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吾尔族。
我二姑在09年那件事儿的时候救了个差点被暴徒砸死的汉族大叔,
自己也受伤了。
我家就不提了,那太多了。
爷爷生前一起打麻将的老兄弟王爷爷在我爷爷过世后一直到搬家之前依旧和我家关系密切,每次我回家都会给我说他和我爷爷的故事。瓜果飘香的季节两家互送水果啥的,得知没人给他做饭经常把他叫家里吃饭。
我和我弟弟从小各民族的朋友都有,都往家里带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的。
至于我本人,我每段恋爱史,都是维吾尔族和汉族这俩民族团结的证据。
有一回和前任亲亲,对面是他兄弟,就逗他说看到了什么。
他说,我看到了民族大团结!
写一个真实发生的事儿吧。我初中在乌鲁木齐上学,是因为南疆老家有一个政策,俗称“内*班”。说白了,就是南疆的学生,通过选拔考试到乌鲁木齐上学,享受更优质一点的教育。
第一年到乌鲁木齐很不适应,到了冬天天寒地冻,雪能厚到膝盖那么高。又因为是第一次远离家乡住校,自己不会照顾自己,得了感冒也不积极治疗,结果进一步发展为急性支气管炎,(想想也挺傻的,发烧烧到40度都浑然不知,去了医院一量才知道)。
去住院的那天也很倒霉,生活老师和我为了住院的事情到处乱转。因为发现生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好多服务人员都下班了,医院里连开着的灯都没有几盏。等到躺在床上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更倒霉的是已经没有多余的病房了,我只能睡在过道的病床上。
据说孤独的最高境界,就是一个人生病住院。我那时只有13岁,老家遥远,家人也不能及时赶来,可以说连个送饭的人都没有。
记得第二天早上,我正闭着眼睛睡闷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膝盖,我睁开眼睛看见了一个维族壮汉。(说实话,我被吓了一跳。因为他长相的确有些粗犷,我也不认识他,而且那时颇不太平。)
结果我没说话,他先开口:“兄弟,我看你好像就一个人住院,你要有啥困难就让我帮忙,我就住在你旁边。”说完就要过我的水壶去给我打开水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连声感谢。
后来我才知道他跟我一样倒霉,也是住院只能睡在过道里,是她的小女儿得了感冒,他和他的老婆是来陪护的。他也帮过我很多小忙,类似于聊聊天,帮我打打水之类的。
可以说只是一件小事,但这也是我第一次独立面对社会时收到的来自陌生人的帮助。惭愧的是我连别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再说一声谢谢。
这件事对我的感触很深,当我在网上看到一些针对少数民族的偏见时,我总是感觉十分遗憾。很多人根据自己的观点与习惯主观臆断,轻易的断定一个民族的顽劣。试问一句,你跟那些高高在上,轻易指责中国的洋人有什么区别?我们虽因习俗、宗教、地域等因素影响,族与族之间差异很大,但是请不要忘了我们都是人,我们都是中国人。面对差异,我们应该包容接纳,也可以引导修正,但绝对不应该是疏远与嫌弃。
现代化思想与文化是一个有力的武器,它可以破除很多落后的观念,甚至可以说是一些宗教的挡路虎。但是在祖国落后地区,众多现代化的思想很难传播。大山与荒漠阻挡了文化的进步,当人们无法接触先进的思想时,也就只能自然而然的接受以前的老旧思想。当他们有朝一日踏入社会时,无论是生活习惯还是习俗,都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所以我们常常看到一些民族矛盾。
但我们的国家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建国初期就有大量内地人才支援新疆,本人就读的高中就是当年兵团援建的(大学也是)。他们有力地传播了现代化思想,为新疆的繁荣与发展奠定了基础。但是我们的祖国很大,总有一些地方很难传播或者说影响不大。但如果我们面对差异,只是冷嘲热讽,而不是通过行动来改变,那我们就偏离了社会主义的本质。
不论我们是什么族别,我们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平凡人,使我们产生差距可能是贫富差距,也可能是宗教,但绝不是民族本身。
有。
我们隔壁实验室,有一个不吃猪肉的少数民族。然后他们实验聚餐,再也不点猪肉了。院里说:这个实验室民族团结工作做得好,号召全院学习。
我们学校有一个锡伯族,是一个学院的分管学生工作的副院长。区里面有两个区人大代表名额。一个是校长,一个是这位副院长。反正我们学校屡获民族团结先进单位称号。
民族团结大于天,马虎不得。
居然有人造谣造到我家门口来了,太可爱了!
沙市的迎禧街,是著名的回民街,就在沙市市中心一带,我小时候还经常去玩儿,因为有个亲戚就住在附近。后来在荆州中学上学,那也是时常路过的。
由于那里牛肉不注水,比较正宗,沙市人吃牛肉都去那里买,熟悉的人多着呢。
你要说一点矛盾没有也不可能。但我问了一圈亲戚朋友,是真没听说过闹什么动静。
现在据说要拆迁了,当然,如果拆不动也跟民族宗教无关,哪个城市市中心都不好拆。
有很多当地人都很喜欢这条街。网上能找到不少照片。
话说,评论区里大家尽量不要老拿一些自己听说的故事来讲,打到脸上真的不好。
沙市确实有条回民街叫迎禧街,但是张家川那是在甘肃。
其实很多城市都有回民街,也不是哪里都有这么多矛盾。
柳州的清真寺就在老城正中,因为清代有个回族提督,带着很多回族士兵,但即使如此重权。旁边也是汉族卖猪肉的菜市,并没有什么问题。
不要把个别现象归纳为普遍。
有人说回族信教就不可能团结,这种谬论的持有者大部分根本就没耐心看古兰经,就算看了,也就是个断章取义而已。
现在很多回族聚居区确实宗教氛围不浓了,但是宗教信仰自由还是写进宪法的,不能因为人家信教就质疑别人。当然,那种外来的黑袍是肯定不行的。
另外,我觉得信不信教这个界限真的很模糊,回族的传统节日都来源宗教,过节算不算信教?
现在国家大力发展中国伊斯兰,将伊斯兰教中国化,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伊斯兰教中平等向善的思想有机结合,怎么到有些人那里,信教就是原罪了?
如果要宣泄情绪,可以去微博吵吵,那里有很多同好,用不着来这里。
身边的事儿就太多了。
我老婆的外公,全家从北方不知道哪里逃荒成了孤儿以后,被柳州鹿寨县黄冕乡一个回族家庭收养,而在此之前,这个人家已经收养了十多个孤儿,哪个民族都无所谓,反正都一直养育成人。
后来,我老婆的外公外婆又陆续收养好几个各族孤儿,一直到长大成人。
在他们村里,每年都会按照当地汉族人的习俗回汉两族一起做百家宴,已经有上百年得历史了。
据说早年大家因为吃不吃猪肉的问题,分桌子吃饭,后来也没那么多讲究了。而到了开斋节,回族家庭就会跟汉族和壮族家庭一起分享油香等特色食品。
乡下的回族墓地和汉虽然是分开的,但是偶尔混杂一下大家也没什么意见。
总之,只要大家都不矫情,心地善良,民族终究是团结的。
来源:湖南日报 2015-04-11 10:22:22
湖南日报4月10日讯(通讯员 李英姿 陈向荣 记者 徐德荣)“我要为你们的热心点赞!”4月8日,回族汉子李某给高速公路警察耒阳大队民警再次发来短信表示感谢。几天前,李某一家在京港澳高速衡阳境内遭遇交通事故,因没找到合适的清真馆吃饭,挨饿近15个小时。高速公路警察耒阳大队民警急伸援手,上演了“回汉一家亲”。
4月4日上午,在广州务工的李某驾车载着一家4人回青海老家探亲。行至京港澳高速1727公里段时,由于突降暴雨,李某视线受阻,与前车发生追尾。在民警协调下,晚上7时,李某就车辆损失赔偿问题与前车车主达成协议。就在李某签字时,民警发现他精神不振,小孩子也哭个不停。民警询问得知,因没找到合适的餐馆,李某一家从凌晨5时到现在已近15个小时没有进餐。
民警赶紧让食堂给他们做4碗面条,让他们一家吃点东西填饱肚子。李某一家进入食堂后发现砧板上有猪肉,面露难色。李某告诉民警,这不符合他们回族的饮食标准。民警立即开车,带着李某一家直奔附近服务区一家清真馆。李某在餐馆转一圈后,对民警摇头,称这家清真馆是“假”的。随后,民警又带他们前往耒阳市区寻找,找了3家“兰州拉面馆”后,也没有合适的。束手无策之际,民警突然有了主意,向工商部门求助,询问登记过的正规清真馆地点。经查询,终于找到一家标准的清真馆。李某一家在饿了15个小时后,开心地吃了一顿饭。
这个真有,过去一个同事是回族人,我们一过桌上吃饭,我们吃肥肠鱼,她吃没有加肥肠的鱼。
我当兵那会是在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因为是边防军,又是在民族地区。和当地边民和对面的少不了要打交道。中国朝鲜族中青人基本都会说汉语,但是任有部分老年人不会说汉语。为了方便交流,所以连里有个朝鲜语翻译那是很有必要的。 我们连的二班长就是朝鲜族,不过他不是延边的朝鲜族,他是黑龙江的朝鲜族。 他就是我们连队的民族翻译。
我想大家都知道,有个对朝鲜族的歧视性称呼,所以我们连队的民族团结教育中,指导员反复强调过,不允许我们说这个词汇。你在少数民族地区喊这个词,那就等于你在马丁路德金大道上吃西瓜喊泥哥。
我们汉族战士几乎从来不喊这个词,但是二班长不在意。有次我去哨所办事,没事了就上岗楼看看,那会二班长正在用哨队镜对着江对岸看。我问,你在看啥呢?他说我在看对面的棒子在棒子地里掰棒子。
有次我在连部值班,他打电话过来说,你待会给连长汇报一下啊,对面有俩棒子一人杵个棒子过江准备翻铁丝网了,让我一棒子给撵跑了阿。
我后来跟他熟了,我就问他,你们忌讳别人喊你那个,你咋倒是一天天的棒子棒子挂嘴上? 他说,棒子是指江对岸的,不是说我们中国朝鲜族的。再说了,只有黑人才能管黑人叫泥哥,白人叫一个试试?
我是陕西人,陕西话说粗话爱带锤子俩字,比如你懂个锤子!你干个锤子涅!额滴个锤子!等等等等。然后跟他说的多了,他管我叫锤子。我那会也不管什么民族政策了,回击一句你个棒子。他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他叫我一声锤子,我绝对会回他一句大棒子。 后来叫的多了,我就直接叫他叫顺嘴了。
我有一天排值班表,不知道是脑袋宕机了还是假酒喝多了,我直接习惯性的把二班班长宋xx写成了宋大棒子,好在我表排出来要给副连长过目一下,副连长直接跳脚叼了我一顿。
不过现在退伍十多年了,有时候跟他微信视频,打电话,我还是喊他大棒子。
可能不完全算民族团结吧。
我在英国读书时候遇到过一群香港小兄弟。他们上课时候英国老师拿China和Hong Kong分别举例,他们不乐意了:Hong Kong is a part of China。
所以香港闹得最凶的时候我也不把香港人民一棍子打死。哪里没有忠诚的共和国公民。
新疆人。
本人亲眼见过的,发生在身边的真实情况:
:1.维族夫妻收养汉族弃婴,后来男的去世,女方独自养大女婴。该小女孩儿成大女孩儿,大学毕业,一日有人自称是亲爹来认亲,被女生拒绝认亲。他们家现在过得可以,亲戚多,有事互相帮忙什么的。不知道该女生结婚时亲爹来不来添嫁妆。
2.一对维族夫妻收养汉族弃婴,该婴儿天生残疾,那对夫妻就是普通的农民,家里有好几个孩子的那种。但还是养大了女孩儿,并送去上学,后来女生不喜欢上学就退学上班 了。这一家子关系也亲密,过年过节好热闹。原生家庭没来找过。
3.一对维族夫妻偶然发现一汉族女弃婴,一边想收养,一边不太养,因为他们是属于人人都讨厌的那一类人,也明白自己干的不对但也不收手的那种。但是最后把孩子抱回去托亲戚养大成人并送上学了,后来女孩儿找了维族男生结婚生子。原生家庭没来找过。
4.一维族妇女收养一汉族女弃婴,这一家关系比较复杂,家庭气氛不太和谐。但是不影响女孩儿上学。现在女孩准备嫁人了。原生家庭没来找过。
这些收养孩子的父母中大部分是只会写名字,工作也是打打零工的普通百姓。没有很高的政治觉悟。但不妨碍我佩服他们。
分享一个事吧。
大学系里有个回民学长,河北沧州人,姓白。此人除了身材高大、成绩优异之外似乎就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了,也没听说关于宗教信仰忌讳的事儿。之所以要说这个人,是因为某起“群体事件”:
事情是白哥的舍友跟我说的,某个炎热的下午,他俩都在屋里打游戏,忽然他上铺打来了一个电话,上铺的高中同学(女)在旅游管理专业当她们班学委,跟学生会的某位学长(西北某族)闹了点矛盾,被那个人带着三个同族的小子堵了。
接电话的舍友打电话通知本寝室的兄弟们,旁边的白哥也很淡定地拿起手机快速打电话发微信若干,顺手从抽屉里掏出来半条烟,穿着人字拖大摇大摆地带着他们就去了事发地点。
那几个堵女生的小子见来了几个人,似乎是想借此节外生枝,然而很快又陆陆续续走过来大概二十个男生,把几个人彻底围了起来。白哥脸上堆着笑给男生们散烟点火,很快周围烟雾缭绕,几十个男生叼着烟卷一言不发地在周围立正,此时那几个小子在中间就迷茫了。
之后事情就和平结束了,由于没人动手,学校方面也没有任何后续。跟我讲故事的学长添油加醋地描绘白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少数民族同学的情景,白哥后来则对此矢口否认。
初中帮我班一个被勒索的女生伸张正义,惹到了我们学校的回族小混混,这姐们准备打我,我大清早在我家对面常吃的一家牛肉面馆里一边吃牛肉面一边打电话准备摇人对干,被店主一家的回族老太太听着了(我常在这家吃,跟店主一家很熟),问我怎么了,我就一五一十地说了,说完老太太叫来了老爷子和他们的女儿(他们的两个女儿真的都太好看了,老太太也很好看),几个人让我描述一下那拽姐的相貌,我们那片的回族之间都相熟嘛,描述完几个人一合计就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了,是个刺儿头,平时在同族里也不受待见,于是老爷子决定罩我,准备跟那家人说说,还让我要是碰见麻烦就往店里跑。
可惜那天早上还没等老爷子忙完去说,我哥就听闻了这事,于是来我学校把领头那拽姐提到外面恐吓了一顿,正处于花衬衫豆豆鞋紧身裤锅盖头的审美时期的已经工作的我哥对涉世未深的初中拽姐无疑有着极强的震撼力,反正此后那拽姐再没敢找过我,路上碰见我都低着头溜过去。
有时候去吃牛肉面忘带手机付不了钱,他们也就让我先吃,下次一块付。拉面和舀汤的几个哥们也都认识我,看到我进门老远就喊:老规矩?我说啊对,等我付完钱到了窗口,面八成就已经好了。
我去北京上大学的时候,临行的早晨去那里吃最后一顿牛肉面,跟老太太说我要走了,而且今年假期不一定能回来,一家人都很伤心,说好久见不到我了,执意要送我一餐,我死活没同意,还是老规矩点了面肉蛋菜。姐姐给我切肉,切了起码得有普通量的三倍,小盘子堆得实实的,我说这不能,她们说吃吧吃吧,下次吃到还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呢。我就吃了,临走悄悄扫码补了肉的钱。
每年开斋节,好多回族家里做牛肉丸子,清真寺也有,超好吃,我每年都请回族同学给我整几个。一回族朋友,每年清真寺那边主要仪式结束了就悄悄溜出来,给我们带一饭盒丸子或者焖羊肉啥的,再悄悄溜回去。她还教我们围头巾,几个人能折腾着玩好半天。
我们家楼上有一家藏族人,平时跟自己家里人说话用藏语,乌拉乌拉根本听不懂,和汉人说话就说汉语,汉语说得还不错。女儿跳芭蕾的,后来走了解放军艺术学院。阿姨有好多藏式簪子,特好看,我觊觎已久,后来阿姨知道了,就送了我一支,藏银嵌绿松石和玛瑙的,我特别喜欢。但我妈说别人家的东西不能乱要,就让我还回去了。
还有蒙族同学,教我呼麦,哨音呼麦学会了,低音呼麦没学会,上课偷偷练被老师抓住,俩人一块罚站。
现在情况可不一样了。
真怀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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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我回来啦!
下飞机第一件事当然是去吃牛肉面,老地方。
老爷子眉毛更长了,胖老太太又胖了点。俩姐姐孩子都有了,小的还抱在怀里,大的都能打酱油了。当妈真是累,二姐看起来瘦了好多。
看到我回来,一家人都高兴坏了,拉着我问这问那,姐姐还把小孩拽我跟前看。小孩长得和他妈一样漂亮,怯生生看了我一眼就跑了。
牛肉面还是那个味道,老太太给我疯狂切肉,还吸收上次教训提前收走了付款码,这下钱也补付不了了。
回来四处逛逛,觉得还是和以前差不多。该横的照样横,该好的照样好。
这边回族的头巾越来越好看了。我走的时候还只是花花绿绿缀点水钻啊珠子的,这次回来好多头巾都是那种镂空织花上缀珠链的,耳侧还有垂下来的流苏,很漂亮。回族姑娘戴头巾很好看,有的不戴更好看。
看看实地情况再看看网上舆论环境,形势变化果然还是在网上。网上有些动不动阿绿滚出中国的,八成长这么大连一个真回族都没接触过,网上叫嚣得正气凛然无所畏惧,真到现实生活中见个戴头巾或者小白帽的,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还要在背后说人家如何大搞kb主义试图裂土分疆,挺好玩。
原回答讲了那么多民族,有的人却只看见了个回族。
我写的:汉蒙藏回
有的人看到:汉蒙藏回
有的人看到:汉■■回
有的人看到:汉■■恐怖分子!!
既然对回族这么感兴趣,那我再讲点。
这回陪爷爷去了趟医院,医院楼道里来来去去的汉回藏蒙,为进门扫健康码而手忙脚乱,为找不着诊室而来回乱转,为看病顺序而相互谩骂,在邻床家属顾不过来的时候帮忙照顾病患。
我爷邻床就是个老回回,大胡子老头胯骨骨折,女儿女婿轮流来侍奉着。我们有时候去买饭,看人家一时走不开,问要不要帮忙带点,人家一开始也没同意,我们寻思可能是怕我们带的饭不清真吃不了,跟人家说去清真食堂拎 ,人家也没好意思。
但是从那以后他们买了水果点心的都爱给我们送点,有一回我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看人家已经帮忙把我爷的尿袋一块倒了。尿袋啊那是,我清高点的亲戚都不愿碰,人家一块给倒了。
直到我们出院,都没给人家带上饭,倒是吃了人家不少东西
素质差的也不少,进院的时候有一家回回扫不出来健康码还非要往进闯的,被工作人员拦回来,往那一站腰一叉就破口大骂,女儿说话娘帮腔,一唱一和跟双簧似的,把工作人员怼的话都说不出来。
医院大厅窗台台阶门口经常坐一帮人,勾腰驼背手低垂,面如菜色心有戚戚。围着藏袍、戴着头巾亦或身无他物又如何?生老病死面前照样是些微渺尘埃。
叽叽歪歪这个非我族类,那个其心必异,上了手术台切开了还不都是一样的肠肠肚肚?怎的缝起来就势不两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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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关于上课练呼麦
确实小时候头不太合适
而且经评论区哥们提醒,惊闻噩耗——我原来会的不是真的哨音呼麦,真掌握了哨音呼麦的话应该是能发低音呼麦的,看来得返工重修了。
我有一个同学。
满族,姓金,就叫他金先生吧。
金先生还有一波同样是满族的朋友。
他们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天天想穿回过去挽救大明/反清复明/革明灭清,比知乎上最狂热的汉民族主义者都要狂热。
互联网上提起扬州十日金先生是最激动的,每次被问到作为满族人怎么看大清都非常愤怒一口一个鞑子,甚至线下交流更加激动,我就赶紧告诉他快停止你的迷惑行为,不要骂自己,他还不开心。
群里有清朝相关,他一定是在喷鞑子毁我汉家天下,因为他就是满族自己骂自己,也没办法因为这劝他民族团结。
我都怀疑他们身份证上的民族是不是填错了。
粉狂热的汉民族主义者,经常有“杀光他们”的反动言论,甚至有主动攻击附近外国友人的行为。
男生体现团结最好的方式就是打群架。
18年下,我们学校里有几个南朝鲜人搞事情,到处惹事,金先生和三位精汉(他自己坚持是真汉)把南朝鲜人揪出来一顿锤,因为是少数民族揍外国人,还是没有监控的地方揍的,所有人都证明是南朝鲜人先动的手,最后校方两边劝把这事压下去了。
南朝鲜人到毕业都不敢进入金先生十米范围内。
还是18年下,学校的几个维族学生强烈抗议学校做饭不清真,要求专门为穆斯林建一个食堂,这几位大仙就在金先生带领下去学校说学校食堂不长生天,只要有清真食堂他们就要求长生天食堂,最后长生天食堂是没有的,清真食堂也没盖起来,那几个维族被他们在校外打了几次也老实了。
19年上,金先生写明穿小说,把我约到学校附近奶茶店,从我这里拿了一些资料,并对男主身份立场展开讨论。但由于他是精朱我是精顺,在对闯军态度上难以达成共识,只好讨论整本书框架内的东西。
他不喜欢毛文龙,认为毛文龙有才能却不肯出力,对孙承宗袁崇焕倒是很喜欢。
聊到书写到后面,大明复兴反推后怎么对待女真人,又出现了分歧。
我的观点是民族平等把满族的特点吸纳进汉族,身份证上删除民族区分,将民族差异转化成地域差异。
他的话真把我吓到了——
他们的去处只有集中营,毒气室,万人坑。
那一刻我忽然感觉自己面前是陌生的嗜血猛兽。
第二天他出去遛街又跟回民打了一架,一对三打赢了。他是真的喜欢主动招惹其他的少数民族。
因为动漫社的联系,我们经常坐在一起一边在纸上画小孩一边谈论时政。其实我对时政没有很大兴趣,但有人跟我聊我也不会反感。
19年下,几所高校联合搞了一个漫展,场子在隔壁医专。这个医专简直是漫展圣地,借礼堂很好说话,经常有小展。
我的小姐妹们都不去,恰好金先生也在群里到处问谁去,但两天前刚有一个市区大展,没人响应他,就我自己给他私聊发了个举手表情:我去。
接下来发生了离谱的事情。
他问我有没有汉服,一定要我穿汉服,说他要穿明朝衣服不能一个人不然太尴尬,态度诚恳。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从关心同学角度出发还是整了身明制,到了漫展当天我是线化好妆穿好衣服再出门,然后见到他,我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我穿汉服陪着了。
他整了个飞鱼服绣春刀。
然后我们就变成了当次漫展亮丽的风景线。
漫展快要结束的时候他突然一拍脑门让我坐好不许说话不许动,围着我又点头又摇头,我问他在想什么,他说在捏人,他的女主需要一个参照物。
我就忍着困意让他观察了几分钟,换了几个姿势,幸亏人走得差不多了不然就成锦衣卫耍猴现场了。
观察完了他说按着我的形象捏人,我问是不是王聪儿,他大笑问我在他的书里大明怎么会亡,却也不告诉我是什么角色,只发誓是好人阵营,既不是鞑子也不是流寇。
然后因为李自成到底是闯贼还是大顺又进行一番平和对话,互相无法说服。
当然到现在我也没有见到他的书。虽然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在QQ空间发这个月写书收入2000块/3000块,但从来不让认识的人看,还说我是他最不能给看的。
他每月空间发的写书收入最高也才4850,不知道写的什么书,以他那么极端的民族主义怎么做到书不被封的。
当然我的书也不给他看,我第一人称写gl让认识的人看到了就是一个大写的囧,18年写车被妈妈逮到了进行长时间教育之后我就不让熟人亲人看自己的东西了。
大学时,一个同学吃饭时从来很少吃肉菜,我们以为他比较腼腆,有时就主动给他夹点肉,他好像很为难,但后来也吃了。
直到后来我知道他是回民,非常震惊,因为我大学之前都在河南,河南的很多回民大家都了解的,别说吃,连那个字都不能提的,提了就急眼。
我想可能是这位回民不是太讲究,于是跟他聊了聊,才发现他家是一个比较虔诚的穆斯林,他父母在家斋月礼拜一样都不少,当然也不吃猪肉。
于是我问他,吃饭时你为什么不说你是回民呢。
他说:“我妈说了,出去别说自己是回民,要是大家一群人为了照顾你一个而吃不好饭,多不好呀”。
主动带少数民族同胞吃各种各样好吃的,最好是他们没吃过的。
“阿同汗”:民族团结的金名片
在呼图壁县,提及“阿同汗”爱心志愿服务队,几乎无人不晓。
王桂珍,被人们亲切地称为“阿同汗”(维吾尔语,意为金子一般的心)。是当地少数民族群众送给王桂珍的尊称。
王桂珍,是呼图壁镇阿同汗社区一位老党员,凭着自己的勤劳善良,40年如一日无偿照顾年老体弱的维吾尔族邻居,用自己的真情和实际行动,默默奉献和无私付出,做着她力所能及的事情。
她的家庭很普通,老两口住在不到60平方米的老旧楼房里,家电家具,除了儿女们买的电视机、冰箱尚有一些现代气息,其余全是别人家里该淘汰的“古董”。在,她们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改革浪潮中分别下岗失业,生活过的都很紧张。老俩口省吃俭用,给予儿女们无微不至的关怀,帮助他们自谋职业。
“看到困难群众,我就想去帮他们”
孤寡老人阿依提拉汗居住在拆迁平房中,条件不言而喻。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王桂珍阿姨想到这位老人的处境十分艰难,王桂珍阿姨彻夜难眠,第二天天还未亮,她就去平房看望老人家,看到她坐在土炕上瑟瑟发抖,王阿姨心疼极了,想到她一生未生育,丈夫也去世40多年,一直孤身一人,就忍不住眼中的泪水,王桂珍阿姨快速帮她把炉子架好,把房间烧热,清扫门前的积雪,看着这一切阿依提拉汗老人溢出感动的泪水。从那以后,王阿姨就经常去看望她并积极向社区反映情况,申请廉租房。2016年的春天,阿依提拉汗老人搬进了新家,王桂珍阿姨和“阿同汗 ”志愿服务队的叔叔阿姨们一起帮她打扫房间,收拾被褥,欢欢喜喜的住进新家中。但生活从不会一帆风顺,2017年3月阿依提拉汗老人由于慢性肠胃炎住进医院,适逢王桂珍阿姨的丈夫也生病住院,王阿姨知道后就楼上楼下的两边照顾,王阿姨的身体开始吃不消,她就叫来了两个女儿轮流照顾,“阿同汗 ”志愿服务队的成员知道后就自发的轮流来医院照顾阿依提拉汗老人家,事无巨细,整整9天,出院后阿依提拉汗老人不仅身体好了,连体重都增加了,连医院的护士都感叹:“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美丽的心和无私的爱,我们要拥有善于发现的眼睛”。从那以后王阿姨依然经常去看望她,带去大米、清油、面粉和生活用品,让她生活有保障、心中有依靠。
2015年5月,噩耗传进了哈萨克族同胞西合斯家,他因为脑出血被送进医院抢救,三个月后出院回到家中,可真正的困难才刚刚开始,由于疾病,西合斯无法行动,无法言语,近似于一个植物人。王阿姨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即就带领“阿同汗 ”志愿服务队的队员来到西合斯家,发现他家的生活条件也不好,妻子没有工作,还有两个儿子正在上学,如今家中唯一的支柱也倒下了,王阿姨十分心疼。从那以后,王阿姨每月都去家中看望他们,带去生活用品和生活费,每到开学的时候就为孩子们送去学费,让他们安心生活、安心完成学业,将来为祖国做贡献。队员们也积极从西合斯家的学习、生活等入手,帮助他们享受他们符合的优惠政策,尽管西合斯的身体状况现在依然没有好转,但是大家都努力让他们生活的更好。
一袋米,一桶油,几件衣服,几百块钱,多年来,王桂珍累计捐出的财物已有数万元。从帮助第一个孤寡老人开始,30年来,年老的王桂珍无偿照顾了240多名维吾尔族、哈萨克族、回族、汉族老人残疾人和留守儿童。
这么多年了,究竟是什么样的精神力量在支撑着她?
王桂珍的话极其质朴:“看到困难群众,我心里就不好受,就想去帮他们。帮了他们,心里就舒畅,睡觉都很香。”
“王阿姨去看望慰问困难户,从舍不得坐车,认为省下几块钱可以买两个馕,对困难户能多一点帮助。”呼图壁县呼图壁镇双桥社区党总支书记陈天宇说:“阿姨平时省下来的钱,都贴补给比她更困难的家庭了。”
曾有人不解:“图啥呢,自己都那么困难,还去帮助别人,能起什么作用?”
“不要管别人说什么,只要给有困难的人帮了忙,心情就舒畅,晚上觉也睡得好。”王桂珍坚信,总有一天,会有一群像她一样的人,一起分享帮助别人的快乐。
道德的力量是无穷的,王桂珍的事迹在邻里乡亲间传扬,感动一批人,又带动一批人。她发起的“阿同汗”爱心志愿服务队目前已发展到8000多人,志愿者涉及汉族、维吾尔族、哈萨克族、回族等10多个民族。以她真人真事为题材的电影《阿同汗》已于2017年公映。
大爱母亲阿尼帕·阿力马洪抚养四个民族十九个孩子
风霜饥寒,全都挡住,清贫苦累,一肩担当。在她的家里,水浓过了血,善良超越了亲情。泉水最清,母爱最真!
阿尼帕·阿力马洪是新疆维吾尔族人,获得新疆首届十大杰出母亲、全国道德模范、2009年度感动中国人物的称号。
阿尼帕·阿力马洪收养汉、回、维吾尔、哈萨克4个民族10个孤儿,加上亲生的9个儿女和塔塔尔族、乌孜别克族的女婿、儿媳,年逾70的阿尼帕老人和她大家庭已有6个民族180多人。
1963年,阿尼帕已经是6个孩子的母亲,丈夫阿比包在县公安局工作,10口之家的生活全靠着丈夫每月45元的工资支撑着。生活拮据但日子过得却其乐融融。可是就在这年冬天,和阿里帕一墙之隔的哈萨克邻居亚合甫夫妇不幸相继去世,撇下了3个不满十岁的孩子。
阿尼帕看到这三个失去父母的孩子十分可怜,就把他们接回了自己的家。已经53岁的托乎提是阿里帕老妈妈最初收养的三兄弟之一,那时他只有8岁,回想起当年阿里帕妈妈收养他们的情景,仍记忆犹新。之后的十年间,阿里帕又先后收养了回族孤儿王淑珍,王作林兄妹4人,汉族孤儿金海、金花和金雪莲,这时,她和丈夫抚养的孩子增加到了19个。
为了不让孩子们饿肚子,阿里帕的丈夫阿比包每天下了班就去帮人家打土块。阿尼帕则每天都要到菜市场捡别人不要的蔬菜。虽然家里养了两头奶牛,但谁也不舍得喝奶,全部卖了换钱以支付孩子们的学费和购买生活必需品。
尽管日子过的清贫,但每个孩子都享受着家的温暖。对于收养的孩子,阿尼帕待他们比亲生孩子还亲,阿里帕最小的亲生女儿上初中时还没穿过一件新衣裳。
为了保证全家20多口人的一日三餐,阿里帕专门买了一口直径1米2的大铁锅,她几乎把家里的全部收入都换成了食物,春天粮食不够吃,她就去地里挖野菜,秋天还要出去捡麦子、收土豆。尽管如此,生活依然捉襟见肘。为了多赚些钱为孩子们交学费做衣服,丈夫阿比包下班后就去为工地打土块,而阿里帕也在县食品厂找到了一份洗羊肚和羊肠的工作。
阿尼帕夫妇的目标不仅仅是让孩子们能吃饱,还要让孩子们有学上。家里用不起电灯,阿里帕就用破棉絮搓成条,做成小油灯,19个孩子们就在这一盏盏跳动的灯光下读书学习,上完了小学、中学。孩子们没有一个因为家里贫穷而辍学。正是因为阿里帕对这个特殊大家庭付出的艰辛,让兄弟姐妹们早早就懂得了珍惜,懂得了相互关爱。阿里帕的19个孩子在她含辛茹苦的照料下渐渐长大,每到逢年过节,是阿里帕老妈妈最快乐的时候。因为这时,全家老小都能聚到一起。
阿尼帕·阿力马洪家庭,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阿勒泰地区青河县青河镇
电影《真爱》剧照
以阿尼帕·阿力马洪及感人事迹为原型的影片《真爱》已于2014年上映,希望知乎朋友看看,特别感人,这里我一两句话说不完。
见义勇为的好小伙——艾尼·居买尔
2005年4月2日22时30分,新疆大学外国语学院大一学生王丽与同学分开后,正准备乘公交车回家。突然,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口袋。王丽意识到有人偷她的钱包,立即回过头大声喊道:“你想干啥?” 但这名男子面对王丽的喝斥,恶狠狠地说:“咋了?”这时,旁边4个男子围了上来,开始拉扯王丽的衣服,并再次将手伸进她的口袋。在众目睽睽的公共场所,扒窃竟变成了公开抢劫,本来就有些胆小的王丽被吓哭了。
正在王丽不知所措的时候,从喀什来乌鲁木齐打工的19岁的维吾尔族青年艾尼·居买尔三兄弟正好路经此地。艾尼·居买尔三兄弟看到前方围了一大群人,一位姑娘的呼救声传了出来。三兄弟立刻跑了过去,冲进人群,拉开了正在与王丽撕扯的小偷。小偷狠狠地对艾尼·居买尔大喊着:“让开,不要多管闲事!”说着又向王丽走去。艾尼·居买尔一把将王丽拉到自己身后,用身躯护着王丽,他对小偷说:“住手!她是我的妹妹!你不要碰她!”“你的妹妹?汉族?”小偷愣住了。
艾尼·居买尔是路过此地 ,他们并不认识。“你是维族,她是汉族,怎么可能是你妹妹,放开,走你的路!”歹徒用凶恶的目光瞪着艾尼兄弟。“放手!她就是我妹妹。”说着,艾尼三兄弟拉着王丽就走。
就在这时,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突然抽出一把长约20厘米的尖刀,刺向艾尼·居买尔的背部。艾尼觉得一个凉凉的东西扎进自己的体内,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倒在了血泊中…艾尼的二哥吐尔逊江见刺伤了弟弟的歹徒想逃跑,他立即冲上前去,一把抓住歹徒的衣领,在在场群众的协助下,将歹徒送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血不停地从艾尼·居买尔的身上涌出来,衣服顿时被鲜血浸透了,大哥买买提·艾力背起艾尼·居买尔赶往医院。艾尼·居买尔被送进医院急诊室,经诊断,艾尼的肺部被刺破,失血1800毫升,如果再晚送来几分钟,就会有生命危险,医院迅速组织医护人员进行抢救。
暂时就发这些,后面在补充。
感谢大家赞同! 看完感人事迹别刷走, 再看看这篇评论里的无端怼我的奇葩!
这个问题又让我回想起了军营那个大熔炉。
一个藏族同年兵,日喀则人,刚来时普通话水平丁级丁等,汉字也不怎么会写,大致能听懂汉语。不抽烟不喝酒,不吃鱼,不会骂人。
新兵连大家一起聊天,他就在旁边听。班长问他问题,经常需要他的拉萨老乡帮忙翻译。
后来,新兵指导员开始给他安排任务,午休不许睡觉,抄字典抄条例,晚上熄灯后去连部继续抄。看新闻联播时,为了不让他打瞌睡,特批他站着看。
慢慢的,普通话越说越流利,字也认识了不少,教育笔记自己能记一些了。
下了连队之后,班长喜欢喝酒,经常熄灯之后带班里搞点小活动。他也就跟着喝,酒量是越喝越好。
后来,都是我们喝完上床睡觉,他坐那叼着小烟,喝完一矿泉水瓶,打扫完卫生再上床。就这样第二天照样精力十足,五公里一直全连第一。
至于什么不吃鱼,新兵连的时候就让拉萨翻译和我们说,他们藏族不吃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奈何烤罗非鱼永远的神,他一个人就着酒能干两条。
到了第二年,连队又来了藏族新兵,连长就让他多关注关注老乡,给他们做做思想教育。结果他一张嘴就是我TMD、你TMD,整的后来连长让他离藏族新兵远点。
再后来我退伍了,他留了下来,说想入个党回家干村支书。
结果党也入了,班长也干上了。前段时间打电话来说想转三级,TMD就是舍不得部队。
东北满族表示,我是十多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老家汉族只占不到一半……但大家早就习以为常,忘记了民族的一切区隔。大家从小一起崇拜汉族的英雄,当成自己的祖先,听着满族的故事,当成本地的历史。所谓民族团结,不在于民宗委的档案上,而悄然发生在奔涌的钢水中,公立的学校里。所谓民族,不过是长期共同生活的一群人,逐渐形成相同的语言文字宗教价值观认同。不同的民族,生活的久了,也就融为一体了。
窃以为,这种无事发生的状态,才是真正的大团结。
不是发生在我身边了,是我祖父身边。
我祖父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到新疆支边的,具体地点是阿克苏的阿瓦提。那个年代新疆是什么样子?从南京到新疆要四天,到阿瓦提又要好几天。我祖父是当过兵苦过的。我祖母去的时候,还是个城里的小姑娘,瞒着家里面,听着“新疆是个好地方”脑子一热就踏上了去乌鲁木齐的火车。火车越往西开这些城里面来的心就越凉,最后看到阿瓦提的满天黄沙恨不得哭出来。完全被骗了,这里哪有鲜花瓜果啊?只有满天的黄沙。
除了沙子之外,这里还有我们的维吾尔族人民,支边的统称他们为老乡。平时老乡和支边的都是各过各的,接触也比较少。不过肯定没什么矛盾。老乡都老实本分。有一段时间让他们养猪,也就养了,什么废话也没有。
真正让我祖父和老乡们有所交集的,是有一次,农场里面的牛胃胀了气,不能消化食物,这种情况就很危险,处理不好就会死。农场的人就让我祖父把牛赶到阿克苏去看,农场是处理不了的。
结果走到半路,牛已经不行了,走不动路了。我祖父无奈,只能赶着牛去附近他不认识的一个老乡村子。
那个村子,貌似只有阿訇还是村长之类的会说汉话。说的也不太好,我祖父连比带划交代了事情经过。其实老乡看牛的状态也应该能知道大半。
然后老乡二话没说,把牛和人都请到了屋子里。义务帮牛看病,等牛消化完。人也是伺候的好好。以至于我祖父过了几十年,还是忘不了老乡当年的热情,那几顿吃的丰盛睡的踏实。
要不是这些老乡,牛肯定要交代在半路上了,我祖父回去肯定也没办法交代了,那个年代,牛就是生产力 可能几十号人也比不过。
刚刚才上火车,没有编辑完。如今的普速列车都左摇右晃的,更不用说上个世纪。
故事没有说完,当年的老乡的确很纯朴。反而偷奸耍滑的是汉族人。我祖父回忆当时农场和老乡做生意,主要是互通有无。汉族小年轻就仗着老乡数学不好,账算不过来,来绕老乡。就是老乡来买东西,几个汉族的就在旁边七嘴八舌,说这个乘那个除以这个,再加上语言又不怎么通,很多老乡就被绕进去了,做生意的就能多赚些零头。
后来新疆不安宁,我祖父就常常感叹,老乡纯朴朴实,有些坏习惯是和汉族人学的。而且又容易认死理,容易走向偏激的道路。
祖父曾说,什么宗教啊,老乡酒鬼不要太多,也没看几个老乡遵守戒律的。
我再来说几个我认识的吧,首先是回族。我生活在一个汉族占99.5%的大省,但我的城市却有很多回族聚落。那些真正祖祖辈辈生活在如七家湾之类的老南京,早已经和汉族没什么两样了。我父亲就曾经回忆,当时他们班上一个来自七家湾的同学,汉族的同学就故意捉弄他。几个人中午带他到小馆子点混沌吃。几个同学扒拉着碗狼吞虎咽,看着那个回族同学嘴馋,就央求他们也给他吃一点,汉族同学就坏笑的把碗给他。那个回族同学边吃边说别告诉我家长啊。
在南京,老回族人已经和汉族没什么区别了,除了长的可能不太一样。老一辈的规矩到了下一代已经不太遵守了,到我这一辈就很世俗了。
我小学认识的一个回族同学,说她不吃猪肉,问为什么,回答因为猪是他们的祖先。当时我还比较单纯,吃惊这是什么可怕的神话故事,那么丧心病狂。
到了高中,我们班上有两个回族。,他们的相同之处就是都有显眼的络腮胡(络腮胡的基因是真的强大几乎所有我认识的回族都有络腮胡)。一个眼窝深鼻梁高皮肤白头发卷,一看就是西域来的。另一个成为了班长,可能是因为政治正确的原因哈哈哈。
他们都是吃猪肉的回族,其中一个特别喜欢吃皮肚。和他们相处和汉族同学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其中有一次,我和一个回族同学吃饭,看他没吃皮肚,看玩笑的问他皮肚是不是你祖宗(问的时候只是开玩笑,没有考虑到民族之类的问题)。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这种话闹不好会出大问题!结果那个同学也只是一愣,继续吃他的皮肚。
他们上一辈,已经有回汉通婚了,不管是嫁还是娶都和汉族差不多。我的回族同学,谈恋爱什么的,也绝对不会往民族方面想,只会往脸方面想。
感觉这些回族同学,已经是真正的民族团结。不过我听说过别的学校有例子,从河南新来的回族人,吃饭必须回家吃,据说一开始连喝水都回家喝,后来他父亲大手一挥,说可以喝学校的水,那个回族小同学才敢在学校喝水。当然,我相信,如果回族人在这生活的久的话,大概也会和七家湾的回族一样,一代代淡化这种。
故事从维族说起,就以维族结尾吧。
十几年前,我们家小区楼下来了伙新疆人,开了家烧烤店。那个时候,大家还在为烧烤店是卖老鼠肉还是猫肉瑟瑟发抖时,维族人就现杀羊现买,让汉族人看的十分放心,纷纷去吃,遂大卖。我祖父有一次看到,不禁回想起当年奋斗在新疆的岁月,遂用维语攀谈,得知居然是阿克苏老乡。老乡乐的多送了几个囊。
有趣的是,无论收多少钱,老乡都统一用计算机结账,这可能是吃了亏的教训。科技改变生活,哈哈。当然,有了钱的汉族人,也不会在账上多坑老乡几分几厘。往往是老板一边按计算器,顾客一边心算,最后往往是顾客先报出价格。
赚了钱的阿克苏老乡,把家乡的乡里乡亲都喊了过来,开分店。政府也落实工作,让老乡的孩子在这里上学,而且学校还不错。(或许有可能是把商铺算学区或者又买了房子我不知道)。
如今我过去,看到他们的孩子打王者荣耀,和平精英一类的游戏,国语说的不要太溜,各种tmd,报点,守塔,之类的随口就来。往往周围还围绕这着一群散了学的汉族小学生。不禁感慨小孩子学习能力之快。
感觉之前听说的一个维族人说的对,哪有什么汉化,只是现代化罢了。民族团结,不是汉族对抗少数民族文化,而是世俗化对抗保守主义。那些曾经的保守者的后代,见了东部的花花世界,也不会再抱残守缺。
我这件事不知道算不算民族团结,一褒一贬。我们大学有一年维族同学把清真食堂砸了,学校名就不说了,发生时间也是20年前,据说是食堂师傅生猪肉和生牛羊肉没有分开放。那天晚上我们全寝室都在声讨少数民族政策,在声讨半天后突然想起寝室里还有一位壮族同胞,他刚刚和我们一样激动。我问他你不也是少数民族吗,他说他忘了。
没想到随便写的一个往事有那么高的反响。看了些评论有些感想。有些知乎读者的阅读能力太差,脑补能力太强。我没说过猪肉进清真食堂,是下货的时候没有分开。有些读者法制观念太差,因为食堂有错在先,所以砸食堂是合理的。厨师违反的是规章制度,砸食堂违反的是法律,这两者可以划等号吗!
湖北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人们基本上只区分县市地域,不区分民族,更不会刻意讲民族团结。
在这里有恩施人利川人建始人巴东人鹤峰人宣恩人来凤人咸丰人的差别,有男人女人的差别,有城里人农村人的差别,但没有汉土苗差别,在日常生活中通常根本就没人提这个。
不需要刻意强调民族团结,因为大伙儿已经混同为一体了,不需要专门说团结了。
在新疆,这种故事太多了
大爱无疆:一位维吾尔族母亲与她4个民族19个儿女的故事
 新华社乌鲁木齐7月13日电 新华社记者徐军峰
这张老照片是阿尼帕(后二排中)和她的大家庭的合影。 7月的新疆阿勒泰草原上鲜花盛开,新疆首届十大杰出母亲阿尼帕含辛茹苦收养汉、回、维吾尔、哈萨克4个民族10个孤儿的事迹传遍了天山南北。加上自己亲生的9个儿女,70岁的阿尼帕老人和她这个民族团结的大家庭,已有维吾尔、汉、回、哈萨克、塔塔尔、乌兹别克6个民族的180多口人,他们的故事感动了2000多万新疆各族人民。

7月的新疆阿勒泰草原上鲜花盛开,新疆首届十大杰出母亲阿尼帕含辛茹苦收养汉、回、维吾尔、哈萨克4个民族10个孤儿的事迹传遍了天山南北。
加上自己亲生的9个儿女,70岁的阿尼帕老人和她这个民族团结的大家庭,已有维吾尔、汉、回、哈萨克、塔塔尔、乌兹别克6个民族的180多口人,他们的故事感动了2000多万新疆各族人民。
“我这里不分民族,都是我的孩子”
阿尼帕1956年随父母从蒙古国回到新疆阿勒泰地区青河县,不久父母相继病逝,五兄妹中最大的阿尼帕承担起生活重任。1957年,她嫁给了从部队转业到县公安局工作的维吾尔族小伙子阿比包,一家7口人过上了虽清淡但很幸福的日子。
1970年,他们的邻居牙合甫夫妇(丈夫是维吾尔族、妻子是哈萨克族的再婚家庭)相继去世,撇下了19岁的吐尔达洪、16岁的库尔班和14岁的托乎提。
在那个年代,家家都不富裕。阿尼帕全家7口人仅靠丈夫一个月45元的工资生活。而这3个男孩正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龄,如何一下子要添3张嘴,可就难坏了阿尼帕。她看着丈夫的眼睛说:“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3个孩子没人管吧……”从此,阿尼帕家多了3个儿子。
1977年阿尼帕又收养了回族姑娘王淑珍和她的4个兄妹。已是中年的王淑珍回忆起收养经过时,仍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11岁的王淑珍和她的兄妹在父亲去世后,随母亲改嫁到汉族继父家。不久,母亲撒手人寰,父亲又体弱多病,兄妹几个便开始流浪街头。
阿尼帕的妹妹看到冻饿交加的小淑珍后,便将她领回家。小淑珍一进家门,屋里正在玩耍的其他孩子全都捂着鼻子跑了出去,因为淑珍身上的衣服又破又脏,头上长满了头癣和癞疮,流着脓水。看到小淑珍这个样子,阿尼帕舐犊之情油然而生,她心疼地把小淑珍揽在怀里,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可怜的孩子呀,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要是你妈妈看到,她会心疼的……”
阿尼帕一边流泪,一边烧了一锅热水,轻轻地将小淑珍浑身上下擦洗干净,给她换上暖和的衣服,并做了一盘香喷喷的拌面。
为了治好小淑珍的头癣和癞疮,阿尼帕从第二天开始,每天带小淑珍去医院上药。两个月后,小淑珍长出了浓密的黑发,复原了她那张清秀的脸。
王淑珍的命运改变了。如今,人到中年的王淑珍依然留着过膝长发,她说,是阿尼帕妈妈给了她这头青丝,她要用这头长发见证和铭记这份无私博大的母爱。
王淑珍被收养几个月后,她的继父又一病不起。看到几个衣不遮体的孩子蜷缩在一张破旧的毡子上,阿尼帕的心都快碎了,她默默地把王淑珍的哥哥和两个妹妹也带回了自己的家。
1989年,王淑珍的继父去世,留下了金海、金花、金雪莲3个孩子,最小的金雪莲只有1岁多。阿尼帕又将这3个汉族孤儿接到家里。这样,加上自己生养的9个儿女,阿尼帕就有了4个民族的19个儿女。
前不久,在阿尼帕老人家,面对一张30年前的老照片,记者与县里的干部辨认照片上收养的孩子是谁、是什么民族时,阿尼帕老人突然插话说:“在我这里不分民族,她们都是我的孩子!”
如今,年逾七十的阿尼帕老人这个民族团结的大家庭已有维吾尔、汉、回、哈萨克、塔塔尔、乌兹别克6个民族的180多口人。
妈妈,您为什么总是偏爱收养的孩子?
阿尼帕亲生的大女儿卡丽曼说起妈妈偏爱收养的孩子时,至今还感到非常委屈。她说:“我14岁那年,妈妈从亲戚家回来带了一条淡绿色的新裙子,我们家的女孩子都没有穿过裙子,我想我是老大,又是妈妈亲生的女儿,裙子理应给我穿。可没曾想妈妈却把裙子给了王淑珍,我伤心地大哭起来。妈妈搂着我说:‘你是大姐,要让着妹妹。’”
至今,那条淡绿色的裙子还被王淑珍精心地收藏着。
阿尼帕的回族儿子王作林讲起小时候的事情,满脸笑容,眼里却含着泪。他说,有一年,别人送了一双球鞋。他与阿尼帕老人的亲生大儿子阿奔为这双鞋争打起来,抢到球鞋的阿奔还没穿到脚上,就被阿尼帕老人一把夺下,递给了王作林。妈妈一边打着亲生的儿子阿奔,一边说:“你这当哥哥的,就不知道让着弟弟!”
王作林是让阿尼帕夫妇最操心的孩子,初中毕业后受不良少年的影响,1989年严打时,王作林被判了3年刑。阿尼帕老人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她责怪自己对孩子关心不够。她要求全家的兄弟姐妹不要歧视这个误入歧途的兄弟。她和丈夫几次去400公里远的监狱探望王作林。
1992年王作林刑满出狱后,两位老人又张罗着给他找工作,又张罗着给他找媳妇。王作林夫妇双双从水泥厂下岗后,老两口又东拼西凑了几千元钱,买了一辆二手车,让他们夫妻跑运输。现在的王作林开起了旅社和饭店,生意红红火火。
阿尼帕的大女儿卡丽曼回忆起当年的情景说,她们几个妈妈的亲生兄妹当时特别不理解妈妈,家里那么穷,干吗还要再收养别人家的孩子呢?全家住在4间土房子里,十几个岁数差不多的孩子睡在一张垫着麦草、铺着旧毡子的大炕上。穿的衣服,往往是老大穿完,经阿尼帕缝补之后,老二、老三接着穿,直到穿破为止。阿尼帕最小的亲生女儿到了上初中时还没穿过一件新衣裳。
最让妈妈发愁的是全家20多口人一日三餐的吃饭问题。她专门买了一口直径1.2米的大铁锅,但做一锅饭一个人分不了一碗,锅就见底了;打一坑馕,十几个孩子围在馕坑边,熟一个吃一个。为了让孩子们吃上饱饭,阿尼帕几乎把所有的收入都换成可以吃的东西了。
阿尼帕的丈夫阿比包下了班就去打土块卖钱;他还去帮别人宰牛宰羊,就是想得到一些牛羊杂碎,改善一家大小的生活。阿尼帕也经常在春天里去挖野菜,秋天出去捡麦子、拾土豆,用这些换面粉、玉米面给孩子们吃。
为了贴补家用,阿尼帕曾在县食品厂找了一份工作——清洗羊肚和羊肠,每个月计件可以挣上36元钱。这可是个苦差事,每天早晨6时许起床,做好孩子们的饭后,她就来到青格里河畔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双脚浸在冰冷的河水里……周而复始,一年又一年。
阿尼帕收养的孩子们,回忆起童年生活时,感触更多的却是幸福和快乐。王淑珍说,阿尼帕妈妈家虽然穷,但很温暖,家里的笑声比别人家要多……
性格开朗、乐观、善于持家的阿尼帕,没有被生活的重担压垮,始终对生活充满了信心。她相信,孩子们终会长大成人,日子会好起来的。
阿尼帕夫妇省吃俭用,从牙缝里省出钱来让孩子们去上学读书。家里用不起电灯,阿尼帕就找来破棉絮搓成条,放在羊油碗里照明,让孩子们学习。她的19个孩子没有一个因家里穷而辍学。
爱心的轮回
阿尼帕的事迹感动着她的子女,也感动着青河县5.4万哈萨克、汉、蒙古、回、维吾尔等16个民族的群众。
阿尼帕的汉族邻居田玉英说,阿尼帕是全县最幸福的人,她的孩子和她孩子的孩子们都特别孝顺。去年,阿尼帕的老伴去世,她的孩子都回来了,180多口人。特别是她收养的孩子,比亲生的孩子还要亲,这些孩子们刚进县城就下车,号啕大哭着向家里奔去……
阿尼帕的亲生儿子阿奔是一个乡的武装部长,1999年在帮助牧民修建暖圈时被倒塌的墙砸死,留下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儿子在石河子上大学,女儿在阿勒泰卫生学校上学,正是花钱的时候。
生意刚有点起色的回族兄弟王作林,搂着这两个可怜的孩子说:“有你们四爸在,你们就放心吧。”从此,王作林每月按时给两个孩子寄去生活费,并把每年的学费早早交给孩子们,他还经常打电话询问他们的学习情况。
阿尼帕的大女儿卡丽曼正在资助一个牧区的女学生,而她与丈夫的收入每月加起来刚过2000元。
从小吃阿尼帕的奶长大的侄女热孜万古丽是青河县希望小学的教师。她资助了3个贫困学生,她说:“从我姑妈身上我们学会了爱,学会了帮助更困难的人。”
去年,四川汶川地震后,阿尼帕夫妇天天在家看电视,她们从不多的收入中拿出1000元,捐给了灾区。阿尼帕找到县上民政部门的领导说:“我们现在生活不知比过去好了多少倍,我愿意再收养10个孤儿。”
在阿尼帕老人的感召下,全县有10多个家庭向民政部门提出收养地震孤儿。牧民们还赶着牛羊来县城捐款。在这个贫困县,各族人民向地震灾区捐款130多万元。
在这个民族团结的大家庭,看着子女们争相给母亲阿尼帕敬献礼品的场面,听着孙子辈的各族儿童用他们稚嫩的歌喉齐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歌声,欢歌、笑语在这个幸福的大家庭里荡漾。
记者走出这个大家庭很远了,孩子们齐唱的哈萨克民歌《母亲》的歌声还在县城的上空回荡。“我在很远的地方想着您,不管是在天涯海角,忘不了呀我的母亲,有母亲的人永远不会老……”
来源
我的家乡——贵州省德江县境内聚居着土家、仡佬、苗等18个民族。
但我们这从来不说自己是什么民族,而是说自己是那个乡镇街道的人。
有个初中同学是回族。
我们几个小伙伴一起吃饭没什么避讳,猪肉什么的该吃吃。
什么叫民族团结,民族团结就是能一个锅里吃饭。什么叫小火伴,火伴更要一个锅里吃饭。
二十多年前,我初中时候,初恋是回族的小姐姐
大家都没啥不一样的
唉
现在都不一样了
记住,团结是打出来的,不是让出来的,更不是优待出来的。
比如我,我是苗族,生活在少数民族聚集的地方,小时候发现某些彝族小孩特别喜欢欺负我,原因就是我妈是汉族。而汉族在他们眼中是最坏的,所以他们有事没事就打我出气。
我妈也知道这事,但她也没什么办法好帮忙,只能叮嘱我碰到他们远远着,毕竟人家在当地占有人数优势,连民宗委都是他们的人,我爸又经常出差。可是,我躲着他们也不行呀,因为这帮人会来主动打我,抢我棒棒糖和洋娃娃,还把鼻涕抹在我脸上。
三年级时,我堂哥一家搬来了,局面开始发生了改变。我虽然是苗族,但我堂哥却是汉族,神奇吧,不可思议吧,然而事实就是如此。我堂哥来了后,带着我还有那些被彝族欺负的小孩子,一起跟彝族小孩干架。
从3年级打到初三,虽然有输有赢,但好歹也不会被他们欺负了。到了高中,这帮彝族人几乎全部不见了,要么结婚生子去了,要么去外面打工了。
PS:我妈是扶贫干部!
像下面这种团结刃、汉逆民,我觉得比真正的满遗更可恨。他的通篇回答、回复无一不在说~汉人就是坏的,S民就是好的,进而对全体汉人污名化,连最基本的公正客观都做不到。自称是汉人,却又如此痛恨汉人,说实话,我没见过有这种汉人,多半是S民反串的。
青岛人在济南。济南某普通一本。
大一的时候宿舍了有一个新疆人,哈萨克族,在此简称哈人。其他五个人都是汉族。另有一个重庆人,在此简称渝人。开学后,除渝人和这位哈族人,我们四个人(来自山东云南广东)比较合得来,文化经历较为相似,而且作息时间相似,十点睡。而那为哈人由于时差问题,每天都要十二点多睡。我们四个说来惭愧,早早躺下闭眼,没人陪哈人玩,很不负责任。多亏了渝人!他晚上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开着灯,外放着抖音与哈人聊天,给他家的感觉!渝人为民族团结做出来重大贡献。我们只好羞愧的躺在床上,等待十二点他们关上灯再惭愧的睡去。次日早上,有一次八点时我起晚了,不小心碰到了凳子,吵醒了渝人。他教育了我,让我更加羞愧。他晚上致力于民族团结,我竟然八点吵醒了他,简直是罪大恶极!
又是一日,大约十一月,三只松鼠搞活动,满300减210。于是,我和云南的同学一起买了大量三只松鼠,其中有几包猪肉脯。拿回宿舍时,竟不小心被渝人看到了。他义正言辞的告诫我们,宿舍里有新疆人,不准把猪肉拿到宿舍里。我们听了,嘴上无言,心里却早已泪流满面,羞愧的把猪肉脯压在箱底,再也没被渝人和哈人发现。他又一次维护了民族团结。
又是一日,十二月三十日夜。这天下午,我们考完了一门比较重要的科目,我与广东同学为了庆祝便出门上网。晚上回宿舍时,只见哈人带着他的一众老乡浩浩荡荡的来了我们宿舍。抽烟喝酒唱歌弹吉他好不乐乎!等到十点,众人仍没有走的意思。然而我们没有做好民族团结,直接四个人逃出去了。是夜我们辗转多处,找不到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直到早上六点,我们才得以进入宿舍。这是在期末周的时候。与我们截然不同的是,渝人先生,十分热情的欢迎来自远方的客人,与他们其乐融融。回宿舍后,我们悔恨之至。因为自己的懦弱放弃了民族团结的大好机会。渝人则又一次充当了民族团结的急先锋,帮助了少数民族的同学。
最终,由于我们是大类专业,按照期末考试成绩排名分专业。渝人先生由于将一学期都献给了民族团结事业,期末考试只好屈居全系倒一。而其他人由于民族团结行动而付出的环境成本,也都没有考好,只有两位选上了理想专业。可是大家都很高兴,因为自己也算为民族团结付出了一点绵薄之力。
及至下学期,则突遇疫情,居家上课。至大二,又换宿舍,随后不得见,也无法在进行民族团结活动了。想到这里,我又为当时民族团结活动不够主动而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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