子的罪,主犯斩首,无辜被连坐的留个全尸缢死,这也算作善了。在北美种植园时代,奴隶主们骑着马,挥着马鞭,强迫黑奴们种植棉花,晚上给奴隶提供一所马棚住下,每月给口肉汤喝,这都算作善了。
不过,各位觉得,他是“善人”,就不该把他所代表的阶层扫进历史垃圾堆,实现黑奴的解放吗?
他顶着“善人”的头衔,不妨碍他到奴隶集市去买卖黑奴,不妨碍他扒开黑奴的嘴巴看看牙齿,不妨碍他购买女奴给奴隶“配种”,不妨碍他豢养恶犬阻止黑奴逃脱。在当时,这都是天经地义的行为,不算作恶。在《飘》里,北军即将打过来让黑奴得到解放时,黑奴们的举动,反而要被视为“恶”了。
所以,善与恶,真的是绝对的善与恶吗?恐怕只是相对的善与恶,要看道德标准在哪,看法律准绳在哪,看社会当时的制度体系是什么。
很多人给民国和地主还有乡绅们翻案,嘴上说这个是善人,那个是“乡贤”。
这就如同现在给种植园的奴隶主们翻案:这个是富家公子,那个是楚楚动人的淑女小姐,还有善良可亲的种植园主大人……
可是,若是说得不客气一点:退一万步来说,他有一万个好,也抵不过他囚禁和强迫黑奴工作这一个恶。
这就是社会制度使然。
我们回到题目,切题地讲:土改之前的地主,他被称为“善人”,他善在哪?他可能大方地买下穷人家的孩子回家做工,他可能给包身工吃顿饱饭,他可能让包身工住在柴棚里,而不用和马跟驴子睡在一起。
但更先进的社会制度要到来了,更广泛的自由要到来了,劳动人民要住在瓦房里了。
他的善行,同样的行为一模一样地不变:买卖他人的自由权、让包身工住柴棚……这些行为原本可以叫作“善”的,在新的社会制度和新的道德准绳下,全部都可以叫作“恶”。
他是不是善人,重要吗?正如《飘》里的奴隶主,那些奴隶主们是不是好人,重要吗?
他是奴隶主,他买卖和强迫奴隶工作,这就够了。
那些给善人还有乡贤招魂的,恐怕本意也不在于他善不善,他更想招的,是可以蓄养奴隶的这样一种社会制度吧。
再多说一句:
原题所引用的,所谓“善人”,是乡间称呼。就比如说,解放前你到山道上跑货,遇到一群土匪抢劫,你心中一万个MMP,嘴上还要说:各位好汉,小的无意间冲撞了贵宝地,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他真的是好汉吗?他那土匪窝真的是宝地吗?不过形势比人强,不得不服软。
所以我这回答说了两种情况:一种,是在当下,他自己真觉得自己是善人的,这种人,在新的社会制度到来时,他也应当和他的阶层一起退出历史舞台。第二种,是在当下还明确地作着恶的,不过形势如此,别人不得不服个软,称他一声善人。
这两种,且不说谁更可恶,都是旧制度的产物了,就让他们被彻底地埋葬了吧。
我发现一件怪事。
所有人都夸自己的祖辈、家人是好人,勤俭仁慈善良,清正廉洁,有口皆碑。
既然每个人的祖辈都是好人,那么民国时期那么多干坏事的,贪污腐败的,坑蒙拐骗的,欺男霸女的,打家劫舍的,都是谁?
莫非他们都是外星人,干完坏事就走了?或者他们都绝后了?
如果不是这两个原因,那就必然有人说假话,而且说假话的人不少。
越缺啥,越叫啥。
阿斯塔波、渊凯、弥林那帮奴隶主也叫善主、贤主、伟主呢(good/wise/great masters)
这是个好问题,背后隐藏着一个更为深刻的问题:封建社会中地主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地主在农村之中绝不是仅仅出借土地和金钱换取经济利益。回答了这个问题,就能明白为什么历朝历代土地兼并屡禁不止,但是49年后国共两党都能推行土改,快速消灭掉这个阶级。
简而言之,在封建社会中,地主填补了乡村社会与官僚系统中间的空白。他既是整个官僚系统在乡村的延伸,服务于政府;又是乡村社会的统治者。一方面地主代政府征税,维护农村稳定;另一方面地主也会出面维护本乡本村的利益。
在一个前现代化的官僚系统中,政府没有能力也没有意愿去直接统治乡村。晚清共设一千四百多个县管理四亿人,平均下来一个县要管理30万人,但一个县通常只有数十人可供知县调遣。依靠一个知县,数十个衙役直接管理30万人显而易见是不现实的。政府不得不依靠一些非正式的机构来控制乡村,一方面是雇佣各种非正式的衙役,例如师爷,白役,书手(管理税赋,田地归属等资料的人)等;另一方面与半官方的乡、里、保、甲和各类民间组织合作。在这个过程中政府必然会依赖地主的影响力来管理农村。
相对于地主在政府中扮演的角色,其在乡村中扮演的角色要复杂得多。首先,正如前文所述,地主在乡村是政府意志的代言人。但地主绝不仅仅是政府的税收工具,地主是为了其自身,不是政府的利益而行事。官僚系统无力触及农村使得地主在多数情况下成为了事实上的统治者,在乡村管理,水利,祭祀,治安等事务上发挥影响力。作为事实上的统治者,地主从本村攫取利益,所以他的利益同他所处的农村高度绑定。他需要对外保护本村,对抗盗匪,外村,政府等危及本地利益的势力(当然有些时候地主的利益不限于一村,但道理是一样的)。除此之外,地主很多时候也是宗族的领导人,本族的支持有助于地主扩大其影响力。相对的,地主需要扶持本族的贫苦分子,保护他们的利益以维持宗族的向心力。
这样一来,答案就很明显了。地主阶级是官僚系统无力直接统治乡村的产物。地主的存在价值仅限于官僚系统无力直接统治乡村的情况下。对地主阶级作为一个整体去进行道德批判是没有意义的。消灭地主阶级不是因为地主多么多么好或者是多么多么坏,是因为地主在新社会中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仅此而已。
说明那时候的老百姓还是很自尊自爱的,地主给饭吃了才喊一声善人。
现在都是直接喊爸爸/老公,还是国民级别的。
地主就像西方神话里的魔鬼,你和魔鬼做交易,也许可以救你一命,但牠会拿走你珍贵的东西,你活下来发现自己比以前更凄惨了。
古代到新中国成立之前,农业体系非常脆弱的,产量低/无法抗拒天灾,动不动饿殍遍地、吃树皮、卖儿女都是常态。
我请问,在你家里没有一粒粮食,只剩几亩地一头老牛的时候,怎么办呢?
你只能把值钱的生产资料低价卖出去,卖给谁呢?地主呗。
所以一到饥荒,土地、牲畜、人口都会变得极端便宜,因为粮食的价格贵如黄金了。
那时候,粮食=生命权,谁握有粮食谁就是予取予夺的神。
所谓的地主都是手里有余粮的,在饥荒年景,就是一大笔购买力无限升值的储备资金,他们会拿陈粮廉价收购周围农户的人口、财产。
劳工价格降低到一把糠干一天——招募大量穷人,修房子起楼;(还可以对外说我以工代赈了);
美少女价格从20元降低到20斤小米——买10个,当小妾和奴婢;
田地价格从10元降低到100斤小米——有多少买多少;
每次饥荒,都是地主实现财富升级的机会。
或者说,
每次饥荒,都是整个地区的财富、土地、生产资料朝地主手里集中的机会。
结果就是:富者愈富,贫者更贫;下次饥荒,贫者更惨,直到被淘汰(家族全灭)。
单次饥荒中,对于还有财物来交易的农民而言,你是失去了一切,但是获得了活下去的口粮啊。
《清季一个京官的日记》是清末京官李慈铭写的,此人特别喜欢在日记里记账,因此从这本书里可以窥见清末官员的消费与生活。
他有一次特别记录到:河南大饥荒,大量用于贩卖的人口涌入北京人口市场,人口变得特别便宜,于是他趁机买了两个美女当小妾,因为便宜拿了好货而沾沾自喜。这是典型的抄底行为。
以杨白劳为例,遇到饥荒,粮食颗粒没有,也买不起,只能卖掉喜儿活命,黄世仁一袋小米接手喜儿,转手40银元卖给人贩子;人贩子带着喜儿去北京又卖给京城批发商,60元;然后喜儿被窑子买走,80大洋。
这件事里杨白劳会怎么想呢?不卖女儿,是父女二人齐齐饿死;卖掉喜儿,自己能活,喜儿也能活(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被卖进窑子里或者被东家凌虐);
而且患得患失、紧张的不得了的是杨白劳,他担心买家看不上喜儿,卖不出好价钱来,那样大家得一起饿死;那黄世仁就随便砍价呗。
你说交易后,杨白劳啥心情,只能抱着黄世仁的小米哭着叫:“您真是大善人啊!”
当然饥荒过去,杨白劳真的一无所有了,只能卖身为奴为黄世仁赚法拉利了,不过在那个世道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呗。
但是地主成为“善人”是有前提的:你得有值得抄底的有价值之物:田地、牛马、儿女、自己的力气等等;
若是你的东西他看不上或者你没有,你等着活活饿死即可。
现在不也这样,很多人寅吃卯粮入不敷出,找到一个快捷网上放高利贷的地方,还感激的喊人家爸爸呢。
我说说我们那里的地主吧。
解放前,我们那里的耕地拥有十分悬殊。大地主有上千亩耕地,中农一户几口人有三十亩左右,贫雇农很少或没地。当时田地产量是一个成年人完全吃饱需要5亩地的粮食。地主不是黄世仁那样用恶霸行为,欺压长工佣人,逼得人卖儿卖女。他们的土地拥有是很多代人不断地从灾荒年破产的自耕农手里买来的。当时地主经营的方法是,耕地、种子、工具等所有生产资料都是地主家的,给地主种地的人付出劳动力,生产出来的粮食三分之二归地主,三分之一给种地人。
我们那里,地主家大量的土地不是使用黑恶行为从贫苦农民那里巧取豪夺来的,是在灾荒年通过资本优势以低廉的价格从破产农民手里买来的。地主家的长工一日三餐都是可以吃饱的,过年过节也会发福利。地主和长工只有贫富差距和雇佣关系,没有人格尊严上的差距欺压或人身控制。地主经营耕地的方式也是完全和平的状态下商谈好的。
地主有时候接济很穷的人,在饥荒年,多数人严重挨饿,地主开粥厂让所有穷人来吃,当然也不是免费的,地主会启用一些土木工程,让饥荒中的人干活换取食物和报酬,这种报酬当然不高。但是很多人不怎么好好干活,吃完粥就溜了的大有人在,地主也不追究。
当时有的人穷得很厉害,没有田地,没有房子,常年靠给人干活寄住在别人家里。有的人欠钱还不起,过年时就跑到外地,或者躲进家里柜子里。这些穷人,有的是种地破产的,有的是家里人有病有灾造成的,也有不勤劳造成的。中农常年也只能吃个半饱。当时大多数穷人对于地主的经营和生活方式没有觉得是不合理的,很多人认为是地主的帮助他们才能度过灾年。
我认为,我们那里地主经营土地的方式是类似一种没有任何政府调控和社会保障下的土地资本主义,地主和种地人之间的关系是一种人格上平等的雇佣关系,地主拥有大部分生产资料,种地人有自由出卖劳动力的权利。这种耕地经营关系是一种完全的市场经营关系,劳动力价格是双方谈好的。同时,大地主由于拥有很多耕地,所以少数几个大地主就成了垄断甚至寡头,他们依靠土地资本的市场力量对于劳动力价格和土地价格有很大的议价权,灾荒年尤其如此(这种控制当然也不是完全的),所以会维持或者扩大贫富差距,而当时政府没有控制贫富差距扩大化的行为,更没有保障穷人不饿死冻死的行为。除了这些以外,这些地主拿出一小部分财产来接济穷人也是真的。
我觉得这就是当时人们所说的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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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带恶人的人基本都没机会留下记录甚至后代。
地主阶级是落后反动的,但人是呈正态分布的,哪里的哪个阶级也有好人。看到很多知乎说地主也是省吃俭用的,我只能说看来每个人都只能看到事物的一个侧面。
我姥姥祖上是相当大的一个地主,当时我姥姥还和当地国民党县长家儿子是娃娃亲。
当时家里好几进院子,其中整整一进是专门放货的,里边有数不清多少筐的花生、枣什么的,永远都有成缸的油、数不清多少坛的酒,在县城还有成串的铺子,根本没听过省吃俭用这一说。
我太姥爷就是当时远近闻名的一个大善人,每天都操心乡亲们谁家粮食不够了,谁家结婚没钱了,谁家小子挺聪明但没钱上学了,从来都是能帮则帮。前些年回老家,村里老人还提起他,感觉像是说什么久远的传说一样。大家印象最深的是每逢过节过年都拉出来十几辆大板车,上边都放上白面馒头,怕来要饭的吃着不好吃,居然还给馒头都刷上酱。所以慢慢流传出来:X乡东家不仅给白面馒吃,还刷酱。
家里长工更是没说他不好的,一提起来老东家都非常感激。
当时局势兵荒马乱,经常有不知道哪派军队过路,用家里人话说,不管哪家军队来了,你太姥爷都能糊弄的服服帖帖。有次村里的村痞恶霸带着不知道哪路军队回来了(估计是伪军),可能以前在村里被人看不起太久,回来要报仇,提着枪点名杀光一家人,谁也拦不住。我太姥爷过去给他说:孩子,你听你大爷一句劝,这家大小子、二小子是跟共产党干的,三小子是跟国民党干的,前几天刚骑大马村口过去,你今天把人家爹妈杀了,以后不管谁得了天下,你有活路吗?
这个村痞一听有道理,连声道谢,马上带人撤了。(看似粗糙,实则委曲求全加兵不血刃啊!)
抗日胜利后一年农历年前,我太姥爷把乡亲们都集合到家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账本全烧了,还主动提出来要把地分了,当时大家都觉得他疯了,简直是大善人到了一定地步。后来土改时候,只是分了分家里的桌椅床凳,加上在乡里威望高,乡里乡亲极力掩护,评了个富农。
现在想想细思极恐,当时国共内战,国民党还处在攻势。
建国后各种运动来了。
村里人依旧保护有佳,尤其是上边提到的差点被杀那户的三个儿子,大儿子已经是军队干部,二儿子回家务农,但是参加抗美援朝还立过功,在村里说话比谁都好使。每次村里运动前都通风报信出去躲一躲,实在躲不过去也就走个过场意思一下。当时我姥爷是一所中学校长,被打成右派回乡下,处境非常不好,也因为我太姥爷被优待处理。大跃进时候大家都没饭吃,但是村里人还是能帮我太姥爷吃上一口就吃上一口。
改革开放后,由于我太姥爷有文化,被市里聘去参与编县市志,又把一家人带到城里。如果把在20世纪的中国当地主作为一款游戏的话,这款游戏几乎是地狱极的难度,但我太姥爷不仅关关闯过,还最终变成城市户口,实乃地主界少有的人生赢家。
前些年我姥姥、姥爷想回村里盖房子,大家都非常帮忙。盖好之后很少回去住,就把房子让村里很穷的一家住,后来这家在院子里养了只羊,把院里的一棵果树苗给咬死了。村里人都背后骂他,当面躲着走。虽然这件事非常小,但村里人还是觉得老东家为人至善,咬死他家东西,实在是很不吉利。
现在欧美的国家不也有很多大善人,慈善基金一类的。被很多公知称颂。
在土改以前,地主有钱,没事捐钱在乡间修个路,盖个庙。遇到灾年,施舍一点粥,不也就是大善人了。
其实现在也有,有一年我去黄山,在山里有十几户村民,通往外面的一条水泥路修建的非常早,就是村子里一户人家在外面赚了钱,为了回家祭祖方便,捐钱修的路。也是一个善名。
但是这种小恩小惠解决不了根本的矛盾冲突,就是资源的拥有权。
土改以前,普通老百姓的资源就是土地,而土地都被地主兼并了。造成一般人没有土地,只能租赁地主的土地耕种。
而地主在有限的土地里,能够消费和生产的都很有限,如果想做大,只有一个办法,节省,从而趁着灾年买下更多的土地。
儒林外史里面不是有一个吝啬的地主死前伸出两根手指,家人都不知何意,只有他老婆会意,把灯芯挑去了一根,只留一根,地主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像不像现在很多公知宣传的,比如大仙穿着布鞋,李四郎戴着几百块几十年的手表,扎克永远是廉价的灰色衬衫?
表面的善举掩盖了矛盾的根本对立,以后你也许会看到中国有很多大善人。但是我不希望能够看到一个善人!
你不知道当今名人曲婉婷吗?
曲婉婷怎么说自己家的?
她妈是个英雄。
你猜她的小崽子心里的家族史是什么?
是她妈的家族史很光辉,她姥姥的人生经历很传奇。
实际上是个什么情况?
是她妈的行为直接贪墨了数以千计的家庭维持生计的关键钱款。
你说那些地主,他们自己记忆的家族史是什么?
很显然啊,世代都是省吃俭用的好地主,没事就修桥补路的大善人。
欺男霸女?
你说的男就是他们家的长工,干活的时候还给饭吃呢。难道他会指着乱葬岗里的白骨,说这就是当初他爷爷逼死的长工吗?
你说的女就是他的亲娘,你这就等于说他亲娘是被人强奸的,你这不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认贼作父吗?
地主家的狗腿子怕不是当场就把你打死,送到乱葬岗里去了。
然后你觉得谁会为你说话呢?
你都死了,你当然是不会说话了。
你都死了,你家损失了一个劳动力,经济条件一落千丈,你家的老头老太太,小娃娃小朋友,能不能活还两说着呢,你觉得谁给你说话?
说不上什么话的。
所以最后能说话的,都只说大善人道德高尚等这样没营养的话。
那可不就是大善人吗?
别的不说,能捐款几千万的人,有几个打工的?哪个不是逼着你们996的?倘若不是捐款对他们有利,他们有几个捐的?
就连捐款都是门生意!
孔融让梨,不过四岁。你家小孩三岁就知道给你开门,这算不算大孝子?你有条件全球直播吗?你没有。但是远在汉代信息传播手段极其落后的孔家,就有实力全球直播。
我们看新闻,那些舍己救人死在外面的平民英雄,也就是上一天报纸就完事儿了。人家“沔南冠冕”连一件值得说的事儿都没有,在历史上记了一千多年(杨虑,字威方,襄阳人。杨仪兄。少有德行,为沔南冠冕。州、郡礼重,诸公辟命,皆不能屈。年十七而夭。门徒数百人,宗其德范,号为“德行杨君”)。在剥削阶级掌握话语权的情况下,道德评价的唯一标准就是权贵才有德。儒家经典《礼记》明确写着:
“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财,有财此有用。”
你有钱又势,那么钱和势怎么来的?因为你有德才来的。
曹丕不就说了吗?
“舜禹之事,吾知之矣。”
篡位完成,曹丕才知道:
哦,这就是禅让啊!
儒家整天教育你要做个有德的人,为什么你没有德呢?因为你一直在被他们教育。
你什么时候教育他们了,你什么时候就有德了。
不是有文德,就是有武德。就是文武都没有,最后也可以说你为人淳朴、言行举止暗合上天朴质之德。
倘若你有兴趣跟和尚啊乡贤啊喝茶,那你就很有德。车接车送,上座好茶,小弟们跟着团团转,这样迎来送往陪吃陪聊下去,就算不像大儒,也算小儒了。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货要包装,名要伪装,不过如此。
提到善人,怎么能不提柳大善人,柳大善人的后代就是柳传志。
说是柳家在满清入关的时候,被封为“武烈将军”,试想一下,什么人能够在国破家亡的时候,被入侵者封为“武烈将军”?那想必功劳特别大,就算不如吴三桂、洪承畴……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还不够劲爆,更劲爆的是——柳家在清末的时候,出了一位大善人,叫做柳昕,这是个大财主,也是个“大慈善家”,他在江苏镇江开有一家叫做“同善堂”的育婴堂,也叫保婴局,开有八个分局,自家的家谱、传记称“40年活婴逾万,功德无量”。
据说柳氏兄弟三人,皆为大慈善家,老大柳昕开育婴堂,老二柳恂开大烟馆,老三柳暹开丝绸庄,在清末的时候,哪里有天灾人祸,三兄弟就赶往哪里赈灾,一边“赈灾”,一边收养孤儿……鸦片馆让人家破人亡、债台高筑,这时候育婴堂就可以把人家孩子收走,真是大大的慈善。
育婴堂这个生意,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在清末的中国,只有那些和外国传教士走得很近的力量,才有能力去搞;大烟馆这个生意,更加不是普通人能够染指的,他得和洋人、官府、地方实权派联系密切,才能做……至于一手开育婴堂,一手开大烟馆的操作,立马就能让人猜到他们的身份——“买办”。
第二次鸦片战争之后,柳氏老家镇江成为通商口岸,柳氏兄弟迅速搞起了育婴堂和大烟馆的生意,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因为他们离洋人近,离天主教会、西方殖民者近……于是发扬柳家传统,勾结外族,挟洋自重,成为了一方“大善人”。
育婴堂在中国近代史上,可不是个什么好词儿。
在镇江,就发生过有名的“丹阳教案”。
光绪十七年四月二十五日,江苏丹阳县人民发现教会墓地埋葬儿童尸首七十余具,育婴堂内亦无一活婴,遂产生公愤,群起将教堂焚毁。官府速派兵弹压。激起邻县无锡、金匮、阳湖、江阴、如皋等县,群众们自发组织起来,开展反洋教的爱国主义斗争。在列强的压力下,清廷派两江总督刘坤一弹压闹事群众,将六个知县一并惩处,又将二十一人逮捕判刑,赔款十二万元结案。
你看,一方面是“柳大善人”传记中自吹的“活婴数万”,另一方面则是镇江丹阳教案中的“无一活婴”,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不急,这个事情还有另外一位当事人,这个人是当时镇江丹阳的知县,金庸的祖父,查文清。
查文清,字沧珊,清光绪丙戌进士,因政绩加同知衔,是海宁查家最后一位进士。1890年任江苏丹阳知县,第二年,即1891年4月25日,因丹阳百姓发现教会林地埋葬儿童尸首七十余具,育婴堂内也无一活婴,群情激愤,放火烧毁了县城天主教堂,史称“丹阳教案”。此事也激起了邻县无锡、金匮、阳湖、江阴、如皋等县民众的愤怒,烧教堂、反洋教、驱教士的斗争彼此呼应。“丹阳教案”与这些反洋教的活动并称为“辛卯教案”,轰动全国、震惊朝廷,也震惊了以英、法为代表的帝国主义列强。在外国列强的压力下,清廷迅速派官兵弹压。
查文清在接待前来查案的镇江知府王仁堪时,因深知王仁堪为官为人之道,素有“直言敢谏、清流风骨”之誉,所以向他毫不掩饰地道出了自己对教案的见解,并一起踏勘现场。面对孩尸“纵横交错于地,或剜其目,或断其肢,至惨酷无人理”的童尸乱葬地,王仁堪发出了“此其罪岂专在市民耶!”的感慨,二人心痛不已,竟相对痛哭流涕。最后查文清和王仁知府擅自放走了冲击教堂的民众,并且称他们为“义士”。
一个说育婴堂活婴数万,一个说育婴堂无一活婴,那么金庸的祖父和柳大善人中,必然有一人在说谎。
这个事情还有别的佐证,如四品给事中洪品良在当年8月向朝廷奏折中写道“丹阳教案始兴——起获尸骸七十余具,血肉淋漓,惨不忍言,以故民咸抱愤、祸由教堂自取”;而王仁堪知府奏报上更有“名为天主堂,不应有死孩骨;即兼育婴局,不应无活婴儿”,认为教堂被焚“祸由自召”。两江总督刘坤一身为清廷重臣,要给洋人交代,虽然弹压了丹阳教案,但是他最后也只是撤职了五个知县。
有人要问,你怎么知道柳大善人在镇江办的育婴堂和丹阳教案中的育婴堂是同一家呢?整个事情其实在柳昕的传记中就能得到作证,因为他们都和镇江知府王仁堪有交集……镇江的育婴堂,都是柳家开的。
近代中国,天主教“育婴堂”在中国可以说劣迹斑斑,全国各地都有他们的造的孽。
武汉有个“万婴墓”,建于1951年,墓前建有白骨塔一座,并铭刻碑文:“这里埋葬的是被帝国主义分子所虐杀的一堆中国婴儿的骸骨。我们特建这个墓碑,让牺牲的婴儿永远留在中国人民的心里,让我们中国人民永远不忘帝国主义者的血腥罪行。”
美国天主教主教艾原道于1928年在武昌创办花园山育婴堂,委托德藉女士何德美主持,开始将收进的婴儿送到堂外,雇请奶妈托养。1929年,圣若慧善功修女会成立,其主要工作就是管理本育婴堂。二十多年接纳婴儿数万人,存活率只有千分之二,"育婴堂"成了杀婴堂,花园山成了婴儿的白骨山。
1951年3月,当地政府收到大量揭露育婴堂内幕的控告书后,接管了育婴堂,接收时,幸存婴儿只有35名,幼女48名。幸存婴儿骨瘦嶙峋,满身疮疥溃疡,幼女都被折磨致残或头癞、眼瞎、痴呆,所有婴幼儿无一健康。当时负责堂务的美籍主教郭时济、副主教徐赉德,被判有刑徒刑后驱逐出境。
温州救济院育婴所:从1947年1月至1949年10月,共收婴儿1392名,死了1086名。
上海徐家汇圣母院育婴堂:从1936年至1949年,共收进40000多名婴儿,活下来只有197人。1953年,徐汇区人民代表大会决定在育婴堂立“万婴碑”。
1951年,“群众冲进了福州天主教“仁慈堂”,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神经失常的傻子和一个哑巴,他俩就是所谓“抚养”婴孩的人。
“仁慈堂”内还设有暗房,从暗房里又搜出了14具婴儿尸体,有的破头烂额,有的头腹黑紫,有的缺手断臂……其惨状真是令人不忍目睹。”
在另一座楼的三层楼上,群众发现了几十婴孩,小的一二岁、大的七八岁。天寒地冻,她们身上仅穿薄衫一件,一排一排躺着,每排孩子合盖一床短短薄薄的棉被,头脚都冻得红红地露在外面。吃饭时只煮一罐浆糊,女傻子用一根竹片往每个婴儿口中各抹上一团,管他有没有吃,饿死了就交给哑巴往门外送。
那些年纪稍大的孩子,每日足不出户念经,当群众冲进的时候,问她们什么都不懂,甚至连猪、羊这样普通动物都不知为何物。被收留婴儿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因缺乏照料,经常发生大白天婴儿被老鼠咬掉耳朵、嘴唇和手指的事件。有的婴儿甚至被当作“科学试验品”,婴儿备受虐待而大批死亡。
在镇反运动中,福州群众在西北郊马鞍山挖出数以万计的婴孩骷髅,群众愤怒地称为“万童坑”,人民政府下令将那些虐杀中国婴孩的外国传教士统统驱逐出境。
所以,我怀疑当年义和团怀疑基督教堂残害儿童并不是无中生有。当年天津教案冲突的起因,就有义和拳拳民在教堂挖掘出了中国孩童的尸体这件事。
1870年4、5月间,天津发生多起儿童失踪绑架的事件。6月初,天气炎热,疫病流行,法国天主教仁慈堂收容的中国儿童因发生瘟疫大批死亡。育婴堂中有三、四十名孤儿患病而死,教堂将之葬于河东盐坨之地,每二三人一棺,尸骸暴露,惨不忍睹,引起群众愤恨。
有人要问了,这些人搞慈善,办育婴堂,又虐杀婴儿,到底能有什么好处?这就是源于大家长期以来对西方“慈善事业”的误解,以为做慈善真的是大善人撒钱做善事,实际上,慈善是一门无本万利的大生意。
特别是在战乱、灾荒年代搞慈善,大家都在逃难、饿肚子的时候,你搞个粥棚施粥,开仓放赈,就能轻松用一顿食物,换走灾民手里的地契、真金白银,甚至他们的孩子。这就是为什么在中国古代,每当遇到灾荒,地主豪绅的土地就会越来越多,财富也会迅速扩张的原因……都是用一碗粥、一个馒头从那些灾民手里换来的。
“育婴堂”同样是一门大生意,教会最喜欢搞“育婴堂”,育婴堂开办了后,不少百姓遇到了弃婴就会送到神父和修女办立的育婴堂里。教会甚至会“奖励”那些把孩子送到育婴堂的人,那么这就是在激励那些投机商人、市井流氓,他们开始四处收集甚至拐骗小孩,将他们送到育婴堂,从中谋利……(像不像某打车软件的“补贴用户”、“烧钱开路”?)
与此同时,穷人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够在乱世中活下去,甚至会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捐给教会和育婴堂;孩子收得越多,就越能展示自己的“仁慈”,可以从社会吸纳捐款,如“X基金”,可以骗取某些昏庸政府的背书、补贴……既赚到了钱,又得了名,还抢了政府赈济贫弱、维护公平的职能和权力,绑架了基层的民意,传播了“宗教”,什么叫做“田氏代齐”啊?
养活这些孩子的成本?这些孩子不需要成本,甚至不需要养活,死了埋掉即可,没有死的将来可以贩卖到欧美去当“猪仔”华工,你以为今天欧洲怎么那么喜欢收留阿富汗、伊拉克的“难民”啊?人是资源,不是成本,活人是奴隶劳工,死人是骗取慈善捐款的统计数字!
其实我觉得,张捷老师这一期不够唯物主义,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人祖上干过什么,就断定他一定干什么,这不就成了“老子英雄儿好汉”的血统论了嘛。
但是我们中国人讲究个“家风”、“传承”、“教育”,好儿孙生不出来,但好儿孙可以教出来,祖上的血脉可以继承,祖上的风骨也可以继承,那么柳家三百年所做的事业,也确实是一脉相承的。
你说这是巧合,就当它是巧合吧。
因为负责起绰号的文人阶层本质上是被地主阶层包养的——文那个啥。
现在你掏得起给记者和编辑的红包的话,拿个好名声也可以很容易的。
因为恶人太常见,不需要起绰号,当然其中的佼佼者会被冠以“扒皮”之类的绰号。
而善人罕见,容易被冠名,也容易被记载,图虚名的更可以豢养文人给自己称号。这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幸存者偏差。
没见现在资本家绰号最火的就是“人民富豪”吗?而沿海地区大把血汗资本家的绰号就没人知道,太普通了。
因为做善事能发财啊!现代有慈善基金会,古代募捐这种好事能少了地主一份吗?小地主是小善人,大地主自然是大善人了!
以我们这申大先生而论,当初他家太太老伯手里,何尝有钱。他家太太老伯起初处个小馆,一年不过十来吊钱。后来本乡里因他年高望重,就推他做了一位乡董。他老人家从此到处募捐,广行善事。俗语说:‘和尚吃八方。’他家太太老伯连着师姑庵里的钱都会募了来做好事,也总算神通广大了。他家太太老伯不在的时候,已经积聚下几百吊钱。到他太老伯,以至他老伯手里,齐巧那两年山东、河南接连决口,京、津一带,赤地千里。地方上晓得他家肯做善事,就把他推戴起来,凡有赈捐,一概由他家经手。所以等到他家老伯去世,庄上的银子已经存了好几十万了。申老伯去世的前头几年,记得那时候我只有十三岁。有天到申府上替申老伯请安,申老伯拦着我的手,说道:‘你们小孩子家,第一总要做好人;做了好人,终究有返本的。你想,我公公手里是什么光景?连顿粗茶淡饭也吃不饱。自从做了善事,到我手里,如今房子也有了,田地也有了,官也有了,家里老婆了孩子也有了,伺候的人也有了,那一桩不是做善事来的?“皇天不负苦心人”,这句话是一点不错的。’后来申老伯去世,就传到我们这位申大先生手里。申大先生更与众不同,非但场面比前头来的大,如今他老人家的顶子已经亮蓝,指日就要红了。你不听见说他们世兄即日也要保道台?真正是凤毛济美,可钦,可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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