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回忆啊……
2019年10月30日从首尔出发,到墨西哥参加亡灵节;
2019年11月2日从墨西哥城前往秘鲁马尔多纳多港,去亚马逊雨林呆了几天(顺路在库斯科办点事);
2019年11月7日离开秘鲁,去了巴西里约和伊瓜苏;
2019年11月13日离开伊瓜苏,去了阿根廷冰川国家公园,然后自驾沿着南巴塔哥尼亚一路开到智利百内国家公园;
2019年11月19日,离开巴塔哥尼亚地区,辗转回到亚洲,跑日本去休息了几天,去了趟下吕温泉,顺便看红叶;
2019年11月26日,回香港休息几天;
2019年12月6日,重返南美,又去了趟库斯科;
2019年12月16日,从库斯科到布宜诺斯艾利斯休整两天,之后去了南极;
2020年1月6日,下船之后飞到圣地亚哥休整两天,然后北上圣佩德罗,自驾穿越阿塔卡马沙漠和Eduardo Avaroa生态保护区,前往乌尤尼;
2020年1月13日,离开乌尤尼,去了趟波哥大,然后终于重回亚洲;
2020年1月28日,去吉隆坡看朋友,然后去日本过春节;
2020年2月5日回国。
我来个独特的吧:最远的远方——特里斯坦·达库尼亚。
这是我的最后一次国际旅行(2020.2.28-3.23),我很想念它。
疫情前的几年,我每年会在世界尽头乌斯怀亚住四五个月,也会在全世界最北民用机场所在地斯瓦尔巴朗伊尔待一两个月,但我觉得相对于很难抵达的特里斯坦·达库尼亚来说,去到这俩地儿实在是太容易了。
目前,据我所知,去过特里斯坦·达库尼亚的中国人不超过10位(我们一下去了7位!)。
可能很多人都没听说过这个地方,特里斯坦·达库尼亚,这是世界上最偏远的有人居住的岛屿。
位于大西洋的中间,距离南非2816公里,距离南美洲3360公里。
摘录一段介绍:
特里斯坦·达库尼亚是南大西洋的一个群岛,是英国海外领地圣赫勒拿、阿森松和特里斯坦-达库尼亚(Saint Helena, Ascension and Tristan da Cunha)的一部分。 群岛包括主岛特里斯坦-达库尼亚岛(98平方公里)和几个无人岛:伊纳克塞瑟布尔岛(Inaccessible Island)和南丁格尔群岛(Nightingale Islands)。戈夫岛(Gough Island)在主岛东南面395公里。 1506年,远征好望角的葡萄牙航海家特里斯坦·达·库尼亚首先发现了这座群岛。1643年,荷兰海姆斯泰德船队在特里斯坦登陆进行补给,成为首个有记录的登陆船只。现在的特里斯坦-达库尼亚群岛远离世界政治中心,不过在19世纪,这里却位于世界军事战略布局的中心。1816年8月14日,英国军队占领该岛,用于阻止法国人营救拿破仑的企图,此时战败的拿破仑被囚禁在2000公里外的圣赫勒拿岛。 特里斯坦-达库尼亚群岛可作为人类繁衍所需最小种群的参考案例,人类学论文通常把这里作为最小人类社会研究的标本。岛上人口是1816年至1908年间来此定居的15人(8男7女)的后代。目前岛上约有80个家庭(muyi注:2020年的人口普查数据为245人),均是农民,从事畜牧业与渔业。 所有土地都是社区公有。每家的畜群数量被严格控制,以保护草场、避免贫富分化。外人登岛必须得到书面许可,禁止外人常驻。外汇收入来自季节性的渔业加工厂与向全世界爱好者发行邮票、铸币。
这里只能坐船前往。
以前,特里斯坦·达库尼亚只能自驾帆船或者乘坐每年几次的补给船、捕鱼船到访,这也是极少有国人到访的原因。
2020-21年的补给船、捕鱼船的时刻表(已经比以前的班次多了很多):
行程始于开普敦,海上航行一周左右的时间到达、在岛上得待一周到一个月、再航行一周左右时间回程…耗时耗力,只适合有时间的终极地理迷们~
往返船票1000美元,SA Agulhas II 载客40左右,其他俩渔船载客只有12人。
由于位置有限,乘客按身份不同会有优先级:普通游客的优先级最低,存在临时被替换而不得不等等下一个船期的可能性…
这种方式,很可能只能待在首府七海爱丁堡(Edinburgh of the Seven Seas,特别诗意、特别权游风的一个地名),很无聊的,可能都看不到北跳岩企鹅…
好消息是,这里其实很适合作为南极季结束时的转港路线,于是有几家船司开通了到访这里的线路:
我们这次选择的是上图中的银海游轮Silver Cloud银云号,2020年2月28日从阿根廷乌斯怀亚出发,计划2020年3月12日-13日到访特里斯坦·达库尼亚,计划2020年3月20日到达南非开普敦。
路线图如下(在到访特里斯坦·达库尼亚之前,会先到访马尔维纳斯群岛/福克兰群岛、南乔治亚岛):
先写这么多吧,欢迎开启追更,我之后会来更新在特里斯坦·达库尼亚的经历。
在泰数年,最匆忙一次是周五下午还在杭州买家电,付完款去了机场,晚上抵达曼谷,第二天批完试卷又回来了。和万千次回国一样,以为几天后就回来了,不想一别已经两年。
2019年12月24日~2020年1月6日,在希腊雅典。
擦着疫情的边。
当时好像预见到什么似的,在可走可不走的情况下,一定要成行。并在新年夜和街上见到的所有人用希腊语说“新年快乐”。
帕特农神庙风很大,极冷
2019.10,印度尼西亚巴厘岛
2018年春节在缅甸过的,仰光-勃固-蒲甘
当时觉得很适合作为以后短途的目的地,没想到现在看来即使疫情过去,再见恐怕亦很难了
只能找到一家缅甸小馆注入一波味道难以言喻的Shan Cuisin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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