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读他的传记,很有意思。
1. 传记是凯南授权耶鲁冷战史巨擘嘉蒂斯(John Lewis Gaddis)撰写的,约定不看稿、不干预写作、死后出版,尽量保证客观性。结果进入21世纪后,凯南眼看奔着百岁活,自己也不安起来,连连跟嘉蒂斯抱歉自己不正常地(unnaturally)活得太久了。
2. 凯南出生后两个月母亲就去世了,一生以没有母亲抚养长大为憾。他55岁的时候,职业外交官生涯达到了无可奈何的末期,第一次梦见了母亲,在梦里“母亲只是寻常地在忙着自己的事,见到我认出了她,带着欢欣鼓舞,满怀柔情,她只是很客气地回应我的激动,带着谜一般的微笑。那一刻里,母亲是我生命的全部,但我已不是母亲的全部了。”,读到这一段,无论这是否是关于美利坚母亲的隐喻,还是他思母之情的真心流露,我的眼泪都不禁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