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去的只是生命,她失去的可是吃鸡腿的自由啊
很多人看到女权主义,就只看到了女字,却没看到权字。实际上,讨论和推动女权主义恰恰最有利于所有权力关系中的弱势群体,因为女权主义真正要捍卫的不是每一个女性的个体权力,而是两性间平等的权力关系——只不过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中女性个体最容易也最经常成为不平等的两性权力关系的牺牲品,才让我们很多人在今天将女权主义误读为是一种仅仅针对女性个体权力的,盲目且狭隘的保护主义。
很多答案提到,妻子对丈夫的家暴被讨论得很少,仿佛被妻子家暴对丈夫来说就是笑话,就是丢面子,连丈夫自己也不愿意公开坦诚,更别提向外界求救了。这些是不是事实?当然是事实,触目惊心。
然而接下来,一些答案就顺理成章地开始批判女权主义,这其中的逻辑如下:妻子家暴丈夫是因为女权主义让女性觉得自己有权力,所以女权主义就该批判。
事实上,这样的逻辑正是女权主义一直想要推翻的敌人:倘若两性中一方以为比另一方更有权力,那么他或者她就可以合理地压迫另一方。女权主义倡导的两性平等,就是为了推翻这样固化在两性关系中的权力等级差异意识,避免这样的意识制造出更多的暴力和悲剧。
针对本题,真正的核心问题应该是:我们为什么会觉得丈夫被妻子,男性被女性暴力对待就是不能公开言说和求救的羞耻?这里羞耻产生的根源是女权主义吗?
不,我们觉得丢人,恰恰是因为我们下意识地接受了两性间不平等的权力差异关系,是因为我们觉得男性比女性更强大,更有权力,因此倘若被暴力对待,就说明了男性自己的软弱,而自己的软弱才是羞耻的。换言之,我们之所以会将这种暴力和个体的羞耻感联系在一起,正是因为羞耻感来源于我们内心深处默认为『合理』的两性权力差异关系被颠覆:我是男的啊,我明明更有权力啊,我被这么暴力对待会让外人看笑话啊,我可不能说出去啊。于是,在我们默认整个世界都认同两性权力差异的大前提下,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生活中发生的权力差异关系颠覆看作是私密而羞耻的个人污点,不仅无法走出自责的怪圈,更无法向外界坦白自己的遭遇,只好在沉默中继续忍受这样的煎熬,直到无法挽回的悲剧发生。
倘若本题中的丈夫真的具备两性平等的思想,那么他就根本不会将家暴认知为私密而羞耻的个人污点,而是立刻认知为一种必须要采取行动的暴力侵害。他会立刻设法逃脱这样的侵害,并毫无心理负担地向外界公开求救,让亲朋好友,社会舆论和法律道德来审判这样的侵害。在这个过程中,丈夫没有对权力颠覆的认知,自然就不会有这种认知造成的羞耻——明明我是受害者,我凭什么要觉得丢人啊?明明是她伤害了我,我凭什么不能大声喊出来啊?换言之,一个接受女权主义思想的丈夫,才最不可能遭遇到来自伴侣的伤害,因为他认为另一半和自己一样是权力平等的个体,当伴侣试图用权力侵害自己时,他当然会合理合法地反击来保护自己。
第四次更新
彩礼是因为家里人婚前给她安排了有户口有编制的工作,已经花了一笔钱。此外,家里已提供婚房和车在我名下,家里人认为没必要再给彩礼
租房是因为她单位离婚房距离较远,所以在她单位附近租了一套房,我上班距离50km加。同时将婚房出租,补贴房租。
本来不想再解释了,但也不想再被骂了
第三次更新
回应已被她删除,具体内容见评论区
第二次更新
我媳妇回应了:
https://www. zhihu.com/question/3207 58809/answer/658657676
第一次更新
在知乎这么长时间以来,这篇仅用几分钟写出来回答的赞同数和回复量可以进我总回答的排名前五了。我在知乎一直都是比较正能量的,一直只专注于自己那几个很小的领域,写一着让大家喜闻乐见的内容,很少参与撕逼。性格正如评论区里朋友们分析的那样,相对比较和蔼,总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
我和媳妇大学时认识,我家相比条件更好,在一线城市有几套住房,我们是彼此的初恋,双方对恋爱和感情都缺乏经验,交往的过程中我比较包容一些,对于一些不好的行为也缺乏底线意识,可能基于此,导致她养成了当出现矛盾,语言沟通无效时,就会采用动手的方式。当时也曾考虑过是否要继续走下去,但两个人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一直坚持到现在。
其实这几张照片已经是去年发生的,伤口早已愈合,但疤痕永留于身心。
很多朋友质疑我为什么不还手,首先我并不认同通过暴力可以解决问题。其次,男女的性别差异决定,我若不不加控制,她肯定会受伤更重。有几次她要掐我时,我用手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进一步动作,事后,她会让我看她被握的有些淤青的手腕,指责我同样是家庭暴力。基于此原因,我便不再抓她手腕以制止她的行为。替代的手段是,每当她对我使用暴力手段时,我就挠她痒痒,以减轻打我的力度,但这不能完全避免受伤。
最近她踹了我的脖子,可能是年龄增长的原因,事后恢复很慢,总是感觉颈椎不适。让我担心随着年龄的增大,身体可能真的扛不住了。这就是我离家的原因,之前避免身体再受伤了。至于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上班离家很远,路程50km加,之前一直舍近求远,现在住在离单位近的房子里,也算休整一下吧。
另外,在外人看来,她温柔知性,她不打孩子,对孩子也蛮有耐心的,对她父母也很好。
我在知乎从来没有被这样骂过,但我知道大家其实都是为我好,怒其不争吧,在此感谢。
解匿名是不敢了,这辈子都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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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答案
身为一个几万粉的知乎用户,曾为知乎贡献了不少专业答案,也为无数知友提供过免费专业咨询。
但我自身却有难言之隐:媳妇吵架时,一言不合就动手,弄得我遍体鳞伤。为了遮挡伤痕,我夏天时很少穿短袖衣服,只穿长袖有领衬衫。她动手不讲分寸,有一次,她用高跟鞋踹我肋骨,导致我一个多月不敢用力呼吸。
我曾经在知乎上匿名提问男生遭遇家暴该怎么办,并上传了一些照片,但关注者寥寥无几,让我十分无奈。
看了这个新闻,让我想明白了,如果以后再吵架,就离家出走一段时间,毕竟生命可贵。
李桂阳死了,是自杀的。李桂阳是我表哥,但是实际上比我要大很多,他儿子都比我大,但是他总是恭恭敬敬的叫我爸“舅舅”,叫我“兄弟”。我父母住在城里,我回家看望他们的时候,我爸接了个电话,电话里的人说,李桂阳死了。
李桂阳是个农民,一个并不是很在行的农民,到死都是。他生在农村,活在农村,连死都是喝的农药。实际上李桂阳这个名字,是一种鸟的叫声。四川有一种叫做杜鹃的鸟,俗名就是李桂阳,总是躲在树林里某个地方,用悠长婉转的、略带四川口音的声音叫,李~桂阳,李~桂阳,李~桂阳。
所以李桂阳从小就因为这个名字被嘲笑,也总是畏畏缩缩的,走路都十分小心,弓着背走在田埂上,扛着锄头,或者背着喷雾器。
李桂阳自杀是喝的百草枯,那种让人十分痛苦死掉的农药。那天李桂阳又干了一件蠢事,他把猪喂死了,他不小心碰翻了一瓶农药洒在了猪草上,他只把那一块猪草扔掉了,然后猪吃了就死了。他儿子骂他老不死的,他老婆打他,他就去把那瓶农药喝了。他老婆是个瘦瘦小小有点神经质的女人,总是在不停的骂他,但是没有人相信这个女人会打他,谁都不信,只是嘲笑他而已。
李桂阳喝了农药,药效发作了,他老婆叫他去死,他就跑去躺在屋檐后头的阴沟里,半天也没死。第二天早上还没死,他就回家去,说出不过来气。他老婆还是喊他去死,他又躺在台阶上,肺在百草枯的作用下逐渐的凝固,最终变得像一块破棉絮。第三天的时候李桂阳还是躺在台阶上,他老婆从他身上跨过去割猪草,喊他起来干活路,他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他老婆才慌了弄去医院。医院说放病床上吧,就把李桂阳放在病床上,不久就死了。
我们回去参加李桂阳的葬礼。李桂阳躺在一块门板上面,脚用棉线捆在一起,李桂阳的脸是紫色的,浑身都是,穿着一套蓝布的寿衣躺着一动不动。这次他既没有喊我爸舅舅,也没有喊我兄弟。他们七手八脚的把李桂阳抬起来放进一个棺材里,李桂阳的身子长了一点,是蜷着腿装进去的。
抬着李桂阳的棺材上山的时候,有几个人草率的哭着,也不是很响亮。李桂阳的坟山还没有修好,几个泥水匠在砌砖,棺材就摆在一边等着泥水匠砌墓室。
这时候山坡上的树林里突然响起了杜鹃“李~桂阳,李~桂阳,李~桂阳”的叫声,人群里传来一阵哄笑,李桂阳的两个儿子有点愠怒,但是并没有发作。李桂阳的老婆跪在棺材边上没有作声。
我对这一幕感到有点不适,转头离开了葬礼现场,到后面上山找个开阔地方透透气。山后面是个小庙,风从松树的枝条中间穿过去,摇动钟楼上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山门那里弥勒殿有一副楹联,无是无非天下哪有难容之事,不怨不恨世间何来可笑之人,这胖老头子还真的挺随和的。
庙里的尼姑不理我,自顾自的念自己的经。我在庙里一声不吭的走着,转到了地藏王的面前。地藏王戴着高高的帽子,前面摆着一些超度的牌位,其中就有李桂阳的,上面写着借助佛力往生极乐什么的。
李桂阳的牌位让我又有点不舒服,从地藏王背后绕出去是庙里的菜地,顺着山坡出后门下山就是河边,地势更开阔一些,心里才舒服起来。
河边有一条老旧残破锈迹斑斑的船,被水冲得半横在河里。岸边坐着个人,佝偻着背,正是李桂阳。河面上飘着一股雾气,彼岸变得模糊而遥远,天色不阴不晴、昏暗晦涩,一道光柱从云层的缝隙里面射下来,却照不亮一朵孤独的云。
我看不清楚李桂阳的脸,就朝他走过去。河滩上尽是大小不一的鹅卵石,我走的一步一滑的。李桂阳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看到是我,就叫了一声“兄弟”。我说哎,你怎么坐在这里?李桂阳说等着呢。我看他的脸已经没有紫绀了,眼珠子也没有惊恐的圆睁着,只是蹲坐着,脖子往前伸。
摆渡的人还没有来。
我说你怎么就死了嘛。
李桂阳说,兄弟啊,活着好苦啊,活着有什么意思啊。
我不知道怎么劝他,他已经死了,劝了也不能活过来。他的肺现在就像一块破棉絮一样,是没办法呼吸的。于是就没有劝他,走过去跟他坐在一起,李桂阳没有动。我说李桂阳啊,你怎么不反抗呢?你婆娘又打不过你,你反抗啊。李桂阳说反抗过,然后就打,所有人就说他不对,说他打女人。我说你跟他们说啊,说你婆娘先打你的。李桂阳说他们就笑我,说我女人都打不赢,还说我婆娘那么大一点个子怎么可能打我。
李桂阳说他只后悔喝了百草枯,太难受了。他说感觉肺就像卤水点豆腐一样,卤水倒多了,豆腐就会凝固得像破棉絮。他最后一天的时候胸腔就像个破了口的风箱一样,拼命的呼吸,拼命的呼吸,就是出不过来气。他那时候好后悔啊,好想喝的是别的农药,但是来不及了。他就盼着快点死,可惜也不行,他憋着不喘气,但是一会儿就晕过去了,醒来发现又在拼命的喘气。就这样自己把自己憋晕过去,又在拼命的喘气中醒过来,反复了好多好多次才死掉。
然后就来这里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就说,现在轻松了吧。
他说轻松了,以前脑子里就像有一团浆糊,迷迷糊糊的想不通好多事情,现在没有脑子了,反而清楚得很。
他说以前总有人说,你怎么这么懦弱,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你怎么不知道反抗,你怎么不能逃出来。那时候不清楚,现在清楚了。
他说你就像一个陷进沼泽里的人,总有人说你怎么不跳出来呢?只有你自己知道你是跳不出来的,你脚下都是软的,没有地方着力怎么跳嘛。
我想了一会儿,是啊。你总不能提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提起来吧。
要么去当他的着力点,要么就闭嘴。
李桂阳说,你也不要这么说嘛。
我没有再吭声,李桂阳垂下头,头顶上是花白的头发。这个人一辈子没有拥有过什么温情,他是兄弟里面的第二个,上面有大哥,下面有几个弟弟妹妹,从小没什么人关注着他。后来讨了个媳妇儿自己出去单独过,却总是办不好事情,连简简单单的农活也总是弄不好,于是总被打骂,有了儿子也没有好一些。
一会儿有个艄公过来了,我们都扭头看着,却不敢开口问。艄公披着个蓑衣,戴着斗笠,默不作声走到我们面前问,你们哪一个?
李桂阳说是我。我突然觉得有点害怕,赶紧站起来,又不好意思扭头走开。艄公看了我一眼,对李桂阳说,上船吧。
李桂阳说,兄弟,哥哥就先走了哈。
我说你走好哈,去了那边就好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又有个杜鹃鸟在树林里叫唤,李~桂阳,李~桂阳,李~桂阳。所谓的杜鹃啼血,就是说的这个叫声,说有多么的凄厉倒也算不上,但是绝对谈不上悦耳动听,李字拖得很长,音也很重,桂阳两个字却非常急促,轻飘飘的,听起来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李桂阳回头看向树林子,树林子后面有人在嘈杂,有人在喊号子,他们要把李桂阳的棺材塞进墓室去,然后盖上土,忘记他。艄公看他回头,就问他,你还想着什么啊?
李桂阳说,不想了,就看看。
艄公说不要看了,过了河就一了百了。李桂阳说好歹活过一回,还是再看看吧。我有点怕艄公,谁都会怕他,只要还活着都会害怕,艄公看起来对此无动于衷,既不得意也不反感,兴许是见得多了吧。我看李桂阳还在留恋人间,就跟他说,李桂阳,别看了,你一下就解脱了,你呆在这边要成孤魂野鬼的。
李桂阳终于叹了一口气,坐回了船舱里。艄公抄起一根竹篙,狠狠地往岸边的石头上面一撑,那石头上经年累月的被竹篙撑,到处是深深的密密麻麻的孔。船身随着艄公的用力,往河中间飘了过去,一会儿就消失在河面的雾气里。
河的这边只留下一块石壁,上面刻着几个字,早已漫溢不清分辨不出来了,依稀好像是“普渡慈航”几个字吧,我猜。
我看着李桂阳的船离开,树林里的杜鹃鸟还在叫唤,李~桂阳,李~桂阳,李~桂阳。李桂阳的船却已经看不见了,世界上不再有李桂阳这个人,杜鹃鸟却会一直叫唤下去,搞得我也有点搞不清楚,李桂阳到底在世界上存在过没有呢?他肯定是来过一趟的,却什么都没有留下,像吹过松树枝的风。
艄公的号子声穿过迷雾,飘进了我的耳朵里。
人生不过百哟~
你去我又来哟~
吃饭要种地哟~
煮饭要砍柴!
娶妻又成家哟~
儿女随后来!
辛苦挣活路哟~
屋漏偏遭灾!
早起太阳红哟~
晚回月亮白!
才脱汗湿衣哟~
又脱泥巴鞋(hai)!
心里常说苦哟~
嘴上不存在!
时时受委屈哟~
忍气家不败!
河宽三千丈哟~
山高一片崖(ai)!
路远白茫茫哟~
何时能开怀!
马儿解马鞍哟~
牛儿下枷担!
你坐乱石滩哟~
我撑乌篷船!
苦海苦无边哟~
回头是彼岸!
早把慈航渡哟~
才能得心安!
我从背脊骨那个地方冒出来一阵子寒意,冲到脖子那里顺着脸就蹿上了额头,立刻就冒出一层冷汗,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赶紧扭头往树林里面钻,荆棘撕扯着我的裤子,树枝抽打着我的脸,折断的蒿草散发出刺鼻的味道。我以为我走不出这片树林了,我会被树枝荆棘还有蒿草缠住,就此与树林融为一体。却突然就眼前一片豁然开朗,凡俗的世间呈现在我的面前,鸡鸣狗叫、炊烟袅袅,妇人与自己的男人在争吵,小学生背着沉重的书包,汽车和摩托车在喧嚣,李桂阳已经入土为安,送葬的人放起了送行的鞭炮。
我大概是安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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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种“男性家暴”由来已久,已经做为一种奇怪的习俗流传下来,所谓习俗,就是大家都这样,你不这样就很怪。
以下是由远在西南某地区的女朋友的前线报道:
1,
某大学老师,上课期间在台上讲课。老婆踹开教室门,旁若无人的对老师喊道:
“家里钥匙呢?”
一脸的怒气,旁若无人。老师从包里掏出钥匙,走过去交给老婆。
老婆继续朝着老师喊:“你拿上我怎么回?你傻逼?”
语气严厉,面带不快。
老师一边低声下气的说,“在这在这”
老师的老婆接过来转身就走,整个教室寂静一片。
老师回来,继续上课。
2,
某中年男子与媳妇怄气,不吃饭。
媳妇做好饭自己吃完,把饭菜一滴不剩的倒掉,不给男子剩一口。
男子出门,媳妇搜身,将男子身上的现金和手机都拿出来,然后说:“走吧”
晚上回来,想吃也不给饭。身上没钱又不能买饭,一天下来,整治的服服帖帖。
3,
某男子喜欢喝酒,无其他不良习惯,就是喜欢喝酒。
一日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家,一回家就跪下,说以后不喝了。
媳妇和颜悦色,问他困么。
回复,困。
媳妇说:“就去睡觉把”
帮他把床铺好,然后扶他上床,盖好被子。
晚上,用小刀将男子后背及胳膊划开一刀刀小缝,密密麻麻,划完用衣服遮好。
第二天起来,男子浑身都疼。又不能全贴上创可贴,只能把衣服穿起来去正常上班,恐被人看出。
4,
某男子教孩子数学,孩子好半天没转过弯。情急之下,说了句:
“你怎么这么笨?”
话音刚落,老婆一巴掌扇到男子后脑勺:
“你不笨?你会好好说话么?说谁呢?”
“能不能好好教?”
“你再说一句我听听?”
当着孩子的面就开始一巴掌一巴掌地打男子,男子低头,不敢还嘴。直到孩子哭了,说:“妈妈你不要打爸爸了!”
男子老婆才罢手。
5,
某青年男女谈恋爱。
在大街上,女生想吃一款零食。
女:“我想吃这个!”
男:“不要吃啦,咱们走吧~”
女:“不行,我就要吃这个!”
男:“一会回来再买可以么?”
女:“我要吃这个!你买不买?不买是不是?”
然后女生开始踹男生,直到把男生踹地上疼得爬不起来。
除了最后一件是我在网上看到的视频,剩下几件都是女友口述,在她们哪里,“耙耳朵”已经成为一种风尚,男生在家好像都怕老婆。
外人眼里好像这是“爱老婆”的表现,越怕证明越爱,而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被打有多疼。事实证明,这种听话不是建立在疼爱的基础上,而是畏惧。
像犯人畏惧狱警,像小偷畏惧警察,像校园暴力被打的一方畏惧打人的一方。
戚继光曾畏妻如虎,妻子是将门之后,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动手,戚继光很是畏惧。
一次下属建议:“可以将夫人叫到军营,说不定能吓住她,如果吓不住,不如一刀做了”
戚继光想想平日里妻子的虎威,答应了下来,直到妻子走进大军营帐,看到众多兵丁排列,个个刀枪出鞘,便喝问:
“什么事?”
戚继光经这一喝,连忙答到:“我是来让夫人检阅练兵成果的!”
世人只道这是段佳话,殊不知只有真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有多恐惧。尤其是当这种怕成为一种潜在的风俗,何尝不是有苦难言。
我们强调家暴保护女性是因为女性在体力中处于劣势,所以有各种机构着重于去保护妇女家暴。然而男性在被家暴后通常痛诉无门,也没有地方可以受理,无处求助。导致从另一个方面来说,男性遭受家暴的程度远大于女性。
前不久湖南将男性列入家暴保护对象,这是一种社会进步,说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从前没人关注的事情。
希望,这个世界会变得更好把。家暴不分男女,都可以得到惩治。
元宇宙就是大型网游,那些什么元宇宙里的资产就像网游里的装备。
问题是现在还没确定以后谁的元宇宙是统一标准,现在投资根本就不知道你投的这个元宇宙能不能成为标准。
这就好像你现在你想给趁一个游戏火之前先充满氪金以后卖账号,但是你怎么知道哪个游戏会火哪个不会火。
一样的道理,我完全赞同以后元宇宙里的资产会很值钱,现在投资会很赚钱,但是你投哪里啊?你投了Facebook的元宇宙,过两年facebook倒闭了,苹果发布VR眼镜成为元宇宙主导怎么办?
说出来可能不信,王者荣耀比你们更爱学习。
不明白他想干些什么!
经过评论里老哥的指点,现在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没有任何APP
:比我王者荣耀
:更懂
☝️:学习
根据我司规定,五十人以上猿工群以及五万粉以上微博账号、一万粉以上抖音账号、不论粉丝多少的公众号,不管是因公注册还是私人持有,都必须填表上报。我司不知道知乎。
知乎上骂我司的负面消息比微博上骂的更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