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微博上看到的视频!
https://www.zhihu.com/video/945960101253832704出自:新浪微博
我觉得让八路军同志说日语,这个后期加的配音,让场景合理了许多,变成了“机智的八路军同志戳穿鬼子阴谋”,而不是“鬼子太蠢一不小心暴露了”。
不能太深究,深究下去就tm形成黑暗森林法则了。
1、萨尔浒之战中,西路军和北路军已经全灭。东路军刘铤没有携带电台,所以并不知道。突然在行军过程中,遇到了“北路军”派来“接应”的人员,刘铤就放心大胆直奔赫图阿拉...
2、苏芬战争中,苏军经常遇到“苏军”联络员,把他们整队带到森林深处集体枪毙。
3、二战后期,西线美军听说德国训练了一支特种部队,会冒充美军搞破坏,大为紧张。于是美军遇到不认识的小股“美军”,都会严加盘问,一言不合就突突。比如,问伊利诺伊州的州府在哪里,回答出正确答案春田的,都是德国间谍,当场予以镇压。
场景一,1940年8月,英吉利海峡,一条英国渔船正在打捞落水的飞行员:
“喂!你是英国人还是德国人!”
“狗娘养的!快把我拉起来!”
“啊!你一张嘴骂人我们就知道你是英国人了。”
场景二,1944年10月,荷兰与比利时交界地区,反间谍人员在审讯一个潜在的德国间谍:
“数一下这有多少。”
“1、2、3、4... ...70、71、72... ...”
“停!”(他的表现非常好,在72这个数字上用的是当地的语言说法,而不是标准的法语说法)
场景三,1944年12月底,阿登地区,突出部战役期间:
“米老鼠的女朋友是谁?”
“米琪。”
“没错,这是个美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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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你可以学,但生活里的很多细节你真的没法学~```好吧,在米老鼠的女朋友问题上,我被枪毙了~```
其实史上最大规模的冒充敌军行为,应该就发生在中国敌后战场。
敌后战场初期,很多小据点是伪军守的,并没有鬼子兵。八路据此发明了冒充鬼子战术,连日语都不用会说,让中国人觉得像日语就行了。。。。
一般事先做好情报工作,确定据点内没有鬼子兵。然后冒充成鬼子(军械衣服还是能搞到的),从大据点所处的公路上进村,先到伪联合村公所,让伪村长去叫伪军,就说:“皇军要给警备队训话,全体带枪集合。”等伪军下来以后,假军官就假装说日本话,翻译官说:”太君说,让你们把枪都架起来。”
等他们架好枪,枪和据点也就归八路了。。。。。。。。
这就是为什么到了后来不管据点再小,也得有几个真鬼子的原因。。。。。
八路滴,大大滴狡猾。。。。。
闲话一句,其实研究抗战还是多研究敌后为好,正面战场是很伤人自尊的。只有在敌后战场上,你才能感觉到中国人绝不比日本人差,你才能感觉到国家和民族仍然有着蓬勃的朝气和无限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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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笑饱了,正经答一下。
不说过去,即使在现在,精通外语的都算是稀缺人才,尤其是要达到能蒙混其所学外语的国人的水平那简直是万里挑一,甚至需要几年或更久的培养和训练。这样的人才拿去前线当炮灰?
何不食肉糜?
竟然有人评论里拿共产党和国民党说事,国共那叫“内”战,没有敌“国”,不是国家之间的战争。而且都是中国人,说中文,根本不存在学习语言一说!
还有,拿朝鲜战场的吕超然说事的,吕超然美籍华人,中文是母语!根本不是学外语!
还二战时美国的德裔美军也不算,这些人从小就掌握的母语就是德语,只不过是入了美国籍的特例而已。
这些人你可以说他们是“冒充敌国军队”,但是他们的母语是自小掌握,根本不算“为了战争胜利而学习敌国语言”!
又不是没人这么干过。
此獠名叫吕超然,华裔美军军官,1944年加入美军服役,1950年参加朝鲜战争。战争期间,此獠利用会说中文的优势,在战场上喊出“不要开枪!”,“我是中国人”,并获得了一定的战场优势。
实际上历史中冒充敌国士兵屡见不鲜,甚至有成建制冒充敌国军队的行为,打仗的时候冒充对方士兵、军官、医务人员乃至于随军牧师都是有的。更常用的冒充行为,其实不是在抱着步枪的步兵身上,也不是特种兵侦察兵身上,而是在电子对抗和网络信息对抗领域,冒充行为简直是家常便饭,随时随地都在进行。早期的时候,最早到日俄战争就有电台对抗,包括了压制干扰和欺骗。后来更是发展出一门庞大的学科,从干扰、欺骗到诱骗、武力摧毁,无所不用其极。针对的对象更是从早期的电台,到有线电话、通信网络、微波、卫星、雷达,直到今天我们天天使用的互联网、手机网。
至于说这样“更容易取得胜利”,则不尽然了。
第一,冒充士兵、部队的效果极其有限。敌人不会是傻子,战线上频繁出现遭到“自己人”攻击,还不能引起警惕,这仗也不用打了。
第二,冒充士兵、部队相对容易识别。军队里面普遍是要使用一种叫做“口令”的东西的。这玩意儿周期性更换,基本上都是一天一换,通常是一个词语,分为两个部分。比如说,今天的口令是fuck off,哨兵先问:“口令?”,来者回答“fuck”,然后询问:“回令?”,哨兵回答:“off”。这就完成了一次识别,假如来者或者哨兵回答口令错误、含糊,甚至稍有迟疑,一梭子子弹就过来了。相信我,口令的词语千奇百怪,fuck off并不算是很出格的。比口令更复杂的识别方法多得很,要多少有多少,只有老百姓才会觉得冒充敌国士兵只需要学习他们的语言。
第三,冒充对方信息节点更安全、效果更好。现代早就很少跑去冒充敌国士兵或者部队了,除非是特种侦查的时候极少量的冒充,更多的就是冒充对方信息节点。比如说,你以为是在跟自己人发电报,实际上对方台是敌台,你把情报全给了敌人。但是也是有对抗手段的,比如说“口令”衍生的“识别暗令”。这方面的对抗简直是如火如荼,你又当面看不到敌人,冒充起来斗智斗勇,简直是其乐无穷。
不能理解“频谱”这个概念,恐怕很难懂得“现代化冒充”。
大家了解军事更多的是从电影电视剧里面了解到的,电影电视剧里面很难表现信息对抗领域的冒充与反冒充,很多编剧、导演自己也不懂,又很难体现出戏剧张力,情节不够紧张刺激,所以表现得少。更多时候是表现一个孤胆英雄深入敌后啥的,更好看,观众更买账。所以导致很多人不清楚渗透对抗的实质战场在哪里,例如题主。
现代战争里冒充敌方岂止是要学习敌国语言,还得研究敌方的信息系统,研究对方的秘钥系统,想方设法渗透进对方的通信指挥网络,各种斗智斗勇,一方面防御,一方面渗透,过程惊心动魄曲折离奇,可惜的就是曲高和寡,大众知之甚少。感兴趣的话,国产的有《永不消逝的电波》之类的有零星表现,国外的多一点,不过基本上都非常零星,其中某些桥段在内行看来也是错得非常离谱。
别把电影电视剧当真。大家普遍吐槽的,黑客现场写代码入侵这种桥段都比较普遍了。还有一个桥段我要吐槽,就是关于手机定位的。好多间谍电影喜欢安排这种桥段,主角拨通手机通话,情报机构叫通话人如论如何都要保持通话,以便这边的机器有时间定位主角的手机。这个桥段无比的弱智,你现在就掏出你自己的手机,关掉GPS功能,只使用手机信号塔三角定位,看看需要几秒钟?你那一千块的破手机都能在不到1秒内干完这个活儿,专业情报机构的机器居然还需要十几秒?不可能的,你都不用拨通手机,只需要打开手机接入蜂窝网,你在什么位置早就知道了。
这破片儿里见过好几次这个桥段。
顺便说一下,冒充敌国军人会导致一个很严重的后果:丧失战俘地位。
冒充敌国军人,自然丧失日内瓦公约规定的战俘身份,而是被当做间谍。不要以为当间谍是个多复杂多不容易的事情,战场上稍不留神就能成为实质上的间谍。如果你穿上敌国军装进入战场并被俘,不好意思,您这就是间谍行为。成为战俘可是必须要佩戴可辨认的识别标志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军装上面都要印上军徽的?给你挂满了各种标识,从帽徽到领章、肩章、胸标、臂章,一方面方便自己人识别,一方面方面你获得战俘地位。
战俘的待遇可比间谍高太多太多了。
战俘,是不得进行体罚、殴打、侮辱以及一切其它降低地位与待遇的行为的,不得通过任何手段获取姓名、军衔、所在国以外的任何信息,士兵仅在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进行劳动,士官仅进行监督性劳动,军官除非本人自愿并提出书面要求,否则不得安排参与劳动,还能分到一个勤务兵(战俘里的)。尽管日内瓦公约的效力值得怀疑,但是虐待俘虏毕竟要面对道义和国际舆论的强大压力的,一般也懒得虐待俘虏。二战的时候,英国人的军官被日本人俘虏了,居然强制安排军官劳动,被英国人碎碎念了好久。意大利人俘虏了美国人,安排的伙食里面餐后甜点都要考虑进去。
间谍,日内瓦公约甚至懒得给出明确的待遇规定,因为知道缔约国压根就不会遵守。对待间谍可以采取任何手段获取任何信息,没有非常充足的理由是不会释放的,人身安全没有任何保障,怎么收拾间谍,国际舆论都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比如说,你刚好是个黄头发高鼻梁的中国人,你别说,中国是真的有祖祖辈辈都长这样的人的。你英语流利得不得了,一口纯正的南加州红脖子土话。
看南方公园,学红脖子口音。
你成功混入美军内部,然后被逮住了。这时候你可能就会先挨一顿暴揍,然后扔进关塔那摩基地,饱尝资本主义民主铁拳的滋味。民主灯塔一高兴,说不定就把你裤子扒了拿去喂狗。死后有幸成为美国大兵selfie的背景,永远沐浴民主自由之光芒万丈。
一点都不好玩,我告诉你。
先问是不是。最典型的,德国在阿登战役中,向美国后方渗透了大量着美军军装,说英语的破袭部队。搞得美国人草木皆兵,误伤事件频发。
但实际上作用有限。
另外在国际法层面,穿对方军装被抓到,就没战俘待遇了。就地枪毙不冤枉。
利用对方军队语言以假乱真的例子在拿破仑战争期间真实出现过,比如下面这个例子。(兵模图片来自网站http://jjwargames.blogspot.com/2014/10/napoleons-german-division-at-talavera.html)
拿破仑全面入侵西班牙后,命令各个仆从国给法军提供援助,其中有一个步兵师由5个附庸国的军队拼凑而成,包括来自拿骚公国的1个团、来自荷兰王国的1个团、来自巴登大公国的1个团、来自黑森-达姆施塔特大公国的1个团,以及来自法兰克福大公国的1个营。这个师后来被称作“莱茵邦联师”,参加了半岛战争期间的许多重大战役。
1809年7月底,韦尔斯利爵士(即后来的威灵顿公爵)率领的英军与西班牙军队会合后,在塔拉韦拉附近的阵地上与维克托元帅指挥的法军爆发一场大战。7月27日晚,双方军队拉开阵仗准备决战。
英军战线最南端的第7燧发枪兵团派出一个连前往阵地前方的葡萄园负责放哨,与他们一起的还有来自英军第60团的1个来复枪兵连。第7燧发枪兵团的J.S.库珀中士在笔记中说:
太阳落山后,我们的连和一个名字叫“Death and Glory Boys”的布伦瑞克来复枪兵连被派往前方的葡萄园放哨。虽然白天很热,晚上却很冷。尽管如此,给我们的命令是“不许穿上大衣”。
(注:英军第60团成员来源复杂,有很多德意志籍士兵,所以库珀在这里直接称呼其为布伦瑞克连。)
从7月27日晚上到28日上午,法军连续对英军左翼发动了两次失败的进攻。中午过后,法军指挥层在召开作战会议后决定下午发动全线进攻。下午2点,法军各个单位都接到进攻命令。隶属于第4军的莱茵邦联师最先开始前进,从法军视角看,从右至左依次为拿骚团(指挥官为卡尔·冯·舍费尔将军)、荷兰团(指挥官为沙塞将军)、巴登团(指挥官为冯·波贝克上校,实际上此时巴登大公已经任命波贝克成为将军,但委任状还未送到西班牙)、黑森-达姆施塔特团和法兰克福营(指挥官为舍费尔·博恩施泰因将军)。
莱茵邦联师面前的这片阵地非常不利于进攻,存在一大片树林和葡萄园。最右侧的拿骚团面对着英军和西班牙军的接合部,在树林边缘遭遇到了英军散兵。英军第7团的库珀中士正好身处一线,按照他的记录:
其中一支部队在穿过树林和葡萄园后径直朝着我们面前走来,在部署的时候高喊“是西班牙人!”(Espanoles!)希望让我们相信他们是西班牙人。我们的上尉真的认为他们是西班牙人,下令不要开火。但他们很快用一阵噼里啪啦的枪声证明了自己的身份。我们立刻退回到自己的团身边。
指挥拿骚团的舍费尔将军在回忆里的内容:
全师按上述顺序排成一线,刚进入橄榄树林边缘的时候就遭遇了英军散兵,但很快被我们的腾跃兵以及几发炮弹击退,随后退回到了敌军战线上,激烈的战斗随即爆发。
战斗刚开始时,指挥拿骚团的舍费尔将军亲自走在全师的最右翼:
就在会战开始之际,我在推进过程中担心自己的右翼,因此我本人和4个腾跃兵连一起在右翼前进,把拿骚团的指挥权交给了同样敏锐坚决的冯·克鲁泽上校,并在遭受一些伤亡后击退了几部分英军部队,确认我方右翼不存在重大威胁。
然而当拿骚团走出树林后,舍费尔发现自己落入到了联军的天罗地网中:
敌军拥有地形和石墙的掩护,并且其阵地构成一处拐角,导致我军处在交叉火力的打击之下。排布在夹角边上的这些营,有些排成横队,有些组成纵队,都准备好了进攻或防御。纵队开始向前进攻,排成横队的营发射出致命的炮火和轻武器火力。
此时位于战线中央的荷兰团和巴登团也相继离开树林,进入到联军阵地面前的空地上。不幸的是,由于树林和葡萄园等地形原因,莱茵邦联师的进攻失去了协调性,各支单位相互之间甚至不清楚友军的情况。全师中央的巴登团刚好面对着联军的多面堡阵地,在极近的距离上遭到了重型火炮的霰弹打击,巴登团伤亡惨重,冯·波贝克上校也被一发霰弹当场打死。
巴登团在前进过程中,其左翼没有得到达姆施塔特旅的掩护,并且没有得到支援,遭到了来自正面和侧翼的猛烈霰弹和轻武器火力攻击,同时遭到了骑兵和步兵的冲锋,遭受重大伤亡后溃败。该团上校和数名军官阵亡,307名士官和列兵死伤。2门加农炮、1门榴弹炮和几辆弹药车落入敌手。巴登团的溃退还让荷兰团的左翼暴露在敌人面前,迫使其随之一同撤退,继而导致我指挥的旅(拿骚团)尽管在胜利前进,依旧面临被切断后路的危险。
面对危局,指挥拿骚团的舍费尔将军迅速赶回后方:
我和2名参谋军官返回拿骚团后,我注意到荷兰团从战线上撤退了,此时我尚不知巴登团的命运。这样一来我的旅处在极度危险当中,我派冯·克鲁泽上校去尽快下达撤退的命令,而我本人则亲自去找荷兰人让他们停下。我刚走了二三百步就撞到了全部由德意志人组成的英军第60步兵团。其中一些人相互用低地德语高喊要开枪把我从马上射落。
很明显,舍费尔在赶路的过程中遭遇到了英军60团部署在前线的德意志籍来复枪兵。好在舍费尔将军熟悉对方的语言,于是他急中生智:
由于我懂得低地德语,我向他们大喊说都是自己人,随后他们冲我微笑,放下扳机并让我通过了。
在一片混乱中撤退的荷兰人已经停了下来,但黑森-达姆施塔特和法兰克福部队依旧坚守在一开始的阵地上。由于一时找不到师长勒瓦尔将军,舍费尔在得到沙塞将军的同意后指挥荷兰人同敌军交战。最终,莱茵邦联师左翼在遭受不小的损失后撤退了,舍费尔本人的拿骚团也有惊无险地成功退回后方。
整场战斗莱茵邦联师付出了约四分之一兵力伤亡的代价,并且师属火炮几乎损失殆尽。虽然此次进攻失败,笔者认为此次战斗中关于战场语言的细节仍旧值得引用。
首先,不提语言,相貌这一关就很难过得去。
二战的时候美国专门编了个“How to spot a Jap”(如何辨认日本人)小册子,给中国战区抗日援华的美国大兵辨认日本人。
部分资料来源:知乎用户:你们是如何区分日本人和中国人的长相的?
大家说了很多甄别间谍的方法,各种文化背景考题等等,我说一个更绝的。
虽然文化题可以考住很多间谍,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一个语言熟练的间谍,在一个国家里生活个一年半载,大部分的文化背景题是考不住他的,毕竟蓝翔的广告天天都播。在战争时期培养出这样的间谍肯定来不及,但是在和平年代,确实可以培养出真假难辨的间谍。
在冷战中,美苏都各自培养出了很多以假乱真的间谍,后来美国人想出了很绝的一招:
你能不能流畅的读出这些字的颜色?
美国人用彩色的俄语写出这些颜色单词,纵使英语说的再好,也不可能忘了自己的母语。外国人读出这些字肯定不成问题,而中国人一定会磕磕巴巴,所以这招刚刚发明以后很是筛出了一批人。
我一直觉得发明这招的人真是个狠茬子。
我学了十多年英语,现在一开口就是Chinglish,别说老英老美了,中国人一听就知道我是同胞。
然而像我这样的,在战争中学历肯定算高的。
官方语言都学不利索,如果想学各地方言,学到当地民兵认不出来的程度,那更是……恐怕学出来白胡子都一大把了,哭着去当兵人都不收你。
如果你是个日本兵,你天赋异禀,两年时间吃透中文,熟悉n种方言,像你这样的人才恐怕全日本不足百位,现在你准备冒充中国人了。
人家问你:挖掘机学校哪家强?
你:???
砰——
一代英才就此陨落。
就算你知道挖掘机学校哪家强,肯定也不知道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不知道江南皮革厂倒闭了。
题主这么严肃的提问,怎么大部分都是些抖机灵的回答?而且还大都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而实际上,历史上这种例子简直不要太多,而且直到现在也是各国军队仍然在采用的一种做法。
https://www.zhihu.com/video/1377157684647481344只不过一般情况下,常规部队不会做这种事,一般都是特种部队和军事情报部门来做这些工作。
历史上比较有名的就是二战时期德国军事情报局下属的勃兰登堡特种部队,里面的人会说很多种外语,而且说得天衣无缝。
不过他们不是现学的外语,他们没那些时间,毕竟他们是一支作战部队,平时主要进行军事训练。
那怎么冒充外军呢?
那还不简单:
与其采用让军人现学外语这种笨方法,直接使用外国移民和回国的本国侨民不就得了。
这些穿着苏军军装的全是勃兰登堡特种部队的官兵,你仔细看一下他们身后,全是穿着德军制服的德国军人:
你不用担心这帮人不会说俄语,他们当中不少都是在俄罗斯生活过的德国侨民,甚至有的就是移民到德国的俄罗斯人。
他们曾经冒充苏联人,渗透到苏联后方,把苏联人搞得很惨。
可见,明明可以用侨民,还可以用外国移民,何必再从头包装一个本国人,让他牺牲军事训练的时间来学外语?
后来党卫军的特种部队也模仿勃兰登堡部队,吸收了很多德国侨民和外国移民来冒充外军官兵,其中最有名的行动就是在阿登反击战期间冒充美军在后方搞袭扰活动。
https://www.zhihu.com/video/1377154749070974976当然,一旦被抓获,按照日内瓦公约的规定,他们不享受战俘或者平民的待遇,美军可以将他们枪决:
当然,除了使用侨民和移民外,还有更省事儿的办法。
二战期间,德军在占领的苏联领土上建立了很多间谍学校。
学员不是德国人,而是投诚或者投降的苏联人。
在他们训练好了这些苏联人后,再把他们空降到苏联后方从事间谍活动和特种作战。
用苏联人来“冒充”苏联人不就得了,不比让自己的士兵牺牲军事训练的时间来学外语强多了?
同样的道理,007的原型----英国著名间谍西德尼·赖利曾在苏俄冒充俄罗斯人从事刺杀列宁等颠覆活动。
他能冒充俄罗斯人,是因为他在英国学的俄语么?
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俄罗斯人,后来移民到了英国。
再举一个二战期间的例子:这些人是二战期间的中国军人么?
他们实际上是当时日军的特种部队----大陆挺进队,擅长穿中国军装来冒充中国军人,到后方搞特种作战。
而1968年1月21日,31名身穿韩国军装的朝鲜特种兵冒充韩国军人潜入汉城,意图突袭青瓦台,刺杀韩国总统朴正熙。这种情况的连学外语都可以省了,只要口音上调整一下就可以了。
直到现在,很多国家仍然有从事类似工作的军人。不过所谓冒充不一定是指外表上冒充,也可以在声音上冒充,在通信中给敌军造成混乱。
看过《风语者》吧?
此外,军事情报部门也会培养大量的外语人才,但一般不会直接用于作战,而是从事人力情报工作(也就是俗称的间谍工作)、审讯外国战俘、询问外国平民、翻译缴获的敌军文件、监听敌军通信、对情报进行分析等非战斗性质的任务。
https://www.zhihu.com/video/1377149477057318912别说世界级大战役,就是打h1z1你们也知道问挖掘技术哪家强,二营长端意大利炮什么的,就算是学过中文的外国人也不一定答得上来。
看萨苏写的访谈,八路军那时候的确有学习日语,装扮成日军袭击敌后的情况。日语是日本反战人士教的,学习的战士也都很刻苦,学不好就是一条甚至几条命。能学会报什么联队,队长是谁,老家住日本哪,靠近什么山,山下有个地藏庙这种,但是对方一问吃鲷鱼饭还是茶泡饭可能就要露馅。
所以八路军学了日语,一般是刷反战标语,毕竟文字背出就行,也听不出口音。另外骗伪军可能有点用,伪军对皇军有恐惧,就算是听土豆哪里去挖,一挖一麻袋也以为是日语。
经评论区提醒,国民党和共产党语言还通的,但是特务伪装成共产党还是会被揪出来。别说伪装成共产党,军统伪装成农民,就因为脚趾并得拢被发现:特务平时穿鞋多,鞋子对脚趾有约束,农民平日赤脚田里走,脚趾分得开。
另外谢谢提醒,是王耀武,开坦克逃跑,躲地里拉个屎,还不是因为厕纸被老乡发现了。
我军对外战争里
抗日时候,日语主要是吓唬伪军
打美帝的时候,主要是冒充韩国军队骗美军
都是间接的,直接的话,很难
不然的话,美帝军队直接问:dog?
你直接回:栗子
美帝:果汁?
你:佳人
然后双方亲切握手:同志!!可等到你们了!跟我来……
光A冒充B太容易被拆穿了,理想点的是A和B在C地作战,然后A/B冒充C。
比如,“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思密达。”
毕竟外观有时比语言更明显。二战时美军就专门出了画册教大兵们如何分辨中国人和日本人。然而语言+外观双重鉴别依然是非常困难的。
上面那种AB在C地作战尤其如此。
因为要冒充敌军,除了掌握敌国语言,还需要熟悉敌国的文化和地理环境,拥有对方的武器、制服和运载工具,并熟悉敌军内部规则和氛围。
为了达到特种作战目的,需要接受大量、长时间的相关技能培训,同时自身处于严格保密状态。
在进行特种作战时需要得到己方正规军的配合。
与此同时,特种作战成功,需要敌方出于防备松懈或者混乱无序状态。
即便以上条件都满足,能否成功也要看运气。
同时,一旦敌人回过神来加强戒备(如阿登战役中期的美军、卫国战争中期的苏军),伪装得再好的特种部队也会在甄别下露馅,再派过去就是送人头了。
怎么识别冒充部队回答的已经够多,就以历史上的勃兰登堡部队为例,说说为了以假乱真需要做哪些准备工:
30年代,冯·希佩尔上尉尔劝说德国军事情报局局长卡纳里斯海军上将根据福尔贝克的作战经验组建一个特种作战连。
希佩尔的设想是,这支特种作战部队将在德军主力部队实施进攻之前秘密穿越敌方前沿阵地,并采用“非普鲁士绅士”的作战方法。敌军因担心遭到大规模渗透,将会把一部分前沿部队抽调至后方。这种特种部队只接收志愿者,尤其是那些曾有过国外旅行经历并掌握外语的人。因此,在此后组建该部队的过程中,应征者大部分来自德国的前海外殖民地,此外还包括拉美地区的德国人和德裔少数民族(主要分布于苏台德地区、波罗的海国家以及伏尔加河流域)。到1939年夏,在卡纳里斯的亲自监督下,希佩尔组建了名为“第一建筑训练连”的特种部队,由格拉贝特中尉担任连长。
1939年10月15日,德军第二个特种连组建完毕,该连主要由来自巴纳特和特兰西瓦尼亚的德裔罗马尼亚人、波罗的海国家的德裔少数民族以及定居在巴勒斯坦的德国人组成,它被命名为“第800特种任务营”,驻地位于柏林城外的勃兰登堡-哈维尔。后来,这支德军特种部队因其驻地而以“勃兰登堡部队”著称。德军最终组建了4个连的特种部队。第1连由来自波罗的海国家以及俄罗斯的德裔少数民族组成;第2连主要包括会说英语、葡萄牙语以及某些非洲土著语言的德国人(来自德国前殖民地);第3连的官兵主要来自苏台德地区,他们能说捷克语、斯洛伐克语和鲁塞尼亚语;第4连由波兰人、白俄罗斯人、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组成。
1939年9月之后,由于“第三帝国”的版图迅速扩张至整个欧洲,德军对掌握语言技能的此类部队的需求大幅增加。在勃兰登堡的特种部队军营(由德国军事情报局租借),即将担负“特种”任务的官兵进行了令人筋疲力尽的严格训练,训练内容包括射击、炸弹制造、特种兵作战技能以及生存和伪装技能。勃兰登堡部队令人生畏的技能之一是静默式暗杀:特种兵们悄无声息地接近敌人,使用钢丝或刀片式利刃将其杀死。
1939年9月,卡纳里斯非常自信地认为,他建立的这支具备强大作战能力的特种作战部队已能用于支援德国陆军即将在欧洲实施的进攻战役。即便他本人对希特勒的战争缺乏热情,但他仍坚信这支特种部队有助于德军迅速取得作战胜利。出于职业偏好,卡纳里斯还要求勃兰登堡部队要以计谋而不是武力实现作战目标,希佩尔对此也表示赞同。
卡纳里斯本人根本不赞同希特勒通过伪造边境冲突的方式,证明德国对波兰发动战争的正义性。正是出于这种原因,最终是由希特勒亲自指挥的盖世太保实施了“罐装物品”行动:攻击波兰格莱维茨广播站以及位于霍奇林登的德国海关。而勃兰登堡部队的任务则是秘密穿越德波边境,随后占领桥梁和路口、杀死哨兵并在敌后制造混乱局势,从而为德军突击部队、工兵以及装甲部队打开前进通道。与此类似,在德军攻占丹麦的“威悉河以南”行动中,勃兰登堡部队的主要任务是攻占横跨大小贝尔特海峡并连接欧洲大陆的桥梁。
在1940年之前,德国的敌人并没有意识到勃兰登堡部队的存在。然而,在1940年5月的荷兰战役中,这支部队因取得显赫战绩而声名大振。德军根据“黄色计划”,准备在数周之内占领整个西欧地区,而荷兰位于计划把统治区域推进至英吉利海峡的“大德国”的最北端。
勃兰登堡部队奉命完成支援德国陆军推进的三项各自独立的任务。首先,第3连负责攻占位于马西克的缪斯大桥;其次,第4连必须占领在伯格、乌罗莫恩、奥比奇特和斯特恩等四个地区横跨茱莉安娜运河的桥梁;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目标,是由第2连攻占并坚守位于亨讷普的铁路桥,德军将利用跨越皮尔河的这座大桥向荷兰中部地区推进。
德军针对荷兰的攻击主要由空降部队实施,计划分别在海牙、鹿特丹和阿姆斯特丹附近地区着陆,随后将获得德军地面部队迅速提供的支援和掩护。为实现上述作战目标,就必须夺占亨讷普铁路桥,防止荷兰军队将其炸毁。根据计划,在德军发起进攻之前,勃兰登堡部队将身穿荷兰军队制服或采用其他伪装方式偷越边境并潜伏下来,随后在德军发起攻击之前攻占亨讷普铁路桥。之后,两列满载德军步兵的火车将开至该桥,其中部分部队接替勃兰登堡部队守住大桥,其余部队在一列装甲列车的支援下继续向前推进,并在荷兰军队沿皮尔河设置的防线上打开一个缺口。
担负突袭任务的3个特种连前往位于德荷边境阿斯佩登附近的一座训练营,接受了完成亨讷普突袭任务所需的一般性训练以及某些特殊技能训练。然而,为了确保此次任务的绝对安全,这些特种兵都未被告知将要担负的任务,只有军官才知道真正的作战目标。这些德军特种部队官兵都操着一口流利的荷兰语,他们身穿平民服装偷越边境,暗中观察桥梁及其入口、周边环境以及荷兰军队驻地等情况。
5月9日夜间,第2连官兵被告知他们的作战目标是攻占亨讷普铁路桥。23时30分,一名会说荷兰语的下士(他此前已对该地区的地形进行过侦察)率领该连越过边境,这群人中有一部分身穿荷兰宪兵制服。他们越境后首先来到缪斯河与铁路护堤之间的一处平地,随后抵达赫恩与亨讷普之间的公路,虽然荷兰军队经常在这条公路上巡逻,但该连一直未被发现。此后,第2连抵达缪斯河沿岸的一块沼泽地,并潜伏在灌木丛中等待德军主力部队在黎明时分发起进攻。虽然荷兰陆军已在5月9日22时进入戒备状态,但在亨讷普地区仍未部署巡逻队,第2连周围显得非常平静。
黎明之前,两列德国列车缓缓越过边境。荷军在铁路边的一家造纸厂内设置了一座哨所,哨兵向第一列火车发出警告并命令其停车。在列车不顾警告继续向前行驶的情况下,荷军哨兵向空中鸣枪警告。德国列车司机对此毫不理会,因为火车外部安装了防护装甲,根本不会被荷军子弹击伤。列车继续缓慢地以不可阻挡之势向大桥方向行驶。一名荷兰边境宪兵向大桥东端的哨所打电话,告诉对方德军将占领该桥,并要求尽快炸掉大桥。哨所内的哨兵根本没有弄清这名宪兵在电话里狂躁而断断续续的声音所要表达的意思。与此同时,有6个人(其中两人身穿荷兰宪兵制服,其他人身披雨衣)从东侧接近大桥。3名荷兰哨兵起了疑心,但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就被这些德军特种兵制服。
德军此时已经控制了大桥的东侧,一名操着流利荷兰语的勃兰登堡部队士兵拿起电话告诉大桥中间哨所里的“同事”,有两名宪兵带来了四名可疑人员,需由他们出面押送通过大桥。“荷兰”宪兵返回大桥东侧,被德军蒙骗的大桥中部哨所的荷军哨兵押送“可疑人员”前往大桥西侧,这时仅剩一名年龄较大的荷兰军士负责看守引爆器,但他还未及作出任何反应,德军装甲列车就已占领大桥中段,这名军士也被德军俘虏。由德军装扮成的四名“可疑人员”取出隐藏的武器并制服了押送他们过桥的荷军哨兵,随后向守在大桥西侧的一支荷军小分队开火,他们在遭遇德军交叉火力射击后被迫投降。垂头丧气的被俘荷军哨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德国列车满载着德军第481团得意洋洋的官兵,向荷兰心脏地带急驶而去。4天后,荷兰宣布投降,荷兰女王及政府逃往伦敦。
比利时继续抵抗德军侵略并在纽普尔特地区泄洪,从而将德军向海岸地区的推进迟滞了一周时间。为防止比利时在奥斯坦德以南的伊塞尔河采取同样的泄洪阻截策略并封锁德军向敦刻尔克推进的通道,德国陆军司令部要求卡纳里斯所属勃兰登堡部队的特种作战专家提供支援。为此,格拉伯特中尉向根特地区派遣了12名特种兵,他们身穿比利时陆军的大衣并戴着军帽,驾驶一辆比利时军车,奉命占领纽普尔特-奥斯坦德公路桥下的水闸和泵站。由于受到撤退的比利时军队及难民的影响,他们花了几个小时才从纽普尔特赶到15英里(24公里)外的奥斯坦德。这些德军特种兵于19时抵达大桥,他们刚下车就遭到英军第14枪骑兵团一支小分队的射击。
在夜幕的掩护下,格拉伯特中尉在下士亚诺斯基的掩护下向大桥方向匍匐前进。他们在以极慢的速度爬向大桥的过程中,非常小心地剪断安放在大桥侧面的炸药包的引爆导线。这是一项折磨神经的危险工作,尤其是英军小分队此时还向空中发射照明弹,将他们两人所在的区域完全照亮,迫使他们暂停手中的工作。在照明弹熄灭后,格拉伯特和亚诺斯基潜入到大桥的另一端。亚诺斯基用手中的MP38型冲锋枪向哨所扫射,格拉伯特则向哨所投出几枚手榴弹。这是在向其他10名特种兵发出信号,要求他们迅速过桥并提供支援。格拉伯特小分队攻占了泵站,幸运的是英军未在该泵站安装炸药。这支小分队作好了迎接英军反攻的准备,但英军并未实施反击。在德国军事情报局“专家”的帮助下,德国陆军得以顺利向敦刻尔克推进。亚诺斯基因出色完成任务而被授予“铁十字勋章”。
在苏联境内的作战中,勃兰登堡部队发挥了最大成效。在对苏作战准备期间,卡纳里斯通过德国军事情报局驻赫尔辛基情报站站长亚历山大·塞拉里乌斯上校获取了芬兰在1939至1940年苏芬战争期间缴获的大量苏军物资,包括军服、大衣、军帽和武器,甚至还有卡车和摩托车。与西线作战类似,化装的勃兰登堡部队赶在德军主力部队之前偷偷越过边境,随后与苏联境内的乌克兰和白俄罗斯叛军武装接头。绝大多数德军特种兵都在静静等待德军主力部队进攻时间的到来——1941年6月22日凌晨。德军首先对苏军阵地实施了猛烈炮击,“斯图卡”型俯冲轰炸机同时空袭了停放在机场上的苏军飞机,这标志着东线战争的开始。苏军哨所在几分钟内被完全击毁,一些没有任何标志的神秘卡车满载着身穿土褐色和棕灰色红军军服的德军特种部队向东行驶。这些官兵占领了横跨德维纳河的大桥,从而确保了德军北方集团军群先头部队通往爱沙尼亚和列宁格勒的必经通道的安全。
在南部战线,古德里安率领的第2装甲集团军进入一片沼泽地的外围。这片没有公路和地标的区域由芦苇、池塘、湖泊、森林和潮湿的沼泽地组成,每座公路桥和渡口都具有难以估量的巨大价值。古德里安请求勃兰登堡部队攻占其中一座桥梁。
勃兰登堡部队奉命要在6月26日抵达古德里安的指挥部,但由于道路泥泞,而且担心如果请求优先通过,会引起苏联间谍的疑心,因此直到6月27日他们才到达战区。格拉伯特中尉计划在黄昏时分攻击这座桥梁,因为此时正在落山的太阳正好照着该地区,会使苏军哨兵感到刺眼。他的行动构想非常简单:德军特种兵装扮成撤退中掉队的苏军士兵,并乘座两辆卡车过桥。第一辆卡车直接过桥,而第二辆卡车则假装出现机械故障而停在桥中间,有意迟滞苏军引爆炸药的时间,并为格拉伯特争取时间找到这些炸药的安放位置。格拉伯特非常出色地假扮成了苏联军官,因为他能说一口流利的带有列宁格勒口音的俄语,并在苏军战俘中找到了一套苏联内务部内卫部队的军官制服。红军普通士兵对这种带有蓝色尖顶帽的绿色军服怀有畏惧感,这也为格拉伯特中尉争取了更多的时间。
在这场“戏”开始“演出”之前,“斯图卡”轰炸机佯装对桥的西侧实施空袭,使得勃兰登堡部队乘座的“撤离”卡车在行驶到桥上时与撤退的苏军部队相遇。格拉伯特中尉装扮的苏军内务部军官竭尽全力才阻止一名苏军军官将伤员装上卡车。在过桥后,他故意与工程军官争吵。当第二辆卡车过桥时,格拉伯特中尉已经发现了苏军在桥上安放炸药的位置,并命令手下拆除这些炸药。当炸药被拆除后,格拉伯特中尉脱下了身穿的苏军军服。在此后展开的混战中,格拉伯特被击毙。由于原计划为其提供支援的德军装甲部队遭受了敌军猛烈火力的阻截,这支勃兰登堡特种兵分队不得不在半小时内击退了苏军的多次冲击。在最后关头,“斯图卡”轰炸机出人意料地返回战场并将苏军阵地彻底炸毁。按照原定作战计划,勃兰登堡特种兵分队仅需守住桥头阵地15分钟,而他们实际上坚守了2小时。然而,德军装甲部队却独享了攻占该桥的所有荣誉,特种兵们只能默默地离开战场并慢慢恢复元气。
——纳粹德国的特战精英:神秘的勃兰登堡部队
(英)克里斯托·乔根森 长弓 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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