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问是不是!
我感觉广大已婚妇女可以站出来谈一下。
当方圆数里就这么一个迪克,会不会机会来了不用?
1.
北国有位皇帝,皇帝有个后宫,后宫从来不争宠
上至皇后,下至徐贵人,没有一个主动侍寝的,老其乐融融了
皇帝后宫说大也不大,总共就皇后、淑妃、齐嫔、良娣、徐贵人五个
也不是皇帝不想扩招...
主要是每次大张旗鼓地搞秀女选拔,声势很浩大,结局很潦草
上至左相,下至城门口守门的大爷福伯,通通扼腕叹息,表示自家闺女已有婚约
最后一次秀女选拔结束后,皇帝也干脆不搞了,大手一挥宣布要勤俭持政不能劳民伤财,后宫养五个人足矣,不搞了这辈子都不搞了
此举一出,举国欢庆,除了皇后、淑妃、齐嫔、良娣、徐贵人五女的家眷
皇后的父亲右相把先皇御赐的宝刀来来回回拔插了几次想自刎,而齐嫔的母亲趴在桌上足足哭了一个时辰
皇后自个儿听说了自家老父亲的恐怖行为,打了个请假条,理由是”宽慰年迈父母“
朱批印儿还没有干,皇后影子都不见了,回去住足了整整一个月才回宫
其余四妃后悔不已,连称皇后狡诈
2.
最后一次秀女大选,皇帝亲自在专门为秀女殿选时用的纯金龙椅上枯坐了一整天
除了过来送午饭的宫女小徐之外,殿门口门可罗雀,连平时会落在门槛上的母蚂蚱都消失了
皇帝也好面子啊
他窝火地盯着小徐,良久,突然一拍扶手,“就你了!”
小徐一听,大骇,腿一软跪在地上
皇帝内心大喜,此女甚是懂事,完美表现出了被帝王选中一时激动不能自已的心情
小徐内心暴风哭泣,此皇帝甚是无良,完美表现出了强抢民女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社会现实
皇帝御赐了一堆金银珠宝,并把小徐破格连升三级,直接封了她徐贵人的名号
皇后心情复杂地站在凤栖殿大门口,叉着腰语重心长地对小徐说到,“年轻人要有梦想啊,不要被区区小恩小惠蒙蔽双眼。”
小徐抱着皇帝恩赐的、小山般摇摇欲坠的金银首饰,皱着眉苦恼地问,“皇后娘娘,我辞职还来得及吗?”
3.
皇帝在御花园里遇到心仪的姑娘
此事传到皇后耳中,皇后大惊,急急忙忙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往那姑娘寝室里冲
“皇后娘娘!求娘娘救我——”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姑娘踉踉跄跄地冲出来,手上还攥着一条白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把皇后吓了一大跳
皇后左看右看,愣是没看出来这姑娘原本长啥人样
此时此刻,皇帝正在寝殿写情诗,写完吹了吹,把暗卫们从屋顶上召下来硬要他们听自己念诗
皇帝清了清嗓子,声情并茂地念到,
“《御花园》,
撑着华盖伞,
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石径上,
我希望逢着
一个月季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暗卫们直呼内行。
皇帝挥挥双手,谦虚地说,“众爱卿言重了,朕只是随便写写,没什么文学涵养。”
侍卫长抚了一把配件:“陛下,臣以为这诗虽好,但没有表达出本人的爱意,恐怕不妥。”
皇帝一想,也是
于是他又笔锋一转
是夜,只见一群黑衣人鬼鬼祟祟爬上宫女住处门口的假山上,一齐放声高歌,
“你是我的月季!你是我的花!
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
隔壁睡得正香的淑妃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4.
众所周知,淑妃淑妃,那肯定是闻名于“淑”这个字眼的
但是皇帝的这位淑妃十分不淑
淑妃的母家是镇南王,整个镇南王府上上下下每一个都是武将出身,因此淑妃本人从小到大没别的,一手流星锤舞得十分到位
她不仅脾气不好,还有起床气,而且十分严重
有严重起床气的淑妃“嗖”一下从床上跃起,“他娘亲的,是哪个搞醒的老子?!”
她披着大氅,一手一只流星锤,气势汹汹地带着一伙武婢赶到现场
只见一伙黑衣人大合唱似的站在假山上,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举着一朵月季,站在树后一脸羞涩地注视着宫女宿舍
淑妃直接把流星锤扔了过去,只听“轰”的一声,假山应声而倒
于是后来,市井街头又流传了一条皇家秘闻,听说皇帝又要追某姑娘,结果被淑妃一锤子锤得不得不绑着绷带过了整整两个月,右手臂直接给砸骨折了
大家不禁在心底为淑妃的善举泪目,也只有淑妃敢这么玩
皇后第二天去皇帝的御书房和他密谈了足足两个时辰,出来后边走边撕一张未拟好的圣旨
皇帝哭唧唧地坐在地上,报复性地用毛笔在淑妃的画像上多添了两笔胡须
5.
自打淑妃救下那个差点入了后宫的宫女月季后,宫女本人表示十分感激,并想花大价钱找江湖第一作家“云中客”写一本淑妃传
云中客神出鬼没地,谁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想要找到他,就必须去京城第一食府“啃的鸡”留张拜贴,再之后约好时间对上暗号才能约到本人
跟她对接的是一个戴着面具性别不清的人
他带着小宫女左绕后绕,终于停在了一间客房门口
客房里有一扇屏风,从屏风后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是一只黄焖鸡?”
月季犹犹豫豫地念出后半句,“又黄又焖又辣鸡?”
屏风后走出一个身着男装但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女子的蒙面侠仰天大笑,“我就是你要找的天下第一作家云中客!哈哈哈哈哈哈啊咳咳咳...”
云中客赶紧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小啜一口,“针不戳,竟能找到这里,算你有本事,说吧,想要本人写哪个类型的?断袖如何?”
月季赶紧摇头:“不不不,我是想找你写一本淑妃传的。”
云中客明显地愣了几秒,转而紧盯着小宫女,“你要我写她作甚?”
月季也愣了几秒,拍了拍大胸自豪地说道,“别问!问就是我爱她!”
“咔嚓”一声,有个女人从天而降,和屋瓦块一起摔在两人面前。
6.
月季定睛一看,这不是淑妃本淑吗。
穿着一身奇怪紧身衣、胸前贴着“劲霸男装”的淑妃龇牙咧嘴地坐起来向云中君抱怨,“你们这个房顶是个什么三无产品吗,差点给本宫摔出个脑震荡外加高位截瘫,疼死老娘了。”
云中君抱着摔碎的瓦块哭着说:“我这瓦块可是精挑细选的琉璃瓦,皇宫那些假冒伪劣产品要怎么跟它比,你赔我的瓦呜呜呜呜——“
她一哭,眼泪鼻涕立马把面纱给冲掉了,露出下面一张清秀的面庞来。
这不是齐嫔吗?
淑妃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讨好般抱着齐嫔,眼睛骨碌骨碌地转,“阿齐,有话好商量,你看我平时给你做推广多费劲啊是不?推十本才有你这么一片屋顶,你看——”
齐嫔哭得更带劲了:“十本!我得写十本!你赔我!”
“好好好我赔我赔,你先别哭了,回去让皇后看到说不准又找理由派你去侍寝呢。”
说完,齐嫔立马不哭了。
月季在一旁僵了许久,半天没能消化完这个消息。
7.
为了让月季不把她们的身份传出去,嫔妃们经过全体表决,一致认为应该把她也拉入嫔妃团享(封)福(口)。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淑妃将人召了过去。
只见淑妃倚在贵妃椅上,一条纤细白皙的手臂慵懒地搭在扶臂上;她身着一袭玫红华服,裙上绣着一朵朵梅花;长发用一根流云钗粗略挽起,眉心点缀了两片花瓣,精致的妆容在花瓣的衬托下竟显得愈发妖娆,“本宫差人谴你过来,主要是有事情予你细说。”
月季紧伏在地上,偷偷地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真好看啊!
原来打扮后的淑妃这么美!
小宫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不会吧不会吧,我不会是个变态吧?
淑妃扫了一眼月季,“你说你爱...本宫?”
月季道:“奴婢愿为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希望娘娘能留我在身边伺候。”
于是,皇帝后宫里又多了一位嫔妃,皇帝很高兴,后宫们也很高兴。
皇帝兴冲冲地赶到新上任的月嫔的寝宫想和美人共赴巫山,却扑了个空。
皇帝很生气,伺候月嫔的一众丫鬟们表示很惋惜。
那么,月嫔在哪呢?
8.
夜黑风高本来应该是杀人夜,但搁皇宫这,可能会变成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一个梳着发髻的青衣女子趴在淑桥宫的墙上往里看。
探头探脑的,像个小偷。
“娘娘,咱快点儿,打更的马上要来了啊啊啊啊!”墙头的小丫头焦急地看着自家月嫔,早知道这月嫔这么离谱就不自告奋勇给她当差了,后悔还来得及吗?
月嫔痴迷地看着沐浴着月光,在院子里舞着流星锤的淑妃:“要回去你自己回去罢,本宫想再和淑妃娘娘讨教一番。”
国家招聘你们来为嫔为妃,你们一个月拿着体制外望尘莫及的月钱,每天就这么一个大活,还大家轮着干,就这还想逃工,太不像话了!
侍寝,这是妃嫔们的本职工作,先不管你有没有上进心吧,本职工作你总得做好吧?
不就是排夜班嘛!一个月多说也排不上四五次,至于的么!
你说,你不想侍寝。那你咋不想想,别人就想侍寝了?谁晚上不想搁自己宫里好好睡觉啊,谁乐意去值大夜班啊?但问题是,你不值夜班,你同事就得多值,这对人家不公平啊!
同事:干什么玩意儿啊?一排夜班你就来事儿,次次都让别人替你去。你再这样我得上皇后娘娘那反应反应了。就没你这么干工作的。道理也不是这么个道理啊。
(手动滑稽)
淑嫔来的时候,敬事房的总管太监宗公公正点头哈腰陪着笑脸跟庆嫔和惠嫔说着话,见到淑嫔来了,打了个千儿说,淑小主吉祥。
淑嫔笑着说,公公快别客气了,啊,本宫就是来看看下个月的班儿排完了没。
宗公公擦着冷汗说,哎呦淑小主恕罪,正排着呢,这不,庆小主和惠小主也在,正研究着呢。
淑嫔皮笑肉不笑地说,宗公公辛苦了呀,本宫也就是来看看。哎呦上个月本宫侍寝了六回,尤其是上礼拜,连着侍寝了三天,连上了72小时班,可累坏了,这礼拜是不是该让其他的姐妹们承一承皇恩了呀?
边说,边翻看着写了一半的排班表。看着看着就没了笑模样,带着点埋怨对宗公公嗔怪着说,怎么回事,这个月怎么我又六个夜?
庆嫔和惠嫔闻言,忙对淑嫔说,别看了,她也是六个夜,我七个,瑛嫔五个夜。静嫔和吉嫔不排班,丽妃珍妃各一个班,肃妃裕妃还有皇贵妃不值班,初一十五两个班是皇后娘娘的。
淑嫔便恼了,转过去对着宗公公说,你咋排的班,皇后娘娘明文规定了妃位以上就不用值夜班了么?
宗公公苦笑着说,娘娘恕罪,一直以来不就是这么惯例的嘛。妃位以上排的二叫啊。
淑嫔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草。
紧接着她又问,那静嫔和吉嫔是怎么回事啊?凭啥她不排,还有瑛嫔,为啥瑛嫔少个班。
庆嫔先搭话了,说,你看,静嫔不是刚生产完嘛,拿着祖宗规矩说皇子哺乳期她不能值夜班。
惠嫔忍不住说,我靠,她那个公主下个月就满三岁了,她还不值夜班,她想干什么?还有那个吉嫔,好像跟哪个太医是同乡来着?给她开的血山崩的诊断书。告诉,不能值夜班。
淑嫔瞪大了眼睛说,我草,她血山崩?那天我可瞧见了她跟她的侍女在花园放风筝,又跑又跳精神着呢!一到要排班她血山崩了?骗鬼呢?
庆嫔接着又说,然后,你听我说啊,本来班排完了都交到皇后娘娘那里去了,瑛嫔跟咱们都是六个班,然后结果她那天赶上七夕节了。她就跑去找皇后娘娘反映,说五月节排的就是她,七夕节怎么还排她,薅羊毛不能可着一个羊薅啊。然后那时候正好我也在,那我能说什么,那就把班给我呗。唉。
淑嫔说,那之前万寿节不是你值的么,她咋这样啊,好意思么?你也是,你跟娘娘说啊,你说那你万寿节也侍寝了,这事怎么算?
说是这么说,淑嫔很小心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毕竟今年的大节庆她还没排过班,再义愤填膺下去,保不齐这个班就得落到她淑嫔头上。
惠嫔又说,关键这个月我想回家省亲,出宫令牌都办好了。那,你看看这个班给我排的,赶上休沐日我不是大夜班就下夜,我怎么回家啊?这不坑么。
淑嫔差点想说,要不我跟你串个班也行,紧接着又想起了被48小时班支配的恐惧。想了想,还是没有张嘴。
庆嫔紧皱了眉头说,不是多干少干的问题,道理也不是这个道理啊。这不就欺负咱西六宫老实了么?
三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提说要去找皇后反映情况。
沉默良久,淑嫔冒出一句:
“我靠,宫里就这么几个人,班都排不过来,什么时候能选秀啊草。”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说到在体制内摸鱼这个事情嘛……
也不是完全做不到。
比如说,你主动揽个上长白班的活,自然就没办法排夜班了,比如上佛堂长期祈福啥的。
一般但凡是多数人都不爱上的长白班,肯定有弊端,比如在佛堂就得长期吃素啥的。
就看你咋取舍咯。
我读研的时候,我就,不爱上手术。太累了。一站俩小时,还不算等病理。
我们组当时每周一是门诊日,周二周三是大手术日,周四做微创手术。周一收的患者检查结果周二一般出不全,所以大多数手术都周三做。同时周三要收周四做微创的患者,这个就比较多了,一次能来十几二十多个,一人带一个家属就是五十来个人一下子涌进办公室。
一开始我跟我师姐俩轮着来,这周我接微创你上手术,下周你接微创我上手术。
后来我就主动帮师姐写病志。
进而提出,“要不这活以后就都我干得了”。
我师姐表示同意,我师姐说,也行,她更乐意搁手术室待着,清净。每回接微创患者,一次进来好几十人,经常同时七八张嘴一起在说话,她脑子都嗡嗡的。
从那以后我周三就再没上过手术。problem sol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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