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马前卒是资本家吗?他鼓吹的抚养社会化最终不也会作用到他自己吗?

回答
关于“马前卒是不是资本家”以及“抚养社会化是否会作用到他自己”这个问题,确实是一个值得深入探讨的议题,这其中牵扯到很多复杂的概念和现实情况。咱们就一点点地掰开了说。

首先,咱们得先明白“资本家”这个词的定义。在咱们普遍的认知里,资本家往往是指那些拥有生产资料(比如工厂、土地、机器、资金等),并且雇佣他人劳动来获取利润的人。他们的核心目的是通过资本的运作来增值。

现在来看“马前卒”这个人。他是一个很知名的网络时评人,以其在科技、经济、社会等领域的深度分析而闻名。他的内容,特别是关于技术发展、社会结构演变等方面的观点,确实引起了广泛的讨论。但要说他是不是一个“资本家”,从他公开的信息来看,他并不是一个典型的拥有大规模生产资料、雇佣大量工人并以此营利的人。他更多的是作为一个知识传播者、评论员、思考者,通过他的文字、视频等形式来表达和分享他的观点,并从中获得收入。这与传统意义上的资本家,在经营模式和角色上是有很大区别的。

然而,我们也不能简单地将他归为“非资本家”。在现代社会,商业模式是多种多样的。他运营自己的平台,可能涉及到内容创作的团队协作,也可能涉及广告、付费订阅等商业化运作。如果他的内容生产和传播形成了一套系统,并且是围绕着“资本增值”这个逻辑来运作的,那么从更广义的角度来看,他也在参与一种“商业活动”,甚至可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个体资本家”或者“知识资本家”。但这个定义就比较模糊了,关键在于他是否以“拥有生产资料,雇佣他人劳动,追求利润最大化”为核心。

接下来,我们重点聊聊他鼓吹的“抚养社会化”这个概念。这个概念的核心思想,简单来说,就是把个人抚养孩子所需要的大部分责任和资源,从个体家庭转移到社会层面。这可能包括公共托幼机构的普及和免费,教育资源的均衡化,甚至是生育补贴、产假保障的社会化等等。他的论点通常是基于提高生育率、减轻家庭负担、促进社会公平、释放女性生产力等角度。

那么,这种“抚养社会化”最终会不会作用到他自己身上呢?答案是肯定的,而且是必然的。

我们可以从几个层面来分析:

1. 他本人也可能成为社会化抚养的受益者和贡献者:

如果他自己有孩子(或者未来有孩子): 那么他将直接享受到更优质、更便捷、更经济的公共托幼、教育资源。这会大大减轻他养育孩子的经济和时间压力,让他有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自己的事业和思考中。这就像他之前在某个节目上提到的那样,如果社会化抚养做得好,他可能就不需要自己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去请保姆、找学校。
作为社会的一份子,他也在贡献: 即使他本人目前没有孩子,或者不打算要孩子,作为社会的一员,他也需要为这个社会系统贡献一份力量。这可能体现在他通过税收来支持公共福利的建立和运行,也可能体现在他通过自己的影响力来推广和完善这一理念,从而促进社会的整体进步。从这个角度看,他也是这个社会化抚养体系的一部分,虽然不一定是直接的“消费者”,但也是“贡献者”和“利益相关者”。

2. 对他作为“知识资本家”的潜在影响:

提升整体社会生产力和创新能力: 抚养社会化如果成功实施,能够极大地解放女性的生产力,让她们在生育后能够更顺畅地回归工作岗位,或者发展自己的事业。同时,社会化的优质教育也可能培养出更多有能力、有创造力的人才。这会提升整个社会的平均素质和劳动生产率。对于像他这样依靠思想和分析来获取价值的人来说,一个更具活力的、更高素质的社会,意味着更广阔的受众基础、更丰富的社会议题以及更深入的交流探讨空间。他所依赖的“知识产品”的价值也可能随之提升。
改变社会消费和分配模式: 抚养社会化意味着一部分的个人消费(养育孩子)被转移到了社会公共投入上。这会改变社会整体的财富分配和消费结构。对于他个人而言,如果他的收入一部分来自于广告、赞助等依赖于大众消费的领域,那么社会消费模式的变化,肯定会对他的收入来源产生间接影响。当然,如果他的收入来源更多依赖于付费内容或者特定社群,这种影响可能相对较小。
对他的个人选择和社会角色的影响: 随着社会福利的提高,人们的生存压力可能会减轻,对个人发展的选择也可能更加多元化。这可能会影响人们对“成功”的定义,也可能改变人们的消费偏好。他作为一名思想的引领者,也需要不断适应这种社会的变化,调整自己的内容策略和商业模式。

3. 从他的论点背后反观他自身的逻辑自洽性:

很多人质疑,一个鼓吹抚养社会化的人,如果他自己恰好是拥有资源且不愿意被“社会化”的那部分人,那他的逻辑是否自洽?或者说,他是不是在用一种“圣母”的姿态来要求别人,而自己却不愿承担“社会化”的成本?
从他一贯的分析来看,他似乎是站在一个宏观的、系统的角度来思考问题,他认为个人的“利己”行为,在宏观层面是无法解决社会整体性问题的,反而会加剧资源分配的不公,阻碍社会进步。他所追求的“抚养社会化”,是希望通过改变游戏规则,让所有人都从集体努力中受益。
他的逻辑是:个体无法承担的重负,应该由社会来承担,而社会承担的成本,最终会由社会成员分摊。这种分摊方式,无论通过税收还是其他形式,最终都会回到每一个社会成员身上,可能是作为受益者,也可能是作为贡献者。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任何社会政策最终都会作用于参与其中的每一个人。

总结一下:

“马前卒”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资本家,界定比较模糊,但他无疑是现代社会中一个通过知识和内容进行商业运作的个体。他鼓吹的“抚养社会化”并非是他单方面的“施舍”或“要求”,而是一个旨在重塑社会功能、优化资源配置的系统性方案。

这种方案的最终结果,是他本人也无法置身事外的。无论他是作为抚养的直接受益者,还是作为社会的一份子,他都需要在这个新的社会结构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并承担相应的责任或享受相应的权利。他的理论如果得以实现,必然会重塑社会的基本运行逻辑,而他本人也身处其中,无法例外。他的理论本身就包含了一种对个人与社会关系的再定义,而他本人也必然是这场社会变革中的一份子,受其影响,也对其产生作用。

所以,不存在一个“鼓吹者”可以脱离其鼓吹的制度而存在。他提出这个观点,本身就意味着他愿意(或者说,他认为社会有必要)将他自己置于这个社会化体系之中。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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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工这人吧,还是工科生,说话不带弯。

剥夺抚养权?用得着剥夺么,现在多数父母都是主动让渡的,而且大多数还花钱求人剥夺。

孩子出生,就请月嫂,保姆,孩子2岁多,就送小小班,孩子小学了,送兴趣班托管班,孩子初中,高中大学了,送寄宿制学校,送出国留学。你说抚养?养是养了,抚都交给别人了。

这全套下来,少说200万。只有资产阶级和某家人才有能力,也才配把抚养权让渡出去。

你一小破无产阶级,想社会化抚养?没门,你得拖着你劳累了一天的身体,给孩子买菜做饭洗衣打理,辅导孩子作业,给孩子制定学习计划,监督孩子认真学习,还得操心孩子的身体健康及心理健康。你想让社会帮你管管?呸,掏钱先。

中国最底层的人群,本就已经被剥夺了抚养权。留守儿童和失学儿童,谁享受到了抚养带来的效益?无产阶级们,每天花钱给替你代行抚养权的补习班,兴趣班,托管班,保姆,家教,很爽吼?比花钱,你比得过资产阶级们么?

自己拼命把孩子往社会化抚养方面推,现在督工鼓动全面社会化抚养了,你跳起来了。

这是什么精神,这就是愚昧无知,替主子辩护的精神,这就是阿Q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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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不看版:因为他说的不是你们以为的今天语境下的亲情割裂的那个剥夺。社会抚养用不着他来鼓吹,因为这是个趋势。他只是用一个惊世骇俗的方法提出了——但以古看今,没啥不是惊世骇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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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说之前,我们先要理解正确。剥夺是怎么个剥夺,抚养权又指的啥。

剥夺抚养权,纸面意思很残酷,但绝不是亲戚割裂的那个剥夺。尤其是抚养权这个用词,不是法律意义上的,比如 @管小杰 已经把我拉黑了,因为当所有人在讨论教育问题的时候,他还在抱着抚养权的法律解释,说别人不懂还和他讨论啥。

抚养权是指父母对其子女的一项人身权利,拥有该权利的一方或双方,在子女成年之前,有权决定是否与子女共同生活。
抚养权并不意味哲你陪伴孩子,而是你有权决定是否与子女共同生活。换句话说,就算孩子完全不在你身边成长,但是只要你想和他一起生活就一起生活。

一起过日子而已。所以,就算他是对的,但不和多数人在一条线上,当然不能好好讨论问题。

我说的抚养权是宽泛的。

然后是剥夺,这个简单,法院判决是剥夺,社会环境逼得你不得不做也是剥夺。

这2个概念理清,就好说了。

咱们从过去看看 养 和 育 。

家庭对孩子的养是有条件的,童话话糖果屋的开始有一句,母亲(注意,原版童话故事里扔孩子的可是亲妈,白雪公主那个也是亲妈)对父亲说,2个孩子再不扔掉咱们就要饿死了。孩子是劳动力,是养老的保障,但他在能成为劳动力之前,对家庭的贡献是负的。从动物天性来说,小孩子甚至是可回收的能源,比如母兔子会在受惊的情况下吃掉小兔子,因为要先保自己活下去。


育。古代读书是非常昂贵的,文人雅士可能是自己或雇人教孩子,稍有钱的去读私塾,穷人就大字不识。孩子甚至是物品,比如家养小子——非本家出生,但是从小(婴儿)养大,甚至还教认字,但基本是要给这家干一辈子活。

只有到了今天我们才有了儿童保护法、有了儿科、有了义务教育,世界各国才会直接强制的、出钱出力把你的孩子培养到初中毕业。

从古人角度看,我管教自己的孩子饿顿饭、打一打叫虐待,不给上学就说我违法,14岁干活叫雇佣童工,这还有天理吗?你这管的有点太宽了吧。

不让孩子去上学,大人算违法的新闻很容易搜到的,随手一个。

古人更是是无法想象将来有一天小孩可以在国家机构中读书9年,甚至12年(义务教育到高中),期间完全脱产的,简直是化骨龙。对了,你家孩子居然连三字经和弟子规都不背,一定是不认字。


那今天为什么要普及义务教育,因为生产力发展需要合格的产业工人,因为你不识字,不会算术,连换家里的空气开关都不知道怎么做,更别说工作。

去年无人超市都出现了,知乎有人问那收银员怎么办?有人调侃说都去当维护无人超市的程序员吧。

道理已经在里面了,当生产力发展的时候,劳动者必须提高自己的能力,与之相配。工业革命消灭了大量的小作坊工匠和农民,为工人提供了来源。

从个人看我们上学是为了获得好的收入,从社会看我们上学试为了提供合格的产业工人,并且为了鼓励我们当合格的工人,对于合格的、高水平的工人社会(资本家)提供给你高的工资和福利。

现在,为了孩子将来能够得到高的工资和福利,不少家长让孩子去读封闭学校。

因为教育有三方面。家庭教育、社会教育、学校教育。

父母不在身边,父母言传身教的家庭教育没有了?孩子没法看在身边,老人精力有限,扔在老家怎么保证不会和其它人学坏——说不定还学动画片把其它小朋友给烤了呢?别忘了,留守孩子所在的地区可不是什么社会环境健全的北上广。放任孩子接触社会,好的难学,坏的可是一学就会(大学里这样突然从高中解放出来,接触社会后的孩子,性格大变、学习荒废的例子不少)。

所以越是穷地方,封闭的寄宿学校越多、越大。因为没办法,想孩子要教育好,那缺位的家庭、社会就必须被抛弃,必须被隔离在孩子的活动范围之外。学校没那个能力提供这些。


留守儿童的父母提供了孩子的生活费和学费当然可以算是抚养了。但这种程度的家庭抚养也只是满足了一部分,另一部分完全是依托社会(教育机构)的。这些接受封闭式教育的孩子已经开始社会抚养了。


所以,和古代比,我们的现代社会管天管地,你养个孩子都管。这么一比,对古人来说,算不算剥夺了家庭对孩子的管理和抚养。

至少也是被提了一堆鸡毛蒜皮的要求,不达标(比如虐待孩子)别说国家罚你,当心微博、知乎上大家人肉你。豆瓣会建个组,叫父母皆祸害(如何看待豆瓣小组「Anti-Parents 父母皆祸害」?)。


到此,我们从古到今,2点确定一条直线,再延长下看看未来。(当然,就如同古人无法准确的想象我们今天生活的样子,我也无法准确的表述未来,我描述的是古、今连下来的一种趋势)

还拿如何养孩子和如何满足社会对生产力需要这2个标准看。

今天儿科天天挤爆,因为当父母都想给孩子最好的。那我一个打工的,能想到最好的东西,是不是应该向高处看齐。可以吧。养的好的孩子从小就洋奶粉+小猪佩奇,有的孩子为啥就只能国产奶粉+灰太狼。当前者成为大家的共识,那你给孩子继续国产奶粉+灰太狼就是犯罪。国家不见得会强制你,但你做不到就是违反了那时的公序良俗,是反人类。微博、知乎上大家继续人肉你。豆瓣会再建个组,叫父母一直是祸害。


随着科技发展,技术的分类越来越细。你搞程序的肯定不懂心脏瓣膜怎么换,你搞医疗的一定不懂怎么做高磁感冷轧硅钢片。我们的专业分科,现在最早可以从中专就开始,将来保不齐从小学就要开始。

那时的教育成本和教育水平要求都很高,就是今天月入过万的、接受了高等教育的白领,可能也无法满足孩子的基本教育要求——今天我们老家的父母多数也已经无法指导我们的工作,甚至不理解我们的工作到底是干嘛的!

那时父母将完全被排除在教育这个任务之外,而极高的养育的要求,可能会导致家庭对孩子的衣食住行必须按照一个明确的标准执行(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是不可能的,甚至是违法的!),你不执行、无力执行,那就只有国家、社会来养,而且大家还支持。因为文化传统已经发生了改变(还记得他文章里怎么讲文化的变化的吗?)。


甚至:

//--------------我也要惊世骇俗--------------

为了满足生产力发展的要求,你的孩子从小被定为某个行业的用人,所以必须从小培养,偏体力劳动的几就多锻炼,偏脑力劳动的就多思考。孩子干啥不是你说了算的,人倒是真成生育机器了。

又或者不需要学习,脑袋里按芯片吧。但你琢磨琢磨,你脑袋里按个别人做的芯片,谁保证里面没有个66号密令什么的。


到时候,人家孩子脑算2万位乘法用时0.00001秒。你不给孩子脑袋里按芯片你就不是好东西,法院不去管你,社会环境也逼得你不得不去装。而现在看那就是剥夺了你的选择权——我刚好看到有人抱怨说今年供职的某老美公司通知说不能说“圣诞快乐”,只能说“节日快乐”,要照顾非基督教徒,倒不是完全为了绿绿,因为老板还特意看了眼中国雇员,你说你领不领情?


所以,我认为马前卒提出的这是个趋势,和他是不是资本家无关,社会在发展、前进,生产力在提高。资本家为了追求生产力,搞出了义务教育,那是社会发展的产物,资本家只是执行者而已。而且,这些都是未来的事情。怎么轮也轮不到我们头上,孙子都轮不到。


我在这说我接受转基因大豆+浸出工艺食用油,不是我非这个油不吃或者我鼓吹所有人吃这个油,而是当我想要便宜油的时候知道该选什么,多了一种选择而已。


眼光长远一点,想想未来的事情,不是什么坏事。比如女人的衣服越来越短,当年卓别林的电影《寻子遇仙记》鼓鼓劲也就只能让女主角露出半个小腿,就这还有人要给卓别林记个伤风败俗,大概和拍AV同罪;今天你电影里女主角只露半个小腿,怕不是GAY片


“你要晓得红眼睛阿义是去盘盘底细的,他却和他攀谈了。他说:这大清的天下是我们大家的。你想:这是人话么?红眼睛原知道他家里只有一个老娘,可是没有料到他竟会这么穷,榨不出一点油水,已经气破肚皮了。他还要老虎头上搔痒,便给他两个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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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的文章我不想再说了,只不过给大家提个醒。

马前卒的文章一般是这样的,跟鸡汤、传销还有那些洗脑演讲一个路子,先抛出一大堆鸡零狗碎的事实,说完一个又一个,然后让听众听完之后觉得,嗯,这个说得是事实,那个说的是事实。

(emmmm,我以前也学过这种演讲话术,所以觉得特别熟悉,这种话术比较适合演讲,不是很适合辩论,因为演讲的时候演讲者的话语权比较强)

等你说“是是是”成了惯性之后,再以一种似是而非的表面联系抛出他真正想说的。

(比如热干面,烩面这些玩意跟退休制度、抚养方式有什么实质联系吗?)

大家体会一下是不是这路子?只有傻子才会觉得什么烩面啊热干面道口烧鸡之类的鸡零狗碎的东西才是他真正想说的吧。

(这一段也不过是低配版《想象的共同体》+《传统的发明》罢了)

现在大家都在讨论“社会化抚养”这档子事,其实抓错了点,因为这个东西太空了,根本就是马前卒自己发明的名词,自然自己怎么解释都行了。只要极端派+温和派马前卒主义轮番带着面具上就行了。

而且他现在只要谁反对他,就先扣一个帽子,往极端的路子上扣。然后又把自己打扮成温和派的样子。

(看他怎么回复曹丰泽的。)

(这也是网络诡辩的一种技巧,说到底,网络辩论在大部分时候都不是为了说服对方,而是给旁观者看,所以很多时候不需要十分有理,只要维持有话可说就行。)

重点:真正明白无误地、清清楚楚地暴露马前卒立场的是延迟退休这种建议。

八小时工作制双休制都名存实亡了,还延迟退休?

这种建议确确实实地暴露了马前卒甘为官僚资产阶级马前卒的本质。

资本主义想要吞噬什么或者正在吞噬什么,他就要变本加厉地为这种吞噬唱赞歌。

“大多数家长被迫放弃的东西。”

他佬也知道是“被迫放弃”啊,哈哈哈哈。

那么问题来了,这些家长是在被什么逼迫着放弃呢?

他又在做着什么东西的开路先锋呢?

如果说社会化抚养他还能通过名词定义游戏辩驳一番的话,那延迟退休这种建议呢?

延迟退休究竟算哪门子的破建议啊?

老年人还有一点劳动能力所以你就要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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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其实很简单,没有背叛阶级的阶级,但有背叛阶级的个人。

在资本主义社会的竞争体制下,甚至可以说,试图背叛无产阶级而进入资产阶级之列的人,要比试图背叛资产阶级而成为无产阶级成员的人多得多。

因为所谓“阶级的上升”,代表的就是获得更多的奴役他人,支配他人时间的权力。

所以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无论是哪行哪业,多数人想着的都是竞争,和尽可能的向着金字塔的上层攀爬,哪怕在这个过程中,绝大多数人的下场都是空耗力气,最终被金字塔吞掉,又或摔的粉身碎骨。

而马前卒所在的行业是什么呢?马前卒属于观察者网,后者则是一个民营企业,春秋战略研究院旗下所属的媒体。

换而言之,马前卒真正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真空中的“理想主义者”和“发展研究导师”,而是一个依靠舆论宣传谋取利润的企业中的高管,而他用来为其公司盈利的资本,正是他的这套花了一定的时间拼凑出的“工业党理论”,只有凭这套服务于特定群体的“工业党理论”,他才能骗来源源不断的投资和信众,保证自己在企业中有足够的话语权和上升空间,才能维持个人的生计和资本增值。

对很多人来说,表达自己对政治的观点,是一种对理想的诉求的阐述,但对马前卒这样的职业人士来说,表达其人设对政治的观点,为的是赚钱盈利,以及实现个人的阶级上升。

然而政治宣传却是一个准入要求非常低,竞争非常激烈,标准非常模糊的行业,往上,有各类端着铁饭碗,自带公权力属性的党媒国媒,往下,也有各类毫无底线,无序竞争的国师大师,头上还时刻悬着一把宽严毫无定则,却又每每一言决人生死的和谐之剑,所以马前卒这样的人也是非常可怜的,因为从选择这个行业开始,时至如今,作为一线劳动者的他们,早已被这一套竞争上岗,动辄和谐的产业体系,给异化和改造到只能成为一个舆论洗脑工厂里,“为渊驱鱼”的流水线上随时可替换的螺丝钉的地步了。

即便他心中知道他这套“吃人工厂理论”如果化为现实,迟早会吃到自己和自己的父母儿女身上,但他又能怎么样呢?不这么说,甚至是反着说,只怕明天他就会因为言论矛盾而失去信徒团体的支持和投资商的垂青,从而失去目前所拥有的舆论资本,继而因失去盈利的能力和投资的价值而被企业扫地出门,甚至被官方和谐封口,彻底沦为一个失去劳动能力的无业游民。到了那时,只怕他连说“建造工厂吃你我的家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又轮到一位新的“炮前卒”,乃至更多的“车前卒”、“相前卒”先生剃个半秃,粉墨登场,走上原属于马前卒的位置,畅谈起“如何为了发展未来而建造工厂去吃掉无业游民马前卒先生和他的家人”了。

所以他终归是得绞尽脑汁的将一万字的之乎者也,一万字的饮食情怀,一万字的未来畅想,一万字的冲昊奇谈搅成糖衣,小心翼翼的把投资商钦定的这几百字的“工业党大力丸”紧紧包裹起来,好让它在市场上销售的出货量更大些,与此同时,身为流水线工人的他,也唯有站在自己的生产岗位——一根两边都是万丈深渊的钢丝上,自欺欺人的蒙上眼睛,寄望于还有着正常判断力的大众对他制造和贩售出的这些劣质大力丸的差评可以反馈的更晚些,不要让他早早就被企业老板和投资者冠上一个“临时工”的名义踹出门去顶罪,迎接愤怒的大众铺天盖地的声讨和批判。

这就是马前卒之流的悲哀,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在经历的悲哀,也是资本主义制度所制造出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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