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药物滥用最憨批的一点是,开药的时候随随便便,等你病好了想要戒瘾了,对不起,请自己想办法吧!
Travis Rieder就是药物滥用受害者,他在车祸恢复期一直服用大剂量阿片类止痛药,然而美国疼痛医生只负责开止痛药,不负责戒断。
于是Rieder——一个完全没有医疗知识的人,只能硬着头皮往上莽,凭着直觉胡乱减药。结果因为减药过快引起急性戒断反应,痛不欲生。
Rieder和老婆四处求助,问遍了,然而他们得到的回答永远都是:
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戒毒难受,那就别戒了。
这算啥?掩耳盗铃吗?
就连戒毒机构也不负责戒毒,他们只是让瘾君子们转而依赖温和一点的毒品。
最终Rieder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扛过漫长剧烈的戒断反应,成功戒除了毒瘾。这当然值得庆祝,但他的成功是可以复制的吗?
我国戒毒所的工作人员说过,戒毒成功再不复吸的十中无一,这还是建立在严打贩毒、强制戒毒、整个社会环境都视毒品为洪水猛兽的基础上。
这能戒毒成功就见鬼了吧!
回答中的案例出自2015年的TED,受害者亲自讲述了自己戒除阿片类药物的痛苦经历,并且谴责美国医疗机构不负责任(当然他说的比较委婉)。
美国人自己都跳出来说美国的弊端了,太平洋对岸却还有人相信美国是灯塔国呢。
Rieder被迫磕了那么多阿片类药物,脑子还是比某些人清醒,看来人与人的差距确实不是一般的大呀(手动狗头
场景:美国纽约市布朗克斯区
乞丐:“嘿,小伙子!打扰一下,我今天啥都没吃,快饿死了。能不能麻烦您给我一两刀($) 让我去买点吃的?求求您帮我一下,拜托了!”
我:“好的,那我陪你去买吧。对面那个路口有个披萨店,一片披萨只要一美金,我帮你去买两片吧?”
乞丐:“不用不用,小伙子您太客气了!您不需要陪我去,我可以自己去买。您现在给我两刀就行了,愿上帝保佑您。”
我:“对了,我包里有个火鸡三明治,这个应该可以给你吃吧?”
乞丐:“啊...其实我不能吃肉,因为我患有慢性病...”
我:“那我把肉挑出来,剩下的都给你吃,好不好?”
乞丐:“(沉默中)....我TM不要你的三明治,直接给我钱就行了!!”
这是几个月前我和一个纽约乞丐的对话。纽约市约有八万流浪汉,其中确实有一部分人不能填饱肚子,但还有一部分人纯粹是不可救药的瘾君子。这些人已经烂到不去工作了,只能通过骗人或者进行毒品交易维持生活。
作为美国人,我觉得近代的毒品危机是我国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因为毒品在各个社会阶层里面都泛滥,不管是在贫穷的农村白人地区、城市的黑人贫民窟、靠近墨西哥边境的小镇,还是在富人郊区、名校、华尔街等。吸毒者在美国并不是个边缘化的小部分,毒品反而渗透了美国的主流文化。美国的毒品危机每年带来约1.2千亿美元的经济损失。
根据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调查报告,有10%的美国成年人承认自己曾对大麻或违法毒品有瘾,还有4%承认自己目前仍有毒瘾。违法毒品包括可卡因、冰毒、海洛因、摇头丸等等。
然而,上面的数据还不包括那些承认自己滥用处方药的人(6%)。这些人即使没有生病,也会服用过量的药品让自己嗨,让自己产生幻觉。不承认自己曾经有过毒瘾的人有多少呢?没有成瘾但还会经常吸毒的人有多少呢?这些我们都无法统计或估算出来,但大部分的国际调查都认为美国是全世界人均毒品用量最高的国家之一...
也是毒品过量导致的人均死亡率最高的国家...
实际上,毒品过量导致的死亡率近几年依然在持续不断地上升。
总体来说,美国在毒品这方面已经濒临绝境了。但更可怕的是美国政客在公开场合很少提出任何解决方案,可能是因为他们自己曾经也是吸毒者,或者是因为他们为了连任还需要美国吸毒者的支持吧。
知乎上的主流声音对于美国的认知是普遍有偏差的,比如这个问题下的很多答案。我如果有精力的话会在知乎上长期更新这种类型的回答。
提前声明,我不支持毒品合法化,但是美国目前的毒品问题只能用一个词形容:积重难返,很难再挽救了。通过以下这些事实你就能明白为什么积重难返:
第一个常见误区:白左误国,推动毒品合法化。
2020年大选有四个州(亚利桑那、南达科塔、蒙大拿、新泽西)通过公投的方式合法化了娱乐用大麻。要知道新泽西可是深蓝州,而南达科塔蒙大拿都是深红州,详细的看这几个公投的结果,会发现大麻合法化是超越两党意识形态的普遍共识。新泽西拜登拿了57%的票,但是合法化大麻有67%的人同意。蒙大拿拜登只拿了40%票,合法大麻却也有57%。目前美国有15个州娱乐大麻合法,还有20个州医用大麻合法。除了这35个州,还有13个州合法化了部分大麻产品。可以说,联邦层面的大麻合法(进步派一直在呼吁的事情)只是时间问题了。
出自之前的这个回答:如何看待 2020 美国大选拜登获胜?
如果说蒙大拿这种深红州能有57%的白左,那也不可能是深红州了。很可惜的是,大麻这种入门毒品合法化是美国多数人的心愿。
第二个误区:蓝州都是瘾君子,保守的红州秉承美利坚利国清教徒原则都是高尚的人。
很可惜,虽然蓝州推动合法化更积极,但红州的毒品滥用问题严重很多。因为毒品滥用从来不是意识形态问题,而主要是经济问题。越穷越吸,越吸越穷。
川普任内宣布的第一个公共健康紧急状态就是因为阿片(opioid)危机,主要指芬太尼、海洛因和吗啡类药物。阿片危机主要肆虐的是红州,尤其是阿巴拉契亚山区,更尤其的是西弗吉尼亚(乡下人的悲歌)。这里的人已经不屑于大麻的小打小闹,用的都是海洛因这种烈性毒品。
根据美国CDC数据,滥用毒品死亡率最高的州前四是西弗吉尼亚、俄亥俄、宾夕法尼亚、肯塔基,都是阿巴拉契亚区域的州。西弗吉尼亚的死亡率比所有人都高一档,这个州人均GDP全美倒数第三,将近20%的人口在贫困线以下,今年这里69%的人投给了川普。
2018年曾经曝光过一个丑闻。西弗吉尼亚一个只有400人的小镇的小药房,10个月之内收到了超过三百万颗阿片类止痛药。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人口3000人的小镇,当地药房2008到2015年之间收到了两千八百万颗阿片类药物。这两个小镇所在的mingo county是全美国最贫穷的郡之一。大公司并不关心个人的死活,药卖的越多他们赚的越开心,药房更是非常乐意从中分一杯羹,最后只有穷人挣扎在死亡和上瘾的地狱里。
第三个误区:美国从上到下剿匪不力,根本没有认真的处理毒品。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美国的禁毒战争时间太长,花费太大,却收效太小,才导致现在没有人愿意再继续这么折腾下去。一直以来,美国对于禁毒都算是比较认真的。
禁毒战争的高潮是里根时期,里根甚至积极的介入拉美国家事务,想从源头解决毒品问题(看过毒枭的应该知道)。但是搞了快四十年了,美国在禁毒战争上花掉了10万亿美元,仍然是我上文所说的情况。
同时,美国人意识到这个账似乎不是这么算的,严打毒品全部抓进监狱的后果就是监狱开销严重超支。2015年,联邦政府每天要花九百二十万美元关押因为毒品进去的罪犯,这一年就是三十三亿美元。这还只是联邦,更别说州和地方层面的开销了。美国现在就是骑虎难下:严打毒品开销超支,放开合法化反而可以靠收毒品税大赚一笔。
第四个误区:相对保守的各级法官们会阻止联邦层面的毒品合法化。
最高法院确实越来越有立法机构化的倾向,这是两党都要负责任的,但是不管是最高法院还是各级联邦法院都不太可能阻止毒品非罪化-合法化的立法。
在围绕烟酒毒这种享乐活动的法律问题,高院基本上不会和国会对着干。远的有围绕着第十八修正案(在全美国范围内禁止了所有酒精产品)的National Prohibition Cases,最高法院强行把国会圆了回来,说禁酒令合宪。结果十四年后因为大家过于不满,国会又搞了第二十一修正案推翻了第十八修正案,取消禁酒,最高法院仍然是强行帮国会的左右横跳圆了回来。近一点的有FDA v. Brown & Williamson Tobacco Corp.,最高法院认为FDA(联邦医药食品管理局)并没有权力管控烟草产品,因为烟草产品并不是药品。这个判例在奥巴马任期内被国会法律给推翻了,赋予了FDA监管权,最高法院也没什么后续表示。
在法官个人层面,已经退休了的大法官史蒂文斯公开支持过大麻合法化。在Gonzales v. Raich这个案子里,最高法院认同国会可以制定法律惩罚医用大麻的使用,即使医用大麻在患者所在的州已经合法,而现在整个高院最保守的大法官克莱伦斯托马斯可是投了反对票。
(后面想到我再补充)
非法毒品不会。
合法毒品快了。
听说过阿片类药物吗?
治疗癌症的,病患痛苦的时候使用,一样是罂粟提取物,能给患者减缓疼痛。
然后,给你介绍一家美国公司,普渡制药。
这家药企最著名的药物就是奥施康定。
原料是羟考酮。就是阿片类药物。
效用比吗啡还要猛至少50%
然而这家公司不止卖给癌症患者,人家一开始就盯上了大众市场,什么背痛、神经痛、牙痛都成了潜在消费者。而且人家还买通了很多官员,获得了联邦的各种反成瘾认证,虽然负责认证的不少人不久之后都辞职被聘回了普渡制药成为了管理层。同时赞助各种医学会议鼓吹自己,据说你只要说15分钟的好话,就能报销五星酒店和交通费。
所以卖得很好。销售额早早在03年左右破亿。
美国现在每年有20万人因阿片类药物过量摄取而死。
最夸张的是,曾经看美媒的一篇报道,上面这样写道:
部分人因为没钱购买正版药,只能用廉价的海洛因替代。。。。
要知道,45届总统大学,共和党的特朗普和民主党的希拉里两个极端的人,都在竞选纲领里明确的写着要对无良药企和阿片类药物动手。
你就知道这个“合法毒品”对美国造成的危害了。
然而普渡制药还好好的。
哦,对了。
普渡制药创始人还是咱中国人民的老朋友。
捐了座北京大学的博物馆还是个亚洲迷。
还自费还了我们圆明园的文物。
咱们可查的文件对他的定论是:一位受人尊敬的科学家、慈善家
如果想要进一步了解可以看这个。
我竟然看到有懂行的提到普渡医药,那么我实在忍不住想爆个料,给因为我国管制严格而心情良好的朋友们泼泼冷水。
《生于末世》里讲一旦灾难变成习惯,灾难就成为正常的一部分,进而也就不是灾难了(所以我们早已身处末世之中)。
当然,末世之中依旧有新的灾难,其实现在还有另一个正在发生的静悄悄的事情,感觉也快习惯成自然了。
这就是抗抑郁药 。
记得之前以病人的身份去安定医院,那位半个同行给我问诊的时候第一句话就让我大为震撼“有没有工作的能力?是不是不想上班?”
我当时愣了大概有3秒才理解可能他们受到的培训里,抑郁症主要是以阻碍生产力发展的角度出现的。
但实际上痛苦是人类的一部分,好比说失恋的痛苦会给人足够强的动力去挽回,工作的痛苦会让人换一个不那么糟糕的活法。
人类的幸福机制非常有趣,比如你中了彩票可能会在一段时间内上升天国,但是大概在两年左右以后你的幸福值就会回落,只比中彩票前高得有限。因为基因是“自私”的,如果你一直幸福,就没有动力繁衍了嘛,所以比起虚无缥缈的永恒幸福,痛苦所伴发的趋利避害的能力(解决痛苦而非制造幸福)能给人更多更激烈的幸福感。
好比说,失恋又挽回成功时的幸福感远远高于你们撕逼分手之前平淡期的幸福感。
这也是为什么抑郁症这个东西到了如此晚近的年代才被识别出来,痛苦是有益的,但是痛苦的病理状态是无益的,比如还是拿失恋举例,木僵了咋办?自残自杀了又怎么办?这不光不利于挽回/找新人,甚至不利于生存了。
这个痛苦的连续谱是很难区分的,因为糟糕的事情必然导致神经递质的下降,人痛苦不堪,但是说你是不是抑郁症?每个人的阈值不同,没法判断。所以至今为止开抗抑郁药这种处方药的过程竟然还是自测量表,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开到这些药物,你说你要死了你就是抑郁症,没有测神经递质的项目,不存在的,因为测了也没啥用。
那么就会出现非常疯狂的情况,一点点不开心大家就可以自我诊断为抑郁症,而只要影响了生产力,医院就认为开药是合理的。我记得我有讲过东南亚的奴工,奴工们溜冰上流水线,因为冰可以让人不知疲惫+热爱重复性劳动+甚至有点嗨,也就是说人们依靠药物接受了本不能接受的事情,不再有抗议,协商,散步,这相当于把底层互相踩踏的下限拉低了,你要500?我要300就行,因为我能溜冰啊!真是窃喜美滋滋。
抗抑郁药也是同理,它可以让完全不必要服用它的人(这些人正常情况下会选择换工作或者退学去流浪)继续得以遵从不喜欢的范式生存,并且在变得不像人的同时沾沾自喜。
说到这里够糟糕了吧?还没完!一切(敲黑板)再摄取抑制类的药物都是“停药即复发”,这也很好理解,药物起效的时候多巴胺,五羟色胺被锁在突触之间,药效过了就没了(当然最新的研究是ssri还有保护突触的功能),但总得来说它和止痛药一样,并没有延续性,所以大多数人不得不终生服药,药厂最喜欢的就是药有效,但是你的病永远不会被治好——这是精神内科的显著特征,他们没有动力研发其他药物,也会抓住任何机会打压精神外科(比如前些年一度兴起的手术戒毒,这里水太深我不多说了)。
如果你真是病人那还好,抗抑郁药虽然等于止痛药,但是它相当于一个拐杖,可以让你有能力真的解决困扰你的问题,达到好转。但如果你是滥用的人群,那么面临你的是:如果依旧拿工作举例,你可以自己诊断抑郁症,并且被医院鼓励“治疗”本该被规避的痛苦,然后坚持996,和其他痛苦的屌丝恶性竞争,并拿出你相当一部分劳动所得终身服药获得更不像自然人类的精神状态。
噫,光是想想就觉得身处末世了。
晚清的鸦片都够泛滥了,但美国现在的吸毒人口占比,比晚清还高5.5个百分点。
根据《慕雅德的晚清中国》的数据,在1880年最高峰时期,吸鸦片人口达到了800万,当时总人口3.64亿,占比2.2%。
但目前为止,美国吸毒人数已经达到了2500万,占总人口比重7.7%!光17年一年,就有7万多人因为毒品过量死亡。
现在的美国,是全世界最大的毒品消费国,吸掉了全世界将近60%的毒品!
更可怕的是,由吸毒过量导致的死亡人数,已经超过了车祸、枪击、艾滋病死亡的峰值。
虽然医疗水平越来越高,不差钱的美国人花了巨额美元在医疗费用上,但美国的人均寿命在过去的三年里,下降了两次!
连美国大学生都已经被毒品侵染了, Monitering the Future研究报告公布的数据:
1、41%的学生使用过非法药物。
2、38%的学生尝试过大麻。
3、4.6%的学生经常性吸大麻。
4、三分之二的大学生相信吸大麻不危险。
去年9月份,耶鲁大学门口就有70多人因为吸食过量毒品被送到医院,其中很多都是耶鲁大学的在校学生。
美国北密歇根大学还曾宣布说,要开设一门新专业——大麻专业,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除了学校,美国的一些小城市也成了毒品的重灾区。
去年,PBS的节目《落后的美国》说,戴顿医院里,每10个新生儿里,就有一个儿童来自吸毒妈妈。
光俄亥俄州一个小城,一年死于吸毒的人就有上万,当地的验尸官称:
一遍遍重复的故事,不分种族不分背景。死者有的时候太多,尸体在停尸房已经放满。
法医不得不把2个备用设备拿出来,每个设备能多装18具尸体。
还有一些老板们抱怨招人太难,求职者很多都过不了毒品测试。有些求职者听说有尿检后,干脆面试都不来了。
毒品如此泛滥,美国政府并不是不知道,也很重视,还专门设立了禁毒局。
但美国各州的法律不一样,对吸毒者处理方式也不相同(某些州大麻是合法的),导致毒品消费不但得不到控制,反而禁毒工作的投入越来越大了。
吸毒,从来都不只是影响吸毒者个人,回头看看一百年前衰败的晚清就知道了。
这些美国街头吸毒吸到不省人事的年轻人们,是不是很眼熟?
现在,毒品泛滥俨然应成了美国最棘手的问题,川普去年还宣布美国进入全国公共卫生紧急状态。
但美国毒品问题由来已久,牵扯到很多人的利益,哪里是一招两式就能解决的呢?
就拿医生来说吧,美国大多数海洛因的吸食者,都是因为生病后服用了医生开的处方阵痛药,才染上毒瘾的。
而医生之所以敢这么大胆、不负责任地乱开处方镇痛药,是因为背后大型医药公司的利益鼓励。
怎么去彻底解决毒品问题呢?我们只能拭目以待了。
我是钱研社张殚,更多高赞回答:
去美国的医院看病你会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在我国医院极少开具的止痛药,一般是绝症才能开,严格管控。但在美国医院,医生像是收了止痛药厂家的回扣一样,整个医界简直像是完全被资本打通,屁大点病也要开止痛药,止痛药这种极易成瘾的药物泛滥成灾。
2017年10月26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宣布,美国进入“卫生紧急状态”,遭遇了“史上最严重的公共卫生危机”。
根据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数据,2017年,美国有超过7.2万人死于药物过量,其中至少三分之二跟阿片类物质有关,平均每天有130个美国人因为阿片类药物过量而死。
据估计,美国人死于阿片类药物过量的几率,比车祸更高。
你去医院看个病,用止痛药让你毫无痛苦的、开开心心的把病看了,你看完笑嘻嘻,无痛嘛,美国人最喜欢,后面发现自己对这类药物上瘾后就只能MMP了。
医生只管开药,你成瘾了就不是他的事了,不会帮你戒断的。来,继续按剂量服用止痛药吧,你后面去吸毒也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帮你无痛的治好了病而已。
这些药厂代表的资本是手眼通天,整个政界、医界对此类现象不管不问。
2013年,FDA批准了一种新阿片类药物。尽管专家组绝大多数人都反对它上市,担心它的上瘾和滥用风险会跟奥施康定一样,但FDA还是以益处高于风险,最后决定通过。
解决此类止痛药成瘾危机都成特朗普当初竞选承诺之一了........滥用阿片类止痛药在美酿危机 特朗普:史上最严重,但被资本、文化层层渗透的卫生医疗体系,是想改就能随便改动的了的吗。
另一个就是真正的毒品来源问题,墨西哥。
特朗普天天说,是墨西哥那边天天贩毒过来,搞得美国毒品这么多。还不惜重金,在边境建墙,以防非法移民和毒品入境。
墨西哥为什么农民都不种粮食开始种毒品原料了,这还不是美国逼的。墨西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美国估计觉得跟自己啥关系都没有。
当美国通过北美自由贸易协定把墨西哥农业按死的时候,那些农民就只剩种毒品这个选项了。
墨西哥没啥工业,农业又被农产品大国——美国直接按死,平民的日子都快活不下去了,突然发现美国毒品市场这么广,这么多人吸毒,那还不赶快全员种植毒品,全员贩毒?
所以,墨西哥的毒品问题,美国也是不能轻易解决掉的。以前就不准墨西哥的农民、百姓活下去,分口汤喝,现在毒枭起来了,你是更解决不掉。
尽管美国毒品问题严重,但毒品并不能将美国逼入绝境。精英主义的美国,那批精英人士并不会吸毒吸到沉沦,也基本不会吸毒,吸毒大多都是底层人士。美国的精英们仍然把持着全球顶级的教育、科技、军事力量、金融,说毒品能让他们整个国家陷入绝境不太正确。
美国是那一群精英+中产的美国,底层疯狂吸毒,是影响不了美国的核心优势的。底层不给力,直接吸引优质移民就好了。底层喜欢吸,都去贫民窟里吸吧,美国精英们如是想。
美国不是中国,不要用中国的社会框架想象美国。
中国刚刚在几十年前经历过社会主义革命,现在的顶级富豪年轻的时候几乎都是穷光蛋。所以,中国事实上还没有形成所谓的“上流社会”。
但是在美国,上流社会是真实且长期稳定存在的。
外部世界所熟知的那个强大的世界霸主,事实上就是美国的上流社会,我姑且称之为“第一美国”。而那些在美国的中国人、华人能够日常接触到的美国,则是一个由平民组成的“第二美国”。
美国上流社会从小就和平民是隔离的,他们住的地方也许离平民只相隔几个街区,但是却彻底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从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父母会对他们有严格的要求;他们从衣着、谈吐、爱好、习惯、行为方式等各个方面都与平民不同。这帮人掌握了美国几乎全部的财富和权力。他们自己虽然不进行科研,但是却拥有美国几乎所有的科技专利。而美国上流社会的人,除了极个别以外,是不会吸毒上瘾的。作为“第一美国”的一份子,他们掌控着这个星球大多数地区的最高权力,掌握着天量的财富,俯视着几十亿人的命运。这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根本不是区区毒品可以比拟的。就算有少数人真的吸毒上瘾了(例如拜登的那个小儿子),也无非是精英群体自然淘汰渣滓的过程。
而平民组成的“第二美国”则更多的贴近早年公知们对美国的宣传:他们从小接受快乐教育,可以自由自在的发展自己的个性,在学校里以运动成绩和相貌定高下,歧视和霸凌学习好的人,比较“酷”的孩子会带领同学们抽大麻,等等。
这个“第二美国”事实上只是“第一美国”的附庸,为他们提供一些可替代性极高的服务。在美国上流社会眼里,这帮人和非法移民并没有本质区别,只不过是仰仗着“第一美国”施舍的一点残羹剩饭而苟延残喘罢了。这种人,傻一点的就在自己的日复一日的生活中自得其乐,而聪明一些的,看得比较透的,就只能自我排解永无出头之日的苦闷。吸个毒也就是顺理成章了。
毒品有可能打垮“第二美国”。但是“第一美国”可以轻松的用非法移民替换掉他们,就好像扔掉昨晚用过的套套一样。至于“第一美国”,毒品根本打不垮他们,毒品不过是他们控制世界的工具之一罢了。
中国要崛起,势必要与“第一美国”正面冲撞,我们唯有拼尽全力才有可能获胜。指望毒品帮我们干掉对手,极其不现实。
我跟一个有吸毒史的美国友仔认真聊过
我说美国现在吸毒的人那么多,而且越来越多,光靠社会道德约束能管住吗
他说,坦白讲,我不乐观,当你身边的同龄人把吸毒视为时尚的时候,你光靠自觉很难不被带歪。
加上美国家长一般不怎么干涉已成年孩子的生活,顶多说你几句,所以你基本上没啥顾虑的。
我说,妈呀,如果我敢吸毒被我爸妈知道了,他们会二话不说送我去强戒,出来还得挨顿痛打,而且我爸绝对会跟社区的工作人员交代我的吸毒史,让他们盯紧我。而且我的朋友同事也不会接受我,我还会百分百丢掉工作~
他说,你们中国家庭一直都比较像清教徒嘛,道德上拒绝玩嗨。可你大概不会想到美国有些年轻人甚至中年人的家长之前就是个瘾君子(嬉皮士运动时期的孑遗),那还管你个屁。加上,你们的政府可以从首都一直管理到村庄,只要最高领导人想禁毒底下都会不折不扣地执行,不执行的人会被suppress(好嘛,变着法儿黑中国政府),可是美国不行,我们的政府too weak,你看看街上那些二二乎乎的差佬就知道了。
最后我问,你怕不怕美国变成毒品国家?
他说,这个我管不着,也没能力管,我自己知道那个东西不好,尽量少碰就行了,现在我更关心我啥时候涨薪水,能搬到一个好一点的街区~~
如果年轻人都是这样想的话,我估计灯塔国是会毁于毒品的。
其实我觉得传统西医那一套才是罪魁祸首,疼了就吃止痛药消炎药。
呵呵,真是想多了。
虽然很多人都希望毒品将美国逼入绝境,但我还是要说一句,毒品这东西危害性确实大,但是这东西还远远不足以将美国逼入绝境。
因为在历史上,有一个和美国有相同境遇的国家,那就是19世纪的英国。
19世纪的大英帝国,率先完成了工业革命,那可是当之无愧的日不落帝国呀。对于那时候的英国,我们中国记忆最深刻的,莫过于鸦片战争了。
按照我们对鸦片战争的理解,就是英国人贩毒,然后大清朝廷有人察觉了这东西危害性太大,不仅危害国人的身体还会导致白银外流危害国家金融安全,所以决定要禁烟。然后那些损失惨重的英国商人不服,回到英国国内游说议会出兵,和我们打了一仗,结果我们打输了,中国从此进入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
然而若是我们把视角换到英国,就发现事实远不是如此。我们认为英国人卖鸦片给我们是贩毒,但是英国人可并不这么认为!当时英国议会反对鸦片战争的托利党人领袖格莱斯顿在反战演讲中是这么说的:
我不知道而且也没有读到过在起因上还有比这场战争更加不义的战争,还有比这场战争更加想使我国蒙受永久耻辱的战争。站在对面的这位尊敬的先生竟然谈起在广州上空迎风招展的英国国旗来。那面国旗的升起是为了保护臭名远扬的走私贸易;假如这面国旗从未在中国沿海升起过而现在升起来了那么我们应当以厌恶的心情把它从那里撤回来。
请注意,人家英国人可一个字都没有提起毒品两个字哦,人家只是认为他们大英帝国的商人竟然违背了大清的法律,干着走私贸易这种违背道德的事,现在出事了还回来找政府哭诉,他们政府不能干这种违背道德、这么没品的事!
其实也不怪他们这么理解,因为在19世纪,英国国内鸦片本身就是合法的。像大名鼎鼎的《福尔摩斯探案集》,里面作者给主角福尔摩斯的设定,大致就是一个19世纪后半期的英国人,这个主角一样抽鸦片上瘾,而且对书里面对于鸦片馆还有非常详尽的描写。
有一本叫做《鸦片史》的书描述了鸦片在19世纪英国泛滥的情况:
18、19世纪的西方医学家仍普遍师从古希腊医生的看法把鸦片当作医治百病的“万应灵药”取代较为野蛮的杯吸法、放血法和医蛭法。当时医生的主要办法是抑制病痛而非治愈疾病。在这种医疗条件下鸦片的麻醉性与镇静性当然大有用武之地。“纵观整个19世纪鸦片在英国、西欧和美国被广泛地应用就像今天的阿司匹林或扑热息痛一样。在1831-1895年间英国国内鸦片消费的年平均增长率为2.4%。”(p.65)
除了进口鸦片英国医学协会还设立奖章推动国产鸦片的培育。英国政府一方面把吗啡含量为4%-6%的印度鸦片出口到中国另一方面又进口吗啡含量高达1o%-13%的土耳其鸦片用於制药业;英国人一方面认为因享乐而吸鸦片是“独特的东方习俗”另一方面却以治病的名义毫无顾忌地把鸦片酊灌进自己的肚子里。
英国沼泽区的人民尤其依赖鸦片用以减轻农业劳动的单调与繁重以及沼泽地气候引的疟疾、热症、风湿、神经痛和肌肉痛。除此以外鸦片还被配制成“多弗粉”、“哥罗丁”之类的专卖药患者可以用低廉的价格从药剂师、杂货店、书店、甚至流动小贩那里买来自我治疗。在“鸦片无害”的假定意识下一般人都把“药物上瘾”当作是解脱病痛的代价来接受。最可怕的是市场上品种繁多的“婴儿保静剂”为了减轻育儿的负担贫民窟的母亲、保姆、甚至育婴堂都会给孩子喂食这种罂粟果茶,可以想象的服用这类糖浆的儿童通常肤色灰白、营养不良陷於比他们的父辈更悲惨的境遇。下流社会的妓女、酒鬼用鸦片鬼混、代替酒精;上流社会的贵族、学者用鸦片享乐、激发灵感;身为国王的乔治三世嗜食鸦片导致疯狂,即位的乔治四世同样具有鸦片瘾。鸦片在英伦三岛曾经如此普及以至於布思认为“每一个英国人在他们生命的某一段时期都服用过鸦片”(p.74)
“对於一般维多利亚时代的人们来说服食鸦片就像喝酒或抽烟一样是生活生活的一部分”(p.79)。
即使中毒致命的情况发生“也极少有医生愿意作证把死因归於鸦片因为这会牵涉到他的同行或者会损害鸦片的使用”。(p.78-79)
可以说,19世纪的英国,上到国王,下到乞丐,就没有人不抽鸦片,不喜欢鸦片的。现在的美国能达到当年英国的那种水平吗?
对于这点,我还是持怀疑态度的。美国这国家再怎么卑劣无耻,再怎么在国际上横行霸道,它的立国精神大致还是从基督教清教徒那里来的,这就导致了美国这国家的国民拥有奋斗精神,也大致拥有克制和禁欲的价值观。纵然现在美国大麻合法化的州一堆一堆,但是你去看看,大部分大麻合法的州都集中在西部和北部,而宗教氛围浓烈的东部、南部等地则很少见到大麻合法的,现在美国还沦落不到当年英国那个地步。
而且别说是鸦片和娱乐大麻这种危险性较差的毒品了,甚至真正合法的毒品想毁灭一个国家也是不容易的。
1897德国拜耳药厂的化学家霍夫曼将一种叫做二乙酸吗啡的东西做成了药品,认为其止痛效力远高于吗啡,至少提高了4-8倍;这种药品可明显抑制肺痨病人的剧咳、久喘和胸痛,促进患者情绪安定,且无明显不良反应。拜耳将这种药品命名为海洛因,德语意思为“女英雄”,并于次年将这种药品进行规模化生产。过了短短五年,这种药品的利润就占到了整个药品行业的5%。然而事与愿违,人们发现这种药品的成瘾性远大于鸦片和吗啡,随后在1910年各国决定取消了海洛因在临床上的应用。美国则一直到1924年,才由参众两院正式立法禁止进口、生产、销售海洛因。也就是说,从1898年到1924年这二十多年间,美国国内是可以合法销售海洛因这种成瘾性极强的毒品的,美国亡了吗?并没有。
当然,本人上面所说,都是分析历史上的毒品情况,但是本人却是坚决反对吸毒、贩毒乃至毒品合法化的,毒品的成瘾性导致了它是一种对人类危害性极大的东西,不接触毒品对任何人都是一件好事!
然而毒品的危害性虽然大,但是要说它大到影响一个国家,让一个国家衰落乃至灭亡,那就真的有些高看它了。能够影响国家衰亡的东西,永远是政治和军事等方面的原因。有人说就是因为鸦片这种毒品,清朝才变得衰落,其最后灭亡也离不开鸦片。然而我还是要说,鸦片这东西危害性虽然大,但是清朝灭亡的真正原因难道不是其政治上的腐败和领导人的愚昧?把亡国的责任甩到鸦片身上,不过是一种推卸责任的说法!
因此,在未来,美国可能会因为国内日益深刻的矛盾被逼入绝境,也可能会因为越来越差的国际形势被逼入绝境,但是小小的毒品就想将美国逼入绝境,这也太小看美国了。它好歹是军队遍全球的世界第一强国啊,哪里可能一个小小的毒品就会陷入绝境了,这压根就是将世界第一强国的强大执行力当做玩笑!
不会,对于美国来说 美国的比较优势是上层精英,而三亿人口中的一半以上其实是负担。吸毒早死其实可以节省养老费用。
不要把美国当成民族国家,美国是世界资产阶级的总后台,资本家,哪怕不是美国的资本家才是美国,贫民窟的穷鬼就算你是美国公民,也不是美国
宾大医院是美国很好的医院,曾经有个在宾大医学系上学的朋友给我讲过一个流传在他们系里的传说:宾大医院有个不对外的部门,收治美国一些显贵家族里的重度毒瘾子弟。据说曾经有个洛克菲勒家的年轻人染上毒瘾,在几次戒毒失败后,就进入这个部门,让专业人员给他吊着命,费用是家族信托出的。
这个说法的真实性难以考证,也不是很重要。不过同样是在费城,肯辛顿大街那些瘾君子们可没有一个家族信托出钱兜底。穷人嘛,面对毒品自然没有那么专业的应对方式。事实上,费城的穷人们的应对方式是另一种。
讲底层人怎么应对毒品危机之前,先看看费城的情况。网上可以很轻松地搜到费城市中心还有老牌名校宾大周边的风景图片,高楼林立,富丽堂皇,美轮美奂。肯辛顿大街(Kensington Ave.)在市中心的东北边,这里很衰败,是毒贩和吸毒者的聚集地。不过对于费城底层人民来说,这里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太大的威胁。到过费城的都知道一个说法叫做45街以西都不安全,这些区域在费城西部(West Philadelphia),主要是黑人区。占费城人口接近一半的黑人有很多生活在这里,威尔史密斯就是从西费城走出来的。
西费城不安全一般是说有打劫,但是毒品问题却并不突出。为什么呢?因为西费城的黑人族群找到了信仰:伊斯兰教。在地图上搜索一下就能发现,西费城的清真寺有好几个,和教堂一起抚慰西费城的心灵。同时,阿訇们在黑人社区利用自己的宗教和社会地位,领导了反抗毒品的自发斗争。在费城的地铁上,我见过在手机语言设置成阿拉伯语(或者是斯瓦希里语,分不清楚)的黑姑娘,也见过留着大胡子翻看古兰经的黑大叔,也有见面时一边说hi另一边说salaam的黑小哥。上面的清真寺分布图里可以看到,肯辛顿街区上,没有清真寺的那一片就刚好就是肯辛顿大街。考虑到费城的人口,这清真寺密度,已经和中国西部一些城市差不多了。
从宾大去韩国超市hmart,要经过西费城,印象比较深的就是一路上的清真餐馆。西费城看上去总体上虽然衰败,但是基本的生活还比较平稳,至少夜晚不走小巷子的话,不算非常危险。当然伊斯兰教的发展也产生一些问题,我印象在16年伊斯兰国势大的时候,有在50街当街冲警察开枪的孤狼。
不过比起毒贩子,我觉得穆斯林黑哥还是比较热爱生活的……反正我也不在费城了。
先来一组数据。
从数据上看清政府GDP、人均GDP、人均税负均优于日本。
自1840年的鸦片战争起到1908年慈禧嗝屁,大清朝的经济数据很是喜人啊。在慈禧的英明领导下1887年致1908年,国民生产总值,人均GDP都是高速增长。这么好的慈禧你们为什要把亡国的帽子戴在她头上呢。你们这样做是歧视女性,知道吗?老佛爷再内忧外患的情况不依靠横征暴敛达到清政府财税收入翻了近五翻牛不牛逼,人家奢侈点怎么了?乾隆在位六十年也只翻了一翻,和老佛爷比就是个鸡知道吗。
这一切的源头离不开李鸿章。
1874年,李鸿章与总理衙门首次向清廷提出“种烟驰禁”的主张。由于解禁鸦片洋烟被土烟彻底赶出中国市场,中国的GDP和政府财税开始进入了高增长通道。以云南为例,清末的鸦片税收达到总税收的80%以上。
晚清政府可不是什么积贫积弱,人家是戴大金链子毒品帝国。
毒品是否会把美国逼如绝境我不知道,不过大清朝是抽大烟抽死这个是没有什么异议了。
毒品之危害不是白银外流,而是执政集团和人民脱节。经济数据一片欣欣向荣,而民力国力却迅速衰落。
所以在中国毒品是一条非常红的红线。
某医院医生 @古伦木·欧巴 接诊了一位美国外宾。美国外宾一脸傻白甜的要求医生开我国管制类精神药品给他止痛,理由是“妈妈从小就跟我说:肌肉疼,吃曲马多。骨头疼吃羟考酮。磕磕碰碰千万别叫救护车。”这两种药物在我国有严格的管理要求,通常是癌症晚期病人使用的止痛药,因为癌症晚期病人不怕成瘾……
除了节约医疗开支导致的止痛药使用,劳损导致的慢性疼痛也是民众使用止痛药的主要原因。在美国,资本主义拥有许多充分获得劳动者劳动力的手段,类似智能手表喊“加油”,但是更加行之有效。美国的管理水平使得美国的服务行业劳动生产率比只知道“马桶刷五遍”的日本服务行业高一倍,日本制造业曾经使用了全世界过半的工业机器人,然而日本目前的制造业劳动生产率仅为美国的70%。当然,就像挨踢业虽然“996”但是时薪仍然很高一样,美国人民虽然劳动强度大,但是工资和生活水平也高啊!在美国,由于劳动者的劳动强度大,很多人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慢性疼痛,不用止痛药就无法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大批美国民众由于高劳动强度导致劳损引发的慢性疼痛和使用止痛药物“小病拖”导致了:
我们认为,美国内芬太尼类物质滥用问题,其自身原因是主要因素。一是传统影响。美国内普遍存在滥用处方止痛药的传统,占世界人口总数5%的美国人消费了全球80%的阿片类药物。二是利益驱动。大型药企为维持可观的经济利益,资助专家有倾向性地研究得出阿片类药物无害的结论,药店大力兜售、医师滥开处方,形成完整的利益链条。三是监管不力。处方药管制不力,滥用者跨州开药和医生重复开药无从监管,医疗渠道流弊突出。四是文化导向。对毒品危害宣传不够,一些人将吸毒与“自由”“个性”“解放”等标签挂钩,现半数以上的州又实行了“大麻合法化”。这些因素综合起来,造成了美国发生大规模滥用芬太尼类物质问题。
国新办举行芬太尼类物质管制进展及下步工作情况发布会
所以,把美国逼入绝境的根本不是毒品。
类似的情况我国也有,重体力劳动者喜欢喝酒就是出于类似的原因。另外我国还有一则广告视频很说明问题:
虽然布洛芬没有成瘾性,但是我国也出现了慢性劳损只能靠止痛药缓解的人群了。
美国的问题何止毒品,
滥用处方类药,滥用抗生素,滥用阿片类药,不断的发明新的可以“控制”不治之症的“药品”,医疗保险复杂到发展出一个专门会计师的类别。
问题严重不严重?非常严重。
然而,正是有这些问题,才能让闲的发慌的美国人民忙起来,才能让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上,美国社会整体才能健康稳定的运行下去。
随处可见的大麻吧,每个街角都有的海洛因诊所,这些东西才是真正正在“治疗”美国的灵丹妙药。
不会。有得是老墨可以替代现在这些人。
美国有一个“止痛协会”,一直在反对各种针对阿片类药物的使用限制,其角色大概相当于同样在美国知名的“全国步枪协会”,这个协会每年会从药企那儿获取大量的捐助,很多药企高管也是这个协会的成员。
在他们的艰苦奋斗之下,美国成了全球唯一两个,允许制药公司直接向消费者推销处方药(DTC)的国家之一。
经年累月,便导致了美国人止痛类成瘾药物的滥用。
“美国每天有142人死于药物滥用,就像是每3周发生一次911事件。”总统打击药物成瘾委员会如是说。
看到这里很多人可能会想,果然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大企业谋财害命,难道就没人管管?
我开始也这么觉得,但是看了大量的资料之后,我意识到:药企、止痛协会这样的利益集团,只是表面,美国药物滥用,是更深层面的文化心态问题。
这些大集团,还达不到韩国那样的财阀的水平,美国有很多所谓的“左岸城市”,比如西雅图,那里的风气一直比较民粹,在那里的大企业,比如微软、波音、亚马逊,经常被“盘剥”,要求向群众提供这样那样的福利。药企的能量大,但没人想的那么大。
什么文化心态问题呢?
其一,是很多美国人内心深处的“原教旨自由主义”,想干嘛就干嘛,想嗑药就嗑药,而政府对药物滥用的管制,确实也非常宽松;
其二,是美国比大多数国家,提早很久就进入了“体验经济”的发展阶段,非常注重消费带来的各种体验,比如说有病了,不能疼,很多人也根本忍不住疼,所以他们天然就比较接受止痛药,因此,改变药物滥用,从心态上就很困难。所有的体验,归根结底都是体验快乐,在美国,你猜体验快乐的成本最低的消费方式是啥?
其三,还有一个最深层的原因,就是美国作为一个宗教国家,很多人在心态上,天然带着一种“狂欢感”,特别追求各种能带来“狂欢”的体验,所以对于毒品,他们天然就比较接受。从文化学的角度来讲,这属于一种“宗教的异变”,是非常接近宗教内核的东西。
从历史上看,很多原始宗教(比如非洲那一块的),在举行盛大仪式时,都喜欢弄一些本地的致幻药物,从而在精神上产生“神灵附体”的感受,因此,药物与宗教文化,往往是相关的。
很多人可能觉得觉得美国很现代,不知道它的政治、文化里带着很强的基督教特征,可以看一本小书了解一下——张宇燕的《美国行为的根源》,书里面的数据更多。
所以,综合来看,毒品,特别是阿片类药物问题,在消费主义与宗教结合的今天,对于美国,可能是一个本质上的问题,解决起来不是那么容易。
当然,很多人说毒品消耗的是美国的底层,刚好给了美国人一次物理社达,但请注意,那些街头的流浪汉,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喔。
扩展阅读:上帝与毒品:美国最大的危机
不会
先讲一个最近听到的笑话:
一个美国喜剧演员说:我其实对美国经济一窍不通,是个门外汉,但是当我听说各地搞大麻合法化的时候,我说:“我的妈呀,这回美国经济可是完蛋了”,因为人们只有在身无分文的时候才会对彼此说:“哥们,要不咱们卖大麻吧?”
人们常觉得吸毒是美国的癌症,会把美国搞垮,但实际上吸毒不是美国衰落的原因,而是美国衰落的结果,这就好比边界冲突不是中苏关系恶化的原因,而是中苏关系恶化的结果。美国吸毒人口增长最快的是哪些人?是中西部产业州的失业白人男性,是锈带居民,是大选投票特朗普的那些人。特朗普来中国,最关心的就是让中国搞个化学品出口禁令,切断美国国内制毒者的原料,害怕投票给自己的人都死于吸毒过量。如果吸毒人口增长最快的都是移民和黑人,你当特朗普在乎呢?
白人男性吸毒是因为失业,在毒品中找安慰,而失业是因为自动化水平提高,对劳动力需求减少。从宏观上说,则是美国贫富差距扩大化的必然结果。
所以毒品危机不是导致美国衰落的元凶,而是美国贫富差距扩大化,进入社会盛衰发展循环周期的末端,产生的病症,根源是贫富差距扩大化。这就好比满清入侵和李自成造反都不是明朝灭亡的根本原因,根本原因是明朝末期贫富差距达到极限,社会崩溃,政府行政能力彻底失效,无法应对国内造反和外敌入侵。
所以毒品不会将美国逼入绝境,而是贫富差距扩大会将美国逼入绝境,进入绝境的一个病症是毒品。这就好比艾滋病人死于肺炎或皮肤病等并发症,但真正的死因是HIV破坏免疫系统。
等这个循环周期结束,发生改朝换代之类的大变革,毒品在新的循环周期建立后自然会得到解决。类似于新中国建立后铲除鸦片
---以上是原答案---
20190325更新:
首先感谢各位的评论和关注,认认真真写了几十个答案,只有这个答案火了
大麻笑话来源于snl演员Michael Che,出处视频white girls took brooklyn.
这个大麻笑话的本意是说:经济系统出现大问题时,就会出现一些大麻合法化之类的幺蛾子。其实这种迹象很多,比如英国方面把卖淫贩毒枪支抢劫之类的收入也算入GDP,英国女王视察金库,扣押委内瑞拉黄金等,德国方面的幺蛾子就是要把存放在海外的黄金运回国。这些幺蛾子的严重性请参考越战时期法国从美国运回黄金。最近一个比较重要的幺蛾子就是3月期和10年期美债收益率倒挂,都是风雨欲来的节奏。不知道怎么有人会联想到红蓝光谱的,大麻合法化的蓝州也有一大堆白人男性死于吸毒(冰毒可卡因),大麻不合法的红州你以为就没有大麻消费量了?
这个答案的中心思想是:毒品泛滥是美国衰落的并发症,而不是衰落的病源,美国如果自身强大,毒品就是疥癣之疾,美国自身衰弱,毒品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毒品泛滥其实源于CIA故意把毒品引入黑人社区,祸害黑人。一开始还可以控制局面,只祸害黑人,不会波及白人主流社会。但是随着政府控制力度的减弱,毒品就从黑人区蔓延到了各种族全社会,所以不是毒品会毁掉美国,而是美国走向末路的时候已经无暇控制毒品泛滥。更深层次地说,美国奉行地方自治,联邦管不到州县,所以联邦DEA也无能为力。
解决方案其实很简单,来一次南北战争或大萧条,南北战争顺手就解决了奴隶制,大萧条轻松终结了自由放任垄断资本主义
先放回答:会的!
说什么毒品只是给底层人吸的,高层不会吸,所以高层没事美国就没事,这纯粹属于想当然!
真是低估了人在吸毒后的疯狂,不管是不是底层人,毒瘾犯了,那种不顾一切的念头都是一致的!一个种族主义、白人至上,已经搞的很多欧美国家快分崩离析了!如果说成千上万的瘾君子乱起来,那简直不可想象会是什么结果!
另外,鼓吹中国毒品合法化,或者大麻合法化的,先去加拿大等国家吸一年以上再来回答该不该!!!或者让他们的子女去吸一年!
找死的方法有很多,何必用这个最麻烦并且还连累别人的!
满清虎门销烟之前估计也觉得问题不大。
美国会不会出问题我不关心,别趁机淡化毒品的危害就好。
湄公河的惨案不能忘记,
墨西哥的悲剧还在继续,
虎门的林大人正看着你。
会的!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
曾蹂躏过中国的列强们,如今却快被“新鸦片战争”打垮了……
但和1840年那种帝国主义挑起的鸦片战争不一样的是,这次打垮西方国家的新鸦片战争,完全是自己国家对毒品太宽容导致的。
当中国人付出巨大牺牲禁毒的时候
欧美国家却纷纷把毒品合法化
却又要求中国不要“出口”毒品给他们
这神马操作??
前阵子,我们推送了国内明星吸毒被抓的文章,在评论区里出现了这样一条留言:
这条留言直指我们对吸毒充斥了太多的“偏见和误解”、“对吸毒者不宽容”。
我们不知道留言的这位对吸毒和毒品危害的联系有没有足够的了解,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我国每年有多少缉毒警牺牲在前线,或者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早年间有一部电影,里面也有很多被动吸毒的“受害者”,但对这些“受害者”,毒枭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们不吸,我卖给谁?
为什么我们要对毒品、吸毒者和贩毒者零容忍?
因为即便鸦片战争已经过了178年,毒品依然在以不同的形式为祸人间。
在早前结束的G20峰会上,一种药物被美国疾控中心专家发出“红牌警告”:芬太尼。
美国疾控中心主任Robert Redfield表示,由于吸食药物过量和自杀数量正在加速上升,当前的健康数据非常“令人不安”。
而这两种死亡原因也共同导致美国人的预期寿命连续第二年下降——芬太尼便是“过量药物”中的典型代表。
美国白宫也发表声明,称将中方“同意将芬太尼指定为一种受控物质”放在首要位置,这意味着向美国出售芬太尼的人将受到中国法律规定的最高刑罚。
那么,这个突然引起国际社会关注的芬太尼是什么?
今年的9月5日,美国女主播Angela Kennecke播报了一则女子因用药过量去世的新闻。而新闻中去世的女子,就是这位主播21岁的女儿。
“我21岁的女儿艾米丽因用药过量在四月个月前死亡,她的官方死因是芬太尼中毒(芬太尼是一种镇痛药,常用于手术以及术后镇痛)。
以这种突然又震惊的方式失去女儿,令我的世界崩塌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家人会成为晚间新闻的主角。”
让艾米丽致死的药物芬太尼 ,是从阿片(罂粟)中提取的生物碱及衍生物,它能极大缓解疼痛,也能致人上瘾甚至死亡。
事后,不少专家直指美国阿片药物泛滥的根本原因,即医生开具的处方药太多,从而使得病人上瘾。
与此同时,10月23日,美国疾病控制防预中心(CDC)发表数据称,美国因可卡因(cocaine)服用过量而死亡的人数创下历史新高。
这一数据,比去年增加了22%,比2015年增长250%。
图源:每日邮报
这不难让人想到刚刚过去的10月17日,加拿大全国娱乐大麻合法化。
从这一天起,它成为了世界上第二个大麻合法化的国家。
于是,大麻店的门口排气长龙;大麻店的库存已被扫光;大麻店的门口烟雾缭绕。
加拿大人高呼,他们在书写历史;
西方人呐喊,他们向文明又迈进了一步。
图源:cbc
在枫叶国全民一路“high歌”的时候,欧洲人还好吗?
今年6月,据欧洲毒品和吸毒者观察所(OEDT)发表的数据,烈性毒品已席卷欧洲大陆。15岁-34岁的欧洲人中,有1720万人吸食过大麻。
在英国,吸毒率位居欧洲榜首,几乎每5个大学生中就有2个人吸毒。
在法国,每年的毒品交易金额为27亿欧,其中大麻10亿,可卡因8亿。
在荷兰,咖啡店就可以购买大麻,被誉为“大麻的天堂”。
在葡萄牙,早在2001年就通过毒品非罪化法。法律规定,以个人消费为目的吸食、持有、获取少量麻醉性和致幻性药品,都不再被当作犯罪处理。
在德国,1997年便开始“大麻游行”,不断促成大麻合法化。
在欧洲,大麻是人们喜欢“光顾”的对象,毒品是金钱汇聚的地方。人们对“毒品”的执着与热情,早早就用行动代替的语言。
图源:The Independant
当我们惊叹于外国人是不是疯了时,也有中国人在鼓吹:为什么我们不能大麻合法化。
有一位叫李雪作家,在网上公开“反对禁毒、呼吁毒品合法化”!
(此微博以被删除)
图源:世界华人周刊
图源:世界华人周刊
她还说,“禁毒战争不会减少成瘾者,只会把成瘾者推向家破人亡和犯罪的深渊。”
(此微博已被删除)
图源:世界华人周刊
对于她曾经的言论,小编不知说些什么。
也许她真的不知道,也许她假装不知道,也许是她选择性忽略,
但是即便便整个西方都在为毒品狂欢,中国人也不能忘记,
曾经有一个地方,
它允许鸦片买卖,向毒贩征税,甚至鼓励人们吸毒;
它让整个国家充满毒品和瘾君子,
它让中国人被称世人称为“东亚病夫”,让中国没有御敌之兵,让中国惨遭欺凌。
那就是178年前的清政府。
中国做不到对毒品宽容,是因为我们忘不了178年前的鸦片战争。
178年前,无数的西方人带着对东方的好奇,来到中国。他们带来自己的商品,却没能换回想要的丝绸和茶叶。
但是,他们发现不知道世界是方还是圆的中国人,对他们手中的商品不感兴趣,只对白银和鸦片非常渴望。
于是他们欣喜若狂。在印度,他们将商品“变成”鸦片,再把鸦片卖到中国。因此,来换取想要的丝绸、瓷器和茶叶。
中国鸦片的大门就此打开。
曾有据数据表示:鸦片自17世纪传入中国后,吸食人数呈几何速度增长。19世纪后期,大约有400万以上的中国人吸食(也有人估计超过1000万人)。
图源:BTV-北京时间
当时的清朝人对吸毒的态度,就像是如今的西方。吸毒只是个人行为,或许它有违道德,但你家事还是你家事,吸了就是吸了。
做个不恰当的比喻,当时的鸦片馆,好像现在加拿大的大麻店,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或许,人们也曾在林则徐身影中,看到过希望;
在虎门销会的237万斤鸦片中看到过希望;
在林则徐写下的诗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中看到过希望;
图源:百度百科
但中国的命运,并没有因此而改变。
为了抵御外来鸦片,有昏聩官员提出自己种植。于是,全民种植鸦片的热潮来到了。
种的多了,吸的也就多了。那时的中国好像被鸦片控制了一般,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都成为了鸦片的俘虏。
男子瘦如柴,女子被随意践踏。整个中国人都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毒瘾当中。
图源:BTV-北京时间
在这场以贸易开头,以炮火结束的战争中,
获胜的是欧洲人,被列强铁蹄、被鸦片碾碎的是中国人。
这样的国恨,中国人忘不了。
据数据显示,截至2017年底,中国约有吸毒人员255.3万名。
而数字背后,却不只是255.3万个家庭的支离破碎。
在知乎上有一则提问:中国禁毒力度大吗?
图源:知乎
问题下面的有2,750条回答,几乎每一条答案都超过上万点赞。
其中很多都来源于曾经或现在缉毒工作者的亲身经历。他们用一次又一次平常但又不平凡的行动,诉说着禁毒之路的艰难,和他们从不认输的精神。
这些回答很多都是匿名的,甚至上传的照片必须模糊五官,也必须隐去会暴露位置的路标。
因为缉毒的工作是危险的。据说,每一个毒枭手上几乎都有一份缉毒警察的黑名单。一不小心,缉毒警们就会有暴露身份的危险,招来杀身之祸。
图源:云南省公安厅
据不完全统计,2016年以来,在禁毒工作中牺牲、负伤、意外和过劳死亡的禁毒民警多达600余人,其中因公牺牲16人。
为了避免毒贩的报复,他们当中很多人死后没有墓碑,亲属不能在清明节时前去祭拜,就连报导中的遗照也要打上马赛克。
正是这样,没有人会在中国向“毒品合法化”让步。
1990年,政府成立了禁毒委员会;1998年,公安部成立的禁毒局。
对外,禁毒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对内,禁毒是全社会的共同责任。
图源:中国军网
一位网友将中国对毒品的态度概括为:“刑法严厉,司法残酷”。
根据《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规定:
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海洛烟(白粉)或者甲基苯丙胺(冰毒)五十克以上的或者其他毒品数量大的,处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没收财产。
五十克是多少?大概是一个鸡蛋的重量。
只要携带五十克以上的毒品,就有可能会考虑执行死刑。据数据显示,在我国“毒品犯罪”是适用死刑最高的罪名之一。
这种严厉、残酷的惩罚,就是为了让所有人在毒品面前停下脚步。
图源:云南省公安厅
有人说:
“你之所以看不到黑暗,是因为有人把它挡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从来就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
在毒品的黑暗里,替你我负重前行的,是这些缉毒警察们。
在吸毒过量而致死人数不断攀升的数据中;
在全球无数缉毒警察倒下的身影中;
在178年前中国被鸦片蹂躏的历史中;
加拿大于2018年10月17日,全国的休闲大麻合法化,成为第一个大麻合法的发达国家;
美国已有9个州和华盛顿娱乐大麻合法化;
越来越多的地区,让大麻合法成为一种趋势,让毒品的大门轻而易举的被叩开。
而我国之所以能从毒品的魔爪下幸免于难,正是由于我们一直以来对毒品和贩毒行为的零容忍。
对吸毒和贩毒行为的宽容,就是对我们所有人和下一代的残酷。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对毒品严打,对吸毒的明星零容忍全网封杀。
反观欧美一些国家,一边对入门毒品持放任姿态,一边又要求中国不要出口“毒品”给他们,真是有种精神分裂的状态。
谁会想到,从1840年过去178年之后,竟然是欧美列强还在打“鸦片战争”,而且打得很狼狈。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自律使人自由,对于国家也是一样适用。奉劝一些国家还是管好自己国内的毒品吧。呵呵。
前阵子就回答过关于加拿大变成“加麻大”的问题,可以看一下
正好博主前两天在公号:九边 写了一篇美国的毒品史,看完你就知道答案了。
11915年前的毒品往事
美国人跟毒品从一开始就很熟,因为美洲大陆本来就是毒品的故乡,世界三大“毒三角”,其中一个就在南美。
比如大家熟知的可卡因,就是美洲特产,南美到现在也“嚼叶子”,博主之前去巴西的时候见过那玩意,据说嚼的时候得往嘴里加石灰,需要碱性环境才能把可卡因从叶子里提取出来,是一种非常高级的玩法,因为纵使我发挥野兽般的想象力,也没法想象往嘴里放石灰这个操作的可行性。
当初还没美国这个国家的时候,美洲殖民地就大规模使用这玩意,主要是当止疼药,当时有什么病,大家全靠可卡因撑着,毕竟就连华盛顿得了病,最好的治疗手段也就一直放血,放死算,华盛顿最后真被放血放死了。
通过这事,大家就知道当时的医疗水平,可卡因也就成了重要的补充治疗手段,这个倒是也正常,止疼这事在东西方一直都是个大问题,很多病都是控制住症状,就算不吃药,再过一段时间自己也就好了。
多说一句,当时还没有冰毒和海洛因,这两样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德国科学家搞出来的技术创新,代表了德意志工业的最新成就,毒品不再从植物里提取,而是用廉价工业原料合成,价格更低纯度更高,瘾君子的最爱,开启了人类制毒贩毒新篇章,不过美国人民需要等一百来年才能用得上。
整体而言,那时候大家对鸦片的危害还比较有争议,而且由于交通和通信不便利,很多由鸦片引起的恶性事件都被当成了孤例,大家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对毒品的危害形成共识,比如林则徐给皇帝进言,他认为禁毒的主要理由也是财政方面的考虑。
医生们普遍滥用鸦片,很简单嘛,你能给病人减轻痛苦,病人们自然下一次还来找你,而且少量服用鸦片在短时间内是看不出危害的,所以当时最喜欢鸦片的就是医生们,大家知道弗洛伊德吧,他长期玩毒品,还推荐给家人朋友,在弗洛伊德看来,可卡因是居家旅行馈赠亲友之佳品。那个铁血宰相俾斯麦,由于长期痛风无法缓解,也是个毒品爱好者,靠着可卡因缓解痛苦。
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芬太尼”,也是个镇痛药,镇痛效果是海洛因的25~40倍,是吗啡的100倍。一开始也是医院当做镇痛药给病人用,后来瘾君子们发现这玩意效果和毒品差不多,开始当毒品玩。
但这药劲太大,0.02克就可以杀死一个成年人,美国现在每年玩这个药要死2.9万人,前段时间特朗普指责是中国卖给美国的,网友调侃说“中国在搞全球化,美国在打鸦片战争”。
在早期也一样,医生们发现病人长期服用止疼药越来越依赖,后来干脆离不开这玩意了,离开之后天天只想着这件事,为了得到毒品啥都干。这就不是简单的医学问题,成了社会问题。
也就是说,最早推动毒品泛滥的,主要是把这玩意当成止疼药来使,美国一直对禁毒这事犹犹豫豫,主要是因为当时医生们喜欢这玩意,一直到现在,前几天还有美国学者写文章抨击说美国医生离开止疼药不会开展工作。
医生的这种对毒品的痴迷,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政府的判断。直到1915年,眼看全国登记的严重依赖毒品人数超过25万,联邦才推出来一个法案,叫哈里森法案,准备限制使用毒品。也就是说,直到1914年,我们今天熟知的鸦片,吗啡,海洛因,可卡因什么的,在美国还是合法药,有人说“可以象今天的阿司匹林一样容易得到”。
随后一直到1956年达到巅峰,那些年美国也在打仗,战争期间法律比较严苛,美国国内的“反毒品”日趋严厉,甚至一度规定,谁要是把毒品卖给未成年人,就会被判死刑。这个过程中,美国毒品一度几乎销声匿迹。
2、60年代毒品归来
很快到了60年代,事情突然起了变化。
60年代主要是发生了两件事:
一是冷战背景下,不少人有种得过且过的感觉,天天都觉得今天是最后一天,可能明天核弹就会从天而降。
既然过一天算一天,不少人开始对未来充满迷茫,也就不去想将来的事,只想及时行乐。“just do it”这观念就是那时候兴起的,每天喝点小酒,吸点大麻,做个小爱等等。而且那时候还出现一个咱们国内基本没有的小众群体,叫末日生存狂,热爱挖地下堡垒,囤积食物工具和枪械,随时准备末日到来。
二是越战升级。越战主要是美国国内一部分鹰派人物臆想病犯了,美国老百姓普遍对越战反感至极,到现在都说,对美国伤害最大的就是越战,差点撕裂了国家。美国国内示威游行以及各种民权运动那些年达到了巅峰,比如黑叔叔们走上街头,抗议不平等待遇。
这种超大规模结社,基本无例外都伴随着乱搞和性狂欢,这一点在全世界都差不多。而且当时还有一个背景,当时越战打的正high,美军在越南狂发兴奋剂,再加上驻越美军又离毒品老窝“金三角”特别近,金三角我们之前聊过,蒋委员长的队伍在那里贩毒,驻越美军不少都染上了毒瘾,所以那时候大量的毒品和吸毒习惯从越南带回了美国,美国国内又有吸毒的潜力,一拍即合。
这里有个问题,美军在越南玩兴奋剂是咋回事?
这个在我们这篇里讲过,《毒品往事 本来研发出来治感冒,却被人民群众当毒品》,冰毒是德意志工业的骄傲,德国科学家硬是把价格较高的苯丙胺研究成了白菜价,谁都可以来一粒,精神饱满工作一整天。
在战争中这玩意是个神器,我们以前讲过,打仗不是单纯趴在战壕里射击,往往是连续好几天的超高压折腾,比如先部署到一个地方,然后在那里挖工事,敌人进攻,如果对方退下去就得重新修工事,搬弹药,准备下一轮,如果顶不住就得后撤,可能又得狂奔一天一夜,这谁受得了,嗑药属于常规操作。
在越战中也一样,美军,尤其是飞行员,都面临超高的工作压力,开着飞机在越南来回穿梭,48小时不睡觉属于常规操作,为了防止他们打盹把飞机给搞坏了,美军长期向部队发放安非他命,安非他命就是冰毒代谢产物,有时候也叫冰毒,效果跟冰毒几乎一模一样。
而且越战对美国造成最大的伤害是,美国当时的老百姓不再信任政府,不少人专门以跟政府作对,反对权威为乐,政府不让干啥他们故意干啥,反正好几万人在一起闹腾,又是吸毒又是性狂欢,这些在那个电影《阿甘正传》里有反映,阿甘他老婆就是这样一个人,吸毒滥交啥都干,后来年纪轻轻就死了。
而且由于前期美国毒品几乎销声匿迹,美国政府对待毒品的态度也非常放松,连个专门缉毒的部门都没,甚至警察都不觉得吸毒这事抓回去有啥必要。
慢慢的,就出事了。
美国毒品产业几乎是一夜之间起来的,毒品跟着游行队伍迅速席卷全国,而且从越南回来的大兵们到处在说毒品有多爽,年轻人把这玩意看成是又酷又叛逆的东西,很快就开始有燎原之势。大家看美剧就能感觉的到,在越战相关电影的题材里有大量的吸毒镜头,在那之前非常少。
这时候,就该墨西哥和南美上场了。
3、墨西哥的强势崛起
墨西哥一开始并不是现在这样矬,一度还不错,不过后来越来越矬。这段时间墨西哥黑社会终于凭实力霸住了全世界的头条,德国的《Der Spiegel》写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帖子,说是别的国家有黑社会,墨西哥的黑社会竟然有了个国。
不过不知道大家有个疑惑没,墨西哥怎么做到这么牛逼的?这里说的牛逼当然不是指他们抢头条的事,而是说他们境内的毒品业务怎么做到这么发达的?
其实原因并不复杂,墨西哥尽管先天劣势,这个劣势大家都知道,“离上帝太远,离美国太近”。
墨西哥以前是个农业国,后来脑子被门夹了,和美国商量好搞经济圈,美国通过农业补贴卖粮食,大家应该有所耳闻吧,美国本来粮食就是机器大工业,成本低产量大,再加上又是退税又是补贴,全世界没几个国家能和美国正面杠,墨西哥竟然和美国搞无关税市场,这不找死嘛。
无关税协议签发那一天起,墨西哥农业就被推上了断头台,很快墨西哥农民就发现市场粮价便宜到比种子都便宜,自己这还种啥地?纷纷破产跑城市贫民窟去了。剩下得农民开始考虑在地上重点什么高收益经济作物,用现在的话说,叫“产业升级”,然后就跑去种可卡因和鸦片了。
经济不好,墨西哥政府财政也不行,收不上来税嘛,警察平时工资都不够花,经常兼职黑社会。偶尔出现一个正直的警察,不等黑社会搞他,就被自己人打了黑枪。
说了这么多墨西哥的劣势,但无法忽视的是,墨西哥同时也有优势,也是离美国近。
墨西哥人很快就发现,之前的问题就是没正确把握住用户需求,跟美国竞争农产品不是找死嘛,正确的做法是美国需要啥卖啥,那问题来了,美国需要啥?
妥妥的就是毒品啊,美国国内打击太严,产能不足,但是从六十年代开始,美国人民日益增长的毒品需求得不到满足嘛,这墨西哥不就找到“比较优势”了么,然后果断开始制毒贩毒。
说到“制毒”,大家第一反应是墨西哥四大贩毒团伙,其实往深思考一些,立刻就明白了,几个毒贩子可搞不定那么大规模的毒品生产和贩卖,墨西哥不仅有全世界最强悍的武装贩毒集团,还有几百万人在从事毒品种植行业,这些人很多只是想活下去的农民,这也是为啥墨西哥政府和毒贩子之间的战争一直没有胜面,因为得民心的不一定是谁。
墨西哥跟美国有漫长的边界,以前这条边境几乎是半开放状态,后来特朗普不是要修墙嘛,修完后发现用处不大,因为边界下又遍布人工和天然的隧道,并不影响移民和毒品流入美国,只是稍微提高了点偷渡成本,毕竟这些地道主要在毒枭手里控制着,要收过路费。而且那个墙又不会打人,也没通电,也就挡一挡老弱病残,对于年轻人来说毫无压力:
而且要知道,美墨边境全长三千多公里,北京到上海三倍距离,你们想想就知道全面防着这么长边境有多不靠谱。如果大家对这事有疑惑,可以看看一个美国电影,《边境杀手》,专门讲这事。只要美墨两国之间有巨大的经济堰塞湖,几乎没法阻挡移民,只要美国国内有巨大的毒品需求,就没法阻止毒品流入。
墨西哥就是利用这种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开始向美国境内倒毒品和非法移民,成了美国最大的毒品供应商。
这在发达国家里是个极其了不起的成就。这么大的市场,不仅养活了墨西哥,而且对整个南美都有贡献。要知道,墨西哥玩毒品玩的风生水起,其实它自己的毒品产能并不是全部,他还是个中转站,整个南美通过墨西哥向美国贩毒。
不过必须要说的一件事是,墨西哥并没有想故意坑美国所以坚持贩毒不动摇,而是客观环境把事情一步步推到了现在,墨西哥政府也没啥好的办法。
正如我们知道,政府的大部分问题都是财政问题,这在整个历史上全世界都是通病,墨西哥政府现在就面临这个世界难题,毒贩子已经控制了国家的经济命脉,政府税收不足,暴力机器发挥不出效用来,政府和黑社会形成了一种恐怖平衡,互相吃不掉对方。
有点像我国民国时期的军阀们,那时候也是政府没有能力剿灭他们,他们自己在自己地盘上收税养军队跟政府抗衡,而且有意思的是,民国军阀的一部分财政收入也是卖鸦片赚的,多奇怪的巧合。
更扯的是,墨西哥的黑社会已经和政府一样,开始履行必要的社会职责,比如我之前认识一个司机,他就在墨西哥富人区给开车,晚上住的地方在黑社会辖区,他们那边黑社会也提供必要的社会公共产品,比如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等等,你找不到警察去找黑社会也能解决,跟电影《教父》里的情节似的。
我还问他,墨西哥人对黑社会到底是什么态度,他说除了黑社会成员和种毒品的农民,剩下的都是痛恨黑社会,因为毒贩子们做事完全没有可预测性,毕竟政府再差劲,也不会随便当街搞排队枪毙,而且整个墨西哥现在没有一种正确的价值观,大家不觉得应该去接受教育改变命运,因为改变不了,大家也不觉得去当黑社会有什么错,也不认可个人奋斗,整个社会也没有服务精神。他只想离开墨西哥,因为这里被诅咒,已经没有未来了。
其实在国内你们能看到各种墨西哥的负面新闻,会以为墨西哥是个烂国家,等你们到了国外,上油管上仔细研究一圈,好好了解一下这个国家,你们就会发现之前想的都是错误的,这个国家其实并不烂,它是地狱,大量的那种当街火并,剥皮,砍头,虐杀警察,分尸什么的视频,说它是地狱简直是侮辱地狱。
而且奇怪的是,墨西哥没有死刑,毒贩可以随意杀警察,但是政府却只能养着毒贩,这可能是这个国家最魔幻的一幕了。
4美国现状
我找到的最近的一次世界卫生组织数据显示,2014年末墨西哥国内长期吸毒人口约为470万,吸毒人口比例为3%。相比之下,美国吸毒人口约3500万,吸毒人口比例接近10%。仅大麻、可卡因、海洛因这三种毒品的销售量每年就高达近1.6万吨。全世界生产的毒品60%以上输往美国。美国人消费的可卡因占世界产量的三分之一。每年进入美国的大麻有96%来自墨西哥,64%的可卡因和58%的海洛因也来自墨西哥。
下图是每年因吸毒死亡人数:
当然了,不少人说美国人吸毒上瘾的原因是医生乱开止疼药导致的,并不全是单纯吸毒,这个在我看来问题就更大了,医生给病人开止疼药导致病人毒品上瘾,这特么妥妥是体制问题啊。
其实这都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两个问题:
一是老百姓不觉得吸毒有啥问题。
吸毒这事在道德上并不处于低位,并且打上了“酷”,“前卫”等标签,反倒是好好学习的人被称为“nerd”,以前叫“geek”,这几年“geek”这个词有褒义,几乎不称呼书呆子了。明星们都吸,社会各界都在吸,中国还在讨论“吸毒艺人是否能复出”,美国那边你只要把毒戒了去竞选总统都可以,法律甚至不制裁吸毒的人,嗯,我专门问了,美国主要是处罚毒贩子,并不处罚吸毒的。
二是毒品到处可见。
我同事他媳妇是个医生,他非常骄傲,经常说这事,最让我感觉奇葩的一件事是,他说他媳妇以前在医院实习,压力极大,因为有淘汰率,美国医生门槛非常高,寒窗多年,欠十几万刀的助学贷款,如果在最后一段冲刺的时候被刷了,就太可惜了。他说他媳妇就是通过冰毒(meth)挺过了实习期。
我们几个一脸懵逼,卧槽,还可以这么搞?另一个同事眼疾手快,问他说在哪弄到冰毒的,他说同事介绍的,那个毒贩子只卖给中产阶级,而且熟人介绍才卖,非常有信用,从不在药里掺其他东西。。。。。我们几个彻底崩溃了。后来他说在美国,你如果需要大麻或者冰毒,你问一圈周围的人,肯定有人认识毒贩子。
后来慢慢也清楚了,美国精英人群,比如名牌大学学生和金融领域交易员,玩两个药,一种是冰毒安非他命不夜神等提升精力的药物,另一种是用于解决焦虑的Xanax,这个药是精神类药物。
不过像这类精英人群搞点meth基本不算啥问题,美国真正的问题是越穷越吸,越吸越穷,没钱买毒自然会滋生犯罪,简直就是一个螺旋下降的坑。
说到这里,大家可能要纳闷了,这美国就坐视毒品这样泛滥下去?
也不是,我专门问了在美国学习法律的小伙伴,他说美国其实这些年对这事研究很深,但是理论研究到真正实施还有很长的路,具体怎么走也没太弄明白,毕竟从现在来看,最好的治理办法就是严刑峻法,这也是为啥前段时间川普说是要重启对毒贩子的死刑判决,“学习中国和新加坡”,“只有死刑才能控制住毒品”,但是这种想法肯定会遭到美国很多人的反感,非常难操作。跟“控枪”那事有点像,大家都知道有问题,难度不小操作空间不大。
肯定有人要说了,感情中国还没美国发达,倒批评起人家来了?
这种说法是一种典型的脑子被驴踢过一下,学习的时候,最忌讳不加分辨的啥都学,跟这个观念有一拼的,是“谁有钱学谁”,大家别笑,真有,比如不少人在学中东狗大户,狗大户天天穿帐篷搞极端主义,一些人也开始穿上了,脑子也被洗过了,哎,不多说了,说多了太敏感。
美国的事说到这里吧,估计他们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既解决不了墨西哥的贫困,也解决不了墨西哥往美国贩毒,更解决不了美国国内人民对毒品的需求,我们只能是自求多福,学习美国先进地方的时候不要掉他们的坑里。
此外,前几天看到一段话,可以称为我本月看到最硬的一段:
一切社会问题都可以最终归结为人口比例问题,人口比例可以挑战一切真理,挑战人性、挑战道德、挑战法律,更可以挑战价值观。
如果一个社会基督徒是多数,这个社会基督教会成为压倒性的国教,参考古罗马。德国和法国将来可能变成买买提的过度,大家不要惊讶;
如果一个社会军事贵族占据主流,这个国家就会好战成性,参考普鲁士;
如果一个社会里黑人占多数,这个社会的黑人文化会慢慢变成核心文化,参考美国;
如果一个社会有几百万人在从事毒品业务,大家不再以去当毒贩子为耻,参考墨西哥;
如果一个社会瘾君子数量彻底失控,这个社会就会考虑毒品合法化,慢慢变大清。
免费供应毒品的成本比禁毒低多了,还能杜绝贩毒之类的暴力犯罪,还可以借机甩掉一批无可救药的家伙以减轻社会负担,由此造成的劳动力缺口可以由拉美移民来填补。
资本主义就是这样,只要你不把人当成人那就没什么难办的。
我不知道毒品会不会把美国逼入绝境。但我知道毒品从内到外地摧毁掉了美国一大批优秀的音乐人、艺术家,而这些悲剧很大概率会重复在他们的孩子身上。例如惠特妮休斯顿那早逝的女儿,Kurt Cobain的女儿也有滥用药物的问题。
今天我刚刚看完Kurt的传记《重于天堂》。众所周知,Kurt是个瘾君子,然而从这本书中深入了解他这一生嗑药的历史,还是让人感到十分震惊。
Kurt总是在戒毒和复吸之间挣扎,他渴望友谊和亲情,但他的朋友和亲人都惧怕神智不清的他,更糟糕的是,他周围总有那么几个所谓的朋友,会给他毒品,陪他堕落,其中一个猪朋狗友说,让Kurt戒毒会让他更难受,那是在逼他,还不如就让他接着吸呢。甚至于他的家人也这样认为,觉得吸完海洛因的Kurt至少会变得好相处一些。
一个人吸毒,会毁掉无数的人,后来Kurt在欧洲巡演,亲眼看着青少年歌迷在他面前一边吸毒一边赞赏他的音乐才华,他并不高兴,而是羞愧难当地逃离现场。
他知道自己不对,他厌恶自己所做的一切,然而他离不开他自己的泥沼,他走投无路,最终选择自戕。
毒品,是绝对不能沾染的东西,由药物滥用、大麻遍地发端,毒品会成为很多人的终极选择,就此被拖入自毁的深渊。这其中没有侥幸可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是必然的结局。
只要能够论证吸毒对人没有危害,而禁毒对经济的打击远大于和毒品共存,姨妾就都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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