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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有可能转入「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吗?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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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的资源足够,什么都不缺,而且容易开发,开发成本最低。

一国的技术在巅峰,其他地区技术都比你低。

一国的人口足够,比其他经济体人口更多。循环更大。

三个条件达到,内循环更有利,封锁技术输出,自我升级,计划经济。

生产率高,不是生产无用的的商品,而是计划经济,减少人们劳动时间,提高享受档次。

人人工作四小时,过剩产能用来造私人直升机,私人游艇,私人航空飞船。每家有一个庄园。

这是可以持续内循环。


普通的内循环

资源缺乏

技术不先进

人口相对于外循环更少。

结果是物资匮乏,生活水平比较低。循环弱,技术升级慢。

搞计划经济的话,可以平均分配消费品,维持社会安定。日子也能过。参考中国60年代,70年代。

其实,人生存需要的物质不是那么多。平等公平下,精神上快乐,日子也行。


糟糕的内循环

资源匮乏

技术落后

人口更少

内循环,同时搞市场经济,贫富差距大。

物资匮乏,生活水平下降会导致更严重的贫富差距和对立。贫真早饿死,富真可敌国。

大量失业导致劳动力价格低,能活着就可以了。

社会动荡,抗议不断,大量资源用于稳定。1998年前后,如果当时外贸完全断了,有点这个意思。


没有可持续的条件之前,最好不搞内循环。

万不得已,搞成普通的内循环

糟糕的内循环不可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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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这个问题,显然的因素是外部压力太大。

那么为什么外部压力大呢?

中国经历过的贸易战其实很多。以前流行的是各种制裁,后来慢慢过渡到所谓大宗物资定价权,现在过渡到重点行业企业。说起来不过是两种。一种是过去比较常见的,国际贸易对国内经济的各种制裁。可以简单概括为“防御战”。敌人来进攻我们,我们被动防守。一种是近期这种,美国在他们国内对我国企业进行各种打击。其实这是美国在打防御战。我们遭遇的这些挫折,实际上是“外线进攻受挫”。

看起来美国气势汹汹,我国被动挨打,但是仔细想想,现在的形势是怎样的呢?现在的形势是美国在他们国内,对我们打进他们国内的行业企业进行所谓“打击”。

攻守异势了啊同志们!

现在不是我们在国内抱着头挨打,被别人欺负到家里来了的时代了。

现在是我们像吃蜂蜜的大熊一样,硬顶着美国的马蜂刺跑到美国的马蜂窝里挖蜂蜜吃的时代了。

心态要变一变了。

这个什么“国内大循环为主”,其实中国经济以国内大循环为主的时代还是1978年以前,现在早就过去了。

要是以2001年中国加入世贸组织而论的话。世贸组织原名叫做关贸总协定。也就是说,以2001年中国“入关”为起点的话,中国成为世界经济的重要一分子已经快二十年了。

一代人了同志们。

你们不要还以为中国是那个被封锁被挤压的国家,现在底子被掏空感觉到心慌气短的是美国。

我们的问题主要在于国内的很多方面还停留在过去的弱国心态,还没有建立起适应全面高强度竞争的经济法律体系、安全法律体系、国际斗争体系。

这个所谓以国内大循环为主,压根就是不对的。

我们现在面临的实际任务要求是,国内大循环要更加有力地承担起国际国内双循环的领导作用、指导作用,从而建立起一个在近处的巩固的临近经济区,在远处由点、线到面的广阔经济区,最终形成以国内循环为核心的国内国际双循环体系。

从经济上说,我们不是说被敌人打到门口不得不关起门来过日子了,而是说我们的进攻受到了一定挫折,暴露出了野战军经验不足后勤体系经验不足的种种问题,需要梳理问题、强化能力,组建更加强大的经济野战军,再次出征。

表面上是美国主动挑衅找我们的麻烦,实际上是我们的力量深入美国引起了反弹。

战术上看起来我们是被动挨打,战略上我们是在进攻。

美分党在讲对华渗透的时候整天喊什么“日拱一卒”,要从意识形态上渗透和毁灭我国。但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真正日拱一卒拼命发展经济最终在经济上渗透对方的其实是我国。当然现在渗透的层次还不够,还得继续加强。

美国从他们的唯心主义立场出发,总觉得可以通过这些“主观意识”手段来消灭对手,以为和平演变是什么了不起的好招数。但是他们错了。客观现实才是最有力的武器。就比如中国来说,中国现在是什么情况啊?无论中国是走什么道路,社会主义道路固然要与美国势不两立,资本主义道路你看那些资本家能容忍美国直接收割他们的企业吗?直接投降,把自己的家业拱手送给美国?这案例不用多,随便来两例,这些资本家自己就得去反美。所以意识形态啊,和平演变啊,这都是唯心主义的老美才会觉得有用的招数。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之一就是实事求是,就是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他们这些唯心主义者懂个屁啊。上手战略上他们就输了。

现在的局势是暂时的危险。因为美国进行贸易战的经验很丰富,掌握的历史资源还很多,世界各地还有他们的各种军事基地、情报机关、经济大军,各个层级还有大量的精神美国人甘愿出卖灵魂为他们效力,世界范围内对他们有利的主导观念还在发挥作用,这些优势全部可以概括为一个类别:

吃老本!

他们没有未来了!

蒋介石发动大规模围剿不是因为他在形势上占据什么真正的优势,而是因为他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慌,他感受到了灭亡的恐慌、失败的恐慌、穷途末路的恐慌。

美国这还算不上什么围剿。围剿你至少得进攻苏区。美国这是防御。战争不是在解放区的内线爆发,而是在国统区的内线爆发。现在外线作战的是我们。

现在美国集中他们残余的优势固然在发起一个看起来声势浩大的进攻,但是他们将来的路已经没有了。

我们在大街上看到过很多门店,房东觉得生意很好,就把租客赶走自己做同样的买卖,但是马上就生意惨淡门可罗雀。

我们的生意做到全世界,不是因为美国人曾经污蔑的那样是因为什么中国货质量很差,而是因为中国能够提供几乎每个层次最好的生意。在最便宜的货物里面我们的质量最好最稳定,在昂贵的货物里面我们的货物也一样具备强大的竞争力。现在无论澳大利亚还是加拿大都是中国重要的原材料产地,那不是因为澳大利亚加拿大脑残,而是因为他们干不过。

当初他什么占尽优势都干不过我们,现在他们自我封锁就能干得过我们了?

我们刚改革开放的时候国内企业是很缺乏战斗力的。如今他们闭关锁国就有战斗力了?

公知美分洗脑了这么多年,从没听他们说闭关锁国可以发展竞争力的。他们现在才改换话题,我看有点来不及了。

这帮人把棋走死了,是他们想进入国内大循环,是他们国内国际双循环要失去主导地位了。

我们在这个时候需要做的事情,是无论短期战术上怎么闪转腾挪,在战略上都要做好承接战略机遇的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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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没办法叼着一根烟,打一些字,说课本上的知识,来指点个什么江山。

也许是行业待时间长了吧,我也逐渐在远离挥斥方遒的叙事模式。

过去两年,我走了几十个三线以下城市,看过的品牌就更多,所以只是哔哔叨叨个人的体会。

经济学的课本要学,博弈论的知识也不能忘。都知道开放是好的、比较优势是有用的,也都知道这样大家赚钱。

但是在一个相互切蛋糕的时代,有些结论并不成立。

否则我们无法解释,为什么互联网打车到最后,价格战会要搞得两败俱伤;否则我们无法理解,为什么今天互联网巨头们,都放弃了早年间的“互联网理想”——开放、共享。

只是要你死。

想明白这个问题,我们才能理性分析,“内循环”是否具有可行性。

毕竟有动机的行为,更容易成功。

1

正式分析之前先做个基础知识科普。

资金流、信息流、物流顺畅是组成我们绝大多数生意模式的必备要素。当三流都非常顺畅的时候,绝大多数生意都是赚不到钱的。

完全竞争市场——经济学101。

如果三流中有一流是不顺畅的,就会出现生意机会。

比如说:

物流不畅,这个就太好理解了,做物流和仓储就可以赚钱了;

资金流不畅,这是很多金融机构赚钱的核心来源

信息流不畅,电商、假洋品牌都是这么来的;

如果三流中有两个流不畅,那么就会出现“暴利”的机会。

比如说:

只有资金流顺畅,而信息流和物流不顺畅,早年间的跨省倒爷(某地产大鳄靠搞车皮发家)就这么来的;

只有物流顺畅,但是信息流和资金流不畅,过去几年做海外购,小商品出海的人很多也发家了;

只有信息流顺畅,但是资金流和物流不顺畅,电商早期都是这个逻辑。(说明下,早期电商交易资金流很成问题,某金服就是这么出现的)。

如果三流都不畅,恭喜你,你就是商业之神。

知乎最耳熟能详的,买办,最典型。

海关+外汇+垄断性渠道,利润收割机。

2

作为坚信经济周期的人,长期的经济发展只能靠技术进步,康德拉季耶夫周期。

经济是不是内循环,于长期经济增长,没有太大差别,甚至在理论中内循环并不是高效的。

但是,短期内循环,是解决经济周期困局的一个可行方式。

目前就是技术周期见顶,技术红利越来越低、产能过剩、库存也差不多过剩的周期高点。

周期高点处,资本的回报率持续降低,100块钱扔进去获得的回报越来越低,做大蛋糕的玩法逐渐失效。

新蛋糕不好做,只能互相切蛋糕,这个时候有没有内循环的潜力就变得比较重要了。

一个地区性市场有充分动机去做“内循环”,减少分工。

说人话。

从效率角度看,中国的服装行业并不需要全覆盖(低端中端高端奢侈潮流,etc),同样的钱和人扔到国产球鞋产业,消费者并不一定买单。

还不如进口海外品牌,产业链各国合作。

但是于相互切蛋糕,保证就业角度:

还真的有必要完成潮流和球鞋领域的“内循环”,中国设计,中国原料,中国制造,中国销售。

“内循环”的潜台词是,把对手耗死了,我们就赢了。

3

洋洋洒洒这么长,才进入到,我们真的能实现内循环么?

可以。

三流顺畅,在中国很多行业都仍然有巨大机会。

那些三流不同时顺畅的行业,涉及到国际合作的行业,都有挖掘价值的潜力。

在一个做蛋糕的时代,在一个注重效率的时代,三流顺畅并不必须。我们就是让海外代购赚钱又怎样呢?

只要算总账的时候,海外代购潮牌比我们自主做一个运动品牌更有效,那就让潮牌和代购挣钱就完事儿了。

但是我们开始切蛋糕的时候,干掉海外潮牌就很重要了。哪怕有短期损失,干掉了别人,剩下的市场蛋糕我们就有机会分了。

过去这2~3年,至少在消费领域,“进口品类替代”,“传统品类升级”都已经被验证成功了。

  • 为什么一小盒哈根xx要卖到30块?于是我们也出现了一根十几块的雪糕;
  • 为什么一瓶进口饮料要10块?于是我们也有课无糖汽水可以卖到6块;

更不用提国产手机侵占进口高溢价手机,国产的各类“严选”,“精选”,“心选”打着原厂制造一点点侵占海外品牌。

实话说,你要认真设计商业模式,那种100%中国原料,中国制造,印一个海外logo价格就翻倍的模式,真的不合理。

只不过是对于资本来说,如果找市场空白比切别人蛋糕简单,那就不考虑切别人蛋糕。

不是说,这东西根本做不了。

4

好了,我们做“内循环”有动力,也有能力。我们就看看机会:

中国还有很多市场,有巨大潜力。

  • 多少外国牌子毛利是国产同类可比的四五倍;
  • 很多藏在4~5线城市的好产品,仍然卖不出价格。
  • 再说远点,今天中国的人均公路里程还不如印度呢。(当然,他们标准也低)至少中西部还有很大空间。

“内循环”不是说,我们生产的袜子太多了,无论如何卖不出去。

也可以是像手机一样,让5~6000的SX在中国市场活不下去。

从市场角度,要相信中国做企业的不是那种一双袜子赚1毛钱,就永远只能卖1毛钱的代工傻子;

从宏观政策看,要相信我们既然在高级别讲话中能提出“双循环”,就不是拍脑门想出来个政策。

5

只看零售行业,日韩都经历过“国产替代”这一过程。从迷信欧美牌子,到国产和进口均衡,就已经养活了大法、任天堂、松下等等等等。当然,“借鉴国外”,“国内开花”之后,也进一步走出了日本。

这些还都是没啥资源的国家。

作为多数资源还算可以的国家,至少市场纵深,还是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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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曰可。

为什么?看原文。

集中力量办好自己的事,充分发挥国内超大规模市场优势,逐步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提升产业链供应链现代化水平,大力推动科技创新,加快关键核心技术攻关,打造未来发展新优势。

这段话是在什么场合说的?对谁说的?

是企业家座谈会上,对老板们说的。

这些老板有谁?

海康威视数字技术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党委书记陈宗年;

中国中化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党组书记宁高宁;

武汉高德红外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黄立;

歌尔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姜滨;

上海品海饭店总经理赵宪珍;

微软全球资深副总裁、微软亚太研发集团主席洪小文;

松下电器(中国)有限公司总裁赵炳弟;

好了,你觉得对这七个人说这些话,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显然不是的。

这段话的对象是市场主体。

这么说的意思是让更多的市场主体留在中国,参与中国市场持续猥琐发育的历史进程。

好,现在既然你懂了这段话的目的了,那你就要问,为什么这么说啊?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怎么就能让市场主体留在中国啊?如果形势严峻,逼得资本都跑到非洲开厂了,市场主体还怎么留在中国啊?是不是。

原文说得很清楚。

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绝不是关起门来封闭运行,而是通过发挥内需潜力,使国内市场和国际市场更好联通,更好利用国际国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实现更加强劲可持续的发展。从长远看,经济全球化仍是历史潮流,各国分工合作、互利共赢是长期趋势。我们要站在历史正确的一边,坚持深化改革、扩大开放,加强科技领域开放合作,推动建设开放型世界经济,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说来说去,资本是谁的,并不是要关心的问题。资本去哪,才是要关心的问题。

要关心的是,“肉有没有烂在锅里”。解决的是不是中国的就业。发展的是不是中国的科技。

最后的落点其实落到了两个地方。

第一个是科技攻关。

第二个是内需潜力。

科技攻关,说明现有的科技创新体制需要改革,目前的科技创新满足不了产业链供应链的现代化。

内需潜力,说明现在的内需根本不行,满足不了“建立一个举世无二的国内大市场”的需求。

这些都是政府需要为市场主体来解决的。

没有橄榄型社会,就没有内需(当然x亿总中流之后也未必有,改革没有完成时)。

没有先进的科技创新体系,就没有微软和苹果。

我最后唠叨两句。关于资本出海。

从国内的历史进程来看,资本出海是个热词,但是很快就变成了一个烫手的词,对于这一点,小目标们应该是深有体会。

从国际的历史进程来看,不仅仅是中国想形成最大的内部市场,欧盟,北美和印度也是这一目标的有力竞争者,其中底子最薄的印度已经明着开始动手了,底子比较薄的欧洲在年初就开始不断地出台“虽然不说针对你,但是从法律条文来看是且仅仅是针对中国”的贸易壁垒条款。目前为止,真正的消费大国和世界第一的内部市场仍然是北美。而北美对于中国投资的态度又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在一个七人会已经达成共识,即全球化只会不断深化的历史节点,要问一问自己,想象中的经济区域化,即大家各占一片的美好世界究竟会不会到来,万一不会到来你又压了这个宝,那下场是什么。

正确的思路是采取一条“无论这种世界会不会到来,反正我都要当世界第一大市场”的思路。

而一旦这种世界不会到来,我保证,绝对不会有欧洲,印度,东亚和美国四个大市场。

能有两个就已经阿弥陀佛了。很有可能两个都很难满足。意大利中产阶级的美好生活建立在友善的美国和勤劳的中国的基础上——装逼的美帝人民愿意为意大利的小工厂作品付出高价,勤劳的广东偷渡客愿意接受低工资,那是一个旧日的世界,区别无非是没有茨威格去写一写那种哀伤。当然很有可能是生活在这种旧日世界里的一代人的文化水平总量导致出不了一个茨威格。

而新的世界是讨厌这种轻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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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是地球内循环啊……比地球更小的内循环圈自然也不是完全不可行。只是不确定可以小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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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可以内循环。

但是,科技树怎么办??前置科技怎么点??

科技树是国家民族的骨骼,产能是国家民族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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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全球化一旦开启就不会回头,人类的历史从大航海时代开始就踏上了单行道。

一切暂时的逆流都是为了积蓄更多向前的能量。历史是螺旋上升的,进三步退一步。

英国主导的全球化1.0失败了,殖民主义的失败,是世界人民的幸事。

美帝主导的全球化2.0也快失败了,金融奴隶主义的失败,同样是世界人民的幸事。

眼下由于美帝世界体系的逐步崩塌,世界秩序走向混沌。但是以RCEP和一带一路为代表的全球化3.0已经在初始化了。

全球化3.0和之前不一样,大概率不是一次到位建立世界秩序,而是极有可能从区域化整合开始——因为主要是经济手段而军事力量为辅。哪一天中国收复了台湾,日本韩国朝鲜加入亚盟,那就是世界秩序3.0的起点。之后的整合速度主要看美国的衰落速度和印度的发展历程。如果核武器导致世界大战迟迟打不起来的话,那么全球化3.0可能会长期停留在区域化整合的阶段,欧盟和北美会持续抵抗。但是东南亚,中亚,非洲甚至南美洲都是没有太多选择的。

两个有趣的角色分别是俄罗斯和印度,他们块头很大,但是又不足以自己立杆子,不知道到时候会怎么选择。

如果打起世界大战就不一样,人类文明很可能遭受重创。当然,如果极小概率核大战没有爆发,那战争反而会极大的加速新的世界秩序形成的速度。

目前所谓的双循环只是权宜之计,中国大概是世界上最想要自由贸易体系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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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新闻联播报道了中国社科院副院长蔡昉对该观点的看法,大概也代表了zy智库的一个主流看法,找出了蔡昉最近的一篇演讲[1],总结下核心观点:

(注:在8月24日zy主持召开的经济社会领域专家座谈会上,蔡昉是出席会议并发言的9位专家之一。)

蔡昉认为,基于老龄化等一系列原因,全球长期停滞是世界经济的一个新常态。在此背景之下,随着中国即将迎来人口总数下降的转折点、外需的趋稳、高投资率的不可持续,居民消费,特别是农村居民的消费、低收入群体的消费,应该成为越来越重要的拉动经济的需求因素——并且,“这应该也是我们促进双循环政策的重点”。

而对于如何提高居民消费能力、保持改善支撑中国经济增长的需求因素,蔡昉的建议是:十四五期间,应该加大再分配力度,大幅度提高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和均等化程度,同时依靠收入增长、收入分配和再分配,共同发挥作用。

目录:

  1. 全球长期停滞是世界经济新常态
  2. “双循环”格局的出发点是挖掘需求潜力
  3. 居民消费是促进双循环政策的重点
  4. 十四五时期应该加大再分配力度


1、全球长期停滞是世界经济新常态

首先,我们来看一看“全球长期停滞”这个概念,即我们当前面临着什么样的世界经济?面临着什么样的全球化趋势?以及新冠疫情之后,中国经济的外部环境究竟是什么样?

长期停滞这个概念,大多数经济学家、包括斯蒂格利茨教授都承认,是世界经济的一个新常态。我们国家学者们没有太过度关注它,原因我稍后会讲。现在是我们应该重新来关注的时候,必须了解这个新常态,否则我们就不知道我们自己新的环境是什么样。

在去年《财经》年会上,朱民行长与格林斯潘主席有一个视频对话,内容在媒体上传了很长时间。


在这个对话中,第一,格林斯潘提到了全球经济的长期停滞。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第二,他把全球停滞的问题根源归结为老龄化——全球的老龄化趋势。当然,他主要讲发达国家的老龄化,包括美国的老龄化。我觉得他讲的也很对。

第三,作为具体的原因,即为什么会有这个长期停滞,如何能够阻止这个长期停滞,我觉得他的观点值得商榷。他前面做了正确的“诊断”,但是在“开药方”的时候,他说问题出在社会福利支出太多,说美国有大量的家庭,都是从联邦获得种种社会福利补贴——他认为正是这种现象导致全球停滞。解决的办法,当然是要遏止这类支出的增长。

最后,他也讲到中国老龄化在加剧,相应的福利支出也在加快,这些都会挤压储蓄,导致投资不足,最后生产率不能提高。因此,他暗示的政策含义就是,中国不要更多增加公共开支,不要像美国那样把过多的钱用在社会福利、社会保障上。

他指出了全球病症,但至少对中国来说,是开错了药方。其实就美国来说,他的药方也未必开对了。

斯蒂格利茨教授说,美国的社会保障是发达国家里最差的。因此,斯蒂格里茨应该是否定社会福利支出是长期停滞问题根源这个结论的。

大家先看下面图1显示的全球老龄化,60岁以上老年人占总人口的比重。老龄化最严重的是发达国家,符合一般规律,即随着人均收入水平的提高,老龄化程度通常会提高,因此发达国家老龄化速度非常快。但是,发展中国家和新兴经济体,老龄化速度同样是非常快的,尤其是近些年,有加剧的趋势,未来还会进一步加速。

如果再进一步展望的话,甚至最不发达国家,长期看,也同样会重复这种老龄化的趋势。全球老龄化是一个趋势,这也是全球的一般规律,因此是不可避免的。

由于老龄化问题,经济增长(供给侧)驱动力和(需求侧)拉动力都会减弱。在经济增长减速的情况下,加上收入分配的恶化,富人虽然有钱,但是消费不了那么多;穷人想消费,但是没有钱。因此,储蓄便持续地大于投资意愿,相应就导致了“三低”:

首先是低通胀率。最近有很多人说新冠肺炎之后,整个全球经济问题的趋势会变化,会结束长期的通缩状态,会有通货膨胀。我不太相信这个判断。因此,也很高兴斯蒂格利茨教授刚才表示,不赞成这个说法。

第二是低利率。我们可以有多种方式看利率,这里(图2)显示的是几个发达国家的真实贷款利率,世界银行的数据。


第三是低经济增长率。金融危机之前发达国家就是这个趋势,随后又加强了。

以“三低”为代表的这种长期趋势,是从美国发起的,波及到所有的发达国家,因而也就成为世界经济的新常态。这就是我们说的长期停滞。需要讨论的是,长期停滞是不是还在继续,以及会不会影响我们对今后中国外部环境的判断。

我们再看一看新冠肺炎疫情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刚才斯蒂格利茨也讲到,美国不会有V字型复苏。大家用各种英文大写字母来表达对未来经济复苏轨迹的判断,甚至把耐克的图标也拿出来比喻。最近我看到一个特殊的图标,可以借用一下。这是《金融日报》的资深财经记者Gillian Tett提出的,当年她学英文速记的时候,学到“银行”(bank)这个词的速记符号,就是图3中的这个样子。她用这个符号提出一个可能的复苏轨迹。

我借鉴这个图形的用意是什么呢?从全球经济来看,我们不会期望一个V字型复苏。经济衰退非常快,但是复苏的时候会十分慢,以至迟迟不能复苏,至少在底部的时间会很长。

我们假设它是一个U字型的复苏。然而,可能复苏在半路上就夭折了,经济增长不会回到疫情之前的原点上,由此开启一个更新的常态。我想这种情形很可能会发生。

我们根据非常浓缩的历史经验,所有的经济发展长期趋势,本来都是渐变而缓慢的,然而,一个突发事件的出现,会诱导出一个突然的加速,渐进性由此变成突变性。全球逆全球化的趋势以及实体经济长期停滞的状态,很可能因为这次新冠疫情而加速、加重、加深。

同时,我们也知道,因为供应链调整乃至断裂的问题,特别是涉及到一些所谓国家安全、健康安全等,都会导致世界经济的复苏将在一个更不确定的环境中。

因此,全球停滞不仅会继续,可能还会比以前更深重。这是我们所处的一个基本的背景和外部环境。

2、“双循环”格局的出发点是挖掘需求潜力

再来看中国经济状况。我们当然会受到外部环境影响,然而更深层的背景是,我们自己的长期变化趋势。中国也在发生老龄化,而且更严峻一些,因为我们叫做“未富先老”。

“未富先老”、世界最大规模的老龄人口,以及最快的老龄化速度,构成我们未来一段时间的重要国情,也是制约经济发展的最重要因素或者基础因素。

一般来说,人口的变化会经过两个转折点:第一个转折点,是劳动年龄人口从增长到萎缩。

这个年龄组人口很重要,因为这部分人增长快、规模大的时候,会产生一个生之者众、食之者寡的人口结构,这是生产型人口。如果这个年龄组人口增长到了峰值,随后开始负增长,正如中国2010年发生的劳动年龄人口增长由正转负,就会影响到国家的GDP潜在增长能力。

首先是劳动力短缺;其次是新成长劳动力减少以后,人力资本改善速度放慢;第三是资本替代劳动力速度过快,导致资本报酬递减;最后是可供转移的农村劳动力少了,转移速度慢了,导致资源重新配置效率改善速度下降,生产率则不会像过去提高那么快。这些因素放在生产函数里,就会得出潜在增长率必然下降的结论。

这是发生在2010年的第一个人口转折点,即劳动年龄人口增长由正转负,造成人口红利消失(图4)。

过去我们没有关注的是,可能还有第二个人口的转折点,就是总人口增长的从正到负。

根据现在大家的预测,大约在2025-2030年之间,中国总人口到达峰值。这不是我做的预测,而是大家有不同的估计,大体上就会落在这个区间。早也好,晚也好,肯定要到来,而且不会太久。因此,我们说很快就面临着第二个人口转折点——总人口增长的转折点从正到负。

这个转折点带来的是什么呢?我看了很多国家的经验,比如世界上目前人口负增长的主要国家有20个。这些人口负增长的国家与同等发展水平阶段上的国家相比,经济增长表现一定是差的,这是第一个特征。第二个特征,人口增长从正到负的那个年份前后,都出现了经济增长的大幅度下滑。

总体来说,第一个人口转折点导致人口红利消失和潜在增长率下降,是供给侧的问题,而第二个人口转折点可能产生的问题,是与全球长期停滞相关的问题,即总需求的不足。

也就是说,前一个问题我们看到的是潜在增长率下降,只要能够按照潜在增长率保持增长,增长速度下行还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如果需求因素导致不能达到潜在增长能力的话,经济增加下滑的速度就很快、很剧烈。

图5显示的是第一个转折点之后,即劳动年龄人口负增长以后,人口红利消失以及潜在增长率的下降。当时,我们也预测了潜在增长率的下降趋势。后来实际情况也证明了,实际增长率跟潜在增长率的预测是吻合的。

这个高度吻合说明什么呢?第一,我们的预测是准确的,第二,我们达到了自己的潜在增长率。因而中国经济没出现问题,迄今为止中国经济发展还是长期向好的。这个变化是符合发展规律的一种趋势,所以从那个时候至今,我个人的研究关注于用改革的办法提高潜在增长率。

我从来没有担心过中国经济面临的需求因素会制约潜在增长率的发挥,但是,由于全球经济环境的变化,特别是新冠疫情之后,中国经济可能会遇到需求侧的制约。如果这会使我们的潜在增长率不能实现,可能经济增长速度下行的节奏就更快了。这正是为什么我们提出国内循环为主、打造国内国际两个循环相互促进新格局的出发点,主要就是为了挖掘需求的潜力。

有没有可能出现一种因需求因素的制约而实际增长不能实现潜在增长率的情形呢?回答是肯定的,日本就是一个例子。

日本银行(央行)每个季度都计算一个GDP的潜在增长率,事后也统计到一个实际增长率。以实际增长率减去潜在增长率,也就是说,把实际生产的产出增长速度,减去生产能力可以达到的速度,得出的差额就叫做产出缺口,或者叫增长率缺口。如果这个差额是负的,说明实际增长没有达到潜在能力,是不希望看到的情形。日本在1990年泡沫破灭,对经济的刺激效果延续了一段时间,因此在当年第四季度实际增长率还大大高于潜在增长率,增长缺口为正值。接下来随后就越来越往下掉。大概从1993年开始,一直到2020年一季度,绝大多数年份产出缺口都是负的。也就是说,这些年在多数情况下,日本经济增长没有达到自己的潜在增长能力。

大家还应该知道的是,日本计算的潜在增长率其实非常之低。也就是说,即使在潜在增长率已经很低的情况下,日本仍然还没有实现自己的潜在增长能力。可见这种现实是存在的,值得我们注意和吸取教训。

3、居民消费是促进双循环政策的重点

我们来看一看拉动中国经济增长的需求因素,即“三驾马车”中各种因素的状况是怎样的,也可以说如何看待我们的需求因素,与如何判断当前中国经济的发展阶段是有关系的。同时,我们如何应对三个主要需求因素面临的挑战,也是我们打造双循环新格局最根本的政策着力点。

先看外需。

如果简单看国家统计局提供的三个主要需求因素对GDP增长的贡献率,感觉会遇到一个悖论:大家会看到,去年外需的贡献——即货物和服务净出口对国内生产总值增长贡献率仅为11%,而过去多年都是负的。我们的外需是什么呢?在统计概念上就是出口减去进口,即净出口。

由此,我们看到,外需已经是负的了,不重要了吗?这是一个疑问:外需是不是就不重要了。

第二个疑问恐怕更荒唐,有人会说我有一个很好的办法解决外需的贡献,只需减少进口就可以了。这就得出一个重商主义的结论。但事实上不是这样的,我们的国际贸易还是重要的需求贡献因素,因此有的研究者把统计指标体现的统计概念转化成经济学概念,重估了外需的贡献,也具有重要的政策含义。

对外经贸大学吴珍倩等几位学者研究发现,在1995-2011年期间,外需对GDP增长的贡献率仍然可以高达22%。而按统计数据来算,同期外需的贡献率只有2.5%。我所引用的这个重估数据的具体数值及其准确度并不重要,但是这个研究体现的概念是对的,也就是说,外需仍然重要。

因此,我们还应该充分利用自身的比较优势,同时利用我们在全球价值链中的独特地位、连接性和韧性,牢牢地嵌入全球分工体系,坚定地避免脱钩。

三驾马车的第二个因素是投资。

应该看到,中国投资需求的一个趋势,必然是对GDP的贡献率逐渐降低。近些年也确实大幅度地降低了。同时,投资需求支撑经济增长的不可持续性也越来越凸显。

第一,过度依靠投资,实现高增长,这是高速增长时代而不是高质量发展时代的特征,也是我们要解决的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任务之一。

第二,中国潜在增长率长期向下,规律叫做“回归到均值”。这个概念用在增长率上的适用性,当然也就影响投资需求和投资的贡献率。

第三,因为中国经济增长的外部环境即全球长期停滞还在继续发生,去全球化可能还会加速,因此投资贡献也不可能保持以往的水平。从国际比较来看,长期高于其他经济体的投资贡献必然会下降,这可能是一段时间的趋势。

三驾马车的第三个因素是最终消费。

和投资贡献正好相反,消费贡献长期以来比其他主要经济体都低很多。从世界银行关于投资率(最终消费在GDP中的比重)看,中国消费率长期以来偏低。而从我们自己的数据看,最终消费拉动经济的贡献(百分点)近年来是降低的,而对GDP增长贡献份额(百分比)稳步提高。在最终消费中,居民消费占70%——城乡居民分别占78.2%和21.8%。很自然,居民消费特别是农村居民的消费、低收入群体的消费,应该成为越来越重要的拉动经济的需求因素。这应该也是我们促进双循环政策的重点。

4、十四五时期应该加大再分配力度

促进居民消费靠什么呢?当然是要靠居民消费能力。提高居民消费能力有三个要点,分别是:收入的增长、收入的分配和再分配。

从收入增长看:GDP增长和居民可支配收入增长,长期以来总体趋势是一致的,但在不同时期,孰快孰慢,不尽相同,在过去更多的时间里,GDP比居民收入的增长更快一些。十八大以来,居民收入增长跑赢了GDP增长。居民收入与GDP增长同步,甚至居民收入增长超前,对于实现城乡居民收入在2010年基础上翻番,打赢农村脱贫攻坚战做出了贡献。未来,我们必须至少保持两者之间的同步,否则很难长期可持续地支撑中国经济增长的消费需求因素提高。

从收入分配来看:图6中显示居民收入五等份分组中,占户数20%的最高收入组与最低收入组平均收入之比,以此表示收入差距趋势。其中自下而上三条曲线分别表示城镇最高收入与最低收入平均收入比、农村最高收入组和最低收入平均收入比,以及城市最高收入组和农村最低收入组收入之比。

总的趋势是,每一个收入组的收入都在增长,反映了整体和各人群收入水平提高的效果,但是,各人群相对改善的速度还不足以消除差距。因此,我们还有巨大的潜力改善收入分配。

我们过去收入分配靠什么改善呢?应该说政府的基本公共服务等等政策,都起到了作用,更主要的是靠劳动力市场的初次分配效应,也就是劳动力市场发育、劳动参与率提高和居民就业增长——因此,低收入家庭、非熟练劳动力获得了更高的收入,改善了收入分配。但是这种改善不能导致差距的根本缩小。同时,在新的高质量发展时期,劳动力市场初次分配机制改善收入分配的潜力越来越小。因此,下一个扩大消费内需的政策关键点就是再分配。

从图7中可以看到,波动的曲线是不同国家的基尼系数,这些国家的排列方式是按人均GDP从低到高进行的。

把每个发展阶段各国的平均基尼系数算出来。可以看到,中等偏上收入基尼系数大概在40%左右,也就是说收入差距比较大。而一旦进入到高收入阶段,比如到了12000美元到15000美元人均GDP的阶段上,基尼系数一下就缩小了。

过去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因素造成的,大家提出很多假设,其实这里面也没有那么复杂的道理。唯一的道理就是,国家进入高收入阶段,政府加大了再分配力度,用税收和转移支付的办法一下子就把基尼系数缩小了。

平均而言,再分配把OECD国家平均的基尼系数缩小了35%。中国2019年的人均GDP超过了10000万美元,“十四五”期间应该跨过人均12000美元这个高收入门槛。在这个时期,我们应该加大再分配力度,大幅度提高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和均等化程度,同时依靠收入增长、收入分配和再分配,共同发挥作用,提高居民消费能力,保持支撑中国经济增长的需求因素改善。

参考

  1. ^ http://www.china-cer.com.cn/guwen/202008267817.html

user avatar   li-jian-qiu 网友的相关建议: 
      

题目已经改了。

其实这个问题在资本市场早就有研报出来了,国信证券就做过相当长的报告,我之前引用过国信的观点。

第一,大消费时代,是他国走过的,我们正在走

第二,中国经济增长变缓,质量大于数量,波动性减弱

同时股票市场的趋势将会替代周期。消费医疗科技将会持续领先。

从最近统计的数据来看,中国的经济在从投资转化成消费这个趋势中可能比各位想象的快的多的多。

内需将会成为中国经济决定性的力量,投资会退居其次。

当然对外贸易还是继续有,不过未来进口会逐渐跟上来,打破现有进出口不平衡的状况。

至于贸易占GDP的份额,世界银行早就有统计,从2006年就逐年下降了。

未来是以内循环为主,贸易为辅,消费占据绝对主导地位,个人认为趋近于4:1。

且有一定可能是中国消费占比比美国还重的情况。


user avatar   zou-johnny 网友的相关建议: 
      

内循环意味着三点:

1.进口替代会加速——在各个领域中国将涌现更多自己的巨头来替代垂直领域的外商投资企业(并不是禁止外商企业的发展),这种趋势不可阻挡;

2.服务贸易逆差将会减少——除了旅游之外,中国也将更少地对外支付管理咨询费用、ip使用费用(不是我们不想,而是整个国家都被列入了实体清单);

3.人民币货币锚发生改变——过去以外汇占款为基础的信贷投放,已经发生根本性变化。中国将更多地以本国实体经济作为锚来稳定货币供应总量。

内循环还将伴随着regional bloc区域经贸联盟,来对抗美元超发、美国经贸和投资制裁甚至是军事威胁。

这个里面的核心就是粮食安全、能源安全、金融安全、供应链安全和网络安全。而里面最难的是能源安全,但通过与伊朗、巴基斯坦打通走廊,俄罗斯打通天然气管道,同时在南海维持军事存在来维系。金融安全的本质就是资本项目依然封闭,但是允许长期境外资本在中国有序赚钱、有序退出。其他两项也很复杂,但是也通过各种方式能够实现。

供应链安全是中国目前最头疼的地方,因此需要委曲求全,在维持国格的情况下,尽量和欧洲维持经贸、投资双边关系的稳定。如果这个方面卡住脖子,则中国应该重回“长征"精神,在困难中迂回成长,尽量维持国内核心零部件供给的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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