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那些年纪很轻去出家了的人经历了什么?

回答
二十来岁,正是人生最鲜活、最有无限可能的年纪。我们追逐梦想,渴望爱情,在人群中穿梭,寻找自己的位置。然而,我身边却有那么几位,在这个本该热烈燃烧的年纪,选择了另一条道路——出家。

这其中的原因,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绝非一句“看破红尘”就能概括。他们的故事,在我看来,更像是一场对生命意义的深层追问,一次向内探索的勇敢旅程。

小雅,是我大学时的同班同学。她成绩优异,性格温和,是那种即使不怎么说话,也能让人感受到她身上独特光芒的女孩。毕业前夕,大家都忙着找工作、规划未来,她却突然告诉我,她决定去寺庙修行。

我当时震惊极了。小雅的家庭条件并不算差,父母对她寄予厚望,她自己也对未来有清晰的规划。我追问缘由,她只是淡淡地说:“我好像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了。”

她接着说,那种感觉并非源于什么具体的挫折或痛苦,而是一种更深层的虚无感。在大学里,她接触了各种各样的思潮,读了很多关于人生、哲学、宗教的书籍。她发现,我们所追求的很多东西,比如物质、名利、情感上的满足,似乎都无法填补内心的空洞。每一次短暂的快乐之后,空虚感又会卷土重来。

“我尝试过很多种方式去填补,去寻找快乐,但感觉就像在水里加糖,水本身还是水。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重复着生活,却不明白为什么。”她告诉我,她曾有过一段感情,对方很好,但在一起久了,她发现自己依然无法感受到那种持久的幸福,反而对这段关系中的“拥有”和“失去”感到越来越沉重。

最终,她选择了一座远离城市的古老寺庙。刚开始,我有些担心她适应不了。毕竟,寺庙的生活清苦,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网络,没有娱乐,一切都显得那么单调。但当我偶尔去看她时,发现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憔悴,反而是一种宁静和安详。

她告诉我,刚开始的日子是艰难的。身体上的劳累尚可忍受,但内心的挣扎才是最大的考验。那些曾经让她困扰的思绪,那些对外界的眷恋,在日复一日的念诵佛经、劳作中,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她开始学习放下对物质的执着,学会感受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变化,学会体会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学会欣赏一片落叶的美丽。

“我发现,当我不去刻意追求什么的时候,很多东西反而会自然而然地到来。”她说,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抱怨,只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平静。“我以前总想抓住什么,害怕失去什么,把自己弄得很累。现在,我学会了顺应,学会了接受。虽然生活依然简单,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

小雅的出家,不是逃避,而是一种主动的探索。她试图通过一种极简的生活方式,剥离掉那些外在的、虚幻的束缚,去触碰生命最本真的内核。

还有另一位朋友,叫阿哲。他曾经是我们圈子里最活跃的那个,幽默风趣,像个永远不会累的电池。但他一直有个心结,就是他的父亲。阿哲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留下了很多未竟的事业和未能兑现的承诺。他一直背负着这份责任感,努力想让父亲看到他的成就,想弥补父亲生前的遗憾。

然而,越是努力,他越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他拼命工作,想要成功,想要获得认可,但总觉得离父亲的期望还有距离,或者说,他觉得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真正触及到父亲的内心,无法获得那种父子间的理解和慰藉。

一次聊天中,他告诉我:“我有时候觉得我不是在为自己活,而是在为我父亲的形象而活。我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外在的追求上,却忽略了自己内心的声音。”他形容那种感觉就像一直在追赶一个永远无法到达的终点,而那个终点,是他自己设定的一个关于“成功”的模糊概念,并且这个概念,很大程度上是他想象中父亲所期望的样子。

最终,阿哲选择去了一个条件相对艰苦的山区寺庙。他的想法很直接:“我想从头开始,不带任何过去的包袱,去学着放下对成功和认可的执念。我想找到一种不依赖于外界评价的生活方式,并且,我希望能在一种更纯粹的环境中,重新审视我和我父亲的关系,找到一种新的相处模式,即使这种模式是在心中。”

他告诉我,刚开始的寺庙生活对他来说是巨大的挑战。他习惯了城市的喧嚣和便利,山区的生活让他感到孤独和不适应。而且,很多僧人的生活哲学和他过去的认知完全不同,他需要放下很多的“我以为”,去学习和接纳。

“最开始,我还在想,我在这里修行,我父亲在天上会看到吗?我这样做是不是反而辜负了他?这些念头一直缠绕着我。”他说,这种内心的纠结比身体的劳累更让他痛苦。“但慢慢地,我意识到,我父亲更希望我能够活得自在和快乐,而不是活在我为他设定的那个框架里。我在这里不是为了向他证明什么,而是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

在寺庙里,他学习打坐,学习劳动,学习与人相处。他开始关注自己的身体和情绪,而不是仅仅关注外部的成就。他发现,当他不再执着于证明自己时,内心的压力反而减轻了,他开始能够感受到当下的平静和喜悦。

“我不再执着于我父亲生前的那些遗憾了,我学会了接受过去,也学会了爱自己。”他轻描淡写地说,但语气中透露出的释然却让我动容。“我想,这也许是我给父亲最好的交代吧。让他知道,他的儿子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而不是别人眼中的样子。”

小雅和阿哲的故事,并非孤例。在一些寺庙里,你会发现越来越多像他们一样年纪轻轻就选择出家的人。他们并非都是因为遭遇了多么悲惨的境遇,更多的是一种主动的选择,一种对生命更深层次的探索。他们渴望从纷繁复杂的外界信息中抽离出来,去寻找内心的宁静,去理解生命的本质,去寻找一种更符合自己内心召唤的生活方式。

这就像一场向内的远行,他们暂时告别了世俗的喧嚣和功利,踏上了一条充满未知但却无比真实的心灵之旅。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经历了对自我认知的颠覆,对生活方式的重塑,以及对生命意义的深刻体悟。他们的选择,或许在许多人看来难以理解,但对于他们自己而言,这或许是通往内心真正自由和解脱的必经之路。而我们作为旁观者,或许更应该尝试去理解,去尊重,去看到他们在这条道路上,所付出的勇气和所获得的成长。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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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就是要放弃世俗的家

在许多人看来,寺院是超脱于现实生活的世界,是一个可以收容疲惫和痛苦的清净之地。

因此,在被现实击溃的时刻,越来越多的年轻人选择遁入寺院,企图在那里重构生活:他们做义工、短期修行,或者就此出家。

但对00后出家女孩“法慧”来说,寺院的意义或许更加纯粹。

15岁时,她从河北的重点高中辍学,来到大隐寺剃度出家。

远离世俗的情理和陈规的束缚,这样的选择未免极端,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妈妈无法回答的问题,会在这里找到答案。

无常

法慧的20岁生日是在庙里过的。师父给她准备了一个生日蛋糕,还送给她一串佛珠作为礼物。

今年,是法慧来寺院的第五年。

“法慧”是师父给她取的法号,取自本名的“慧”字。

出家前,法慧是很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成绩优异、乖巧懂事。

法慧妈妈是一位初中数学老师。法慧在这种教师式的严格规训之下长大中考那年,她以全校第五的成绩考入了被誉为“清华生源地”的河北重点高中。

法慧是个“好孩子”,可惜并不是一个幸运的孩子。

由于爸爸出轨,五岁那年,她的父母就离婚了。之后法慧跟着妈妈两次再婚,十二岁时,妈妈又突然确诊了绝症。

那是一种很罕见的怪病,法慧年纪还小,记不清具体名字,只记得病灶在肝上,首都的医生也治不好,妈妈在短短半年时间里迅速瘦脱了形。

孤独和恐惧迅速占据了法慧尚未成熟的内心。离家上学成了她最厌恶的事情,因为她只有上两周课才能回去见妈妈一次。上课的时候,她总有种“什么也抓不住”的感觉,“我很怕妈妈突然死掉。”

在那所重点高中里,法慧就读的是“清北班”。所有人,包括法慧自己都认为,她的未来就是“985、211大学”,成为备受社会关注的那一撮“精英”群体。

但在同班同学都高歌猛进冲刺清北的时候,法慧的步伐停滞了。

她的性格很内向,在班里没有什么朋友。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老师甚至跟法慧的妈妈说,法慧好像有点清高,不爱跟其他人说话。

有时在晚自习上,法慧突然想起妈妈的病、想起跟妈妈闹过的别扭,她害怕、自责,偷偷流泪又不敢哭出声音。她回顾起妈妈的一辈子:上学、工作、结婚、养育孩子、离婚、再婚,不幸撞上绝症然后死去。

“我不也是像她一样在走一条一眼可以看到尽头的路吗?其他人不也是在重复类似的生活么?”她的语气无奈又绝望,“这样有什么意义呢?”

这一场遥远而无解的思考把她拽向了更深的孤独之中,回家后,她找妈妈讨答案。

“我妈妈愣住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这个问题。”法慧的内心备受冲击。原来一向无所不能的妈妈也不知道,自己这一生遭受过背叛、病痛折磨之后,应该有什么“意义”。

因缘

确诊绝症后,法慧妈妈的身体机能在慢慢衰退,她用国学与佛学塞满了生活,最后三年里,精神状态很有奔头。

“妈妈已经没有办法了,这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法慧理解妈妈的选择。身为教师的妈妈曾经坚信科学,只是现在不得不换一种寄托。

家里的书柜渐渐混入了一些和国学、佛学相关的书籍,法慧有好奇心,也爱看书,她翻开来看到很多关于“轮回”“因果”的知识,“当时不觉得惊奇和突兀,反而觉得确实就该是这样子的。”

中考完,妈妈想要去寺院参加一个为期半个月的封闭式国学班。法慧为了照顾妈妈,也跟着一起去了,那是她第一次在寺院里长留。

她并不反感国学班里传授的那些东西——善恶观、素食推崇,类此种种,但她不情愿去,因为里面都是一些中年人,她觉得无聊。

第二次去寺院,是高一的寒假。

妈妈带着法慧去陕西慧照寺参加一个较为盛大的法会。那几天,很多人来寺院诵经、上香、拜佛、培植福报,也有人和法慧她们一样,来参加皈依仪式。

偌大的殿堂里,十五岁的她和一群沉默的成年人跪拜在大殿右边,等待“受三皈”,殿堂的左边,还有一群等待着“受五戒”的信徒。

“三皈”意味着信佛,“五戒”意味着学佛,接受这两项的人便是“居士”,即成为在家学佛的人。

那时的法慧还没有想清楚自己以后的路。三皈仪式结束,她静静观察左边的接受“五戒”的人,突然流下了眼泪。

大殿前香火缭绕,僧众们伴着钟鼓唱诵经文。妈妈给法慧塞了两百块钱,让她拿过去供养师父,法慧看着妈妈,点点头。

走到殿堂门口的时候,她不自觉地掏掏自己的口袋,抓出了所有零钱,凑起来二十多块,是她身上的全部“家当”。她把钱叠好,连同妈妈给的两百,一起献给了师父。

师父说了句谢谢,之后法慧便学着旁人在师父面前行顶礼。她跪下,把头贴到师父的脚尖前,师父抚摸了每个人的头顶。

法会结束后,妈妈和法慧留下参加了为期二十天的禅修班。令法慧没有准备的是,这次妈妈带着她找到师父,说,女儿想出家。

“我当时都懵了,”法慧没想到妈妈把她的抱怨当真了。那是一次收假返校前,她抱着妈妈哭:“不想去上学了,真的不想上学了,还是出家算了”。

一阵错愕之后,法慧自己也决定体验一下,抱着一种“给自己换个生活环境”的想法,她来到了大隐寺,成了短期出家班的一员。

来到寺院后,法慧跟僧人们一起早晚课诵经、打坐,她与这种生活完全融合了,除了四点半起床有一点困难之外。

生活也确实出现了显著的改变,最直观的,她不再那么频繁地哭了,也不再胡思乱想。她还会想妈妈,但那种不安的情绪变得缓和了很多。

短期出家以一个月、三个月、一年为周期,快到第六个月的时候,法慧刚好碰上寺院剃度的日子,农历11月17日——阿弥陀佛的圣诞日,师父问有没有想要长期出家的,可以去报名剃度。

“参加完短期出家班后,我就想留在那里了。”和之前犹疑要不要受戒不同,现在的法慧接受了在寺庙里的状态,也不想再回到学校过那种压抑的、没有意义的生活。

“两种生活抉择后,我还是想追求我向往的智慧、真理和解脱。”

她找到寺院里一个平日交好、也只比她大三岁的女孩,问她,“我有点想出家,我们要不要一起?”

她们一拍即合,交上无犯罪证明、未婚证明等资料,资料审核通过后,两个女孩儿一起剃度了。

重构

出家后的生活,与世俗眼里的“躺平”相差甚远。寺院日程繁忙,也没有周末的概念。僧人的生活节奏就像寺院门前的流水一样,平静而不停歇。

早上,法慧有时去大寮料理,帮忙做二三十个人的早斋。下午,她需要帮师父点灯,把一千盏酥油灯摆成“卍”字,点好,再收起来,这会花上她三个小时。

每天的早课诵经从早上五点开始,无论寒暑,僧人们都需要四点半起床。法慧刚出家时,因为没听到手机闹钟起晚过好几次。

有一次,睡眼惺忪中,她听到寮房门口的广播喇叭反复传出一句号令:“式叉尼法慧,请赶快起床!”管理考勤的僧值师父语气里没有一丝宽容。

法慧猛地惊起,窘迫又羞恼。六点,已经到了早斋的时间,她火急火燎赶到斋堂,首先要跪拜忏悔,然后才能入座用斋,这算是对晚起的惩罚。

饮食方面也有很严明的戒律。“出家人不能吃荤”,这对个子瘦高、从小也不爱吃肉的法慧来说算不上什么困扰,但“过午不食”的要求就是一道考验了。

法慧十五岁出家时,按戒律只是一个沙弥尼。为了能在两年后成为更高一级的“式叉摩尼”,她接受了更为严格的具足戒,其中就有一条要求僧人中午过后只喝开水。

可法慧那时正值长身体的时候,容易嘴馋,但受戒后,即使晚上再饿,她也坚决不再吃东西了,“说不吃就不吃,吃了就是犯戒了。”

出家后,法慧也在重构一种新的思考方式。

妈妈曾经来寺院调养过一阵子,那时候,法慧每天穿梭于山上山下两座寺院之间,给妈妈做饭,陪妈妈说话。

法慧尽量满足妈妈的所有要求,想吃什么,她就一大早去市场买。病人性情怪,会莫名其妙发脾气,挑女儿的刺,这让法慧觉得很无助。

“我需要耐着性子照顾妈妈,也要被迫接受她可能很快会离世的现实,这种巨大的悲伤、恐惧和痛苦,我真的没办法很快地消化掉。”

那段时间,法慧开始在手机上玩起了王者荣耀,“玩游戏能让我短暂地忘记妈妈的痛苦。”游戏麻痹了她的感知,只有这个时候,法慧心里的压力才会暂时消失。

“玩王者荣耀,在里面打斗厮杀,算不算犯了杀生戒?”

法慧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她试图说服自己:如果只是为了厮杀和泄愤,那就是犯戒了,但如果是为了转移注意力,逃避压力,那其实是没问题的。“但我后来想,逃避其实也是错误的做法,用打游戏去排解压力,只是一种荒废。”

渐渐地,法慧也适应了告别手机的生活。

前段时间,寺院里一个师父的手机坏了,她便把自己的手机给对方了。后来,她与外界的联系,全靠一台不能接入手机卡的平板。有段时间,晚课结束后,她会在大殿连上Wi-Fi,浏览固定几个与佛学有关的公众号,还有自己的朋友圈。

法慧的好友列表里多是一些佛教信众,也就是居家修行的“居士”。有些人会在朋友圈里晒自己带孩子的照片,有的会晒自己去旅游的照片,各式各样。

她并不觉得自己的生活与他们的生活很割裂。

“出家后并不是要封闭在寺院的或者自己的世界里,我能看到他们的生活,他们也能看到我的生活。我们还是都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只是有不同的追求,选择了不同的生活方式而已。”

她最近的微信头像是“库洛米”,从公众号里保存的。一开始法慧不认识它,她用百度搜,才知道原来它叫“库洛米”,还有两个当红的伙伴“玉桂狗”和“美乐蒂”。

“我觉得库洛米好可爱,又有点酷酷的,库洛米表情包的配文很符合我的心情,我有一段时间真的不太想说话。”法慧脱口而出,满是一个二十岁女孩应有的天真。

告别

“告别”,或许是出家的关键词之一。一旦选择出家,就必须告别俗世的形象、人际以及生活方式。

法慧上学时按要求留着一头齐肩短发。剃度前一晚,她和一起出家的女孩互相帮忙把头发剃掉了,第二天仪式上,师父用剃刀在她光洁的头上象征性地刮几下,她就和过去彻底地告别了。

现在回忆起来,法慧印象最深地还是仪式上的“搭衣”环节:师父亲手把袈裟披在她身上,动作缓慢,庄重而充满深意。

袈裟和僧服对法哲有很大的吸引力,“出家前,你是不能穿这种衣服的,但从那天起,我就可以穿上这种长褂了。”

仪式前一天,她把灰色的僧服叠好放在了床头,又把当天要穿在僧服里面的秋衣洗得干干净净,“明天剃度之后我就会有全新的身份,生命状态也可能会有转变,一想到这里我就抑制不住地开心,差点睡不着。”

仪式结束后,法慧给妈妈通了个电话,告诉妈妈自己已经剃度了。“妈妈表现得比较开心,但我猜她也可能有更复杂的情绪,只是我没法从电话里了解,或者说,我无法了解。”

法慧的人际关系单纯:跟妈妈之外的亲戚保持着客气的关系,也几乎也没什么朋友,因此她无须为出家作出任何解释。但法慧不知道,回应的压力当时都被妈妈自己扛下了。

短期出家前,妈妈陪法慧去学校办理了休学手续,一休就休了半年。正式出家后,法慧申请了退学。后来的几个月里,老师给法慧的妈妈打了两三次电话,反复确认他们是否真的不要学籍了。

亲生父亲在法慧出家前,跟法慧几乎没有什么联系,但出家后,他出现的频率变高了。他从河北开车南下来到大隐寺,来了两次。

第一次来的时候,阵仗最强大。他带着法慧的奶奶,还有其他几个亲戚一起,里里外外劝了法慧两天。

“我的成绩比较好,他把我当成他的骄傲来看,他很希望我能继续上学,而且他可能觉得,是我妈逼我出家的。” 法慧的爸爸叫她不要再胡闹了,语气凶狠,几个人有种势必要把她带回家的架势。

但法慧对此十分坚决。自从出发去大隐寺短期出家之后,她就再没有回过家。“出家了就没有家了,出家的第一步就是要放弃世俗的家。“

现在,她更愿意把自己与家人的关系延展为僧人与众生的关系。

“我永远爱我的家人,也会带着同样的爱,去爱所有人。”如今的法慧更加向往那种众生平等的大爱,“我们僧人会用修行的方式来报答所有人的恩情。”

去年大姨突然离世,年轻的表姐慌慌张张地打电话给法慧,问她应该怎么做。十九岁的法慧通过电话指导表姐诵经、点灯等等。后来,表姐告诉法慧,她在梦里看到了大姨,坐在一朵莲花上,神态很轻松、很快乐。

法慧自己也很惊讶,原本还因为妈妈的病绝望到抑郁的她,如今面对“生死”反倒表现出一种超脱和稳重。

法慧跟妈妈最后一段共处时光也是在寺院里度过的。

那时她刚刚剃度没多久,妈妈说想来大隐寺住一阵子。法慧便一路辗转,坐大巴,转火车,去接妈妈过来。穿着僧服出门的她,在路上甚至还会迎来注视的目光。

“我真的就一个人千里迢迢过去了,当时我十六岁,才快满十七岁。”

妈妈在寺院住了两三个月后,提出要回家过年,寺院的大和尚说,既然在这里有好转,就没必要这么着急回去,但妈妈十分坚持。

法慧没法送妈妈回家,因为她要去四川戒场受戒,要比妈妈先离开大隐寺。她还记得离开前的早晨,她和妈妈告别的情形。

“那天早上妈妈叫我吃摊好的煎饼,我跟她说了几遍’我要走了,我去受戒了。‘我妈只是开心地说,去吧,去吧。”

这就是最后一面。

妈妈从大隐寺回去后,半个月就去世了,没能遂愿过上那个年。

“如果我没出家的话,我可能无法接受妈妈去世这件事,我跟我妈妈的感情太深了。”法慧回忆着,“但现在,我在寺院里慢慢理解了生和死是怎么一回事,我可以平静接受这件事,并且理解这件事了。”

“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呢?”——出家前,法慧抛给妈妈的问题,虽然没有答案,但也得到了指引。“我心里有一幅地图,我能看到自己的方向是对的。”

法慧确认了自己的选择,寻找答案的路,还需要她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

“妈妈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来了我在的地方,她很安心,即便不在人世了,也不怕我会走上坏的道路。”法慧怀念着妈妈。

“她也是觉得,我不用再去经历世上的那些苦了,不会像她一样受苦。”

*头图为法慧所摄,全文“法慧”为化名


作者 水母 | 图文 百忧解 | 编辑 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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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我的朋友大概都知道,父亲有位挚友,出家多年,现在是藏传佛教活佛,称谓以十四世开头,以仁波切结尾。活佛认证网能查到相关信息。他掌管的寺庙始建于雍正七年,是滇西北藏传佛教噶举派十三大寺院之一,也是中国第六批重点保护文物单位。

他出生在一个藏族家庭,父亲曾经是当地医院院长,家庭条件不错,两个哥哥一个警察,一个教师,一个姐姐也是警察。

从小调皮捣蛋,但异常聪慧,在当地读书读到高中,因为受不了当地学校食堂百年不变的炒白菜,逃学离家出走,到云南香格里拉寺庙做了喇嘛。

在寺庙里,受不了日复一日的糌粑和酥油茶,带着小喇嘛下馆子,没钱付饭钱,被举报到寺庙,被开除。

之后流浪到西藏,最后因为一些事开始逃亡。

回来隐姓埋名,在隐蔽山庄里当保安,父亲当时也算声明显赫,在这个山庄和他相遇,看上他,从此带在身边。

从我上小学开始,他常在我家,对我百般宠爱,我读寄宿学校,他和爸爸来看我,我会先跑去拥抱他,再去抱我爸爸,从小和他特别亲近,他就像我的另一个父亲,从小到大给我的感动和温情不比爸爸少多少。

他们两天南地北做生意,几乎行影不离多年,过年过节不是去他家就是在我家过,我每年的压岁钱他们家人给的最多,也是在他家过年,我第一次从录像带里知道了佛陀。

关于父亲对他的评价,听得最多的是他是他见过的最聪明的人,智商超群,赌博几乎不输,非常非常幽默,有财运,有人缘,和什么样的人初次结识,都能对他信任,能看透人心,能推测接下来这个人要说的话,曾经他们无意认识一个富商,最终富商在认识他们三天后,捐了15万给当地孤儿院,而原因只是因为孤儿院的院长也是父亲他们朋友,2000年左右,不是小数目。

他们出门在外,早晨父亲起来常常不见他,才发现他在酒店最高的地方念经,也时常似是非似说自己是活佛,也已经开始出现类似疯癫状态。会把过年来家里念经的喇嘛赶走,说他们念错了。后来也开始常常半疯半傻说自己是活佛转世,认识的人开始传他是个混混,疯子。

后来他恋爱了,对方是个非常非常美的藏族姑娘。那个阿姨有真正海藻一样的头发,藏族人娟秀的面庞,性格异常温柔,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婚后他们生了一个和妈妈一样漂亮的小卷毛妹妹,眼睛漆黑,特别好看。

变故发生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当时父亲和他打算进行一个项目,这个计划还未来得及实现,他被权威组织找到,经过一系列大家知道但无从解释的认证程序,一切戛然而止,遣散家属,从此真正出了家。

说已经找了十四年,我不知道为什么是十四年,他那会已经三十出头,说来过几次,看到他不是醉酒就是赌博,所以没有认,现在想来应该是说他14岁就已经找到他了,但没有接走。

说来也奇怪,自此入了佛门,原生家庭再也没有牵绊,遣散妻女。家里人说五年没见过他的时候,我却常常能偶遇穿着僧衣的他,有时候在喧闹的街道,有时候在我下晚自习的路上,周围随行人员一般三五个。

后来我大学毕业,那会已经好几年没见他,却在机场遇到,他穿着僧衣,坐在候机厅,周围还是几个安静随从,我认出他,尖叫着跑过去,抱住他,他也认出了我,他老了一些,瘦了,除了脸上的平静,和过去美国大兵一样的形象相去甚远,他欣喜的摸我的头。后来才意识到我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再也不是小时候他喜欢的小姑娘,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索要抱抱。

这样的相遇后来又发生了几次,都是我遇到他,而他的家人,过去的朋友,甚至我父亲,都没有再这样偶遇过他,直到有一次父亲来成都玩,在人群里,也是在机场,同样遇到了他。父亲第一次来成都,双流机场很大,去年的吞吐量是5000万,不早不晚,他们就这样偶遇,他的航班延误,父亲的航班还有一段时间起飞,我不知道那分钟他们的心情是怎样的,而我只能赞叹缘分的奇妙。

机场遇到那次我们留了电话,我偶尔给他发短信,他总会给我打电话来,和我细细说很久。我终于知道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只是他的亲人朋友伙伴眷恋牵绊,已经是众生,而不再是我们特定的某几个人。

父亲和他至今也是非常好的朋友,每次他回来,都会悄悄回来看看父亲,因为想要拜的信徒太多了。

他跟父亲说过一句话,女儿以后要去远方的,不要过于约束。

一语中的,我在很偶然的机会,辞职,离家一千多公里,外省。

他小时候总爱开玩笑说,考前三名太累了,考前十就行了。爸爸也爱这样说,他们甚至会周末帮我请假带我出去玩。

我有很多他从各种各样的地方带回来给我的礼物,我的第一支自动铅笔,第一盒五十六色水彩笔,甚至第一口巧克力蛋糕,我过生日背着我父亲偷偷让人送蛋糕到学校给我唱生日歌,我弄丢学费只敢给他打电话,他送到学校门口的1500块,他擦干我的眼泪说,1200教学费,300块买好吃的至今记忆犹新,那会他已经是个活佛。

去年爷爷去世,也就是他的父亲,车祸身亡,他们没有索赔一分一厘,也没有追究责任,这在当地是第一起。我们两家至今关系都非常好。

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他永远平安喜乐,我没有所求,我也受他影响,对佛教没有抵触,也许将来也会走上学佛的路,我不需要他成为上师,只希望我的这位万人敬仰的叔叔不那么辛苦,其实活佛是非常辛苦的,他是众生的领路人,必须自己无时无刻精进,学很多很多东西,全世界各地讲很多很多课,而佛法自成体系,像我们从幼儿园到博士那样,需要逐级进阶,活佛只是众生的老师。

活佛也是人,只不过是去了又回来的人,类似和佛签了契约,需要生生世世不断回来,完成使命。

这是我唯一一个认识的,出了家的人,和回答里大部分人不同,他出家,大家都喜悦并引以为豪,也会因为认识他,感觉自己殊胜。有一部分人出家,也许并不是经历了什么,是回归,回家,不被找到不走这条路,会彻底疯癫。我也无从解释,但这大概是自己唯一不能选择但是不得不走的一条路。

其实我从小到大运气一直很好,所求所愿基本都能如愿,人生重大转折点,基本都能得到命运眷顾,再小的发愿也能或早或晚的实现,我因此很小便学会不羡慕别人,不贪婪,因为许多经历让我深信我想要的都会或早或晚的得到,也许和他有很大关系。

我父亲其实也是个很厉害的人,这种厉害不是说钱财赚取多少,而是为人处事,真正发自内心的大善,大义。势均力敌也许他们才能成为今生至交,也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缘分,我才有幸有一个充满传奇色彩德高望重的藏传佛教活佛陪伴了我整个童年,父亲的善果福报都给了我,也信我冥冥之中,一直在被他祝福,所以面对困难很少畏惧胆怯害怕。

他的资料事迹,随处可搜寻,不再赘述张贴。百度资料有些是瞎编,不要较真,也请勿打扰,抹黑,扩散,转载。

谢谢。

浏览量越来越大 怕给他带来困扰 隐去了仁波切具体身份 望见谅。


比较集中的问题,统一回复一下。

1、说朝阳区10万仁波切,张铁林,活佛遍地走之类。

为了防止这些假仁波切到处招摇撞骗,官方成立了中国活佛查询系统,录入了真正活佛,能查到的境内境外活佛总共也才1300个。不是仁波切都是活佛,但活佛都可以尊称仁波切,除此之外靠自身修为达到了一定程度的,也会有仁波切,但很少。

不在这个名单里的所谓仁波切,请大家擦亮眼睛,防止被骗。

2、说活佛依法转世,都是党在控制宗教,想让谁转世,是官方说了算,而不是轮回说了算。

我本来不想回答这个,因我才疏学浅,解释不清楚轮回的奥秘。

但仅从这位叔叔身上看。我对他的背景完全知根知底,认识他所有的家人,他们家最大的官也就是个小县城的小公务员,要说认识人脉资源比较广的,无非也就是我父亲。没有祖荫庇佑,不认识达官显贵,没有权倾朝野,不认识民族宗教委员会的任何成员,你说政府为什么要选中他转世?还是他运气爆棚,官方随便找了个人便于控制?那他这种概率是多大?

是因为他挣扎、痛苦、迷失、差点疯癫的前三十几年,引起了你所谓的官方注意了吗?可能吗?

原因解释一下,官方肯定会管理,因为活佛也是这个国家的一员,身份又比较特殊。

但并不是活佛都要官方来选,而是选出来了活佛,需要去官方登机备案。比如婴儿出生了,才能去办理出生证,证明它的身份,活佛被找到被确认,也类似出生了,才能去相关机构去登记备案。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装聋装瞎,本末倒置说要官方认可才能转世,记住,是转世的人需要去官方登机,备注,才能在这个国家得到认可,就像活佛认证系统一样,真正的活佛才能被记录进去,真正的活佛才能被官方认证。

我相信没有哪个省的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领导说,你们选的这位我不满意,我给你重新选一个。就像你办理营业执照,政府只是在你现有资料上承认你的合法性。而不是干涉你这个生意不行,餐厅不行,是假的,我们给你重新选一个店。

有些东西你可以不信,但是不要诋毁也不必混淆视听,也不要看到三言两语便断章取义,那样真的显得你很无知。我们的官方没有那么专政,也小看了政府的格局,除非涉及到了战争,内乱,斗争,否则不会花心思去安排活佛转世,我们的活佛或者宗教信仰也没有那么被动。

3、都什么时代了,还在倡导神佛,怪力乱神,航天科技 ,GPs哪个是神佛显灵?

如果都去出家,社会生产力怎么办,社会还发不发展进不进步了。

(1)佛教是不是怪力乱神

佛教是无神论。佛教是无神论。佛教是无神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很无语,当今的佛教,在中国已经不知道被电影电视剧和人心的贪嗔痴扭曲成了什么样子。我身边常常有人说要去拜拜寺庙菩萨,保佑我考试顺利,生意兴隆,早生贵子,全家安康。

但是亲爱的大家,佛教从来就没有什么魔法,幻术,法力。从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到现在的活佛,每一个都只是肉身凡胎。他们都是凡人!凡人!凡人!没有一个是神仙,也没办法教你神仙的办法,也没有神佛的力量给你瞬间达成心愿。他们能做的,不过是观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证悟到了世间很多不为人知的道理,然后想告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接下来该怎么活着是你自己的事。

佛教跪拜的姿势,面对佛像的叩拜,说白了都只是一种仪式感,让你遵从自己的心,直面观察它的变化,痛苦,以求获得平静和安宁,所有的力量其实都可以来源于这种安宁。这个世界上,能渡你的,只有你自己,寺庙里的神佛都是假的,没有灵魂的,都是泥巴金属塑料做的,里面没有神仙,也不会有神仙,你在寺庙里的所有祈祷,你 拜的其实都是你自己。

最终能帮助你的,都只是你自己内心因此获得的安宁。佛教能做的,不过是让你透过现象看到本质,告诉你曲径通幽处心的种种变化皆为何由,然后让你自己找到方法。

(2)如果大家都去出家,社会生产力怎么办?

感谢评论区朋友的点拨,让人瞬间通透。

好比教师这个职业很好,但是社会上的每个人都会去当学校老师吗?

博士很厉害,所有人都能当到博士吗?

学佛出家,做僧人也类似。

高赞回答里写到弟弟出家前的种种经历,瞒着家里人先去做居士几年,再进去当几年我们认为的苦役杂役,清空财产,理清债务,做好父母亲人工作,甚至和你爱的人,喜欢的人,爱的人此生都是诀别,最后通过很多程序才能成为一个最普通的出家人,甚至可能背负俗世的不忠不孝骂名,断绝父母关系,每天早晨三四点就要起来做功课,要打扫做事,修行,苦力,不沾荤腥,学法,弘法。哪一个说得简单,但是做起来不难?

我们总以为出家不过是剃掉头发,每天去寺庙扫扫地诵经念佛而已,什么也不用干,但你知道每天这么坐几个小时很多人都是做不到的吗,信佛不是信仪式,出家人信佛是学佛,学到老学到死可能都很难学懂学全。大部分寺庙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是自给自足,藏传佛教还有无数的辫经、考试,磕长头发心朝圣等。

总而言之,一句话,出家要因缘非常深厚的人才会有此际会,不是谁都能出家。出家不是避世,不是为了逃避解脱,不是心如死灰下的选择,出家好比去读书,从一年级到博士后,读书的内容,就是遍寻真理的过程,只是要遵守很多戒律,你能读到什么境界,是由种种缘由决定的,而并不是入了学校,就算作是博士了。

所以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就算你想出,别人还不一定会收你。

4、西 藏的活佛是解放军,解放农奴的是解放军,而活佛是施暴的统治阶级。

这个问题和上一个问题类似,本末倒置。

没有搞清楚到底是统治阶级为了统治利用了宗教,还是统治阶级为了统治发明了宗教。

佛教不是藏族人发明的,所以不存在统治阶级为了统治发明了宗教。

我认为是统治阶级为了统治利用了宗教。

不仅仅是西藏,边疆很多少数民族地区,都是从奴隶制社会一下子到社会主义社会。

从来没有人否认解放军解放了西藏,但也从来没有人说是活佛解放了西藏。

一个精神领域,一个政治领域,何必拿来相互套论。

换个角度看,其实我说句过分的话,在西藏这片土地上,如果不是真正为民的宗教领袖默许,而是狼子野心的政治家统治阶级暴政,不会有那么多子民心甘情愿臣服,很难做到真正的解放。这个民族的力量,真心不是我等能够真正理解的,也不是可以容我们小觑的。我在川西见到过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活佛说不得饮酒,那个县城所有的藏族村庄,藏族聚居地,连小卖部都不再售酒。无人监督检举,也无人奖励激励,都是自发自愿。

活佛并不是统治者,只是一个众生的引路人。

因为他备受尊敬爱戴,别人挟持成为政治牺牲品一点都不奇怪,也不排除有些人初心逐渐改变,最终想要权利忘了初心。

仓央嘉措是活佛转世,但时运不济,出生乱世,命途多舛,后来死在哪里都众生纷纭。

一旦乱世涉及争斗、政治,权利,乱世之中大家想扶持的都会是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位皇帝。而不会管真正的皇太子在哪里。

所以到底是统治阶级利用了宗教,还是宗教利用了统治阶级犯下罪孽。

其实已经显而易见。

感谢你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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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睡,他睡醒了。

既然睡醒了当然要起床。。。。。这有什么可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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