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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最新一任的“张天师”是谁啊?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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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天师了,因为我就是正一派道士,台湾封了个,没威信…金涛是老天师的外孙,不姓张,继禹下台了,政治错误,现在道教领䄂主要是全真派,正一是副职。现在只能在本省传度,以前那种外省乱传度的,省道协不认了,不发教职人员证,授箓还是要去天师府。正一派门派众多,以前是天师授箓,才有驱邪除鬼的凭证,天师的神权又来至于皇帝和上帝的勅封(正一派道士是管理阴事的公务员),现在感觉箓贴没什么威力了。各地也传私箓,官品高得吓人,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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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初吧,道协会长黎遇航一行人专程到江西上清镇(天师府所在地)寻访张天师后人,欲培养天师接班人,天师家族就推荐了63代天师的侄孙张继禹,把他送去学习,由道协各高道合力培养。张继禹后来一直做到了中国道教协会副会长,全国人大常委委员,青联副主席。

张继禹是65代天师最有力的竞争者,台湾的那几个血脉太远了。

道教是中国传统宗教,发展壮大了,对国家统一很有帮助的。


附62代天师张元旭后裔:

62代天师张元旭生六子:张恩溥(长子)、张贞芝(二子)、张荣龄(三子) 、张修龄(四子)、张祥芝(六子)、

长子63代天师张恩溥[1904--1969] (去台):长子允贤,次子允康(留大陆),长女婉香(留大陆)、次女稻香(留大陆)、三女晚香(留大陆)、幼女怡香(居夏威夷太玄道观弘道)

次子张贞芝(又名仰生),死得较早,生一子名张承九,现已死。

三子张荣龄(又名复龄),早年死去,只生一女,小学老师,已退休。

四子张修龄,68年死,有一子名张家模,孙张贵华(生一子一女) 。

五子幼小即死去。(名不祥) 。

六子张祥芝解放后死去,有三子。一子叫张宝训,孙张继禹 。


63代天师后裔:

长子张允贤[1923--1954](随父去台)

次子张允康[1927--1977] (庶出,有传言指其或为养子)(留大陆),一子:张华山(一度无故被赶出天师府)。

长女张婉香(留大陆)、

次女张稻香(留大陆)、嫁鲁阳戈,子鲁金涛,鲁金涛后改姓张,是为张金涛。

三女张晚香(留大陆)、

幼女张怡香(Chang Yi Hsiang,天师上海时庶出)(居夏威夷太玄道观(Tai Hsuan Fondation Office in Honolulu,现名WORLD MEDICINE INSTITUTE)弘道)

附注:张美良,此人是63代天师到台湾后所娶妻子带来的儿子(俗称拖油瓶),非张氏血脉。焉敢称天师???


63代天师侄孙:

1.张继禹:63代天师侄孙,1963年出生,中国道协常务副会长,道行颇深,著述颇丰。

2.张贵华:63代天师侄孙,1960年代中期出生,天师府管委会副主任,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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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十恶不赦,简直是百恶难书了,贴两则当时人记录,不是惨烈的北方,而是那时代相对太平的江南:


五省联军司令孙传芳起家打卢永祥进浙沪,号称军纪好,看看蔡东藩怎么写的:


那孙传芳在福建动身时,曾夸下海口说:明年八月十五,请各位到浙江来观潮,想不到果然应了这话。此时见浙江官绅的欢迎电报,如雪片而来,怎不欢喜,然则只能说浙江官绅欢迎而来耳,决不能说浙人欢迎而来也。何也,浙江人民固不承认欢迎也。立刻电令进攻衢州的第一支队司令孟昭月,兼程而进。讲到孟昭月的部队,服装军械,都还完全,纪律也还不坏,所以孙传芳叫他担任前锋。临行时,又再三交待孟昭月和别的军官:“卢氏在浙多年,纪律甚好,浙江人民对他的感情也很不错,现在我们既要想在浙江做事,第一要顺人心,你们切须遵守纪律,要比卢永祥的兵更好,莫要胡乱抢劫,坍我的台!”因此孟昭月等都十分谨慎,不敢让士兵们在外妄动,除在福建胡乱捞些外快,到了浙江以后,果然不曾大烧大抢。可是零碎部队,却难免仍有不规则举动。


  有些兵士,因衣服单薄,身上寒冷,便背着草荐上岸,宛然和叫化子一般,哪里配得上讲什么军容。更有几件可笑可恨的事儿,不能不趁便记述一下。一件是衢州乡下,有一家人家,正在娶亲,孙军部下,有三个散兵,因不敢在城内打劫,便向乡下捞些油水。恰巧听说这家有人娶亲,便老实不客气的跑了进去。那些客人亲族,以及帮忙打杂鼓吹等人,见了三尊恶煞降临,不敢逗留,立刻卷堂大散,溜之大吉,逃之夭夭,只剩着新娘一人,蒙着红布,呆坐在床沿上。新郎何以也不管?未免太放弃责任了,一笑。三位太爷先到新房里翻了一阵,把些金银首饰和押箱银等,都各塞在腰里,再除下了新娘的红巾,觉得品貌实在不错,便老实不客气,把她带到就近山中一个破庙里,爽爽快快的轮奸了三日三夜,还要她丈夫拿出五十块钱来赎回去。真是可恨可杀。她这丈夫也不知哪里晦气,损失财物还可,谁料到已经讨进门来的娘子,还要先让给野男子去受用。如在胡适先生言之,则如被三条毒蛇咬了几口而已,也不打紧,一笑。


  一件是出在龙游交白姝的船上。原来那些交白姝因听说北兵到来,早已逃之夭夭,一个不留,只有几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子,还住在船上照看什物。不料这天居然也有一位八太爷光降下来。那位八太爷在船上找花姑娘,北人称妓女为花姑娘。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婆,一时兽欲冲动,无可发泄,便要借她的老家伙来出出火。那老妇如何肯依,忙道:“阿呀!我的天哪,我老了吓。”那八太爷笑道:“你老了,你几岁?”老妇道:“我今年五十六岁咧。”那八太爷笑道:“很好很好,你五十六岁,我五十二,不是很好的一对吗?老怕什么?好在我又不要你生儿子。”可笑可恨。说着,便动起手来。那老妇原属行家出身,并不是怕羞的人,便杀猪般的大叫起来。好在这里是通商要道,往来的军官很多,恰巧有一个连长经过,听得叫救命之声,急忙赶将进去,才把这尊恶煞吓跑了。


  还有一件是出在龙游城里的。这时龙游城内,因大兵过境,所有妇女,早已避往乡下,只有一家人家,母女两个,因自己托大,不曾走匿。有劝那妇人小心的,那妇人毫不为意。一天因为家中的米完了,这时男人怕拉伕,女人怕轮奸,左右邻舍,都已无人,只得自己出去设法。不料转来时候,就给两位八太爷碰到了。他们见这妇人虽已徐娘半老,却还白嫩可爱,便一直钉梢钉到她家里。不料又看见了她女儿,她女儿这时刚才十八九岁,正是俗语说的,“十八廿三,抵过牡丹”。龙游俗谚。那两个丘八,见了这么一个雪白滚壮的少女,如何不动心,便你争我夺的,把母女两个一齐按翻,干将起来。一次已毕,便又更调一个。两个丘八去后,母女俩方才着慌想躲避时,不料那两个丘八,又带领了七八个同类来。母女俩避之不及,只好听着他们播弄。一批去了一批来,竟把母女俩弄得腹大如鼓,一齐呜呼哀哉了。不但可笑可恨,而且可杀。


  还有兰溪王家码头,有一个女子,已将出嫁,不料孙传芳的贵部到来,这些八太爷都如猎狗似的,东一嗅,西一闻的,寻觅妇女,想不到这位女郎,竟被他们嗅着了。第一次进去了三个丘八,那女子知道决不能免,便悉听他们所为。不料三个刚去,四个又来。四个未毕,又来了三个。床面前整排的坐着,莫不跃跃欲试。这女子知道自己必死,诈说要小解,那群野狗子性的混帐丘八,见她赤着身子,料情她逃不到哪里去,便暂时放她起来。那女子竟开后门,赤身跳入钱塘江中溺死了。可杀可恨可剐。


  这一类事情也不知有多少。总计这一次遇兵,兰溪妇女死得最多,约莫有三四十人,龙游也有十多个,衢州倒不曾听到有奸死的。建德以下,作者虽不曾调查,想来也不在少数。看官们想想,这类军队,还配得上纪律吗?可是孙传芳既处处向人夸口,自己的军队如何好如何好,这些所谓浙江的官绅们,本来只知大帅长、大帅短的拍马屁,哪里还敢说这些事情,只有顺着他的意思,随口恭维几句。那孙传芳真个如同丈八灯台,照不见自己,深信自己的部队,果然纪律严明,比卢永祥的部下更好了。 (《民国演义》)


这是果然没有大烧大抢的结果,那么平常的一贯作风会是什么结果,真让人毛骨悚然了。


再看看还是江南,著名水乡周庄一位医生朱润苍所著的《贞丰八年血泪录》


这书虽然说得是抗战八年日寇的累累罪行,但是书中古镇第一次灾难却是抗日的国军干的:


“人心惶惶,午后溃军陆续过境,拉夫捉船骚扰,群众相顾失色。入晚溃军过境愈多,居民皆相率私议迁避方针”。朱润苍在日记中如此记述。一九三七年九月十九日,日本侵略者首次向周庄的白蚬江许家港投下数枚炸弹,拉开了周庄受欺凌的序幕。至十月初八,上海战事我方失势,敌军紧逼浦南阵地,国民党部队路过周庄,“一部分不守纪律之辈,向当地勒款筹銄”。至十月初九日,区长、镇长、公安分局局长等纷纷逃遁而去,各办事机构群龙无首,自动解散,“沦陷区惨像揭幕”。


又如《冯玉祥自传》里记叙当时湖南常德因为南北大战,北方北洋军来了烧杀掳掠、南方革命军来了一样烧杀掳掠。弄得当地百姓只好挂日本太阳旗免灾(其实几千到几大洋买来的膏药旗还不正宗,但足以保命了):


  我们刚到常德的时候,一进城就看见许多商店门前挂着日本国旗,街头上并张贴着日本兵舰保境安民的布告,这使人惊奇极了。我想,这里既没有割让给日本,也没有被日军占领,又不是日本租界,怎么有这种景象呢?马上就请薛子良四出打听。打听出来了,说这是商家的把戏,商家为避免溃兵抢掠,无法可想,所以要求日本兵舰保护。因为常德一带是南北军交哄的要冲。北军胜了,南军溃退时要大肆劫掠,南军打胜,北军溃退时,也是把商家抢劫一空,等到南北军都退完了,游勇散卒和土匪又来趁火打劫。商民无法苟存,不得已而出此下策。


……当天晚上,街面上的日本旗统统撕毁。同时又去找来日本兵舰的舰长,质问他们为什么要在街上张贴那种布告。那舰长说:

  “这是贵国的人民要求我们做的,不过总觉得很是遗憾。”

  说的很委婉客气,也就只好不加深究,只把那些布告派人撕毁,不许他们再有这种侵害我国主权的不法行为。

  至于那些日本旗从哪里来的呢?查询的结果,知道是城内一家鲁东洋行出卖的。但这所谓洋行,只雇用一个日本浪人做着幌子,其实店老板却是中国人。我派人检查他的账目,上面写的明明白白,每面日旗的价钱,有三元的,有五元的,有十元的,有百元的,有多至二千元的。把老板和那做幌子的日本浪人都抓了来,问老板何以做这种欺骗商民,污辱国家的无耻买卖?他说:“因为有人家需要,我们所以办这个货。”问那日本浪人,答说:“老板每月花五十元雇用我,我是为的生活。他做的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说:“你两个都是奸宄,没一个好东西!”当即把那日本浪人驱逐出境,店老板看押起来。

  当日查看账目,共计卖日本旗所赚的钱在六七千元以上,


而某举人出身的临澧镇守使王振亚又是怎么鱼肉当地的:


津市是一个富庶的鱼米之乡。街道店铺规模颇大,胜过河北、山东的府城。王振亚在这里闹着一个银号,发了数十万的纸币,门上贴布告,不准兑现。他用这种纸币办大批的米,大船大船地运到汉口出卖,赚了现钱,回来又印发纸币。因此人民颇为衔恨,我到了津市,和他谈话,我说:

  “我们的弟兄到贵地,用现洋在街上买东西,找回的零头,七角八角的,都是你银号里发的不兑现的票子,怎么带到别的地方去花?你看这事怎么办?”

  他就笑了。说这是没办法的办法,请我的军需和他的军需去商量,必定可以设法的。我们队伍刚入湖南界,总要和当方避免闹意见才好,所以也只好由他去了。原来他对于外来的军队却是很客气的。

  王振亚是前清的举人出身。他镇守使署有着几营人,几营的官长,都是他的子侄充任。我真不明白他是在办国事,还是在办家事。过了二年,王振亚即被他的镇守副使卿衡所杀,财产亦倾荡无余。这种结局,是必然的,一点都不足怪。



就是 如今被盛赞的阎锡山、张作霖,一样不是什么好鸟,想当年辛亥革命,袁世凯上台后,认定各省督军都是起义,唯独不认山西阎锡山,声称其为土匪,就是因为阎锡山所谓太原起义根本就是纵兵大掠。而看看直奉大战,东北军入关,北方百姓可是惨叫红胡子入关了,就明白张大帅的军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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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十恶不赦,简直是百恶难书了,贴两则当时人记录,不是惨烈的北方,而是那时代相对太平的江南:


五省联军司令孙传芳起家打卢永祥进浙沪,号称军纪好,看看蔡东藩怎么写的:


那孙传芳在福建动身时,曾夸下海口说:明年八月十五,请各位到浙江来观潮,想不到果然应了这话。此时见浙江官绅的欢迎电报,如雪片而来,怎不欢喜,然则只能说浙江官绅欢迎而来耳,决不能说浙人欢迎而来也。何也,浙江人民固不承认欢迎也。立刻电令进攻衢州的第一支队司令孟昭月,兼程而进。讲到孟昭月的部队,服装军械,都还完全,纪律也还不坏,所以孙传芳叫他担任前锋。临行时,又再三交待孟昭月和别的军官:“卢氏在浙多年,纪律甚好,浙江人民对他的感情也很不错,现在我们既要想在浙江做事,第一要顺人心,你们切须遵守纪律,要比卢永祥的兵更好,莫要胡乱抢劫,坍我的台!”因此孟昭月等都十分谨慎,不敢让士兵们在外妄动,除在福建胡乱捞些外快,到了浙江以后,果然不曾大烧大抢。可是零碎部队,却难免仍有不规则举动。


  有些兵士,因衣服单薄,身上寒冷,便背着草荐上岸,宛然和叫化子一般,哪里配得上讲什么军容。更有几件可笑可恨的事儿,不能不趁便记述一下。一件是衢州乡下,有一家人家,正在娶亲,孙军部下,有三个散兵,因不敢在城内打劫,便向乡下捞些油水。恰巧听说这家有人娶亲,便老实不客气的跑了进去。那些客人亲族,以及帮忙打杂鼓吹等人,见了三尊恶煞降临,不敢逗留,立刻卷堂大散,溜之大吉,逃之夭夭,只剩着新娘一人,蒙着红布,呆坐在床沿上。新郎何以也不管?未免太放弃责任了,一笑。三位太爷先到新房里翻了一阵,把些金银首饰和押箱银等,都各塞在腰里,再除下了新娘的红巾,觉得品貌实在不错,便老实不客气,把她带到就近山中一个破庙里,爽爽快快的轮奸了三日三夜,还要她丈夫拿出五十块钱来赎回去。真是可恨可杀。她这丈夫也不知哪里晦气,损失财物还可,谁料到已经讨进门来的娘子,还要先让给野男子去受用。如在胡适先生言之,则如被三条毒蛇咬了几口而已,也不打紧,一笑。


  一件是出在龙游交白姝的船上。原来那些交白姝因听说北兵到来,早已逃之夭夭,一个不留,只有几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子,还住在船上照看什物。不料这天居然也有一位八太爷光降下来。那位八太爷在船上找花姑娘,北人称妓女为花姑娘。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婆,一时兽欲冲动,无可发泄,便要借她的老家伙来出出火。那老妇如何肯依,忙道:“阿呀!我的天哪,我老了吓。”那八太爷笑道:“你老了,你几岁?”老妇道:“我今年五十六岁咧。”那八太爷笑道:“很好很好,你五十六岁,我五十二,不是很好的一对吗?老怕什么?好在我又不要你生儿子。”可笑可恨。说着,便动起手来。那老妇原属行家出身,并不是怕羞的人,便杀猪般的大叫起来。好在这里是通商要道,往来的军官很多,恰巧有一个连长经过,听得叫救命之声,急忙赶将进去,才把这尊恶煞吓跑了。


  还有一件是出在龙游城里的。这时龙游城内,因大兵过境,所有妇女,早已避往乡下,只有一家人家,母女两个,因自己托大,不曾走匿。有劝那妇人小心的,那妇人毫不为意。一天因为家中的米完了,这时男人怕拉伕,女人怕轮奸,左右邻舍,都已无人,只得自己出去设法。不料转来时候,就给两位八太爷碰到了。他们见这妇人虽已徐娘半老,却还白嫩可爱,便一直钉梢钉到她家里。不料又看见了她女儿,她女儿这时刚才十八九岁,正是俗语说的,“十八廿三,抵过牡丹”。龙游俗谚。那两个丘八,见了这么一个雪白滚壮的少女,如何不动心,便你争我夺的,把母女两个一齐按翻,干将起来。一次已毕,便又更调一个。两个丘八去后,母女俩方才着慌想躲避时,不料那两个丘八,又带领了七八个同类来。母女俩避之不及,只好听着他们播弄。一批去了一批来,竟把母女俩弄得腹大如鼓,一齐呜呼哀哉了。不但可笑可恨,而且可杀。


  还有兰溪王家码头,有一个女子,已将出嫁,不料孙传芳的贵部到来,这些八太爷都如猎狗似的,东一嗅,西一闻的,寻觅妇女,想不到这位女郎,竟被他们嗅着了。第一次进去了三个丘八,那女子知道决不能免,便悉听他们所为。不料三个刚去,四个又来。四个未毕,又来了三个。床面前整排的坐着,莫不跃跃欲试。这女子知道自己必死,诈说要小解,那群野狗子性的混帐丘八,见她赤着身子,料情她逃不到哪里去,便暂时放她起来。那女子竟开后门,赤身跳入钱塘江中溺死了。可杀可恨可剐。


  这一类事情也不知有多少。总计这一次遇兵,兰溪妇女死得最多,约莫有三四十人,龙游也有十多个,衢州倒不曾听到有奸死的。建德以下,作者虽不曾调查,想来也不在少数。看官们想想,这类军队,还配得上纪律吗?可是孙传芳既处处向人夸口,自己的军队如何好如何好,这些所谓浙江的官绅们,本来只知大帅长、大帅短的拍马屁,哪里还敢说这些事情,只有顺着他的意思,随口恭维几句。那孙传芳真个如同丈八灯台,照不见自己,深信自己的部队,果然纪律严明,比卢永祥的部下更好了。 (《民国演义》)


这是果然没有大烧大抢的结果,那么平常的一贯作风会是什么结果,真让人毛骨悚然了。


再看看还是江南,著名水乡周庄一位医生朱润苍所著的《贞丰八年血泪录》


这书虽然说得是抗战八年日寇的累累罪行,但是书中古镇第一次灾难却是抗日的国军干的:


“人心惶惶,午后溃军陆续过境,拉夫捉船骚扰,群众相顾失色。入晚溃军过境愈多,居民皆相率私议迁避方针”。朱润苍在日记中如此记述。一九三七年九月十九日,日本侵略者首次向周庄的白蚬江许家港投下数枚炸弹,拉开了周庄受欺凌的序幕。至十月初八,上海战事我方失势,敌军紧逼浦南阵地,国民党部队路过周庄,“一部分不守纪律之辈,向当地勒款筹銄”。至十月初九日,区长、镇长、公安分局局长等纷纷逃遁而去,各办事机构群龙无首,自动解散,“沦陷区惨像揭幕”。


又如《冯玉祥自传》里记叙当时湖南常德因为南北大战,北方北洋军来了烧杀掳掠、南方革命军来了一样烧杀掳掠。弄得当地百姓只好挂日本太阳旗免灾(其实几千到几大洋买来的膏药旗还不正宗,但足以保命了):


  我们刚到常德的时候,一进城就看见许多商店门前挂着日本国旗,街头上并张贴着日本兵舰保境安民的布告,这使人惊奇极了。我想,这里既没有割让给日本,也没有被日军占领,又不是日本租界,怎么有这种景象呢?马上就请薛子良四出打听。打听出来了,说这是商家的把戏,商家为避免溃兵抢掠,无法可想,所以要求日本兵舰保护。因为常德一带是南北军交哄的要冲。北军胜了,南军溃退时要大肆劫掠,南军打胜,北军溃退时,也是把商家抢劫一空,等到南北军都退完了,游勇散卒和土匪又来趁火打劫。商民无法苟存,不得已而出此下策。


……当天晚上,街面上的日本旗统统撕毁。同时又去找来日本兵舰的舰长,质问他们为什么要在街上张贴那种布告。那舰长说:

  “这是贵国的人民要求我们做的,不过总觉得很是遗憾。”

  说的很委婉客气,也就只好不加深究,只把那些布告派人撕毁,不许他们再有这种侵害我国主权的不法行为。

  至于那些日本旗从哪里来的呢?查询的结果,知道是城内一家鲁东洋行出卖的。但这所谓洋行,只雇用一个日本浪人做着幌子,其实店老板却是中国人。我派人检查他的账目,上面写的明明白白,每面日旗的价钱,有三元的,有五元的,有十元的,有百元的,有多至二千元的。把老板和那做幌子的日本浪人都抓了来,问老板何以做这种欺骗商民,污辱国家的无耻买卖?他说:“因为有人家需要,我们所以办这个货。”问那日本浪人,答说:“老板每月花五十元雇用我,我是为的生活。他做的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说:“你两个都是奸宄,没一个好东西!”当即把那日本浪人驱逐出境,店老板看押起来。

  当日查看账目,共计卖日本旗所赚的钱在六七千元以上,


而某举人出身的临澧镇守使王振亚又是怎么鱼肉当地的:


津市是一个富庶的鱼米之乡。街道店铺规模颇大,胜过河北、山东的府城。王振亚在这里闹着一个银号,发了数十万的纸币,门上贴布告,不准兑现。他用这种纸币办大批的米,大船大船地运到汉口出卖,赚了现钱,回来又印发纸币。因此人民颇为衔恨,我到了津市,和他谈话,我说:

  “我们的弟兄到贵地,用现洋在街上买东西,找回的零头,七角八角的,都是你银号里发的不兑现的票子,怎么带到别的地方去花?你看这事怎么办?”

  他就笑了。说这是没办法的办法,请我的军需和他的军需去商量,必定可以设法的。我们队伍刚入湖南界,总要和当方避免闹意见才好,所以也只好由他去了。原来他对于外来的军队却是很客气的。

  王振亚是前清的举人出身。他镇守使署有着几营人,几营的官长,都是他的子侄充任。我真不明白他是在办国事,还是在办家事。过了二年,王振亚即被他的镇守副使卿衡所杀,财产亦倾荡无余。这种结局,是必然的,一点都不足怪。



就是 如今被盛赞的阎锡山、张作霖,一样不是什么好鸟,想当年辛亥革命,袁世凯上台后,认定各省督军都是起义,唯独不认山西阎锡山,声称其为土匪,就是因为阎锡山所谓太原起义根本就是纵兵大掠。而看看直奉大战,东北军入关,北方百姓可是惨叫红胡子入关了,就明白张大帅的军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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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还是好莱坞这几年拉大胯。


某些回答指责这两年引进片少了,我就问一句,就算全引进了,你们认为哪一部好莱坞片子能替代长津湖?李焕英怕不是都替代不了。


今年被喷成马的007,是疫情以来好莱坞最高票房电影,这片子国内引进了,是什么水平大家心里有数。


至于跳起跳倒的漫威粉,我说句实在话,今年漫威粉真的得给广电这些部门磕一个——就今年漫威这几部片子的质量,真全引进了,那特么就轮到DC粉扬眉吐气了。


承认一件事,就是漫威二阶段开局目前来看是惨败的。之前迪士尼电影公布财报今年亏了6500W,数额不大,但是趋势很醒目,漫威今年这几部戏不但不是摇钱树了,丧气和永恒族应该还都亏本了。


而另一方面,漫威自己江河日下,但依然一点不重视中国市场。丧气不说了,他是先公布辱华IP,看到反应激烈,才委委屈屈的改了设定,这个顺序可不能搞混。而黑寡妇也不是什么没引进,而是审批已经过了,漫威自己为了保流媒体,强行跳档到7月,然后才一头撞死在国产保护月上,为此漫威还和斯嘉丽翻了脸。至于年底蜘蛛侠3,之前披露消息又是中国和日本延后至1月7上映。


漫威其实从来就没看的起中国市场,对于漫威来说,中国市场就是个予取予求的地方——我侮辱你们了,我看不上你们了,你们还敢反抗?


所以实际上,中国电影工业化水平在崛起,市场在崛起,但电影水平是否崛起不太好说,然而即使如此,国产影片依然在这几年吊锤好莱坞了,问题就在于,好莱坞压根没看得上中国市场,行动上完全不重视中国市场,再加上疫情以后自己拉大胯,所以国产电影在中国本土爆杀好莱坞电影,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有些跪族,还是要适时的抬起头来看看世界,别总抱着十几年前的想法三跪九叩了。

真以为好莱坞是什么神仙高人?他这两年自己传统院线都快被网飞干挺了,真要足够好至于这样?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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