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站在红方的角度,在918事件中,蒋介石和张学良谁应该是千古罪人?

回答
站在“红方”视角下审视“918事件”中蒋介石和张学良谁是“千古罪人”,需要理解“红方”视角的核心关切和价值判断。通常,“红方”视角指的是中国共产党及其所代表的进步力量,他们高度重视民族独立、国家主权、人民福祉以及抗击外来侵略的决心。

因此,从“红方”视角来看,评判标准会集中在谁对国家民族的利益造成了更大的损害,谁在抵抗日本侵略的问题上负有更大的责任,以及谁的行为更符合或违背了中国人民的根本利益。

“红方”视角下的分析:

首先,需要明确一点,“918事变”本身是日本帝国主义蓄谋已久的侵略行为,其罪魁祸首是日本军国主义者。将责任完全推给中国方面任何一方,都不能完全反映历史的复杂性。然而,如果必须从内部找寻“罪责”,并且是在“红方”的价值体系下进行审视,那么需要细致地分析蒋介石和张学良在事件中的角色和影响。

1. 对张学良的评价(“红方”视角下的辩护与批评并存):

批评:
不抵抗政策的直接执行者: 这是张学良最受诟病的一点。“918事变”爆发时,张学良是东北军的最高指挥官。他奉行蒋介石的“攘外必先安内”政策,尽管中国军队在东北拥有相对优势(兵力、装备等),却未能有效组织抵抗,使得日军迅速占领了整个东北。
军阀残余的影响: “红方”视角可能会强调,张学良作为东北王,其军队在一定程度上仍然带有旧式军阀的烙印,其动员能力和战斗意志可能受到“先顾自己”思潮的影响,即便有抵抗意愿,也可能因内部矛盾或对蒋介石的顾虑而未能充分发挥。
历史的沉重负担: 对于一个民族来说,丧失大片领土是无法弥补的损失。作为直接指挥官,张学良未能阻止这一悲剧的发生,其“不抵抗”的命令在“红方”看来,是对民族尊严的极大践踏。

辩护与复杂性(“红方”视角下的理解与辩护):
中央的命令: “红方”视角会强调,张学良的“不抵抗”并非完全是个人决定,而是受制于蒋介石和南京国民政府的“安内优先”政策。蒋介石多次电令张学良“铣”即“静待”或“毋与日军冲突”,要求“维持现状”。从这个角度看,张学良是执行上级命令的下属,虽然其执行的结果是灾难性的。
力量对比的考量: 虽然东北军兵力不少,但与日军相比,以及考虑到当时中国整体的军事、经济、政治状况,张学良可能在权衡抵抗的后果。当时,国民政府的实力远不足以支撑一场与日本的全面战争,一旦开战,很可能导致更大的损失和国家分裂。
历史的反思与转变: “红方”史观也承认,张学良在“918事变”后经历了深刻的反思,尤其是在后来的“西安事变”中,他以极大的民族担当逼迫蒋介石联共抗日,为中华民族的抗日战争打开了局面。这种转变在“红方”视角下是被高度肯定和褒扬的。

2. 对蒋介石的评价(“红方”视角下的主要批评对象):

主要的批评点:
“攘外必先安内”的战略失误与政治投机: 这是“红方”视角最核心的批判。蒋介石将首要敌人定为中国共产党,将日本侵略者置于次要位置。这种“安内”政策不仅在道义上站不住脚,在战略上也是致命的。它给了日本侵略者以可乘之机,让日军得以顺利占领东北。
推卸责任与回避矛盾: 当“918事变”爆发时,蒋介石并没有采取果断措施,反而一方面电令张学良“不抵抗”,另一方面又在国内宣传“以德报怨”,企图通过国际联盟来解决争端,这在“红方”看来是软弱和逃避责任的表现,是对国家主权的漠视。
对共产党和进步力量的压制: “红方”视角会认为,蒋介石在国内的政策是压制和消灭一切可能威胁其统治的力量,包括积极主张抗日的共产党和广大爱国民众。这种内耗导致了国家在面对外敌时力量的分散和削弱。
缺乏真正的民族主义精神: 相较于共产党人“抗日救国”的坚定立场,蒋介石的国民党在抗日问题上的犹豫和妥协,被“红方”视为缺乏彻底的民族主义精神,甚至有“媚日”或“与虎谋皮”的嫌疑。他的某些决策(如将东北的军队调往南方剿共)也被视为是为了一己私利而牺牲国家利益。
长期战略的短视: 蒋介石在整个抗日战争期间的战略,在“红方”看来,始终未能摆脱对国际援助的依赖和对自身实力的不切实际的估计,缺乏全民动员和全面抗战的决心。

辩护的可能性(在“红方”视角下的局限性):
当时中国的国力: “红方”视角在批评蒋介石时,也会承认当时中国国力确实薄弱,与日本差距悬殊。蒋介石可能是在权衡利弊,试图避免一场他认为无法取胜的战争,以保存实力。但这种“保存实力”的逻辑在“红方”看来是站不住脚的,因为丧失国土比任何形式的“实力保存”都要可怕。
对国际联盟的期望: 蒋介石确实寄希望于国联的干预。但“红方”会认为,这是幻想,是把民族命运寄托在外部力量上,是对中国人民自身力量的否定。

谁应是“千古罪人”?

站在“红方”视角下,蒋介石更应该被视为“千古罪人”。

原因如下:

1. 战略主导者与责任的根本性: 蒋介石是当时中国的最高领导人,拥有最终的战略决策权。“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是他的核心思想,直接指导了对日政策的方向。张学良的“不抵抗”在很大程度上是执行了蒋介石的意志和国民政府的既定方针。因此,蒋介石负有更大的战略责任。
2. 历史发展的方向性影响: 蒋介石的政策不仅导致了“918事变”的发生,更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阻碍了全民族的抗日力量的联合和发展,尤其是对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力量的压制,延缓了中国人民的抗日进程。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他的决策对国家民族造成了更深远的损害。
3. 政治立场与阶级属性: “红方”视角强调蒋介石代表的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利益,其统治的合法性和为人民服务的根本性受到质疑。相比之下,共产党将抗日救国视为民族解放的唯一出路,其立场更符合人民的根本利益。因此,蒋介石的失误被解读为与其阶级属性和政治立场密切相关,是维护自身统治和利益的体现,而非民族的根本利益。
4. 从长远看,张学良因“西安事变”中的转变,其历史评价相对有所回升,甚至被视为民族英雄的一部分。而蒋介石的政策失误,在“红方”看来,直到抗战胜利后,其继续内战的政策也进一步证明了他的“罪责”。

总结:

从“红方”视角出发,虽然张学良在“918事变”中负有直接责任,其“不抵抗”的命令是导致东北沦陷的直接原因,但在分析其行为时,会更多地考虑其是受制于蒋介石和国民政府的总体战略。而蒋介石作为最高决策者,其“攘外必先安内”的根本性错误,对国家民族的长期危害更为深远,因此,他被认为是“918事变”乃至整个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内部更应被追究“千古罪责”的对象。

需要强调的是,这种分析是基于“红方”视角所特有的价值判断和历史叙事。其他视角(如国民党视角、日本视角、国际视角)对同一事件的解读可能完全不同。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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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公日记抗日,只是隐瞒太深,以至于他的把兄弟张学良不理解,用枪逼着他大哥蒋公抗日。千古奇冤,老蒋最冤,这是@抗战讲解员的最新发明。


事实上,蒋在1931年8月22日在南昌的演讲,已经讲明了蒋为什么“攘外必先安内”。蒋认为,亡于日本帝国主义,他还能当亡国奴,亡于共产党,他则死无葬身之地。

中国亡于帝国主义,我们还能当亡国奴,尚可苟延残喘;若亡于共产党,则纵肯为奴隶亦不可得。——蒋介石在南昌的讲话( 1931年8月22日 )

918之前,在庐山召开的会议,会议上讨论了张学良对日强硬的主张,而蒋认为应对日妥协,因此,不抵抗是蒋在庐山会议确立下的政策。稍微用常识思考就会明白,最希望抗日的是张学良,因为日本人抢的是他的地盘。但是中东路事件让他明白,他打不过日本人,希望借助老蒋一起抗日。

【“那几个月是大动荡、甚至混乱的时期。这自然导致蒋介石政府的倒台。委员长(即蒋介石——笔者注)原已发现他的处境非常困难。早在沈阳事件之前的夏天,他就在庐山举行扩大会议,讨论当时提出的特别是少帅在东北的集团提出的对日采取强硬态度,和直接抵抗日本侵略的政策等要求。委员长是个现实主义的政治家;他觉得必须对日谈判” (《顾维钧回忆录1》第424、425页)。】

张一生中三件大事。

1、东北易帜,维护了国家统一。

2、西安事变,蒋当时的安内政策不仅指红军,还包括各路杂牌军,比如张学良、杨虎城李宗仁、白崇禧、刘湘等。在日本虎视眈眈侵略中国之际,蒋还如此内耗,真有亡国灭种危险,此举真是挽救了中华民族。

而此举是张学良的自救,因为当年,他対蒋言听计从,积极围剿红军,损失了两个师,蒋不仅不抚恤,还把两个师番号拿走,张学良才明白,蒋是借刀杀人,欲置之死地。蒋跑到西安逼张围剿红军,就是给张、杨送绞命索。

3、丢掉东北。这是需要谴责的,但此事蒋罪过比张大。

在丢掉东北这件事上,蒋的罪责至少六成。

918事变前,张学良多次就东北紧急情势电报请示蒋。一、证明张服从蒋的领导,否则不会三番五次地请示蒋;二、张不是自作主张行事。三、918当天,不拆抗命令是张下的,就是执行蒋既定的、一贯的不抵抗政策。

9月23日,蒋就发布了《告全国民众书》,命令“严格命令全国军队,对日避免冲突”,这个命令当然对张有效。这就是货真价实的“不抵抗”命令,还需要什么电报之类的证据吗?

政府现在既已此案诉之于国联行政会,以待公理之解决,故以严格命令全国军队,对日避免冲突,对于国民亦一致告诫,务必维持严肃镇静之态度。——国民政府《告全国民众书》(1931年9月23日)

12月15日,锦州还在东北军手上呢,10月蒋就派密使赴日谈判,准备让出东北。如果东北完全是张的地盘,蒋有什么资格让出东北?这不恰恰证明蒋张是上下级关系吗?这可比丢掉东北恶劣多了。

如果日本能担保中国本土十八行省的完整,则国民政府可同意与日本协商,或可在不损我国尊严之前提下让出东北。——国民政府密使许世英赴日本谈判转述蒋的口信(1931年10月)

如果张真的违抗蒋的命令,蒋对张真的无能为力吗?蒋可是和日军配合围剿了“非法抗日”的方振武、吉鸿昌军队。

1933年10月16日,在国府、倭寇会“剿”方振武、吉鸿昌为首“非法抗日”部队取得最后胜利后,何应钦给 蒋公发出告捷电报。在电文中,何应钦高度评价了国府、倭寇在此次作战中的表现,指出联络确实,分工明确,空地配合娴熟。最后,何应钦对日军在本次行动中的表现大加赞赏,指出:“此次解决方、吉残部得日方之助力甚多。”

1938年,蒋在演讲中仍认为918不抵抗是对的。

对将校研究班学生讲(1938年3月8日)
从前九一八事变发生,当时许多人都说,我们应立刻同日本开战,不问胜败如何,且拚一仗再说。这不但是糊涂战,而且是害国家害自己害民众。我们自九一八之后,大家埋头苦干,养精蓄锐,这几年国家才有统一,全国的军队才有一致的目标,拿全国的力量,来抵抗敌人,大家埋头苦干,不能说是没有价值。我们在一二八、长城之役,打的是糊涂战,我们要知道,同敌人打仗不是一拚就了事的,是个军人没有不能拚命的,不过拚命要对国家有利益,才能去拚,我们这一次的战争,是要求国家的生存,求国家的独立而战争的,如果我们不能算定有最后胜利的把握,就要害我们的国家,就是糊涂战,所以在未开战的时,就算定最后胜利的把握,所以在九一八的时候,不能同敌人打,如果那个时候同敌人打,我们打的就是糊涂战,一二八、长城战役,也是一样的糊涂战。


刘大年:评价张汉卿先生有三个基本原则:第一,我们是把中华民族的利益得失放在第一位,还是把国民党、共产党的利益得失放在第一位?第二,推动蒋中正参加抗日战争,是抬高了他在历史上的地位,还是贬低了他在历史上的地位?第三,“西安兵谏”,是只有张、杨能够起这种作用,或者还有别人能起这种作用?“西安兵谏”是个人或少数人的行为,还是代表了全民族的意愿?根据以上三条原则去衡量,我们讲历史的人,只要不是负鼓盲翁,就很容易对张学良的是非功过做出判断。学术讨论可以各说各的,但像张汉卿这样的人物,千秋青史自有定评。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要从民族大义去考虑问题,一切以民族大义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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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罪人?

不抵抗是蒋的命令是毋庸置疑的。当然,张作为一个军阀,甚至可以说是地方实力派,完全可以不听令嘛。丢了东北是有罪的。

但是呢,联合杨虎城发动西安事变,扣押蒋介石。逼蒋抗日,却是有功的。就像汪精卫,当了汉奸有没有后悔过?肯定有,但凡做出一点事,对他的评价也不是汉奸这样的千古骂名。所以张学良算是爱国将领。至少是犯过错的爱国将领。

对待历史人物,主要还是结合历史进程,看他怎么做的,而不是怎么想的。蒋介石,汪精卫都认为自己做的是为了国家,为民族。想法简直太好了,都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你如果真的以 有没有坏想法来还衡量,那真是没什么坏人了。

最近二十年对张学良的评价,很多人受台湾影响,我只能说立场不同。但是国内正统的评价就是这个,爱国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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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奇怪,就算九一八当天张学良怂了不抵抗,第二天光头看新闻都该知道东北被占领了吧,作为当时唯一合法的中央政府除了把锅扔给张学良还有什么作为?更别说张学良东北易帜帮了光头一把,还是光头的拜把子兄弟,东北是张学良的地盘,从他后来兵谏,说明他非常想收复东北老家的,那么光头从九一八到七七事变干了什么?作为中央政府,坐看日本占领东三省,让日本野心急剧膨胀最终导致全面侵华,相比之下,中共一面被果党围剿,一面组织东北抗联“非法抗日”,果党天天喊着“攘外必先安内”,安了十年,安了吗?看看人家中共,三年就把内给安了,取得政权不到一年,屁股没坐热,直接和公认最强的美帝干起来,对岸果党几百万国军喊着“反攻大陆”直接被无视,什么是差距,这就是。另外,果党带了这么多军队精英黄金去台湾,才多少年就被一个土著政党夺了权,可见其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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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两句的,

不过一想,什么叫“站在人民的角度”?

这题,审不明白,自然也就不会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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