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的某一天,少年李四醒了。
不是说他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他体内被造物主深刻在双螺旋里的东西,在他嘴唇上开始冒出绒毛的时候,醒了。
腺体的生长,触碰了物种繁衍的机关。
那一天,李四从床上起来,破天荒的仔细洗了脸、洗了头,挤掉了两粒额头上粉底黄头冒着油光的碍眼粉刺。
出门前,还偷抹了百雀羚和啫喱水。
脸上残存着柠檬香皂的味道,短硬的发茬子丝丝分明,直愣愣的向天戳着。
早上七点,语文早自习,李四坐在教室里面,无聊的预习着课文,一边双眼不断的四处瞟着,落在女同学裸露的后颈。
像吞了一团裹了胡椒的狗毛,心里痒痒的烧烧的。挑着几个女同学狠狠瞅了几眼,痒劲儿稍微缓了一缓,但根儿还深深的扎在那儿,挠不过瘾,也拔不出来。
小妮子太淡,寡口,解不了馋。
正偷偷瞧着,语文老师抱着书走了进来。
一本课本,里面全是课文和练习题,一本更厚的,是教室用书,里面有课本里每道习题详细的解答。
语文老师是个圆脸的漂亮妇人。大眼睛水水的,浑身圆润饱满,看不见一分骨棱。
李四的目光落在语文老师被怀里的书挤得有些变形的胸脯,和打了腻子一样滑嫩娇软的臂膀。
李四脑袋里有个声音说,要有光。
于是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吹着画角,从各处集结,奋力向一地奔涌。
第一次惊醒,就像铁一样,刀劈斧凿都难撼分毫。
那天课上讲了什么,李四完全不清楚。
半夜,李四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看着脱下来丢在地上的裤衩。
他梦见了语文老师,一团滚烫雪白的软肉将他拥入怀里,一个冷战,他的骨髓就滑了出来。
后来的几年,李四像抽条的麦子,个头拔得比父亲还高。当个子不在疯长,一块块肌肉崛起,填补了空荡荡的t恤。
听他老爸说,他长得像他从没见过的妈妈。特别是眼睛,黑白两色分得特别清楚,没有一点儿模糊混沌。
李四也交过同龄女友,但他总觉得疲惫。
大学时,他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同校的研究生学姐。
确定了关系,俩人一同去周边水乡旅游,晚上理所当然的同住一间客栈。
李四埋头在丰腴甜腻的女人身上耕耘,一晚不停。
像一个食肉者,在牢里吃了十几年的清汤寡水馒头榨菜,出来之后直奔菜馆,要一碗油汪汪的回锅肉,拌着米饭,油腻辛辣的几大口下肚,吃得肚腹滚圆。舒服的叹一口气,都是香油的味道。
李四躺在女人白皙的肚皮上,滑嫩的皮肤上有细密的汗,凉凉的。
女人的手轻抚李四的头发,一路抚到背脊。
李四从没睡的这么安稳过。
李四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
成熟女人饱满的身体曲线夸张的呈现出女性的性征美感,在稍微有些紧的衣服里,两坨丰美颤抖质地如同布丁的球状物,和性感的内裤下露出的紧实圆润的臀腿弧度最能点燃李四的原始欲望。
浪子李四,从此只睡姐姐。
恰到好处的欲拒还迎,温柔销骨的呢喃轻抚,轻车熟路的扭动旋转,每一次紧握溢出指缝的凝脂香膏,每一次冲击熟透肉体的轻颤、漾起的波纹。
他在无数姐姐柔嫩的肚皮上安眠。
日子继续,李四开上了梦寐以求的豪车,住进了精美典雅的厅堂。
虽然依旧未婚,却从未单身。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精壮的腰腹缠上了一层富贵油膏,黑白分明的双眼逐渐昏黄,曾经刀斧难撼的铁,也渐渐变成了镀银的蜡枪。
一天,李四难得闲暇,宿醉未醒,买了一杯奶茶坐在长凳上,垂着眼看蚂蚁在地砖缝里忙忙碌碌。
“请问省图怎么走?”一个声音问。
李四抬起脸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站在他眼前。
她穿着t恤,牛仔热裤。
锁骨细长,脚踝纤细,胸不大,却很有活力的挺着。
太阳碎金子一样洒在她的头脸,洒在她脸颊上还未褪去的细绒。
李四听到脑袋里有个声音说,要有光。
然后又是刀劈斧凿,难憾分毫。
涉世未深初晓人事的男孩儿最喜欢丰乳肥臀的成熟女人,他们只晓得大起大伏的丰美肉浪,还不懂得欣赏腰、腿、锁骨、腰窝、后颈、脚踝、手腕这些稍微隐晦的细小波纹的妙处。
暴富的贫民好食油腻荤腥,加葱姜蒜辣辛香作料,所求无非下饭。
而世代风雅贵人,则品上佳食材的本味。
所以,只有历经世事的沧桑男子,才会盯着某位少女的锁骨和脚踝愣愣出神。
而从青涩到沧桑,中间相隔的,也只是几个女人而已。
谢邀。
各类情色小调叙述设定里,姐大多已通人事,妹大多懵懂未凿。换句话说,妹代表情,姐代表情色。
姐大多是熟女,妹大多是女孩。
姐大多丰腴富有母性,妹大多青涩需要调教。
妹大多得以清纯的感情开始,而姐却能够容纳男人孩子气的一面。
最后这一点,对男人诱惑力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